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我,异姓亲王,纨绔一点怎么了完整文集阅读

我,异姓亲王,纨绔一点怎么了完整文集阅读

烟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我,异姓亲王,纨绔一点怎么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秦羽沈冰岚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烟雨’”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昨晚长公主跟孩儿倾诉真心,孩儿对她也有意思就答应了。”“方才孩儿还跟陛下和皇后娘娘说了此事,他们说等长公主醒了,确认好后,这事就算成了。”此话落地。嗡.......秦张氏和秦文耀两人,仿若晴天霹雳,大脑一片空白。定......定亲了?秦羽跟长公主定亲了!?他们两人喜上眉......

主角:秦羽沈冰岚   更新:2024-04-14 02:4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羽沈冰岚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异姓亲王,纨绔一点怎么了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烟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我,异姓亲王,纨绔一点怎么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秦羽沈冰岚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烟雨’”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昨晚长公主跟孩儿倾诉真心,孩儿对她也有意思就答应了。”“方才孩儿还跟陛下和皇后娘娘说了此事,他们说等长公主醒了,确认好后,这事就算成了。”此话落地。嗡.......秦张氏和秦文耀两人,仿若晴天霹雳,大脑一片空白。定......定亲了?秦羽跟长公主定亲了!?他们两人喜上眉......

《我,异姓亲王,纨绔一点怎么了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秦张氏看着秦羽,面噙笑意。


苏伏暴躁之名,人尽皆知。

如今竟跟秦羽如此友好,一口一个小友,羡煞旁人。

秦羽喝着参汤,淡淡道:“孩儿也是刚好研究过缝合术,正打手背上。”

秦文耀欣慰点头,随即叮嘱道:“羽儿,虽然你现在属于如日中天,不管干什么,魏皇都喜欢。”

“但你要记住,爬得越高,摔的越惨,伴君如伴虎,咱们秦王府三代忠良,你爹两袖清风,为国为民,前几日还不是照样被轰回了府?”

“春风得意之时,戒骄戒躁,跌入低谷之时,不弃不馁,如此你才能走的更远,才能保护好你自己和家人。”

秦文耀替秦羽高兴,但更替他担忧。

秦羽年龄不大,但成功的太过快太突然,一下就到了寻常官二代难以企及的高度。

秦羽点点头,应声道:“放心吧爹,孩儿心中有数。”

沈冰岚抬头看了一眼秦羽,眼眸幽幽。

心中有数?

当面跟魏皇和陈皇后,说自己跟长公主已私定终身,请求赐婚,这叫心里有数?

她感觉秦羽对心中有数,可能有什么误解。

紧接着。

秦张氏又凑了过来,看向秦羽,问道:“羽儿,你感觉长公主怎么样?你若是喜欢,娘趁着你现在功劳大,到皇后娘娘那给你提亲去。”

“你若是能娶了长公主,成为大魏第一驸马,娘亲也就安心了。”

秦文耀亦是点头,表示认同。

长公主在魏皇和陈皇后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秦羽这么放荡,万一哪天得罪了魏皇,有长公主护着,也可无忧。

秦羽捞起老参,大口咀嚼着,漫不经心道:“这点小事孩儿就不麻烦母后费心了,昨晚长公主跟孩儿倾诉真心,孩儿对她也有意思就答应了。”

“方才孩儿还跟陛下和皇后娘娘说了此事,他们说等长公主醒了,确认好后,这事就算成了。”

此话落地。

嗡.......

秦张氏和秦文耀两人,仿若晴天霹雳,大脑一片空白。

定......

定亲了?

秦羽跟长公主定亲了!?

他们两人喜上眉梢,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他们没想到,秦羽这次不但救了萧柔的命,还顺势将人给拿下了。

这能力也太强了!

朝廷那些权臣可不是没跟魏皇提过亲,更甚是他国使臣前来和亲的也不少。

但长公主没有一个瞧上眼的。

没想到,昨日竟跟秦羽倾诉真情。

真是祖上积德啊!

“羽儿,你......你不是跟娘开玩笑吧?”

秦张氏还是有些不相信,瞪大美眸问道。

秦羽端起瓷碗,拿着勺子将碗里面的人参碎屑扒拉到嘴中,含糊道:“孩儿能用这种事跟您开玩笑吗?您若是不信可以问沈大小姐,她全程在场。”

话落。

秦张氏和秦文耀转头看向沈冰岚。

沈冰岚一滞,随后轻轻点头。

秦张氏脸上笑意更浓,“儿呀,你可真是太给老秦家争气了,这么多年来,秦王府还没娶过公主,出过驸马!”

秦文耀眉头一挑,缓缓道:“那个......当初陛下说,要将他妹妹嫁到秦王府,你不是没同意吗?”

秦张氏转头看向秦文耀,沉声道:“怎么?你还惦记着此事!?”

秦文耀忙道:“这不是话赶话,闲聊天吗?”

秦羽将瓷碗放到桌案上,沉吟道:“对了娘,您得跟皇后娘娘说说,我娶长公主后还能不能纳妾了,若是纳不了妾,您的宏图伟愿那就没法完成了。”

秦张氏笑吟吟道:“你放心,这事娘去说,不过若是长公主同意,应该没问题。你最少要娶八个媳妇,为老秦家开枝散叶,不然娘今后无颜面对秦家先祖。”



几人正说着。

小女娃将怀中藏的半只烧鸡拿出来,递给秦羽,怯懦道:“大哥哥,晴儿偷东西不对......”

说着竟是委屈的大哭起来。

小女娃一哭。

萧南顿时就受不了了,一把将小女娃抱起来,“不哭,不哭, 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

萧南莫名秃噜出一句话。

这是陈皇后以前经常教育他的一句话。

这小女娃还真不大,六七岁的样子,十分可怜。

秦羽转头看向沈冰岚,沉吟道:“你先回去给娘报个平安,你放心我心中有数,别让娘担心。”

沈冰岚无奈点头,“好,那你自己小心,谨言慎行!”

话落,沈冰岚径直离去。

秦羽抬头看着萧南,心中还真有了想法。

魏皇将他调到东宫,无非就是想让他影响萧南,最好带带他,让他有个太子的模样。

那他今日只要让萧南稍微成熟一点,别说降罪,搞不好还得受嘉奖。

魏皇不是糊涂人,又有皇后和长公主在一旁帮着。

秦羽有信心拿捏魏皇。

与此同时。

小女娃晴儿看着萧南,啜泣道:“大......大哥哥,你能不能救......救救晴儿的爷爷......”

萧南本来就是实在人,为人又很憨厚,哪里受得住这个,忙道:“晴儿别哭,我们现在就去救你爷爷,你爷爷被谁抓走了?”

秦羽:“.......”

晴儿用她那脏兮兮的手,擦着眼泪,“爷爷不是被人抓走,是病了。”

萧南恍然大悟,大手一挥,“走,咱们现在就去看你爷爷,帮他请郎中。”

说着,他又看向秦羽,问道:“老秦,你看咱们这.......”

秦羽应声道:“人命关天,咱们先救人。”

“仗义!”

萧南竖起大拇指,眼眸中满是敬佩,“老秦,其他话本宫就不多说了,显得侨情,你今后看我表现就完了!”

秦羽淡然一笑,“殿下客气。”

随后,他们买上些吃食,就跟着晴儿去了。

他们是灾民,家肯定没有,他们就住在酒楼不远处一座破败无主的院子内。

刚一进那座院子所在的巷子。

萧南和陈奎皆是大惊。

秦羽倒是早有预料。

悠长巷子内的两侧,密密麻麻躺着的全都是灾民,一股腐败的臭气扑面而来。

“怎.....怎么会是这样?这是金陵城!?”

萧南瞪大了眼睛,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

见秦羽和萧南几人。

灾民们蜂拥而上,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老爷,您行行好,给些吃的吧!”

“大人啊,求求您救救我家孩子!”

“一口!求大人给我们一口吃的!”

.......

秦羽几人无奈,硬生生送出一半的东西,才勉强通过巷子。

萧南到现在还不理解,疑惑道:“老秦!这么多灾民,朝廷怎么不施粥呢!?”

秦羽想了想,解释道:“这几日我爹被陛下轰回府中,灾民估计也是这一两日涌进城中的,可能朝廷还没来的及反应。”

“灾民出现,开棚施粥还用得着反应!?”

萧南几乎是吼了出来,气的胸腔起伏,“他们平日里还好意思说本宫不学无术!屁!一群废物!”

秦羽眉头微蹙,没有言语。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片刻。

晴儿带着他们进了一间无主破院。

这里原本是一条繁华的巷子,但四年前夺嫡之时,这里府宅全都被抄了,杀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巷子的墙壁上,现在还有大片肉眼可见的干涸血污。

人们都说着地方不吉利,便荒废了下来。

进入院子,灾民依旧很多。

晴儿带着他们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已经没了屋顶的厢房。

进屋之后。

晴儿向地上的草席跑去,摇晃着躺在草席上的人,“爷爷,晴儿带大哥哥来救您了!”

但草席上的人,却没有动弹。

秦羽闻着空气中一股腐败到的味道,有种不祥的预感。

萧南直接跑上前去探查,看着草席上老者的脸色,摸了摸他僵硬的尸体,便知道人已经死了。

“晴儿,你爹和你娘呢?”萧南看着晴儿问道。

晴儿摇了摇头,“晴儿没有爹娘,只有爷爷。”

萧南一愣,又问道:“那你还有其他亲人吗?”

晴儿又摇了摇头,“没。”

“没了!”

萧南错愕的转头看向秦羽,又看向晴儿,问道:“那你一个人今后怎么生活?”

晴儿瞪大眼睛,疑惑道:“大哥哥,你不是说可以救晴儿的爷爷吗?”

听闻此话。

萧南心都碎了。

一个六岁的女娃,跟爷爷相依为命,可她连爷爷是死是病都还分不清。

萧南一把将晴儿抱起来,“晴儿,哥哥先带你去别的地方好不好?”

“那爷爷呢?”晴儿问道。

萧南应声,“爷爷先去治病,随后就到。”

晴儿转动着眼睛,点点头,“好,只要能救爷爷,晴儿听大哥哥的话!”

萧南转头看向陈奎,低声道:“回宫后,你派人回来将人葬了。”

顿了顿,他又道:“若是还有死去的灾民,一并葬了。”

“是,殿下。”陈奎忙应声揖礼。

秦羽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没有言语。

这才是真实的世界,这才是血淋淋的事实。

萧南需要这样血淋淋的洗礼,才会懂得体恤百姓疾苦。

不然他还以为大魏到处都是歌舞升平,国泰民安呢。

片刻。

秦羽三人带着晴儿出了巷子。

与此同时。

城中大批巡防营的人,已经开始向城外驱赶灾民。

秦羽三人坐上马车,向皇宫赶了回去。

车厢内。

晴儿狼吞虎咽的吃着烧鸡和馒头,浑然不知爷爷已经去世。

萧南看着秦羽,面带严肃,“老秦,我现在终于明白你和秦尚书,为何不让父亲扩军攻打草原,要先救灾了。”

说着,他又不解道:“但为何百姓们的生活如此艰难?为何一场天灾就会让他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流落街头,活着真的有这么难吗!?”

秦羽听着,微微点头,“为何?原因有很多。”

萧南一滞,剑眉横竖,“哪里来的这么多原因?”


听着秦羽的话。

秦文耀还没来得及解释。

秦张氏却是抬起头来,啜泣道:“还能因为什么?你爹不怕死呗!从去年开始,陛下就让他将军费预留出来,扩军打草原。”

“但你爹死活不肯,天天上书,还公然跟陛下叫板,说什么盲目扩军攻打草原,不是为君之道,要休养生息,与民更始。你听听这话?陛下能不生气吗?差点没在朝堂上给他两脚!”

“前两日再提此事,陛下要扩军,你爹却要救灾,就是不给兵部拨款!这不让陛下给轰家来了,画也送回来了让题诗,还让你爹想削藩的事!”

秦张氏说着,恨铁不成钢的瞪着秦文耀,怒火难平。

秦文耀眼眸低垂,沉声道:“那就是陛下不对!”

“你再大点声!你怎么不去皇宫门口喊?!”

秦张氏瞪了他一眼,“陛下这次是给你个教训,你若是再顶撞他,下次送回府的,就是你秦文耀的脑袋!”

秦文耀瞪大眼睛,振振有词,“忠臣不畏死!”

“你......”

秦张氏望着他,气的咬牙切齿,“我瞎了眼嫁到你们老秦家。”

秦羽听着一阵头大,也算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早就知道,便宜爹这头铁的性格,早晚得出事。

若不是当今魏皇明事理,知道便宜爹是个敢于谏言的忠臣,早就将他撸了。

秦羽头疼,多么美好的生活,偏偏摊上一个头铁的爹。

今日之事只是导火索。

若是不想办解决,便宜爹被穿小鞋是小,搞不好都得给流放喽。

流放?

秦羽想想都是一阵恶寒。

流放之刑,十分严苛,令人闻之色变,犯人一般都会死于颠沛流离的路途之上,撑不到目的地。

即便到了目的地,那也是荒蛮瘴疠之地,不得好死!

念及此。

秦羽转头看向秦文耀,沉吟道:“爹,孩儿感觉您做的没错,相比于扩军攻打草原,救灾确实更为迫切。”

今年倒春寒,大魏多地受灾严重,民不聊生,灾民甚至逃到了金陵城很多。

这个节骨眼上,扩军确实不是明智之举。

秦文耀听着一惊,忙对秦张氏道:“你听听,傻子都明白的道理,陛下就是不明白!”

秦羽:“......”

秦张氏瞪了他一眼,“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呵呵......”

秦文耀尴尬的笑了笑,“我一时嘴瓢,是傻儿子,不是傻子。”

秦张氏冷哼着,“人家是陛下,整个大魏都是人家的,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总跟陛下较什么劲?你赶紧去宫中认错,将款给兵部拨了,不然明日我就带着儿子回江南!”

江南?

秦羽心想着,也不是不能接受,江南风景好,姑娘也水灵。

不过将便宜爹扔这等死,不太仗义。

“诶,你这什么话啊?”

秦文耀瞪大眼睛,掷地有声,“我没错,我认什么错?这钱谁爱批谁批,我秦文耀死也不批!”

“你......”秦张氏气的够呛,都不知道怎么骂他才好。

秦羽心中暗暗思忖着。

便宜爹的性格他了解,宁折不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若是他认为自己没错,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他也不会认。

妥妥的大魏第一杠精。

秦张氏在那骂秦文耀。

秦文耀冷哼着不搭腔,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秦羽没有理会他们,走到桌案前看魏皇退回来的画。

这是秦耀文亲手画的一幅墨梅图,画中是一株长在池塘边的梅花树。

秦文耀是大魏有名的圣手,书法和绘画都是一绝,但吟诗作对却没什么天赋,可以说是极烂。

不过这也正常,谁也不可能样样都精通。

秦文耀和秦张氏两人吵的正激烈。

秦羽转头看向秦文耀,沉吟道:“爹,您的第一个难题,孩儿可以帮您解决。”

为今之计,劝不了便宜爹,那就只能劝魏皇了。

这事若是不解决,今后秦王府别想有好日子过。

秦文耀一愣,疑惑道:“你能解决削藩之事?”

秦羽:“.......”

难道便宜爹认为,削藩最简单?

什么逻辑?

秦羽无奈,淡淡道:“不是,孩儿可以为这幅画题诗。”

“题诗?哈哈哈......”

秦文耀下意识笑出了声,“你这兔崽子真是胡说八道!我宁愿相信你有办法解决削藩之事,也不相信你会作诗,你有几斤几两,为父还不知道吗?”

秦张氏瞪了秦文耀一眼,沉声道:“羽儿说能,那就一定能,你管过羽儿吗?你好意思在这里嘲讽自己的亲儿子!”

对于秦羽,秦张氏宠爱有加,平日里极为放纵。

毕竟大儿子已经非常有出息,老二好好享受生活就行。

秦文耀看向秦羽,眉头深锁,“那好,你题题看,为父虽然对于诗词歌赋是半吊子,但点评你应该还有富裕。”

秦羽点头,随即假模假样的踱步厅堂,摇头晃脑吟诵着,“我家洗砚池头树,朵朵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

此诗落地。

秦张氏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秦羽。

秦文耀更是震惊的站了起来,惊叹的望着秦羽,喃喃道:“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

他激动的竟是要哭出来。

这一句诗,配上他的那幅墨梅图,简直就是他一生所追求的真是写照!

这也太贴切了!

秦文耀这一生,一直励志做一个献纳忠谠,犯颜正谏,无惧生死,不媚世俗,清白一生的大魏第一谏臣。

他实在没想到,最懂他的人,竟是终日只知道沉迷酒色的二世祖秦羽。

秦张氏望着秦羽,激动道:“儿呀,你......你真是出息了,这诗......这诗真的是你作的吗?”

秦文耀也反应过来,一本正经的质问道:“儿呀,你平日里如何胡作非为,为父都可以原谅你。”

“但这件事真的不可以开玩笑,你今日说拜访大儒可是真的?这首诗是何人所作?”

秦羽身为秦王府二世祖,平日里自然也读书,但不上进,也没什么天赋。

秦文耀便只请了教书先生,并未将他送去国子监。

但秦羽这一首诗,着实将他给惊到了。

没有点文学天赋,绝赋不出这样的佳作。


秦羽一惊,忙上前扶住萧柔,问道:“长公主,你没事儿吧?”


萧柔勉强一笑,“没事儿,老毛病了。”

“老毛病?”

秦羽眉头一皱,面带疑惑,“你这么年轻?哪里来的老毛病?”

他说着,将萧柔搀扶进了船舱内。

不过,简单外科急救他还行,看病是真的不在行。

萧柔坐到蒲团上。

秦羽给她倒了杯水。

萧柔喝了杯水,气色恢复了些,轻声道:“无妨,儿时风寒留下的后遗症罢了,不用担心。”

秦羽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

风寒还能留下这么严重的后遗症?

他方才看萧柔的脸都白了。

紧接着。

萧柔看向秦羽,严肃道:“本公......我有一件事要求你。”

秦羽一愣,点点头,“长公主但说无妨,我们是朋友。”

太平长公主这座大靠山,他要把握住。

萧柔瞪着美眸看着秦羽,一本正经道:“你能答应我,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坚定不移的站在萧南身后,支持帮助他的吗?”

秦羽毫不犹豫道:“那是当然,那是我兄弟,我不帮他还能帮谁?谁跟我兄弟作对,我第一个不答应。”

经过这几日相处,秦羽是真拿萧南当兄弟,先不说他是大魏太子,对他是真百般维护,真够意思。

而且秦羽对什么皇帝之位,压根就没兴趣,那是当皇帝吗?那特么的纯粹是服刑。

他将萧南捧起来,然后选择摆烂,这不舒服吗?

有事萧南就顶上了。

见秦羽答应的如此痛快。

萧柔都是一愣,没想到秦羽竟连想都不想。

秦羽看向萧柔,沉吟道:“那长公主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萧柔点点头,“何事?”

秦羽笑呵呵道:“麻烦长公主跟陛下建议一下,千万不要给我有权力的官职,也不要给我安排具体的差事。”

“我这人自由散漫惯了,受不得拘束,也当不了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官。”

“我将太子带好就是了。”

此话落地。

萧柔瞪大美眸,难以置信的望着秦羽。

不要权力太大的官?

不要安排具体差事?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嫌权力大的人。

她还是第一次见不愿意往上爬的人。

萧柔感觉自己简直无法理解秦羽的思想。

怎么会有人无欲无求,放荡不羁到了这个地步。

以秦羽现在展现出来的能力,魏皇对他的重视与喜爱程度,张子安大儒对他的欣赏,那肯定是平步青云的。

位极人臣都用不了几年。

可秦羽竟提出这样的要求。

见萧柔沉默不语。

秦羽眉头一皱,疑惑道:“这......这事很难吗?”

萧柔面色凝重,点点头,“不容易,但我尽量,不过我能问为什么吗?”

秦羽淡淡道:“就是字面的意思啊,自有散漫惯了,你说我这天天带太子去教坊司的性格,哪里担得起处理国家大事的责任?”

萧柔:“......”

秦羽跟萧柔谈论了半天此事,也没个结果。

萧柔只说尽量。

新朝成立,正值用人之际。

萧柔估计魏皇不会放他散养,但至少这个月是清闲的。

与此同时。

湖水晃动,一道人影踏波而来。

见有人冲来。

“何方宵小!”另一艘船上的萧南,爆喝一声,跟着向秦羽所在的船来冲来。

一个太子,竟成护卫了。

凤阳湖。

船上。

在秦羽和萧柔错愕的目光中。

萧南几乎与白衣女子,同时踏波到船上。

萧南刚要拉开架势,突然一愣,疑惑道:“沈姑娘?”

沈冰岚眼眸淡漠,微微拱手,“见过太子殿下。”

“呵呵......”

萧南笑着摆了摆手,憨厚道:“本宫还以为是刺客呢。”



见秦张氏和秦文耀质疑。

秦羽漫不经心的拿起一块糕点塞入嘴中,淡淡道:“当然是孩儿自己作的,事关秦王府生死,孩儿岂敢儿戏?”

“孩儿知道你们不可思议,但我平日里那教坊司不是白去的,那里文人骚客极多,我经常请他们喝酒,耳濡目染就会吟诵诗词了,这东西很难吗?”

秦羽说着,顺便小小的装了波逼。

文抄公已经开始,他必须将这个逼装到底。

秦文耀听着嘴角一抽,吟诗作对于他而言,难如登天。

秦张氏听了大喜,忙道:“老爷,你还不快将羽儿这首诗题上,给陛下送去!这首诗写的极好,陛下说不定可以体谅老爷的良苦用心!”

秦张氏出身世家,乃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也能鉴赏。

她听的出来,秦羽这一首诗,乃是佳作。

秦文耀微微摇头,眉头紧蹙,“这是羽儿作的诗,我若题上,岂不是欺君之罪?”

说着,他看向秦羽笑道:“儿呀,你能有这天赋,为父非常高兴,你的好意,为父心领了。”

秦文耀是出了名的耿直,拿儿子诗词顶替这件事,他怎么也干不出来。

“你......你就是个榆木疙瘩,一点变通都不懂......”

秦张氏心急如焚,气的大骂。

秦羽却不惊慌,淡淡道:“爹,您不必担忧,题诗之事,乃是三件事中,最小的一件。”

“若是可以劝说陛下不要扩军攻打草原,而是拨款救灾,那陛下跟您之间的误会,也就解决了。”

秦文耀无奈摇头叹息,“你说的倒是简单,可陛下根本不听我的话!”

秦文耀说着,有些恼怒。

此事他从去年就开始劝说魏皇。

大魏刚刚改朝换代第三年,遍地狼藉,百废待兴,不宜大动干戈。

但魏皇就是不听!

秦羽淡然一笑,“不就是草原乌罗部族,时常劫掠边疆,令边疆百姓苦不堪言,陛下不忍其辱,想要将乌罗部族打服之事吗?”

秦文耀点头,叹息一声,“唉......此事说来简单,但做起来哪有这么容易?”

“孩儿有办法。”秦羽淡淡道。

“你?”

秦文耀嗤笑一声,无奈道:“别开玩笑了,你在教坊司耳濡目染了诗词歌赋,还染了治国策论不成?”

秦羽的话。

秦文耀一个字也不信。

秦张氏附和道:“是啊羽儿,国家大事,治国理民,哪有这么容易,你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见爹娘两人不信。

秦羽也不急,只淡淡道:“就算不成,孩儿跟爹探讨探讨,总可以吧?”

“这好吧。”

秦文耀点点头,“反正在家也是闲着,你且说来,为父听听。”

秦文耀虽然头铁耿直,但也不是冰冷性格。

况且秦羽钻研此事,总比在教坊听曲要儒雅的多。

秦羽假模假式的站起身来,一本正经道:“孩儿认为,边疆祸患,有两个原因。”

“其一是外因,草原祸患自古有之,然从未根除,乌罗部族之所劫掠我大魏边疆,说到底还是生存问题,草原游牧民族没有稳定的粮食自足条件,吃不饱......”

秦羽说的正起劲。

秦文耀眼眸瞪大如铜铃,惊讶的站起身来,抬手打断,“你等会!”

秦羽一愣,不知道便宜爹抽哪门子疯!

秦耀文却是看向秦张氏,焦急道:“孩他娘,快备笔墨,羽儿的边疆策论,说不定真有效!”

秦文耀是老臣了,治国理民,自然在行。

所以秦羽一张嘴,他便知道这策论有没有价值。

虽然他不知家中这二世祖,是什么时候顿悟的。

但眼下已顾及不了许多!

“是老爷!”

秦张氏高兴应声,急忙跑向门口,喊道:“岚儿,快将笔墨纸砚准备好!”

片刻。

沈冰岚便拿着纸墨笔砚走进了屋内,放到桌案上,开始研墨。

秦文耀执笔,挥毫泼墨,开始书写秦羽口述的边疆策论。

秦羽身为古今军事迷,对于古代国政策论,十分精通。

这种策论他脑子里有很多,手到擒来。

一炷香后。

秦羽驻足停口。

秦文耀洋洋洒洒,将边疆策论写完,不由惊叹出声,“祖上积德,祖上积德啊!我秦王府这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竟是个隐藏颇深的大才子!”

如今,他除了认为秦羽曾经是故意隐瞒才气外,心中对此没有更好的解释。

秦羽:“......”

秦张氏白了秦文耀一眼,不悦道:“什么叫隐藏!?你管过儿子吗?你跟他沟通过吗?你跟他交流过这些问题吗?你在户部的时间,都比在家中多!”

“呵呵......”

秦文耀尴尬的笑了笑,摆手道:“自古忠孝两难全,更何况是教育儿子!虽然平日里我确实疏于管教,但孩子不是非常优秀吗?”

一首诗,一卷边疆策论后。

秦文耀彻底改变了对秦羽的看法。

秦羽风轻云淡,沉吟道:“其实孩儿平日里看了不少的书,只是未在人前显露而已。”

秦羽自圆其说,不然今后这事,实在无法解释。

但好在秦家基因在这摆着,有如此才气倒也不为过,最多就是爱逛窑子的浪荡才子罢了。

沈冰岚在一旁听着,柳眉微皱。

看书?

看女人还差不多!

虽然方才秦羽的边疆策论,亦是令她非常惊叹。

但秦羽终日沉迷酒色这事,她可是看在眼中。

教坊司的门,都不知被她踹烂了多少扇!

紧接着。

秦文耀站起身来,紧握书卷,有些激动,“不行!我要既刻入宫面圣,将羽儿这边疆策论给陛下看!兴许陛下看过之后,就能想通这件事了!”

秦羽站起身来,一本正经道:“爹,让孩儿随您一同前去。”

“你?”秦文耀一愣,眉头微蹙。

秦羽点头应声,“诗是我题的,策论是我写的,陛下一定会召见我。”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孩儿在府中享受这么多年,如今王府有难,自当义无反顾。”

此话落地。

秦文耀一滞,惊讶的望着秦羽。

秦张氏更是激动的流下泪来,“呜呜呜......羽儿......羽儿长大了,真的长大了......”

他们实在没想到,放养的二世祖,竟是一朝顿悟,浪子回头。

但秦羽知道。

秦王府危机不除,他今后的逍遥日子,也就到头了。

而且爹娘平日里待他不错。

他就算是块石头,也该被捂热乎了不是?

听闻此话。

沈冰岚都不禁高看秦羽一眼:难道他真的转性了?

此时。

秦羽看向沈冰岚,嘴角微扬,挑了挑眉。

沈冰岚的脸又沉了下来:没有!这厮依旧是那副登徒浪子的模样!

秦羽和秦文耀父子,商议完后,便入宫了。

秦文耀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被二世祖儿子救的一天。


萧南在一旁低声提醒道:“臣,臣~”

秦羽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哦,臣加工的。”

“你加工的?”

魏皇更加疑惑,“嘶~这茶叶还需要加工吗?”

秦羽解释道:“这茶是用来泡着喝的,陛下若是没事儿,我......臣泡一壶,大家伙尝尝?”

“泡茶?”

魏皇十分疑惑,但感觉这茶还不错,也没多说,“那你就泡泡看,但朕可是非常懂茶的,你若是在这跟朕玩心眼儿,朕待会要治你的罪。”

秦羽面色淡然,“陛下,这茶包您满意。”

萧南此时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他昨天跟秦羽加工的茶叶吗!

陈皇后和萧柔亦是十分好奇,但也没多问,就在一旁看着。

随后。

秦羽让福公公找来开水和壶盏,就开始泡茶。

虽然面对着大魏最有权势的一家人。

但秦羽却丝毫不慌,气定神闲。

屋内。

魏皇几人好奇的看着秦羽。

片刻。

一壶茶泡好。

福公公验完毒后,给魏皇,陈皇后几人,一人倒了一盏。

此时,众人已可以清晰闻到,阵阵清爽的茶香味。

这茶的香气,与他们平日闻的完全不同。

秦羽扫视众人, 缓缓道:“陛下,皇后娘娘,长公主,你们可以尝尝,这就是独一无二的茶叶,独一无二的泡茶。”

“独一无二?”

魏皇不禁轻蔑一笑,沉吟道:“味道闻起来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滋味如何!朕倒要看看你这独一无二的泡茶,究竟有多独一无二。”

话落。

魏皇吹着热气,轻轻啖了一口。

陈皇后,萧柔和萧南,亦是端起茶盏,品了起来。

一口过后。

魏皇眼眸泛出亮光,不由又饮了起来。

陈皇后三人也是倍感惊叹。

比起油茶汤来,这清香回甘纯粹的茶香味,令她们不由一震。

这种滋味他们是第一次体会。

但却感觉,这才是属于茶叶,原本应该有的味道。

“陛下,秦羽泡出的这茶,清香怡人,确实非常不错。”

陈皇后看向魏皇,不禁感叹。

茶的事她听秦张氏说了,但没想到竟真的是这般有滋有味。

萧柔也是不由点头,惊奇的望向秦羽。

她没想到,秦羽竟还是个全能型人才,对茶叶竟如此精通。

不过想来也是,张氏商行主要做的就是,贩茶生意。

他肯定对茶,有所研究。

魏皇将茶盏递给福安,又让他斟了一盏,不由感叹道:“看来,朕真是小看你了,如皇后所言,这茶确实不错,朕很喜欢。”

说着,他蹙起眉头,疑惑道:“这茶真是你加工出来的?”

秦羽点头应声,“这茶是臣跟太子两人,昨日亲自加工出来的,陛下若是不信,可以问殿下。”

萧南一愣,随即挺了挺胸膛,朗声道:“没错,这是儿臣跟老秦加工出来的,儿臣可以作证。”

魏皇眉梢微挑,点点头,随即道:“那你跟朕说说,怎么个赚钱法?”

秦羽心下一喜,沉吟道:“臣想要国库中的所有茶叶!”

“哈哈哈.......”

魏皇听着不由大笑,傲气道:“你可知道国库中有多少茶叶?一个小小的张氏商行能吃下?”

秦羽风轻云淡,继续道:“茶叶加工技术是独一无二的,世上就臣独一份,没有被剽窃的可能。”

“臣想的是跟陛下合作,卖茶赚的钱,至少可以让陛下的利润翻三倍吧!嗯~保守估计......”

垄断买卖!?

利润翻三倍!?

还保守估计!?

魏皇面露惊叹,忙道:“来人!赐座!这点眼力都没有!让爱卿坐着说!”

秦羽:“.......”

这.......这么现实吗?

陈皇后和长公主都是被吓了一跳。

片刻,小太监急忙搬来两个凳子,让秦羽和萧南都坐下。


秦羽扫视众人,十分满意,缓缓道:“这只是咱们的开工福利,这件事若是办好了,本公子再给你发一轮,让你们拿钱拿到手软。”


此话落地。

太监和宫女们激动的几乎要哭了出来。

“秦小王爷,您说怎么干,奴才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没错,秦小王爷让我们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绝不会透露半个字出去。”

“秦小王爷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

一众太监和宫女,都不知道怎么表达对秦羽的忠心才好了,反正个个摩拳擦掌,要给秦羽露露脸。

看着他们的精气神和劲头儿,秦羽非常满意。

这简单的一幕。

让萧柔对秦羽的印象,更上一层楼。

虽然秦羽的手段,看似不怎么高明。

但他是懂驭人之术的,懂得洞悉人性,洞察人心。

若是正常来看,秦羽这三千两白银花的没有必要。

但实非如此,他用三千两白银买来了三百名太监和宫女的死心塌地。

对这件事稳固发展,有很重要的作用。

萧柔知道,这些人会紧闭自己的嘴,用十二分力气来干活。

秦羽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紧接着。

在秦羽的教授下,一众太监和宫女很快就对加工茶叶入了门。

他们听的非常认真,可能比他们当初学宫中规矩时,还要认真。

两个时辰后。

秦羽,萧柔和萧南三人,出了大院。

萧南也终于明白了方才秦羽和萧柔说的,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的意思了。

看来就是散财。

萧南眉头紧皱,看向秦羽,问道:“老秦,今日这三千两白银花的有价值吗?”

萧南也不是大手大脚的人,而且平日里月钱很少,过的十分拮据,今日这三千两,让他都是一惊。

他感觉这些人本来就是宫中下人,又拿着月俸,用不着这么客气。

秦羽则是淡然一笑,“殿下,我懂你的意思,但法理不外乎人情,更何况是规矩?”

“让他们干活,当然可以不给赏钱,但我们需要让他们将活干好,干漂亮,还要将嘴巴闭严,所以就需要给赏钱。”

“付出和回报永远是成正比的,我们只花了三千两,亦或是六千两,就可以稳稳的将几百万两赚到手,还连带着扳倒范氏商行。”

“殿下还觉得这三千两花的亏吗?”

“钱永远不是一个人赚的,财散人聚,财聚人散。”

听闻此话。

萧南恍然大悟。

他感觉跟秦羽这短短几日相处,想通和学到了很多以前无法理解的道理。

别说萧南。

萧柔都感觉自己被秦羽上了一课。

一个长公主和一个太子。

竟还没一个异姓小王爷,有格局有觉悟。

听着秦羽的话。

萧柔缓缓开口,“所以你一开始用冷峻的口吻告诉他们,若是泄露此事会被砍头。当他们心生畏惧之时,你又拿出赏钱收买人心?”

秦羽眉头微挑,点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给一棒子,再给一颗甜枣。毕竟做人也不能太善良,软硬兼施才行。”

萧柔点点头,非常认同秦羽的做法。

在宫中你若是太善良,下人都会欺负人。

但你若是他蛮横,下人都不愿帮你。

所以拿捏这个度,十分重要。

秦羽这种做法是稳稳拿捏人心的,既不轻视任何人,但又非常有手腕。

念及此。

萧柔转头看向萧南,沉吟道:“太子,今日之事你要记在心间,好好揣摩。你是太子,要学会这些手段,单单以势压人,吃亏的是你自己。”

小说《我,异姓亲王,纨绔一点怎么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秦羽一滞,暗暗思忖,随即道:“大概七日就可办完,只要范氏商行将太仓的福安雀舌买走,剩下的事就好办多了。”


魏皇点头,问道:“也就是说,七日之后,此事你不用再插手,交给张氏商行办理即可?”

秦羽点点头,“确实是这个意思,陛下可是有事?”

魏皇眼眸一凝,脸色更沉,“朕还真有一件事要托你去办,而且这件事只有你一人办的到。”

秦羽眉梢挑起,疑惑道:“陛下说的究竟是什么事?”

魏皇眼眸微眯,义正言辞道:“说服张子安,让他跟你出趟青州,劝降青州大都督苗向阳。”

秦羽听着,直呼好家伙。

你管这叫今晚没什么事?

听着魏皇的话。

秦羽和萧南皆是一脸懵逼。

魏皇虽然还没说原因,秦羽却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秦文耀是户部尚书,所以朝中大事,秦羽时常在饭桌上听他念叨。

苗家最早可以追溯到三百年前,九国之乱时。

那时的苗家是鼎盛时期,乃九国之中苗国皇族。

后来魏国萧家先祖力挽狂澜,结束九国之乱,一统天下,苗家选择臣服,苗家先祖被封世袭罔替的苗王,后来因为参与党争,被降为苗国公。

苗向阳乃是苗国皇族直系后裔,苗国公府世子,早年拜入张子安大儒门下读书,后来云游四海习武,二十二岁回青州,入青州军。

苗向阳入青州军后,从伙长干起,只干一件事,平倭。

这一干就是十八年。

苗向阳最辉煌的时候,率领八百青州军,挑了一支三千人倭寇大军,他身中十八刀,浑身浴血,仍不退缩,硬生生屠光了那支倭寇军,在海滩高筑京观。

凡是落入他手中的倭寇,绝没一个有好下场。

苗向阳凭借着胆魄与学识,很快就成了倭寇口中闻风丧胆的苗人屠。

自此,苗向阳在青州传为佳话,受百姓拥戴。

四十岁的苗向阳,承袭苗国公之爵位与青州大都督之官位,总领青州军政大权。

因为苗向阳十八年如一日的平倭与爱民如子。

所以他在青州的声望非常高,一呼百应。

单提平倭和治民两件事。

秦羽对苗向阳亦是非常佩服。

“陛下,您是不是有点太看得起我了?”

秦羽看着魏皇,眉头微蹙。

他这人生履历和声望,在苗向阳面前屁都算不上。

人家先天根红苗正,后天又非常努力,虽是世袭了国公和青州大都督之位,但凭借他的功勋也配得上。

秦羽完全就是一个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二世祖,勾栏小王爷啊。

魏皇眉头一凝,忧心忡忡,“秦羽,虽然你的过往有些不堪,但朕知道,你是个聪明孩子,你以前从未显露,只是不想,因为你只想过悠闲日子。”

秦羽:“???”

过往有些不堪?

要不要说的这么直接?

不过魏皇后面的话,说的倒是不错,秦羽确实不想。

若不是便宜爹惹事,他都没想过出山,这一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造孽啊......

见秦羽没言语。

魏皇面带严肃,继续道:“苗向阳手握青州军政大权,又深得民心,朕登基后,他只是送来书信和贺礼,并未入京述职。”

“上个月,齐王萧温茂亲自去给老苗国公祝寿,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平州刺史跟萧温茂又走的颇近。”

“平州,青州和东州若是联合起来,这影响你知道有多大吗?”

小说《我,异姓亲王,纨绔一点怎么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