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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完整篇章

俊俏少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周元赵蒹葭,讲述了​个!”叶青樱抱怨道:“要不是看在你救我命的份上,你以为我会受这样的屈辱?”“是是是!”周元连忙说好话:“青樱师姐大气,别跟我这种登徒子计较。”叶青樱张了张嘴,脸色更加红了,她觉得自己的后腰上,像是放了一块烧红的木炭一般,让她全身都发软。她咬着牙一路朝上,终于在夜幕降临之时,登上了白云山的山顶。此刻,白云......

主角:周元赵蒹葭   更新:2024-03-22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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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元赵蒹葭的现代都市小说《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俊俏少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周元赵蒹葭,讲述了​个!”叶青樱抱怨道:“要不是看在你救我命的份上,你以为我会受这样的屈辱?”“是是是!”周元连忙说好话:“青樱师姐大气,别跟我这种登徒子计较。”叶青樱张了张嘴,脸色更加红了,她觉得自己的后腰上,像是放了一块烧红的木炭一般,让她全身都发软。她咬着牙一路朝上,终于在夜幕降临之时,登上了白云山的山顶。此刻,白云......

《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周元大喜,随即又皱眉道:“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叶青樱脸色柔和了些,低声道:“已经痊愈了,快上来吧,天黑之前我们要上山。”

周元趴在了她的背上,双手环抱上去,搂住了她的脖子,头也靠在了她的后颈。

她皮肤很白,身上带着幽香,身体软软的,却似乎很有力量。

“不许搂我脖子,手搭在我肩膀上就行。”

叶青樱咬了咬牙,道:“别贴着我行吗!一身臭汗!”

周元笑道:“我没力气啊,没办法,青樱师姐快带我走吧!”

叶青樱重重哼了一声,道:“即使有我的劝说,师父也未必收你为徒,她何等样的人物,看得起你?”

说话的同时,她健步如飞,直直朝山顶而去。

感受着周元炙热的身躯,还有那粗重的呼吸,叶青樱也有些不自在,慢慢的,脸都红了起来。

她忍受了很久,终于大声道:“周元,能不能把你那个鬼东西给我收起来!咯得我不舒服!”

周元也是很尴尬,挠了挠头,道:“这不关我的事啊,它自己要起来,我控制不住啊。”

香香软软的身躯,一直摩擦着,周元确实心猿意马,但他绝对不是故意的。

叶青樱用力掐了一下他的大腿,痛得周元嗷嗷直叫。

“恶心人的东西!登徒子一个!”

叶青樱抱怨道:“要不是看在你救我命的份上,你以为我会受这样的屈辱?”

“是是是!”

周元连忙说好话:“青樱师姐大气,别跟我这种登徒子计较。”

叶青樱张了张嘴,脸色更加红了,她觉得自己的后腰上,像是放了一块烧红的木炭一般,让她全身都发软。

她咬着牙一路朝上,终于在夜幕降临之时,登上了白云山的山顶。

此刻,白云观的山门终于出现在了眼前,宏伟壮观,却又隐于山林之中,确实是隐世之所。

“哎呀!”

周元直接被扔到了地上,屁股差点摔碎,忍不住大声道:“轻点啊!你谋杀师弟吗!”

叶青樱回头瞪了他一眼,羞怒道:“谁让你不老实!”

周元道:“那是正常反应,不怪我!”

叶青樱冷笑道:“你的手也是正常反应?一会儿搂我脖子,一会儿捏我手臂,要不是我防范得当,你恐怕会更大胆吧!”

周元眯眼笑道:“怎么大胆?”

“你...”

叶青樱气得说不出话来,女子那种地方,她怎好开口。

又想起在百花馆时,自己上身脱得精光,被他看了个仔细…

叶青樱不敢再回忆,她全身都发软,又觉得羞人,这种情绪是她最讨厌的。

于是迁怒之下,举起了拳头,朝周元砸去。

“停!”

周元吓了一跳,连忙道:“别在这里打闹,进道观吧。”

这句话果然管用,叶青樱收起了手。

她轻轻叹了口气,道:“周元,进了道观千万不要失了礼数,师父脾气比我更爆,她会杀人的。”

周元点了点头,跟着她大步走进去。

“师父也是孤儿,四岁那年被道士所救,于是便跟着师祖修道。”

“她天赋极高,年纪轻轻便继承了白云观,门下弟子无数。”

“但真正的亲传弟子,却只有两个,就是我和大师姐。”

说到这里,叶青樱回头道:“你等会儿千万要注意礼数,师父性情淡漠,虽然有我的引荐,但你若是惹她厌烦,却还是要被赶走的。”

周元已经脑补了好几个版本的灭绝师太的形象了,但想了想,灭绝师太是峨眉派,佛家人和道家人还是不一样的。

他点头道:“你放心,我这个人是最懂礼数的。”


基于这一点,周元觉得命运对自己还是公平的,哪怕赘婿这个起点实在有些低。

赵诚突然道:“蒹葭,听说薛家那个丫头,最近状况不是很好?”

“啊?啊嗯!”

赵蒹葭似乎在想着什么事,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听到话之后,才如梦初醒。

她点头道:“凝月生病了,都一个多月了也没见好,我去看过两次,大夫说是心气郁结,风寒入体,只能慢慢修养。”

赵诚轻轻一笑,道:“元儿,听说这个薛家的姑娘,曾在诗会郊游之时,对你颇多照顾。”

“你三月未归,如今还是该去拜访一下,问候问候,才不失礼数。”

周元都听得一愣一愣的,岳父大人让我去拜访小妞?这是不是有点太大度了?

还是说,是我自己多想了?

无论如何,薛凝月既然生病了,周元的确是该去拜访探望的。

不为其他的,就为诗会郊游当天,她不顾他人眼光,跑过来送自己。

这就够了!

“岳父大人说的是,我下午就和蒹葭一起去拜访一下。”

赵诚却是摆手道:“你自己去吧,蒹葭下午要陪我去一趟衙门,目前手里积压的案件太多,我忙不过来,她可以帮我归纳和抄录。”

赵蒹葭满脸疑惑,看向自己的老爹,却又被其威严的目光压住。

她只能挤出笑容:“父亲需要,女儿义不容辞。”

周元微微皱起了眉头,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想那么多,只是缓缓点头。

用餐结束之后,稍作休息,备好了礼物,周元便带着紫鸳出发。

薛家在云州城不算势大,只是有几分家底而已。

据说薛长岳以前是做官的,而且还是大官,但十几年前犯了大事,直接被革职了,便从神京回了云州老家。

靠着还算不错的家底,做了些生意,不算红火,但衣食无忧。

对于他们的信息,周元也只了解到这个程度了。

但当他走到薛家门口的时候,他便发现不对了。

两个看门的老头,目光冰冷且凌厉,双手有厚厚的老茧,显然不是善茬儿。

若是以前周元或许看不出来,但现在他好歹也是有点功夫的人,一眼便看出这两人身上有杀气。

他深深吸了口气,带着紫鸳走了上去,笑道:“烦请通报一声,周元来访,看望薛姑娘。”

“稍等。”

一个老头缓步走了进去。

另一个老头身影一动不动,宛如雕像一般。

周元微微眯着眼,却不打扰,只是安心等待。

片刻之后,一个管家跟着看门的老者出来,急忙道:“周公子请进,小姐在偏殿等您。”

一般来说,接待贵客都在正殿,偏殿往往用于接待关系比较亲近的好友。

周元走到偏殿,便看到了身穿套裙的薛凝月。

她头发披散着,面上不施粉黛,脸色苍白如纸,唇无血色,双眼也有些无神。

见到周元,她微微一福,施礼道:“凝月见过周大哥。”

周元看得出她身体状态很不好,当即把她扶起来,低声道:“我们来房间看你即可,干嘛非要起来迎接。”

薛凝月虚弱笑道:“周大哥第一次来拜访,凝月怎能失了礼数。”

周元道:“怎么回事?是染了风寒吗?怎么一直没见好?”

薛凝月低声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或许是身体一直不太好吧。”

说到这里,她抬头看向周元,目光幽幽:“周大哥,都说你…你上了白云观出家了,我…我以为你当真不下山了呢。”

她的声音,都莫名颤抖了起来。


翌日一早,周元就带着虚弱的叶青樱,悄然离开了百花馆。

不出意料,彩霓并未从中阻拦,就像昨夜的一切并未发生一般。

只是叶青樱的表情非常憔悴,分别之时,她深深看了周元一眼,那其中包含了万千的情绪。

但周元可以肯定,这些情绪之中的善意并不太多。

“现在你知道她是什么人了?花魁?她的剑法足以问鼎江湖!”

叶青樱一边说着话,一边冷笑。

周元摆手道:“青樱啊,你或许还不明白,我只是一个赘婿,我不在意百花馆的背景,也不在意彩霓姑娘的身份,我只是在做自己的事。”

“能把你救出来,侥幸成分很大,甚至我也担了不少风险。”

叶青樱道:“你放心,欠你的人情,我会还。”

她再不停留,一头扎进了人群之中,很快便消失了。

周元摸了摸头,有些无奈地朝家走去。

昨晚的顺利超乎想象,以至于在处理叶青樱的事情上不够谨慎,此刻想来,心有余悸,万一彩霓翻脸不认人,那故事就是另外一种结局了。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以后需要避免专业的事发生。

但想想回家之后,还要和赵蒹葭斗嘴,他又不禁头疼。

毕竟昨晚的词太好,人也太多,谁也无法控制它的传播。

也正如周元所料,回到赵府的周元,直接被赵蒹葭单独拦住了。

这个十九岁的姑娘脸色有些苍白,眼中似乎有无尽的愤怒和委屈。

她寒声道:“约法第二章,各自珍惜名节,尊重对方,不可寻花问柳。”

“仅仅一天,你便毁了约。”

“周元,我要向父亲说明一切,我要...和你和离!”

说到最后,她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周元理解她,作为云州第一才女,貌美如花,追求者无数,却被迫和一个毫无优点的人成亲,而且对方做出这种事,是挺惨的。

所以周元也不想跟她吵,而是拿出了锦囊,道:“先别生气,你看看这是什么。”

赵蒹葭显然是愣了一下,打开锦囊一看,疑惑道:“三百两银子!哪里来的?”

听到这句话,周元表情都扭曲了。

哎呀大意了!老子的中介费忘了拿出来啊!

他强忍着心痛,叹息道:“昨晚去给你拉的赞助,百花馆为云州诗社的郊游活动,赞助三百两纹银,并献词一首。”

赵蒹葭小手一抖,道:“你果然去了青楼!传言都是真的!”

“是的,我去了。”

周元闭上了眼,沉痛道:“我去了青楼,还用一首词见到了花魁,并用了一个时辰说服花魁赞助云州诗社。”

“同时,我想到诗社未必会接受青楼的赞助,所以我还要求他们必须献上一首词,来保证这次活动的高雅。”

“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的妻子是真正喜爱诗词的人,她为这笔钱很是焦心。”

赵蒹葭的脸色渐渐变了,她紧紧握着手中的锦囊,一时间找不到话语。

周元没有睁眼,而是长长叹息一声:“虽然她不愿与我同房,虽然她很瞧不起我,但她毕竟是我的妻子,我不能忽视她的痛苦,我必须要为她做点什么。”

“哪怕明知道她会因为我去青楼而责备我,哪怕她要与我合离,我也认了。”

“只要…这笔钱能真正帮到她。”

知道这里,周元才终于睁开眼,轻轻道:“我去收拾东西,今天就搬走。”

他没有给赵蒹葭说话的机会,而是直接离去。

“哎你…”

赵蒹葭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鼻子微微发酸,有想哭的冲动。

手中的银子沉甸甸的,让她五味杂陈,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而就在此时,赵诚从内院走了过来,疑惑道:“你不去用餐,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哦,这钱哪里筹到的?”

“啊?”

赵蒹葭如梦初醒,连忙把钱藏到身后:“我…我…”

赵诚道:“也不用非得解释来源,不过能在一天之内筹到这么多钱,蒹葭,你还是有能力的。”

“不是,我…”

赵蒹葭想否认,又实在说不出口,只能强行转移话题:“不说这个,爹,您找我是有事吗?”

赵诚点了点头,道:“是啊,昨日去衙门,同僚说起了咱们家给出的上联,颇为惊叹。”

“我得知之后,也尝试了一下,没对上来。”

说到这里,他笑道:“我女蒹葭,才学无双,既然给出了上联,应该总有下联吧?”

“说给爹听听,爹和同僚打了赌呢,今日要对上,你不能让我下不来台吧。”

赵蒹葭的眼睛逐渐睁大了,疑惑道:“爹,烟锁池塘柳,不是你出的上联吗?”

“嗯?”

赵诚道:“不是啊,为父已经很多年不玩对子了,我以为是你嫌那群士子吵闹,故意给出的上联呢。”

不是我,也不是爹…那…那会是?

赵蒹葭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很剧烈,她连忙跑出房间,大声道:“紫鸳!紫鸳!”

“来了小姐!”

侍女紫鸳连忙从厨房跑了过来,擦着小手道:“怎么了小姐,我还在煲汤呢。”

赵蒹葭道:“昨天的上联,烟锁池塘柳,谁写的?”

紫鸳道:“姑爷啊,昨天上午的时候,那群士子吵闹得很,姑爷就写了个对子,让我拿出去呢。”

果然是他!

赵蒹葭的心突然不跳了,完全停止,几乎窒息。

看着手中沉甸甸的锦囊,再想起刚才自己对周元说的话,还有他的话…

赵蒹葭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坏女人!

她跺了跺脚,猛然转头朝内院跑去。

速度很快,她提着裙子冲进了房间,正好看到周元在收拾衣服。

她连忙跑了过去,一把按住了周元的手。

周元回头道:“怎么了?这些都是我以往的衣物,不是府里的,你放心,成亲用的那些值钱的,我不会带走的。”

“我只拿走原本属于我的,怎么来的,就怎么离开吧。”

“赵姑娘,再见了,希望你以后能找到心仪之人,那一定比我好很多。”

这一声赵姑娘,几乎要把赵蒹葭的心都叫碎了。

一瞬间,她眼泪就流了出来。

“周元!”

她吞了吞口水,实在紧张,但还是咬牙道:“别走,我…对不起,之前我对你有偏见,很抱歉。”

“但求你别走,好吗?赵府这么大,不会容不下你的。”

周元道:“可是昨晚,我…”

“没关系的!”

赵蒹葭连忙道:“烟花柳巷,文人士子都去的,你是读书人,去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不算毁约。”

听到这里,周元心中已经笑出了声。

哎呀,对付不满二十的小姑娘,未免也太简单了吧。

比起彩霓和叶青樱来说,我家蒹葭简直是一朵纯洁的白莲花啊。

他多少还是有点欺骗小姑娘的负罪感,低声道:“那你还生我气吗?毕竟我给你的印象并不好。”

看他“卑微”的模样,赵蒹葭愈发自责,连忙道:“不会生气的,周元,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是我迫于压力答应成亲,原不该把气撒在你身上的,对不起,原谅我从前的偏见好吗?”

周元心中长长舒了口气,逛青楼的问题解决了,赵蒹葭的情绪问题也解决了,以后还可以光明正大逛青楼。

一石三鸟,从此家宅安宁!


去花园散散心,谈一谈,这是赵蒹葭提出的请求。

经过这件事,她似乎有了很多感悟,也有话想说。

周元当然不会拒绝,欣然答应。

正值春日,清晨的空气无比清新,薄雾散去不久,花园还有些微凉的寒意。

两人并肩走着,在这静谧的环境里,心也似乎渐渐安静了下来。

赵蒹葭道:“和其他姑娘不一样,我从小就喜欢舞文弄墨,父亲说,我若是男儿,或许能金榜题名。”

“在诗词歌赋方面,我天赋一直很好,从小的赞誉,也让我颇有些骄傲。”

“我期待我的如意郎君,是文能治国、武能安邦的英雄,然而十六岁那年,厌倦提亲的父亲终究还是公布了婚约的事。”

说到这里,赵蒹葭幽幽一叹,道:“周元,你明白我的感受吗?我的梦想破灭了,我只能认命。”

“这几年我过得很不好,父亲调任云州以来,我更是心慌,因为我知道,婚约恐怕拖不下去了。”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孝道为大,我不能陷父亲于失信,只能被迫答应。”

她看向周元,苦涩道:“我并非对你有恶意,我只是无处发泄命运的不公,便对你产生了先天的偏见和厌恶。”

周元点了点头,他很满意赵蒹葭如今的坦诚,这番话他是完全理解的。

同时,也正因为赵蒹葭此刻的坦诚,他第一次对这个好看的姑娘,产生了很不错的好感。

谁不喜欢漂亮姑娘呢?

更何况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赵蒹葭都很优秀,品质也很好。

这年头可没什么人会因为良心自责,而选择坦诚道歉。

她却做到了。

所以周元道:“今后我们还是按照之前的约法三章相处吧,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谢谢。”

赵蒹葭真的很感动,擦了擦眼角的泪花,道:“今后你想做什么事,我也不拦着你,青楼…你想去就去吧,你总要交朋友,我也不能耽误了你。”

“不过…你真的不想读书考功名吗?”

她毕竟是这个时代的人,当然认为男人就该读书科举,争取有朝一日金榜题名。

周元不会想要去改变她将近二十年的时代价值观,只是缓缓笑道:“或许会,也或许不会,人生已经有很多烦恼了,将来的事,将来再想吧。”

赵蒹葭并不赞同这种说法,但还是道:“嗯,这是你你的选择,我不会干预的。”

她看向周元,展颜一笑,道:“希望我们都能,早日找到心仪之人,去追寻属于自己的缘分。”

“当然。”

周元也笑了起来。

他心中却是暗暗道,都成亲了我还能让你跑掉,那我也太逊了吧。

……

生活进入了安定的节奏,这是周元想要看到的局面,除了外界有一些风言风语之外,他和赵蒹葭相处十分和谐。

周元花了点钱,找木匠打造了一些简单的健身设备,并不专业,但也足够他日常训练了。

身体实在太弱,这是根基,周元不敢懈怠,所以他给自己制定了锻炼计划。

晚上早睡,早上天蒙蒙亮就起床,先是出门跑步,然后回来吃早餐,接着开始器械训练。

按照身体的具体情况,他并未强求一定要跑多远,而是循序渐进。

当然,除了身体的锻炼之外,食物的摄入也必不可少,他胃口可是比以前大了很多。

就这么坚持了大半个月,周元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点力量,健康了很多。

月底了,云州诗社的郊外活动紧张筹备着,这几天赵蒹葭也显然忙碌了很多,在家的时间都很少。

但她还是在早上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周元,你天天做这些,是要练武吗?”

周元笑道:“未必是练武,强身健体也很有必要,你知道的,家里穷,小时候没得吃,从小我身体就不大好。”

赵蒹葭点了点头,于是试着问道:“对了,云州诗社你也来参加吧,都是些同龄人,聊聊诗词,采风画几幅画,也是很好的。”

这种活动周元就敬谢不敏了,他实在没兴趣和一群文人士子去装逼。

名义上是什么诗词活动,其实就是男男女女郊游玩耍,顺便交朋友搞暧昧。

“哦,这几天我有事,就不去了。”

周元笑道:“你们玩的开心就好。”

赵蒹葭有些失望,轻轻道:“周元,其实你挺有才学的,你的上联,你的词,最近都是云州士子们热议的话题,他们挺欢迎你的。”

周元道:“我还是不去了,我是真有事。”

他指了指一旁的斑竹,笑道:“物色了好几天呢,鱼钩也找铁匠打好了。”

赵蒹葭不可思议道:“你…你该不会是要去钓鱼吧?”

瞧这话说的,钓鱼不比你那些郊游活动有意思啊,你知道和水中的鱼勾心斗角的滋味吗?你知道上鱼的那一刻,手中沉甸甸的感觉吗?

周元笑道:“嗯,我去云江边上钓鱼,春天了,鱼儿们也该出来透透气了。”

赵蒹葭唯有苦笑,随即摆手准备离开。

而就在此时,紫鸳却走了过来。

“姑爷,姑爷,有你的名剌,百花馆送来的。”

名剌?

周元有些懵,来这里大半个月了,倒是第一次收到这种东西。

赵蒹葭也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疑惑道:“百花馆?”

周元连忙接过来,打开一看,果然是彩霓姑娘的字迹。

她的字很独特,锋芒毕露又不失秀气,造诣非常高。

“辗转反侧,思君半月,今夜扫榻相待,请公子务必赏光,挑灯夜叙诗词之道。”

挑灯真没兴趣,挑人倒还可以。

周元在心中口嗨了一句,随即看到了名剌之中,夹着一张信纸,赫然是那一首《满庭芳》。

“写的什么?”

赵蒹葭的声音有些小,她显然明白自己这样问有些不太好。

周元当然不会给她看名剌,而是把信纸递给了她。

“百花仙子提了一下诗会的事,并把献的词送了过来,你看满意吗。”

还真有词?

赵蒹葭心中一动,低头一看,眼睛渐渐瞪大。

她仔仔细细看了几遍,已是满脸震惊,抬起头来,讶异道:“这首词…可谓绝世之品!百花馆的彩霓仙子果然名不虚传!竟然有这等才华!”

周元笑道:“这首词,用以诗会郊游之开场,如何?”

赵蒹葭兴奋不已:“简直无可挑剔!太完美了!”

“诗会有此词作开场,绝对轰动云州,周元,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诗会不可能这么顺利就…”

说到这里,她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脸色微微一红,却不说话,只是对着周元深深一福。

那笑意,像是春天最美的花,艳丽多姿,娇羞迷人。


“也正因如此,他才拂袖而去,不愿久留。”

赵蒹葭撇嘴道:“是,爹爹说得对,您都快把他夸上天了,可惜人家昨晚都没回家呢。”

想起昨天的一幕幕,赵蒹葭依旧是情绪复杂,尤其是最后薛凝月去送周元…唉,本该是自己这个做妻子的去的。

她有些后悔,为什么昨天表现得那般不知所措,事后想来,真是无奈。

赵诚眉头皱得更紧,郑重道:“蒹葭,元儿昨晚未曾回家,你难道没有责任吗?”

“什么?”

赵蒹葭觉得不可思议。

赵诚道:“元儿为何拂袖而去?为何昨日未归?你认为这一切与你无关吗?”

“为父虽然平日繁忙,却也听你娘说起此事,成亲半月以来,你可曾与其同房?可曾为他做过一顿餐食?可曾关心他每日所穿之衣,所做之事?”

“相反,你诗社赞助之银钱,还是元儿帮你筹措。”

“蒹葭,事到如今,你还在嫌弃元儿的出身吗?”

赵蒹葭面色微微一变,随即叹道:“父亲,我并非嫌贫爱富之人,只是周元,他终究与我不是一路人。”

“出身寒微并无关系,但他胸无大志,也不思进取,不愿考取功名,我要怎么和他过呢?”

赵诚摇头道:“蒹葭,你难道真的还看不出来吗?元儿胸中有丘壑万千,并非凡俗之人。”

“身为秀才,刀斧加身却镇定自若,公堂之上侃侃而谈,精准找到破案之法,自证其身,并出钱安葬小月。”

“平日里锤炼筋骨,不止步于羸弱之躯,此所谋长远也。”

“一首《更漏子》打动花魁,一席话语让百花馆出银三百,你以为这是轻易可以做到的吗?”

赵蒹葭呆在原地,也陷入了沉思。

赵诚继续道:“云州诗社成员上百,他参与进去,便成为众人焦点,一个故事两首诗,就引得众人青睐,你以为这是运气吗?”

赵蒹葭低着头,脑子自动浮现出周元那张笑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赵诚淡淡一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元儿并非不思进取,只是与他人不同罢了。”

“说实话,若非元儿出身寒微,你未必与他有缘。”

“为父这番话,你好生思量吧,莫要到了无可挽回之事,再来后悔。”

赵蒹葭攥紧了拳头,脸色有些苍白。

难道,周元真的就那么出色?难道我真的会有后悔的那一天?

这个念头一出,便挥之不去了。

赵蒹葭这才后知后觉,发现昨日诗会,自己的确有些后悔没能理解到周元的想法。

此刻看来,似乎凝月才是懂他的那个人。

“老爷,衙门的叶捕头求见。”

仆人的声音打断了赵蒹葭的沉思。

她抬起头,看到叶青樱大步走了进来,抱拳施礼道:“通判大人,属下有事禀告。”

赵诚笑道:“一大早就跑来府上,看来事情不小,而且很关键。”

叶青樱摇头道:“并非大事,只是奉师父之命,前来知会一声,周元已成为师父第三位亲传弟子,现下正在白云观修行。”

此话一出,赵蒹葭只觉心跳都停止了,下意识惊呼道:“你说什么!”

赵诚连忙拦住她,然后缓缓道:“青樱姑娘,具体情况是什么呢?”

叶青樱道:“周元意在道家内功心法,故而上山求道,并成功打动师尊,故而得其真传,在山上修道,归期不定。”

“话已传到,青樱先行告退。”

看着叶青樱离去的背影,赵蒹葭才如梦初醒。

她脸色惨白,连忙道:“爹!怎么办!他不回来了!他…他竟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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