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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全集阅读

苏寒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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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胤禛年世兰   更新:2024-01-11 0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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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三位总管前后进门、同时跪下,江福海临下跪时,看了皇后一眼,皇后接收到信息,手指不小心戳破果肉,果汁溅了出来。

苏培盛如实陈述了现场情况。

“西瓜?”皇帝晃着手里的佛珠,几番想来,仍觉不可思议,“竟然是西瓜?”

苏培盛:“回禀皇上,是西瓜。”

“衣服和头发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莞常在也看到了?”

“瓜是用衣服裹着投下去的,为方便勾上来,打了结,没想到在水里泡着,结竟自己散开来了,至于头发,大约是水井太深、那角边光线不足,又有水草,莞常在一时惊慌,误将水草当成了女人的头发,这才闹出这场误会。”

“误会?”皇帝听了苏培盛的话,不自觉哼了一声。

皇后接过话茬:“既是误会,何不早早说明?”

翊坤宫分明是故意的!

“皇上圣明,皇后圣明,奴才冤枉,奴才从一早就说井里是瓜,奈何奴才人微言轻,无人相信。”

周宁海跪在地上喊冤,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得亏华妃娘娘有先见之明,知道皇后妄图借福子对翊坤宫出手,这才有了提前的准备。

苏培盛附和,肯定了周宁海的回答。

江福海将头埋得更深了。

皇帝看了眼颂芝,宫女立刻将人放开。

可是今晚这阵仗,显然已经得罪了华妃,若不趁机将华妃贴身的人处理掉,岂不是白忙活?

“既然是误会,便叫福子过来,彻底说开了,也省得日后有闲话传出去,污了华妃妹妹的贤名,皇上以为如何?”

皇后撕了一瓣橘子递给皇帝。

皇帝目不旁视,甩着佛珠问道:“闲话?”

皇后顺手将那瓣橘子丢进旁边的瓷碗中,神色自若,“后宫妇人,成日无事,听风便是雨,口耳相传,今日若不见福子,他日不知能生出多少是非来。”

事已至此,皇帝也需还华妃一个清白。

“传。”

周宁海却在这时叩头请罪,“皇上恕罪,此刻怕是见不到福子?”

皇后嘴角微扬,她当然知道见不着福子。

“大胆!”剪秋厉声呵斥:“福子不过区区奴婢,皇上和皇后还请不动吗?”

“这普天之下还有皇上见不到的活人吗?”皇后暗示的意思很明显。

颂芝忙道:“皇后娘娘误会,实在是、实在是……”

从来翊坤宫强压景仁宫一头,剪秋作为中宫掌事姑姑,总算能在颂芝面前硬气一回:“皇上面前大声回话!”

颂芝仍支吾难言:“皇上皇后恕罪,非是奴才们吞吞吐吐,实在是事情说出来,会牵连我们家娘娘。”

皇帝有些不耐烦:“说。”

周宁海:“前些日子,娘娘在翊坤宫小花园逛着,忽然听到福子躲在墙角痛哭,说是家中父母生病无人照料,我家娘娘一时心软,便赠了银钱与她、送她出宫。”

这话一听便是借口,别说皇后不信,在场只怕翊坤宫自己的人都不信。

皇后避重就轻道:“与人为善是好事,若非华妃心善,翊坤宫也不会上下一心,本宫知道妹妹素日心软,新人年幼爱玩,夏常在与莞常在长街说笑叨扰妹妹,妹妹有意赏赐一丈红……”

“一丈红?”

皇帝紧握佛珠,他素来知道华妃爱使小性子,却不想嫉妒心如此之强,新人不过玩笑两句,她竟想将人置于死地。

憎恶心起,便也信了那句“翊坤宫上下一心”,自然,华妃宫里人说的话,也就不能信了。

“皇上放心,夏常在毕竟是包衣佐领家的千金,事情又发生在景仁宫外,臣妾只叫禁足三月、罚俸半年,小惩大诫,皇上若是觉得臣妾处置不当……”

皇后擅长说话留一半,故意拖长了声调,皇帝手一抬,“你做得很好!”

夏常在哪里是跟人说笑?

都抬手要打人了,自家娘娘心善不惩罚,将人送给景仁宫,皇后领了顺水人情,却往自家娘娘身上泼脏水,颂芝不服。

“我家娘娘……”

若是华妃跪在跟前辩解,皇帝顾忌年家,少不得要听她狡辩一二,颂芝便罢了,皇帝唤道:“苏培盛!”

“奴才在。”苏培盛擅察圣意,“福子的家就在京郊,奴才已经让侍卫快马去查,相信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苏培盛做事周全,得到小厦子消息时,已经差人去寻福子。

在等福子的时候,外头又有人进来通传。

另一口水井也发现女尸,因泡得时间久了,已经面目全非,不过内务府派人来认了,死者体型身高,均与福子相合。

于皇后而言,华妃最终将福子的尸体抛在了哪里并不重要,刚打捞上的女尸是谁也不重要,重要的福子已经死了、她家里人也被灭口了。

死人是不会开口的。

只要皇帝认定这是福子,那这就是福子。

就是翊坤宫所为。

皇后低着头,用罗帕细细揩着手,嘴角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周宁海朝皇帝拜了一拜:“请皇上明察,此人绝对不是福子!”

“宫中规矩,未到年龄的宫女,不得私自出宫,娘娘未请示皇后娘娘就将人放出宫,有违宫规,所以奴婢才不敢随意说,我们家娘娘心地善良,她是断断不会害人性命的呀。”颂芝朝着皇帝猛磕头,“还请皇上明察。”

原先脸几乎要贴在地上的江福海,不知何时直起了身子。

景仁宫人的脸上,多了丝轻松。

眼下只等侍卫回禀福子家被人灭门,华妃身上再多几条人命——

虽则是贱命,皇帝未必会动华妃,可她身边的人怕是躲不过去。

颂芝、周宁海,翊坤宫上下所有服侍的人,甚至门口的侍卫,都要换一遍。

这后宫,终究是她乌拉那拉氏的后宫。

皇帝没有说话,皇后也不急于一时。

主上不开口,奴才们喘气都要掂量着。

不等油灯添油,侍卫快马返回。

“启禀皇上,福子。”侍卫的喘气卡点很精准,所有人都跟他屏了口气。


“小主好灵的鼻子。”剪秋笑着解释道:“这是新疆进贡的天山玉镯,也叫天山香玉,常年被冰雪覆盖,自带异香,产量极少,千金难求。”

博尔济吉特贵人难免得意,她将镯子戴到手腕上,左看右看。

“宝物贵重,娘娘也舍不得用,时间久了,连盒中包裹镯子的天香绢也染了香气呢。”

博尔济吉特贵人将锦盒拿近,“果然是清香扑鼻,花绫,回去以后将盒子放在我内殿。”

花绫双手接过去。

“小主喜欢,便是镯子的福气。”剪秋瞥了眼左右,压低声音道:“华妃有年家撑腰,便是皇上也无可奈何,娘娘贵为国母,不得不顾全大局,今日之事,还请小主体谅娘娘的不易。”

剪秋话里话外表示皇后有心扶持她,博尔济吉特贵人难掩心中欢喜,“嫔妾明白,今日是嫔妾莽撞,满蒙一家,嫔妾日后定竭尽所能帮助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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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坤宫。

欢宜香长年累月的浸润,叫翊坤宫中的宫女个个受到波及,年世兰三指搭在颂芝的腕脉上,仔细辨别着她脉象中的异常。

单纯的方药已经无法逆转她们的体质,年世兰最近在研究温针,效果还不错,受害最深的颂芝,情况也有了好转的迹象。

吟香从外头进来,年世兰将她招呼过去,要替她把脉。

年世兰琢磨着吟香的脉象,落笔改方,嘴上道:“怎么今日出去一趟回来,脸上这样晦气?可是在外头受了什么气?”

颂芝调笑道:“吟香姑姑不给旁人气受便好了,谁还敢给她气受?”

吟香瞪了她一眼,“奴婢倒是没受气,倒是听到那起子小人在议论娘娘,心里不痛快。”

自入秋,皇帝虽未留宿翊坤宫,却也时常来探望,虽每次来年世兰都睡着,外头的人不晓得,所以没人会议论华妃失宠。

不是这一桩,那便是皇后了,毕竟她很久没去请安了。

“左不过是说本宫恃宠而骄,目无中宫罢了。”

年世兰并不在意这些,“以后颂芝三日一针改为七日一针,吟香七日一针改为半月一针。”

“娘娘怎么知道?”吟香觉得神奇,自家娘娘不是在宫里看些没用的医书,便是在千鲤池喂鱼,也没见她同旁人说过什么,怎么就知道了?

既然知道,吟香也不怕多说两句,“听说博尔济吉特贵人得了皇后赏赐,日日戴着玉镯招摇,到处编排娘娘,娘娘要不要管管?”

年世兰对编排自己的话没有兴趣,倒是对那个玉镯感兴趣。

“什么玉镯?”

“说是什么天山香玉,千金难得。”颂芝也知道这个,不过她并未放在眼里,“凭她是什么好东西,咱们娘娘想要还能没有?”

“本宫可不想要。”

皇后为显示合作诚意,总会给盟友送些“奇珍异宝”,防止对方有孕。

所以虽未见过,听到那个“香”字,年世兰下意识觉得那东西合该换个名字,叫“断子绝孙镯”。

午后,博尔济吉特氏和康如芸从皇后宫里出来,身边的宫女花绫瞧着时间尚早,便道:“千鲤池云影台的枫叶似火,小主要不要去瞧瞧?”

云影台旁上下天光。

俩人远远瞧见一美人独自凭栏,身上披着一件天水碧的斗篷,白鹤祥云栩栩如生,胸前淡青色绸带随风飞扬。

清秀脱俗,遗世独立。

“那是何人?怎的从未见过?”

前头便是翊坤宫,两人都怀疑眼前之人是华妃,可世人向来先敬罗衫后敬人,一想到华妃那雍容华贵的装扮,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的阵仗,又不约而同打消了这个念头。

花绫原就是宫里的老人,她道:“后宫妃嫔众多,许是哪位不得宠的小主吧?”

康如芸思忖道:“听闻与咱们一同入选的莞常在得了顽疾,除了第一次合宫觐见,便再未出来过。”

两人猜疑着,走到美人身边。

“你是何人?”

年世兰转身,斗篷上的帽子被风吹落。

因近日来千鲤池勤快,又遇不上什么人,年世兰出门的装扮并不隆重,简单的发髻上,随手插了一朵珠花、一枚衔珠钗。

尽管那珠花镶着宝石点了翠,价值不菲,只是太过素净,瞧着位份仍低了不少。

像刚进宫的贵人常在。

“你们问我?”

年世兰手中握着一支金桂,藏在绿叶中的小黄花几乎已经被她薅干净,喂了鱼。

她瞧着两位新人:本宫这一身浮光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小东西不会降智搞事情吧?

康如芸打量着年世兰,问道:“你是翊坤宫的人吗?”

年世兰哼一声,算作回答。

博尔济吉特氏和康如芸互看一眼,身后的花绫小声提醒道:“瞧这装扮,像是位常在。”

花绫也算是宫里的老人,皇帝看重蒙古,皇后特意吩咐来照顾博尔济吉特氏的,她能这般肯定,两位小主便也有底气了。

康如芸介绍道:“这位是兵部侍郎布善之女,承乾宫的博尔济吉特贵人。”

“贵人?本宫还是翊坤宫的华妃呢。”

颂芝她们回宫去拿糕点、找书去了,没人在身边,年世兰也懒得同人计较虚礼,便又转过身,将手中最后一撮桂花摘下来,撒进水里。

锦鲤争相抢食,池中好不热闹。

博尔济吉特氏和康如芸听着年世兰的语气有点像,可又实在不敢相信高高在上的华妃会如此朴素。

以为是住在附近宫里的某个小常在。

“见到贵人不行礼,还敢自称华妃,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康如芸上前两步,将年世兰扯过来,有意强行拖着年世兰给博尔济吉特贵人行礼。

年世兰斜睨康如芸一眼,“放肆。”

那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压,迫得康如芸触电般缩回了手。

博尔济吉特贵人只当康如芸胆子小,她上前一步,将华妃手里的花枝扔到地上,一脚踩上去。

“少了一丈红,今年的枫叶果然不够艳。”年世兰蹙眉,“你们的规矩是谁教的?”

“凭你是什么身份?也配来问我?今日就算是翊坤宫那位出来,你也得跟本宫行礼!”

这也确实是博尔济吉特氏的心里话。

近来她得蒙圣上垂怜,接连侍寝两次,有帝后恩宠,加之翊坤宫这位闭门不出,她大概是觉得整个后宫要跟她姓博尔济吉特了。

“本宫?”年世兰一看来活儿,勾唇一抹蔑笑,小眼神一扫,气势十足:“不过区区贵人,也敢妄称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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