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傅昭昭的现代都市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完整版》,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的小说,是作者“明月落枝”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傅嘉鱼傅昭昭,内容详情为:哪儿来这么多钱。”傅嘉鱼想起这段时日徐玄凌给她买的那些东西,嫣然一笑。其实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玩意儿,只是,他知道她困在深闺,没见过这些东西,便买来让她增长见识。他啊,总是让她这么安心。昨夜是他们的第一次夫妻敦伦,一开始醒来没见着他,要说心里没有半点儿失落是不可能的。如今听月落这么一说,她心头又高兴起来,因他一句话,对整个......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完整版》精彩片段
傅嘉鱼面色微红,“那就好,我还以为他不想见我……”
月落对如今的徐玄凌越发满意,“奴婢瞧着姑爷不是那种人,今日出门前,姑爷脸上的气色都好看了许多,而且啊,奴婢最近仔细观察过姑爷,他对姑娘你是真的好,每次回门都会给姑娘带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回来,花的都是他自己的钱,从不动用姑娘你的私库,也不知,姑爷哪儿来这么多钱。”
傅嘉鱼想起这段时日徐玄凌给她买的那些东西,嫣然一笑。
其实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玩意儿,只是,他知道她困在深闺,没见过这些东西,便买来让她增长见识。
他啊,总是让她这么安心。
昨夜是他们的第一次夫妻敦伦,一开始醒来没见着他,要说心里没有半点儿失落是不可能的。
如今听月落这么一说,她心头又高兴起来,因他一句话,对整个下午便有了期待,期待他买的茯苓红豆糕,期待看到他回来对她温柔一笑。
月落见自家姑娘出神,笑道,“这女子经了第一次,也不能掉以轻心。姑娘身子骨柔弱,在国公府里都是娇养着的,今日奴婢让疏星去买只乌鸡回来,给姑娘补一补气血。”
傅嘉鱼脸上更烫了,“好……我都听月落姐姐的。”
用过膳,她便自己开始坐下来读了会儿书,又将吴青柏送来的那些账册翻开看了看。
现在看起来,总算不是一头雾水。
徐公子专门替她买了一把趁手的算盘,搁在书案上。
她边看账册,边打算盘,看起来有模有样。
疏星端茶进来时,都夸她,“姑娘,你现在认真的模样,看起来真是美极了!”
春日暖阳里,光线投入房中,映在女子白皙若腻的脸蛋儿上。
她端坐如松,眉眼如画,菱唇似顶级画师的手亲手描绘而成。
恍惚间,让疏星以为自己看到了天上的神仙妃子,哪怕她打小便在姑娘身边伺候,还是能日日被姑娘的美色所惑,更让她感觉不一样的是,如今的姑娘,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诱人的味道,看起来亦越发知书达礼,书卷气满满,眼里有光,有了沉淀,就不像曾经那样软弱可欺了。
疏星自顾自忿忿不平,嘟囔着小嘴骂骂咧咧,“世子爷真是不开眼呐!身边放着这样的美人儿不动心,却喜欢上那病弱无用的外室!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傅嘉鱼不以为意,手里算盘拨得噼里啪啦响,“疏星,你嘟嘟囔囔在说什么呢?”
“嘿嘿嘿,没什么,就是想着世子半点儿也不如咱们姑爷,姑娘你真是慧眼如炬,能从那么厚的册子里,识出姑爷这样的好男人来。”疏星靠过去,听说昨夜姑爷与姑娘已经圆了房,她开心得和莫雨还在小厨房里喝了几杯。
男人身份尊贵,能力再强又有何用?男德才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她家姑娘这样有钱,就算是商女,也该值得一个好男人来配她。
傅嘉鱼拨算珠的小手微顿,随即唇角抿出个浅笑,“我曾经也以为自己想嫁的人一定要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就像李祐那样,能靠读书入仕,做一个好官,进入朝堂,为百姓请命,成为一个流芳千古的举世名臣。”
疏星问,“那姑娘现在呢。”
傅嘉鱼垂下长睫,淡然自若的拨弄起算珠,“天下太大了,大英雄不是属于我的,现在,我觉得粗茶淡饭也是日子,徐公子这样周到体贴什么都不太出众的男人亦能给我想要的东西。”
吴青柏嘴角带笑,眼神却是极冷,淡淡扫过在座所有傅姓族人,冷笑一声,讽刺道,“好在我回来得早啊,在座的都是七老八十的老前辈,却在此处欺负一个才十六岁的小姑娘,真是值得传颂称道的名门风范!”
说完,他也不在乎众人目光,阔步走到傅嘉鱼身边,眸光放柔下来,一改冷冽凶悍,温柔道,“小主子没被他们欺负吧?”
傅嘉鱼亮起眸子,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乖巧的摇摇头,“没有,我不会让他们白白欺负。”
吴青柏弯唇,“好啊,这才是谢家家主的女儿!有骨气!”
傅嘉鱼眼眶发红,对上男人鼓励的眼神时,全身血液涌动,“吴伯伯,你会一直支持我的,对么?”
吴青柏大笑道,“自然,我吴青柏此身此命都是谢家的!家主已逝,日后我便为小主子马首是瞻!小主子想做什么,便只管去做!”
傅嘉鱼心中有了底气,转身走到傅家众牌位前,抬手便将父亲母亲的牌位取下来抱在怀里。
见他们主仆二人旁若无人,傅家族人欲言又止,十几道嘲讽奚落的目光落在傅嘉鱼身上,不少人流露出悲痛之意。
从名门贵女落入商籍,那就是自甘堕落,真是愚蠢啊!
傅老夫人更是抿着唇角,面无表情,严肃锐利的老眼里含着一抹浓重的讥诮。
可那又怎么样呢?
以前这些异样的目光或许能吓到她,可如今,她已经全然不在乎了。
傅嘉鱼淡然自若,面带微笑的看向所有宗族耆老。
小女孩儿声音清脆,却无比坚定,“我已经下定了决心,要与傅家断绝关系,日后傅嘉鱼便只是傅嘉鱼,不再是承恩侯府的六姑娘,还请各位做个见证。”
傅老夫人再次沉声道,“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莫要后悔!”
傅嘉鱼含笑看她,“我不会后悔。”
说罢,她坦坦荡荡,目光灼灼的看向身侧的吴青柏,笑道,“吴伯伯,我们可以走了吗?”
吴青柏眼睛一红,怔愣一瞬,涩声道,“好,我们走!”
他不知小主子在卫国公府究竟遭遇了什么,只是收到她一个小姑娘家竟然公然与国公府世子退了婚的消息,便觉得事情不对劲儿。
从小就将李祐当做命的一样的小女孩儿,怎么就突然放弃了自己最爱的人?
收到月落传来的书信那日,他什么也顾不上了,连夜千里奔袭回京都。
一查才知道小主子人在承恩侯府,被逼着与承恩侯府分家。
当时他便怒不可遏,当即骑马赶到承恩侯府,为小主子撑腰。
来之前,他在脑子里想过无数种再见小主子的情形,她也许会哭,会闹,会像小时候那般舍不得傅家人跟他闹孩子脾气,会眷恋高门权势,会放不下贵女身份。
可他万万没想到,小主子不哭不闹,还对他亲近起来。
这让他如何不感动啊。
自小便与他不亲近的小姑娘,如今一口一个吴伯伯,一双大大的杏眸仰着他,充满了信任和依赖,让他一向坚硬的心肠恨不得化作柔肠百结。
“等等。”吴青柏走到门口,突然想到什么,顿下脚步。
傅嘉鱼眨眨,不解的朝他看去,“吴伯伯,怎么了?”
吴青柏一袭大袖宽袍的蓝色锦衣,从宽厚的怀里掏出一张密密麻麻的白绢,气定神闲的在傅氏族人面前展开,“这些年,我替谢家替小主子往承恩侯府送了不少东西,这些器物古玩字画金银首饰一一列举在册,还望傅老夫人——”
好在,她现在在他手里。
燕珩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见小姑娘喝完了粥,脸上那病态的潮红也消散了些,便让她躺回床上休息。
徐家太小了,整个徐家加起来也没有傅嘉鱼在卫国公府的濯缨阁大。
来时她已经看过了,两侧的厢房留给莫雨和月落姐姐他们正好够。
可这样一来,她和徐公子就得住在一间房里。
她是决定了要与他好好过日子,可现下,她还是无法坦然面对他那张脸,更没办法与他同床共枕……
燕珩看出她眸子里的担忧,“你且睡下,我今夜会先去莫雨房里将就。”
他身体不好,又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傅嘉鱼很是过意不去,可她浑身依旧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大抵是连日来的奔波操劳,身子一直还没恢复,人刚坐到床边,眼皮子就有些睁不开了,“徐公子,你的伤还疼么?”
“不疼,睡吧。”
他温柔的嗓音好似有一种特殊的魔力,傅嘉鱼只感觉自己身子一倒进衾被里,便没了意识。
等床上的人闭上眼沉睡过去,燕珩才缓缓走到床边,低眸,打量着小姑娘算不上好看的睡姿。
她睡得很熟,面色红润,樱唇泛着水色的绯红。
巴掌大的小脸精致得仿佛造物精心勾画,两颊艳若春桃,翠羽一般的细眉清丽婉约,尽管双眸紧闭,纤细浓密的长睫还是在她白皙娇嫩的脸上投下两片可爱漂亮的阴影。
他不禁想起,昔年谢迎年少轻狂初行商,一个女子处处受限。
她的第一座赌坊,还是母后用随云剑替她真刀真枪打下来的。
至此,母后与谢迎不打不相识,义结金兰,交好多年。
傅嘉鱼刚出生时,柔弱无骨的小身子被包裹在襁褓里。
年仅六岁的他还抱过她一回。
她太小了,巴掌大一小团儿,晶亮乌黑的眸子黑曜石一般明澈,奶白的小脸冲他乖巧的笑,精致得像一个白璧无瑕的瓷娃娃。
谢夫人玩笑问他喜不喜欢小妹妹。
他那时年纪小,不懂情爱,便说喜欢。
谢夫人又说,要不要妹妹长大了与他做妻子?
他摇头,天真无邪的说,“我不喜欢妻子,只喜欢妹妹,我只要妹妹。”
那时承恩侯府的露华院很热闹,屋中所有大人都笑了起来,笑他傻。
想来,时间真是如快马行鞭,当年她还是个懵懂无辜的小婴孩,如今却已是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大美人了。
思绪回笼,燕珩无奈勾唇,谁知缘分竟如此难以言说,一个被许给李祐十年的丫头,竟这样兜兜转转又来到了他身边。
只可惜……他活不了多久,未必能给她安稳生活。
只好还是同从前一般,将她当做妹妹保护。
夜色浓黑如墨,纯白雪粒如盐洒在天地间。
窗棂中有雪色透进来。
燕珩压抑着喉间的痛痒,忍住那阵猛烈的咳嗽,脸色煞白的替她盖好被子,疾步从房间出来。
莫雨被罚提着水桶,在雪地里孤独站桩,偏头看见自家主子又咳出了血,吓得忙要丢下水桶。
燕珩抹去唇上的血渍,将那股腥甜咽下喉咙,冷声道,“不许过来。”
莫雨有些急,“公子,属下不知错在何处,那傅姑娘是公子的妻子,属下是擅作主张,将公子的衣服扯开了些,可公子是傅姑娘的夫君,身子给她看看又有何妨?”
燕珩桃花眸微眯了眯,一片黑沉沉,“想通了再回房睡觉。”
月落叹口气笑道,“姑娘有此番心境,奴婢就放心了。”
傅嘉鱼弯唇,“月落姐姐,我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单纯愚蠢的傅嘉鱼了,我要与夫君一起,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
月落笑得清脆,“姑娘说得对!到时候,让国公府羡慕咱们去!”
傅嘉鱼眉眼带笑,“去请大夫来吧。”
月落福了福身子,办事儿干净利落,很快便将大夫郎中都叫进了徐家小院。
一群大夫挂着药箱子,声势浩大的进门,路过周嬷嬷的马车,将周嬷嬷满嘴的话语都堵在了喉间。
左邻右舍谁还关心国公府如何,只一心瞧起徐家小院的热闹来。
徐公子在附近颇有德名,不少人簇拥过来,想看看徐公子的身子如何。
周嬷嬷震惊的看着这阵仗,浑身冒汗的往院落里瞧了瞧。
没瞧见那照看了十几年的身影,心头隐隐不安起来。
“这……这真是奇了怪了!她从前最听我的话!怎的现在连见我一面也不肯?”周嬷嬷焦灼的跺了跺脚,差点没被那群看热闹的平民挤倒,“哎哟喂!哪个小蹄子敢踩我!”
她回头,打眼看见疏星俏皮的小脸,手肘上挂着个篮子故意从她身边擦身而过,气得老脸一沉,咬着牙道,“呸!小贱蹄子!以为有几个臭钱了不起!早晚有一日我让你夫人把你们几个都收拾了!”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也待不下去了,吩咐两个年轻的丫鬟在此间候着,自己则上了一辆小马车,回国公府复命去了。
宋氏听了周嬷嬷的回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她坐在罗汉床上,手里端着茶盏,半晌不说话,表情冰冷渗人。
周嬷嬷垂着老脸,感受到夫人身上散发的寒意,吓得不敢动弹,僵硬的站在堂下,欲言又止道,“老奴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只是不管老奴说什么做什么,小娘子从早到晚一直不肯见老奴,后来,就找了一大堆大夫过来……老奴本想趁乱进去,又被人堵在了门口。”
宋氏面无表情的听着,“她要给她那个病秧子丑夫看病?”
周嬷嬷道,“是啊,看样子,小娘子对那丑夫是真的上了心。”
宋氏眉心微蹙,不太相信周嬷嬷的说辞,傅嘉鱼自小与祐儿住在一起,五岁被接入府中,有很长一段时日,就与祐儿一起住在她卧房外头的碧纱橱内。
她对祐儿的喜欢和依赖没有任何人能替代。
等她年岁再大些,情窦初开,喜欢的第一个男子也是祐儿。
这样一个女子,怎么会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喜欢上一个长相丑陋的病秧子?
“她喜欢过祐儿,还能喜欢一个丑夫?!”宋氏轻嗤,根本不信。
周嬷嬷思忖了一会儿,挤出个笑来,“可能是老奴看岔了,又或是,小娘子故意做出来的假象?想让我们以为她已经放弃了世子,实则是她引起夫人注意的心机?”
宋氏冷笑,呷了一口热茶,“那丫头也学聪明了,恐怕是想让祐儿知道了吃醋,故意用那丑夫试探祐儿的。”
周嬷嬷恍然大悟笑道,“正是正是!还是夫人英明!”
宋氏神经松了松,“此事莫要传到世子耳朵里,叫他读书分了神。”
周嬷嬷笑道,“是,老奴知道。”
其实,李祐最近根本没有读书,出了国公府大门,便去了春风巷。
周嬷嬷从小看着李祐长大,心里最疼他,便没将此事告知宋氏,直接瞒了下来。
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也是快要成婚的人了,各种走动,明里暗里牵线搭桥,费尽了心力物力财力,才攀上太仆寺卿家的三公子。
可府里的主母却忙着二哥哥的冠礼,根本没时间替她操持嫁妆。
眼看就到二哥哥的冠礼,傅嘉鱼这丫头假意对二哥哥使着小性子,明面儿上爱搭不理,故意装冷漠,背地里却着急忙慌的为自己准备起嫁妆来,真是好大的手笔,不愧是谢家独女。
她面上带笑,心底却冷嗤了一声,恨得牙关发痒。
不过,她再是个庶女,也是出身卫国公府的庶女,岂能让傅嘉鱼一介商女小瞧了去。
于是下巴一抬,便径直往傅嘉鱼身侧的紫檀木玫瑰椅上坐了,笑道,“疏星,还不快去给我泡杯上好的雨前龙井来,上次我就说想喝,偏偏当时昭昭说没有,不知今日可有了没。”
疏星不忿的咬了咬唇,看自家姑娘一眼。
这位烟姑娘最爱来濯缨阁“打秋风”,什么好吃的好用的,稍不注意就会被她顺走,这哪里是国公府知书达理的姑娘,分明比大街上的乞丐还不如。
乞丐吃了嘴至少还会说句谢谢,她李晚烟拿了东西,各种颐指气使,欺负姑娘性子软,哪将自己当外人呐。
疏星赌气的站住不肯动。
李晚烟眼瞧着就要再次使唤,“疏星,怎么还不去?非要你们姑娘开口你才肯么?昭昭,你看看你院儿里的下人,总是这般不服管教。”
傅嘉鱼抬眸,看向李晚烟,微微一笑,“不好意思,今日也没有。”
疏星和月落齐齐露出笑容,姑娘可算是反击了!干得漂亮!
李晚烟一僵,目光一斜,落在傅嘉鱼清冷的脸蛋儿上,看陌生人似的看她,“昭昭,你怎么了?是不是病还没好?”
傅嘉鱼推开她伸来的手,淡漠道,“我身子乏了,不想见客,烟姐姐还是请先回吧。”
客?
她竟然说她是客?
李晚烟心底浮起一抹怪异,当然不肯走,她今日来,是来讨东西的,遂笑道,“昭昭,过几日就是二哥哥的好日子,冠礼后,你与二哥哥的婚事也该提上议程。只是,你也知道,姐姐也还有一个月便要嫁给太仆寺卿家的三公子,他们家虽不是大富大贵,和大姐姐的夫家长信侯不能比,但也算是东京城里数得上的清贵人家,你……”
这几日傅嘉鱼都未曾去惠和堂请安,没见着面,也不知她到底在闹什么幺蛾子。
她试探的问,“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么?”
傅嘉鱼僵着身子,自嘲的垂下长睫,小手在身侧攥紧衣摆。
当然记得,她与李晚烟差不多年岁,本来她十五岁及笄,就该嫁给李祐为妻。
不过,去岁江畔月在诏狱带出来的旧疾一犯,连病了两个月,李祐陪伺在旁,哪有心思娶妻。
所以宋氏便想了个法子将成亲日子往后推延,还美其名曰,待李祐及冠,人也更成熟,到那时二人再成婚,对她也好。
她不知所以,却也觉得委屈难过极了,好几日闭门不出,饭也吃不下去,是李晚烟连夜来劝她想开些。
她满心以为宋氏和李晚烟是真心为她好,心底十分感动,在她哭着说自己身为庶女不知未来如何可怜时答应了她会帮她一把,待她日后成婚,若宋氏不为她操持嫁妆,她便替她添上几个箱笼。
谢家的箱笼,自然贵重。
随随便便添上几笔,也比卫国公府拿出来的多。
李晚烟当时高兴得直落泪,生怕她言而无信,当着她的面儿急吼吼的拿出丝绢让她黑纸白字写下来,哭道,“昭昭,你自己答应的,可千万不能不作数。你要在这最后写,如违此约,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李晚烟那晚急功近利的模样是那般明显。
而她却真心拿她当姐姐,从未怀疑她别有用心。
如今想来,她真的是,太蠢笨了。
李晚烟若真将她当妹妹,又岂会舍得让她拿命来赌神发咒。
傅嘉鱼眸子里一片悲凉,轻扯唇边,最后复归毫无波澜起伏的清冷。
她端坐在椅子上,看向李晚烟,淡道,“我还记得。”
李晚烟顿时高兴起来,“昭昭你记得就好,你这几日总不来母亲房里请安,我还以为——”
傅嘉鱼又打断她,“但我现在要收回当初说过的话。”
李晚烟一愣,眉心紧蹙,不悦起来,“昭昭,你此话何意?”
傅嘉鱼微微一笑,“就是字面意思,烟姐姐听不懂?你的嫁妆是卫国公府该操心的事,我只是一个傅姓外人,何时轮得到我来替姐姐你的嫁妆出力?”
“昭昭,你疯了?你可是赌过神发过咒的。”李晚烟从袖子里掏出那块丝绢,冷道,“如违此约,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这是你自己写下的,你难道就不怕老天爷惩罚你吗?”
“我有什么好怕的呢?”傅嘉鱼也不看那丝绢一眼,纯澈的眸子望进她怒意沸腾的眼睛,语气沁凉,“即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也不想将谢氏的东西添进你李晚烟的嫁妆里。你要嫁人,是你的事,是夫人的事,不是我傅嘉鱼的事,更不是谢家的事,你自己不挣嫁妆,却来逼我一个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孤女?”
李晚烟心头怒火噌的一下冒起。
她都没嫌弃她一介商女高攀国公府,她却在她面前拿姿做态起来了?
真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吗!
一身上不得台面的铜臭气!
李晚烟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昭昭,你与二哥哥为了一个奴婢闹得不愉快,也没必要将气撒在我头上吧?我又没惹你生气,你凭什么不履行你的承诺给我嫁妆?上次你还答应送我一套上好的洛阳纸徽州墨,我都没找你要呢。”
傅嘉鱼拢起秀眉,简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分明是她来找她这个外姓人要嫁妆,却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李晚烟,你当我这儿是慈善堂么?”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