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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巨擘从拉黄包车开始精品选集

爱喝蜂蜜龙井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刘颖妮刘静琳是军事历史《民国巨擘从拉黄包车开始》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爱喝蜂蜜龙井茶”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暗暗期待着下次去做客,那个男子是不是还会在家里。思来想去,闲情无处排遣,拿起折扇来把玩,看见扇柄上细碎的牙印,回想多少个午夜梦回,好似坐牢一般的日子是怎样的难捱,不由得又掉下两行清泪来。索性起身唤小丫鬟,“明天置办些果酒,做几个素洁的菜,我要请隔壁的妹妹。”丫鬟去了,沈太太又没有什么事情好做,愣愣的发起了呆,低头看到了自己的脚尖,不由往回收了收,随后......

主角:刘颖妮刘静琳   更新:2024-02-16 0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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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颖妮刘静琳的现代都市小说《民国巨擘从拉黄包车开始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爱喝蜂蜜龙井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颖妮刘静琳是军事历史《民国巨擘从拉黄包车开始》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爱喝蜂蜜龙井茶”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暗暗期待着下次去做客,那个男子是不是还会在家里。思来想去,闲情无处排遣,拿起折扇来把玩,看见扇柄上细碎的牙印,回想多少个午夜梦回,好似坐牢一般的日子是怎样的难捱,不由得又掉下两行清泪来。索性起身唤小丫鬟,“明天置办些果酒,做几个素洁的菜,我要请隔壁的妹妹。”丫鬟去了,沈太太又没有什么事情好做,愣愣的发起了呆,低头看到了自己的脚尖,不由往回收了收,随后......

《民国巨擘从拉黄包车开始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她想起来以前行院里婆子常说的那句话,以色侍人,色衰爱驰,怎么办? 善妒耍心眼弄手段是不可能的,地位摆在那里,就算成功让主子不喜欢正妻或者是别的姨太太,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那就只剩下一招:讨欢心。

怎么讨欢心又是个技巧,很显然,怜晴又做对了。

吃了饭,刘子祥到软塌上歇着,怜韵在一边给他扇扇子,他一边奖励怜晴。

“一字马会不会?”

“爷,什么叫一字马?”

“就是这样。”

“这不是很简单吗?爷,我给你弄个新花样。”

刘子祥不禁坚定了继续学习的决心,原来还有会转的一字马。

顺手抱过来怜韵,除了学习,还得绝知此事要躬行啊!

睡了一觉之后,整个下午刘子祥都在家里呆着,天还有点热,水生弄来几个大冰鉴放在屋里,怜晴变着法的给他弄好吃的,一会儿是冰镇的葡萄,一会儿是井水拔了的西瓜,还做了一碗杏花酪。

怜韵会弹月琴,一边轻抚琴弦,一边低吟浅唱。

时间慢慢流淌,外面的蝉鸣也显得不再聒噪。

隔壁,沈太太听着蝉鸣却有些心神不宁,脑海里满是那个身影。

一边暗啐自己,早知道让女管家送份礼物去就是了,费这个劲做什么,另一边却暗暗期待着下次去做客,那个男子是不是还会在家里。

思来想去,闲情无处排遣,拿起折扇来把玩,看见扇柄上细碎的牙印,回想多少个午夜梦回,好似坐牢一般的日子是怎样的难捱,不由得又掉下两行清泪来。

索性起身唤小丫鬟,“明天置办些果酒,做几个素洁的菜,我要请隔壁的妹妹。”

丫鬟去了,沈太太又没有什么事情好做,愣愣的发起了呆,低头看到了自己的脚尖,不由往回收了收,随后又赌气似的一撩裙子,把脚露出来,她娘亲是旗人,没给她缠足,但她天生是一双秀美的脚儿。

随后又翻找着,拿着平时把玩的花钱,打了一个金钱卦,一打几次都是上上大吉,这才露出来笑脸。

第二天一早,刘子祥起来,洗漱干净,在院子里锻炼一会儿。

自从到了这个世界之后,身体格外的好,胃口很好,体力优秀,就连......

胡乱打了几桶拳,在怜晴的鼓掌喝彩声中,刘子祥心满意足的收工,接过白毛巾擦擦汗。

怜晴说道:“爷,我试着制了几样小菜,给您佐粥,您尝尝吧?”

刘子祥就到了中堂,先歇息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吃早饭,上好香米用陶罐熬的粥,每天天不亮就在灶上慢慢熬着着,直到熬得浓稠香糯,家里的这厨子是水生千方百计寻摸来的,他师父以前是内务府的名厨。

怜晴很有几分厨艺天赋,做的几样小菜清脆爽口,有盐味又不觉得太咸,用来配粥喝再好不过了。

看主子吃的开心,怜晴觉得很幸福,不白费自己一大早起来做这几样小菜。

由此可见,被养着没什么,被养着而不自知那就有点拎不清了,如果被养着还要当大爷,那纯纯是脑子不好。

水生现在学的很刻苦,到了晚上刘子祥没事儿了,他就去同泰店找老掌柜,或者去拜访以前的王府甚至是内务府当差的,学习各种知识。

早饭以后,水生先是送来一堆拜帖名刺,“爷,这都是昨天跟今天一早投的,分开给您放好了,有官面儿上的,也有买卖家送来的,另外几家大馆子有送来的点心吃食,这都是老例儿,就照单收了,琉璃厂的信远斋、西单牌楼的邱家铺子,都送来两大罐酸梅汤,因为咱们用的是邱家铺子的酸梅汤,我就把信远斋的退了没收。”


小伙计不声不响的离开,过了一会儿,端着一个大托盘回来,里头是用冰块镇着的酸梅汤,并这几碟子青萝卜、橘子瓣之类的,又放下一个小包,里面是丝瓜瓤、胰子之类的洗漱工具,刘子祥赞许的看他一眼,小伙计笑笑,转身走了。

泡着热水澡,喝着冰镇酸梅汤,过了好大一会儿工夫,洗尽疲惫的刘子祥才出来,跑堂的伙计送上大毛巾,领着他到一处同样是屏风围起来的地方歇着。

刘子祥趴着歇了一会儿,小伙计双拳虚握,很有节奏的在他背上敲起来。

“这位爷,到饭点了,吃点什么?”

这倒是涉及刘子祥的知识盲区了,倒也不害怕露怯,“澡堂子里还有饭菜?”

年龄不过十六七的伙计看起来很机灵,“怨我没说清楚,您是贵客,开出来单子,我给您到外面馆子里买去。”

来洗个澡就敢在柜上拍出一块大洋的人的确是贵客,现如今帝城比较出名的鑫园浴池票钱不过是半块大洋,虽然这只是大池子的价格,可那是鑫园啊!

刘子祥摇了摇头,小伙计面色不改,仍旧笑的热情,“成,那我把剩下的给您取来,贴身放着也踏实些,到底是人多眼杂的!”

小伙计飞快跑到柜上,然后又跑回来,舒手过来,刘子祥一看,好家伙,连洗澡带吃橘子喝酸梅汤,一共花了两毛多钱。

这功夫已经套上小褂开始穿鞋,从伙计手里拿过六枚小洋,“剩下的就是你的赏,以后想换碗饭吃,就到刘四爷的车厂找我。”

伙计还在愣神,刘子祥已经出了门,想了想还是没叫车——坐着黄包车回车厂,以后或许可以,现在还不行。

走了小半个钟头,在路上买了两包三炮台跟洋火,没多大会儿就瞧见了一个大院子,上面铁皮箍着三个字:人和厂。

这就相当于开出租车公司的,后世那些能在本地开出租车公司的都是什么人,懂得都懂,刘四爷比起那些人来也不遑多让。

他是个有胆色又幸运的老混混,混出了字号,混出了名堂,手底下六七十辆车,最差的也有七八成新,每天光车份儿就是五六块钱,一个月少说也能弄个一百五六,这就是一辆新车的钱!还是最好的那种。

而车夫呢?

一天能混个几毛钱就算好的,好歹能养活老婆孩子,不过这些人有老婆孩子的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是自己吃饱全家不饿,攒下一点钱,就钻去了白房子。

院子里,中午回来吃饭或者躲太阳的人正围着桌子聊天耍钱。

见到干干净净的祥子走进来,众人大为惊讶。

有人就喊道:“祥子,这两天干什么去了?”

还有人笑道:“祥子,快来,一块掷骰子!”

人群里坐在中间的一个叫张青的,向来看不上祥子,这张青如今眼见就要三十了,天天想着怎么攀上刘四爷呢,平日里对刘四爷的闺女虎妞献了不少殷勤,可虎妞却天天祥子长祥子短。

于是这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刘子祥不禁打了个寒颤,虎妞可是三十多岁虎里虎气的老姑娘!

“呦,祥子,这是发斜财了还是进了堂子了,瞧瞧,体面的很啊!”

这可不是什么好话!

刘子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三炮台,给自己点上一颗,然后给大伙儿发了一圈,唯独没有张青。

“三炮台!好家伙,我上回拉了一个大学的先生,人家就抽这个!”

“祥子,您这是发财了?”好家伙,这位连尊称都用上了。

“祥子,再来一支!”这人把烟夹到耳朵上,腆着脸伸手。

刘子祥冲他笑笑,但没动,那人有点不好意思,又把耳朵上的烟拿下来,放在嘴里,打着洋火,想了想,先凑到祥子面前。

借着火把烟点着,拍拍一个车夫的肩膀,那人老实得很,把位置让出来,不紧不慢地坐下,吐出一个烟圈,“张青,玩一把?”

众人唰的都看向张青。

张青是个街面人,别看他住在车厂,但他有自己的黄包车,平日里不知道在哪学了几句洋话,专拉交民巷的洋人,这些人手面阔绰,张青手里自然也有两个钱,平日里就好玩两把。

听了刘子祥这话,脸色气的发红,挤出一丝笑容,“祥子,你还真是发了迹了,行啊,咱爷们不来那些花的,比大小,来几回?”

刘子祥叼着烟,手往兜里掏,实际上是从空间里取了十块大洋,摞在桌子上,众人一阵惊呼。

“出城,结果遭了兵,车也没了,跑出来给自己弄了身衣服,满打满算还有十块钱家底,就跟你玩一回。”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低声道:“我说祥子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原来是遇上了这事儿。”

张青眼里瞬间燃起贪婪的光,他自认为自己赌术了得,又遇见这种突逢巨变心神不稳的肥羊,这种事要是在宝局里发生,自然轮不上他张青吃这口肉,但是眼下吗,他就不客气了。

刘子祥自然不是撒钱玩,前世在灰色地带摸爬滚打,什么花样没玩过儿?

张青看着风轻云淡的祥子,努力也使自己平静下来。

“行,一人一回,你当庄,兄弟,别说哥哥没让你。”

说着,就要把两个粗陶碗跟三个骰子递给刘子祥。

这种局所谓的当庄,就是同样的点数大半点,但这种情况少之又少,何况在张青看来,刘子祥就是个昏了头的肥羊。

刘子祥还是抽着烟,也不说话,扬扬下巴,那意思是你先来。

张青反而笑了,一点都没觉得被侮辱,嘴里念叨着:“成,也好,哥哥让你死了心,早点回屋里歇着去吧,放心,这几天糊不上嘴的话,我管你的饭。”

人群里顿时有几个狗腿子开始附和,“爷们儿仁义!”

“真局器!”

众人的附和声中,张青举起粗陶碗花里胡哨的摇了一阵,然后“咣”的一下砸在桌子上,也不怕把碗砸烂了,盯着刘子祥,霍然把碗掀开。

“嗬!”

“唉!”

众人有的高兴,有的为祥子惋惜,更多的还是无所谓,只见碗底赫然躺着三个六。

张青得意洋洋地朝四周拱拱手,“今天也是老天爷给面子,晚上我请客,巷子口二荤铺!”

对这些人来说,能在二荤铺里吃几个荤菜,那就了不得了!

顿时一阵欢呼。

刘子祥还是那副表情,把碗重新盖上,然后轻轻晃了一下,就又重新放在桌上。

众人只道是他放弃了。

一个叫李老实的素来宽厚,揽着刘子祥的肩膀,低声道:“算了,祥子,这几天跟着我吃,大不了吃三合面窝头呗,跟刘四爷说一声,在赁一辆车去跑,咱爷们有的是力气,没什么过不去的槛。”

刘子祥笑着冲他点点头。

那边张青绕过桌子,笑嘻嘻去抓桌上的钱,一只手拧住他的腕子。


“成,我让他们定时送来。”

见他还垂着手,刘子祥问道:“还有事儿?”

水生这才说道:“爷,头两天乔迁收了很多贺礼,账册还在我这里,您看什么时候找个账房?”

刘子祥心道,水生果然心思缜密,他当长随,平时花钱的时候多,刘子祥也在他那放了一点银票备着平时使用,要是花钱跟管账由他一个人一把抓,就容易出问题,要求再找个账房,这不光是证明自己没有二心全为主子着想,还是保护自己的明智之举。

“我知道了,回头寻摸寻摸。”

起身到书房给小段写棋谱,怜韵在后头一会儿捶背一会儿端茶,惹得刘子祥一把将她按下去,棋谱写完了,才长出一口气,再把怜韵拉起来时,已经是发丝横乱,双颊绯红,呜呜呜说不出话来。

看的刘子祥直乐,“下回还来不来了?”

怜韵虽然有点娇憨,但此时也有几分风情,杏眼含波,咕咚一声,“下回还来。”

说完,“不行,我得找姐姐要碗茶喝。”然后才跑出去。

眼看临近中午了,叫来水生,问道:“有什么好馆子。”

水生这两天做了不少功课,正好派上用场,“爷,天还有点热,不如到集香居,以前内务府的大厨,地方在后海北岸的那一溜河沿上,外头景致不错,又是河又是柳的,又凉快又好看。”

刘子祥点点头,“那就走着。”

出了门,只见石头的黄包车已经换了新的,上好的木料,软软的弓子,辐条擦的闪闪发光,前头四个电石灯,黄铜喇叭蹭明瓦亮,看起来很气派,这是水生跟石头到洋行买来的,自从买回来以后,石头都不惦记着找媳妇儿了,天天擦车。

车一跑起来,微风习习,石头最近伙食好,眼看又壮实了不少,别看他淳朴,但并不笨,给刘子祥拉车与平时拉客不同,讲究一个平稳舒适,比如停车吧,能两三步停下来的,石头就跑四五步,这样减速平缓,坐着舒适。

再比如要走的时候,慢慢蹲下将车把抬起来,虽然这样费点力气,但后面坐的人不觉得猛一后仰,不像火车站有些车夫,猛一抬车把能把人掀一大跟斗。

还没到后海,见到路边有人摆一口大锅,热气腾腾,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传出来,一群人兴高采烈的围着,多是穿短打,也间杂着几个穿破烂长衫的,只是探着头,又不好意思往前围。

时不时还发出阵阵喝彩声音。

“水生,这是干嘛的?”

水生瞧了一眼,没解释的很详细,“爷,这是瞪眼食。”

刘子祥明白过来,所谓瞪眼食,就是把那些饭馆的剩饭剩菜买下来,放在一口大锅里煮,这锅里的水是从来都不换的,由于天天加热,倒也不至于变质,只是味道不怎么好就是了。

别小瞧这个,这锅里头飘着厚厚一层油花,给老板一个铜板,就能在里头捞一筷子,运气好的,就能捞出没被吃干净的骨头,要是捞出一整块肉来,那就大赚特赚了。

水生之所以不详细说,就是因为等会儿刘子祥还要吃东西,怕倒了他胃口。

目睹这新奇又有点可怜的一幕,刘子祥说没有一点情绪波动那是假的,不过倒也不至于直接化身大善人,散尽家财给大伙儿送吃送喝。

善事不是这样做的,该享受享受,该吃喝吃喝,通过办工厂、交朋友控制更多的资源,才能有能力推动经济结构跟收入分配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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