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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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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元蓁薄靳昉   更新:2024-07-16 23: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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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元蓁薄靳昉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推荐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这部其他小说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淮苼”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内容概括:椎的位置,死死咬唇,像是瞬间疼得不行!陶清宜脸色大变,抬手就甩了秦悦织一个耳光——“你知道她的身体有多重要吗?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推她!”简唯宁可是她手里最大的摇钱树,天知道她这段时间有多宝贝简唯宁的身体,生怕出什么差错,连练舞都搁置了。结果这个女人居然敢撞她,还害她摔倒!秦悦织哪里是受气的性子,反手就是一个耳光甩过去......

《畅销小说推荐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彩片段


这次拿出卡的人是沈晚瓷,不为别的,单纯只想把这件旗袍送给江雅竹。

“刷卡吧。”

看她真要付钱,简唯宁的脸色变得不再淡然,“你没必要为了跟我斗气而跟钱过不去。”

沈晚瓷朝她微微一笑,“跟钱过不去的人,不是我吧。”

是谁突然抢东西,又是谁突然加价的?

秦悦织才不想跟狗多说话,她拉着沈晚瓷要往收银台的方向走,在经过简唯宁时,她撞了一下这女人的肩膀,以示警告。

但没想到的是……

“啊……”

简唯宁突然痛叫一声,脚步踉跄一步,摔在地上。

她按着脊椎的位置,死死咬唇,像是瞬间疼得不行!

陶清宜脸色大变,抬手就甩了秦悦织一个耳光——

“你知道她的身体有多重要吗?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推她!”

简唯宁可是她手里最大的摇钱树,天知道她这段时间有多宝贝简唯宁的身体,生怕出什么差错,连练舞都搁置了。

结果这个女人居然敢撞她,还害她摔倒!

秦悦织哪里是受气的性子,反手就是一个耳光甩过去,“我他妈是你祖宗!想赖我是吗?那我现在就让所有人看看当小三是什么下场!”

说着,又是一巴掌打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女人脸上……

警察局。

四人分两派坐在长条办公桌的两侧,首位上警察正在录口供,“谁先动手的?”

现场监控他都看过了,如今不过是走流程例行询问。

几人脸上都挂着伤,尤其是简唯宁,两边脸颊纵横交错着无数个巴掌印,又红又肿,头发更是乱得跟鸡窝一样。

如果不是看了身份证,没人会将她和国际优雅舞者联系在一块。

陶清宜指着到现在还跟只斗鸡似的秦悦织,“是她先撞的人,警官,像这种极端人士你们一定要关她个十年八年的,要是放任她在社会上行走,指不定哪天又发疯!”

秦悦织仰着下巴冲她冷笑:“我这叫为民除害,这要换在古代,恬不知耻的小三是要被浸猪笼的!”

“恬不知耻?”简唯宁看着对面几乎没怎么受伤的沈晚瓷,在旗袍店的时候,秦悦织这个泼妇一直把她护在身后以一敌二,“你不如问问你的好闺蜜,我和她谁才是小三?当初她又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能嫁给荆舟的?”

沈晚瓷丝毫不怯,倨傲的迎上她的目光,字字清晰:“我和他结婚的时候,你们已经分手了,怎么,你是狗吗?撒泡尿标记了地盘就一定是你的?”

话音一落,门外就走进来两个人,为首的是薄荆舟,在他身后提着公文包的是霍霆东。

两人气质不同,但气场都很强,一走进来,偌大的警察局顿时逼仄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沈晚瓷想自己刚才那句话,薄荆舟肯定是听见了,他现在看她的目光,冷得可以把人冻死!

霍霆东径直走到简唯宁面前,“简小姐,手续办好了,您和您的经纪人可以离开了。”

简唯宁没有回应,起身走近薄荆舟,仰起头,方便男人能更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伤。

鼻青脸肿的样子虽然丑,但却能更好的激起男人的心疼。

她问:“那犯事的人呢?”

按照监控来看,沈晚瓷从头到尾都没有动手,全程有秦悦织护着,所以警察不会拘留她。

但秦悦织就逃不过了……

薄荆舟淡漠的目光扫过沈晚瓷,此刻女人的表情可以用无动于衷来形容,他英俊的面庞上寒意凛冽,“按蓄意伤人起诉她,一年起步,这些霆东会处理,你不用管,走吧。”


“沈晚瓷,离婚协议是什么意思?”

沈晚瓷在听到薄荆舟阴沉的声音后,彻底清醒。

“字面上的意思。”

薄荆舟冷笑,“上班之前,来我办公室把这份垃圾拿回去。晚上八点,我要在御汀别墅看到你的人以及……行李。”

沈晚瓷同样冷笑回他:“薄荆舟,你是不是……”

脑子有病?

她的声音一顿,突然反应过来他这通电话的别意。

“你不用担心简唯宁会担上小三的名声,知道我们结婚的只有双方父母和少数朋友,在别人眼里你还是那个为成全女友事业,甘愿苦守寒窑的王宝钏,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大家都为你高兴呢。”

薄荆舟昨晚才被拍到送简唯宁去医院,今天她就提离婚,这份协议如果曝光出去,简唯宁是小三的帽子就扣死了。

沈晚瓷说完,才发现薄荆舟居然早就把电话挂了。

这个狗……

她现在住的酒店离薄氏很近,沈晚瓷才不急,悠哉哉吃了早餐才坐地铁过去。

当初跟薄荆舟结婚后,她就应婆婆的要求去薄氏担任薄荆舟的生活助理。

说是助理,其实就是个保姆。

平时就是负责薄荆舟的一日三餐和各种生活琐事,混吃等死拿工资的那种。

公司没人知道她是薄荆舟的妻子,薄氏的老板娘。

想想也够悲哀的,小三人尽皆知,她这个正牌老婆反倒跟搞间谍似的,偶尔坐薄荆舟的车去公司,还得提前两个路口下车。

沈晚瓷到了公司后,直接打开电脑开始敲打离职报告,都要离婚了,这个保姆谁爱当谁当!

有人从她身旁经过,‘咦’了一声,“沈助理,你要辞职啊?是不是你那个富二代男朋友跟你求婚了?”

沈晚瓷打字的动作一僵,有次她从薄荆舟的车上下来时被人瞧见了,那人一脸惊讶的问她是不是坐薄总的车来的。

当时她不想让人知道那层关系,便撒谎自己有男友,那是男友的车。

于是第二天全公司上下的人就传她有个富二代男朋友,开的是和薄总同款的豪车。

之所以没人往薄荆舟身上联想,是因为整个三十六楼的人都知道,沈助理定的餐,薄总从来不吃,每次都扔垃圾桶里。

就沈晚瓷最蠢,一日三餐,餐餐不落。

此刻,沈晚瓷否认:“没有,我们分手了。”

“那么好的金龟婿你可真是舍得,要是我,现在早就哭死了!”有人替她惋惜,只是这其中有多少分幸灾乐祸就不得而知了。

沈晚瓷联想到她的金龟婿,声音轻飘飘的,但透着锋芒:“浑身上下只有嘴最硬的男人,不分留着过年吗?”

“其他地方不硬吗?”

“咳!”

一声尴尬的咳嗽声打断几人的谈话,众人扭头,看清站在办公室门口的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薄总……”

咳嗽的人是总裁特助陈栩,他看了眼身边的总裁,说道:“上班时间,禁止聊私人话题,尤其是这种带颜色的。”

薄荆舟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最终落在沈晚瓷身上,黑色的眸子又深又沉,“沈助理来一趟我办公室,今天参与聊天的人扣一千,自己去财务部签罚单。”

在场的人立刻散飞,独有沈晚瓷继续打字,面不改色……

薄荆舟的办公室是极简风,沈晚瓷进去时,他正拿着一份文件,指间把玩着,几许慵懒。

她认出来,那是她今早托人送去别院的离婚协议。

沈晚瓷走到办公桌前站定,“薄总。”

男人抬眸,面无表情的脸上不辨喜怒,但声音却一个字比一个字阴沉:“浑身上下只有嘴最硬,沈助理这是从哪里得出的论证?”

沈晚瓷抿着唇装死,她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去接这个话题。

气氛僵持了十几秒,薄荆舟才放过这个话题,他将离婚协议丢在桌子上——

“解释一下,这上面的离婚理由是什么意思?”

沈晚瓷默了几秒,不卑不亢的回他:“字面上的意思。”

她写的很清楚,懂的人都懂。

“结婚三年无性生活,无法满足女方最基本的需求,怀疑男方性功能障碍。”

薄荆舟每念一个字,沈晚瓷就感觉自己的头皮紧一分,她怀疑这个男人会在盛怒下失控掐死她。

但她说的是客观事实,三年婚姻,他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念到财产分割那一行时,男人眸底掠过一层寒意,“看来,你这三年的助理没白当,对我名下的产业真是了如指掌,但是沈晚瓷,你觉得你有本事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沈晚瓷早就做好了净身出户的打算,对此不以为意。

但这样淡漠的态度在薄荆舟看来成了一种挑衅,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过来,捏住她的下巴,“离了我,你拿什么养活自己?凭那一个月五千块的工资?别说房租,够买你脖子上的这条项链吗?”

那话里话外的嘲讽,不言而喻。

沈晚瓷偏了偏头想摆脱他的钳制,但没能如愿,反而被捏得更疼了。

她忍着疼,“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呵,”薄荆舟冷笑,浑身散发着能将她撕碎的戾气,“这是找到下家接手了?”

“……”

见她不说话,薄荆舟便当是默认了。

他突然笑了,薄唇掀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松开掐着她下巴的手,“有件事你恐怕没搞清楚,离不离婚你没资格做决定,离协议上的时间还剩三个月。”

可那在沈晚瓷看来,根本没区别,反正这三年他都没把她当成妻子,更何况最后三个月?

他现在这态度,不过是因为离婚是她提出来的,伤他面子,损简唯宁名声。

男人的劣根性!

看样子离婚今天是谈不拢了,沈晚瓷索性把自己的态度表明——

“不管时间还有多久,我都不会再搬回去。”

薄荆舟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你是想告诉我,你要跟我分居,嗯?”


不用想都知道闺蜜打来是为了什么,视频她也看了,配上网友自加的滤镜,果真有那么几分欲语还休的味道。


她去到外面走廊,刚一接通电话就传来女人兴奋的声音:“晚辞你可以啊!这么快就找到新人了,这个黎白长得也挺不错的啊!”

“收起你那些花花思想,网上那些评论都是假的,我和他就是清清白白的同事关系。”

“现在还是清清白白,那你就努力一下不就不清不白了嘛!黎白啊,那个圈子里很有名的教授级文物鉴定师,就是他爸,他妈以前是大学老师,后来改行开了个公司,家里现在老有钱了,外公外婆爷爷奶奶不是部门就是学校的,正儿八经的书香世家。”

沈晚辞:“……”

见沈晚辞不为所动,秦悦知恨铁不成钢道:“论钱论社会地位肯定比不上薄荆州,但人家书香门第,人品什么的肯定是极好的,你和他要是成了,以后事业上肯定如虎添翼!近水楼台先得月,千万要把握住机会啊,你们不是一起录节目了吗?找机会请他吃饭,再喝几杯酒,就你的身材长相与才华,肯定能征服他。”

沈晚辞失笑:“从你那几场恋爱的结果来看,还是别传授经验了。”

“那都是误会,行了我要去忙了,你一定要抓住机会啊,这年头好男人不多了!”

对方说完就急匆匆的挂了电话,沈晚辞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才走回工作间。

工作间里除了黎白,其他人都不在。

沈晚辞一愣,“他们人呢?”

“吃饭去了,”黎白蹬着椅子滑过来,拿着手机在刷某APP,“晚上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沈晚辞摇头,“不了,我弄完后回去再吃。”

工作室最近有批瓷器要赶着修复,有个富二代要办个唐代花瓶的展,收入的门票全部用于资助贫困山区的孩子读书,时间很紧,全部人都在加班加点。

“晚上还不知道要忙到几点,先吃点垫一垫,累了一天回去肯定不想动。”

黎白说完这话,沈晚辞还真觉得有点饿了,“那好吧。”

她走过去跟他一起选吃的,随着沈晚辞的靠近,她身上柔软的馨香扑面而来,不是那些千篇一律的香水味,有点像沐浴乳的味道,淡淡的。

黎白微微侧头看着她的侧脸,女人的肌肤很白,皮肤细腻,能看到细细软软的绒毛。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工作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拧开。

只见薄荆州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冷眼看着里面贴得很近的两人……

薄荆州开门的动静有点大,沈晚辞和黎白同时抬头看过去。

男人身形高大,站在门口挡住外面大半的天光,英俊的五官凌厉冷硬,看向沈晚辞的目光更是能将人直接冻僵的冰冷!

沈晚辞诧异不已,她站直身体皱着眉问:“你怎么来了?”

那不耐烦的语气,配上她半点都不遮掩的神情,体现得淋漓尽致。

黎白则不动声色的吁出一口气,在刚才那一瞬间,他的心跳不受控制的乱了节奏,直到现在……鼻息间似乎还残留着女人身上那又浅又淡,却偏偏让人缱绻眷恋的气息。

他生怕被人听见自己那错乱的心跳声,有些窘迫的咽了咽喉咙。

薄荆州执掌薄氏多年,阅人无数,只看黎白一眼就知道他脑子里此刻都是些什么念头,他唇角勾起,扯出一抹不能称之为笑意的弧度,不客气的冷嘲:“不想我来?”



薄靳昉被沈元蓁掐得有些疼,偏头想要避开,但她哪里敌得过男人的手劲?

见她不说话,沈元蓁贴过来,眼里的怒气翻腾着,但被他极力压制住,光看神情根本无法察觉出他心里沸腾的火。

甚至,他的声音都比平时温柔了几分。

他靠近薄靳昉,声音缓慢而克制:“冯建辉是个什么东西,还得让你去找外人帮忙?是薄太太的头衔不够好用?还是你不屑用?”

“沈元蓁,你抓疼我了。”薄靳昉还在试图挣开他的钳制,但试了几次都无果,那一片肌肤反而被他指腹上的薄茧磨得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有没有破皮。

她拧着眉不耐烦的道:“我们都要离婚了,我找谁帮忙和你没关系!”

“离婚?你舍得?半个月前脱光衣服勾引我的时候,不是说要和我好好的过一辈子?”

这种事在床上是情趣,摆在明面上说就成了赤裸裸的羞辱。

薄靳昉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脸上的血色都退得干干净净,但她丝毫没有在这男人面前表露出脆弱,反而挑衅的勾起唇角:“是啊,毕竟结婚这三年你都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为了我下半辈子的幸福,总得验证一下你是不是不行了。幸好是验证了,好让我下定决心非离不可。”

沈元蓁手上的力道紧了紧,“婚前那次没让你爽够?”

“那次不是酒里掺了药吗?为了万无一失,我还用的剂量很多,现在证明你不吃药的确是真不行。”

薄靳昉是真的醉了,面前沈元蓁的脸变成了好几个,一团模糊,连五官都看不清,更别说是神情了。

她听见自己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完全是下意识的在回答,具体内容是什么,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而沈元蓁脑子里那根神经紧紧绷着,心头的火越烧越烈,近乎咬牙切齿道:“薄靳昉,你真是好样的!”

他推开车门下车,将软倒在座椅上的薄靳昉拉下来,径直乘电梯上了夜阑高层的酒店。

他是这里的老板,在楼上有专属套房。

电梯停在24楼,这里整层都是他的领地,要刷指纹才能进入,沈元蓁扣着薄靳昉进了房间,毫不客气的将人扔在床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蜷缩成一团昏昏欲睡的女人,面无表情的脸愈发阴沉,他慢条斯理的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来,紧跟着又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男人紧绷而结实的肌肉。

出生世家的豪门贵公子,即便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也是优雅的,完全没有丝毫急色。

沈元蓁本来没打算对薄靳昉做什么,但这女人……

实在是太欠收拾了!

而薄靳昉被沈元蓁跟拧麻布口袋似的拽了一路,这会儿头晕目眩只想吐,但她又浑身无力,躺着完全使不上力气。

她觉得自己的两侧脸颊好痛,想到沈元蓁刚才的暴行,委屈得直掉眼泪。

往往人在这个时候心灵都会比较脆弱,更容易想起那些……平时清醒时不愿提起的人。

沈元蓁见她哭,心里软了几分,俯身半跪在床上,刚想将人抱去浴室,却听薄靳昉喃喃的喊了声:“煜城……”

房间里的气氛因为这两个字,瞬间压抑到极点。

哪怕一点火星,也会引发出剧烈的爆炸。

沈元蓁看着她,眼眸又深又黑,半晌才缓慢开口:“你喊的什么?”

他声音淡漠,并不冷戾,但只有了解他的人最清楚,这样的沈元蓁,比盛怒之下还要恐怖。

薄靳昉闭着眼睛没吭声,像是睡着了,也真的是睡着了。

沈元蓁扣着她的下巴,将强行弄醒:“薄靳昉,你刚刚喊的谁?”

女人迷迷糊糊被弄醒,人还是懵的,含着眼泪的眼睛看着他,嗓音沙哑:“煜城……我当初就该听你的,不要嫁给沈元蓁,我后悔了,好后悔……”

沈元蓁的目光落在薄靳昉身上,眼底深不见底:“后悔?”

没人回应。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女人低低的抽噎声,不知道是被他弄疼了,还是委屈的。

男人的手掌在她纤瘦的腰身上来回摩挲,力道很重,所过之处肌肤都泛起红,“三年都没后悔,如今聂煜城一回来,就后悔了?”

薄靳昉被身上传来的痛刺激得清醒一些,但脑袋还是晕。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是谁,倏然皱起眉往边上躲,“沈元蓁,你别碰我。”

沈元蓁克制了又克制的怒气被这句话彻底点燃,他不顾薄靳昉的反抗,拽着她的脚踝将人拉过来压在身下,“不让我碰?准备让谁碰?聂煜城?还是那个你送包的男人?”

“……”

“薄靳昉,你倒是出息了,拿着我的钱去养男人,要养也不知道养个好的,”他的手指划过她的侧脸,顺着脖颈往下,羞辱的话一句一句往外冒:“你要是一开始就这么出息,说不定我早就上你了,也不至于你之前脱光缠上来我都懒得看一眼。”

沈元蓁俯身贴着她的唇,话里恶劣的嘲弄,丝毫没有因为这亲密的触碰削减半分:“那男人四十多了吧?你寂寞了三年,他在床上还能满足你吗?”

薄靳昉的唇动了动,像是说了句什么,但声音太小,盛怒中的男人根本没听见。

女人一脸难受的皱眉,偏头转向另一边,沈元蓁毫无表情的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硬转回来,“怎么?不想看见我?还是被我说中……”

“呕!”

这会儿薄靳昉再也忍不住了,张口就吐了沈元蓁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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