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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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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看了书评 发现多给一颗星[吃瓜]
就是不太适合习惯看爽文的
这么快就没了。不够看啊 ,快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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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而顾晨也有一些犯嘀咕,关于刘伯温的死传言可不少啊。
一说,刘伯温是自己病死的,不关任何人的事。
二说,老朱觉得刘伯温知道太多事,还能看透人心,所以暗示胡惟庸把老刘给嘎了的。
三说,老朱是真心关心老刘,只不过胡惟庸会错了意思,所以自作主张送老刘去了西天。
四说,刘伯温知道胡惟庸是个奸佞,所以故意自己把自己弄死,好让朱元璋提防胡惟庸这个奸相。
……
众说纷纭,各大论坛上,还有各大学府的学者们吵的热火朝天,可是却谁也没有定论。
这玩意儿怎么说呢,人死如灯灭,靠史书上轻描淡写那几笔,怎么可能会有定论呢?
顾晨无奈地摇摇头,正准备回自己工位干活去。
却见太子殿下身边的太监来了,说是太子爷请自己过去。
此时的东宫。
马皇后、太子、老朱三人都在,而且才刚刚吵过了一架。
老朱怒道:“咱就不明白了,咱是哪里不对,派堂堂宰相,亲自去看刘先生还不够好么?”
“当初,咱让刘先生做右相,他自己不肯非要回乡隐居。”
“咱让胡惟庸当了右相,他又有诸多话说。”
“敢情,咱这个皇帝,做的事,说的话全都是错的,只有他才是金口玉言,才是对的?”
他当然知道刘伯温和胡惟庸不合,可是他也十分地自信。
因为他觉得胡惟庸这个家伙,在自己的眼皮子下,是绝对、万万不敢对刘伯温如何的。
难不成,他还敢和太监相互勾结不成?
“重八,你明知道胡……”
马皇后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见李谨进来通报道。
“陛下,娘娘,太子殿下,顾御史到了。”
闻言,老朱看向大儿子。
“他来做什么,你叫的?”
他可没叫御史过来。
朱标点点头,然后看向李谨道。
“叫他进来。”
这还是顾晨第一次见到马皇后,和他想象中形象倒是差不多。
威严中带着些慈爱,看着慈爱却又不失威严。
总结:很有国母的风范,怪不得从正史到野史,从来没有一个人黑过她,黑也只从脚下手罢了。
“臣,御史台顾晨,见过陛下,娘娘,太子殿下。”
不知道这次叫自己来,又是有什么事情。
想想看,好像自从参了老胡小妾的弟弟开始以后。
自己的好日子貌似就已经到头了,鱼也摸不成,成日被老朱家奴役,想想也很是惆怅啊。
“顾晨,诚意伯病重,陛下让胡相携太医前往,唯恐不重视,可为了周全,孤想让你随胡相一同前往。”
“你可愿?”
不是他朱标多心,实在是他不放心胡惟庸的为人。
老朱这才明白儿子的意思,不过倒是也没有说什么。
确实,谁知道老胡会不会突然失心疯?
还是有个刚直不阿的御史看着,方才能够放心啊。
“你就是顾晨?”马皇后听父子两人,说起过此人的名字,便嘱咐道:“你是韩宜可得徒弟,想来人是正派的,可一定早看好了才是。”
她也不知为何,总是觉得会有人迫害刘先生。
“是,陛下,娘娘,太子殿下,臣遵旨。”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怎么可能会拒绝呢?
再说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没有拒绝的胆子啊。
胡惟庸啊胡惟庸,你可真是我顾晨的灾星。
难道就没有什么法子,能离这个大灾星远一些么?
要说这刘家,可谓是满门烈性子的人了。
刘伯温就不用说了,清高,那是满身的傲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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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臣还要被安上一个,受贿的罪名,臣实在是不服,这才一时激愤,还望殿下……呜呜……”
说着说着,顾晨忍不住,真的情真意切地哭了起来。
那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让人看着就觉得心酸。
他这心里苦啊!!!
真的,他可没说谎。
老朱的臣子可不好当,知道他这个小御史的俸禄多少么?
正七品,年俸八十石,平均下来一个月才六石多点。
他说着话,还没忘记偷偷打量着朱标的的脸。
嗯,帅。
和老朱一样,脸盘子方方正正的,是个有福气的样子。
可惜了,有点短命,最后皇位还是落在朱棣身上。
他导师就是朱棣粉,而他,是朱标粉丝。
因为些,他和那糟老头没少吵架。
唉,也不知道那个老头子,如今怎么样了。
他死了,那老头肯定得负责任,希望老爹老妈放过他吧。
言归正传。
现在是大明初年,一两白银也就是一贯钱可以买米两石,瘦猪肉一斤十二文,肥的十五文。
鸡蛋一文钱两枚,房租一月六百文……
也就是说,他一个月工资只有三千多个铜板。
这工资也就刚刚糊口,他但凡稍微贪点儿都不可能过这么惨。
所以,被冤枉贪污,他才会如此接受@不了。
“行了,大男子汉,别哭了。”朱标见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禁多少有些同情。
自家老爹,对大臣们,确实稍微抠门了点儿。
历朝历代,也就他朱家的官,能过的如此贫困。
“不过就是贫苦些,有你说的那么惨么?”
“李谨,去,把弹劾顾大人的奏疏找出来。”
他没先急着去问陈宝船缘由,准备先看看他被弹劾贪了多少钱再说。
等人把奏疏拿了过来,朱标打开看了两眼之后,脸色瞬间,就有些不太好看了起来。
“御史台顾晨受贿:米二斤,酒两坛,腊羊肉四斤,笔墨纸砚一套……”
他把奏疏丢在桌上,看向不明所以的陈宝船。
“解释一下?”
这种狗屁东西,也好意思写上来参人么?
“殿……殿下……这不知是谁,塞我奏疏里递上去的。”
“臣……臣真的没写这奏疏,还请殿下明察秋毫。”
他疯了还差不多,会参从前穿过一条裤子的好兄弟。
“这,确实不是你的字迹。”
朱标见他不像说谎,找出他从前的奏疏看了看表示认同,然后又扭头看向愣在原地的顾晨。
“上面说的这些,你是收了,还是没有收呢?”
虽然这些东西是不值当什么,可还是要警告一下的。
今日敢收这些,明日岂不是就该收金子了。
再说了,他爹的心眼比针眼还小,收一粒米说不准都会被砍了。
“冤枉啊殿下。”顾晨立刻道:“前些日子,确实有家乡的人,带着东西来应天府看臣。”
“可他说,是臣哥嫂托人给臣带的东西不是礼。”
“其中笔墨纸砚这种贵的,是臣那未过门的媳妇儿给的。”
“他来京告状,摸不清门路。”
“臣只是给他说了下府衙的位置,又帮着给写了一份状纸,殿下,臣真的什么都没干。”
原主没爹没娘的,是哥哥嫂嫂带大的。
说他们是原主的哥哥嫂嫂,其实就跟爹娘一样。
他们老怕他在京城吃不好,穿不好,所以每个月都会托人带东西来,还有那未过门的媳妇。
嗯,偶尔也托人带个荷包啊,用得上的东西来。
“来京告状?告什么状?”
他没记错的话,这个顾晨可是南昌的人。
那么远跑过来告状,难不成是地方官欺人太甚?
“回殿下,他家父母早年为定了亲,后来那姑娘死了,他就为姑娘守着,不肯再成亲。”
“官媒见他今年二十有三,便准备强制配人成亲,绵延子嗣,他死活不肯,县里判他听官媒的话。”
“他还是不肯,就跑来应天府了……”
你说一个古代人,还有如此婚姻自由气魄和对抗的勇气。
他能不佩服?
不就是写个状纸么?
干了。
没成想,就这,还被人给盯上了。
果然言官不好当啊,瞧瞧,全是得罪人的活计。
这都什么事儿啊?
朱标无语凝噎,可这事还得处置:“你们二人在宫禁打架实属不该,念你们是初犯就一人罚三月俸禄吧。”
罚俸?
还三月!
顾晨眼泪珠子又冒出来了,可想着总好过让老朱处理这事,便只好委委屈屈地答应了。
朱标挥挥手,示意让他们回去忙。
等他们走了以后,朱标才看向身旁的李谨道。
“这个顾晨,本宫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怪眼熟的。
“回殿下。”李谨忙道:“元宵节的时候殿下同太子妃出游,见一老妇要食,本想出手相助。”
“没成想一位穿着朴素的少年,抢先一步给了肉。”
“还给了几个铜板,您还说若是大明的年轻人都如此怜贫惜弱的话,那该有多好呢。”
没想到,那少年居然在朝中为官,想必殿下以后会多有照顾吧?
“是他啊……”朱标点点头,正要办事,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你去找太子妃,要二十两银子。”
“给顾晨送去,让他回家探亲,过些日子再回来,让陈宝船也回去,只是银子就不必给了。”
他怕等爹回来,知道了此事以后会从重处置。
至于为什么给顾晨银子,那纯粹是见他哭得可怜。
想让他趁着这个机会,回去赶紧把媳妇娶回家得了。
顾晨和陈宝船从宫里出来,两人都是惊魂未定。
“顾兄,你实在太冲动了。”陈宝船擦了擦额头的汗,后怕道:“你必须得请我喝酒压惊才行。”
顾晨知道误会了好兄弟,倒是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成,清风楼走起。”
可到了楼下,顾晨却怎么也不肯再往前一步了。
“顾兄怎么了?”
陈宝船狐疑地看着好兄弟,这家伙该不会是反悔了吧?
“陈兄,咱们还是不进去了,你说万一明儿有人参我们嫖妓咋办,那岂不是罪加一等。”
嫖妓,按大明律,仗六十的好吗?
陈宝船很是天真地道:“这简单,咱们不嫖就行了。”
再说了,他们俩的钱,也只不过够吃两菜的。
哪够找妹子啊?
说实话,他看到老朱登门时,真的吓了个够呛。
你说他登谁的门不好,登他一个低等官的门做什么?
不过想想也是的,御史是官低,但是权力很大。
老朱路过时,上门瞧一瞧,倒是也没什么奇怪的。
“什么?”
苏婉盈捂着嘴,有些不可思议,她本来以为就是个大官而已,没想到却是陛下亲自登门?
可陛下那模样,哪里像个皇帝?
不过想起陛下的身世,苏婉盈又忽然觉得能理解了。
“那相公,咱们家,有什么地方不妥当的么?”
顾晨摇摇头,他自己觉得没问题,可不知道心里是老朱咋想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呗。
反正他要啥,自己就给啥,苟着保命就得了。
只要有源源不断的东西和法子,总能熬死老朱的。
朱允炆想当仁君,又不杀生,等朱棣登基以后,他就学那个谁,对,杨荣一样跪地称臣。
这个日子啊,也是能过的。
马车里,老朱拿着那张方子,嘴角的笑容就没耷拉下来过,想起顾晨吃瘪的表情更是好笑。
“这些个文人,就是不够爽快,想要什么从来不直说,等着咱非要赏赐他们,咱偏就不如他们的意。”
既省钱,又爽快。
“爹~”朱标看着父亲,这副得意的模样忍不住道:“你可是天子,怎能和臣子计较这些小事。”
大家都是这种性子,又不是只有顾晨是这种性子。
“咱偏要计较。”老朱把方子揣怀里,吐槽起了刘伯温:“你瞧瞧李先生,还有刘先生。”
“知道咱为什么喜欢李先生,不喜欢刘先生么?”
“因为李先生直接,他想要娇妻美妾又或者黄金豪宅,他会动嘴,不像那个刘先生。”
“他就跟那个不食烟火的神仙一样,咱就不喜欢这种人。”
其实最让他生气的是,刘先生动不动就要离他而去,动不动就要辞官归家,他就不明白了。
怎么刘先生就不能好好的,在朝堂上为大明继续效力呢?
好好好,既然他清高,那他就成全他的清高好了。
“爹,每个人性子不同,咱们还是请刘先生回来吧。”
“这个胡惟庸,瞧着不怎么样,儿和娘都不大喜欢他。”
朱标和自己母后一样,都更加喜欢清高一些的刘伯温。
可无奈老朱的性子倔得很,始终都记恨着刘先生弃他而去之事。
老朱缓缓闭上了眼睛,他当然知道胡惟庸奸,刘先生才是那个好的。
可是,万万没有让天子,去请臣子回来的道理。
当然了,如果他自己愿意回来,那他朱元璋还是可以原谅他的。
看着老爹傲娇的模样,朱标忍不住在心里直叹气。
爹若是倔起来,十头牛也是拉不回来的啊。
这个年过得很快,顾晨带着一家人逛庙会下馆子,看尽了应天风光,在他要上朝的前一日,顾淮夫妻便要回去了。
“大哥,大嫂,再住一段时日吧?”
顾晨真心希望他们在住一些时日,不要走的那么匆忙,他还想能多陪着哥嫂几天呢。
“是啊,大哥、大嫂,就再多留几日再说吧,相公的假少,您们来一趟不容易,何必要走的这么匆忙?”
这两人好相处,也不会对自己摆谱,苏婉盈还挺喜欢他们的,所以便主动出口挽留。
“不住了,不住了。”严氏笑道:“我见你们过得好,心里就高兴了,家里的包子铺还要开门。”
“孩子还要读书,不说这些,就是三黑也要吃饭,走了这么久,你翠婶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它喂好。”
从奉天殿出来,还没走几步,就遇到迎面走来的朱棣,少年身着银红色蟒服,腰间系着白玉蟒腰带。
他见顾晨好端端地出来,立刻上前嬉皮笑脸地道。
“恭喜恭喜啊,顾大人安然无恙,想来是前程无量。”
说着,他还伸手拍了拍顾晨的肩。
力气之大,让顾晨忍不住感慨,怪不得人家永乐帝能封狼居胥,瞧瞧,这就是天赋。
“谢燕王殿下,臣告退。”
虽然他很想和永乐大帝多唠嗑,毕竟是后世那么多人的偶像,可他如今身为御史台的人。
嗯,还是和皇子什么的,有些距离为好。
“走吧走吧,你们御史台的人,真是没有趣儿。”
朱棣完全没有刚杀了人的害怕,这会儿是高高兴兴奉老娘之命,请老爹回坤宁宫吃饭呢。
“爹,爹,娘喊你吃饭,中午吃羊肉泡馍呢。”
“馍你他娘个屁,谁让你真射的,你看老子不打死你……”
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顾晨知道皇宫里头又要上演一场父慈子孝了,他连忙加快了步伐。
其实吧,他是想趁机给老朱说,把御史台给改制的。
可又想着现在是不是太早?
毕竟在历史上,是在胡惟庸等人造反以后。
老朱才改御史台为都察院的,可自己要是不上奏疏。
老朱会不会觉得自己除了骂人,别的毫无用处。
所以在不久的将来,烦了自己,就把自己贬去京城了。
他这次的表现,让老韩非常满意,还特意放了他半天假,让他回家,好好歇上一歇。
陈宝船也回来了,只不过老朱并没有传他去说话。
他也还在陈宁手下摸鱼,日子过得安然无恙呢。
顾晨也没找他说话,既然如今都不在一个部门。
他又得罪了老胡一党,以后还是少来往比较好。
别好端端的,还拉小陈下水就不好了。
回家以后,换了身衣裳,顾晨才问起京中发生的事。
“德庆侯府可有事?”
历史上的这会儿,廖永忠已经被老朱赐死了。
不知道自己说的那些话,有没有改变老朱的想法。
“没听说有什么事。”苏婉盈想了想,然后才道:“不过我听说,好像是被陛下给冷淡起来了。”
“削了官,整日无所事事的,在家里喝茶吃肉呢。”
她在京城里头开玻璃坊,难免要出门同人打交道,所以自然也就听了一些京城时事。
没死?
那就是改变历史了?
顾晨没有说话,想了想不提此事,又问起玻璃坊的事。
说起这事,苏婉盈来了精神,眉飞色舞地道。
“夫君你是不知道,你的那个法子也太厉害了,不但能烧出更通透的琉璃,而且产量还大得很。”
“你出门的这三个月以来,我都把事都给归置好了,只等着夫君你回来商量定价的事,咱们就可以开业了。”
她保守估计,起码能在应天府挣个六进的宅院。
虽然他们不能住,但是买在那里看也不错,或者可以租给那些大官嘛,给大官当房东。
嘿嘿。
顾晨见妻子高兴的模样,他心里有些软软的,把人拉进怀里。
“那些人,都不知道你是御史夫人吧。”
用御史的官身办事,可不是什么好事哟。
“没有,我才没那么憨傻呢。”苏婉盈邀功似地道:“不止旁人,就连工匠也不知道我是你夫人呢。”
“我只说自己是南昌府,普通商人家的人呢,入京帮忙打理家中生意的。”
“既然用的是商人的身份,自然不会有人借着玻璃坊,来找相公你的麻烦。”
不管是求办事,还是借着玻璃坊做文章。
那全都是麻烦。
“好,那就好。”
顾晨彻底放松下来,靠在椅子上,怀里抱着娇妻感叹道。
“回家真好啊。”
不,应该是有媳妇儿真好啊。
瞧瞧家里收拾得多么干净,可比他从前六百文一个月的狗窝要舒坦多了。
要是再有个孩子,这日子不知道得多美。
不过这事倒是也急不来,多玩几年也挺好的,一切顺其自然就行了。
他的手有些不老实,可媳妇却从他怀里溜走了。
“大白天的,不害臊,呸。”
狠狠淬了自己的丈夫一口,苏婉盈便红着脸要走。
“别走。”顾晨连忙伸手拉住她,语气带笑:“那玻璃的价格,你就比如今的琉璃高一成卖就可以了。”
“咱们的东西比旁人的精致,只要做出来都不怕不好卖。”
多挣点钱,当不了大官,当个大地主也成啊。
“知道了。”苏婉盈嗔了他一眼,然后拿开他的手:“我去厨房瞧瞧,你的汤熬得如何了。”
从早上得知夫君回来,她就精心准备熬上了一盅汤呢。
顾晨点点头,放妻子离去后,忽然觉得有些困,便打了个哈欠回屋睡觉。
多日以来紧绷的神经,在躺上自家的床后,他迅速进入了梦乡。
等再次醒来,屋子里就已经掌上了灯。
他吸了吸鼻子就爬了起来,空气中有饭菜的香味。
“什么时辰了?”
还是家里好,能让自己睡得香。
睡得香,心情也能好上许多。
“已经是戌时了,相公赶快起来吃饭吧。”
婉盈上前扶着他起来,又亲自拉着他坐到了餐桌旁,然后先给他添了一碗鸡汤。
“放这么多枸杞?”
这玩意可是补肾的!!!
“相公多喝点。”
美人儿说完,又指了指桌上的菜。
“我还给相公做了羊肉羹,还特意买了一对儿羊肾给炙烤了。”
“相公尝尝,保证一点儿都不腥。”
出门在外那么久,也不知道男人有没有偷吃。
不过没关系,检查一番作业余量,那不是就什么都知道了么?
顾晨看着面前的‘贤妻’,只好乖乖闷头干饭。
他想着自己,可是堂堂男子汉,又正值盛年,难不成还收拾不了一个小姑娘?
不存在嘛!
深夜,顾晨摸了摸自己发软的双腿,暗道还是希望以后少出差吧。
免得还没被权贵和老朱弄死,就先被家里‘贤妻’给伺候死了。
多冤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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