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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全文小说

萱萱若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姜月微陆璟是古代言情《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气的,忘了这一茬。突的被刘楚桉提醒更是心疼,同时更惊讶刘楚桉对女儿的态度。明明前一刻还是一个温文儒雅的书生,这见到女儿的伤后,到担心的跟个横冲直撞的毛头小子一样。看来是真的对自己的女儿有情义了。“今日我去府衙找你,门口的官爷跟我说你跳……。”说着刘楚桉顿了一下,他见姜月微父母的样子,似乎不知道女儿受伤的确切情况,又怕回......

主角:姜月微陆璟   更新:2024-02-16 2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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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微陆璟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萱萱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月微陆璟是古代言情《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气的,忘了这一茬。突的被刘楚桉提醒更是心疼,同时更惊讶刘楚桉对女儿的态度。明明前一刻还是一个温文儒雅的书生,这见到女儿的伤后,到担心的跟个横冲直撞的毛头小子一样。看来是真的对自己的女儿有情义了。“今日我去府衙找你,门口的官爷跟我说你跳……。”说着刘楚桉顿了一下,他见姜月微父母的样子,似乎不知道女儿受伤的确切情况,又怕回......

《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姜月微怕他爹气坏了身子,赶紧劝慰:“爹,您何必动怒,堂哥经常留恋花巷,自不会拿好眼看人。”

“大哥,您别气啊,明儿这孩子不会说话,您跟大嫂别生气,”姜鉴暗暗的掐了儿子一把,气他怎么这么口不择言。

姜明从来没有见过,他大伯发过那么大的脾气,反应过来也自知失言。

“大,大伯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三娘妹妹。”

“老爷,刘家二郎来访,说要拜见您,”小厮走到大厅通禀。

“大哥,大嫂,你们先会客呀,改日我让我侄子来给你们相看相看,你们一定会满意的。”

见今日讨不到好,儿子又说了那么戳心窝子的话出来,戚兰芝逮到机会,打了招呼就捂着儿子的脸跟丈夫出门。

等姜鉴一家人都走后,姜呈跟旬嘉慧大喘了几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才缓缓问道。

“刘家二郎来拜访我,”他虽是问着小厮,但却是看向姜月微的。

姜月微摇摇头:“我也不知他今日要来。”

“不管怎样,先让人进来吧,”要真的跟她那弟妹娘家结亲家,倒不如见见这个女儿夸赞的刘家二郎,旬嘉慧心道。

姜呈点点头:“让他进来吧。”

等刘楚桉进来后,他规规矩矩的对姜月微的父母作揖:“姜伯父好,姜伯母好。”

姜呈第一次见刘楚桉,见眼前这人虽容貌昳丽风流,但举止却端正得体,不由得暗自感叹了一番。

待刘楚桉拜见完了姜家父母后,他又转身看向姜月微,这一眼瞧去不打紧,谁知却赫然发现姜月微的下裙摆上全是鲜血。

“三娘,你伤的这么重。”

他进来之前,其实是想给姜月微的父母留一个好印象,便没有胡乱瞧看。

只是眸光能够瞥见姜月微的人影,可是这仔细一看让他心惊不已。

所以也顾不得举止礼仪,便紧忙走到了姜月微的跟前。

“二郎,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姜月微听他话的意思,就是已经知道自己受伤了。

所以是特地来找自己的。

姜呈旬嘉慧方才也紧张女儿的伤,可是被姜鉴一家子气的,忘了这一茬。

突的被刘楚桉提醒更是心疼,同时更惊讶刘楚桉对女儿的态度。

明明前一刻还是一个温文儒雅的书生,这见到女儿的伤后,到担心的跟个横冲直撞的毛头小子一样。

看来是真的对自己的女儿有情义了。

“今日我去府衙找你,门口的官爷跟我说你跳……。”

说着刘楚桉顿了一下,他见姜月微父母的样子,似乎不知道女儿受伤的确切情况,又怕回头姜月微不好解释,便改了口。

“你不小心从马车上摔下来了,所以我担心你的伤势。”

姜呈旬嘉慧顾不得瞧看刘楚桉了,立马喊了桓叔去请大夫。

可刘楚桉见姜月微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秋天的季节竟浮了一层密汗出来,想来伤的不轻,此刻都是强忍着的。

“伯父,伯母,三娘伤的太重了,请大夫过来还要耗费时间,我怕三娘撑不住,正好我知道哪里有治跌打损伤比较好的大夫,还是让我带三娘去医馆吧。”

刘楚桉整个人都是紧绷的,他第一次见姜月微的父母就对人家提这样的要求,是有些唐突。

“当然行了,”姜呈没有丝毫犹豫,女儿伤病当前,去他的规矩世俗:“那多谢二郎照顾我家三娘了。”

“伯父客气了,”刘楚桉郑重一拜。


见姜月微还不松手,他似耐心耗尽,刚要发怒,就被知府大人给打断了。

知府大人一把将姜月微的手,从男人的身上扒掉,再顺势推开。

“亲娘勒。”

此刻知府大人吓的,浑身的汗充当的跟一个在雨水中,炸了毛的落水鸡一样。

就连说起斥责姜月微的话,都一连破了好几个音。

“姜家三娘,本官跟你说了无数回了,等抓回徐驷,你父母就能回家,能回家,你怎么不听呢。”

“赶紧回家啊。”

姜月微被知府大人重重的甩在地上,双手也擦破了皮,春河心疼的直哭。

姜月微却是顾不得手上的小伤,她又一把拉住男人的衣摆。

“大人,民女父母到底是无罪的,他们身体不好,再羁押几天怕是命都没了,您就开开恩放他们出来吧。”

男人刚要继续走,眼前的小娘子又像狗皮膏药似的拉住了他的衣摆。

连月的治理水患,让他劳心劳神根本就无心理会眼前的事,刚要抬腿踹去。

无意就瞟到了地上小娘子,眼含委屈的可怜样。

刚才姜月微因为被知府用力甩推的缘故,面纱早就落了下来。

哪怕因为最近忙碌父母的事情,让她憔悴了些许,可一副姣好如洛神的容貌,却未因憔悴染上半点丑态。

她淡淡的弯眉微蹙着,哭的梨花带雨,虽分外可怜,但总有一分清冷使人不忍欺她半分。

先前刚跟姜月微说过重话的衙役,看见了姜月微此时的绝色容貌,不禁懊恼起来。

他怎么能跟这样一个貌美的小娘子,说那样的重话。

而就连刚才还吓的跟筛子一样的知府,见到姜月微的容貌,都不禁吞咽了几下口水。

云陵城里早就传说,姜家三姐妹姿容绝色。

大姐艳丽无双,昔年让太后的亲弟弟看中,接到上京纳入府中为妾。

二姐清丽出尘,嫁与元州首富之子为妻,千里红妆。

而姜家最小的女儿姜家三娘,素有闺阁女子温婉端庄的好评。

虽听说是从不出府的,但有前两个姐姐的朱玉在前,样貌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可这今日一瞧,真真是冰肌玉骨,玉华天色,妍姿艳质,那真不是差到哪里去

那是真真的赛过了她前两个姐姐。

别人的心思姜月微不知道,但她似看出了眼前男人对她的打量,这才让她发觉自己的面纱早掉了下来。

春河也看到周围人对她家三娘的打量,眼中都是贪念,她紧忙捡起飘到远处的面纱,重新给姜月微戴上。

待面纱戴好后,男人早就收回了目光。

他无声将自己的衣摆,从姜月微的手里拉出来,继续一声不吭的迈着步子往府衙里走。

姜月微见那男人半点人情不讲,也是气极,竟然又是一个不讲情面的狗官。

权贵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她大姐的夫婿如此,眼前的男人也是如此。

由于姜月微想的太入神了,阴沉沉的天空突然打了一个响雷。

她被吓的惊呼了一声,刚走上台阶的男人听到这一声娇哼,脚步一顿,豆大的雨滴打在他的衣服上,晕开了水花。

他看在眼里,真像刚才那小娘子手上的鲜血,晕染在自己衣服上时的样子。

他对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头发灰白的男人耳语了几句,随后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府衙。

头发灰白的男人听后,不解的看了一眼疾步走入府衙里的主子,呆滞了一瞬,他家大人居然让他给台阶下的小娘子送把伞。

他家大人什么时候这么怜香惜玉了。

不解归不解,头发灰白的男人依旧照做,从手下人的手里拿了伞后,小跑到了姜月微的身边。

笑容慈祥道:“小娘子,这是我们大人给您的伞。”

姜月微本就不是面上装出来的样子,既然爹娘没救成,她也没多少心思再应付别人。

“不用了,老伯替我谢谢您家大人。”

头发灰白的男人见姜月微转头就要走,又愣了一下,就他家大人那模样那气质,别说能够主动给小娘子伞了。

就是让小娘子为他去死,上京城里都有一把一把的小娘子惦记着,这小娘子居然不领情。

他转了转眸子打定了主意,连忙喊住姜月微,意有所指道。

“小娘子,我家大人姓陆,虽不能对您细说一二,但是我家大人在上京城里身份贵重,若是您想救父母,求我们大人那是上上之策。”

“您家大人冷情的很,”姜月微想想刚才那人就气,语气也凉了三分。

头发灰白的男人听着姜月微不敬的话,也不气只将伞递给姜月微的丫鬟,随后笑眯眯道。

“嘿,那不是小娘子您没有用对方法吗。”

姜月微听到这话,慢了脚步狐疑的回头,她看了看头发灰白的男人:“您是想帮我。”

“小娘子现在需要的不是老奴的帮助,而是需要我们大人的帮助,老奴随家主姓陆,您叫老奴陆伯就成了,”陆伯走到姜月微的跟前。

他从身上拿出了一块碧绿的玉佩递给姜月微,继续笑吟吟道。

“我家大人住在仪清坊,明日午后我家大人在家不出门,届时是您求我们家大人最好的机会。”

姜月微看着走进府衙里的陆伯,手中握着他给的玉佩,大夏天的无端感觉到手心一片冰凉。

她抬头望着伞外的倾盆大雨,好像要将她吞噬了一般。

虽然有伞,但夏日的雨太大,回到家以后,姜月微的身上也湿了大半。

春河打了桶水后,服侍着她洗漱上药休息下了。

夜里,她一直做梦,一会是大姐哭着从家里,坐上嫁去上京的马车。

整个氛围凄凉悲戚,父母姐妹们都在一块抱头痛哭。

一会又是她二姐嫁给元川泽的欢喜画面,她二姐含羞带怯的等着元川泽的花轿迎娶。

可是没过几年,二姐每逢回家都是愁容满面。

画面一转,又到了入狱的父母这里,梦见夜晚,他们因为旧疾无法安睡,老鼠正在四处爬走,衣服已经腐臭熏天了。

最后,她梦到了今日见到的那个男人,那男人一双染墨的眼,正紧紧的盯着她。

什么话也没说,但是无端的让她感觉到害怕。


果然,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陆璟。

他陡然站起,盛气凌人的看着姜月微。

语气里都好似淬着冰碴子,斥责道:“姜家三娘,你以为你是谁,本官看的上你,是你的福气。”

“你不过就是美貌出众,有些聪明罢了,还真当你这样的小娘子,本官找不来成千上万个。”

“那三娘祝大人得偿所愿,”姜月微连看都不抬头看他一眼,悠悠道。

“你,”陆璟灌了一路的风,本来嗓子就有些干疼,现在一发火,嗓子更是疼的火辣辣的像火烧一样,可这都抵不上姜月微的话伤人。

他拂袖疾步便要走出去,但路过破桌角的时候还是看见了桌子上的野果。

陆璟一把抓起来,对着姜月微扔了过去,最后头也不回的出去站着,散解心中闷气。

他真是被姜月微气的肝疼,但又无法倾泄。

姜月微就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小白眼狼,自己都对她如此以命相护了。

她竟然还能说出,这样让他不喜的话来,偏跟他要正妻之位。

要知道她以商户女的身份给他做妾,那已经是他对她的天恩了。

可转念一想,姜月微虽然一直不愿意当他妾室,偏要他以正妻之位相许。

那不就是说明,她其实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吗,不过就是她贪心想要的多而已。

说不定姜月微就是在吊着自己,让自己实在对她不能自拔,从而对她一再退让,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有可能,把正妻之位双手奉给她。

想到此,陆璟不禁在心中冷笑,姜月微还真是心计颇深,明明对自己都情根深种了,还要矜持着做派跟他博正妻名分。

可他陆璟能走到今天,又岂是她可以左右心事的人。

猜测到了姜月微的图谋后,他心情顿时舒爽了起来,随后又大步走了进去。

陆璟一进去,就看见姜月微在悠闲的吃着野果,根本就不受刚才他发怒的干扰,心中又是一股闷气。

“你倒是心大,惹怒了本官居然还能吃的下东西,”陆璟没好气道。

姜月微咬果子的嘴一顿,幽幽的看了陆明和两眼:“大人气消的也很快吗,三娘连一个果子都没有吃完呢,您就回来了。”

陆璟听的气噎:“倒是牙尖嘴利。”

“姜家三娘,本官不是言而无信的小人,更不是非你不可的色徒,”陆璟说到这里顿了顿。

姜月微闻言陆明和这么说,心脏有些狂跳,他是打算放自己走了。

睨见姜月微面上有一丝期待,陆璟心中冷笑,心道还不忘故意做这一副,恨不得马上离开自己的表情迷惑自己。

但陆璟偏要吓吓她:“不过,本官与你的赌约还没有完呢,署衙来报半个月后会有一场大雨。”

“若是这场大雨安然的下过去,本官自然放你离去,若是不幸它又淹了哪里,你便要乖乖的给本官做妾。”

姜月微听完,觉得他这就是在故意戏弄自己,还说不是言而无信,明明就是要求一加再加。

不过,现在快入秋了,即使有大雨应该也不会下的太大,而且河堤又重新加固了,水位好像也明显的下去了些。

一部分的水流也可以引出去,按照常理来说,应该不会再冲出河堤的。

“怎么,考虑完了吗,”陆璟催促道。

虽然有了把握,但她还是怕陆明和言而无信,便做不在意道:“谁知道陆大人这次说的是不是真的。”


陆璟看着前方的一大片沼泽,若是他弃车跳下去的话,肯定能脱险。

只是姜月微如今昏迷不醒,定然难逃一死,他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马车,还是死死的拉住缰绳。

他想沼泽虽然危险,但也不会一下就陷进去,等下找机会他拉出姜月微,一起借助马车跃出沼泽也成。

陆璟此时还不忘在想,他都以命相救了,等她醒来也该是感激的。

正当马即将奔入沼泽之中时,一阵阵呼啸的绳索对着陆璟的马车袭来,绳索上的爪子死死的抓住了马车车顶。

前面疾驰的马猛的受到压力,身上跟马车连接起来的绳索,全被扯断崩裂。

马高高的腾飞了起来,四肢不稳的摔倒在地吐血而亡。

最后马车被身后的人马,安安全全的松放在了平地。

“大人恕罪,属下救驾来迟,”马车安全后,陆风跪在陆璟的跟前。

陆璟此时手上已经被缰绳勒出了深深的口子,在不停的往外冒着血珠。

头发也有些微微散乱,面上垂下了几缕发丝,哪怕狼狈了些,但还是有一种落魄后的矜贵感。

他紧忙掀起车帘抱出里面的姜月微,因为一路颠簸的原因,姜月微的头发也是散乱的。

陆璟检查了一下,还好没有再受什么外伤,只是简单的昏迷了。

“那些刺客呢,”陆璟抱着姜月微阴戾的问道。

“刺客已经尽数诛灭,跟往日的规矩一样,全部等着扒皮做成灯笼。”

陆风之前在杀刺客的时候,就见他家大人追着马车走了。

他也顾不得鏖战,所以赶紧杀掉剩下为数不多的刺客,再带着人马赶来营救。

幸亏他赶上了,不然再给他十条命都不够赔他家大人的。

“知道了,”陆璟点点头,突然他看着姜月微的脸,记起了一件事,问道:“三娘身边的那个丫环没死吧。”

上次她将那丫环看的比他都重,要是死了,还不知道要跟自己怎么闹。

见他家大人居然还有闲心问一个丫环,就知道又是为他怀里的小娘子,陆风脸黑了下。

嫌弃道:“那丫环实在太吵,属下安排人先送她回去了。”

“行了,没事就成,”问完后,陆璟又看了看周围,四周荒凉的很:“这是什么地方。”

“此处以前是乡下,后来发了洪水,乡下的百姓都搬家了,属下还是先送您回去疗伤吧。”

他家大人手上的血,一会会的时间都染到人家的衣服上了,想来要仔细疗一下伤。

陆璟却是不在乎的一笑,他看了一眼怀里的姜月微,做戏要做全套才好,他不信他都为她受了伤,她会不心疼。

“不用了,把此处清理一遍找个能住的破屋,再摘点野果回来,本辅今日就在此处过夜了。”

陆风:“……。”

“是。”

等到陆风派人找了处还算能住的破屋后,再摘回了自己需要的野果,他就让陆风带着人回去了,等明日再来此处找他。

陆璟坐在破木床边看着面前的姜月微,实在是期待她看见自己为她受了伤,她会如何。

还会离开自己吗。

毕竟小娘子都爱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以身相许的。

到傍晚时分,姜月微才慢慢的转醒过来,她捂着头起身发现陆明和躺在自己的跟前。

“大人,大人您没事吧,”姜月微的头有些晕蒙蒙的,她感觉自己有些脑震荡,不过还好没有想吐的感觉。

看着如今的现状,她们应该是脱困了。

陆璟累了一天了,难免疲累的睡了下去,还好他够警觉,姜月微一推也就醒了。

“三娘,没事吧,”陆璟现在的嗓音有些沙哑,应该是之前马跑的太快,灌了些风的缘故。

虽然他有些难受,但还是小心机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姜月微的胳膊上。

姜月微一低头,正巧就发现她的两只胳膊上都有血。

而血都是陆明和手掌上的,除了手掌,他的脸上还有三四道细长的口子,不过脸上的伤到没有手上重。

“你受伤了,”姜月微见他手上的血虽然干涸了,伤口还是有些触目惊心,像是绳子勒磨出来的。

之前她在马车上被撞晕了,想来也是陆明和救的自己。

她看了看自己的周身,撕下了自己一截干净的裙摆,拉过陆明和的双手,仔细给他包扎伤口。

陆璟心里发甜:“三娘是在担心本官,心里也是在意的紧吧。”

姜月微听他说的话,给他包扎的手一顿,抬起头看陆明和,只见他在嘴角噙笑的看着自己。

她对他有些无话可说,自己也就是有卫生观念,怕他伤口沾灰感染罢了。

古代消毒技术不好,回头死了,家里人找她麻烦怎么好。

“大人是救我受的伤,三娘给恩人包扎一下没什么吧。”

“可人家都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陆璟意味深长的往姜月微的身上看了看。

姜月微忍不住怒气了,故意将正在打结的布条死死的系了一下。

陆璟虽然一时没准备被勒的很疼,但依旧没有出声,只是微皱了眉头。

姜月微仍旧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他也心中不快了,竟然连自己对她的救命之恩都不在乎。

“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陆璟的声音有了些严肃。

姜月微不惧道:“大人什么意思,想挟恩图报吗,大人不要忘了,今天的刺杀可不是因为三娘。”

“你,”姜月微的语气又硬了起来,陆璟觉得她又要跟自己犟脾气了:“做本官的妾,就让你那么抗拒吗。”

姜月微冷笑一声:“陆大人既然那么喜欢我,干嘛不直接娶我为妻,你娶我,我就愿意。”

陆璟眉头骤跳,她果然贪心。

刚要开口说姜月微身份不配。

姜月微似乎也看出了,陆明和要说的话一样。

立马又道:“我知道自己身份低贱,娶我为妻定会污了大人的门楣,所以大人还是赶紧遵照约定放我走吧。”

她定定的凝视着陆璟故意激他,让他放不下自尊。

“大人堂堂上京高官,不会连这点信用都没有吧,可不要让小女子轻看了,觉得大人其实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二老爷带着一家人来了,正跟老爷夫人闹家产的事呢。”

“什么,”姜月微闻之胸腔中更是起了火。

桓叔口中的二老爷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姜月微父亲同父异母的庶弟,早分出去别住了。

当初姜月微的父母入狱时,姜月微曾找过他们搭救,谁知他们怕惹祸上身,立马先口头上跟自家断了干系。

可等到姜月微带着姜家度过劫难,又重新撑起姜家撑起姜家的铺子时,他们又回来了。

明面道歉赎罪,实际上就是欺负她们姜家无男丁,惦记着姜家的那几间铺子。

姜月微又不是软面糊,任他们搓圆捏扁的拿捏,当即就将他们赶出了府。

当时她还找来了姜氏宗族的长辈过来,想要彻底跟二房断了联系,不然留着他们这样一条毒蛇在身边,总是心腹大患。

可恨的是,姜氏宗族的人到底是商人头脑重利避害,又因着他们大房无男丁,二房不仅有子还有孙。

姜家宗族虽有个宗族的名声在外,但早已在内部分崩离析,百年之后若姜月微的父母不在了。

她又是女子定是要外嫁的,必然逃不过二房的财产之争,因此他们某些人便也暗自的依附在了二房的手里。

以图谋日后二房为他们匀的一些好处,竟公然包庇他们。

看来如今,他们是又来打她家财产的心思了。

“我立马回去。”

姜月微不管他们打什么心思,但若他们气坏了自己的父母,那她绝放不过他们。

打定主意后,她又迈着伤腿一瘸一拐的往自己的马车走去,期间陆风也是将这边的对话听了一清二楚的。

虽说的不多,但是仅凭二老爷家产这几个字眼,陆风就能猜到是家中出了何变故。

请姜娘子去仪清坊是不可能了,等陆风见姜月微的马车离去后,他也驾着马车往仪清坊回。

毕竟事关姜娘子,他家大人又在意的紧 ,他要赶紧回去告诉他家大人,不然在家受了委屈怎么好。

……

“大哥,您家中又无一个男丁,咱们再将两家合起来,这样百年以后去见了爹娘他们,您也好交代不是。”

说话的是姜呈的庶弟姜鉴,此时他正在游说他这油盐不进的大哥:“三娘不过一个女子,生意做的再好,日后也是要嫁人的。”

“你想她一个姑娘家嫁了出去,那姜家的积累不全要拱手让人了吗。”

“无妨,女儿也是亲骨肉,若她能因为这些身外物,日后能在婆家过的舒心畅意,那便是值得。”

姜呈从小便与自己这个庶弟不对付,两人成家后,因着庶弟庶出也早早的依着规矩将人分了出去。

当初分的时候,他东西也没有少给,他是对的起他的,可要他想插手自己女儿的事,那他绝不允许。

“若百年之后父母因着这事与我置气,我便自愿坠十八层地狱求他们赎罪,但我家三娘万不能有人委屈了她。”

姜呈说的绝不是一时意气话,就是因为他只有三个女儿,前两个女儿已经没了后半辈子的美满幸福。

但他的三娘,那是拼死也要为她留住最后的东西,来保她后半辈子的无忧。

“这,”姜鉴没有想到他大哥能说这么重的誓言。

姜鉴的夫人戚兰芝见丈夫一脸焦急,她又挺身出来拿姜月微未来的依靠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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