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由网络作家“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悬疑惊悚,作者“夜无声”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姜宁白小雨,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不断按压自己的心脏位置,想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不,我、我才二十岁,我、我刚交了女朋友……”说到这儿,死亡时的记忆涌现。张强再也绷不住。呜,呜呜呜……直接就哭出了声,整个人都跪坐在地上,脸上写满了悲伤的情绪。宋尸头也走了过来。他嘴里叼着烟,并没多少表情。只是盯着哭着的......
《短篇小说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是一本十分耐读的悬疑灵异、灵异、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夜无声。《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三百六十八章 五老头,点燃三炷香,作者目前已经写了792789字。
书友评价
更tm离谱的是,次次意外,一次两次也行,一直意外搞什么,次次要死了,次次愤怒了,次次有人来救了,写意外写上瘾了是吧!
然后主角性格有瑕疵,属于我那一种,不是很喜欢,但反正我又不代入进去,能接受。剧情目前来看,应该算比较常见,也许是因为我看的,没有什么太大的毒点,可以追下去。个人意见
作者文笔超好,尤其是那些口诀咒语,很押韵,可专业了[偷笑][偷笑][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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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啪”的一声打在他脸上。
直接就给他打懵了。
“回去个毛,你特么死都死了,你知不知道?
一天天的缠着老子,草!”
我也不和他磨叽,开门见山。
张强被我打了一巴掌后,捂着脸。
一双瞪大的眼睛,也缓和了回去。
有些呆呆的看着我。
“死、死了?什么死了!”
“你自己,你好好想想。你为啥在这儿,为啥来找我?”
我继续开口,一脸认真。
张强先看了看四周,突然变得有些迷茫,开始回想:
“这是哪儿?怎么天黑了?
陈老师让我来叫你回去上课。
我,我不是刚从解剖室里出来吗?
路过小白桥……”
张强喃喃自语,但他说到“小白桥”三个字的时候,表情突然一僵,用着无不惊骇的表情望着我。
嘴里结结巴巴且惊恐的说道:
“我,就从上面,上面跳了下去,死、死了……”
他一脸的惊悚,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
“没错,你已经死了,已经缠了我四天了。”
张强满脸惊恐,可能有些接受不了:
“不、不,我、我不是好,好好的吗?”
他话音未落,身后就响起了宋尸头的声音:
“你好个屁。你摸摸自己,看有没有温度,有没有心跳。”
张强听到这话,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的心脏位置。
可是鬼魂的他,哪可能摸得到心跳?
全身除了冰冷,就是冰凉。
他有些接受不了,脸色越来越慌张。
不断按压自己的心脏位置,想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不,我、我才二十岁,我、我刚交了女朋友……”
说到这儿,死亡时的记忆涌现。
张强再也绷不住。
呜,呜呜呜……
直接就哭出了声,整个人都跪坐在地上,脸上写满了悲伤的情绪。
宋尸头也走了过来。
他嘴里叼着烟,并没多少表情。
只是盯着哭着的张强开口道;
“你不是正常死亡,带有一身怨气。
所以,不记得自己怎么死的。
但你刚死没几天,还没害过人。
身上就没背啥罪孽。
你现在好好想想,你死前遭遇了什么。
你为什么要去跳湖自杀……”
而这,也是我这几天疑惑的事儿。
我看过同学群的聊天记录。
说张强当时出了解剖室,径直就去了学校的翠柳湖小白桥上面。
在上面站了一会儿,就跳了下去。
等路过的同学给他救上岸,他就已经淹死了。
至于他为何会跳湖淹死,其中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但我始终认为,可能和小雨嘴里含过的那枚硬币,多少有点关系……
张强情绪波动很大,但我和宋尸头,此刻并没催促他。
等他哭了一阵子,逐渐接受了事实后。
对着我开口道:
“我、我记得,记得你走后。
老师就让把硬币找到,交到解刨台上。
我贪便宜,偷偷的将硬币藏起来了。
后来我就感觉脑袋晕晕的,老师见我心不在焉。
就让我去把你找回来。
可我走到小白桥的时候,我好像听到水里有人叫我。
我就站在桥上往下看。
最后,我就掉下去了。
呛了几口水,后面的事儿,我就记不住了。
只知道,我突然就回了寝室。
感觉头晕,就吃了你的巧克力。
还感觉你身上的味道好闻,忍不住的想闻。
再后面的事儿,我就很模糊。
只记得,老师站在解剖室里。
不断对我说,让我来找你,要把你带回去。
时不时的,就听到他的催促的声音……”
张强开始回忆,将他记住的,都告诉了我和宋尸头。
宋尸头抽完最后一口烟,将其踩灭,对着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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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叔说过,这米饭插香,代表请鬼来访。
现在我插上这么一炷长香,人又在这里。
那么缠着我的张强,应该就能很快的找来。
他来得越早,我就能越快的送他离开,让他往生。
如此,他以后就不会再缠着我了。
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这香刚点燃不到十分钟,我便感觉到附近有动静。
我警惕的,用眼角余光往四周扫视。
月亮很大,今晚的视野非常的好。
结果这一看,我只感觉头皮发麻。
因为我依稀的看到公园四周,出现了一道道人影。
那些人影距离我很远,好多都穿着白衣服。
更有一些,还站在湖对岸。
他们也不说话,就那么面对我所在的方向一动不动。
不过每一个,都是那种白脸,看着就不对劲。
零零散散的,少说有二十来个。
要知道,我来的时候,这附近一个人影都没瞧见。
可我这香一点,周围却出现了二十来个。
现在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出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些人影,都是周围的孤魂野鬼。
不是被香引来的,就是被我背篓里的阴菜香味引来的。
我紧张的站在湖边,一只手紧紧的握住刀柄。
真有个变故,我也能第一时间做出应对。
若不是余叔特别提醒,不让随便拔刀。
我恨不得,直接把这龙头菜刀亮出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有更多的人影出现。
而且这些人影,还在向我缓慢的靠近。
每一个都绷直了身体,我看向他们的时候,他们都一动不动。
可我只要一扭头,这些人影便会往前移动一段距离。
人影虽多,可整个公园寂静无比,连一只虫叫声都没有。
看着越来越多的鬼影,心里的压抑程度就越大。
我想着,张强这孙子怎么还不来。
你早来、早走,我也好早离开这鬼地方。
我真不想和这些脏东西待在一起,太膈应人了。
正当我心头焦躁不安的时候,我的左边突然响起一个熟悉且低哑的声音:
“避祸的小子,昨晚来了,今晚还来啊?”
这个声音让我心里“咯噔”了一声,微微侧过头去。
这一看,只见我左后方位置,突然就出现了四个五个人影。
而那为首的,正是昨晚凉亭里,穿着黑寿衣,想要我衣服和白瓷碗的老头。
他身后的几个男女,满脸麻木的看着我。
每一个都形同枯槁,面色蜡黄。
和那超市里卖的腊肉差不多一个色。
见是他们,我莫名的紧张起来。
但第一时间没说话,而是握紧了刀柄,随时准备拔刀。
那个老头见我没说话,也没理会我。
而是对我旁边的背篓,猛的嗅食了几下。
“咻咻咻……”
然后露出一脸贪婪的表情:
“好香的饭菜。
避祸的小子,你这是用来孝敬我们的吗?”
老鬼低哑的开口,蜡黄的脸上,露出几许兴奋。
我不想和这些脏东西发生矛盾。
迅速的抓了几把花生米,直接就丢了过去:
“吃了就走吧!这里的饭菜,不是给你们吃的。”
我说了一句。
老鬼身后的那几只脏东西,见地上散落的花生米,一个个双眼冒光。
然后发了疯似的,纷纷扑到地上。
开始在草坪中翻找那一粒粒小小的花生米。
每找到一颗,那些脏东西都会露出兴奋且激动的表情。
不远处的那些人影,见我扔花生米,也都目露渴望之色,纷纷往我这边靠近。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阵阵冰凉往我这个方向涌。
等我看向其余几个方向时,发现那些脏东西,距离我已经很近了。
他们都盯着我,盯着我旁边的背篓,闻着香喷喷的阴菜。
见到这儿,我又抓出了好几把花生米,就往四周撒。
同时对着四周的人影开口道:
“各位兄弟姐妹,叔叔阿姨。
小辈无心打扰,各位吃点就走吧!”
我撒出了一大半花生米。
周围的脏东西,都是些无主孤魂,是没有供奉的那种。
每天都忍饥挨饿,忍受风吹雨打。
这会儿见我撒出供奉,个个如狼似虎,再也没了之前的淡定。
纷纷扑上前来,抢夺地上那一粒粒金灿灿的花生米。
吃到嘴里,还“咯咯”作响,满脸满足的样子。
正当周围的脏东西,抢得不亦乐乎的时候。
站在我左前方,一直没动的那只凉亭老鬼,却对四周那些脏东西,露出鄙夷的表情。
同时对我低哑的开口道:
“避祸的小子,我要吃背篓里的肉。”
这老鬼明显和周围的孤魂野鬼不一样,散发出的阴冷气息更强,给人的压抑感更重。
听他说要吃我背篓里的肉,我自然不会不同意。
提着塑料袋里,将最后一点花生米扔了过去。
“大爷,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这些都给你,你走吧!”
老鬼一把接住了我手中的塑料袋,不屑的瞅了一眼。
带着诡笑看着我:
“避祸的小子。
昨夜要不是有那个凶女人在,我早扒了你衣服。
让你成了那水猴子的替身。
今晚那凶女人不在,你要是不给我吃背篓里的肉。
我就掀了你的桌子,再扒了你衣服,扔你到水里去给他做替身。”
说完,那老鬼还往我走了两步,一脸的威胁。
我却皱起了眉头。
他说,昨晚是有个“凶女人在”,他才没敢动我。
可昨晚,我周围并没看见有女人出现。
或者说,出现了,我并没看见而已……
而出现的女人,又会是谁?
谁会保我?谁会跟着我?
脑子里,瞬间浮现出了小雨的模样。
以及当时老鬼逃跑时,我闻到的那股淡淡的福尔马林味。
我没急着接他的话,而是反问一声:
“你说凶女人,她长什么样?她当时出现在哪儿?”
这老鬼眯着眼看了我一眼,继续用着低哑的声音开口道:
“模样挺好看,挺标致。
不过我看她,自身都难保,今晚肯定出不来了。
你最好是听我的,把背篓里的肉,都拿出来给我吃。
不然,我现在就过来掀了你桌子,推你下水去……”
看我的眼神,满是喜悦。
我尴尬的笑了笑。
头磕了十八个,福不福的,我是没感觉到。
还在想,是不是那纸太潮,所以烧得太慢?
我拜师的过程很简单。
磕了几个头,认了认祖师爷,取了个“渡厄”的法名,烧完纸就算是完了。
师傅宋尸头,也没立刻教我什么东西。
只是给我指了指一个房间。
说我今晚就在那个房间里睡。
等睡醒了,他便陪我去一趟学校看看情况。
先了完我身上的事儿。
如果有脏东西作祟,就顺道讨一讨福气,把我身上的四厄稳住。
最后,再带我去把祖师爷赐的福领了。
听到这里,我当时就愣住了。
前面还好理解。
有事儿做事儿。
可去领祖师的“福”?
这玩意儿还真有?
我就好奇的问了一句:
“师傅,这福是真啊?还能领的?”
结果师父却笑了笑:
“废话!
别的我不知道。
但我们这一脉就有这福气。
不然让你磕那么些头干嘛?”
师傅这么一说,我满脸的震惊。
在我的理解中,拜祖师和祭祀祖先没啥区别。
只是一种仪式罢了!
并没有奢求,真能获得什么东西。
最多,就是求点好运气。
但也是虚无缥缈。
可师傅却说。
我今天拜的这个祖师,是能实际拿出东西的,还能直接去领。
这就让我,有些不敢相信了。
可看师傅的表情,他又不像在说假话。
我本想再问两句,师傅却打了个哈气。
说太晚了,该睡觉了。
带我去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然后就指着一间房,让我今晚睡那里。
至于另外一间上锁的房间,师傅则告诫我说:
“上锁的那个房间,晚上可能会有点动静。但你别管,自己睡自己的就行。”
我抬头看了眼那个房间门。
一把大铁锁锁着。
里面是啥我不清楚,但师傅说晚上可能会有点动静,那我猜测。
那个房间里,可能有点什么东西……
可什么东西,搞得神神秘秘见不得人?
他该不会,养鬼吧?
我想到一些电影里的片段。
但我没说出口。
师傅也没解释,只是转身走向他的房间,说明天会叫我。
我看了一眼上锁的房间,感觉里面散发出阵阵的烧纸味道。
突然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养鬼的这种想法,变得很强烈。
深吸了口气儿,便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不管是啥,只要我不招惹就行了。
来这里,我就是为了保命的,别的我不管。
人困到不行,躺在床上,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
波澜曲折,好在一切顺利。
最后,还拜了收尸人宋德财做师傅。
如今有了宋尸头做师傅,当靠山。
我的事儿,应该能够完美的得到解决吧!
就是不知道,小雨遇到了什么麻烦,还自身难保!
人太困了,想着想着,也就快速的睡着了。
这一晚,我没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
只是做了个梦。
梦里,我走出了这个房间。
到了一个很黑很黑的地方。
就只有我一个人,四周什么都没有,除了黑暗就是黑暗。
我在梦中很恐慌,想找到出去的路。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看到几道人影。
我想靠近他们,但始终无法接近。
我想喊,也喊不出声。
直到过了好久,他们突然问我。
你是不是叫姜宁。
我看不清他们,就说是。
就问他们这里是哪儿,怎么出去。
但没有回答,人影也很快地消失不见。
只留我一个人,独处在黑暗中。
等我从梦中惊醒,发现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
就是不知道,小雨到底遇到了什么。
现在人多眼杂也不好进去,只能跟着师傅先离开。
现在时间还早,距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
他问我,这附近有没有钓鱼的地方。
我说学校后面有条小河,平日就有人在那儿钓鱼。
师傅让我带他过去。
说等天黑了,再回学校办事。
我说好,也就跟着师傅离开了。
他车上就有渔具,而且也齐全。
我们开着车,直接去了后面的小河边上,师傅还问我钓不钓。
我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就说不钓,我在旁边看就行。
师傅也没说别的,他自己便在那儿和鱼饵,打窝、钓鱼啥的。
天气又热,我就坐在旁边的树下玩儿手机。
同学群里,有聊关于实验楼命案的消息。
就几张外围拍摄的照片。
一些怒斥凶手变态的话。
看了一会儿,手机又变得很烫,只能收起手机看师傅钓鱼。
感觉无聊透顶,怎么那么大的瘾子。
想着要不要靠着睡一会儿的时候,师傅却突然对我说道:
“你要是觉得无聊,就去菜市场,买一只兔子和些鸡回来。”
“师傅,买兔子和鸡干嘛?”
我有些纳闷儿。
师傅继续钓着他的鱼,也没回头:
“今晚上用得着。
但得是白兔,毛色很亮,双眼赤红,不能有杂毛。
鸡买五只,只要是活的就行。
最后再买一条绳子,十米长左右吧!”
我在这里是真无聊,见师傅有任务安排给我。
我当即便答应道:
“行师傅。”
说完,我便离开了这里。
扫了辆电瓶车,便往农贸市场的方向驶去。
农贸市场很大,卖家禽的也很多。
可想买一只毛色很亮,双眼赤红且没有杂毛的兔子,还真不好挑。
要么就是有杂毛,要么就是要死要死,看着没精神气。
我在市场里挑了一圈,才买好一只心仪的小白兔。
就是贵,只能刷花呗。
就是不知道,师傅今晚要用这兔子干嘛。
但只要能保住我的命,透支消费一点也无所谓了。
买好了兔子,我又在一家商贩那里挑了五只鸡。
三只公鸡,两只母鸡。
因为我要活的,商贩就给了我一个大竹笼。
又重又不好提。
我正准备离开时,一个陌生青年却突然叫住了我:
“你这只鸡,能不能让给我?”
我打量了这人一眼。
男的,不认识。
年纪和我差不多。
但人很帅,皮肤也很白,属于很俊美的那种花美男。
不过看着,比较高冷。
他见我看他,又开口道:
“这只鸡请让给我,我愿意出二百块。”
他也没多余的话,表情冷淡。
但钱,已经拿在了手上。
只要我同意,交易就可以完成。
我看了一眼,他指向竹笼里的那只鸡。
只是大公鸡,鸡冠子很红眼睛很亮,毛色也漂亮。
师傅让我买鸡,但对什么鸡并没提要求。
眼前这个男的,却愿意花二百买我其中一只鸡,这让我很好奇。
就问了一句:
“市场那么多鸡,你为啥就选中了这只?”
男子还是那冷冰冰的模样。
但却看向了我另外一个笼子里的兔子。
很平静的回答道:
“我选的鸡,就和你选的兔子一样……”
男子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让我不由的愣了一下。
兔子是我按照师傅的要求选的。
是要用来对付鬼祟的,我虽然不清楚。
这兔子晚上该怎么使用。
但绝对和普通的兔子是不一样的。
这小子,却一眼瞧出我的兔子与众不同。
足够说明这小子,可能也懂一些这方面的道道。
话音刚落,那司机再次询问道:
“那、那你看到一个抱孩子的妇女没?她们坐第几排?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我能感觉到司机师傅的激动。
我回想了一下,当时那妇女在给孩子喂奶,而且就今早凌晨,所以我有印象。
便继续开口道:
“靠驾驶室,第二排。当时车里,就一个妇女抱着孩子喂奶。
那个妇女,我记得她穿着一条白色裙子。
妇女手里拿着的奶瓶,是个黄色的。”
当我说出这些后,司机师傅的情绪突然之间绷不住。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而这时,我们也到了一个站台。
车辆稳稳停好,另外两名乘客也下了车,也没有乘客再上车。
车上,就只剩下我和司机师傅。
司机师傅趴在方向盘上,“呜呜呜”的哭出了声,嘴里还不断开口道:
“是她们,真的是他们。那天,是我送她们娘俩上的车。
那个奶瓶,也是我亲自给女儿买的。”
哭诉到这里,司机师傅从旁边的杂物箱里,竟拿出了一个纸盒子。
他动作很着急,我也不知道他要干嘛。
就坐在旁边看着。
我没当过父亲,也没做过丈夫。
可我能感觉到,他对妻儿的深深思念。
过了一会儿,他慌忙的从那个纸盒子里,拿出了一个黄色的奶瓶。
奶瓶已经很旧,而且还有划痕。
可是那样式和模样,和我在灵异公交车上见到的,基本一模一样。
我瞪大了眼睛,惊讶道: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奶瓶。”
司机师傅拿着奶瓶,对我开口道:
“这就是我妻儿出事后,我从水库捡回来的。
这些年,我一直都带着。
希望能再见一见他们。
那样,我死也甘心了。
可十多年了,我只听人说他们那趟公交车出现过。
可我,却一直没见过。
小兄弟,我、我求你帮个忙。”
司机师傅瞪大了眼睛,变得有些激动。
“帮忙?”
我狐疑,我自身难保,我能帮什么忙?
司机师傅却很认真的点点头:
“对,我听说,上过那辆车的人。
在短时间内,很有可能遇到它第二次。
小兄弟,你把这个奶瓶带上。
如果有一天,你再上了那辆车。
你就告诉她们。
我曹猛,很想很想他们……”
几个字,但司机师傅却几次哽咽。
我其实不想接,可看司机师傅如此伤心。
而且这就是他活着的信念,心中的执念和希望。
我也就点头答应了。
毕竟我这段时间点子背,出门总遇到鬼。
万一遇到了,或许就能帮司机师傅完成心愿,也算给自己积德。
就在此时,后面传来一阵喇叭的声音。
是有别的公交车,准备进站。
我们这辆车已经停留了好一会儿,司机师傅见状这才急忙启动,离开了站台。
此时他一边开车,一边开口问我。
问我去哪儿,还说我上过那辆330。
说明我这几天运气可能有点差。
让我注意点安全,别去危险的地方。
他说得其实没错,我的运气是真差,总是遇到鬼。
毕竟能上灵车的,恐怕也只有我这种将死之人了。
我就笑着回答,说自己就是时运有点差。
惹上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现在就是去找人帮忙处理。
司机师傅一听这话,就问我是不是要去鱼嘴码头,找收尸人宋德财。
我一听这话,瞬间来了兴致。
就问他是不是认识。
司机师傅“嗯”了一声,说认识。
还说当年他妻儿出事,一车的尸体,没人捞得起来。
潜水员下去了四五个,可都因为各种情况,不得不上浮。
找人办事,支付报酬天经地义。
可二万,我哪儿拿得出那么多?
便有些为难道:
“余叔,我没那么多钱。
家里情况也不好。
你看能不能,能不能少点?”
随后,我简单的向余叔说明了一下我的情况。
二万块,我是真的拿不出来。
我本以为,余叔会和我讨价还价一番,说不准还会让我网贷啥的。
但谁知道,余叔只是笑了笑。
很是自然的对我摆了摆手:
“你不用着急。
我要是只想挣钱,也不会在这学校门口摆摊卖鱿鱼了。
我要的钱,记账也行。
我也不要你写欠条。
等你有钱了或者以后工作了,慢慢还给我都可以。
但这二万块,我这里一点都不能少。
但你得对我点头答应。”
听完余叔的话,我有些懵。
做生意还能有这么做的?
欠账就不说了,还不用写欠条。
只需要当面向他口头答应?
说直白一点,口头答应算个屁。
打官司都赢不了。
这和免费,有啥区别?
我有些诧异。
余叔见我这般,也跟着笑了笑:
“有人为钱,也有人为别的。
给你的这个价格,是我们这行的规矩,我一分少不了。
你必须,当面答应我这个数就行。
再说,那么多人,你就偏偏碰上了我。
说明我俩有缘分。
你拿个三百块,给我做定金就成。
我也给自己积个福报,搞一搞我的老手艺。”
余叔说话直,不绕圈子。
我也听了一个明白。
二万块,是他出手的价格,是他们这行的规矩。
只要我口头答应就成。
但实际,就只收我三百块钱友情价。
那一刻,我心里挺感动。
余叔真是个大好人。
然后点头答应:
“行余叔,我答应。”
说完,便急忙扫码。
转了三百块钱递给余叔。
余叔“嗯”了一声,便开始收拾他的小推车。
还让我帮忙。
期间我问余叔,今晚我该怎么做?
余叔有什么办法帮我避开脏东西的纠缠。
余叔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
“人讲人情世故,鬼也讲人情冷暖。
你别看叔是个煎鱿鱼的小贩。
实际上,叔以前是个阴厨子。”
“阴厨子?”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余叔。
厨子我知道。
但这阴厨子,我还是头一回听说。
余叔见我一脸疑惑,便笑着给我解释。
说这给人做饭的,叫阳厨子。
也就是各大饭店里的那些厨师。
但他这种,是给死人做饭的,所以叫阴厨子。
虽然我没接触过这个职业。
但我想,既然这里分了阴阳。
那么里面肯定就有很多说道。
或许就是一个外科手术,一个活人解剖。
一个救人,一个害人的区别。
就没多问,继续往下听。
余叔则简单的,给我介绍了一下他的本事,以及今晚他如何帮我的办法。
余叔说,他们阴厨子有别阳厨子。
阳厨子讲究色香味俱全,对人。
阴厨子讲究真善美都有,对鬼。
在古代,那些三牲供奉,八碗供奉菜,都得他们阴厨子一手烹饪。
所以在选择食材和食材搭配,以及烹饪方式上,都是有很大区别的。
阳厨白天烧火,阴厨子夜晚开灶。
活人吃了阳菜,身体健康,身心愉悦。
那么脏东西吃了阴菜,也能驱怨化煞,轮回转生。
说他自己虽然是个阴厨子,不比那些使黄符,拿木剑的大师。
都能他们阴厨子,也有阴厨子避祸的办法。
他今晚,便要用他们阴厨子的办法,帮我做上六道送阴菜。
利用供奉膳食,唤醒脏东西的真善美,化了鬼祟身上怨煞之气,帮他轮回转生。
只要送走了缠着我的脏东西,那么我的事儿也就算解决了。
在行里,他的办法属文送,也叫请鬼吃饭。
只要缠着我的鬼送走了。
我只需要多晒晒太阳,别去阴气重的地方,我自然而然就会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同时他还说,昨天之所以没搭理我。
很大一个原因,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心有余力不足。
就算他想帮,他也没法在短时间里,做出六道送阴菜来。
我只能自求多福。
但谁知道,我熬了过来,说明我和他有缘分。
因此,今天在街上见到我。
余叔才主动上前叫了我一声,才有了后面的一幕。
余叔能出手,我就很感激他了,根本没在乎昨天今天的。
同时,才知道现实中,竟有这么一个神奇的职业。
可以通过做菜,送走亡魂。
对眼前的余叔,也有些敬佩起来。
我们推着小车,路过菜市场的时候,余叔让我在外面等了一会儿。
他独自一人去菜市场,买今晚要用到的食材。
我大概等了有二十分钟的样子,余叔回来了。
可他回来的时候,竟然买了两包食材,有鸡有鱼还有肉……
我当时就看蒙了。
我给的三百块钱,感觉都不太够食材钱。
更别说余叔的误工费,时间成本啥的。
可余叔却没二话,还愿意帮我。
除了感激,都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
囊中羞涩,也拿不出更多的钱来感谢他。
只能将这份恩情,默默的记在心里。
若是这一关过了,它日必然重谢余叔。
可余叔好似看穿我的心思,不以为然。
说他只求福,不求财,救我只是缘。
余叔领着我,大半个小时后,来到了学府路后面的一条小巷子。
余叔的出租屋在这里,一楼的一室一厅,很破旧。
余叔放好小推车,看了看时间道:
“现在五点一十,时间上有点赶。
但肯定来得及。
小姜,你搭把手把鸡杀了,鸡血端回来。
我现在就开始上手做送魂饭。”
“嗯好余叔!”
我立刻点头答应,然后提起那只被捆绑好的大黄鸡。
找了把刀和碗,便来到门口杀鸡。
对于一个医学生来说,杀鸡其实很简单。
判断好了血管和气管的位置,拔掉鸡毛,一刀下去就完了。
黄鸡扑腾了几下,热腾腾的鸡血便流了大半碗。
余叔这会儿正在和面,拿着刚接的鸡血,一碗就给倒到了面团里。
白色的面团很快便被鸡血染红。
看着血淋淋的,一股子的鸡血味。
余叔却说:
“你别看这鸡血面团腥臭难闻。
这送魂菜第一道。
便是用这血面团做的鸡血小花糕……”
看着凉亭里的十多个人,我当场愣在了原地。
这都晚上十一点多了,这黑漆漆的凉亭里,竟然拥挤了这么多人。
惊讶之余,我也仔细的打量了他们一眼。
借助昏黄的路灯,我只能依稀的看清。
他们很瘦,脸色都很黄,这会儿也不说话,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如果是白天还好,可这会儿是晚上。
而且这些人,我越看越感觉不对劲。
这大晚上的,十多个男女老少,默不作声的蹲挤在凉亭里。
干嘛?做贼么?
显然不是,因为这些人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而且其中几个人身上还穿着寿衣。
就是穿在死人身上的那种。
这一刻,我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忍不住的,就往后倒退了两步。
这凉亭不干净,里面人,怕都不是活人。
我想转身离开,可此时的雨点却“哗哗哗”的落了下来。
要是不避雨,身上抹了香灰的衣服,很快的就会被打湿被冲掉。
而这个公园,除了这个凉亭也没别的地儿可以避雨。
可凉亭里,挤满了脏东西。
我看着也怕,又有些不敢进……
正当我两难之间,凉亭里有个穿黑寿衣的老头,一脸的褶皱。
他伸长了脖子,半眯着眼看着我。
然后用着低哑的声音,对我开口道:
“要饭的,看你可怜巴西的,进来避避雨吧!”
听到这话,我心头又是一紧。
露出少许疑惑。
他叫我要饭的?
难道是因为我身上的香灰和手里的白瓷碗?
把我当成了他的同类?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这两天为什么能够看见脏东西了。
但我明白,要是让雨水把身上的香灰冲掉了。
张强那个淹死鬼,肯定还得来吸我阳气,找我做替身。
我犹豫了两秒,见雨越下越大也不再多想和犹豫。
壮着胆子,立刻对着那个老头点头道:
“谢谢,谢谢……”
说完,我拿着白瓷碗,很是紧张的就往凉亭内走去。
越是靠近,越是毛骨悚然。
特别是看到那一张张蜡黄色的脸,浑身上下就不自然。
我微低着头,不敢和这些脏东西对视。
只是压低了声音:
“对不起,请让一让,谢谢、谢谢……”
我努力的告诫自己,不要怕,不要慌。
可是,当我说出这些话时,声音都在抖。
身体也是止不住的颤。
凉亭不大,但我进去后,他们给我腾出了一个很小的空位。
凉亭中间位置,石桌下面。
刚好能坐下一个身子。
我拿着白瓷碗,就那么抱着双腿,蹲坐在石桌之下。
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牙齿“咯咯咯”的在轻微打颤。
在我周围,全是一个个避雨的脏东西。
我无法想象,自己竟然会身处这样的一个环境。
他们也没相互交流,只是在见我坐下后,全都一动不动的站着。
视线里的脚,全都诡异的踮着,和那些跳芭蕾舞的演员似的。
我没看去打量他们,只是绷紧了神经,诚惶诚恐的蜷缩在自己的角落。
我不敢大喘气,也不敢乱动,更不敢去触摸他们。
正当我忐忑不安的时候,那个老头又低哑的问了我一句:
“要饭的,你怎么还在喘气儿?”
他话音刚落,我感觉凉亭内的脏东西,好像都扭过头来。
看着蹲在石桌下的我。
我虽然看不到他们的脸,却让我内心一阵翻腾。
紧张之余,我急忙辩解道:
“刚、刚死,习惯还没,还没改过来。”
我心都捏紧了,憋着不敢吸气。
直到过了一两秒,才听到那个老头“哦”了一声。
然后凉亭,再次恢复到了寂静之中。
我暗暗的松了口气,不敢乱动。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这会儿“哗啦啦”的落个不停。
凉亭内虽然挤满了十多个人,但一点声音都没有。
那种死一般的寂静,压抑到了极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雨小了,风也停了。
我想着,今晚可能就在这样的环境里待一晚。
凉亭外,突然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不远处的湖里爬了出来。
凉亭内的脏东西,也都有了动静,纷纷望向了湖边。
我看不见,只是紧张的蹲坐在中间。
只是没过一会儿,一股腥臭味突然在四周弥漫开来。
紧接着,一个熟悉且幽怨的声音,冷不丁的在外面响起:
“明明在这儿啊?怎么不见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全身跟着一抖。
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鸡皮疙瘩也是一层层的往外冒。
但我可以确定,这是张强。
那货,竟然真的来找我了!
我蹲坐在凉亭中间,没敢发出一点声音,瞪大了眼睛往外看。
通过缝隙,我依稀的可以看到张强半个身子。
昏黄的路灯下,他这会儿就那么绕着凉亭在转圈子。
他一边走,还一边不断的念;
“明明在这儿,明明在这儿,怎么不见了?”
“……”
他一连念了好几遍后,我就听到“噗通”一声。
好像什么东西落到了水里,四周又变得寂静了起来。
张强好像又走了。
可是,就在我暗暗松口气的时候。
之前让我进凉亭避雨的老头声,再次冷不丁的响起:
“要饭的,刚才那个水猴子,是在找你对吧?”
听到这里,我又紧张起来。
第一时间没回话。
过了几秒,那个声音又问了一句:
“要饭的,咋还不说话呢?
你再不说话,我就把你撵出去淋雨。”
同时,周围静止不动的脏东西,这会儿纷纷转了个身。
全都面对着我。
我蹲坐在凉亭中间的石桌之下,此刻一动也不敢动,紧张到了极点。
这要是真要被撵出去,身上的香灰肯定会被冲洗掉。
所以我不能离开这里。
我定了定心神,故作镇定道:
“不、不是,不认识。”
“哦!”
老头回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面对我的脏东西,也纷纷的转过了身去,继续背对着我。
躲在这里,简直太折磨了。
我是一点都不敢放松,就这样我又煎熬了一两个小时的样子。
那个老头低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要饭的,雨要停了。
你在这里避了雨。
就把碗和衣服留下吧!”
声音不大,但我听得却很清晰。
而且这话音刚落,一只白灿灿的人手,便直接伸到了石桌下面。
意思很明显,这是要我把白瓷碗和衣服给他。
可我能给吗?
现在不行,天黑没亮。
我要是把衣服和碗给他了,张强那溺死鬼,八成还来找我。
可我又怕激怒他们,现在给我撵出去。
所以我只能温和的回一句:
“天亮给。”
可谁知道我话音刚落。
那老头毫无客气,甚至有些生气道:
“不行,现在就给!不然撵你出去。”
此言一出,我只感觉四周一阵冰冷袭来。
那些背对着我的脏东西,齐刷刷的就转过身来,半弯着身子。
伸出一只只白灿灿的人手,就开始往石桌下的我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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