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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当疯批大佬小奶狗后我真香了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夏巍嚣张地笑了声,满不在乎地说道:“好啊,随便你去告!我就看有谁不要命了,敢动我夏巍一根汗毛!”
这话令凌筠潼感到不寒而栗,虽然他涉世不多,但也并非单纯如白纸,他知道这社会藏着许多阴暗面,即使是法律,有时候也不得不在钱权面前亮天窗。
虽然很无奈,但他不得不承认,如果夏巍真想要对他怎么样,以他现在的情况,确实毫无反抗的能力。
夏巍看着他僵硬发白的脸,嘴角扯出一抹残笑:“夜场的头牌一个晚上是两万块,还是在身子比较干净的情况下,你嘛……中规中矩地算你一个晚上两千块吧,两千万,只要你陪男人睡一万次,欠我的钱就能还清了。”
什么!?
一万次!
还没等凌筠潼从震怒中缓过来,盛奕宸仿佛嫌他脸色还不够难看似地,慢悠悠地插话进来,“一万次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换算下来,凌少爷若是一天接待一个客人,至少要接27年……恭喜你!在50岁退休之前,还是很有希望还完这笔数的。”
凌筠潼听得头顶冒烟,恨恨地骂道:“神经病,谁要理你们!”
说完推开门就想往外走,夏巍大声吆喝起来,命令守在门外的保镖赶紧拦人。
得令的保镖们,迅速挡住凌筠潼的路,伸手就抓住他的胳膊,企图押着他回屋里。
凌筠潼当然不会乖乖受擒,当即奋力挣扎起来,混乱之中,他的脚不知绊到了什么,一时没稳住身体,异常狼狈地扑在了坚硬的瓷砖地板上。
摔倒的一瞬间,原本只是在一旁看好戏的盛奕宸脸色微微一变,当即大步走过去,弯下腰朝他伸出了手。
凌筠潼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抬头就看到他伸过来的手,以为他也和那些保镖一样是要抓自己的,想也不想地用力拍开他的手,厉声道:“滚开!离我远一点!”
盛奕宸慢慢地站直身,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因为愤怒涨红的脸,嘴角扯出一抹没有温度的弧度,不温不火地说道:“凌公子,何必动这么大的怒,我只是想扶你起来。”
“谁要你狗拿耗子假好心!你们……你们都是一丘之貉!”凌筠潼双眸猩红 , 撑着地板的手不由自主地握成拳。
“住口!竟敢对盛少出言不逊,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夏巍大声喝骂,不耐地指挥着保镖,“你们还愣在那干什么,还不快把他绑起来,嘴巴也堵上!”
保镖们即刻涌上来,一双双大手伸向了凌筠潼。
对方人多势众,凌筠潼知道自己双拳难敌四手,咬着牙,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千钧一发之刻,一道对他来说绝不算天籁的声音适时地解救了他——
“住手。”
不仅凌筠潼,就连夏巍和他的保镖们都愣住了,不约而同地望向盛奕宸。
盛奕宸无视这些疑惑不解的目光,再次伸出手,一把将凌筠潼从地上拉了起来,自顾地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还伸手替他理了理被弄乱的刘海。
夏巍被这一幕震到了,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过了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地问,“盛少,您……该不会是瞧上他了吧?”
“他确实对我的胃口。”盛奕宸从容一笑笑笑,轻轻地揽住凌筠潼的肩膀,旁若无人地低下头,在他柔软的发顶上嗅了口,“既然夏总已经决定让他肉偿,我就卖你一个面子,做他的第一个客人吧。”
“这……恐怕不太好吧?以盛少的条件,要什么样的人没有?这种残花败柳的二手货,还是别玷污了盛少才好。”夏巍心里老大一阵不乐意,虽然凌筠潼不是处的了,可那又怎么样?他心心念念了这么久,怎么样也得优先过把瘾再说吧?
盛奕宸眸光微寒,唇边的笑意却不减,“巧了,我最近就好二手货,尤其是凌少爷这样细皮嫩肉的。”
夏巍犯难了,他是打一百个不情愿的,可盛奕宸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往下推拒就是不知好歹了。
虽然很不舍,但是盛家的势力不是夏家吃罪得起的,而盛奕宸这个人,更不是他能忤逆的对象。
权衡利弊后,夏巍咬了咬牙,肉痛道:“行,难得盛少有此雅致,就先让您做他的第一个客人吧!”
话到这里,凌筠潼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愤怒和屈辱,如浪潮般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禽兽!
这些人都是衣冠禽兽!
竟当着他的面,将他当货物一样地交易!
然而没等他出声反抗,盛奕宸已经一把横抱起他,身体忽然腾空,凌筠潼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眼睛微微眯起,深黑的眸子闪过一抹炽热的光芒,像是对他的主动贴近感到愉悦。
这份愉悦被延续下来,他心情很好地朝夏巍笑道:“两千块,稍后我会打到夏总的账上。”
丢下这句话,盛奕宸也不等对方回应,抱着挣扎不已的凌筠潼匆匆离开了。
“放开我!你要做什么!混蛋!败类!人渣!”
一路上,凌筠潼都在挣扎不已,卯足了劲,将所有想到的骂人的词全用上了。
盛奕宸气定神闲地任他打骂,反正就他这点战五渣的力气,对他来说根本不痛不痒。
男人的无动于衷,更是激起了凌筠潼内心的愤恨,他想到昨天晚上所受到的侮辱,想到这两年日日夜夜所受到的折磨,心里生出滔天恨意,恨不得杀了这个恶魔!
车门被打开,他再次被塞进了车后座,眼前一阵昏花。
反应过来后,凌筠潼立即扑到另外一端,想拉开车门冲出去,可男人迅速从后面拉住他的手,轻轻一拉,就将他扯进自己的怀里。
身体被男人的铜墙铁臂箍牢,凌筠潼被迫坐在他的大腿上,又羞又怒,腻白的脸上布满被气出来的红晕。
黑色的迈巴赫开出车库,稳稳地驶入宽敞的公路。
窗外的阳光依然灿烂,一如他出门时那般明媚,可是凌筠潼却觉得冷,整个人,连同全身的细胞和神经都在打颤!
虽然他带他离开了那个令人作呕的夏巍,可是他没有一丝感激,反而憎恶至极!
因为他说了,他要做他的第一个客人!
第一个嫖客!
被男人紧紧地锁在男人怀里,他反抗不得,只能低着头不去看他,但他知道,这个恶魔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眼神炽热猛烈,恨不得直接将他一口吞下。
熟悉的恐惧感爬上心头,他心里漫出无边的悲哀,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的无能,竟连最基本的自保都做不到。
凌筠潼僵硬地侧过头,这才注意到书架后还坐着一个男人。
一个让他恨之入骨的男人!
和昨天晚上一样,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漂亮的长腿以一种很优雅的姿势交叠着,乌黑浓密的长发束在后面,看上去俊美又邪魅。
这男人身上有一种阴柔温雅的气质,却不显半点女气,那双古潭般的墨黑色眸子,深邃如夜空,叫人情不自禁地被吸引过去。
面对如斯俊美的男人,凌筠潼却完全惊艳不起来,反而像撞见了厉鬼般,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天敌盯上的猎物,心口都差点当机。
他想跑,可脚却像灌了铅似的,僵得完全不能动弹。
男人似乎觉得他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非常有趣,微微眯细了眼,笑意在唇边缓缓地绽开。
夏巍并未留意凌筠潼的异样,想到自己方才的气急败坏都被盛奕宸看到了,难免有些挂不住脸,讪讪然地笑道:“不好意思啊,让盛总看笑话了。”
盛奕宸收回定在凌筠潼身上的视线,漫不经心地调笑道:“我不知道,原来夏总还好小鲜肉这一口。”
反正都被看到了,夏巍也没再忌着,搓着手嘿嘿笑道:“这不是女人玩腻了,想换个滋味尝尝嘛……”
“哦?”盛奕宸轻挑眉毛,“如果我没记错,夏总以前似乎只碰没开过苞的少女,不知道你这个喜好,是不是男女一视同仁?”
“那是当然!别人玩过的二手货,我是坚决不碰的,男女都一样!”夏巍一脸得意,语气还挺骄傲。
盛奕宸轻笑了一声,目光移向凌筠潼,意味深长地说道:“是吗?那恐怕有人要让夏总失望了。”
凌筠潼心猛地一抖,一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正想说什么,夏巍却先他一步疑惑地问道:“盛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盛奕宸没答他的问题,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抚平领口上的褶皱,慢步踱至凌筠潼面前,唇边勾着似有若无地浅笑,上上下下地打量凌筠潼。
顶着他审视的目光,凌筠潼头皮一阵发麻,神经紧得仿佛被拉至极限的琴弦,只要稍加施力就会断裂成半。
两人对视半响,盛奕宸忽然低笑出声,眼神充满戏谑,一字一句慢慢地说道:“意思就是,凌少爷在昨晚……不,在更早的两年前,已经不是白璧之身了。”
凌筠潼呼吸滞住,扣紧齿关,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什么!?竟有这种事!?”夏巍被这个信息震到了,凶狠的目光唰地扫向凌筠潼。
根据他之前的调查,被父亲长年圈养在家里的凌筠潼生活十分单调,几乎没什么朋友,虽然有戴岚雅这个未婚妻,但两人的交往也只限于牵手,连拥抱之类的亲密举动都很少,更别说更进一步的接触了。
就是因为确定凌筠潼够纯够干净,他之前才痛快地付了凌巧晴的两百万定金!
结果现在却有人告诉他,凌筠潼原来早就被人玩过了!?
“不信的话,你可以和凌公子当面求证。”
抛下这两句话,盛奕宸没再理会他,目光一瞬不瞬地锁着凌筠潼僵硬苍白的小脸,缓缓地俯下身,凑近他的耳朵,以只有两人才听到的音量低声笑语,“昨晚,我玩得很尽兴,真希望往后每个夜晚都能这么尽兴。”
他的嗓音很沙哑,缠绵,浓烈,毫不掩饰,凌筠潼听得气血一阵上涌,用力推开他往后退了两步,瞪着他的眼角仿佛着了火,冒着疯狂的仇恨的光芒,恨不得亲手撕烂这个男人的嘴!
同样愤恨的还有夏巍,油腻的肥脸因为恼怒变得扭曲狰狞,要不是盛奕宸挡在跟前动不了手,他早就一拳揍上凌筠潼的鼻子了!
他伸手指着凌筠潼,咬牙切齿地逼问道:“凌筠潼,他说的是真的?!”
凌筠潼强忍住内心的愤恨,对上夏巍杀气腾腾的目光,字句清晰地回道:“没错!是真的!”
话说出来后,意料之外的,他竟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难堪,反而有种释然和解脱。
虽然这两人都是肮脏的无耻败类,但只要能摆脱其中一个,他宁愿承认已经发生过的恶心事!
亲耳听到他的承认,夏巍更是勃然大怒,“好啊!凌筠潼,没想到你这么会装!亏我之前还以为你有多纯洁多干净,原来早就被人玩烂了!妈的,算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人!”
凌筠潼别开脸,没去看他那张恶心至极的面孔,而是转向盛奕宸,怒声道:“你这个混蛋!你会遭到报应的!”
“你在生气吗?为什么?我不过是帮你说出事实而已。”盛奕露出无辜的表情,似乎对他的怒骂感到费解。
凌筠潼握紧双拳,发誓般地说道:“你等着看吧,我绝不会原谅你的!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跪下来求我原谅!”
盛奕宸挑了挑眉,不以为然地笑了一笑,很“好心”地提醒他,“有志气,不过你最好快一点,不然,我会以为你只是想跟我过个嘴瘾而已。”
凌筠潼气得心口一阵剧烈起伏,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转身猛地走向门口。
手刚碰到门把手,夏巍狠厉的声音在身后阴测测地响起,“违约金的事没解决就想走,门都没有!要么你人留下,要么,就拿两千万出来!”
凌筠潼正是急火攻心,头也不回地驳斥道,“我说过了,谁和你做的约定,你就找谁要违约金!你和凌巧晴的协议跟我没关系!”
夏巍冷笑,“凌筠潼,你该不会以为,区区这几句话就能把我打发了吧?”
凌筠潼深吸了口气,转过身,梗着脖子大声道:“我没拿钱,也没钱赔你!我就是死,也绝不会出卖自己的!”
“事到如今,你以为你还有的选择?”
夏巍重重地哼了声,用一种近乎轻蔑的眼神打量了他几眼,嫌弃道:“虽然你已经被人玩过了,不过就你的姿色,拎去夜场随便卖一卖,应该还是能回些本的。”
凌筠潼脸色一变,不敢置信地说道:“夏巍,现在是法治社会!如果你敢对我乱来,我就报警,让警察抓你去坐牢!”
这话成功地盛奕宸破了功,一时没能忍住,掩着唇低低地笑了起来。
凌筠潼霎时涨了个满脸通红,恼恨地瞪了他一眼。
他知道自己这话很幼稚,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可他本来就不善言辞,更别说跟人争吵了,这已经是他竭尽所能说出来的最重的话了!
凌筠潼是在总统套间的大床上醒来的。
入眼的是一盏镶满施华洛世奇水晶的吊灯,奢华而宽阔的卧室里,落地窗开着,凉风从外面灌进来,撩起白色的帷幕。
他定定的看向头顶的水晶吊灯,好一会儿涣散的瞳孔内才逐渐恢复聚焦。
意识归拢后,他猛地掀开身上的薄被想下床,可随之传来的酸痛疲惫,却让他无力地跌回床上。
晨光透过窗户的玻璃,轻柔地打在他单薄的身子上,本该温暖的清晨,他却浑身泛冷,哪里都冷,从手指尖到头发末梢,从脚底到心口,冻得他神级几乎要麻痹。
这是梦吗?
当年父亲耗尽心思也没能揪出的罪魁祸首,怎么忽然出现了?
而且不仅出现在他面前,还再次凌辱了他!
凌筠潼无比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然而酸疼的身体,却残忍地提醒这一切都是真的。
那个强暴犯是真的。
昨晚他被任意欺凌生吞活剥,也是真的。
心里漫出无边的悲哀和绝望,他忍不住地抱住头,整个人,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温柔地裹住他纤瘦的身子,本该温暖的清晨,他却如置寒冬腊月,愤怒和恐惧占据了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逼得他眼眶烫得厉害。
忽然就握紧拳头,朝着空气撕心裂肺地尖叫,“混蛋!你会遭到报应的!”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冰冷的空气。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那个不知所踪的强奸犯,根本听不到他愤怒的咒骂。
空气中飘着混了檀香栈香的沉木香味,很轻很淡,携着某种雅致而熟悉的气息。
凌筠潼刚开始还没注意到,等辨认出来,忽然变得极度暴躁起来。
因为昨晚那个强爆犯,身上就有这股淡淡的香气。
他难受地捂住嘴,恶心得只想吐。
当即也顾不上太多,他挣扎着爬下床,随手抓起放在床边的一套衣服套上,迫不及待地离开了这个充满那男人气息的地方。
出了酒店,他随手拦了辆的士上车回了凌家。
刚入门,就撞到正准备出门寻他的凌巧晴。
凌巧晴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没跌倒上,抬头看到是他,气得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怒骂,“凌筠潼,你昨晚死去哪里了!手机也不带上,你想害死我啊!”
昨天和凌筠潼摊牌后,她跑出去找朋友花天酒地了,一直玩到今早才回来。
发现凌筠潼不在房间后,连手机也一并丢在床上没带,她以为凌筠潼跑了,生怕到时没法给夏巍交差,着急忙慌地就打算跑出去找人,结果就撞到了刚从外面回来的凌筠潼。
凌筠潼没做声,神情麻木地站在她面前,任由她发泄怒火。
凌巧晴骂骂咧咧了好一会,见他始终不还嘴,心里越发地烦躁,不耐地问道:“你干嘛了?哑了还是聋了,回句话会死吗?”
凌筠潼没马上作声,涨红的眼睛一瞬间涌过无数痛苦的情绪,隔了好半响,这才哆哆嗦嗦地坦白,“……昨晚,我遇到了两年前的那个强暴犯,又被他欺负了……!!”
最羞耻的隐秘说出口后,凌筠潼忍不住捂住嘴,压抑已久的眼泪像打开闸门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地汹涌而出。
他知道凌巧晴绝不是合适的倾诉对象,可他实在太痛苦了。
他需要鼓励,需要温柔的宽慰,哪怕是一个轻轻的拥抱都好。
父亲意外身亡,未婚妻退婚,他上门求助不成,还受尽了前未来丈母娘的无情奚落,本想买个醉消愁,却再一次经历了两年前的那场劫难。
接二连三的沉重打击,让他绝望得,恨不得自己这一刻是死的。
这样,他就不用面对这残酷无情的现实了。
凌巧晴没料到他竟遇到了这种事,不由大吃了一惊,一时之间,竟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和她这个领养回来的假千金不一样,凌筠潼才是真正的贵胄公子,生下来就是凌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从小极尽宠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完全不知人间疾苦为何物。
可两年前的一场意外,让这个高贵的凌少爷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凌巧晴还记得,那天是凌筠潼是的十八岁生辰,才刚过完生日宴,凌文伦就带他出席了某个慈善晚会。
本想走个过场就回去的,可凌文伦遇到了几个好友,不知不觉就应酬到深夜,凌筠潼因为不胜酒力,被凌文伦亲自送去了VIP室休息。
结果刚离开没多久,凌筠潼就出事了。
等凌文伦赶到现场时,凌筠潼已经被折腾得不省人事,而施虐者早已不知所踪。
爱子遭此侮辱,凌文伦哪里能忍得住,当即动用了所有人脉关系,对这个江城展开了地毯式的搜查。
然而忙碌了大半个月 却一无所获,犯人犹如人间蒸发了似的,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追踪的线索。
当时出席宴会的人太多,无法一一核实排查,而相关区域的监控器,又正好齐齐出了故障,根本无法锁定可疑人物。
而唯一接触过犯人的凌筠潼,却因为现场光线太暗,加上情绪激动惶恐,也没看清那人的真面目,除了知道对方是个身形高大的强壮男子,其他一无所知。
为了凌家的声誉和凌筠潼的未来着想,凌文伦没有继续搜查,而是将消息强行封锁下来,除了他的几个心腹,圈里知情的人寥寥无几。
凌巧晴当时正在离家千里之外的京市念大学,对这事无从得知,也就是放假回家时,一次无意中偷听到凌文伦的电话,这才清楚了个大概。
她怎么都没想到,当年凌文伦千方百计都抓不住的人,如今不仅找上门,还再次……
凌巧晴目光移到陆闵琛的身上,不怀好意地打量起来。
坦白说,她早就看不顺眼这个没血缘的弟弟了,这会听到他遭此不幸,不仅不同情怜悯,反而心情愉悦通体舒畅,爽得不得了。
虽然凌筠潼一直待她不错,把她当亲姐姐一样地关心爱护,可那又怎么样?
凌文伦口口声声说她和凌筠潼是手心手背,都是他的心头肉,可实际上呢?在凌文伦之前所立的遗嘱里,凌家所有的动产不动产,包括整个凌氏集团,几乎全是凌筠潼一个人的,而她这个养女,只分到凌氏集团一点点的股份。
说到底,在凌文伦的心里,凌筠潼才是凌家真正的血脉,而她,不过是凌文伦一时心血来潮领回家养的孤儿罢了,就算冠上凌家的姓,也永远只是个外人。
想到这些不愉快的往事,凌巧晴莫名烦躁,带着这股恶意,阴阳怪气地劝说道:“算了,谁叫你这么倒霉呢?就当被狗啃了一口吧。”
她才不管凌筠潼被人强了多少次,反正夏巍只说要人,可没规定凌筠潼一定是处的。
现在既然凌筠潼回来了,她也就安心了,至于别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凌筠潼本就郁愤不堪,再听到凌巧晴这么一说,更是心如刀割,再也不想多说一个字,转身就想离开。
凌巧晴却喊住了他,“慢着,我还有话没说完。”
凌筠潼背对着他,深吸了口气,克制地回道:“我现在很累,有什么事之后再说吧。”
“我就说几句,费不了你几分钟。”凌巧晴抱起双手,一脸傲慢地说下去,“昨天忘了跟你说,夏总今天会来接你,你做好准备,等着跟他去过好日子吧。”
凌筠潼瞳仁一震,转回头愤怒地瞪着她,“这是你擅自答应他的事,我根本没承认!要准备你自己去准备,这种所谓的好日子,留着你跟他一起过吧!”
“我不是说了吗?要不是夏巍看上的是你,我早他妈自己上了,不然哪轮得到你呀!”
凌巧晴对他的怒斥不以为然,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不屑道:“你也别守什么贞节牌坊了,反正你早就被男人搞过了,要脏早脏了!而且夏巍怎么说也比那个白瞟你的强暴犯强吧,你给人家搞了两次,人家付你一毛钱了吗?
相比之下,人家夏巍多大方啊,你人都还没过去,他就先打了两百万定金过来,出手这么阔气,以后肯定不会亏待你的!这么好的金主,你还有什么好嫌弃的!”
凌筠潼这下被气的,心脏病都要出来了。
忽然觉得无比可笑,他期盼的安慰没有,渴望的鼓励也没有,这个他曾经视为亲姐的人,毫不在意地用最冷酷无情的话,尖刀子般地刺入他的心里,扎得他鲜血淋漓,汩汩流出。
两年前,他被人强暴的那个夜晚,是他这辈子都无法愈合的伤口。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眼泪哭得停不下,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个混蛋!
而凌巧晴现在却以这样无所谓的态度说出来,简直就是他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再割上一刀!
愤怒之中,他看到凌巧晴手里握着的手机,眸光一闪,身体比意识更快地抢过手机,想也不想地按了三个数字键:110
凌巧晴瞧见了,冲上前劈手就夺回了手机,在电话接通之前赶紧掐断,“凌筠潼,你要干什么?!”
“报警!”凌筠潼朝她出手,“手机给我!我要让那个混蛋受到应有的惩罚!”
“不行!”凌巧晴将手机藏到自己背后,“你不能那么做!”
“为什么?!”凌筠潼愤怒地质问。
“废话,这事要是爆出去了,你让夏巍还怎么要你啊?!”凌巧晴拧着眉,语气充满烦躁。
她很清楚男人的劣根性,夏巍也许不在意凌筠潼是不是处的,但如果知道凌筠潼是被人强暴才失了清白,那心里肯定不得劲,说不定会以此为借口不给她付尾款了。
她现在正急缺钱呢,绝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任何岔子。
“那是你擅自跟他谈的事,我从来都没想过要跟他!”凌筠潼大声吼了回去。
凌巧晴冷笑了声,“凌筠潼,你现在说白了就是一被人玩烂的货,趁着人家现在稀罕你,赶紧珍惜机会好好地抱稳大腿吧!不然等你后悔了再想回头,人家估计都不稀罕你了!”
凌筠潼无语凝噎。
心彻底寒了,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他的姐姐,她的善良温柔,过去的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演给他和爸爸看的。
现在凌家破产了,爸爸不在了,她也就不再伪装了。
这么多年的姐弟亲情,终究是他错付了!
“瞪我干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凌巧晴抱起手,冷冷地说道:“当然了,你跟不跟夏巍倒还是其次!可你要搞清楚,真报了警,你父亲当年千方百计压下来的丑闻,就会被你亲手被送去给别人当茶余饭后的笑谈!到时候你们凌家的面子往哪儿搁?你还要不要做人了?!就算你自己无所谓,好歹也替你死去的爸爸想想吧?他那么好面子的一个人,要是知道你让凌家蒙了羞,就是死了也不会瞑目的!”
凌筠潼蓦地僵住,满腔的怒火犹如被泼了一桶冰水,彻骨生寒。
是啊,爸爸一直把声誉看得比命还重,怎么可能容许凌家曝丑闻?
两年前的那场劫难,差点没让他抑郁自杀。
面对整日萎靡不振的他,爸爸曾一遍又一遍地发下重誓,说一定会揪出犯人,用法律的武器给他讨回公道。
可结果呢?
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爸爸就食言了。
他很难过,却也只能接受这个不了了之的结果。
他明白爸爸的苦衷,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如果继续查下去,很有可能会让越来越多的人知道这桩丑闻,到时凌家辛苦多年积攒的声誉,会因为他一个人蒙上羞辱的影子,而他也会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中。
权衡利弊之下,爸爸选择了让他吞下这个闷亏。
凌巧晴看着凌筠潼似乎冷静下来了,换上虚伪温柔的笑容,张开双臂轻轻地搂住他,“筠潼,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怎么愤怒不甘都于事无补。与其这样,你不如振作精神重新开始,依我看,你跟了夏巍就很不错啊,他暗恋了你这么久,一直对你一往情深,你要是跟了他,他肯定把你当宝贝一样疼爱,最关键的是,他很有钱,跟着他你不会吃亏的……”
“别说了。”凌筠潼打断她的休休不喋,轻轻地推开她的手臂,疲倦地回应,“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就最好了。”凌巧晴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地笑着:“我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乖孩子,姐姐我的下辈子就靠你了,爸爸也会为你感到欣慰的!”
说完这话,她哼着歌,心满意足地上楼补觉去了。
凌筠潼呆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心情麻木,泪水无声地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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