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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完整版

我吃烤地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现已上架,主角是王修景隆帝,作者“我吃烤地瓜”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一身商贾打扮,一看就是个精明强悍之人,又带几分威严气。如果没猜错,应该便是那大掌柜了。这时,那中年男人却是一眼便看见了正走过来的三人。脸色却是瞬间一喜,哪有丝毫迟疑?放下手中的录用名册,大步便迎了上来。眨眼间便跑到三人跟前,毕恭毕敬一躬身,“大东家!”王修却是几分无奈,摆了摆手,“早就说过了,不必如此拘礼……......

主角:王修景隆帝   更新:2024-02-26 1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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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完整版》精彩片段


“你也知道,中秋诗会,我才刚赚了那吴子俊二万多两银子,也已经到手了。这不,立马就投了进来,作坊要正式开始投入生产了!”

“倒是忘了,大掌柜定好了今日下午招工面试……”

还不忘加上一句,“所以,婉儿小姐也看见了,我有自己的商行……”

“即便入赘苏家,怎么可能真如你堂姐所希望那般,遵从赘婿的三从四德,老老实实待在家里,陪她一起生儿育女?”

顷刻间,苏婉脸蛋一片醉人红晕。

没好气瞪他一眼,轻啐一声,“谁要和你生儿育女了?”

倒是丫鬟兰儿,眼珠子瞪得滚圆,一脸惊诧,俯在她耳边,“我的个阿娘也,上次在家中,他说自己建了个什么万通商行……”

“我还以为他胡乱吹嘘呢,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王修再没说话,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着二人便朝那大门坊而去。

到了门口,只是从怀里,掏出来一个两寸见方的特制牌子,朝那两个守门的大汉亮了亮。

两大汉顿时立马精神一振,“原来是大东家来了……”

自然毕恭毕敬立马放行。

王修又是几分尴尬,望向那苏婉,“让婉儿小姐见笑了……”

“因为在下这商行,所生产的东西,都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新产品。所以,不仅在以后生产上,都会跟工人们签严格的保密契书……”

“而且安保工作,也出不得半点疏漏!”

而当几人走进大门,眼前的一幕,却更是让两个女子一下子呆住了。

只见这里面,果然用院墙围起来好大一片地,目测起码足足横二里竖三里……

有些地方,尚且还依然是杂草丛生的荒地。可右侧一大片区域,地面早已被平整夯实,而且正有不少工人,正在热火朝天盖着作坊。

而左侧,错落有致已有四五座早已盖好的小型作坊。

虽看着简陋了一些,却也极为讲究。

有不少工匠,正一边大声说笑着,一边进进出出忙碌着。房顶烟囱冒着烟,里面传来阵阵哐当哐当的嘈杂声。

明显,正热火朝天地生产。

而正前方,是一块青石板铺成的空地,此时同样一片热闹景象。

与寻常所见,作坊的招工场面差不多。

一字排开几张桌子,前方早已围满了前来应招的百姓,好不嘈杂。

有人负责记录报名信息,有小厮负责唱名,还有两个一看就经验极其丰富的老工匠,应该是作坊管事的,正在询问一些问题。

倒是有条不紊。

而正中央,端坐着一位大约五十多岁,身材略胖的中年男人。

一身商贾打扮,一看就是个精明强悍之人,又带几分威严气。

如果没猜错,应该便是那大掌柜了。

这时,那中年男人却是一眼便看见了正走过来的三人。

脸色却是瞬间一喜,哪有丝毫迟疑?放下手中的录用名册,大步便迎了上来。

眨眼间便跑到三人跟前,毕恭毕敬一躬身,“大东家!”

王修却是几分无奈,摆了摆手,“早就说过了,不必如此拘礼……”

扭头望向那苏婉,“介绍一下,这位李通,便是这万通商行的大掌柜了!”

“从一个多月前商行刚建立,一直到现在,都是这位李掌柜,任劳任怨兢兢业业,替我将这商行打理得井井有条。”

“我这人懒得很,倒是很少过来,当起了甩手掌柜!”

“李掌柜在生意场上,经验十分丰富!”

然而话未说完,李掌柜却是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


景隆帝一动不动站在人群中,眼珠子依然瞪得滚圆。

那神情,只如同亲眼目睹几百头老水牛,在天空中翩翩起舞。

只是怔怔望着前方高台上,这一刻,整个人都已经麻木了。

不知多久,才自言自语一声惊呼,“这……这到底是哪里蹦出来的妖怪?”

又扭头望向身后张三千。

张三千顿时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奴……奴婢让随驾的暗卫打听了,这王修的确是个大字不识的憨子啊……”

“难道……难道爬树上掏鸟窝,一跟头摔下来,脑疾治好了,开窍了?”

可紧跟着,似乎突然想起什么,神色一禀,支支吾吾继续说到,“陛下,奴婢突然想到一件事……”

“就昨晚,奴婢收到一封信,乃国子监祭酒孔令先传来的,让奴婢转呈陛下……”

“信上说,太子殿下自从一个月前,先陛下一步回到京城后,学业那是突飞猛进。”

“短短一个月时间,先后竟写下了足足五首好诗,每一首都堪称是足以青史留名的千古名篇呐。”

“奴婢记得,其中最为出彩的一首,好像是什么‘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不仅如此,朝中几位重臣子弟,那也是突然如诗神附体一般。比如陈国公家的次子,就写了一首什么‘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最匪夷所思的,当属前朝老将军镇国公的嫡长孙程虎,竟也写了一篇长短句,什么‘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可关键是,那程虎,身长九尺长得虎背熊腰,一把八十八斤重的板斧耍起来虎虎生风……”

“要论上阵杀敌,那是威猛无敌。可要说舞文弄墨,向来是比杀了他还难受啊,连给陛下上个折子,都是满篇错字!”

“他竟写了这么一篇儿女情长的闺中诗?他一个三百多斤的汉子,解个什么罗裳啊?”

“这前前后后,从国子监内,竟已经面世了整整十首堪称亘古未有的精妙好诗,整个京城的文人才子,都已经轰动了!”

“难道,刚才那王修所言,竟是真的?”

“哦,对了,信中好像提到,太子殿下,还给自己起了个别名,叫什么来着……”

当下,哪还敢丝毫怠慢,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呈上。

景隆帝接过来,只看了一遍,眉头一皱,“赵太白……”

“噗……”刹那间,差点一跟头栽在地上。

脸色唰地一下,漆黑一片,一股怒气冲天而起,双眼直喷火。

“孽畜!不孝子呐!”

“亏得朕还在这里,乐呵呵看这个傻子的笑话。殊不知,人家是早把朕的老窝都踹了个底朝天呐……”

“摆驾回京!传下去,明日傍晚之前,务必赶回京城!朕非得亲手打死那个不孝子孙!”

“还有这王修,奸逆!刁民呐!竟还真做出那卖诗的勾当了,竟祸乱到一国储君头上了!”

当下,哪还顾得上这中秋诗会?板着一张脸,攥着砂锅大的拳头,杀气腾腾便朝门外走去。

张三千顿时更吓得面色苍白,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哎哟,瞧瞧咱家这张嘴哟……”

“太子殿下要知道了,以他那脾气,非得整死咱家啊!”

可又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一边大步跟上,一边压低声音,“陛下,那这王修王公子……”

奈何景隆帝头也不回,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你慌什么?等朕回去打死那不孝子,回头再想想怎么收拾这个乱臣贼子!”

“对了,回京以后,给吏部侍郎吴正德传个旨意,就说,他这儿子太子府任职一事,先缓缓再说吧!”

……

那高台之上,写满诗文的绸布,自然已经被取下张挂在一旁,供所有人观摩拜读。

一字排开,赫然已有四块之多。

然而,王修却依然动作不停,手握毛笔,如行云流水。

也早已有一名诗馆下人,上到跟前,捧着砚台小心翼翼伺候着。

“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

“问君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

吴子俊如木头桩子一般矗在原地,直愣愣望着前方高台。

嘴巴微张,脸色比死了亲爹还要难看。

本想着借此机会,新账旧账一起算,用这堪称恶毒的手段,狠狠羞辱一番这个抢走自己梦中美人的憨子,出一口恶气。

可如何想得到,最终却换来这样的局面?

关键是,就上面那些诗作,哪怕他号称临州第一才子,也自认望尘莫及。

半晌,才牙缝中憋出一句,“这就是个疯子,疯子啊……”

然而这时,倒是身后书童,急得快哭了,“公子,您还在发什么呆啊……”

“快想想办法吧!都已经二十五首了,那可是二万五千两银子啊!”

“老爷给您的零花钱,也不过才三百两银子一个月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快看,他马上又要换第六块绸布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顷刻,吴子俊总算一下子回过神来!

却哪还顾得上什么翩翩风度,还顾得上颜面?面色刷地一下变得刷白,如发了疯似的,踉踉跄跄便朝台上冲去。

冲到那正要给巨大屏风换上第六块崭新绸布的小厮跟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声音直哆嗦,“行了,行了,别换了……”

倒是把那小厮吓得够呛,迟疑不决望向王修。

说时迟那时快,又猛地一个箭步冲到王修跟前,一把夺过他手中毛笔。

这一刻,已经带着哭腔了,“王公子,够了,够了,差不多行了……已经二十五首了!”

王修倒是神色平静,讪讪憋出一句,“天还没黑呀……”

话未说完,却是把吴子俊吓得,冷汗刷地一下就冒了出来。

哪还敢让他继续写下去,慌忙趴在旁边桌案上,三两下写好一张欠据,签字画押,一股脑塞进他手里。

语无伦次,“放心,放心,十日之内,我定将二万五千两银子,送到府上来,可真的……”

“真的不能再写了,再写……诗馆的绸布就不够了……”

眼见人家都已经这样了,王修自然也只得作罢。

揣好欠据,自然也没心情继续呆下去,在众人如看神仙般的目光下,大摇大摆便朝诗馆大门外走去。

只是刚走两步,又扭过头,一本正经丢出一句,“其实,我真的还能写的……”

眼见那疯子,彻底消失在诗馆门外,吴子俊才终于长舒一口气。

可紧跟着,只如同全身精神力彻底崩塌,竟是“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

只如同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这位临州第一才子,两行眼泪竟是刷地一下淌了出来,哭了。

倒是那小书童,战战兢兢,“公子,这可如何是好啊,两万五千两银子啊……”

吴子俊茫然抬起头来,声音哽咽含糊不清,“还能……还能如何?”

“回去后,想办法看能不能偷点我爹留在老家的文玩字画去卖,实在不行,把田产也偷偷卖些吧……”

咬牙切齿,“王修,本公子跟你没完!”

……

王家的住处,位于城西乌鸡巷。

附近这一大片,住着的都是这临州城最普通的百姓家。

青石板的小巷子,清一色的低矮木瓦房。

唯独他王修家,却是有一座独立小院。

院子虽不大,而且颇为陈旧简陋,可好歹也是三面合围小二楼。

再加上郊外十来亩薄田,便是他那死去的便宜老爹,留给他的唯一家产了。

然而当王修刚到家,正要推开院门进去,却听得远处一声大喊。

“王修小哥儿,王修小哥儿,那苏家今天派人把成婚要用的喜服红盖头这些送来了。”

“说是让你先试一试,若是不合身的话,送回去他们再改改!”

“你不在家,我便先替你收着了。”


我王老爷,犯得着再为了那三瓜两枣,冒着被衙门追查的风险?

况且,就算要捞偏财,那赵太白不是已经带着五十首诗回京城了吗?

算算日子,也就这几天,几万两银子又要到手了!

还有这姓赵的……

难道就看不出来,当初中秋诗会上,我王老爷压根单纯只是想把你当肥羊宰割吗?

大家萍水相逢,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现在本老爷不想宰割你了,打了招呼就该干嘛干嘛去呗!

搞什么自来熟呢?

还“你我颇有缘分”,一个铜板都没从你身上捞着,有个鸡毛缘分呐?

“你……”顷刻间,景隆帝气得快吐血。

脸色唰地一下变得铁青,肺都快要炸裂!

在朕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你到底什么货色,朕心里没数吗?

要不是看你一身才学,又心怀满腔忧国忧民的心思,那细盐提炼技术更为社稷立下了泼天大功,还有那朝廷取仕之策……

信不信,朕现在就让你领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文人风骨。

要换做是朕的儿子,今天非得把你吊起来抽上一天一夜!

再来跟朕好好说话!

然而,还是强忍冲动,没直接大手一挥,令潜藏在周围的御前侍卫,先把这刁民抓起来,大街上先打上一顿板子再说!

相反,半晌,却是强迫自己,露出几分还算亲切和蔼的笑容。

迟疑良久,却是一咬牙,二话不说,一把拽下腰间挂着的那块上等羊脂玉。

递到他手中,打个哈哈,“哈哈,小兄弟说得是,是赵某唐突了……”

“但今日相遇,也足见你我缘分。事先没有准备,仓促之下,这块羊脂玉吊坠,也算陪了赵某好几年……”

“值不得几个钱,算是略表心意!”

只是说着说着,还算白净的老脸,却已是涨得一片通红!

哎,这都叫什么破事?

堂堂天子,竟是如此放低身段,这要是传出去,天子威仪何存?

要不是眼前这混账,那一番事关朝廷取仕制度改革的言论,这些时日,朕是越琢磨越后背发凉……

朕何至于此低声下气?

这羊脂玉佩,尚且身为皇子时,先帝赏赐之物!

哎,就暂且算在他那细盐提炼技术功劳上,提前赏赐了一部分吧!

看来景阳那丫头说得没错,跟这个只认钱的无耻之徒交往,得先有表示!

果然,顷刻间,却见这杀脑袋的混账东西,神色一下变了。

也不义愤填膺了,也不激情愤慨了……

只是讪讪望着他,脸色微微有些发红。

半晌,撩开长衫,将那块羊脂玉往自己腰间一挂,不停摆手,“咦,老哥这是干什么?使不得,使不得……”

“来就来嘛,还送什么礼?你这就见外了不是?重要的是,你我之间这份难得的缘分!”

“实不相瞒,当初第一眼见到老哥,那就让我倍感亲切!”

当下,满脸豪迈之气,一拍胸脯,“有朋自远方来,咱也别在这大街上站着了……”

“走!走!去我家,王某亲自搞两个小菜,咱哥仨好好喝一顿!”

随即,二话不说,一左一右,勾着两人的肩膀,大步便朝前方走去。

景隆帝脸色铁青得发紫,双目直喷火。

而陈无相,却是一脸欲哭无泪,嘴角抽搐得厉害。

乌鸡巷。

景隆帝负手而立,站在小院子中间,脸色依然难看得厉害。

而宰辅陈无相,却在院子中来回踱着步子,东瞧瞧西瞧瞧。

半晌,眼见那王修先是进了一侧厢房,抓了两把粗糙粟麦出来,跑到院子墙角喂那两只关在笼子里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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