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漓叶岐扬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荐城南花落,君无归途》,由网络作家“春雷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城南花落,君无归途》是作者“春雷炮”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宋漓叶岐扬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跨出门的身影。他居高临下的瞧着她,“怎么了?”宋漓忍下心中翻滚上来的苦涩与痛意,尽量忍住不咳嗽,目光盯着他,“夫君,可不可以将那位小姐送出府去,给她找个别处落脚?”她的眼神几乎带上了祈求:“她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而我们已经成亲了,留在府上终究不好,恐是会有流言蜚语。”叶岐扬的神色瞬间就冷了下来,幽深的瞳仁犹如无星无月的黑夜。......
《精品推荐城南花落,君无归途》精彩片段
宋漓眼里的光,瞬间消失了。
叶岐扬的那声呓语仿佛一把冰刀,狠狠的扎进了她的心里。
她的手悬停在他鼻尖上方,一时间竟然连收回的力气都没有了。
滚烫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落下来,消失在漆黑的发间。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在床上听见自己的夫君,念别的女人的名字……
宋漓的泪沾湿了枕头,一夜无眠,天亮的时候才不受控的睡了会,再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
宋漓就这么静坐着,眼睛有明显哭过的痕迹,她忍不住咳了咳,洗漱后顾不得用膳,先吃了大夫开的药丸,缓了一会,去了厨房。
不论如何,昨晚上他跟她约定好了,今早一块用膳的。
他很久没吃她亲手做的桂花酥了。
宋漓一边揉面,一边想着,叶岐扬一定会像往常那样,高兴的吃上一整盘,然后就抱着她亲,夸她手艺好。
他们会回到从前的,对吧?
宋漓忍住心头的苦涩,将做好的桂花酥装在食盒里,给叶岐扬送去。
“岐扬,”她跨进门,脸上还带着笑,声音温温柔柔的,“我刚做好的桂花酥,你最喜欢的,来尝尝吧。”
叶岐扬正在埋头看一份折子,闻言抬起头,眼神落在宋漓手里的食盒上。
他的鼻尖萦绕起熟悉的味道,倏然间竟真的觉得有些饿了,不由轻声说了句:“好香。”
他果然比昨日见时温情了许多,宋漓想,他还是记着这些的。
叶岐扬起身接过食盒,打开看了看,弯着眼眸对宋漓道:“还是阿漓的手艺好,在京城买的桂花酥,都不及你做的一半好吃,我都快吃出阴影了。”
“你喜欢就好。”
宋漓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清秀的眉眼都染上了一丝甜意,可是下一瞬又忽然皱起。
她慌忙将食盒塞到叶岐扬的手里,忍不住的用帕子捂住嘴,狠狠咳了几声。
这倒霉身子,明明刚刚都吃过药了……
可她刚想让他不用担心她的身子,叶岐扬就将食盒移远了些,英挺的眉头紧蹙。
“怎么我刚回来你就病了?生病了就好好在房里休息,别出来乱跑了,让祈珠去给你抓点药,”
他边说边提着食盒就要往外走,“我将这糕点送去给静言尝尝,她还未吃过这么好吃的桂花酥呢。”
什么?
宋漓好不容易忍下的咳嗽声又响起,脸色瞬间苍白的可怕,如坠冰窟。
这是她亲手做给他的东西,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回忆,却被他这么轻而易举的,要拿去给别人尝尝?
“夫君!”宋漓的眼眶忍不住发红,再也忍不住疾步上前,拉住了叶岐扬的手,阻止了他即将跨出门的身影。
他居高临下的瞧着她,“怎么了?”
宋漓忍下心中翻滚上来的苦涩与痛意,尽量忍住不咳嗽,目光盯着他,“夫君,可不可以将那位小姐送出府去,给她找个别处落脚?”
她的眼神几乎带上了祈求:“她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而我们已经成亲了,留在府上终究不好,恐是会有流言蜚语。”
叶岐扬的神色瞬间就冷了下来,幽深的瞳仁犹如无星无月的黑夜。
“如何不好?我的府上,如何会有流言蜚语?宋漓,你好歹也是名门闺秀,从小知书达理,怎么气量如此之小?竟然容不下一个可怜的孤女?”
他忽然觉得气愤不已,都没给宋漓开口的机会,猛然一甩手推开了她。
“啪”的一声,他手里提着的食盒打翻在地上。
那些精心雕刻了图案的桂花酥,全都滚了出来,在地上摔得七零八落。
宋漓被他推得一个趔趄,脚步稳了半天,才堪堪站住身子。
叶岐扬甚至没看她一眼,只是低眸扫了一眼地上那些碎成了渣的糕点,眉头皱得更紧,随后甩袖离开了。
宋漓看着他离开,没敢再拦,眸里的神色却格外的落寞。
她重重的咳了起来,随后低头,看着花了半天心思做出来的桂花酥,只觉得一颗心,竟比地上的那些糕点摔得还要碎。
祈珠刚刚踏进院门的时候,就看见宋漓被狠狠推开的画面。
她慌忙朝着出去的叶岐扬行完礼,就急着去看宋漓的情况。
“小姐!”她咬着唇,看着一地的狼藉,心里又惊讶又替宋漓委屈,
“姑爷究竟怎么了?!从前你做的桂花酥,他不是最喜欢了吗?爱吃又怕你累着,每次都要陪着你一起做,今天怎么如此……”
宋漓扯了扯唇,眼里却一片苦涩,“没事,收拾一下吧。”
终究,是没能跟他一起用早膳。
而她的心头惶惶不安,她感觉,好像快要留不住他了……
跟着祈珠一起收拾完被糟蹋的糕点,宋漓抬头看了一下日头,将空了的食盒交给祈珠。
“我得去给老夫人送虾仁汤了,你把食盒拿去洗干净。”
祈珠嘟着嘴接过,“真是的,她每天喝也不嫌腻。”
叶岐扬的母亲柳淑有个习惯,每日下午都必须得喝一碗虾仁汤,否则晚上就会睡不好觉。
她喝的还不是普通的虾仁汤,必须得是熬煮浓稠的金汤煮出来的,而且只吃新鲜的活虾。
小姐每日都得去买当天最好的虾,和最新鲜的老母鸡,先用胡萝卜和南瓜加上老母鸡,熬制出金汤。
再用金汤煮虾仁,因为虾仁易老,所以得十分小心火候,而且咸了淡了,柳淑都不喜欢。
小姐每日都要煮上两个时辰,那老夫人才满意,可真是苦了小姐。
宋漓摸了摸祈珠的头,将她打发走了。
只要她还是叶岐扬的夫人,该她做的事情,她就总得要做的。
下午,宋漓端着今天刚煮好的虾仁汤,去了柳淑屋里,她深呼吸了一口,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精神好点,才推门进去。
“娘,虾仁汤好了,我给您送来了。”
柳淑正躺在美人靠上小憩,见她进来,也习以为常:“放那儿吧。”
她慢慢的起身,“宋漓啊,正好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
宋漓的心咯噔一下,就听柳淑凉凉的道:“你这身体吧,实在是太差了,以后,恐怕怀孩子是个大问题。”
宋漓的眸色一滞,立即意识到了什么,嘴角动了动,刚想开口就被柳淑打断。
“而且你之前还流过产,一直到现在,也没个动静,还总是在吃药,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们叶家,可不能断后啊。”
柳淑的话让宋漓越发的站不稳,可她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扬儿带回来的那个方姑娘,我觉得不错,已经同意让扬儿纳她为妾,明日就过门,让她尽快为我叶家,开枝散叶——”
叶岐扬很想问,如果宋漓还能回答他的话……
他忍住胸口的酸意,拖着脚步回房,明明是新婚之夜,整个叶府却安静的如同一座荒宅。
喜烛早已燃尽,暗红色的喜床边乱七八糟的扔了无数个酒坛,在微弱的月光下反着光。
叶岐扬已经醉的神志不清,但此刻他却觉得轻松了不少。
“阿漓。”他爬上床,看着躺在一旁一动不动的宋漓,有些痴迷的看着她,然后抱着她沉沉睡去。
……
陆允川回到永安王府,整个府里的气氛都透着无法言说的悲伤。
老永安王的鬓发似乎比之前更白了,脸上的皱纹都深了不少。
历经千辛万苦刚刚寻找回来的外孙女,陪伴他不过几天就再度失去,这样的打击对他来说,实在难以接受。
见到陆允川回来,他眼中的悲伤更甚,声音沙哑的开口:“阿漓如何了?”
陆允川满眼悲痛,尽量克制着道:“已经送到叶府,与叶岐扬拜堂成亲了,如此一来,阿漓的心愿也算了了。”
永安王的眼眶瞬间红了,他手里紧紧握着一支宋漓留下来的簪子,十分爱惜的抚摸:“阿漓这一生,过得太苦了……”
“她和她母亲一样,都是苦命的人,”永安王目光带上了一丝自责,“也怨本王不好,没早点找到她们母女,她们原本不该受这些委屈的……”
永安王说着缓缓抬头,看向一边同样陷入痛苦的陆允川:“允川,其实,本王知道你对阿漓的心意。”
陆允川的身体猛地一僵,目光沉了下去。
永安王道:“你和阿漓,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是表兄妹,可你是过继到陆府的,与她并没有血缘关系。”
“当初,你父亲便是看中了你的能力出众,才会收你做养子,这么多年,你也确实争气,从没让他失望过。”
永安王叹了口气,更加觉得惋惜:“按理说,你与阿漓,再般配不过了,你是个良婿,只可惜……造化弄人呐。”
屋里的气氛,在这一刻仿佛愈发的的沉寂。
命运总有无情手。
两情不能相悦,相悦不能长久,世间的遗憾大都来自于此。
陆允川的神色黯然,目光落在永安王手中的那支发簪上,语气低沉:“情爱之事,最是不能勉强,阿漓有她自己的思想,尽管这个选择可能并不正确,但她心中的爱却是真的。”
“她既不喜欢我,我总不能强求。”
话说完,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无计悔多情,有些事情,实非人力能左右。
永安王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闭了闭眼,轻声道:“明日,等天一亮,就接阿漓回家吧。”
陆允川点点头:“我知道,王爷您,早些休息吧。”
翌日一早,叶府。
昨晚叶岐扬整个人都不太对劲,柳淑竟也一时没去找他的不痛快。
直到早上丫鬟隔着门来通报:“大人昨晚喝得烂醉,和新娶的……夫人,呆在房里,一整晚都没出来。”
“你说什么?!”柳淑满脸不可置信地从床上惊坐起来,“快带我过去!”
房门一推开,一股熏天的酒气让柳淑皱着眉后退了几步。
她赶紧用帕子捂住口鼻,一边扇开这令人窒息的气味,一边沉着脸往里走。
屋内那场景冲进她视线时,柳淑的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
“扬儿!”她扯着嗓子大吼道,“你在做什么?!”
叶岐扬将宋漓的尸体紧紧地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什么最珍贵的宝物,脸上竟然还挂着浅浅的笑。
柳淑顿时汗毛倒竖,三步并做两步的跨到床前,一把将叶岐扬从床上拉了起来。
“你给我起来!你疯了吗?!竟然抱着个死人睡觉?!”
柳淑用力晃着叶岐扬的身体,叶岐扬被她摇的皱起了眉,但他早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根本醒不过来。
柳淑看着浑身瘫软无力,面色痛苦又神志不清的叶岐扬,一股气憋得她快炸了。
“来人!”她奋力把叶岐扬从床上拖下来,咬着牙交到被喊进来的小厮手里,“快把他给我拉出去,给他醒醒酒!”
叶岐扬被拉走之后,柳淑叉着腰站在一旁喘着气。
她养了这儿子这么多年,也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跟中了邪似的。
她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宋漓。
宋漓的脸色比昨晚叶岐扬抱她进屋拜堂的时候,更加苍白了,五官虽然精致,但整个人看上去了无生气,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
不知道怎么的,柳淑觉得盯着她看久了有些瘆得慌。
她摇头摒弃掉一些虚无的念头,鄙夷的剜了宋漓一眼,然后“呸”了一声。
“真是晦气,”她锁着眉头瞥宋漓,话语里满是嫌弃:“早知道扬儿娶的是你这么个丧门星,当年就是不要你家的钱,我也绝不会同意你嫁进我们叶家。”
她的目光从宋漓身上那做工考究的婚服上划过,又嘲讽道:“但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好运气,竟然是永安王的嫡亲外孙女,县主这等尊贵的身份,倒是白白便宜了你这个短命鬼!”
说完,她越看越觉得宋漓碍眼,“你们去,”她不耐烦的吩咐了两个下人,“把那棺材抬过来,给我把床上那个短命鬼放进去,扔院子里去!”
黑漆漆的棺木抬过来,那两人似乎有些犹豫该怎么将宋漓放进去,毕竟她现在的身份,着实是有些特殊。
柳淑见他俩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也没动作,顿时心里更加急躁。
“愣着干什么?没长手啊?要我教你们怎么抬吗?!”
那两人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上。
棺材抬出去的时候,柳淑还跟在后面骂骂咧咧:“没用的狗东西,一个县主身份就把你们唬住了?她就是个公主今天也死了!给我扔远点!”
宋漓被连人带棺的丢到了院子最角落的地方,阴凉的风穿过棺木,将她的几缕青丝拨乱在脸上。
柳淑心里这下才稍微舒服了点,正准备再冷嘲热讽几句,院门突然被人“啪”地一脚踢开!
“你们在做什么?!”
“夫人,您这身子亏损太重,只有两月可活了……”
宋漓躺在榻上,脑海里回忆起方才大夫的话,剧烈的咳嗽,原本绝色的容貌,也因为重病而苍白消瘦。
“小姐!小姐!”这时,婢女祈珠突然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急急道:“姑爷高中了!这会儿已经到门口了!”
宋漓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真的?!我便知道,他如此博学,定能高中的!”
“快,快为我梳妆打扮,我要好好……”
祈珠却霎时红了眼,打断了她,“小姐,姑爷他,还带了一个女子回来!”
宋漓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的喜色顿时褪去,“女子?”
她刚开口,下一刻,一个高大而俊美的男人就进了门,一身墨蓝色的刺绣锦纹袍,整个人都挺拔如松柏。
一段时间没见,他变得比从前愈发的俊朗了,眉眼间都是扑面而来的英气。
“夫君。”宋漓手里整理了下仪容,便面带喜色的迎了上去,可一个漂亮女子,随后却从他的身后走了进来。
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面部轮廓都十分圆润秀气,手却紧紧的牵着他的手,看起来无比亲昵。
宋漓的笑意,顿时僵在脸上。
叶岐扬看见宋漓,却没有太兴奋,声音清朗,“阿漓,这是静言,是我在路上遇到的,她一个人孤苦无依,我见她可怜,便将她带回来了。”
“以后,我想让她住在我们府上,你们年纪相仿,应当很容易相处,你看如何?”
方静言抬头看了宋漓一眼,“姐姐好。”
宋漓的目光紧紧地落在他们相握的手上,眸色有些发紧,此女子做出这样亲密的动作,夫君不觉得越界么?
她抿了抿唇,“既然这样,那便住着吧,府上空房也多。”
方静言闻言,脸上立即挂上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还朝她微微欠了个身。
“多谢姐姐,以后,我定会跟姐姐好好相处,还希望,姐姐不要嫌弃我麻烦。”
“你累了一路,先回房休息吧。”叶岐扬开口道,随后叫人领着方静言下去了。
等人一走,他才认认真真的看向宋漓,握住了她冰凉的手,皱眉。
“阿漓,你手指发凉,脸色也好像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宋漓见他关心,想起方才大夫所说的,瞬间觉得有无数的委屈和疼痛翻涌上来。
“我……”要不就直接告诉他吧,把所有的难过和痛都说出来——
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往后,你得好好待我啊。
可是她的话连第二个字都没出口,叶岐扬就看了一眼屋里的梅枝,恍然大悟道:“今日是立冬,天已经这么冷了,怪不得你的脸色这么苍白,可要好好穿衣。”
“我去看看静言的安排,她身体特别不好,不能受冻,得添好暖炉才行,我待会儿再来看你。”
言罢,他便松开了她的手,急匆匆的离开了。
宋漓呆愣的站在原地,见他行色匆匆的奔向别人,心里忽然被人狠狠捏了一把,有些刺痛感。
她素来身体差,受不住寒气。
所以过往的立冬,他都会亲手给她煮热乎乎的汤圆,帮她将房间里的暖炉,弄成最舒适的温度。
晚上还得给她暖好被窝,才叫她上床睡觉。
可如今,他仅仅离家三月,这份疼爱似乎,给了别人了……
她忍住满腹心事,将黯淡的眸子垂了下去,尽量让自己不要多想。
晚上,宋漓叫人做了一桌子菜,等着叶岐扬从方静言那儿回来,
可直到饭菜全都凉透,她才见到叶岐扬的影子。
叶岐扬一进门,看见满桌的菜,满是吃惊,瞧着宋漓。
“我方才已经在静言那儿吃过了,你怎还没吃?这菜都冷掉了,我让人给你热热。”
“不用了,”宋漓的手微微收紧,“我不饿,天冷了,回房休息吧。”
他蹙了蹙眉,不过也知宋漓晚上吃的少,“好吧,回屋,明早我好好陪你用膳。”
两人沉默着回了屋,叶岐扬竟连她的手也没碰一下,就直接上床睡觉了。
宋漓躺在他的身侧,看他俊美的侧脸,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落寞。
“阿漓,我此生只会有你这一个妻子,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个。”
他们成亲时,他与她说的誓言还响在耳边。
宋漓伸出手,指尖从他挺立的鼻尖划过,她的声音又软又柔,不舍得打搅眼前人半分,
“等哪天我走了,我允许你再娶一个吧,不必再守着和我的誓言了。”
也不知,还能陪他走多久了。
而下一刻,眼中的男人却轻声梦呓了一句:“静言,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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