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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沧浪阁明间内,以几道屏风相隔,分为男女坐席。
此刻,一只精美的绣鞋踏入门内。
众人似有所感,纷纷转过头。
原本颇有几分热闹的内庭,因一道素白身影的到来,蓦的安静了好一会儿。
半晌,有人呼吸一滞,对上那张精致绝伦的白皙小脸,狠狠倒吸了一口凉气。
谁都没有真正见过傅嘉鱼的真面容,有人说她是呆笨无神的琉璃美人,又有人说她奇丑无比的丑女,拿不出手。
可从未有人说过,她竟然……生得如此倾国倾城,姿容绝世。
分明十五六岁的年纪,可已然出落得亭亭玉立,巴掌大的精致鹅蛋脸,脸颊上还有两个似有若无的小梨涡,肌肤清透,白皙若腻,五官好似造化精心雕刻而成,没有一丝线条是多余的。
再加之,她一袭素白长裙,白毛狐裘,顶着风雪走来,越发衬得她清水出芙蓉的美貌仿若神仙妃子下凡尘,即便不施粉黛,也美得不可方物。
尤其是那一双清炯炯,娇滴滴的杏眸,如含秋水,绵长浓密的睫毛沾染了一层细细的雪绒,更显得眼睫细长如扇。
只是,她身上却笼罩着一层让人心疼的凄凉之色。
苏梦因大惊失色,几乎是双眸冒着火星子,飞快变了脸。
大家皆知今日傅嘉鱼会出席,所以年轻贵女们铆足了劲儿装扮自己,就是想压傅嘉鱼一头。
苏梦因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将自己容貌的优势发挥的极致,可她穿得这般花枝招展,打扮得如此鲜艳夺目,却还是比不过一个不施粉黛一身素衣的傅嘉鱼!
不是说比黄暮秋还貌丑么!
她一出现,阁内所有爷们的视线都落在了傅嘉鱼身上,不少没见过她的男子都震惊的瞪圆了眼睛。
有人感叹,“元启兄,你不是说,傅姑娘貌不惊人么?就这长相,也能叫貌不惊人?”
女要俏,一身孝。
傅嘉鱼美是很美,可这一身打扮,很快让众人意识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
李祐俊脸微沉,目光落在傅嘉鱼清冷淡漠的小脸上,一声不吭。
正巧此时朱方穿过众人前来,弯腰在他耳侧低语,“爷,后门发现个形迹可疑的小厮,属下派人捉了,发现是江姑娘扮的……现在已经被属下带到了书房。”
李祐脸色一变,眸光犀利的眯了眯,忙起身与众人请辞,说了句去更衣,随后便淡淡的看了傅嘉鱼一眼,从侧门往外走去。
傅嘉鱼视线微微一抬,嘴角一哂,就看见李祐匆忙离去的背影。
果然,事情还是按照梦里在发展。
他这会儿该是去寻江畔月了。
而此刻,宋氏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她死死盯着傅嘉鱼身上的白衣,眼底迅速染上一抹几不可见的怒意。
她明明已经让周嬷嬷给她准备了一套银红金丝锦衣长裙,玉冠金钗,珍珠耳珰。
为的就是今日能让她在众女面前大出风头,好好体现一下这么多年卫国公府养育她的不易和苦心。
然而她却自作主张,在未婚夫的冠礼上,穿如此素白寡淡的衣服。
当着崔老太君和卢老太爷的面,让她卫国公府颜面何存?!
傅嘉鱼收回苦涩的眸光,将众人各种复杂的神态看在眼里,袖中小手紧张的攥了攥,不卑不亢的走到宋氏面前,“给夫人请安。”
这样怎么会还好!
他命都快没了!
那些血,让傅嘉鱼浑身发抖。
眼睁睁看着他昏倒在自己怀里,她愣了愣,无助的呼唤着月落和疏星,漫天大雪里,抱着男人坐在雪地上,绝望的哭道,“快来人,救救他!求你们帮我救救他!”
崔老太君已经急急的走了过来,见男人伤势严重,便老脸一冷,叫了人,“还不快去请大夫!”
张娘子皱着眉,沉着脸,从人群里走出,冷笑一声,朗声道,“我张娘子在东京混迹多年,能证明他不是刺客,他只是住在甜水巷里的一个文弱书生,在私塾里做教书先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安王殿下这般不分黑白,直接当街行凶,难道就不怕陛下知道吗!”
崔老太君语气森冷道,“是啊,我老婆子也是头一回见有皇族宗室为了抢一个小姑娘,直接杀人的,安王殿下真是好大的威风!”
燕翎嘴角一沉,“本王没有那个意思。”
崔老太君横眉冷目,“那殿下是何意?”
“本王——”他自然不肯承认他是恼羞成怒,才动了杀念。
“呵,既然殿下不肯承认自己的错,那我老婆子今日就去宫里走上一遭。”
崔老太君话一落,燕翎脸色一阵铁青,扯了扯嘴角,赔笑道,“老太君,本王也没想到误会了他,老太君放心,本王会让最好的医师替他治病,绝不会伤了他的性命。”
“不必了,殿下的医师,他区区平民百姓,倒也担待不起!”
崔老太君白他一眼,既然安王肯让步,她也不做纠缠。
命人将那男子抬进马车里,对满脸泪痕的傅嘉鱼道,“孩子,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你先拿着。”
傅嘉鱼失魂落魄的点点头,眼眶通红的对老太君道了谢。
“好在公子的伤在肩头,性命无虞,姑娘莫伤心,要冷静才是。”张娘子神色凝重的走过来,眸中闪过一道痛色,也跟着一道上了马车。
傅嘉鱼抿着唇线,泪水还挂在睫上,却似忽然长大了一般,定定咬牙道,“我知道,我要救他。”
国公府大门前熙熙攘攘,傅家小娘子为护丑郎君,手忙脚乱,几十辆马车却岿然不动,无一人肯出手相帮。
几百双眼睛淡漠的看着那辆破败的乌蓬马车,缓缓往甜水巷驶去,人群这才散得干干净净。
一场闹剧总算结束。
李祐俊脸一片阴沉,僵硬的站在风雪里,冷眼望向那辆马车。
他仍旧心怀不解,事情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她是永远跟在他身后的小尾巴,吃醋,伤情,难过,使小性子都可以,怎的就闹到了与他人成婚,与他决绝的地步?
……
风刀霜剑,吹得人内心寒凉。
傅嘉鱼一路上攥着男人的大手,半点儿也不敢松开,只有感觉那手心还存有温度,一颗心才能安稳。
张娘子瞧着傅嘉鱼担心的神色,又悄摸打量主上惨白的脸颊,内心哀叹一声。
主上的命实在太苦了些……
同是天家血脉,却是天冠地屦,这般云泥之别。
万幸的是,今日国公府混乱,安王也没有将主上认出来。
“傅姑娘,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话是这么说,小姑娘嘴唇却微微颤抖,眼神里一直惶惶不安。
张娘子看在眼里,也不知该说什么安慰的话好。
马车到了甜水巷,雪还在下,天气越来越严寒。
这一日下来,傅嘉鱼身上十分狼狈,此刻素衣染血,连头上的发髻都松散了,鬓发垂落下来,散在脸颊上,让她看起来更加美得惊心动魄。
“呵,她算我什么妹妹。”
王氏也瞧出了李祐对昭昭的占有欲,嗫嚅道,“婶婶的意思是……她毕竟与你一起长大,你就算心里有了别的女子,也不该放任她不管。”
李祐站起身,面无表情道,“我知道婶婶什么意思,婶婶放心,她会回到我身边来的,江氏不过是个外室,我会跟她解释清楚,傅昭昭不是不懂事的人,她长大了,也想拿捏我罢了。”
王氏松了口气,笑道,“是这个道理,昭昭最懂事,祐哥儿你好好解释,她一定会回来。”
李祐淡淡的“嗯”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这偌大的濯缨阁。
窗边的罗汉床,床边的贵妃榻,坐落在外间大厅的紫檀木雕花大书案。
每一处,都有她鲜活的身影。
如今,人不在了,此处倒显得十分空落寂寥。
他心烦意乱的闭了闭双眸,再睁开时,眸中弥漫着黑压压的煞气。
傅昭昭今日给他这般难堪,迟早,他会让她回来求他!
……
从濯缨阁离开前,李晚烟眼睁睁看着李晚宁从傅嘉鱼的私库里取走了六匹云锦,三幅古画,还有一套上好的茶具。
她藏在昏暗处,等人都走完了,才冷着脸走出来,啐道,“李晚宁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什么东西都往婆家拿!哪有嫁了人的姑娘像她那般,天天用娘家的银子贴补婆家的?”
碧莲眼珠子转了转,“姑娘,我们还不走么?”
李晚烟烦躁道,“凭什么大姐姐能拿走那么多东西,我却什么也不能拿?昭昭的就是我的,她答应了我要帮我添几箱嫁妆。”
碧莲左右观察了一会儿,扯了扯自家姑娘的衣袖,“姑娘若想要那只点翠凤形翡翠钗,现下就是个机会,要不要奴婢现在就去替姑娘拿来?”
李晚烟不悦的揪起了秀眉,她要的不止这一个首饰。
傅嘉鱼若是一时意气用事也就罢了,要是她当真铁了心不准备回国公府。
那她的嫁妆怎么办?
宋氏那三瓜两枣肯定是指望不上的,小娘那儿屁都没有,更不必说。
所以她逼也得将傅嘉鱼逼回来,逼她回来认错。
“碧莲,你找个机会出去。”李晚烟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就说,傅嘉鱼水性杨花,私德败坏,早已失了身,在二哥哥冠礼之前,就与外男私相授受,珠胎暗结。”
碧莲小脸皱了皱,瞠目结舌道,“姑娘,我们这样做不是将傅姑娘往死里逼么?”
李晚烟轻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狠厉,“不将她往死里逼,她怎会知道我的厉害?”
……
黑洞洞的夜里,寒风像孩子一般哭嚎。
傅嘉鱼昏睡过去,又被噩梦里那寒冷刺骨的血腥场景吓得惊醒过来。
“好疼!不要!不要!不要!”
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
被热油燎出来的恶臭,让她满头大汗的捂住手臂从床上坐起身来。
她目光恍惚,神情混乱,手忙脚乱的撩起衣袖,疯狂摩挲着那幼嫩的皮肤,直到看到双手手臂完好无损,没有被滚烫的热油烫得满身是泡,才清醒了几分。
这时,旁边一只大手递过一杯热茶,“傅姑娘,你可还好?”
傅嘉鱼乌黑长发披散在身后,失魂落魄的抬起头,蓦的看见一张丑陋至极的面庞,登时瞳孔一缩,身子急急往后退去,戒备道,“你……你是谁?”
男人大手僵在半空中,扯了扯嘴角,“傅姑娘这么快就将我忘了?”
傅嘉鱼环顾了一下四周陌生的房间,才恍惚间想起自己已经嫁了人,忙不迭红着脸道,“对不起……徐公子,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见一只恶鬼要我的命……”
崔老太君留了个心眼,对傅嘉鱼身边那小丫头道,“你主子若有事,只管来前厅寻我老婆子,今日,卫国公府的事不解决清楚,我老婆子便不走了。”
宋氏脸色一僵,这多管闲事老东西怎么不去死!
崔老太君当着大家的面一说这话,便又有好几家府上的夫人也都说要留下来等个结果。
疏星感动得满眼泪花,忙行礼道,“多谢老夫人!”
崔老太君不再说话,嘴角一抿,拄着拐杖往沧浪阁走去,她一向威严,年纪一大,威严更甚,宋氏心中即便怨恨她多管闲事,也不得不摆出笑脸让人将她送到前厅去。
这边人散完,宋氏咬着牙,一耳光狠狠打在江氏脸上。
江氏不能说话,身子一歪,栽进雪堆里。
僵立在雪中的李祐这才回过神来,大手将江氏从雪地中捞起来,皱着眉头搂在怀里。
“她身子不好,母亲,你打她做什么?”
宋氏眼都红了,怒火烧得她天灵盖突突的疼,“我不打她,难道打你?都是这个小妖精狐媚子迷惑了你,才让你在今日这般场合下做出此等不要脸面的事儿来!”
李祐心烦意乱的沉下俊脸,心疼的除去江氏脸上的帕子和嘴里的衣物。
江氏倔强得很,眼眶微红,泪水盈盈,却仍旧只担心李祐,“世子,都是我的错,是我给你惹麻烦了……”
李祐不知为何心口不太舒服,抬手摸了摸她发冷的脸颊,“不是你的错。”
江氏眼底泪水潮涌,楚楚可怜道,“世子,那傅姑娘怎么办?”
李祐定了定心神,柔声道,“我会去与她解释,你先和朱方回春风巷。”
说罢唤了个丫头来,让人替她更衣沐浴,然后才吩咐朱方去准备马车软垫,送她从后门回去。
做完这一切,他也进了房更衣,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一色的淡定从容。
宋氏坐在屏风外头,皮笑肉不笑的瞪着儿子,讽刺,“你倒是宠她,就不怕傅嘉鱼当真与你退了婚?”
李祐倒不觉得今日算什么大事……时下东京权贵,哪个没养几个通房外室,对男子而言,不算丢人现眼之事。
好在今日的事发生在府内,到时候他只需说清楚江氏是他的通房,解释解释,再等春闱一过,风头也就过了。
至于傅昭昭要退婚,就更不算什么事了,不过是小丫头气极了,说出来的气话而已。
她那兔子似的胆子,当真敢与卫国公府退婚?
“她不会。”
宋氏也是笃定了傅嘉鱼是气话,所以此刻才能淡定的坐在此处,“一会儿见了她,你态度好些,切莫再同以往一样,对她那般冷淡。拿出你哄江氏的手段去哄哄她,傅嘉鱼还不对你死心塌地的?”
李祐将黑色狐毛大氅披在肩上,从屏风后转过身来,“母亲放心,我会好好哄她的。”
宋氏放下心来,只要儿子肯低头,傅嘉鱼那边便不是问题,“走吧,我让宁姐儿把她捆到了濯缨阁,她想出府,与我李家断绝关系,也不是件易事。若不是还有那崔老太君在前厅坐镇,我又何必对傅嘉鱼这般客气,一会儿先冷她一冷,再好好劝说。”
李祐“嗯”了一声,同宋氏走出房门。
风雪迎面袭来,吹得人面上清冷。
母子两个走在去濯缨阁的路上,鞋子踩在雪上,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母亲。”
“怎么了?”
“趁此机会,让江氏过了明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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