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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主角,我除了女帝老婆一无所有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突破五品还是有一定的风险的。
上一次有破境丹,而这一次完全是凭借自己的真气强行破境。
从下午一直坐到深夜,李清玄整个人如同泥塑一般一动不动。
外表看上去波澜不惊,但在李清玄的体内,真气狂暴如同冲破大坝的河流,完全沸腾了。
李清玄感到从四肢百骸,无数经脉里传来撕裂一般的痛楚,就像无数针扎在身体每一寸肌肤上一样。
而这些真气不断的冲撞着,李清玄要做的就是守住心头的清明,锁住这些真气,不让它们外泄出去。
一旦泄露,就代表着失败。
四品到五品就是把真气压缩凝炼,最后再融入到血肉当中,强健体魄。
若是失败,轻则受到内伤,重则跌落境界,需要重新开始。
所以习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并非一帆风顺。
或许是因为李清玄根基打的结实,真气虽然在体内沸腾暴走,但却一直没能有一丝泄露出去。
整整过了一天一夜,真气在体内不断的循环。
最后和体内的气血一点点的融合起来。
突然间,李清玄的体内传来轰鸣之声,如同打雷一般。
这是真气和体魄结合,血液强大到一定的程度流动所发出的声音。
也称为武道雷鸣。
武道雷鸣的出现,代表着肉身真气都达到了一个新的层次,也代表着正式突破了五品。
李清玄从蒲团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他感觉整个人如获新生一般。
“五品的力量还真是强大。”
李清玄脸上带着一抹微笑。
想起来又可以签到了。
“叮咚!恭喜宿主获得绝杀一剑。”
【绝杀一剑,可燃烧气血发出至强一击,跨境杀敌。】
看到介绍,李清玄眼中露出亮光。
这剑法很霸道啊!
只是弊端也很明显。
一剑使出,体内真气耗尽,身体立刻陷入极度虚弱的地步。
可以说是绝境中保命的手段。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转眼过去了半个月。
李清玄彻底稳固了五品的境界。
而陈庆之在云翎的教导下,也充分的展现出先天剑体的恐怖。
竟在半个月内连破三境,达到三品。
每次陈庆之修炼,李清玄的配剑都震动不已,这是妥妥的主角模板啊。
不过有系统的自己也不差。
李清玄心中这样想着。
“夫君,最近在忙什么呢?”
李清玄修炼完以后,就看到那只红隼正站在窗户上面。
从竹筒里取出画芷给自己写的纸条。
“我在忙着培植势力,提升实力,等有朝一日杀进皇宫,把你抢回来。”
“夫君别开玩笑了,皇宫里守卫重重,切不可以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
“我收了一名先天剑体做手下,等到把他培养成绝世高手,就可以去把你抢回来了。”
此时,观星楼上。
画芷看着手中的纸条,眼中明灭不定。
先天剑体?凭夫君的身份怎么可能得到这种人物的效忠。
画芷深吸了一口气,对方下面招了招手。
一名黑衣人出现在她的身后。
“清芷坊里最近是不是来什么人了?”
“启禀陛下,是有一个男子住进了清芷坊,我查过了,名叫陈庆之,他的祖父乃前朝的一方剑豪,声名远播,但到他父亲那代便没落了。”
“那陈庆之出生时,曾引得府内所有的剑发出轻鸣,原本以为是先天剑体,但有高手前往,发现乃自废体,虽有剑体之名,却无剑体之实,根本无法踏上武道。”
原来是这样,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画坊里,还骗夫君说自己是先天剑体?
画芷突然紧张起来。
对方会不会有什么图谋?
“你给朕盯好了,看看那个陈庆之究竟想干什么?若只是想骗吃骗喝倒也罢了,若有什么不轨之心,当场格杀。”
一句话落,无边的杀气蔓延而下。
那黑衣人急忙低下头。
这位女帝陛下的威势越来越恐怖了。
虽然不曾修习武道,但这份杀气让他这样一名七品高手亦心悸不已。
“夫君,为人要多留一个心眼,世事险恶,人心难测…”
画芷提笔写下一行字,最终又将手中的纸团揉碎扔到一旁。
夫君生性纯良,亦是一种幸福,至于暗地里这些苟且,便交给朕来处理吧…
前来国子监拜访的除了孟宽这位少年才子以外,还有他的老师,大离的礼部尚书赵长白。
若只是孟宽前来,只需要寇松派出弟子相迎即可。
可赵长白作为大离的大儒,若论辈分和寇松,袁广属于同辈。
大夏自然不能失了礼仪。
寇松亲自到门口相迎。
无数国子监的学生,都站在两边远远的相望。
赵长白今日是以儒家同辈的身份前来拜访,所以并未穿官服,只是穿着一身普通的青衫。
不愧为大离的大儒,行走之间自有一番气度。
旁边孟宽更是少年得意,春光满面。
“那个就是孟宽啊!倒是生的一副好皮囊。”
“听说他待人接物,说话都让人如沐春风。”
“在洛都几场赛诗虽胜了,但失败者对他也是钦佩的很呢。”
“儒家弟子修身养性,自然不是别的学派可以相比,只可惜他是白鹿书院的,若是我国子监的学生就好了。”
“这样的人物中年纪轻轻却已经有了大家风范,我国子监年轻一辈中恐怕难有人能与他比肩。”
“那岂不是说我国子监输定了。”
“也不一定,祭酒大人或许会有办法。”
无数国子监的学生低声议论着。
虽然许多人觉得孟宽颇为不凡,但还是盼着能够挫一挫这孟宽的锐气,毕竟是来砸场子的,没道理胳膊肘往外拐。
“长白兄,一别三年,风采依旧啊。”
寇松哈哈大笑道。
不管心里把对方怎么的牙根子痒痒,在表面上却是不见分毫。
“三年前老夫出使大夏,与寇祭酒坐而论道,略输半筹,三年之后,要比一比教弟子的手段了。”
赵长白显然对于三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刚开口便有了几分火药味。
寇松将赵长白等人迎入大堂,袁广和国子监的几位先生陪同。
还有年轻一代的一些翘楚,如宁远等人。
“寇祭酒,袁先生,今日晚辈前来拜访,心中有个疑问想要请教。”
国子监的师兄们坐下没多久,孟宽就开口。
听到孟宽的话,袁广和寇松对视一眼,知道对方这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发难了。
所谓请教,事实上就是抛砖引玉,提出问题,然后由此而进行辩论。
孟宽前来拜访,率先出题,本身便占再有优势。
“不知孟宽师弟有什么疑问?”
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站了起来,他个子不高,却给人一种很稳重的气质。
当然,或许和他比较胖的体质也有关系,正是寇松的大弟子史陵。
他从十岁追随寇松,到如今已经整整过了二十年。
本来有好几次机会入朝为官,但却都拒绝了,一心钻研学问。
寇松评价他四个字:“大智若愚”。
“史陵师兄出马了,他可是我们的大师兄,这些年常常代祭酒大人传道授业。”
“史陵师兄穷经皓首,熟读圣贤典籍,那孟宽虽然厉害,但必定不是史陵师兄的对手。”
史陵在书院颇有威望,给国子监众学子打了一剂强心剂。
但寇松脸上并无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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