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砚沈鹿溪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过分贪恋》,由网络作家“江蓝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过分贪恋》,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江蓝蓝,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沈时砚沈鹿溪。简要概述:沈时砚生气了,孙教授不给妹妹治病了,那她怎么办?如是一想,沈鹿溪犹如醍醐灌顶,脚下的步子立即停下。下一秒,她转身,往回走。别墅地下室的棋牌室里,沈时砚又赢了两局了,见沈鹿溪还没有回来,他也借口去洗手间,去找人。结果,洗手间哪里有她的影子。他又找了其它的几个地方,仍旧不见人。打她电话,结果她手机就在棋牌室......
《畅读佳作推荐过分贪恋》精彩片段
陆湉湉双手抱胸朝她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又道,“陆羽棠是陆家大小姐,跟沈二少青梅竹马,差不多整个晋洲的人都知道,陆羽棠是非沈二少不嫁的。还有林初漫,她可是沈二少的白月光,这些年来来沈二少心里唯一的真爱。”
虽然陆羽棠要她好好教训沈鹿溪,可看沈时砚那么宝贝沈鹿溪,她哪里敢教训,也就敢耍耍嘴皮子罢了。
她又上上下下的打量沈鹿溪,“我看你也就是和林初漫长的有点儿像,要不然,你觉得沈二少能睡你?”
“我和林初漫像吗?”忽然,沈鹿溪开口问。
她记得,陈以恩也说她和林初漫长的像。
“像呀,你这脸型,嘴巴,特别是这一双眼睛,更像。”陆湉湉回答的毫不迟疑。
真的像吗?
沈鹿溪张嘴张了张,可最终这种自取其辱的话,她没再问出口。
是呀,虽然中学的时候,她跟沈时砚一所学校,她初一,他高三,但她并不觉得,沈时砚那时候就认识她。
中间隔了那么多年,他们再次见的时候,就是在御都会。
她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他就上赶着要送她回家,除了她和他的真爱林初漫长的像,还有其它更好的解释吗?
“林初漫为什么没跟沈时砚在一起?”默了默,她又问。
“你配知道嘛!”陆湉湉一脸傲慢。
她可是二代圈子里的人,沈鹿溪这种平头老百姓,她怎么可能瞧得上。
沈鹿溪低下头,什么也没说了,提腿就要走。
“哎,你给我站住。”不过,陆湉湉又一把抓住了她,睨着她嗤笑一声说,“算了,告诉你吧,也好让你别再白日做梦。林初漫之所以没跟沈二少在一起,那是因为她想当沈家二来的女主人,想嫁的人,是沈家的大少爷。”
沈鹿溪抬头向陆湉湉,眼底止不住露出一抹惊讶来。
“因为得不到林初漫,所以沈二少才找像你这样的林初漫的替身玩玩,你懂不懂?”陆湉湉又嗤笑。
沈鹿溪看着她,一时完全形容不出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反正,她老实巴交的点了下头。
大概是觉得沈鹿溪这样的女人太没意思了,任人羞辱,一点反抗都不能,陆湉湉也就觉得不好玩了。
冷冷一嗤,她转身走了。
沈鹿溪愣愣地站在原地,慢慢的,居然有些红了眼眶。
虽然早就知道林初漫的存在,也早就知道,林初漫是沈时砚喜欢的女人,可这一刻,她还是觉得难过,还有点儿委屈。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她忽然再不想回去了。
所以,鬼使神差的,她上了一楼,离开了别墅。
出了别墅,看着山下半个晋洲城璀璨的灯火,她才想起来,别墅是在半山腰的位置,这里根本没有车可坐。
可一口气哽在喉头,她咽不下去,只能硬着头皮,顺着蜿蜒的山路往下走。
走了五六分钟,一阵夜风吹来,沈鹿溪忽然就冷的打了个哆嗦,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赶紧抱住自己,搓了搓自己光溜溜的手臂,人也跟着清醒。
她是沈时砚的谁呀?
谁也不是啊!
她不过就是拿钱办事,相当于在给沈时砚打工一样。
他把她当成替身也好,发泄的工具也罢,或者炮友什么的,又有什么所谓呢?
她有钱拿,又能治好妹妹,这不就是她想要的么?她还奢求什么呢?
做人不能没自知之明,不能不知足。
要是真的惹沈时砚生气了,孙教授不给妹妹治病了,那她怎么办?
如是一想,沈鹿溪犹如醍醐灌顶,脚下的步子立即停下。
下一秒,她转身,往回走。
别墅地下室的棋牌室里,沈时砚又赢了两局了,见沈鹿溪还没有回来,他也借口去洗手间,去找人。
结果,洗手间哪里有她的影子。
他又找了其它的几个地方,仍旧不见人。
打她电话,结果她手机就在棋牌室的椅子上。
“沈二,出什么事了?”见沈时砚黑着张脸回来,邵九亭问道。
沈时砚刀子似的目光扫向关以牧身后的陆湉湉,“沈鹿溪不见了,你是不是跟她说了什么?”
陆湉湉一慌,脸上却强做镇定,立马摇头,“......没,我什么都没跟她说。”
“卧槽,你他妈有病吧,沈鹿溪怎么就惹你了,你要使劲往她身上找不痛快?”连郑以牧都看出陆湉湉在撒谎,当即暴跳起来。
“我没有,你为什么不相信我?”陆湉湉立马就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无比委屈道。
“我去你妈的!”郑以牧说着,捋起袖子就要动手,不过,却被沈时砚给拦住了。
“找到人再说。”沈时砚拦住人,丢下这一句话后,便大步离开,其他人赶紧跟上。
......
听着手机里响着的“嘟嘟嘟——”的忙音,沈鹿溪的一颗心,一下子就沉到了底。
沈时砚这是……
他真的生气了,不让她干了么?
一时间,沈鹿溪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盛夏的夜晚,喧嚣的城市,将近三十度的温度,她却在忽然间感觉手脚冰凉。
沈时砚会不会也不让孙教授给妹妹治病了?会不会,他还会跟监狱打招呼,让爸爸在里面的日子不好过?
虽然从和沈时砚相处的这段日子来判断,他不至于这么恶劣。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更何况,她根本就一点儿也不了解沈时砚,他要是真的恨上她了,那……
后果怎样,沈鹿溪只要想想,浑身都抑制不住的打寒颤。
强行的,她让自己冷静下来,拄着拐杖走到一旁,又给沈时砚打电话。
意料之中,沈时砚没接电话。
沈鹿锲而不舍,继续打。
一连打了三个,沈时砚都没有接。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继续打的时候,大门前不远处的马路上,一辆透着无限低调奢华的劳斯莱斯慢慢驶了过去。
沈时砚捏着手机,靠在椅背里,透过车窗玻璃,掀眸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大门旁的那道纤柔的身影。
灯亮明亮,打在沈鹿溪那白净又饱满的小脸上,她的脸上和眼底,布满焦虑不安,沈时砚看的一清二楚。
不过,他却并没有理会。
车子缓缓驶过,直接开进了晋洲湾一号公寓的地下车库。
大门旁,沈鹿溪想了想,最终没有再打电话,而是改成了发微信语音。
她斟酌了又斟酌,说,【沈时砚,对不起,我不应该惹你生气的,你相信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第一条语音发送出去,沈鹿溪没有迟疑,又发送第二条,【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保证 ,跟你在一起的时候,绝对不会跟其他任何男人有任何的暧昧拉扯,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行吗?】
她尽量低声下气,让沈时砚听起来舒服,解气。
哪怕在沈时砚看来,她就是贱,就是没有尊严,她也无所谓了,因为在她的生命里,没有什么东西能比爸爸和妹妹更重要。
可是消息发出去,却犹如石沉大海般,沈鹿溪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沈时砚回复。
他不回复,又没有拉黑她,就证明事情还是有转圜的余地的。
如是一想,沈鹿溪松了口气,就坐到大门前的台阶上。
今天不管多晚,哪怕一直等下去,她也要等到沈时砚愿意见她为止。
楼上,沈时砚回到公寓,又看了一眼沈鹿溪发过来的两条语音消息。
他忍着没点,扯掉领带,脱下西装外套,径直去了浴室洗澡。
快速洗了个澡出来,他第一件事情就是拿过手机去看,看有没有沈鹿溪打来的新的未接电话或者未读消息。
没有。
看着屏幕上沈鹿溪刚才发的两条语音消息,他忍不住手指落下,想要听一听她说了什么。
可在手指就要点到语音的时候,他的动作又停下。
盯着手机屏幕怔了怔,他又退出微信,放下手机,然后去拿了件浴袍穿上,打开电脑,跟国外那边开视频会议。
会议进行的时候,沈时砚忍不住,时不时去瞟一眼手机。
见一直不再有沈鹿溪的电话和信息进来,他心情也渐渐跟着变差。
原本一个小时就能开完的会议,他硬是问了好多问题,将会议时间拖长到了两个小时。
等会议结束,已经将近凌晨了。
沈时砚合上电脑,舌尖扫过嘴腔内的软肉,犹豫一下,终于点开了沈鹿溪发的那两条语音消息。
明明是低声下气的道歉求和的话,却又软又糯,柔媚的不行,酥到人的骨子里,加上两个多星期没碰她,沈时砚的身体,居然不可抑制的起了变化。
忽然就好想好想……弄她。
只要一想到她在他身下嘤嘤哭泣求饶,一遍遍叫着“时砚哥哥我够了”的画面,他就控制不住的血脉喷张。
他越想将这股子喷涌压下去,反应就越强烈。
就在这时,沈鹿溪的第三条语音消失忽然弹了出来,落入他的眼帘。
手指快过大脑,他一下点开。
......
动态除了两张照片之外,就只有一个英文单词——Cheers。
这个陌生好友的微信名字叫做“我是一只大白兔”。
沈鹿溪忽然想起来,这只大白兔应该是邵九亭。
上次邵九亭帮了她和慕夏,在医院的时候,她加了邵九亭的微信,但当时太担心慕夏,所以忘记了备注。
盯着照片上的人看了好一会儿,沈鹿溪将“我是一只大白兔”的名字改成“邵九亭”,然后,就继续往下翻朋友圈。
可后面的朋友圈里都有些什么,她一条都没看进去。
这么多天了,沈时砚是不是一直待在晋洲?
是不是跟她之前想的一样,在晋洲,沈时砚还有好多像晋洲湾一号这样的公寓,而每套公寓里,都住着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
她们这些女人,都是上不了台面的,更不可能曝光,都只是供沈时砚玩玩而已。
而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沈时砚身边的女人,就只能像是陆羽棠这样的豪门千金,和他一个圈子里的女人,或者像林初漫那样,他真正爱的女人。
想着想着,沈鹿溪的视线就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当有凉凉的液体从眼角滑下来的时候,她恍然清醒过来,赶紧抹掉眼泪,放下手机关灯睡觉。
另外一边,沈时砚离开晚宴现场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
他喝了不少,又连续数天的睡眠不足,加上是下午刚回的晋洲,时差倒来倒去的,所以一上车,就靠进椅背里,闭上双眼直想睡觉。
驾驶位上的薛三回头问他,“老板,回晋洲湾吗?”
沈时砚闻言,闭着眼睛淡淡“嗯”了一声。
不过,在薛三将车开到半路的时候,他却又忽然吩咐,“回大宅。”
本来他都要睡着了,可忽然想起来,他离开的这十来天,沈鹿溪没有一次联系过他,每天自己一个人过的挺逍遥快活,他就止不住的恼火,整个人瞬间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
薛三从内视镜里看沈时砚一眼,即便车内光线昏暗,他还是能看清楚沈时砚那张明显阴沉下去的脸。
“是,老板。”
……
沈时砚憋了一晚上的火,整晚都没怎么睡着。
早上,他早早就起来健身了,大汗淋漓一场之后,他终于觉得浑身舒服了些。
到了公司,原本电梯是要直到67层的,可沈时砚半道摁了50层,直接去了商务部。
从手机监控画面里,沈时砚看到沈鹿溪很早就出门了,这会儿虽然还没有到上班的时间,但沈鹿溪人肯定已经到了公司。
张孝安跟在沈时砚的身后,见他摁了50层,懵了一秒之后,就明白过来沈时砚想要干嘛了。
等电梯到达50层,电梯门一打开,沈时砚便迈开长腿出去,径直往商务部的方向走,张孝安赶紧跟在后面。
离上班时间上午九点还有十多二十分钟,不过,商务部已经有近四分之一的勤劳同事已经到了,其中就包括周阳。
有些刚到的,也没在忙,就跟同事说笑聊天呢,忽然看到小老板冷着张脸脚下生风般的阔步朝商务部走了过来,那些同事几乎被吓到,当即噤声,笔直站好,个个冲着沈时砚恭恭敬敬打招呼问候。
沈时砚却是冷着张脸,目不斜视的往沈鹿溪的位置上走。
周阳刚到办公室,正在开电脑,看到从自己的办公室前闪了过去的沈时砚,他愣了一下,立马起身出去,然后就看到沈时砚走到了沈鹿溪的工位前。
看到沈鹿溪的工位上不仅没人,电脑屏幕也是黑的,沈时砚的一张脸,不止是冷,更加变得沉了,又冷又沉,就像暴风雪要来临前的天空般,导致整个商务部的空气都跟着骤然降低。
大家感觉到沈时砚周身骤降的低气压,个个都懵了,面面相觑。
只有周阳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即跑过去,笑呵呵开口道,“小沈总,早上好,您找鹿溪吧,她今天请假回学校参加毕业典礼了,没在呢。”
请假参加毕业典礼!
沈时砚幽幽侧眸,沉沉睨了周阳一眼,冷沉着脸一个字不说,转身又迈开长腿,大步离开了,不过周身的气压,却更低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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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砚挺难哄的。
沈鹿溪几乎用尽浑身解数,折腾了快三个小时,喉咙痛,嗓子哑,浑身酸软无力,感觉手手脚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可还是没见沈时砚对她露出个笑脸来。
最后,她不干了,干脆倒到床上装死。
沈时砚倒是神清气爽,将人扶起来,命令说,“继续。”
沈鹿溪闭着双眼,有气无力地摇头。
沈时砚看着她这蔫了吧唧的小模样,终于忍不住,唇角勾了勾,“不想干了?嗯——”
沈鹿溪仍旧闭着双眼,先是摇了摇头,但马上又改了主意,开始点头。
沈时砚伸手过去,长指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头点不动,尔后腾出另外一只手来,将她被汗水打湿,粘在脸颊鬓角的发丝一缕缕轻拢到耳后,嗓音低哑到不像话地道,“确定不干了么?想想你妹妹。”
沈鹿溪闻言,密密长长的睫毛轻轻一颤。
下一秒,她弹开眼皮,清凌凌水盈盈的幽怨眸光嗔着沈时砚。
她嘟起两片泛着潋滟红光的微肿唇瓣,样子有点儿委屈,却又满含着倔强。
沈时砚看着她,张嘴又要说什么,沈鹿溪的头却再次压了过去,开始吻他。
她动作笨拙,毫无章法。
不知道是受不了她这么笨,还是因为别的,沈时砚忽然掐着她的腰,敏捷一个翻身,两个人便轻易调换了位置。
沈时砚一身力气,现在该轮到他了。
沈鹿溪受不了,开始的时候是小声呜咽抽泣,最后累极了,还隐隐约约的泛疼,干脆不管不顾的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其实,沈时砚的火气早就已经散了。
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仿佛沈鹿溪就是毒药,让人越来越上瘾,他陷在里面,只想得到更多更多,根本不想出来。
在看到沈鹿溪的眼泪滚滚落下的那一霎那,他所有的理智就迅速地回笼,让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他去捧起她糊满泪水的红扑扑的小脸,头压过去,吻她的眼角,问她,“哭什么?嗯——”
他嗓音低哑,性感,带着轻哄的味道。
沈鹿溪随手抓过一个枕头狠狠拍他,哭着控诉,“沈时砚,你王八蛋,就知道欺负我,呜呜——我不干了,我不干了——”
看着她似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海棠花般的可怜模样,听着她那嘶哑破败的声音大吼着,很不厚道的,沈时砚笑了。
他扔掉她手上的枕头,笑着去轻啄她红红的鼻尖,潋滟的唇瓣,“是谁答应哄到我笑为止的?嗯——”
沈鹿溪一双手握成拳头,像棉花捧似的不断往沈时砚身上砸,边砸边吼,“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不笑,故意欺负我——呜呜——我就是跟朋友去吃个饭,我又不是没提前跟你说,你又没有不答应,我有什么错——呜呜——我到底错在哪了?”
“你错哪了?”沈时砚大掌去捉住她一双胡乱挥舞的手腕,另一只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你说了八九点回来,可你回来的时候,几点了?”
手被扣住了动弹不得,沈鹿溪直接上脚。
谁料她的脚才抬起来,就被沈时砚给压住了。
她哭的更凶了,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往外流,愤愤地控诉,“我就是跟朋友聊的太开心了,忘记了时间而已,我又不是卖身给你了,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管我几点钟回来?”
“聊的太开心?!”沈时砚当即拧起眉头,眼底的笑意,一瞬消失的无影无踪,“你是有多喜欢你的那位陈学长,以至于你三天两头的跟他呆在一起还觉得不够?”
陈学长。
沈鹿溪一听他的话,哭声戛然止住。
沈时砚怎么会知道,她跟陈北屿在一起的?
“你……你让人跟踪我?”她无比困惑。
沈时砚“嗤”的一笑,“我有那么无聊?”
沈鹿溪看着他,懵了。
“沈鹿溪,我喜欢安分守己,干干净净的女人,如果你做不到,早点儿跟我说。”沈时砚说着,松开了沈鹿溪的手手脚脚,直接下床,然后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刚刚,他明明才到一半。
沈鹿溪人还是懵的,直到身体腾空,被抱起来往浴室走,她才反应过来,几乎是脱口问,“你觉得我喜欢陈学长?”
沈时砚抱着她往浴室走,闻言低敛双眸淡淡睨她一眼,喜怒难辩,“喜不喜欢是你的事,你只要记住,在跟我的时候,和所有男人保持距离。”
沈鹿溪轻咬唇角迟疑一下,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忽然问一句,“那你呢?”
沈时砚闻言,好看的眉梢微微一挑,“怎么,想让我为你守身如玉?”
沈鹿溪定定地望着他,没有说话。
沈时砚又睨她一眼,意味难明的勾了勾唇道,“等哪天你有资格的时候,再来问我答案。”
......
包厢里,吴越吃的津津有味,也说的津津有味。
沈鹿溪听的认真,不过却没怎么吃东西。
这里的东西实在是太贵了,有些一小口就得几百块,她吃的实在是肉疼。
吴旭只以为沈鹿溪是听自己说的听的太入迷了,所以一直没怎么动筷子。
将近一个小时后,吴越终于吃饱喝足,沈鹿溪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该回去上班了,两个人这才起身出了包厢,去前台买单。
“你好女士,一共是消费8368块,请问您怎么支付?”收银员打了消费清单,笑着递到沈鹿溪和吴旭的面前。
吴旭和沈鹿溪,是并排站在一起的。
不过,一听两个人一顿饭吃了八千多,吴越当即后退一步。
沈鹿溪从来就没有想过让吴越买单,自然就接过一消费清单,看了一眼之后,拿从自己包包里翻出一张储蓄卡来,对收银员说,“帮我刷卡吧,谢谢。”
这张卡,是她结算有声稿费的卡,里面有钱,手机支付里面,钱不够。
“好的女士。”收银员接过,笑着刷卡。
也就在这时,沈时砚和一个漂亮女孩也吃完饭过来买单。
沈时砚看着沈鹿溪翻出储蓄卡来递给收银员,幽深的黑眸,微微眯了眯。
好在她不是用他给她的那张卡请别的男人吃饭,否则,他得当场弄死她。
“小沈总!”
吴旭站在沈鹿溪后面,眼神到处乱瞟,忽然瞟到走了过来的沈时砚,他明显惊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小沈总,真的是您,没想到您居然也在这里吃饭。”
他说着,又转头对收银员说,“来来,给我们小沈总包厢里的单也算一算,一起买了。”
收银员看一眼吴旭,就差对他“呵呵”冷笑加翻白眼了。
自己不买单也就算了,还要花小姑娘的钱做人情,真是……什么东西!
沈鹿溪听到吴旭的一声“小沈总”,也是立马扭头看去。
当一眼和沈时砚的目光对上时,她一时怔住。
直到,收银员征求她的意见,问,“这位女士,单要一起买吗?”
“啊!”沈鹿溪又扭回头看向收银员,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沈时砚又沉又臭的嗓音在身后响起道,“不用。”
说着,一只骨节分明,指节修长白皙的大手夹着一张黑金卡,递到了收银员的面前。
“好的,先生,您请稍等。”收银员将沈鹿溪的卡还给她,然后,又接过了沈时砚手里的卡。
“小沈总,您别客气呀,就一顿饭而已,我们给您买了,是……”一样的。
吴旭在一旁,笑嘻嘻点头哈腰。
不过,他话音还没有落下,沈时砚一记凌厉的刀眼便直接扫了过去。
吴旭一愣,声音戛然止住。
“时砚哥哥,这两个人,都是你下属呀?”挽着沈时砚胳膊的女孩忽然问道。
沈鹿溪这才去悄悄打量和沈时面一起的女孩。
女孩挺年轻漂亮的,应该和她差不多年纪,浑身上下穿着讲究,虽然没有任何LOGO,但一看她身上的衣服就知道价值不菲。
最主要是,她叫沈时砚“时砚哥哥”。
想到某个时候,沈时砚也会逼她叫他“时砚哥哥”,她胸腔里,立即就涌起一股子烦闷,还有那么一点点恶心来。
“嗯,下属。”沈时砚看向女孩,嗓音温和,甚至是温柔的答应一句。
得到回答,女孩灿然一笑,然后开心的朝沈鹿溪和吴越摆摆手,大方的跟他们打招呼,“嗨,你们好!”
“嗨,美女你好,我是百迅财务部的经理,这是我的名片,我姓吴,美女你叫我小吴就行。”吴旭脸上堆着笑,立马翻出自己的名片来,双手恭恭敬敬地递到女孩面前。
女孩很给面子,笑着接过。
沈鹿溪看着女孩,嘴角努力挤出一抹还算大方的笑,却一个字没说。
“走吧。”沈时砚却根本没再多看沈鹿溪一眼,买了单,收回卡,直接就对女孩道。
“嗯。”女孩乖巧点头,挽着他的胳膊一边走一边还朝沈鹿溪和吴旭笑着挥挥手。
沈鹿溪看着他们,直到他们出了餐馆大门,身影消失,脸上的笑容,才渐渐落了回去。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上次周阳生日,请他们吃饭那一晚,在公司的地下车库,沈时砚搂着的,好像也是这个女孩。
果然,沈时砚对她,并没有任何特别,跟她一起的女孩,也远远不止她一个。
......
沈时砚要带沈鹿溪去医院,可沈鹿溪怎么也不肯去。
沈时砚问她为什么?
沈鹿溪惨白着一张小脸,咬着唇角看着他,像是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吐出两个字,说,“没钱。”
去了医院,免不了一大堆检查,说不定一两千就没了。
沈时砚直接被她气笑了,二话不说,直接一脚油门将车开去了医院。
结果,沈鹿溪硬是扒拉着安全带,不肯下车。
沈时砚扶了扶额,忽然有种想咬断她脖子的冲动。
“还想不想去百迅上班?”他磨了磨后牙槽,直接威胁。
沈鹿溪咬着唇角望着他,不敢吭声了,一张小脸一半白,一边红。
红的半边,是被刘禹凡打的。
沈时砚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弯腰进车厢里,动作有些粗鲁地解开还系在她身上的安全带,将人抱了出来,然后又一脚将门车门踢上,抱着人进了急诊楼。
“其实已经不怎么痛了,我回去喝点热水,休息一晚就好了。”双手搂着沈时砚的脖子,沈鹿溪望着他声音细若蚊吟般地道。
“喝点热水?!”沈时砚黑眸沉沉地睨她一眼,一声冷嗤,“你是不是以为不管哪里不舒服,喝点热水都能好?”
沈鹿溪,“……”
她低下头,不说话了。
果然,医生让她做了几个检查。
等结果出来,医生看了,说,“腹部软组织轻微损伤,回家后,用热水袋或者热毛巾敷下肚子,这几天注意休息,别运动。”
医生说完,将检查报告收起来,递回给沈鹿溪,又说,“好了,你们可以先回去了,这种情况,不需要开药。”
沈鹿溪接过,却坐在那儿没动,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却窘迫的跟什么似的。
沈时砚淡淡睨了她一眼,转身提腿就要走。
可他才动,衣袖就被什么东西给扯住了。
他回头,就见沈鹿溪憋红了一张小脸望着他,怯生生道,“那个……好像是我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
沈时砚懵了一秒。
“哈哈哈……”医生闻言笑了,“我就说嘛,伤的不重,不至于那么痛,原来是痛经在作祟!不过小女孩痛经是很常见的事情,以后多注意保暖,别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生理期的时候,千万别吃寒凉的东西就好。”
沈鹿溪捂着肚子望着医生,清丽的眉头皱成一团,“可是医生,我真的……好痛!”
越来越痛了!
“那我给你开点止痛药,你回去再用老姜红糖煮点水喝。”医生边说,边给她开药。
沈时砚睨着她,一张脸冷的,简直可以结出冰来。
不过,等医生开好了药,沈时砚还是去交费,给她拿了药。
沈鹿溪坐在医生的办公室外等,捂着肚子,人都感觉快要痛晕过去。
沈时砚拿了药回来,手里居然还端着一杯用一次性水杯装着的温开水。
沈鹿溪当然知道是给她的。
她强撑着道谢,接过,喝了一口。
沈时砚脸色臭归臭,可还是按剂量,拿了止痛药给递给她。
沈鹿溪吃了,再次道谢。
“走了。”
睨着她,冷冰冰丢下这两个字,沈时砚转身就走
沈鹿溪却不敢动。
沈时砚走出几米,感觉她没跟上来,又停下,回头。
医院明亮的灯光下,沈鹿溪一双清凌凌的眸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咬了咬唇角问,“你可不可帮我去……买包姨妈巾?”
沈时砚,“……”
睨着她,他的脸更冷了。
什么也没说,他直接走了。
沈鹿溪以为沈时砚不会再回来。
她又坐了十来分钟,等止痛药生效,肚子不再那么痛的时候,看周围也没什么人,她才站起来,准备离开。
不过,她才抬腿,沈时砚那高大挺拔的俊朗身影又映入了她的眼帘。
这一次,他的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袋子里鼓鼓的,像是装了不少的东西。
此刻的沈时砚一身挺括的纯手工西装,连发丝鬓角都打理的一丝不苟,手里那廉价的黑色塑料袋,跟他此刻的形象实在是不太搭。
可看着,画面却又是那么的美丽和谐,让人赏心悦目。
情不自禁的,沈鹿溪唇角弯了起来。
“再给你十分钟。”沈时砚走过去,将手里的黑色塑料袋递给她。
“谢谢!”沈鹿溪接过,一溜烟的往洗手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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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个时候,学校的师生要么是放暑假了,要么都在大礼堂内参加毕业典礼,礼堂外除了刚刚那个扶着沈鹿溪上洗手间的女同学外,根本没有别人。
偏偏,女同学被惊吓到,根本没记住沈时砚的样子,一时间更加没想起来沈时砚是谁。
黑色劳斯莱斯的后座上,沈鹿溪被粗暴的扔在后座上,不注意又撞到了崴伤的左脚,一时疼的她一张脸都快要皱成一团,眼泪都冒出来了。
可正盛怒中的沈时砚却管不了她。
他动作仍旧粗暴,将歪在座椅上的沈鹿溪一把拽到自己跟前,然后长指捏住她的下巴,用了不小的力道抬起她的头来,一张刀削斧凿般的面庞仿佛染了霜雪般,黢黑的双眸幽幽地睨着近在咫尺的人,喉结滚动,几乎是磨着后牙槽,一字一句地问,“怎么,不想干了?嗯——”
沈鹿溪原本就疼,这会儿他那么大力气捏着她下巴,还那么凶那么冷的睨着她,她只觉得一下子更疼了,浑身哪哪都疼。
可她却拼命地忍住眼里的泪,咬了咬唇角问,“沈时砚,你说什么?”
她确实是没太听明白他的话。
或者说,是没太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沈时砚目光沉沉地睨着她,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两分,“沈鹿溪,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跟你的那位陈学长保持距离,毕竟,我沈时砚没有跟人分享同一个女人的癖好。”
“那你呢?”
沈鹿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倔脾气一上来,有些话,根本不经大脑,脱口就问了出来。
但话问出来,她又后悔了。
可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
所以,她只能强行保持着平静,倔强地迎着沈时砚怒火中烧的目光。
“我?!呵——”沈时砚睨着她一声讥诮的冷笑,“我什么?你不是自称自己和我是老板跟打工妹的关系么,怎么,老板的事情,你一个打工妹管得了?”
是呀!
她闹什么情绪呢?在沈时砚的面前,她怎么能跟他闹情绪呢?
有了情绪,闹脾气,不过就是自取其辱罢了。
忽然,沈鹿溪就有些悲哀且悲凉的撇开头去,不再愿意跟沈时砚对视。
可沈时砚不允许。
此时此刻,在沈时砚看来,她撇开头,就是对他的漠视,对他的毫不在意。
强行的,他又用力扭过她的头来,逼迫她看着自己,磨着后牙槽一字一句的警告,“沈鹿溪,想想你躺在医院的妹妹,还有呆在监狱的爸爸,你要是惹我不痛快,真没你什么好处。”
沈鹿溪被迫与他对视,想到如果沈时砚不愿意帮自己了,可能孙教授就不会给妹妹看病了,她就算是有钱也没用。
还有在监狱的爸爸,沈时砚要是不开心,随便打个招呼,让爸爸在监狱里多呆几年也完全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就算能赚钱了,也帮不了爸爸。
想到这些,眼泪忍不住簌簌落下,一下子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沈时砚,我没有想过要见陈学长,我也不知道陈学长为什么会在学校,更不知道他为才又会突然出现帮我,我跟他就是校友和普通的朋友关系,我们之间一点你以为的暧昧和男女关系都没有,你可不可以相信我?”
沈鹿溪一边哭,一边抽抽搭搭的央求,那双望着沈时砚的清凌凌泪盈盈的眼睛里,不知道有多么的无助,甚至是绝望。
妹妹和爸爸,现在就是她的全部。
......
怕迟到,早餐都没吃,她洗漱干净换了衣服就出门了,沈时砚叫都没叫住。
结果,她急匆匆的刚跑到公司楼下,就看到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公司大门口前,一个穿着优雅职业套装的漂亮女人跟沈时砚一起,一左一右的从车上下来。
大家看到沈时砚,纷纷停下打招呼,问候早安。
沈时砚冲大家颔首,他身边的漂亮女人也微笑着,朝大家点头,然后两个人并排进了公司大厅,往专用电梯口走。
“鹿溪。”
沈鹿溪正盯着两个人的背影有些出神,肩膀忽然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她一惊,猛地回头,就看到周阳笑着站在她的身后。
“老大。”沈鹿溪上下打量他,“你怎么就出院了?”
周阳笑,“你看我像还有事的样子吗?”
沈鹿溪摇头,“老大,中午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周阳摸了摸鼻子,想了想,还是舍不得拒绝,笑着问,“你打算请我吃什么?”
“粤菜好不好?”比较适合周阳现在的身体。
“行,就粤菜。”
周阳以为,沈鹿溪只单独请他一个人,结果,她却请了他们整个TEAM的人。
过去的一个月,她成长飞速,除了周阳这个经理,自然离不开同事们对她的指导和帮助。
他们TEAM一共9个人,其实都挺喜欢沈鹿溪的。
不仅她人长的赏心悦目,努力好学上进,而且人很低调,又懂礼貌,进退有度。
这样一个刚毕业的女孩,又有谁会不喜欢呢。
因为她进步飞速,所以,周阳已经开始让她独立完成一些简单的合作项目。
虽然部门的基本工作,沈鹿溪都掌握了,可是独立完成合作项目,她还不是很有信心。
一份合作合同,她仔细核对了又核对,才发给周阳,让他过目。
快下班的时候,周阳把她叫进了办公室里。
“老大,是不是我做的合同有问题?”沈鹿溪问。
周阳笑,让她坐。
沈鹿溪坐下,然后,周阳将电脑显示屏转了过来,说,“你做的合同没问题,不过,有些细节加上去,就会让这会合同更加完美。”
说着,他手指-指向电脑屏幕上沈鹿溪做的合同,“你看,这儿,就可以加上一句。”
沈鹿溪头凑过去,盯着电脑屏幕上周阳手指的地方,点点头,认真听他说。
周阳是真的挺喜欢沈鹿溪这小姑娘的,即便不能和她有点什么,但也是真心实意的想好好教她,带她,所以,把自己的真本事都拿了出来,毫不隐晦的教给沈鹿溪。
两个在办公室里,工作的认真,到了下班的时间也毫无察觉。
大家陆续走了,沈鹿溪的办公桌上,她的手机一直“嗡嗡——”的震动着,屏幕上跳跃的来电显示,赫然是“大BOSS”的字样。
负一楼的车库里,沈时砚在给沈鹿溪发了两条微信消息,得不到她的回复后,便直接拨通了她的电话。
结果,没人听,电话自动挂断。
他看了眼时间,又推门下了车,直接去50层商务部找人。
商务部只有极少数的几个同事没有下班了,有正准备走的同事看到沈时砚居然来了商务部,一时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惊的愣在那儿完全都忘记了打招呼。
沈时砚一走进商务部,就敏锐的听到有熟悉的声音从一间办公室里传了出来。
那声音温软细致,柔而不媚,软而不娇,让人一听就会喜欢上。
不过,这声音在床上的时候,又完全是另外一种味道,完全酥到了人骨子里,让人欲罢不能。
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还没有走到周阳的办公室门口,他就看到了里面脑袋紧挨着脑袋,正专注亲密的讨论着什么东西的两个人。
霎那,沈时砚一张俊脸就沉了下去。
下一秒,他转身大步离开。
周阳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当即抬头看去,就看到沈时砚的身影从他的视野里闪过,迅速的消失。
“老大,怎么啦?”
见周阳的脸色一下变了,沈鹿溪也抬起头来,顺着他的视线扭头往身后的门外看去。
不过,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周阳反应过来,笑笑说,“没事,继续吧。”
“嗯。”沈鹿溪点头,两个人又继续完善合同细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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