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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继承人下神坛,成了她裙下臣

南昭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继承人下神坛,成了她裙下臣》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南昭雪”,主要人物有秦霜纪寒洲,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听到房间里传来剧烈的咳嗽声。“咳……咳咳……”秦霜不想浪费时间,直接推门走了进去。纪寒洲也在。宋南栀躺在床上,背后垫着靠枕,一见到她,脸色微微有些意外和疑惑。她看向纪寒洲,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说服秦霜为她诊病。管家道:“纪爷,我将秦小姐领来了。”纪寒洲淡淡道:“退下吧。”......

主角:秦霜纪寒洲   更新:2024-04-06 1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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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霜纪寒洲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继承人下神坛,成了她裙下臣》,由网络作家“南昭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继承人下神坛,成了她裙下臣》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南昭雪”,主要人物有秦霜纪寒洲,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听到房间里传来剧烈的咳嗽声。“咳……咳咳……”秦霜不想浪费时间,直接推门走了进去。纪寒洲也在。宋南栀躺在床上,背后垫着靠枕,一见到她,脸色微微有些意外和疑惑。她看向纪寒洲,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说服秦霜为她诊病。管家道:“纪爷,我将秦小姐领来了。”纪寒洲淡淡道:“退下吧。”......

《长篇小说继承人下神坛,成了她裙下臣》精彩片段


私家侦探道:“秦世宴十六岁那年出道,接拍了很多爆款古装剧,国民度很高,粉丝很庞大。不过,有小道消息说,他是B城秦家四公子。”

纪寒洲若有所思地盯着屏幕。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秦霜有四个哥哥。

秦世宴若是秦家四公子,那么,就是秦霜的四哥。

小司衡说,他看到的漂亮阿姨,和秦世宴容貌相似,那么,小司衡要找的女人,难道是她?

想到这里,纪寒洲不禁觉得不可思议。

私家侦探道:“纪爷,要不这样吧,给我一小时的时间,我想听小公子详细形容一下,他要找的人,具体是什么样貌,我可以根据小公子的形容,画一幅肖像图出来。”

纪寒洲点了点头。

一个小时后。

小司衡推开门走了出来,同时,他手里还攥着一张肖像画。

他将画举了起来,展示给纪寒洲看。

“爹地,你能帮我找到这个漂亮阿姨吗?”

纪寒洲接过画,略微扫过一眼。

尽管小司衡年纪小,词汇量有限,但私家侦探还是根据他稚嫩的描述,将肖像画了出来。

虽然肖像画并不能做到百分百还原,但纪寒洲还是一眼认出,画里的女人,和秦霜有着极其高的相似度。

纪寒洲回过神,问道:“你为什么要找她?”

小司衡歪了歪小脑袋:“因为,漂亮阿姨把我带回家,她对我很温柔,就像妈咪一样。”

他很少提起“妈咪”,先前,他问过爹地,但爹地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他,而私底下,纪家上上下下都告诉过他,妈咪已经不在人世了。

他是没妈的孩子。

可这个漂亮阿姨,却给了他妈咪一样的温暖。

或许是冥冥之中的心电感应吧!

纪寒洲垂眸,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捏着肖像图,蓦地,问道:“你说,漂亮阿姨把你带回家,什么时候?”

小司衡道:“就是那天晚上,具体哪一天,我记不得了……”

楚离在他身边蹲了下来,耐心地问道:“小公子,好好回忆一下,具体是哪一天?”

小司衡一见到楚离,立刻扭过脸,露出冷酷的表情。

小家伙是两面派。

只有在纪寒洲和漂亮阿姨面前,他才会有和同龄孩子一样天真的一面。

面对不亲近的人,他只会以冷酷的表情示人,俨然缩小版的纪寒洲,冷冰冰的。

楚离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摸了摸鼻梁。

纪寒洲看向楚离:“那个秦霜,有些蹊跷。”

如果,那天小司衡被那个女人带回家,那么,出现在他身边的那个和小司衡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又是谁。

男人寒眸狭起,这个女人的身上,有太多可疑之处了!

……

翌日。

秦霜的车子停在江山水榭门口。

S市很冷,不利于宋南栀养病,因此,每当降气温的时候,他都会把宋南栀送到B城住一段时间。

四年前,他在B城购置了一套法式别墅,两千多平,宋南栀平日喜爱养花,因此,别墅带一块很大的后花园,宋南栀闲来无事,便会修建花枝,将后院点缀得漂漂亮亮的。

秦霜下了车。

管家一早就侯在门口,一见到秦霜,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秦小姐,您来了!”

秦霜提着药箱,不冷不热地问道:“你们家宋小姐呢?”

管家回:“宋小姐在房间里,我领你上去吧!”

秦霜不作声,跟在他身后进了大门。

穿过花园,管家领着她走进别墅大门,又带着她上了二楼。

一扇房门口。

她驻足脚步,隔着门,她听到房间里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咳……咳咳……”

秦霜不想浪费时间,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纪寒洲也在。

宋南栀躺在床上,背后垫着靠枕,一见到她,脸色微微有些意外和疑惑。

她看向纪寒洲,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说服秦霜为她诊病。

管家道:“纪爷,我将秦小姐领来了。”

纪寒洲淡淡道:“退下吧。”

管家点点头:“是!”

他退出门外,带上了门。

秦霜站在床边,清了清嗓子。

纪寒洲不明所以:“怎么?”

秦霜意有所指地道:“纪先生,你是想叫我站着给宋小姐把脉吗?”

纪寒洲微微一怔,立刻起身,将一张凳子拖到她身后。

秦霜慢慢地坐了下来,打开药箱,取出脉枕,声音凉凉的:“宋小姐,把手放上面吧!”

宋南栀捂了捂嘴,隐忍地咳了咳,按她说的,将手轻轻搭放在脉枕上。

秦霜在她的手腕上轻放了一块软帕,隔着软帕,她的指尖,轻轻捻在她的穴位上。

脉律不齐,强弱交替,甚至是短绌。

宋南栀见秦霜面无表情,忍不住忧心道:“秦医生,我……”

秦霜打断她:“不要叫我医生,我不是医生。”

宋南栀愕了愕,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

秦霜抬眸,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宋小姐,你能活到这个年纪,已经是奇迹了。你是左心衰竭,心脏功能十分薄弱,并且,病情一直在持续衰退,并且,随时会发生心肌梗死,以及并发肺水肿的可能。”

说完,她收回手,从药箱里取出针灸包。

昨晚,她煎了一份强心药,将针用药汁浸泡过。

秦霜道:“接下来,每隔一周,我会来给你做一次药灸,配以药服,能缓解一些症状。”

说完,她一边取针,一边准备烤灯:“宋小姐,有些穴位扎针会很疼,所以请你忍一忍。”

宋南栀虚弱地点点头:“嗯。”

秦霜掀开被子一角,露出宋南栀的手臂和一条右腿,手指在她手臂游走。

三里内关穴,胸腹中妙决。

她按准穴位,下针极快,依次刺入内关、足三里,神门穴。

后几针又下得极慢,指腹轻轻摩挲针身,浅浅刺入。

纪寒洲打量着她的侧脸,看着她似曾熟悉的脸,心中的疑窦,又不经意浮出。

她在扎针时,他站在她身侧,幽幽地道:“我听说,六年前,秦小姐曾出过一场车祸,之后下落不明,直到五年前,才被秦家寻回。”


纪寒洲道:“秦小姐,你应该知道,我此番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秦霜道:“纪先生,我已经说过,只要你给我跪下,我言出必行。”

纪寒洲:“秦小姐,除了这个条件,其他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秦霜冷笑了一声,正要出言讥讽,冷不丁地,腹中坠痛,她心里“咯噔”一下,手不自觉地捂住小腹。

糟了。

她心里默默算了算日期,今天,该是她亲戚来的日子。

她的经期一直很准时,很少早到迟到。

原本,到了公司,她打算提前垫一片卫生棉,但没想到……偏偏这个节骨眼来了!

秦霜脸色不禁有些窘迫,看向窗外。

会客室外。

人来人往。

如今正是上班时间,走廊上,放眼望去,都是员工忙碌走动的身影。

秦霜刚准备起身,随着小腹坠痛加剧,她很明显能感觉到……她的裤子已经弄脏了。

她又不得不强撑着身子坐了下来。

纪寒洲看到她额角不断淌落的冷汗,微微眯了眯眼:“你怎么了?”

秦霜疼得一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摆了摆手,眉心微微蹙着,脸部肌肉也扭曲得不像话:“纪先生,我今天……没空和你周旋。如果……你是为那件事来的,我们改日再谈!”

她可不想当着员工和属下的面丢脸,毕竟,她还从来没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刻!

都怪这个该死的狗男人!

什么时候来找她不行,非要挑这个时候!

纪寒洲看她脸色惨白无色,尽管秦霜故作镇定,却仍旧无法掩盖脸上的痛色,他隐约察觉到不对劲:“你怎么了?”

秦霜冷汗连连:“你别管!滚啊!”

生理期前后的女人都比较暴躁。

秦霜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到门外去,但此刻,她连挪动一下屁股都不敢。

她最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丢人!

但一想到,他若是还要和她纠缠不清,她恐怕没那么容易摆脱他!

可是,她更不想服软,答应他的请求!

当初,纪寒洲为了宋南栀,置她不顾,害得她差点葬身火海,这笔深仇大恨隔在两人之间,她怎么可能轻易答应他,去救那个宋南栀!

她呢!

她受得委屈和苦难,就统统不值一提了吗?

纪寒洲淡淡道:“秦小姐,你的脸色看上去很难看。”

秦霜:“我不是说了吗,不要你管!滚……”

她说到一半,又因为突兀的腹痛,疼出了冷汗。

纪寒洲冷冷盯她半晌,再没了耐性,只当她是哪里不舒服,又倔得不和他说,于是,想也不想地上前,手臂穿过她的腰身与膝弯,将她一把搂在怀中。

秦霜失控地尖叫:“啊——!”

突兀的叫声,差点刺破他的耳膜!

纪寒洲寒着脸瞪了她一眼:“闭嘴!”

秦霜脸色涨得快要充血:“你……你放我下来……”

她话音刚落,便看到纪寒洲一直盯着沙发的方向。

她余光撇了一眼,便看到,沙发上,已是沾了一些痕迹,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浑身都在发抖!

纪寒洲道:“哪儿来的血?”

秦霜噎住,死死咬紧牙根:“我说了,不要你管我的事!收起你的虚情假意!”

纪寒洲一转身,搂住她朝着门外阔步走去:“我送你去医院。”

秦霜急了。

她一米七的身高,却像个布娃娃一样被他搂在怀里,她不敢挣扎,更不敢抵抗,眼睁睁地看着他抱着她大步流星,她怕他真的把她送到医院去。

那时候,才真的是丢人丢到太平洋了!

秦霜忍无可忍,压着急促的呼吸:“我……我亲戚来了。”

纪寒洲一时没反应过来,低下头,看到秦霜涨红的脸颊,微微狭眸:“什么?”

秦霜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的领带:“我……来……例假了,例假,你听得懂吗?”

纪寒洲:“……”

他神经再粗,也知道,例假这种事。

秦霜:“放……我下来。”

无人角落。

纪寒洲将她放了下来,目光落在她的裙摆上,剑眉微颦,随手将名贵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哗”一下,罩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为止。

秦霜有些讶异地看向他。

她一直以为,这个男人从来不近人情,铁石心肠,没想到……

纪寒洲冷冷问道:“自己能走吗?”

秦霜一下子脸红到耳朵根:“来例假而已,又不是瘸腿。”

说完,她走了几步,又是一阵腹痛,她疼得弯下腰去,根本站不起来。

她从小就是寒性体质,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就疼得在床上打滚,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当时,只有大哥在家,是秦世霖陪在她的床边,悉心照顾呵护她。

也是因为如此,只有秦世霖知道她有痛经的问题,例假前后,他最是紧张,不肯给她吃一点凉性的东西,她腹痛的时候,他也会贴心地给她煮姜糖水。

纪寒洲望着她疼得发抖不停的肩膀,轻微俯身,长臂一揽,再度将她横抱在怀里。

这一次,秦霜已是没力气抗拒了。

纪寒洲问:“你办公室在哪。”

秦霜:“二十……二十七楼,电梯出门左转。”

纪寒洲抱着她进了电梯。

电梯上行中。

秦霜将脸埋低,无力地枕靠在他胸口。

隔着衬衣,她能听到,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咚、咚……

那么清晰。

秦霜抬眸,打量男人俊逸不凡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冷硬的薄唇,倨傲的下颌线,目光持续下落,直到看到他衬衣微微松散的领口,那两截性感分明的锁骨。

她与他只有过一次肌肤之亲。

那是新婚夜。

她车祸后,失去全部记忆,老太太告诉她,她是她的孙媳妇,而这个男人,是她要相守一生的丈夫。

那晚,佣人将她送进婚房,她第一次见到他,他还是个昏迷不醒的濒死之人。

他穿着西装,躺在床上,虚弱得好像没有呼吸,但即便是昏迷中,她仍旧能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一份与生俱来的威压感。

佣人扶他起身,完成交杯酒仪式。

她近距离看到他,男人脑袋脱力低垂着,消瘦的脸,毫无血色,她甚至能看到他冷白皮包裹下,根根分明的青色血管,英俊却病态的脸,近在咫尺,却死气沉沉。

她饮下交杯酒,佣人离去之后,这个男人,却奇迹般地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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