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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京城纨绔全家宠翻啦精品篇》精彩片段
姜容杀人坑人之时,手段狠辣,杀伐果断。
但在他面前,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乖巧模样。
几番试探以后,他不再怀疑她是故意装的。但他十分怀疑,因为黄泉之毒入脑,影响了她的正常认知,才导致她行为失常。
类同癔症。
等她治好,就会恢复正常。
不会再缠着他,而只会想杀了他。
正好,到时候,便给她一纸和离书,如她所愿。
谢凌熙垂眸,夜色掩下了他所有情绪。
成婚第六日,回门。
华贵的四驹象辂,停在京城西街的一处大宅子前。
姜容望着宅院上的牌匾——忠义伯府。
姜家诗书传家,代代都出读书人。她父亲科举高中状元,官至工部侍郎……
在她三岁那年,随皇帝春猎,护驾而亡。
皇帝追封忠义伯,赐下了这偌大的伯府,破格提拔她父亲的弟弟,补了侍郎之缺。
姜清荣当年不过任一知府,借着兄长的功劳荫封,一跃成为正三品京官……
这般好处,他们还不满足。
“给世子和世子妃请安!”姜清荣领着家人在府外迎接。
婢女拿了春凳,谢凌熙牵着姜容下车。
“二叔不必如此客气,我们是一家人。”姜容藏下所有的怨恨,笑容亲切。
姜清荣客气道,“北王世子身份尊贵,礼不可废!”
谢凌熙是王爵继承人,王世子身份等同于郡王,对于小小的姜家来说,那是贵不可言,高不可攀的人物。
姜家人迎着谢凌熙夫妇入了内堂。
“这位是容儿的继兄!”姜清荣指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公子,给谢凌熙介绍。
姜文兴立即向着谢凌熙微笑行礼,“舍妹顽劣,还请世子多多包涵。”
姜容父母仅有一女。
姜清荣便将自己的长子,过继到了长房的名下,以此袭爵。
姜容以前只觉得二叔疼爱自己,她没有亲哥哥,还分一个儿子来做她的亲哥哥……
可人家觊觎的,不过是爵位罢了。
谢凌熙只扫了他一眼,不置可否。他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纨绔恶劣,不给人面子,倒也没人会和一个纨绔计较礼仪。
“这位是容儿的堂妹,小女姜婉。”姜清荣又指着另一边的女儿介绍。
“见过姐姐,姐夫。”姜婉羞涩一笑。
她今儿穿着一袭天青色的素雅长裙,只以一根木簪挽髻。
谢凌熙视线落在姜婉身上,略略停顿。这一身装扮,乍然一看,有点像姜容。
以前的姜容,衣着素净淡雅。
但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不管看见谁,都永远是一副冷傲又清高的模样。
腹有诗书,心有傲气,她瞧不起纨绔,不屑于做趋炎附势攀附权贵之事……
姜婉看似像她,但一笑起来,便面目全非。
孤高自傲的姜容,是绝不可能对一个纨绔如此笑的。
(现在黄泉入脑的姜容除外。)
姜婉与常氏都明显感觉到了谢凌熙的视线,多看了姜婉了一眼。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皆是一喜。
为了这一次回门宴,这母女俩可是早早准备了一番。
“我可怜的容儿,你受了委屈了。”常氏连忙劝道,“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你一定要活着,活着才有希望!”
活着,她才能捞钱。
“我每每想起叔父母,想起姜家,想起沈文渊,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活着。”姜容真切道。
你们这些人,都没下地狱。
我岂敢死呢?
“我的容儿啊,等谢凌熙那纨绔厌烦了你,你们还是有机会和离的。你放心,叔母到时候接你回家!”常氏假惺惺陪着掉泪。
恰此时,嬷嬷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
“容儿,这些就是账簿和银契,你都拿回去。其他的你不必操心,生意叔母都替你照顾着呢。”常氏道。
姜容随手递给一旁的迎夏,“以后还要再劳烦叔母。”
“喔对了,听说迎春没了?”常氏询问。她收到消息,迎春死了。
姜容叹了一口气,“叔母,我新婚之夜,想不开给谢凌熙下毒,想与他同归于尽。被他识破,迎春替我顶罪。她是为我而死的……”
“原来是这样。你以后可不要如此妄为,相信叔母,你迟早能回来!”常氏连忙劝和。
“如今我想明白了。与其我死,不如败光谢家,报复谢凌熙。自然不会再如此了。”姜容浅浅点头。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
姜容突然问道,“叔母,怎么不见二哥?”
常氏有两个儿子。
长子过继到长房,次子姜文勉,年十七,是个不学无术吃喝嫖赌的纨绔。
“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昨夜又欠下赌债,那要债的找上门,把你叔父气的,把他吊起来揍了一顿,今日还起不来床呢。”常氏提起姜文勉便来气。
“叔父怎么打的这么狠?我去看看二哥。”姜容一脸关切:“您也不要生气,二哥年龄还小,以后会懂事的。”
常氏正不想姜容去前厅打扰姜婉,乐得多拖延她一会儿,吩咐道:
“张嬷嬷,领世子妃去松院。”
……
松院。
姜文勉趴在床上,对他爹骂骂咧咧。他房中几个美貌婢女,一个给他剥着葡萄,一个给他喂着美酒,还有舞女在翩翩起舞,唱着靡靡之音。
“二少爷,二小姐来了!”小厮来报。
姜文勉不耐烦皱了皱眉,“她来干什么?本公子病了,不见。”
但姜容已经闯进来了,看见这屋里的乌烟瘴气皱起了眉头,冷下脸,“所有人都出去!”
屋中众人一静。
“姜容你发什么疯,还敢指挥起我屋里的人……”
“本世子妃发话了,谁还敢不走?”姜容冷道。
那些婢女舞姬们,也都畏惧她如今的身份,纷纷退下。眨眼间,屋中就只剩下姜文勉与姜容二人。
“姜容,你干什么?”姜文勉阴沉着脸,要不是下不来床,他都要上手扇姜容了。
“听闻二哥被叔父打了一顿。大哥去年求官,花了那么多银子,也没见叔父不乐意。同样是儿子,爵位家财都是大哥的,二哥什么都没有,连欠一点债都要被打。”姜容不急不缓说着,明晃晃地挑拨离间:
“妹妹只是觉得,不公平。”
“多谢。”姜容客气致谢,顺着她指的路往前走。
直到感觉身后一直盯着自己看的那道视线移开,姜容回头一看,那婢女折身返回了。
她立即快步折返,往右边那条路而去。
……
慈宁宫外。
宫女回到了安阳长公主身边,悄声道,“殿下,奴婢已经给她指了去汤泉池的路,亲眼目睹她进去的。”
“今日两位皇子都在汤泉池,那可真是热闹呢。”安阳长公主勾了勾唇角:
“走吧,咱们去牡丹宴。这热闹啊,总得带着大家一起看,才有趣不是?”
……
另一边,姜容几乎是用最快的脚步,又不能失礼的跑,一路小碎步快快冲到道路尽头的御花园。
直到看见人群中的谢凌熙,她才松了一口气。
上辈子作为北王世子妃,她常被召进后宫参加宫宴,去过很多次御花园……
但凡换成第一次入宫的闺秀,已经中计了。
“夫君——”姜容拉住谢凌熙的手,笑容温婉不露痕迹:“刚才在路上吹了风,我头有些疼,可否回去看大夫?”
后宫是敌人的地盘。
对方来者不善,那她当然尽快跑!
绝不给对方再次布局下手的机会。
“好。”谢凌熙对着身边的侍卫吩咐一声,道:
“本世子旧疾复发,与太后娘娘告知一声,先行告退。”
两人一同离开后宫,坐上了自家的马车。
姜容打探道,“夫君可知,出了慈宁宫往左那条路,是去哪的?”
“汤泉池。”谢凌熙道。
这是宫中一处温泉。专供皇帝与皇子们享用,偶尔也会赏赐宗室子弟。
谢凌熙泡过。
“有人想把我引去汤泉池。以后宫中宴会,我能不能不参加?我怕被人害了。”姜容看向谢凌熙,十分坦诚。
谢凌熙眸色微沉,脸色依旧懒散,“当然可以。”
他心中记下一个名字,安阳长公主。
姜容放下心,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靠在他的肩膀,不一会儿阖上眼睛睡着了。
安阳长公主是皇帝的胞妹,夫家亦是权贵。
打不过的敌人,那就暂避锋芒。
路,要一步步走。
仇人,也要一个个杀。
……
“殿下,北王世子妃与世子一道离宫了。”婢女禀报。
安阳长公主紧皱眉头,“她不是第一次入宫吗?怎么知道去御花园的路?”
“许是谢太妃知道她第一次入宫,怕她走错,早有交代。”嬷嬷轻声提醒道:
“殿下,您这一番临时起意,怕是打草惊蛇了。她大概猜到是您引着她去汤池宫。”
“惊着她又如何?她只能受着,难道还能与本公主为敌?”安阳长公主冷笑一声:
“更何况,本宫可没留下任何把柄。不管是今天的事,还是别的事……她怎么也查不到证据,能奈本宫何?”
嬷嬷夸赞道:“殿下翻手为云,捏死此女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而已。”
“若非她母亲太招人恨,这种不起眼的小虫子,都不配本宫对她费心思。苓娘的女儿,让她死的太痛快,都对不起本宫这些年受的苦。”安阳长公主恨恨道:
“盯着她,再寻机会,让她进宫!在她死之前,本宫还要寻些乐子。”
姜容回到金玉苑,细想今日与长公主的会面。
她隐隐猜测,长公主可能与自己母亲有仇。
随后便将其暂且搁置一旁。
先去做能做的事。待她实力足够,再去对付长公主。
次日三月初十,谢凌熙的婚假结束了。
大夏律,诸婚,给假九日,除程。
谢凌熙在行人司任职。
行人司,掌传旨、册封等事。凡颁行诏敕、册封宗室、抚谕四方、征聘贤才,及赏赐、慰问、赈济、军务、祭祀,则遣其行人出使。
“还有这一封,和娘子分开以后,相思入骨,思妻成疾,得了相思病。如泣如诉,他娘子收到肯定特别感动。特别应景。正适合分别的小夫妻……”
“还有这一封……”
谢凌熙面无表情看着萧南星拆完十封信……
“这,就是,情书?”
这停顿的语气,萧南星敏锐察觉到少主的不满意,连忙道:
“可能是属下的眼光不好,这挑选的十封您不喜欢。属下还收了一堆……”
“不用看了。”谢凌熙摆摆手。
他确定了,这种肉麻的海誓山盟之词……
他写不出来。
谢凌熙拿起笔,写了一封简简单单的平安信。十分官方,有事说事,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末了,想起小姑娘望着自己泪眼汪汪的模样。
收到这封信,她不会哭吧?
谢凌熙停顿了一下,道:
“萧南星,去我宝库里挑一副古画,连信一同寄回去。”
据闻,姜容喜好书画。
送一副画回去,哄哄。
……
从前,车马很慢,书信也慢。
但弹劾的折子写的飞快。
姜容还没收到谢凌熙的信,谢凌熙给姜容写情书的事,已经闹上了朝堂。
“陛下,北王世子谢凌熙作为钦差前去宁山祈福,竟然在青州召集士子们为他写情书,实乃玩忽职守、不务正业,请陛下重重惩治!”
“没错,谢凌熙丝毫不把公差放在心中,一心只知道玩乐。如此纨绔,有负陛下重托!”
都察院的言官一个个出来弹劾。
都察院向来和北王府不对付,北王府有个什么风吹草动,言官们一个个蹦跶的比青蛙还欢。
站在后排的谢元闻一听这话,心中幸灾乐祸,脸色却十分凝重上前一步请罪,故意推脱道:
“微臣替臣弟请罪!这必定是底下人做的,臣弟肯定不知情。”
“你就不要替你弟弟开脱了!他为了给他妻子写信,召集那些才子们,你还说他不知情?”言官反驳。
“一点小事。”龙椅上的皇帝和颜悦色,宽容大度,毫不生气:
“思念妻子,人之常情,不过是行事有些……独特。谢元闻,你也起来吧,此事不必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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