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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穿书寡嫂,把反派小叔养成乖宝

长笙如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穿书寡嫂,把反派小叔养成乖宝》的小说,是作者“长笙如故”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晏殊柳文娘,内容详情为:头土脸还流着两条鼻涕虫,只有他长的白白净净的,他就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少爷,和村里的孩子们完全不同。长大后,他越来越好看,也越来越优秀,年纪轻轻就考中了秀才。若不是从小身子骨弱,只怕家里的门槛都要被说媒的人踏破了。别人嫌弃他身子骨不好,可她不嫌弃,只要能嫁给他,她一定会好好帮他调养身子,争取能给他生个大胖小子。每每想到这些,她总是忍不住想......

主角:晏殊柳文娘   更新:2024-05-11 22: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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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殊柳文娘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穿书寡嫂,把反派小叔养成乖宝》,由网络作家“长笙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穿书寡嫂,把反派小叔养成乖宝》的小说,是作者“长笙如故”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晏殊柳文娘,内容详情为:头土脸还流着两条鼻涕虫,只有他长的白白净净的,他就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少爷,和村里的孩子们完全不同。长大后,他越来越好看,也越来越优秀,年纪轻轻就考中了秀才。若不是从小身子骨弱,只怕家里的门槛都要被说媒的人踏破了。别人嫌弃他身子骨不好,可她不嫌弃,只要能嫁给他,她一定会好好帮他调养身子,争取能给他生个大胖小子。每每想到这些,她总是忍不住想......

《畅读全文穿书寡嫂,把反派小叔养成乖宝》精彩片段


江辞对自己的厨艺很清楚,看到晏殊难以下咽的模样,他自然不会再吃。

随后,晏殊去洗碗,江辞则去隔壁曹婶子家里借牛车。

见到江辞,曹婶子满脸笑意。

“二郎回来啦,听说你跟着你嫂嫂去了她娘家?”

“嗯。”

“哎吆,当时她娘家人都来了,看样子走的很着急,是出啥事儿了?”

乡下妇人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聊别人家的八卦,曹婶子也不例外。

那日柳文娘、晏武、晏淮来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清酒村,村子里的人都在背后议论,说晏殊这是被娘家人接走不回来了。

可他们走的时候江辞却跟了过去,大家伙都有些摸不透晏殊娘家到底是什么态度。

“没什么大事,已经处理好了,曹婶子,我来是想借您家的牛车一用。”

曹婶子急忙将自己的大儿子喊了出来。

“栓子,把牛车套上,二郎要用车。”

“好嘞娘。”

一名身材魁梧的年轻人走了出来。

“二郎稍等一会儿,我去牵牛。”

“不急,曹婶子,这十文钱您收好。”江辞将十文钱递了过去。

曹婶子推拒道:“哎呀,用个牛车咋还给钱啊,你这孩子今后读书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快收起来吧。”

“不差这十文钱,不然今后再来麻烦您,我该不好开口了,您就收下吧。”

见江辞坚持,曹婶子便笑着收了。

“那行吧,下次要用牛车的话可不能再给了。”

江辞礼貌的点头。

东屋里一名少女走了出来,她含羞带怯的盯着江辞。

“江辞哥要去镇子上吗?”

江辞神色淡然的看向对方。

“嗯。”

“娟子,你去摘点菜给二郎带回去。”

江辞忙开口拒绝:“不必了曹婶子,家里有菜。”

“你家那点菜够几日吃的?我家菜园子里的冬瓜、南瓜长得都不错,一样给你摘一个回去尝尝,农家院儿里别的稀罕物没有,就自家种的菜也不值几个钱,你不嫌弃就好。”

曹娟立刻听话的跑去后院,不一会儿就拎着篮子走到了江辞面前。

她羞怯的微微抬眸看了江辞一眼,把篮子递到他面前。

“江辞哥,你就收下吧。”

江辞道了一声谢后,接过了篮子。

“晚些了我将篮子送回来。”

“不着急,得空了我去家里拿也行。”

她从小就喜欢江辞,梦想就是能嫁给他。

小时候只觉得他长的好看,同村里的男娃娃一个个灰头土脸还流着两条鼻涕虫,只有他长的白白净净的,他就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少爷,和村里的孩子们完全不同。

长大后,他越来越好看,也越来越优秀,年纪轻轻就考中了秀才。

若不是从小身子骨弱,只怕家里的门槛都要被说媒的人踏破了。

别人嫌弃他身子骨不好,可她不嫌弃,只要能嫁给他,她一定会好好帮他调养身子,争取能给他生个大胖小子。

每每想到这些,她总是忍不住想要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江辞并不知曹娟的弯弯绕绕,曹栓子把牛车牵来后他就赶着牛车回了家。

曹娟站在门口,痴痴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曹婶子瞪了她一眼。

“人都走远了还看?”

“娘!”曹娟娇嗔的跺了跺脚。

曹婶子扑哧笑出声来。

“你喜欢二郎是吧?娘早就看出来了,每次提到江家二郎,你的眼睛都直勾勾的。”

想到什么,曹婶子叹了口气。

“二郎是个好孩子,若不是从小身体孱弱,以他廪生的身份肯定能求得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当正头娘子,可正是因为他身子骨不好,娘不想让你嫁过去受罪,那江家大郎娶得媳妇儿是个命苦的,刚嫁过来就死了丈夫,若你嫁给江二郎,万一哪天他也……,岂不是江家就剩下你们两个寡妇了?”


等房门外没了声响,柳文娘一把将晏殊拉到身边。

“闺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被有心人知道你有这种仙术可是会出大事的啊,娘听说当今陛下痴迷长生之术,这些年在大江南北搜罗精通此道的术士,为了修炼长生丹还杀了不少童男童女。闺女,你听娘的话,从今日起切记不许当着外人的面使用仙术了,知道吗?”

柳文娘震惊之余便是深深的惶恐。

她一介乡下村妇没有太大的野心,只期盼着膝下儿女们平安健康的过完一生她就知足了。

眼下小女儿突然成了仙女转世,这可让她吓得乱了阵脚,心里只想到如何才能保住女儿不受伤害?

晏殊眼见柳文娘彻底相信了自己的话,明媚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她在显露自己的“仙术”时,一直观察柳文娘的神情。

她的脸上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是担忧和惊恐,没有丝毫的贪欲之色。

和原书里写的一样,二房一家对原主是真心疼爱,甚至不惜拿命来换的那种。

“娘放心,女儿不傻,这么大的事情自然不会向外人道。”

柳文娘心里感叹了一句,没想到自个儿竟然还生了个仙女,身为仙女的娘,她可不能让闺女在仙界丢了面子,胸脯不自觉的挺了挺。

突然想起一件事,柳文娘满脸宠溺的看着晏殊。

“这倒是和你小时候遇到的奇遇对上了,在你五岁那年突然生了一场大病,看了好几位大夫都说你无药可治了,后来有一位云游的道人不知怎的知道了此事,还自动上门来给你医治,原本我还当他是骗子,可吃了他给的一粒丹药后,没过一个时辰你就醒了,那道士临走时还说你十五岁之后将福运亨通、贵不可言呢。”

晏殊仔细回忆了一下,隐约还有点记忆。

“娘,那道士是不是叫疯癫道人?”

柳文娘惊讶道:“你还记得?”

“他还逼我喝了三天的符纸水,害得我都恶心吐了,记忆有点深刻。”

“可不是,当时你爹舍不得让你喝那玩意儿,还是我硬掰开你的嘴灌下去的。”提起闺女小时候的糗事,柳文娘打开了话匣子。

晏殊安静听着,不时也会说上两句。

其实她故意提起小时候的事,就是想彻底解除柳文娘的怀疑。

如果自己回不去原来的世界,那她今后将会长期和晏家人来往,她和原主的个性喜好天差地别,时间久了晏家人很难不心生怀疑。

今日她提起自己的奇遇,还在柳文娘面前讲述小时候的事情,即便今后她的性格变化很大,柳文娘也不会想到女儿换了芯子,毕竟她拥有原主的所有记忆。

可能是从小生长的环境,以及在严苛环境下生存所形成的习惯,晏殊养成了极其谨慎的性格。

即便在书里看到晏家二房对原主极尽宠爱,也很难让她立刻卸下对他们的防备之心。

毕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并非原主,而这家人的疼爱是给原主的。

“殊儿,你经历奇遇这件事,娘想着还是要和家里人通个气,不然今后不好替你打掩护。”

晏殊沉思了片刻,觉得柳文娘说的也有道理。

虽然柳文娘是这个家里的老大,但其他人也都不是傻子,最好还是要他们都知道此事,这样才会彻底打消对她的怀疑。

“娘做主就好。”

“那好,娘这就去和你爹还有你二哥、三哥知会一声去,你早些休息。”

原本柳文娘今晚是想和女儿讨论今后的出路,闺女还没和江家大郎圆房,还是黄花大闺女,不能让她在江家当一个寡妇蹉跎一生。

结果被女儿的奇遇惊到了,一时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便想着等明日再谈此事。

回到正屋,柳文娘把晏武、晏淮兄弟二人叫到房间里。

一家四口坐在一处,柳文娘神色认真的看着父子三人。

“刚刚我问了殊儿精通医术这件事。”

柳文娘把晏殊讲给她的版本详细转述了一遍,但没有说自己亲眼看到女儿空手变花儿这件事。

殊儿突然精通医术已经很让人生疑了,绝对不能再让别人知道女儿还会仙术。

为了女儿的安全,这件事她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柳文娘说完话,端起桌前的茶碗喝了一口水,目光扫过呆若木鸡的父子三人。

她知道他们内心此刻有多震惊,因为刚刚她也是同样的心情。

柳文娘对着晏二生道:“二哥,还记得咱闺女五岁那年遇到的那位疯疯癫癫的道士不?”

晏二生收回思绪,点了点头。

“记得,咱闺女就是吃了那道士给的丹药才好的。”

“当时那位道士说咱闺女过了十五岁以后就会脱胎换骨,将来福运亨通、贵不可言,你可想想,咱闺女今年刚满十六岁,正应了老道士所说的话。”

“娘,这么说小妹真的是仙子转世?”晏武感觉两只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小妹竟然是仙子转世,仙子竟然成了他的妹妹?

身为一个在地里刨食的泥腿子,晏武第一次觉得自己身上突然金光闪闪的,妹妹是仙子,那他岂不就是仙子的哥哥?

“我要去找小妹问一问,看我能不能跟着她修行,我想拜小妹为师。”

晏武回过神儿来,激动的就要往门口跑,被晏淮一把拉住。

“二哥,你先冷静一下,小妹就算是仙子转世,那也是因犯错下凡历劫的,咱们不能影响她的功德。”

晏二生赞赏的看了一眼老三,说起来这三个儿子里头,最数老三心眼子多。

“老三说得对,咱帮不上她的忙,但绝不能给你们小妹扯后腿,这件事你们小妹告诉了咱们,咱们就要替她保守秘密,为了她的安全,这个秘密你们都必须给老子烂在肚子里,知道吗?”

晏武这才惊醒,妹妹的身份如果暴露了很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爹,您放心,孩儿记下了,这件事除了咱们家里人,绝对不会对外人说一个字。”

柳文娘补充道:“尤其是那一肚子坏水的大房一家要格外提防。”

父子三人连连点头赞同。


这么晚了,她会去哪儿?

与此同时

并不知情的晏殊还在空间里一筐筐的背玉米,外面天将亮时,小院里的玉米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丘。

晏殊放下箩筐去浴室里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裙,饥肠辘辘的来到厨房。

一股卤肉的香味儿扑鼻而来。

打开盖子,猪肘子已经卤好了。

晏殊将猪肘子盛到盘子里,又开火清炒了一个小油菜,搭配一碗白米饭,饱饱的吃了一顿。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闪身出了空间。

从窗外看去,外面的天色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爬上床闷头睡了过去。

江辞在院子里坐了一宿,当感应到房间里再次出现活人的气息时,微阖的眸子倏然睁开。

漆黑的瞳孔里一道凌厉闪过。

她……到底是谁?

为何能凭空消失?

——

因为今天要去镇上买粮食,晏殊只眯了半个时辰就醒了。

闪身进了空间,直接在空间里洗漱好,外面的日头太毒辣,擦了护肤品又补了防晒,收拾好之后就出了空间。

刚出来,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嫂嫂可醒了?”

“已经醒了,小叔饿了吧,我这就准备去做饭。”

“我已经做好了,嫂嫂起床梳洗一下来吃饭吧。”

话落,门外便传来江辞离去的脚步声。

晏殊走出房间,象征性的端着脸盆去后院洗漱了一番。

来到前院的树荫下,江辞已经将早饭摆在了桌子上。

疙瘩汤搭配白面饼子。

疙瘩汤里的疙瘩三四个就是一碗,白面饼总共两张还摊焦了一张。

怎么说呢,心意领了,但吃下这顿饭也是需要勇气的。

还好一早在空间里吃过饭了。

“嫂嫂昨晚没睡好?”江辞静静的注视着她。

“可能是有些认床,昨晚失眠了。”

江辞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

真是一只爱撒谎的小狐狸。

“上次吃了嫂嫂做的疙瘩汤,味道很不错,家里没有其它吃的,就学着做了,味道肯定比不上嫂嫂做得好。”

“小叔身为男子能主动做饭已经超过很多人了,第一次做疙瘩汤竟然看着还不错呢。”

晏殊违心的夸赞一番。

从江辞这手艺来看,之前家里应该都是江焕做饭,如今他能主动下厨,不能打击了他的积极性。

“嫂嫂先尝尝看。”

“哦,好……”

晏殊拿起那张有些糊的白面饼咬了一口,我的老天爷,老头老太太吃了得连夜去安口假牙!

饼子吃不下,她将目光转移到疙瘩汤上,夹了一块疙瘩咬了一口。

呃,夹生的,她现在满口面粉味儿!

呜呜,想吐……

江辞盯着她难以下咽又强忍着的小模样,嘴角愉悦的上扬。

看样子狐狸精吃人类的食物也能分出好坏来。

他发现晏殊可以凭空消失后,便怀疑她可能不是人。

不由联想到她逃跑的那晚,似乎就是从那晚开始,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那晚他明明被下了媚药,被她敲晕之后就莫名其妙好了,后来她又治好了晏二生、晏文的伤,他便肯定,那晚一定是她解了他身上的媚药。

所以,现在的晏殊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要卖了他的晏殊了。

想通这一点后,江辞心情莫名有些好。

“嫂嫂,如果难吃就别吃了。”

晏殊尴尬的笑了笑:“呵呵,主要是我不太饿,小叔肠胃不好,这早饭你也别吃了,等会儿到镇子上买点吃的吧。”


七叔公转动着手里的核桃:“四丫头来了,富贵,把你从香春楼打听到的消息说说吧。”

晏富贵正色道:“我见了香春楼的老鸨,她说的话和四丫头一样,当时晏大强的确是要卖了四丫头,卖身契在这里,上面有大强的手印。”

话落,晏富贵将那张卖身契拿了出来,交给身旁的七叔公。

七叔公是童生出身,他接过卖身契仔细看了一遍,脸色铁青的瞪向晏铁牛和王大花。

“晏铁牛,真看不出来你竟然如此铁石心肠,四丫头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孙女,你怎么能让晏大强将她卖去那种地方?”

晏铁牛不死心的辩驳:“七叔公,这指纹很可能是他们伪造的,我怀疑是四丫头和香春楼那老鸨合谋想陷害大强。”

“爷,您孙女有多大的能耐,能让咱们镇上最大的窑子听我的话?”

晏铁牛阴狠的瞪向晏殊:“谁知道你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兴许就像大强说的那样,你……你已经偷偷在那地方接客了!”

“住嘴!晏铁牛,你以为我们没有任何证据会来找你吗?”

晏富贵将另外一张纸掏了出来。

“这是你们家从我手里买两亩梯田签的契书,上面有晏大强按得手印,这两个手印一模一样,你们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晏铁牛看到两张纸上的红手印,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晏鹏及时站了出来。

“村长、七叔公,此事是我爹一时糊涂,我爷、奶并不知情。如今我爹被人打成重伤已经遭到了应有的惩罚,还望二婶和殊儿妹妹能原谅他这一次。”

柳文娘冷哼一声:“我们不可能原谅他!村长,七叔公,我女儿被他们毁了一辈子的幸福,这件事他们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

七叔公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沉思了片刻。

“当时你们卖四丫头冲喜时收了多少聘礼钱?”

晏铁牛和王大花紧闭着嘴不肯说。

江辞道:“五两银子。”

王大花反驳:“胡说,哪里有那么多?最多二两!”

江辞从容开口:“可以请我们村的王媒婆来作证。”

王大花脸上顿时露出了心虚之色。

晏富贵和七叔公都看在眼里。

“晏铁牛,你来说,江家究竟给了你们多少聘礼钱?”

晏铁牛支支吾吾半晌,在晏富贵冰冷的目光下,最终举起五根手指。

“这四丫头的聘礼钱按道理应该还给二生他们家,现在你们就去取五两银子来,当着我们的面把这事儿解决了吧。”

王大花满脸不服气的喊道:“我们没分家呢,这嫁女儿的聘礼钱理应交到公中才是!”

晏殊勾唇笑了笑,她就等着王大花这句话呢。

“村长、七叔公,既然我奶说我们没分家,那么这五间大瓦房我们二房也有资格住吧?还有我爹和大哥这些年打猎赚的钱全都交到了公中,如今他们身受重伤急需花钱治病,这笔钱是否也应该从公中出呢?”

晏殊摸了摸光洁的下巴,故作思索道:“我粗略算了一下,从我爹和我大哥受伤后,我们前前后后已经花了二十多两银子。奶,那聘礼我不要了,这二十两银子您今天就当着村长和七叔公的面拿出来吧,对了,昨个儿我的屋顶突然塌了,那几间茅草屋已经住不得人了,我想着等会儿我们全家就搬回来住!”

王大花气的跺脚,恶狠狠指着晏殊的鼻子开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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