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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身负七剑走天下:我真是奶妈》精彩片段
宁软觉得大师兄可能还是低估了谣言的厉害。
她才刚一离开无敌峰。
便被好几名正巧路过的弟子认了出来。
碍于亲传弟子的身份。
几人当面还唤她师姐。
可等她刚一走远。
几人便忍不住指指点点起来。
“她刚才都没否认,那应该就是她吧?”
“肯定是她,雪阳峰就只有一个女弟子,不是她还能是谁。”
“真是看不出来啊,瞧着也不像个阴毒的,竟然敢弑父。”
“何止弑父,她还杀了黎师姐的生母。”
“不过说起来,我好像听说她入门测试那日,曾在测试广场用留影石放过一些画面。
说是黎师姐的父亲母亲,害她们母女在前,她才报仇的。”
“开什么玩笑,我就是大衍皇朝盛京的人,黎师姐的父母多好的人,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
当年黎家二爷确实有过一个妻子,但那个女人阴险恶毒,行事放荡。
黎二爷待她那般好,她也不珍惜,还同一个邪修跑了。
后来黎二爷才同清芜夫人结为道侣,生下黎师姐。
谁知道现在那女人的女儿竟然回来了,还干出这种事,真是可怜了黎师姐,那么好的人,现在整日以泪洗面。”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什么留影石,就凭她一个野种,能拿得出留影石?”
宁软总算明白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为啥敢这么干了。
无非是估量着她只有一个留影镜。
便是辩驳解释,也终究抵不过人言可畏。
但……
她真的只有一个留影镜么?
宁软唇角轻扯,止住脚步。
忽又驾驭赤羽鸢折返回去。
反手便是一颗霹雳弹砸向几人头顶。
还在议论中的几人根本没想到已经远去的人会突然回来,还一言不合就偷袭。
几名外门弟子,硬是连躲都没来得及躲开。
便被当场炸的飞了出去。
人虽无事。
却也狼狈得不成样。
宁软站在赤羽鸢上,紧了紧身后剑匣。
眼眸微眯:
“你们中有人认识黎郁是吧?
替我通知她一声呗。
等会我就要去拆她黎家了,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那个自称大衍盛京的弟子哆哆嗦嗦的抬头,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黎家……是大衍四大家族之一,你只是光系灵师……”
“光系灵师咋了,看不起奶妈?”宁软轻笑出声。
几人并不明白奶妈的意思,但只猜测也大不离了。
没有再理会下方狼狈不堪,又瑟瑟发抖的几人,宁软驾驭着赤羽鸢直奔飞燕峰而去。
因为挑战台的存在。
飞燕峰素来便是弟子聚集地之一。
宁软并未下去。
就站在半空中,直接抛出了当初那枚能够播放画面的留影镜。
然后毫不心疼的扔出十枚中品灵石,环绕四周。
充分保证留影石镜能循环播放画面。
行云流水的一番操作之后。
不等下边的弟子反应过来。
宁软便迅速换了个地方。
又扔出一枚有着同样画面的镜子,以及十枚中品灵石。
足足扔了十枚镜子后。
赤天宗沸腾了!
“我的天,我看到了什么!??
若这画面上的是真的,那清芜夫人和黎家二爷岂不堪比邪修了?”
“邪修都不见得会把亲生血脉炼制成替死傀儡吧?”
“那可说不定,看情况,黎二爷是想把雪阳峰宁师姐炼制成碎云峰黎师姐的替死傀儡。
以黎二爷对黎师姐的宠爱,干出这种事好像也不难想象。”
“这也太恶心了,宁师姐好惨,同样是黎二爷的亲生血脉。
黎师姐便自幼在父母的羽翼下,被整个黎家如珍如宝的宠着。
听说她在黎家的待遇比皇朝的公主都还要好上几分。
可宁师姐还未出生就遇到这种禽兽不如的生父,也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才有今日的,真是不公平。”
“现在看来,本就是黎师姐的父母该死,宁师姐报仇也是应该的。
就是可惜黎师姐的生母死了,不然让她也像黎二爷一样,修为被废,活的生不如死才好。
说起来,当初宁师姐放出留影镜的时候,黎师姐也是在场的吧。
她明明就知道真相,为什么不站出来解释,还是说,根本就是她放出的谣言,故意抹黑宁师姐?”
一时间,赤天宗弟子已经从骂清芜夫人和黎家二爷到了直接骂黎郁的地步。
当然,即便如此。
也还有替黎郁辩解的:
“黎师姐的父母动用邪法,确实该死,但也不能因此骂黎师姐吧。
当时黎师姐都还没降生,她父母做的事同她有什么关系?
黎师姐素来善良,若是她知道,肯定也不同会意自己父母做这种事的。”
但这辩驳明显有些无力。
很快便被众人的骂声吞灭。
替死傀儡这种邪法,绝对是触及正牌修士逆鳞的事。
几乎零容忍。
“你们黎师姐那么善良,怎么宁师姐被骂的时候她不出来说清楚?”
“她不知道多恨宁师姐呢,怎么可能出来解释,再说了,我从来都不觉得黎郁有多善良。
去年试炼,就是因为她的‘善良’,非要去救一只鸟,最后害得十八位内门师兄师姐,还有一位亲传师兄惨死。
她多善良啊,连一只鸟的性命她都在乎得不行,甚至不惜害死那么多同门也要救。”
“……”
当然。
除了骂声,也有稍微清奇的关注点:
“话说,就没人注意到留影镜吗?
这可是留影石打造而成啊!
整整十枚留影镜,就这么挂在半空,真的没人想抢吗?”
……
宁软没有管宗门内那十枚留影镜带来的影响。
她更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不少弟子心中的小可怜。
甚至脑补着她凄惨而绝望的前半生。
此时此刻。
她正一边吃着八百年的培元果,一边朝着盛京城赶去。
青云州,共七大皇朝。
除了皇朝之外,自然还有着无数小国。
而每个皇朝背后,则站着一方大宗。
大衍皇朝身后,便是七大宗之一的赤天宗。
赤天宗弟子前往盛京,也算是常事。
宁软第一次换上了亲传弟子所独有的白衣,腰间系着红带。
再加上赤天宗赫赫有名的赤羽鸢。
几乎她刚一入城。
便成了极其瞩目的存在。
“还好五爹给我塞了不少留影镜,能用败家解决的事,都不是大事。”
宁软就站在赤羽鸢上,复制着在赤天宗的大手笔。
凡是人多的地方。
就扔枚镜子过去。
再附上十枚中品灵石。
一路赶到黎家时,她已经又扔出了十来枚留影镜。
就连黎家正上空,也没有放过。
很快就将盛京城内发生的事说了个清清楚楚。
正如陈长老初闻此事的震惊。
此刻听到这件事后的长老们,脸色也变得精彩极了。
余鸢艰难的张了张口:
“陈长老是说,她一个修为才三境的光系灵师,只凭着那神秘的黑球,就压得整个黎家狼狈至极?
就连防御阵法都被炸破了?”
另一名来自于其他峰的光系灵师也惊呆了良久:
“她究竟有多少留影镜啊,在咱们宗门都放了十枚,怎么还能在盛京放那么多?
她不是黎家弃女吗?”
为什么看上去比黎家还要富裕啊???
天枢峰。
藏书阁。
在来之前,宁软便换上了常穿的青衫。
熟门熟路的通过传送阵直上七楼。
大抵是因为留影镜的出现,今日藏书阁的弟子远没有上一次来时多。
而亲传弟子更是只有一个。
宁软来时,他正拿着刚印刻好的功法,喜滋滋的离开。
仍旧是那个角落。
那个老者。
同样口味的烧烤巽兔腿。
直看得宁软都有些饿了。
“小丫头,你又来做什么?
上次不是说了吗?你只需找同素心法配套的治愈术就行,用不着我这个老家伙给你推荐。”
老者懒洋洋的瞥了宁软一眼,一手兔腿,另一只手则拿着她赠送的神幻果酒。
宁软义正辞严:“前辈,你误会了,我只是过来送酒的。”
说着。
她毫不心痛的当场掏出五坛酒,笑眯眯的放在老者面前。
老者:……
“不是,你这丫头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
我真的就一看门的,你送我东西也是白送。
我又不像那些个峰主长老的,人家手里有实权,能耐着哩。”
宁软很想回一句,你可能手里没实权,但你是藏书阁大佬啊。
给大佬送酒,总不会错的。
最重要的是……
“前辈,这种酒我有很多,太多了放在储物空间也是占位置。”
老者:……
宁软还真就是来送酒的。
送完酒便自顾去拿了素心法配套的治愈术。
老者神情复杂的给她印刻到玉简上。
接过玉简,宁软又状若无意的提起:
“前辈,你有没有见过反向治疗?
大概就是一用治愈术,就让伤者伤势加重那种?”
老者一脸不耐的撩了撩眼皮:
“没有,滚滚滚。”
宁软扯了扯嘴角,麻溜的跑路。
等到她彻底离开,老者才将面前的神幻果酒收好:
“该死的臭丫头,比柳韵那王八蛋倒是讨喜多了。”
说着。
他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然后便直接给申宗主传音:
“盛京之事,黎家那边都不准备追究,咱们也别管。
至于碎云峰那两个丹田废了的小家伙,原也是他们对宁丫头动手在前,罚可以,但两边同罪。”
很快。
申宗主满是无奈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师叔祖,我都看到了,姓宁的丫头又给你送酒了是不是?”
老者咬了口兔腿,含糊不清的骂道:
“姓申的小王八羔子,你整天闲的没事,尽监视我这个看门的老家伙是吧?”
申宗主更加无奈:
“师叔祖,你误会了,我哪敢监视您老人家?
只是觉得那丫头也未免心太大了些,才刚在盛京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结果一回来,不说去向洛越这个大师兄回禀,竟还心安理得的跑去普法堂听课……”
老者冷哼一声:
“人家为什么不心安理得?碎云峰那几个,可是奔着要人家命去的。”
申宗主:“师叔祖,就算那丫头和碎云峰的几个同罪,可还有个躲在暗处的呢?
据说,真正伤人的就是此人。
不论如何,我赤天宗的弟子在穿着宗门服饰时还被别人击伤,这就是挑衅。
那丫头和碎云峰的几个可以算是私下同门相斗。
但伤人的那个可不行,我赤天宗弟子,只要穿着宗门服饰,便谁也不能动。
动了,就得付出代价!”
这霸道至极的话,并未让老者反驳。
他只是悠悠喝了口酒,然后饶有兴趣的啧啧两声:
“那你就罚吧。
也不用派人去找凶手了。
伤人的那个,也是咱们宗的小家伙。”
申宗主:“???”
老者:“说起来,那个小家伙,还真有点意思,就是对同门出手太狠了些,该罚。
不过碎云峰那几个,自从黎家小女娃入门后,便一个比一个蠢,跟失了智似的。
黎家女娃说什么,他们就干什么。
就因为黎家女娃一句话,他们就要杀同门。
陆玄元是怎么教弟子的?”
申宗主:……
……
宁软回到无敌峰。
第一件事便是找了洛越。
原本还想将盛京发生的事说一声的,哪知还不等她开口,洛越就神色复杂的点头道:
“盛京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不止我,现在只怕各峰峰主,长老都知道了。”
他忍不住感叹:“难怪小师妹之前说此事容易解决,原来是这么解决啊。”
就单纯靠法宝灵器的砸。
这种手笔,除了小师妹,只怕谁也干不出这种事。
宁软和洛越还在说着呢。
一只来自于主峰的传音纸鹤便飞了过来。
“传,雪阳峰大弟子洛越,六弟子燕安,八弟子宁软速至天枢峰主殿。”
纸鹤的传音刚落。
宁软便呆滞在原地。
难怪自普法堂出来后,她就一直感觉忘了什么事。
但具体什么事,又完全想不起来。
直到现在……
宁软终于大悟,她可不就是忘了事?
把六师兄忘的干干净净。
丝毫没有想起听完课就要去找他这种事。
如果不是传音纸鹤提到六师兄,只怕……只怕……宁软不敢想。
不止是他,洛越也愣了一下,旋即拍了拍额头:
“噢,想起来了,就是六师弟回来跟我说你在盛京发生的事儿的。”
但说完之后。
事儿是记得清清楚楚。
说事儿的人……那是完全没有记忆。
甚至都下意识不会去思考这个人。
“小师妹,果然如我所料,碎云峰那边去告状了。”
“噢。”
“小师妹不担心?”
“为什么要担心?我又没错。”
宁软不解的抬眸。
反正赤天宗要是拉偏架,她大不了跑路就是了。
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她可是整个长生村唯一的宝呢,怎么可能不带点后手,就出来了。
“嗯,不担心就对了。
我无敌峰的人,自然没有平白受委屈的。
走吧。”
洛越轻笑着唤出赤羽鸢,当先飞身而上。
宁软紧随其后,两人一鸢很快消失。
直到行至半路。
宁软才想起了什么,略略皱眉:
“大师兄,我们是不是又忘了什么来着?”
洛越陷入沉思:
“是吗?我好像也有这种感觉,但是……忘了什么来着?”
……
天枢峰。
主殿。
此刻正气氛冷凝,空气中都仿佛充斥着怒火与肃然。
黎郁红着眼眶,轻咬着唇,明明满脸委屈,偏生又满是倔强的站在下方。
碎云峰亲传一伤两废,除了仍在闭关的大弟子,八弟子,以及出门历练的七弟子外。
作为二弟子的时巡阳和三弟子施海都来了。
两人全程紧盯着黎郁。
瞧着她苍白而又倔强的小脸,只觉心痛的得厉害。
另一边,则站着碎云峰如今暂时的话事人陈长老。
“昨日那个前辈说了。
你要是……要是再炸,就……”
“又想威胁我?”宁软轻笑着扬眸。
黎郁:……
你哪里听出是威胁的啊。
这明明是提醒。
疯子!
“宁软,你别太嚣张了!”
时巡阳挡在黎郁身前,满目的恨意汹涌澎湃:
“在受罚期间私自外出的是你,只要我……”
“被抓来得太急,脑子还搁在你们碎云峰忘了带出来吧?”宁软一副看智障的表情:
“她都说还有个前辈在,我怎么私自出去?
你们不会觉得前辈在包庇我吧?
啧啧啧,好惨一前辈,人在洞中坐,锅从天上来。”
正认真炼丹的老者双手一抖,险些控火失败。
深吸了口气。
老者朝外怒吼:
“你们三个,受罚时间全部延期到三个月。”
宁软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敲。
三个月!
炸了算了!
宁软本来是很不爽的。
但看到对面更不爽的两个人后,她忽然又爽了。
甚至就在自家洞府外。
随手便掏出个大铁锅。
当着黎郁二人的面,架锅,放食材。
又转身进入洞府。
很快便拿了根燃烧着地火的木头,放在锅下,开煮。
黎郁已经看呆了。
时巡阳则死死的盯着宁软手中突然掏出的乳白色果子。
对天材地宝颇有研究的他,瞬间便认出了果子的身份:
“冰灵果……你竟然有冰灵果?
不可能,整个青云州能拿得出冰灵果的都是五指之数,你怎么可能有?”
天生蕴藏冰属性的冰灵果只有寒霜州才能出产,而且少的可怜。
能真正拿到此物的,无一不是各州强者。
或者寒霜州那边的各大家族。
宁软怎么可能有?
但下一刻。
宁软马上就让神情各异的两人亲眼看到,她不止有冰灵果。
她是有许多冰灵果。
一手一个,一边一口。
锅里还放了两个。
直看得时巡阳都觉得心痛。
手指着宁软,半晌吐不出一个字。
“啧啧,真解渴啊。”
“三个月,也很快就过了呢。”
“炽炎崖也是个不错的地方,又安静,风景独特,煮东西也方便。”
“宁软!”时巡阳目呲欲裂,仿佛下一刻就要出手。
黎郁顿时一惊,赶忙拉住人。
“二师兄,别生气,她就是故意惹你动怒。
只要你出手,便正中她的奸计。
到时前辈必定又会将我们受罚的时间延迟。”
‘受罚’二字,让时巡阳的理智瞬间回笼。
他不怕受罚。
但不能再连累小师妹。
“我们走!”咬牙切齿的丢下三个字。
时巡阳这才拉着黎郁的小手,快步远去。
宁软吃着冰灵果,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仓惶离去的背影,声音不大不小的传出:
“炽炎崖可真好,真想在这儿再续上几个月呢。”
时巡阳:……
黎郁:……
“臭丫头,你消停点吧!
已经足够气人了,你再挑衅,等会儿他真的拔剑,老夫是不会管的。”
洞府中,正专心炼丹的老者终于忍不住再次分神,对着宁软传音嚷道。
宁软头也不抬,只低声道:
“前辈,是他先挑衅的。
他要是拔剑,我就炸他。”
老者:……
整天都是炸炸炸,你是炸药成精吗?
“你要是炸他,老夫就把你扔火海里去!”
宁软:……
你要是把我扔火海,我就炸你。
见宁软难得没有还嘴。
老者还是放缓了语气:
“臭丫头,我不管你们在外边怎么打,反正在这炽炎崖,都给我低调点。”
宁软:……
她还不够低调吗?
“……那我煮点东西吃总没问题吧?”
说着,宁软还掀了掀铁锅的盖子。
已经熬煮出香味的鸡汤混合着各种灵菌,那味道,简直浓香扑鼻。
再加上昨日险些被炸的恐惧。
黎郁哭的非常伤心。
时巡阳的怒火瞬间被怀中之人的泪水浇灭。
他心疼的抚摸着黎郁的头:
“小师妹不哭,师兄来了,别难过,这不怪你,是我自己要去取留影镜的。
只是没想到雪阳峰的人那么奸诈,竟然会在留影镜附近设阵。”
他也是出来后才知道。
感情赤天宗挂着的十枚留影镜附近,都有阵法。
每处镜子附近,都有莫名消失的弟子。
“师兄,你没事就好。
我真的好担心你……你若是也出事,我便是死也难以赎罪。”
黎郁还在哭泣着。
被炽炎崖炽热气息灼伤的小脸,微微泛红。
时巡阳看得老心疼了。
当场掏出一个玉瓶,亲手将药膏涂抹在黎郁脸上:
“这药膏是碧元草所制,涂上去很快就能好。”
“谢谢师兄。”这一刻,黎郁是真的挺感动的。
来炽炎崖第一日,她的皮肤就有些受不了。
不致命,但又痛又难受。
更让她惊惶的,还是脸,被那股炽热气息烫得通红。
时巡阳很满意小师妹这种透着亲近之意的目光:
“跟师兄客气什么?都怪我未能早点将药膏给你,才让你受了这么大的罪。”
说着。
时巡阳忽然想到了什么。
脸色变得阴沉:
“咱们是剑修,尚且觉得热气太重。
宁软那个野种不过是光系灵师,想来现在挺狼狈得吧?”
黎郁的表情瞬间凝固。
见状。
时巡阳正抹着药膏的手忽然顿住:
“难道她也带了碧元膏?”
碧元草可不好弄。
这种灵草四周,必有伴生妖兽守护。
他若不是剑修,只怕还真不一定弄得到碧元草。
黎郁的表情更加难看且复杂了:
“二师兄……她……”
“她又欺负你了?”时巡阳大怒,提着剑就要冲出去。
有那么一瞬间,黎郁是不想拦的。
但一想到昨日老者的话,还有宁软那个疯子说炸就炸的性格,她连忙伸手拉住时巡阳:
“二师兄,算了……有前辈正好在炽炎崖,前辈说了……我们若再惹事,受罚时间便会延长三个月。
忍忍吧,师兄,宁软不会有好下场的。”
时巡阳只觉满腔怒火没地儿发,他何时也需要忍了?
可看着小师妹泫然欲泣的模样,他终是心软了:
“好,我们忍。”
他是不怕受罚时间延长的。
但小师妹自幼就没吃过这种苦,总不能连累小师妹。
“两个月……我不信宁软撑得住!”
听着时巡阳的话,黎郁忽然又想哭了。
宁软真的会撑不住吗?
她为什么感觉撑不住的会是自己……
宁软巡逻回来。
刚一走到山壁这边,就看到相拥在一起的两人。
宁软:……
这真的很难评。
还是祝福他们吧……
旁若无人的走向自家洞府。
然而。
正亲热的相拥在一起的两人还是看到了宁软。
黎郁还好。
时巡阳几乎是下意识便惊喝出声:
“你的脸……你怎么会没事?”
何止是脸没事。
就连露出来的双手也白白净净,瞧着嫩极了。
“不可能,你是不是偷偷出去了?
就算你是光系灵师,在不使用治愈术的情况下,你的脸不可能毫无损伤!”
宁软紧了紧身后剑匣,略略挑眉:“你管我?”
时巡阳大步上前,脸色阴沉:“受罚弟子私自出去是大罪,你如果不是私自出去,怎么可能一点都没被烫伤?”
话真多。
炸了算了。
宁软顿住脚步。
目光幽幽的瞥向两人。
昨日的记忆瞬间回笼,黎郁娇躯轻颤,外厉内荏的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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