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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金枝精品推介

空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惹金枝》,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时不虞言十安,故事精彩剧情为:眨了眨眼,时不虞收回视线看向不远处的言宅。男人勒住马纵身而下,算得上身姿轻盈,这让她的心情好了点,虽不知长相如何,总算不是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眼见着他进了屋,又等了一会,妇人才驾车上前,将一封信递给迎出来的门子:“故人来见。”门子自有一双识人的眼睛,看两人一眼不敢怠慢,接过信往里飞奔。又一个门子从门房出来请两人进屋等,时不虞摆摆手,依旧抬头看着天空,那......

主角:时不虞言十安   更新:2024-07-21 07: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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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不虞言十安的现代都市小说《惹金枝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空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惹金枝》,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时不虞言十安,故事精彩剧情为:眨了眨眼,时不虞收回视线看向不远处的言宅。男人勒住马纵身而下,算得上身姿轻盈,这让她的心情好了点,虽不知长相如何,总算不是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眼见着他进了屋,又等了一会,妇人才驾车上前,将一封信递给迎出来的门子:“故人来见。”门子自有一双识人的眼睛,看两人一眼不敢怠慢,接过信往里飞奔。又一个门子从门房出来请两人进屋等,时不虞摆摆手,依旧抬头看着天空,那......

《惹金枝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夕阳西下,漫天霞光给偌大个京城蒙上了一层柔软的光晕。

时不虞靠着马车抬头看了许久,直到身边的人提醒:“姑娘,他回来了。”

眨了眨眼,时不虞收回视线看向不远处的言宅。男人勒住马纵身而下,算得上身姿轻盈,这让她的心情好了点,虽不知长相如何,总算不是个肥头大耳的男人。

眼见着他进了屋,又等了一会,妇人才驾车上前,将一封信递给迎出来的门子:“故人来见。”

门子自有一双识人的眼睛,看两人一眼不敢怠慢,接过信往里飞奔。

又一个门子从门房出来请两人进屋等,时不虞摆摆手,依旧抬头看着天空,那片似狐狸又似鱼的云彩扩散了些。

没让她等多久,门子领着个管事模样的人快步出来。

“小的言则。贵客盈门,主子已在正堂相候,您里面请。”

时不虞看他一眼,眉眼中正,面相不奸。

跟着管事往里走,时不虞丝毫不避讳的打量这宅子。据她所知,这宅子只有一个主子,那这宅子表现出来的就是这主子的性情气度,一路看下来,处处对称工整,干净雅致,该有的一样不缺,不该有的半分不多,无可挑剔。

时不虞轻笑一声,过于完美了。

步入正堂,背对着她而立的男人转过身来,那是一张出乎她预料的俊秀面孔。

两人对视一眼,男子率先行礼:“在下言十安。”

“时不虞。”时不虞自报家门,在左侧挑了张椅子坐下,自在的如在自己家里。

言十安微微一愣:“时?”

“没错,就是那个三日后便要抄斩的时家。”

言十安看着她,似是想从她脸上看出和时家人的相似之处来,坐到她对面道:“满城皆知,忠勇侯府没有女儿。”

“我帮你回忆回忆。时家有女,伴灾难而生,是为灾星。半岁能言,一岁出口成章,三岁早夭。耳熟吗?”时不虞点了点自己的鼻子:“我就是那个灾星。”

说着自己是灾星的人还挺自得,言十安笑了,顺着这话往下讲:“灾星想做什么?”

“既是灾星,自是要带来些灾难才对得起这名号,比如……”时不虞微微往前倾身:“掀了他的皇位。”

言十安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他垂下视线,把折在掌心的纸张打开,看着上边那两个字:计安。

计,国姓。

“不知姑娘说的故人,是哪位?”

“一个假道士,给自己取了个道号叫勿虚。十卦九不准,准的那一卦能吓死人。”时不虞把自己说乐了:“我自己听着都像编的,你可以不信,后边的事和他也没什么关系。言十安,我和你做个交易。”

言十安直接点出她的来意:“你想我帮你救下时家人。”

“没错。”

“不容易。”

“若是容易我就不来找你了。”

这倒是,言十安眉眼低垂:“既是交易,不知姑娘能付出什么代价?时家今后为我所用?”

“我能给的代价只和我有关。”时不虞起身坐到他身边,摆弄着衣袖慢条斯理的道:“你帮我救下时家人,我助你成事。”

言十安平生不曾见过这般……这般口气大的人,偏她还一脸轻松寻常,好似不过说了句‘今天天气挺好’,倒像是他少见多怪了。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一会后,言十安道:“不知姑娘此话仰仗的是什么?”

“仰仗的,是这儿。”时不虞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阿姑。”

始终像个影子一般跟在她身后的妇人将一个卷筒双手奉上。

“这是我的诚意,言公子看看可还满意。”

言十安朝言则轻轻点头。

言则上前接过,从纸筒中抽出一卷不小的纸打开来,手指从头扫到尾,见手指没有变色才放心的递给主子。

这算是真人版银针试毒了,活得挺小心,不过以他的身份倒也值得这份小心。时不虞看着管事的手指有些好奇这其中玄机,决定等以后熟了问问。

言十安的目光落在纸上,这是一份完全出乎他预料的东西。

满朝文武,皆在其上。每个人都如同那砧板上的鱼,哪条红哪条白,哪条能用,哪条得丢,哪条有毒,哪几条能混在一起煮,被人开膛剖肚研究了个明明白白,皇帝恐怕都没这么了解他的臣子。他对这其中的有些人颇为了解,所以更确定这不是胡写。

言十安暗暗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托腮看着他的女子,视线相交,对方还开心的笑了笑,似是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这是姑娘所书?”

“一笔一划皆出自我手。”

言十安低头看着上边一个个名字心跳渐渐加快,若这真是时不虞的本事,那这桩送上门来的交易自己大赚。若不是她的本事,而是身后有高人……也值得一赌,只要能为他所用,他不在意对方以什么方式效力,更何况事情若成,还能搭上一个忠勇侯府。

“交易可有时限?”

成了!

时不虞身体往后靠,端着的肩膀放松下来:“到你事成那天。”

“若我穷其一生都未能成事呢?”

“我时不虞的人生里,没有失信二字。”

真是……自信得几近嚣张。

言十安俊秀的脸上浮起笑意:“时家的漏网之鱼,不为人知的皇室血脉,也不知哪个身份更让他害怕。”

“现在是你,以后,是我。”

“拭目以待。”言十安将纸张卷起来放入卷筒中递过去:“需要我做些什么?”

时不虞将卷筒放在两人之间的小桌上:“忠勇侯府的人擅用长枪和双刀,请言公子准备好足量的武器和飞索,把人劫下来后护送他们出城,只要离了京城,时家人便能自保。流放的人救下来后送到禹县西城门外最近的长亭,交到一个叫吴非的人手里。”

看似什么都说了,可最关键的去向却只透露了一个明显不是终点的禹县,言十安点点头:“还有吗?”

“还有一事想请言公子帮忙。”时不虞对上言十安的视线:“我得去大牢见他们一面,有他们配合才好行事。”

“这个不难。”言十安应下:“明日巳时初你过来,我会做好安排。”

“多谢。”
主仆两人装扮成下人模样,提一篮子东西跟着言则去往刑部大牢,而带她们进去的则换成了另一个人,听言则叫他三寸。

时不虞什么都不问,知道了言十安的身份,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三寸和狱卒很熟,见着谁都能说得上话,牢头也极给他面子,接了他递过去的好处还打趣:“你那些个亲戚真是不省心,全住牢里。”

三寸塌着腰摇头叹气:“这亲戚可忒多了点。”

牢头被这话逗得大笑,留下个狱卒守着,交待了句不要乱走,尤其后边不要去,便带着其他几个去吃三寸准备的席面。

留下的狱卒无声的和三寸说了句什么,去了前边守着。

三寸带着她们往里走,越往里人越少,待过了拐角,三寸低声道:“时家人在最里边,你们只有一刻钟。

来人了我会敲击牢门,你们留一个人在半道上留意动静,若有意外情况没来得及,立刻去到拐角那个监牢门口,关那里的叫张春,自己人。”

时不虞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眼,应下来。

三寸停下脚步,主仆俩继续往里走,然后阿姑留在张春附近。

时不虞看了眼靠着牢门的男人,知道这是个打掩护的,将篮子放到他面前独自去往最里边。

除了关押着时家人,其他监牢都是空的,可见防备得紧。

最先看到的是女眷,时不虞一眼认出来母亲。

当年因她的离开哭得伤心的女人,此时即便是一身素衣也看不出半分软弱,似是要给人遮风挡雨一般,她坐在最外边,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见不是熟悉的狱卒立刻警惕的站起身来。

时不虞走近了些,正待说话,就听得对面的女人突然一把抓住牢门,声音似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不虞?

不虞!”

时不虞一愣,孩子认大人好认,大人要认孩子却要难上许多,她没想到分开了十三年,母亲还能一眼认出她来。

“万霞呢?

她怎能让你来这里?!”

“她在前边放风。”

时不虞走近,看着紧紧盯住她无声流泪的女子想叫声母亲,可这称呼实在太陌生了,最后她也只是点点头:“我是不虞。”

时家人听得动静,全都往这边靠过来竖起耳朵听。

“你这时候回来做甚!”

时母声音压得极低:“听话,立刻离开京城!

有多远走多远!

这个罪名多你一个也只是多砍个头,没有转圜的余地。”

时不虞看向其他人,她都认得,她们眼中的光芒在听完母亲的话后渐渐散去。

她一个人,确实是救不了时家人。

“长话短说。”

时不虞靠近母亲附耳道:“行刑那日劫囚。”

时母一脸惊容,紧紧抓住她的手臂几度张口才说出话来:“你可知道防守会有多严密?”

“反正结果不会更坏了,不如去争这一线生机。

此事需要里外联合,我来通个气。”

时母知道女儿冒了多大的风险来见他们,再不舍得松手也不敢耽误,指着更里边道:“去和三叔说。”

时不虞应了一声,往那边走去。

时母不错眼的看着,她怕以后再见不到了,见一眼就少一眼。

时家的男人也知道了来人是谁,看着她想说话,却觉得说什么都多余。

这些人里,时不虞最熟悉的只有一个:比她大西岁的二哥时绪。

每年她生辰,无论她在哪里,二哥都会出现在她面前,年纪小的时候由家将带着,后来便自己一个人前来,非常有个哥哥样的陪她过完生辰,送上生辰礼物,再画一幅画带走。

此时他一身狼狈,却仍朝时不虞笑着:“自投罗网来了?”

“当灾星来了。”

时不虞看着他散乱的头发觉得碍眼得很,索性不去看,去到三叔时衍面前。

记忆中年轻的男子己经蓄了短须,身体也壮实许多。

一声三叔仍是无法唤出口,时不虞又点了点头当是打招呼,从怀里拿出纸铺在地上,用炭笔飞快描出一幅简易地图,时家非常默契的把脑子最好用的几个推到前边。

指着标记的几处地方,时不虞把计划低声告知,在城里如何配合,有哪几条路线,出城后怎么走,此路不通时怎么做,最坏的情况时又要如何,几乎把所有可能的情况都考虑到了。

时家人听着觉得,若按她的计划来,他们说不定真有可能逃出生天。

时衍看着地图问出最关键的问题:“帮忙的人信得过吗?”

“我和他做了交易,既是交易,便是利我也利他,互相需要比一方帮忙更值得信任。”

时衍认可这个道理,看着神情从容,也不知是不是真那般信心十足的侄女道:“我们会全力配合。

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若事不能成万不可把自己折进来,我们这一支就剩你这点血脉了。

真到那时你远远的离开,永不要回京。

待风头过去,再尽力去照拂流放的旁枝亲族。”

时不虞眼神环视一圈,时家人的状态比她预料的好了太多。

他们或许曾经崩溃过,不甘过,愤怒过,也害怕过,可眼下,他们眼神殷殷的看着她,点头附和着时衍的话,无论亲不亲近,都希望最后能留下她这点血脉。

“按大佑律,满门抄斩,刑不及七岁以下的孩子和九十以上的老人,没想到对方会斩草除根得这么干净,一个都不放过。”

时家人皆是又悲又恨,他们又何曾想过忠心耿耿的忠勇侯府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时不虞不再往他们伤口上洒盐,在地图上添了数笔,把地图变成另一回事后折了折收起来,起身道:“两日后见。”

没人再说话,带着微末的希望看着她离开。

若能活着,谁愿意死?

还是这么不明不白的死!

经过母亲面前时,时不虞停下脚步转头问:“您为何能认出我?”

时母忍着再摸摸她的冲动,怕被人听了去,紧紧抓着牢门哽咽着用气声道:“娘是看着你在画像上长大的,岂会认不出你。”

原来每年的画像是起这个作用的,时不虞走了两步又停下:“画像还在吗?”

“不是古画名迹,他们应该看不上。

当时烧掉己经来不及了,反而会被人留意上,就卷起来放在画缸里,只不知毁坏没有。”

“咳咳。”

听到阿姑的示警,时不虞立刻过去会合,蹲到大口吃喝的张春面前似是在说话。

“什么话要说这么久?

差不多得了。”

牢头到底是有点警惕心在,剔着牙往这边走,看他们老老实实也就放下心来,指着三寸笑骂:“五天内不想看到你。”

三寸笑得谄媚:“是,五天后再来看您。”

“滚滚滚。”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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