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初语林清远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由网络作家“兔紫月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是网络作者“兔紫月上”创作的其他小说,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宋初语林清远,详情概述:不问。反而是母亲,从来没将庶长子的存在当过存在,不得不说这是最高的蔑视,以至于下面的人胡乱解读,从来没给过宋石一天国公府庶长子的待遇。可他却是现在国公府唯一能担当的人:“没有,就是觉得人多好办事,毕竟是兄长,比外面的人用的顺手。”宋夫人随便女儿怎么想,女儿觉得好用就用,不好用了就换,庶出的也有几个有本事的,还算有点用处:“一点小事而已,也值得当条件交......
《畅销书目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精彩片段
“你倒是信任他。”
“要不然我能嫁。”
“行吧,让他带带你二哥,如果他把你大哥和二哥的事都解决了,我也不是说大话,再给你添一倍的嫁妆。”
“娘,您说的。”
“君子一言。”
“我还要庶长兄婚事的决定权。”
宋夫人一时没想到这个人是谁:“他?他有喜欢的人了,求到你那里了?”宋夫人眼里没有憎恶,也没有喜欢,可以说她对所有的庶出子女没有喜恶,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也不主张嫡庶一家亲,自己的儿子女儿根本不跟庶子庶女接触,即便是遇到,也是明确的庶出子女向嫡出子女请安的关系,分的清清楚楚,各安其分。
宋初语松口气,她母亲一直有股傲气,婚前不屑于管父亲婚前的风流韵事,婚后也不怎么过问。
至于父亲婚前闹出孩子,是父亲品行、家教的问题,她从来不脏了自己的手。
人人都觉得她憎恶先于自己孩子出生的庶长子,父亲也觉得宋石是他品行的污点不闻不问。
反而是母亲,从来没将庶长子的存在当过存在,不得不说这是最高的蔑视,以至于下面的人胡乱解读,从来没给过宋石一天国公府庶长子的待遇。
可他却是现在国公府唯一能担当的人:“没有,就是觉得人多好办事,毕竟是兄长,比外面的人用的顺手。”
宋夫人随便女儿怎么想,女儿觉得好用就用,不好用了就换,庶出的也有几个有本事的,还算有点用处:“一点小事而已,也值得当条件交换,你要,拿去就好。”
宋初语哭笑不得,那是庶兄的婚事,说的好像什么物件一样,随意给人:“谢谢娘,娘最好了,女儿保证一定让您事事如意。”
“不是搅家精就好。”还如意,先把大儿媳妇得罪了,哎,想想就头疼。
宋初语从国公府出来,收了笑容,看看外面的天色,直接让人向皇宫而去。
除了家事,她还有更烦心的事。
太后念着先皇的恩情,一心为皇家考虑,手里的权利一定会交出去,皇上对太后却没有孺慕之情,这才是最麻烦的。
宋初语掀起帘子一角,雪白的手指压在厚重的布料上,向外看了一眼,又缓缓放下,如玉的脸上布满愁容。
太后当权时,她想什么时候进宫就什么时候进宫,宫廷对她来说犹如自家的后花园,没有门禁,没有限制,宫女、太监、侍卫人人热情。
可权利交替后,不等姑姑去世,皇宫对她来说已是遥不可及的禁地,每次拜会的帖子从交到宫里再回复到她手上,已经半月有余,怎么能不让她紧张。
内有皇上觉得姑姑把持朝政,外有齐王虎视眈眈,更不要提马上入冬,边疆游牧各族蠢蠢欲动,哪有安稳的时候。
可大夏朝却找不到一个一心为民、安养生息的帝王,就连齐王也不过一个一退再退的懦夫!若不是有林清远温养的三河九江,他还不知道要退到哪里当他的安稳帝王!
“郡主?您累了吗?奴婢给您捏捏肩。”
宋初语没动,她想到一个办法,只是……
宋初语想到了林清远,或许,她可以试探着问问,下意识里,宋初语信任林清远给出的答案。
……
康睿也在想自己的出路,正经的差事被打回来,他手里就没了最快的上升渠道,他现在的位置,一待就是一辈子的大有人在,按部就班的升迁,最快也要五年以后。
“好看吗?”声音清灵悦耳。
林清远突然抬头,抱起她。
宋初语吓了一跳,揽住他脖颈。
夜色如酒,醉了星光……
……
宋初语起的晚了些。
铃声轻晃。
微蕊、微花,庄嬷嬷带着洗簌用品,陆续进来。
林清远坐在窗前,手里握着一本书,探头看着忙碌的众人,和睡眼惺忪让人伺候的她。
宋初语察觉到异样的目光,看过去,就见他看得认真又探究。
宋初语快速躲了一瞬,才察觉自己穿的整整齐齐,没有躲的理由:“林大人,看什么?”
林清远收回目光,视线重新落回书上,书上一行行一幕幕都是她的手浸在水中的样子。
……
驴滚胡同内。
康睿发烧了,烧的浑身难受,他躺在单薄的床上,周围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他撑着滚烫的身体起身,去厨房给自己烧水。
“康编撰你怎么了?看起来很难受,你快放着,别忙了,我给你烧一壶水。”
“有劳嫂子了。”
“什么劳不劳的,康编撰你还没有成家吧,你总这样一个人不行,得有个人照顾你起居,我有一个侄女,长的可文静了,改天带过来让你看看。”
康睿本欲离开的脚步,突然折返回来,自己点火烧水,可点了半天柴就是不燃。
李嫂子看不过去,分给他一根烧的正旺的柴:“不愿意就不愿意,你说一句嫂子就知道了。”说完,从康睿那边拔了一根没烧的木头放在自家柴剁上,一捆柴五分钱呢,可不能白给。
李嫂子提着烧开的水壶扭身离开。
康睿心中突然酸涩,似乎看清了,失去与宋初语的婚事他失去了什么。
他不能这么颓丧下去,不然岂不是给了林清远看低他的理由!他一定要比上辈子活的更好,让初语后悔今天的选择!
……
三日回门时,国公府里里外外早已打扫干净,丫鬟婆子准备迎客。
宋家嫡长媳温柔的看着夫君:“娘对郡主真好,最喜欢的花鸟屏风也给了郡主当嫁妆。”
宋初礼整理着衣袖,不屑一顾:“就她嫁的那男人,再不给她点东西,还不让别人笑话死。”
杜桑笑笑:“是呀,以后咱们府里的东西两家人一起用,也好有人分担,你呀,以后少出去赌,给郡主剩一些,我听说姑爷要在老家修渠,要支出不少银子,咱们得帮姑爷省出来。”
宋初礼眼睛顿时一瞪:“凭什么给他!”
杜桑不说话。
宋初礼急的团团转,那都是他们家的银子,都是他们家的珍宝,怎么能随随便便给了外人!
宋初礼越想越觉得林清远有问题,他不会为了骗他们家的银子吧:“怎么办?”
“能怎么办,家里是母亲当家,母亲要给,根本不用让我们知道。”
“不行,家不能让母亲当了。”
杜桑叹口气:“哪有不让母亲当家的道理。”
宋初礼义愤填膺:“怎么不行!”
杜桑等着世子的行。
……
林府的车马停下,国公府大门敞开,管家早已带着人热情的迎了出来:“奴才给郡主请安,郡主万福,姑爷安。”
“郡主您可回来了,夫人等您很久了。”说着带着郡主就往里走。
宋初语迈过大门,见林清远没跟上,转头。
林清远正被人带着往角门走去。
宋初语站定:“相公。”
林清远顿时打个激灵,看向她:“郡主?”
宋初语伸出手,等着他过来。
管家见状目光闪躲:“郡主,国公爷和夫人都等您呢。”
林清远闻言停下欲上前的脚步,他从哪里走都行,无所谓,第一天回门,家和万事兴。
宋诚义将他头扭过来:“我们下个什么政策?”十五年人口翻一番何其难,他虽行军打仗,可不代表不懂政绩。
林清远也不恼:“宋爷,现在——”
“叫伯父。”
宋初语心里不屑老爹。
“伯父,现在苏江府什么最便宜?”
宋诚义茫然:“什么?”
“土地,连年灾情让苏江府的土地要多便宜有多便宜,可就是如此,廉价土地大多在地主豪绅手中,伯父可以趁机购入,然后以不可售出的方式分发到单一良户手中,水无灾、民有业,便不会有人离开故土,保住了所有回归的黎民,黎民在有产业的土地上繁衍生息不是理所当然,如果伯父觉得太慢,可以多购入土地,召集周围府城贱民入苏江府,到那时候,伯父手里有多少土地,就能吸引多少流民前来安家,苏江府想不繁盛都难。”
“妙呀!”他怎么没想到:“可我为什么白给他们那么多土地?”
“伯父不吃香火了,不吃,也就不用那么多。”
“不,不,他庙在的府城人口必须比别的府城人口多 ,所以他要购入多少土地?宋国公陷入深思。
林清远悄悄看向郡主。
宋初语也正看着他,这些措施,他是无意间说的还是已经想了无数遍。
如果她父亲这么做了,周围府城为了吸引人口,定然也会这么做,大量兼并在地主豪绅手里的土地就会外流,甚至不用改革,不用谁同意不同意,从上就会先切了当地大地主的蛋糕分发到每个人手里。
他真是抓住了所有世家大族的心理——死后封仙!
这是多大的诱惑 。
她也老过,对手握重权的人来说,此道不亚于追求长生,为了此道历代皇帝都能疯,更不要提普通人了。
他——生来就注定不一样吧。
宋初语在他的目光里莞尔一笑,是她狭隘了,时间从来不是他政策主张不成熟的阻碍,没有好的平台才是。
林清远顿时转头,手忙脚乱:“伯父,刚才说到哪了?还有别的要问的吗?”他都可以。
宋初语站定。
林清远也停在马前:“恭送伯父。”慢慢转身,看向郡主,又垂下头:“恭送郡主。”
宋初语没动,寒风撩动她的耳饰,裙摆微微摇曳,金色丝线犹如锦鲤的尾鳍熠熠生辉:“你呢?”
林清远诧异:“在下去府衙,很近。”
宋国公见前面的车马没动,疑惑的掀开车帘:“你怎么还不走?”
宋初语依旧看着林清远,他的脸上没有做成一件事的骄傲,也不见该有的意气风发,仿佛那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如吃饭饮水般自然:“天冷,大人坐我的马车回去,你暂且用着,以后出行也方便些。”
“不用,没几步路。”
宋初语示意父亲的车马先走:“苏江府的事不用听我爹爹的,哪有跨越千里建墓地的道理,那些银两林令史自己看着办。”说着将手里的暖炉递过去。
宋国公哼了一声,放下窗帘:外向!
林清远看眼胖乎乎的铜炉,抬头看向郡主:“郡主。”
“嗯?”
“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难民能归家是因为在下是安国公府将来的女婿,若是没有安国公,在下说破嘴皮子龚大人也不会参与。”因为有被太后清算的风险。所以不必赠他铜炉。
如果他自己来做,没有十年二十年做不成。
若真要说谁的功劳,那么是郡主给了他能和龚大人之辈对话的可能。
宋初语神色尴尬,她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反而是周进民一直向严不渭道歉,严不渭一派谦谦君子的做派说没关系,怎么会没关系,严不渭就该让身边的人动手打人,然后换一个人,继续打,把一场好好的升迁宴弄的面目全非!
周进民对名声在外的严不渭不得不改观了,这是镇国公府的严少爷吗!据说这位公子十七八岁时,大街上跑马踩踏了人都不回头的,那些事绝对不是传言,为何看起来如此好相处。
“周兄,该你了。”
“不敢当,不敢当。”周进民拿起长杆,杆羽茂盛如雀羽,他反手投过去,长杆嗖的一声正中壶口:“啊!进了进了!”
周围也一片欢呼声,这是他们这些穷酸官员中第一个投进去的,要知道无论是投壶的瓷器,还是制作长杆的尾羽都是价值不菲的奢侈品,一般他们不玩如此高难度的投壶。
想不到竟然有人进了!
严不渭见状,毫不保留的夸他。
另一边韩景善带着自己的人,也毫不相让,将分数咬的紧紧的。
这些年轻人,不一会就抛却身份,玩到了一起。一方不敢得罪另一方,另一方有意讨好,两方和乐融融,玩的有来有往。
宋初杰站在一看就比自己大很多的紫袍姜超面前,看着场中的投壶,用力鼓掌,仿佛根本没有看到姜超。
姜超却看到了他,若说这三个人中谁最臭名昭著,宋初杰独得榜首。
但这三个人像吃错了药一下,跟他们玩成一片,若说没有所图,谁信?
姜超不自觉的看向暖亭里的人,他跟他们说了什么,让这三个人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忍气吞声’。
而现在,他最看不上的宋初杰偏偏就站在他身边。
姜超会来,自然有所求,但他想求的人是林清远,可……
姜超不傻,相反宦海多年,他知道腰该怎么弯下去,他才能得到他想要的。
姜超想到自家被打的面目模糊的妹妹,忍下一肚子恶心,主动开口:“宋二爷,也喜欢投壶?”
宋初杰瞬间慈祥的太阳都退避三舍:“姜大人也对投壶有兴趣?”
果然知道自己叫什么:“一般。”又不想搭理这个纨绔了,他若是求这种人帮忙,以后岂不是助纣为虐、毫无气节可言!那他这些年的坚持又算什么?可想到自家妹妹……
宋初杰丝毫不介意对方冷淡,似乎觉得对方越冷淡代表对方越有本事,越能体现自己‘礼贤下士’的胸怀,以后也可以写入历史,流芳百世,所以他十分有耐心:“射箭呢?姜大人对射箭可感兴趣?”
姜超没想到他会主动揽话题:“亦不精通。”
“咱们比比?”
姜超更看不上他了,已经说了不精通,比什么,比世家子弟的优越感?姜超忍不住又看了看暖亭的方向。
林清远隔着遥远的距离对他点点头。
姜超怔了一下,以为自己看错了,再看他依旧站在那里,看着这边。
林清远什么意思?林清远这个人还是值得交的,既然林清远有意这么做,定然就有这么做的道理。
姜超忍着对宋初杰的厌恶,勉强点点头,他倒要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宋初杰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果然有所求就好拿下:“宋达,摆弓箭靶子。”
“是。”
康睿的目光如开败的梅花,心中愤恨又因为没有理由不能泄露一丝一毫,可这些人在一起明明该是一场大戏,现在却像是游园现场。
小二走了过来:“算你运气好,郡主替你求情,三百八十文拿走。”
“二百八十文。”
小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那我不要了。”林清远欲转身。
小二赶紧将人拽回来,郡主都发话了:“给你,给你。”算他们倒霉。
“谢谢小哥,以后照顾你生意。”
“不用!”
宋初语回头,神色诧异,这人的声音怎么有些耳熟,好像是……林清远?
但她没有见过年少的林清远,不太确定,更何况,林清远怎么会在上京城?
他没来过上京才对。
说来也巧,如果康睿是寒门之士的灯塔,林清远就是寒门里的毒瘤。
两人出身相似,仕途却相差甚远。
林清远乡野泥腿子出身,没参加过科举,不是京官,不知道被哪个弹丸之地的县令看中,在穷乡僻壤做了个芝麻绿豆的小官。
可就是他,打下了大夏朝三河九江以南的大片领土,个人势力横跨百里江河,独成一系,如果不是死的早,都要动摇国本了。
按说这样的人,就算出身不好也该得到重用。
完全没有,因为他手段龌龊,刚愎自负,奸邪狠辣、是一个没有任何立场可言的小人,死在他势力范围内的世家子弟不计其数,上京城没有不恨他的。
所以他也从来不来上京。
宋初语真没见过他,知道他,是因为他死后五年,西北铁骑进犯大夏,是他的人,提马而上,成为大夏唯一的战力,他打下的领土,沃土千里,为大夏输送了源源不断的粮草和马匹。
这样的人物,她也仅仅是在二十八岁时,对方扣押了她八条货船后,她一怒南下,遥遥听过他的声音。
现在再看,别说扣她几艘货船,就是性格狂妄、泥古不化,又有什么关系。
没有他,家国都覆灭了,何谈个人。
只是林清远少年伤身,短命,他的一生注定只是昙花一现。
宋初语没想过,会在这个时候,遇到他。
可如果真是他,凭他的手段,上京城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微蕊。”
“奴婢在。”
“让石头打听一下,刚才楼下买扇子的人是谁?谨慎点,别闹的人人皆知。”
“是。”
庄嬷嬷不禁往后看一眼,郡主突然问一个年轻男人做什么?那年轻人长的什么样来着?
……
楼外。
林清远敲着手里的折扇,刷的打开,是一副小桥流水图,他转头看二楼的方向,安国郡主吗?
突然一个锦服男子瞬间将他拽进胡同里,眼里的激动的根本掩不住:“定了!我这辈子就没见我爹如此扬眉吐气过!我即将就任镇河县县令!”短短三个月,他从一个什么也不是的二世祖,中了同进士,马上要外放成为一县父母官。
“恭喜。”语气淡淡。
“你怎么一点不激动?这都是你的功劳。”停了六年的科举,在大考前,突然曝出考题泄露,朝野震动,上下收紧,监考更是换成了一方大儒。
可谁知道人心惶惶的科举舞弊案就是眼前人做的,也是他,在一层又一层的监考中,毅然给他作弊,中了同进士,可谁敢质疑,谁敢说他不是凭本事考上的。
曹昭怎么能不激动,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朝堂风雨,简直激动的睡不着
林清远将扇子一点点合起来:“曹公子家学渊源,耳虚目染之下,中同进士情理之中,跟林某有什么关系。”
曹昭立即点头,是他给兄弟丢脸了:“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我真去上任,那可是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凭本事得来的位置,为什么不去。”多少进士想去还去不了,曹昭该感谢他有位正四品的父亲。
曹昭想想也是:“那就去。哥,这是一百两,千万不要客气,以后咱们就是亲兄弟。”
林清远看了一眼,接过来:“你比我大。”
“有什么关系,咱们之间凭本事说话,走,喝酒去,我请客。”
林清远被拽的踉跄,又忍不住向楼上看了一眼, 什么都看不见:“你知道安国郡主吗?”
“知道。”曹昭突然看他一眼,虽然他觉得自家兄弟很厉害,但有些人真不是厉害就能想的:“哥,你问郡主做什么?”
“没什么,看到了安国公府的马车,随便问问。”
曹昭松口气,也是,自己都不敢肖想的人,他兄弟更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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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是必须有一个是林清远!
……
听烟楼。
宋初杰揽着怀里的小美人,没形象的靠在软榻上,根本没把林清远放在眼里,一个靠着他妹妹吃软饭的男人,还给曹家当过狗,他多看一眼都是给他脸。
但他妹都开口了,母亲也语重心长让他带带那个软蛋,他就勉强带带了,省的出门在外给他丢人。
“二爷,您的药好了。”软声软语。
宋初杰握住美人皓腕,就着她的手,吞服下去。
宋初杰半躺在茶馆的榻上,不一会,衣服敞开,眼睛微眯,飘飘然摇曳起来。
周围几个同样的玩伴,一样服的津津有味,意乱神迷:“二爷,你那个妹夫怎么还没来,让小爷几个等他不成。”
“管他,上不得台面,不过,一会他来了,你们多少给他个面子,别闹的太过火,毕竟回去还要交差。”宋初杰燥热的再拉开衣服将脑袋扎进小美人胸前。
“我们懂,那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娶了郡主,那可是安国郡主,他们的兄长才能肖想的人,结果嫁了个庶民,简直丢他们世家大族的脸。
郡主就别怪他们不给她夫婿面子,毕竟那小子也没什么面子,科举都没中,还是靠着安国公府才有了官职,简直嫁了个孬种。
说话的人,将手不规矩的探进身边人的衣襟,喝下一口泡了五石散的酒,个个兴致昂扬。
房门推开。
林清远就闻到一股特殊的味道,袒身露体的人们纠缠在一起,旖旎浮华。
林清远像没看见一样,脸上挂上笑,客气的对在场所有人见礼,才坐到二哥身边。
众人或多或少看向他。
宋初杰正玩在兴头上,随便指了个位置让他坐,一包不过瘾,又让小美人伺候着服了三四包,整个人都像要飘起来一样,舒服惬意:“来了。”大方的示意身边的女人,给林清远一粒。
女人衣衫半开,柔弱无骨的靠过去,欲趴在林清远身上帮他服。
林清远不动声色的退开一点,伸出手接过来:“谢谢二哥。”
女人噗嗤一声笑了:“怕什么,奴家又不会吃了你。”
宋初杰也笑了,算这小子识相,虽然男人就该玩女人,但林清远也不看看他自己是谁,娶了他妹妹还想左拥右抱,有那么好的事,切!
看到的几人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心里有底:“杰哥,你不该厚此薄彼啊,我们玩他看着,多不给我们林大人面子。”
“就是,就是。”
林清远垂头看药,上京城人人追捧的神仙药,所有达官贵人,多多少少会服一些,像宋初杰这样吃的多的也大有人在,现场这些不都是如此。
宋初杰看他那怂样,满意,不过,偶然玩一玩也不是不行:“你小子,点一个。”说着拽过女人趴自己身上,一阵调笑。
林清远摇摇头:“不了,体力不济 。”
宋初杰看他一眼,略微满意,万一让母亲知道他带林清远狎妓,他娘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林清远听话,他也不是小气的人:“别傻坐着,在场的都是我的兄弟,以后有什么事,跟他们打招呼,别让人看了我国公府笑话。”
“是,多谢二哥,以后还要仰仗在坐的哥哥们,这样,我一一敬在场的哥哥们一杯。”
在场没有人受不起他一杯酒,镇国公二公子,兵部尚书家的三少爷,皇城司大司马家的幼子,随便拎出一个也是能午门跑马不解佩剑的人物。
“兵马司罩着的?”
“那到没有。”
“那就去查他。”
“不是林哥,我们好端端的查他干什么?”
林清远意味深长:“快过年了。”
听的人顿时懂了:“明白,这就带人去。”谁不想捞点外快,何况这是林哥提议的,逍遥赌坊就是条龙也得盘好了,否则就是和国公府作对!
李宇觉得自己果然跟对了人,以后吃香喝辣指日可待。
……
宋初语看着桌上的三十两银子哭笑不得,她要这银子做什么,但也想起,康睿从来没有给过她银子,她也不需要别人给她银子:“庄嬷嬷,姑爷的俸禄是多少?”
“回郡主,以姑爷的官职,每月一两以上。”不低了,在上京城吃穿用度是够的,何况还有别的收入。
“让公中每月给姑爷添八十两。”
“是。”
宋初语将三十两银子收了起来,他放在她这里的,她替他收好便是,免得他想起来找银子。
宋初语想到他为了几袋粮食也跟各地商船斤斤计较的做派,不禁想笑:“不定怎么心疼三十两呢。”
“郡主说什么?”
“无事。”
……
翰林院正七品高监修,直接驳回了周礼提议编写科举真题的建议。
他们翰林院上承天子,起草修编的是天子之言、圣旨、文书,怎么能行如此小道。
何况国子监、八大书院怎么想,除了国书,其他书籍是国子监和八大书院的事,何必为了一点小利,得罪了其他衙署,不碰。
周礼据理力争:“可,此举关乎每位学子的前程?”
“你也说了是学子,不如你去跟国子监博士谈谈。”
周礼闭嘴。
康睿没想到他的提议会被打回来,明明上辈子这件事十分顺利,人人称赞,成绩斐然,怎么现在连提议也过不了。
周礼知道康睿是想办实事,科举真题他们翰林院不是不能做,但上面如果不做,他们也做不了什么。
周礼拍拍属下的肩:“算了,上面也有上面的考量,也不能越过国子监办事不是吗。”
“但,周大人,这绝对是件好事!”
周礼点头,他知道:“高监修有高监修的顾虑,阁楼还有许多孤本需要抄录,先整理那些也一样,好好干。”
康睿看着周礼离开的背影,觉得荒谬。
但身居高位多年,他更明白,他的提议会被打回来只因为他不是国公府的女婿!撑不起各种关系。
原来,很多事能那么顺利,离不开一个身份。
康睿觉得可笑又情理之中。
他当年的门生何尝不是因为他身居高位而升迁顺利,他再不依靠国公府,别人先看到的也是安国郡主夫君的身份。
如今,他只是翰林院普通的官员,想做成一件正事都频频受阻隔。
……
安国公府。
杜桑心思一转,上前帮夫君顺着气,示意丫鬟给世子倒茶。
虽然她也看不上夫君整日流连赌坊的作风,她夫君每日输的银两够她家一年花用了,与其让他输了,还不如给了她。
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达成,不得不先顺着他:“夫君说的是,不过是区区几两银子娘何必跟你计较,你输的那点银两连妹妹一个出嫁的箱子都比不了。”
“娘就是偏心!”竟然不让他支银子。
杜桑将茶端到世子手边,恭顺温柔:“相公,你年纪不小了,哪还有伸手向母亲要银子的道理,妹妹成婚的时候,娘给了妹妹那么多铺子,咱们成婚的时候娘肯定也给你了,你花用你自己的就是,哪能跟母亲要。”
“我要真那么做我成什么了!你就是不肯退婚!太后不知道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同意如此荒谬的事!”
宋初杰上前一步:“娘,不如儿子替您做了他!”
“我都造了什么孽啊!”
……
明堂街上坐落着一座偌大的楼阁,重檐攒尖,四面环水,其占地面积三万平方米,复原了礼仪之邦周朝的朝学之地,谓之国子监,在学学生两千多人。
国子监西门水桥顶端,是文人学士的最高殿堂翰林院。
此时翰林院偏殿内,官员已陆续入职,开始忙碌。
一排排高耸入房梁的书架,一架架滚动云梯,不停的工作着。
康睿刚到,便被同僚喂起了八卦:“听说没有,工部有个同行飞上枝头了。”
康睿签好字,不想参与,当初他与郡主订婚,同行间没少传难听的话,将心比心,他并不想说别人是非。
但这个话题太火,康睿不搭腔,旁边刚刚签好到职的赵编撰立即凑过来:“听说了,他以后使不得在工部横着走!想接什么工程就接什么工程。”
“格局小了,那是他说什么工程能做什么工程就能做,他说不能做,工部尚书都得要衡量衡量可不可以做。”
两人心照不宣的一笑,羡慕全写在脸上。
康睿转身:“哪有那么夸张,不是一样工作。”
赵编撰、周编撰立即跟上:“哪一样?”哪都不一样:“你知道那兄弟定的谁吗?”状元学问很好,工作也不错,就是有点小清高,文人入了仕途怎么能只看学问,要看人情世故。
康睿坐下,拿出昨天校对的散装书籍:“谁?”
“还能有谁,安国公府嫡女,安国郡主。”
康睿手里的书突然散开落在地上,掉了满地。
赵编撰一看书名吓了一跳:“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本书排序排了很久,上面还等着要,完了,一个月工作白做,说不定还赶不上工期。”
同作这本书的几个人见状立即从自己位置上起来,赶紧过来捡。
“怎么这么不小心!”
“书页上不是写着小心翻页。”
“康睿,你怎么回事,这点小事都出错!”
康睿整个人都懵了,定的是谁?
他觉得自己问出了声,可周围一个回答的人也没有,他们的嘴开开合合,他却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
宋初语定亲了?怎么可能?那是他的妻子,一定是他听错了。
康睿猛然抓住赵编撰。
赵编撰蹙着眉拿着手里散开的书页,对他说着什么。
康睿什么都听不见:她订婚了?
赵荣挣开他的手,没有七天七夜,他们别想交差。
康睿重新听到了纸张翻动的声音,手掌紧紧撑着桌子:“赵荣,你说谁要订婚了?”
“郡主订婚了!郡主订不订婚咱们今晚都别想到点下工!”康瑞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康睿浑身发软,怎么会这样?哪里出了问题?
“听说是工部那位英雄救美,国公爷不嫌弃其出身,成就了好事。”他觉得状元还是值得交好的:“这几页我拿去整理。”当卖个人情。
陆续有人不情愿的拿走一部分,否则就是一个小组被批评:“下次小心点,别人飞上枝头你激动什么。”
“就是,又不是你定——”
立即有人碰了说话的人一下:“少说几句。”毕竟是状元,谁知道会不会入了上面人的眼。
那人不说了。
康睿抓住最后的赵荣:“什么英雄救美?”上辈子根本没听说有谁英雄救美。
赵荣看看手里的书页,再看看康睿,拉了张椅子坐下:“秋霜宴你不是也参加了吗,秋霜宴散后长公主留郡主说话出门就晚了些,郡主行至西门遇到械斗,是工部那人救了郡主,早知道那天我也去西门了。”
康睿麻木的松开手,秋霜宴?上一世她根本没有参加秋霜宴,自己也没有。
这一世他去了,初语也去了,长公主还留了她说话,却发生这样的意外。
这根本不是意外,这是——这是——
康睿觉得整个人生都颠倒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偏差!怎么会有偏差?初语是他的妻子,他是她相公,怎么可能有意外!
康睿从来不知道既定的事还能出意外!她是不是不愿意,是不是国公爷逼她的,她喜欢的明明是自己!
可康睿才发现,就算初语喜欢自己,在父母之命面前也苍白无力。
可,可……一定有哪里不对!初语喜欢的是自己,如果,如果初语知道自己也喜欢她,她会不会为自己一争?
康睿瞬间起身。
隔壁小组有人突然问了句:“你们谁认识林清远?工部的林清远?”
林清远看着她,见她不似开玩笑,神色沉了几分。
宋初语心提了起来,她也觉得……
“你能拖住太后多久?”
“什么?”
“架空皇权,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太后有意还政绝对不能让皇上知道,你拖住太后还政的脚步,我想办法获取皇上的信任,让皇上主动恢复左右宰相制,分摊太后手里的权利,然后宰相组建一支十三人的涉政班底,让更多人涉权,这样,便是皇上要分薄了太后手里的政权,太后也会心有防范,皇上也会又觉得他能轻易收回大臣手里的权利,太后又觉得太后实现了对先皇的承诺。”
“可这么多大臣下场,又能牵制住皇上,我们先用十三个人架空皇上手里的政权、军权,皇上再想收权的时候,臣子未必会愿意,到时候,收权何其艰难。这也是最快分权的方法,还不会把你牵连其中。”
宋初语看着他,突然笑了,是不是她一开口的时候,林清远已经把十三个人选好了,有零有整,他是不是夜深人静时想过这个问题。
在每时每刻,他构建过无数个他自己,又想出了多种解决之道,可上辈子最终,他只能选最难走的路,最后人人喊打,没人正视他的努力。
宋初语伸出手,握住他的。
林清远看眼她手背,有些不安:“觉得不妥?”有些话,郡主可以问,他未必该说。
“没有。”宋初语摩挲着他的手,路都想好,怎么会不妥:“一会太医到了,让他好好给你把把脉。”她还是担心他的身体。
林清远不自觉的松口气,郡主没觉得他欺君罔上便好。
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见她问的认真,下意识就接了,他实不该接这个问题,不过:“我身体没事。”他的手火烧火燎的发痒。
宋初语放平他的手指,语气温柔:“这些你说了不算,要让太医说才行,再说了,身体是根本,你更要照顾好自己。”看看世界的景色。
林清远不好意思的收回手,还……还好……
宋初语笑了,或许,该让他见见皇上。却不怀疑林清远能不能得到皇上信任,他说行的事,必然有一定把握:“我二哥可能要麻烦你一段时间。”
“二哥?”
……
国公府内。
杜桑气的咬牙切齿,任丫鬟捶着腿,还觉得钻心的疼,她在婆母那里站了一天,这也就算了,可这么晚了,世子却宿在那个狐狸精房里,她在外面都是为了谁。
偏偏那个人是婆母送过来的,她想做什么都束手束脚!
杜桑气的要摔了桌上的茶杯,又生生忍住,心里不禁又有些害怕,是不是婆婆知道了什么,否则……
杜桑谨慎的过了一遍又一遍自己说过的话,不禁松口气,她一个字都没说错,掌中馈还是世子提出来的。
在婆婆那里,她也是一直推辞,婆婆怀疑不到她身上才对。
反而是小姑子,早上婆婆和小姑子说了什么,是不是她挑拨离间?
“力道再大一点,没吃饭吗!”杜桑抚着酸软的腿,想想这一切都是为了掌权,似乎就不是不能忍了,等她接手了中馈,那狐狸精能有什么好下场!小姑子又怎么能拿走那么多好处!
另一边,宋初礼也在向新得的美人许诺数不尽的好处。
春来掩嘴一笑:“可是老爷说的,妾身以后就指望爷了。”
宋初礼刮刮小美人的鼻子:“不指望爷你还能指望谁。”说着便把人压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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