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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

帷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现已完本,主角是尚远志顾振林,由作者“帷赫”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凌游摆了摆手,又指了指薛亚言道:“亚言还是单身,我住他家就成。”薛亚言也笑道:“他每次来余阳都是住我那里的。”麦晓东见状也不再客气,不过心想,这薛亚言与凌游还真不是一般的交情,以后和这个小助理也多亲近亲近也是有好处的。“那我们上车吧,送你们回去。”麦晓东一抬手,那名属下就带头坐到了驾驶位上。几人出发后,薛亚言向麦晓东的属......

主角:尚远志顾振林   更新:2024-08-17 2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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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精彩片段


“当然可以。”凌游说着拿出电话,三人互相留了个联系方式,酒过三巡后,麦晓东见杜衡有点喝多了,就提出了散场,下次再聚,杜衡也知道自己到量了,如果再喝下去,非得出丑不可,也就顺水推舟结束了酒局。

几人下楼后,麦晓东已经找来了自己的两名下属,在一楼大厅等着,而杜衡的办公室主任刘主任也等了多时了,见到几人下来,赶忙上前扶好了杜衡,麦晓东说道:“刘主任辛苦把杜局安全送到家。”刘主任连连点头答应:“放心吧麦主任。”

杜衡此刻一遇风,更是有些晕头转向了,今天喝的太多了,完全超出了自己平时的量,但还是大着舌头说道:“麦主任,凌老弟,有机会我做东,咱们再约,定要喝个尽兴。”凌游这时说道:“一定的,杜大哥快回去休息吧,咱们改日再聚。”说着他走到前台,向前台接待小姐要了两张纸,写了几个字,又拿着那两张纸回来,递过一张对杜衡的办公室刘主任说道:“啊,刘主任,这是几样家里常见的东西,解酒醒脑的,你送杜局回去后,给他用热水冲泡后喝下去,以免杜局明天头疼误了正事。”

刘主任赶紧收了起来:“好的,好的。”

几人又说了几句告辞的话,刘主任就将杜衡扶到了车里,扬长而去了。

麦主任也是有酒量的,呵呵笑了几声说道:“老杜是个直爽的人,让凌老弟见笑了。”

凌游摆了摆手:“哪里,杜大哥是真性情。”说着又把另一张纸给了麦晓东:“麦大哥回去也试试,如果以后再喝酒,也可以提前喝,保证能头不疼眼不晕。”

麦晓东接了过来心道,这可是好东西啊,平时应酬多,自然经常喝多,有了这个法子,可有大用处了,这凌游自己全力结交绝对是最正确的,撇开他和几位大佬的关系不说,手上的医术也让自己能受益良多啊。

“谢了凌老弟,哦,对了,你来省城有没有住的地方呢,不如我就在这里给你开间房吧。”

凌游摆了摆手,又指了指薛亚言道:“亚言还是单身,我住他家就成。”

薛亚言也笑道:“他每次来余阳都是住我那里的。”

麦晓东见状也不再客气,不过心想,这薛亚言与凌游还真不是一般的交情,以后和这个小助理也多亲近亲近也是有好处的。

“那我们上车吧,送你们回去。”麦晓东一抬手,那名属下就带头坐到了驾驶位上。

几人出发后,薛亚言向麦晓东的属下说了自己家的位置,没一会就到了,三人又打了招呼道别后,看麦晓东的车子走远了,薛亚言便迫不及待的问道:“我憋了一晚上了,老凌,你怎么和这些大人物走到一起了?看样子杜大局长也是之前就知道你的。”

凌游笑了笑:“天机不可泄露,快回去给我煮碗面吧,我都没吃饱,喝了一肚子的酒。”说着推了薛亚言一把。

虽然他和薛亚言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可要提起他和麦晓东是怎么认识的,那就得提起秦老来,他清楚,秦老的事可不是能任由他乱说的,便将此事对薛亚言隐瞒了起来。

薛亚言是个人精,他也知道凌游是个稳重的人,以他们俩的关系,既然凌游闭口不提,那肯定有他的道理,自己也深知有些事,好奇害死猫,尤其是上面一些大领导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凌游既然能把自己介绍给这些大人物,就说明自己在他心目中还是好兄弟的,那让兄弟为难的事,他自然也不能去做,所以也不再打听了。


两人随后便朝余阳饭店开去,而薛亚言也赶忙拦下一个出租车,上车后对司机说道:“师傅,余阳饭店,麻烦快些。”

余阳饭店,也叫余阳市宾馆,是余阳最高档的酒店之一,但这里除了消费高以外,大多时候都是用于领导宴请,所以一般人根本订不到包厢,,一般家庭的也根本来不到这里吃饭,这也是为什么麦晓东到这里宴请凌游的原因,就连省医院的齐副院长,麦晓东也只不过是约他们到比较豪华高端的维曼克国际酒店,这里的差别对待,一看便知。

当凌游和麦晓东的车刚到饭店院里,只见薛亚言已经等在了门口,随着停车下,薛亚言和保安几乎同时来到车前, 保安还纳闷呢,怎么着,新来的吗?

麦晓东下车后将钥匙给到了保安,让他帮忙去停车,而凌游也笑着说道:“正式介绍一下,麦主任,老薛你认识的。”薛亚言随后便伸出双手:“在这江宁省谁能不认识麦主任呢。”

两人手刚握上,凌游又说道:“这位薛亚言,是我大学时期最好的死党,用京城话来说,铁磁。”

麦晓东哈哈笑道:“京城首都医学院的学生,自然都是各中翘楚,今日相识两位老弟,我也很高兴,来,我们里面边吃边聊。”

刚进大厅,就见余阳饭店的经理在门口已经翘首以盼了,看到麦晓东赶忙上前说道:“麦主任,顶楼梅花厅,已经安排好了。”

“张经理,一会把我存的好酒拿出来几瓶。”然后又介绍道:“这位是余阳饭店的张经理,以后来这里吃饭找他就行,这位是凌大夫,还有薛大夫,我今天的贵客。”

张经理见麦晓东都这么介绍了,自然也不敢怠慢:“麦主任打电话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一定要照顾好他今天的两位贵客,没想到是这么年轻的两位大夫,鄙人张大民,以后还得请二位多多关照啊。”

薛亚言连忙摆手:“哪里哪里,张经理客气了。”

而凌游笑着开了个玩笑:“我们两个都是大夫,可轻易关照不得啊,还是希望张经理身体健康吧。”

几人闻言也都是哈哈大笑,就在等电梯的时候,另一侧电梯上下来几个人,走在最前头的一个魁梧汉子往这边瞥了一眼后,随即停下了脚步:“诶?麦主任。”

麦晓东见到此人也很惊讶:“杜局?”

这人不是别人,而正是余阳市公安局的杜衡杜局长。他们也没想到能在这里偶遇上,于是杜衡问了一句:“在哪个厅,我送完朋友,上去找你。”

他和麦晓东平时的私交不错,而此时也看到麦晓东身边没有什么重要人物,只是两个年轻人,以为是省委办新来的办事员呢,也没在意。

麦晓东本不想把杜衡带上的,因为这本来就是单独约的凌游,而又是为了感谢凌游治了自己母亲与妻子的病,如果几人见面,难免杜衡要知道母亲和妻子得病的事,俗话说家丑还不可外扬呢,可杜衡身边还有其他客人,他也不好当着众人驳了他的面子,便说道:“哦,梅花厅。”

杜衡挥了挥手:“行,我知道了。”

随后两伙人一方朝门外走去,一方上了电梯。

进到包厢后,麦晓东在一番客气后,还是把凌游请到了主座上,凌游笑道:“麦大哥,咱们之间不必这么客气,您是老大哥,我坐这不合适的。”


晚餐结束,秦老便在尚远志和顾振林等人的陪同下进了屋,陈康泰此刻已经将设备仪器都通上电,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尚书记,这次我们带来了一些便携的设备,可以先给秦老大致做一遍检查,等明天回到省里,再给秦老全面的检查一遍。”

还没等尚远志说话,秦老走到了凌游诊桌后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沉着脸说道:“检查就不检查了,在京城每个月都做的,来给我量量血压就行了。”

其实秦老本来连血压都不想量的,可心想人家来都来了,如果自己坚持不做,这些本就无辜的大夫回到省里,又得白白挨些责备,今天身体突然不争气,已经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要是再有人因为自己受责,那他更过意不去了。

尚远志看到秦老此刻的态度,也不好再去做什么坚持,既然秦老给了台阶了,那就赶紧下吧。

于是便吩咐道:“给秦老量下血压吧。”

保健局的专家也不敢迟疑,立刻照做,副局长陈康泰亲自拿着血压仪走了过去,片刻后收起设备,对秦老与尚远志说道:“血压现在还是有些高。建议再吃点降压药吧,我们带了。”

而此时凌游走了出来:“不能再吃了,老人家现在的血压就是正常状态。”

陈康泰听后有些皱眉,但不清楚对方的身份,而且刚刚对方也算帮了自己,所以还是很客气的说道:“你是?”

凌游说道:“我是这里的大夫。”

陈康泰在心里哦了一声,原来也是大夫,虽然说年轻,但是血压在这摆着呢,明显偏高,他还说是正常,这已经不是年轻的问题了,这不是学艺不精吗?

于是又说道:“高压一百六,已经是明显偏高了,这你应该是懂的啊。”

可凌游此刻必须得制止他们给秦老吃降压药的举动,这不光是为了秦老,也是为了他们这些医生,降压药吃上是会出问题的:“老爷子的情况特殊,不能吃。”

此刻大家都是一头雾水,可秦老却是看着凌游挑了挑眉,没有说话而是等着他继续说。

“什么特殊?小孩儿,这可不容你胡闹啊。”陈康泰此刻有些不高兴了,心想这个小年轻怎么还纠缠不清了呢。

凌游看了一眼秦老,又看了看众人,见大家都在看着自己,于是说道:“老爷子的颅内有异物压迫,所以才导致血压常年处于一个偏高的状态。”

此话一出,除了秦老,大家都惊诧不已,顾振林紧忙看着凌游说道:“这可不是可以胡闹的事啊,你怎么知道秦老脑里有异物呢。”

“诊脉。”凌游轻描淡写的说道。

其实在秦老昏迷,他给诊脉的时候就已经诊出了秦老颅内有异物的情况,有些人可能觉得这个说法很荒谬,可有一些中医高手,确实能靠诊脉,诊出患者身上所有的问题,甚至比拍X光片都准确,而他在刚刚诊出的时候,也有些差异,于是在给秦老施针头顶百会穴的时候,明显看到了秦老头上有做过开颅手术的痕迹,所以这更加确定了他的诊断结果。

果然,此言一出就得到了质疑,“荒谬!”

陈康泰不相信,不相信诊脉能诊出颅内有异物。

凌游也没辩解什么,而是看向了秦老,众人见状也是看看凌游,又看看秦老。

屋子里安静了好一阵后,秦老哈哈大笑:“小子,这个事除了中央保健局还有我的几个老伙计以外没人知道,如今却被你搞的满屋子都知道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吃惊不已,“难道真如凌游所说?秦老颅内有什么异物存在呢?”

秦老见大家的表情,也觉得这不算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正好现在很有兴致,就给这些后辈们讲讲他们那个时代的艰辛。

于是开口说道:“那还是在我三十几岁当旅长,打日倭的时候,那场战役我旅接到的命令是保卫大部队转移,阻击日倭的追击,坚守了五天五夜,将士死伤大半,可就在第五天夜里,日倭不知道从哪得知了我的位置,派飞机轰炸了我的指挥部,我那次差点命丧当场,多亏我被转移及时,可是脑袋里当时飞进去两块弹片,本以为必死无疑了,幸好军医院有一位苏国的外科医生,他给我抢救了过来,又取出了一块大一些的弹片,但还是有一块不到指甲大的弹片因为医疗条件不足,留在了脑袋里,现在医疗条件好了,不过我的身体不允许我再支撑做这么大的手术了,所以就一直留在了脑袋里,除了血压总是高一些,偶尔头疼以外,没什么大碍。”

大家听完,在惊呼的同时又无不是感到那个时期的先辈们的伟大,确实是,如果没有他们舍生忘死的保家卫国,在侵略主义的枪林弹雨里建造了我们新的祖国,那么哪有如今大家的安居乐业。

顾振林感叹道:“我终于明白军中所有人,都对秦老您敬佩的原因了,虽然我也是经历过战争的军人,可与你们这些老将军以及那些革命先烈们的战争条件相比,要好太多了。”

而尚远志此刻突然问道:“那小凌,你能治吗?”可问完他就后悔说出这句话了,刚刚秦老已经说过他的身体不允许再一次支撑开颅手术了,而且纵使他现在又一次被凌游这个年轻人医术震惊了一次,可也不相信他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但出乎意料的是,凌游却思索了一会说道:“颅内的弹片只能依靠手术才能取出,不过将血压维持在正常值上,让老爷子不再头疼还是有办法的。”

此话一出,就连秦老眼睛都亮了起来,是啊,太疼了,他已经被这块弹片折磨了五十年了,常年犯头痛病,严重的时候都可以用头痛欲裂来形容,只不过是他的意志坚韧,才能挺了这么多年,换成别人可能不被疼死也要折磨死了,如今听到有人说,可以让自己的头不再疼,他又岂能淡定。

而此刻秦老的警卫周天冬竞率先问道:“凌大夫,怎么治?”

他之所以这么激动,是他见过太多次秦老头疼的时候了,老爷子要强,从来都不吭上一声,但纵使深秋寒冬的季节时,秦老每次发病,都得疼出一身汗,甚至将身上的衣服都能打透,每每看到,都让他心疼不已。

“这样吧,我今晚就拿出一个药方来,先吃上看看效果吧。”凌游斟酌了片刻说道。

秦老听后大手在桌子上一拍:“好,那就这么定了,这两天我就不走了,就在你这住了,什么时候见了效,我什么时候再走。”

顾振林听后有些为难:“这不妥吧秦老,要不还是去大军区的军医院吧,让小凌跟过去治疗。”

尚远志也说道:“是啊秦老,去省医院也可以,那里的疗养条件总要比这好些。”

其实周天冬也想上前说上一句,哪好都没有回京城好啊,如果在外面再发生一次今天这样的事,他的血压都要撑不住了。

而秦老此刻却大手一挥:“别说了,就这么定了,你们也是,一会该回哪回哪去,一省、一军区的人都在等着你们主持工作呢,我老头子不用你们陪着。”

他们还想再劝,可秦老已经起来转过身佯装看着墙上的锦旗,不理会他们了。

“那好吧秦老。我们回去,把陈局长他们以及医疗设备留在这吧。”尚远志说道。

而秦老头也没回:“都带回去吧,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呢,包括那些仪器设备,我看见那些铁箱子就头疼。”

而顾振林和尚远志见拗不过,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能听话照做,收拾一番后,和秦老告了个别,说过两天再来看他,又嘱咐了几遍凌游后众人便乘车离开了云岗村,不过村里的那十名特警和一个警卫班还是留了下来,毕竟这样大家都放心。秦老也没阻止,如果真的让他们把这些警卫人员都撤走的话,估计顾振林和尚远志晚上睡觉都睡不好。


麦妻赶忙小心翼翼收好,这时麦晓东嘘了一声,脸上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妈睡了。”

麦妻见状也松了口气,然后凌游也笑着小声说道:“麦大哥,咱们出去说吧,让老夫人好好睡一会。”

刚刚麦晓东都把称呼从“凌大夫”改叫了“凌老弟”,凌游自然也不能再见外的称呼麦主任了,于是也叫了一声麦大哥,麦晓东听后很是开心,将手放在凌游的后背上与他并肩向外走去。

见到两人出来,大家纷纷站起了身,齐爱民率先说道:“这位,小凌大夫是吧,你有什么高见啊,我刚才听小薛说你是中西医兼备,是打算用西医的手法治,还是中医的手法治呢?”

可还没等凌游说话,麦晓东就开口道:“齐院长,我母亲已经睡下了。”

“什么?”大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几名专家研究了六七天都没治好老太太的失眠症,这个年轻人进去这么一会功夫,竟然治好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麦晓东也没解释什么,也没让凌游说话,而是转移了话题说道:“过两日维曼克国际饭店,各位专家给个面子,到时我一定要多敬大家几杯酒。”

众人见麦晓东这样说,虽然有些挂不住脸面,但还是客气了几句,约定了晚上一起吃饭。毕竟能和省委大秘在一起吃个饭的机会,谁又想错过呢。

又简单寒暄了几句,大家也就说着让老夫人好好睡一觉,就不叨扰了,然后就离开了,走的时候麦晓东给了凌游一个眼神,意思让他留步,而薛亚言看了出来,朝着凌游挑眉笑了笑后跟着齐爱民一起走了。

待屋子里安静了下来,麦晓东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说道:“凌老弟啊,时候也不早了,我请你吃个饭。”然后怕凌游拒绝随后又补充道:“你不会不给哥哥这个面子吧。”

凌游有些为难,因为原本是打算今晚和薛亚言约好一起吃饭的,可麦晓东都这样说了,也不好拒绝,笑道:“那就让麦大哥破费了。”

麦晓东之所以能做上省里的第一秘书,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是一流的,他就只凭着凌游刚刚脸上一闪而过的为难表情便又问道:“凌老弟有安排?”

凌游摆了摆手:“那倒没有,只不过之前和我的老同学薛亚言,也就是齐院长的助理,刚刚你们见过的,约了今晚一起吃饭的。”

麦晓东一听,心说这算什么事嘛,他还以为凌游来余阳是被哪位大领导请来的呢,于是说道:“原来是约了薛助理啊,那正好一起,毕竟还多亏了薛老弟的引路搭桥,我肯定也要好好谢谢他的。”

两人又喝了会茶,见天色也不早了,就一道从家里走了出来,麦晓东边走边说:“对了凌老弟啊,你给薛助理打个电话,告诉他,余阳饭店。”

凌游掏出手机给薛亚言打了过去,对方接起来便笑道:“凌大神医忙完了?我正好刚下班出来,回家换身衣服,说吧,想吃什么,你挑地方。”

凌游笑道:“你来余阳饭店吧,麦主任做东。”简单的两句话,让薛亚言刚要上公交车的脚都停了下来公交车司机喊道:“你还上不上了。”

薛亚言这才回过神来,转身便急步朝路边走去:“老凌,你确定是麦主任要请吃饭吗?”

“我骗你干嘛?快来吧,我们两个也刚要过去。”说罢挂断了电话, 麦晓东走到自己的车前打开车门:“上车吧凌老弟。”


开门的动静很大,很多人都下意识侧目看了过去,凌游他们也不例外,转头看了一眼,然后也没在意,继续聊着天。

这时那名瘦高男人醉醺醺的喊道:“老板,五十串大腰子,其他的,菜单上有的一样来二十串,再来十箱啤酒。”

老板是个看着就憨厚的中年男人,他也见惯了喝醉的人,所以朝几人走了过去:“兄弟,这是喝完一场了吧,我先给你们砌壶茶解解酒。”

老板是好意,可这几人明显没有领情,一个满是纹身的胖男人骂骂咧咧的道:“你听不明白普通话是吗,我们陈少让你上酒就上酒,费什么话啊,又不是不给你钱。”

老板听了也没生气,而是耐心的解释道:“我知道几位兄弟不差钱,我就是关心一下。”

那个被叫做陈少的瘦高个男人也醉醺醺的说道:“快上酒,别惹我不开心。”

老板见自己热脸贴了个冷屁股,也不和几人多话了:“得,我现在就给你们搬酒。”说罢又告诉了服务员按照他们的要求通知后厨烤串。

大多屋里的客人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可心里都对这几人产生了一丝厌恶,觉得他们太没有礼貌了。

凌昀也皱紧了眉头,看了他们一眼后就转过了头。

但是在等酒的时候,那几个人大声地说笑着,嘴里也大多都是污秽不堪的话语,这让很多客人有些听不下去,但看几人都不是善茬,也就想着惹不起总能躲得起吧,所以不到十几分钟的时间,客人们陆陆续续走了三四桌。

但那几人也丝毫没有收敛,还是大声的吵嚷着,此时突如其来了一个声音说道:“朋友,小点声,大家都在吃饭呢。”

凌游他们听到声音也看了过去,说话的是自己右前方一个桌上的三十几岁穿着一件衬衫的男人,他们桌上有六个人,三男三女。

听到这话,那几个男人瞬间收起了笑容,一脸不屑的看了过去,瘦高陈少嚣张的说道:“没办法小声,受不了你就滚。”

那个出言制止的衬衫男人当然也是有脾气的,听言就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呢?”

而那个陈少还没说话,同行的那个黑脸男人先站身走过去两步:“你和谁说话呢,是不是没挨过打啊?”

衬衫男人同桌的人显然都是他的朋友还有他的女朋友,见要发生冲突,想着和这几个醉鬼真起了冲突不值得,所以赶忙按住了衬衫男人,一桌的另一个女人圆场说道:“咱们也吃的差不多了,走吧。”

其他同伴也点头道:“走,咱们换地方。”

可见对方让步,反而让陈少一伙人气焰更加嚣张了起来,另一个纹身男也站了起来:“往哪走啊,别怂啊,刚刚什么意思啊。”

衬衫男人同桌的人显然不想和他们有所纠缠,所以一个男人开口道:“没什么意思朋友,我们先走啦,你们继续喝着。”

可这种一再让步,陈少一伙显然不买账,喘息间,几乎除了陈少自己,都站了起来朝衬衫男他们走了过来。

黑脸男指着那名衬衫男说道:“想走可以,给我们陈少道歉。”

衬衫男也忍不了啦,要挣脱朋友过去,可自己的朋友却牢牢抓住了他。

这时衬衫男的女朋友开口道:“别欺人太甚了,我们走还不可以吗?”

可就在这时,那名黑脸男突然一脸凶相的一把抓起了衬衫男人女朋友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我就欺你怎么啦?臭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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