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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精品篇

洛琅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晏岁裴尘赋的古代言情《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洛琅琅”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一个个昂首挺胸,端正坐姿,和平常上竹尊者的课睡倒一片的模样判若两人。梅尊者这节课和大家讲述的是五大氏族的历史。晏岁撑着下巴,心不在焉地听着梅尊者从五大氏族中最平平无奇的北殷氏说起。“北殷氏在五大氏族之中兴起时间最短,至今还不足二百年,本门派副掌门便是出自北殷氏一族。北殷氏一族先祖原本只是一个驯兽人,在去往昆仑山捕猎灵兽的时候突遇大雪封山,被困于雪山......

主角:晏岁裴尘赋   更新:2024-01-21 23: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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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岁裴尘赋的现代都市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精品篇》,由网络作家“洛琅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晏岁裴尘赋的古代言情《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洛琅琅”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一个个昂首挺胸,端正坐姿,和平常上竹尊者的课睡倒一片的模样判若两人。梅尊者这节课和大家讲述的是五大氏族的历史。晏岁撑着下巴,心不在焉地听着梅尊者从五大氏族中最平平无奇的北殷氏说起。“北殷氏在五大氏族之中兴起时间最短,至今还不足二百年,本门派副掌门便是出自北殷氏一族。北殷氏一族先祖原本只是一个驯兽人,在去往昆仑山捕猎灵兽的时候突遇大雪封山,被困于雪山......

《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精品篇》精彩片段


“沉师兄,我收拾好了。”晏岁走出房门唤道。

沉年侧身回眸望了晏岁一眼,点了点头然后便抬步向前走去。

沉年和裴尘赋一样带着晏岁步行去寻道堂,只不过裴尘赋和晏岁走路的时候能聊上一路,而沉年带着晏岁走的时候,是一路死寂。

等走到寻道堂门口的时候,晏岁才开口打破沉默:“沉师兄,我到了,谢谢你送我。”

“不必客气。”沉年淡淡地道,“若课上有不懂之处,可来问我。”

晏岁越发莫名其妙地看了沉年一眼,很难相信这是沉年会说出来的话:“好,沉师兄回去吧,我先进去了。”

沉年点了点头,也真不跟晏岁客气,扭头就走。

晏岁一边走进寻道堂一边忍不住回头多看了沉年两眼。

今日来寻道堂授课的是梅尊者,四大尊者之中属梅尊者修为最高,年纪也最大,对待弟子也最严厉,弟子若是犯错不是打就是禁闭。

这样子的师尊是最容易教出修为高的弟子的,但是……

晏岁垂下眼帘,若是他能明辨是非点就好了,至少在白青莲污蔑自己的时候稍微调查一下,前世的晏岁就不至于那般凄苦了。

梅尊者很少来寻道堂授课,就晏岁而言,这是晏岁这一世第一次见到梅尊者。

诸位弟子显然对这位尊者之首亲自授课很是兴奋,一个个昂首挺胸,端正坐姿,和平常上竹尊者的课睡倒一片的模样判若两人。

梅尊者这节课和大家讲述的是五大氏族的历史。

晏岁撑着下巴,心不在焉地听着梅尊者从五大氏族中最平平无奇的北殷氏说起。

“北殷氏在五大氏族之中兴起时间最短,至今还不足二百年,本门派副掌门便是出自北殷氏一族。北殷氏一族先祖原本只是一个驯兽人,在去往昆仑山捕猎灵兽的时候突遇大雪封山,被困于雪山之中性命垂危。幸得彼时的太昊氏家主途径出手相救,得以保全性命。后北殷氏先祖便投入太昊氏门下为门客,得太昊氏传授心法步入修行之路。后定自成氏族,择焉陵定居,灵佑焉陵之地。”

北殷氏到底是别家交出来的,而太昊氏不可能就真的全盘交付,因此北殷氏在修行之道上平平无奇,独门心法、独门剑法也是平平无奇。

但北殷氏是驯兽世家,每年不计其数的人重金求北殷氏驯兽,所以北殷氏什么都缺,就是不怎么缺钱。

“西陵氏先祖原是一名山医,擅丹道,所成灵丹妙药无数,其祖传丹书《西陵经》记载万种丹药,可医死人肉白骨。以淮水为灵佑之地,常年避世修行,少与外界交互。”

“五大氏族之中北殷氏是后起之秀,西陵氏稍微好些,但是在华胥氏、青阳氏与太昊氏面前,也依旧是小辈。”

这似乎已经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在提到青阳氏和太昊氏的历史时,两家必然是放在一起讲述的。

从上古青龙与朱雀相辅相成,到血脉后人代代通婚,不论是上古还是今日,青阳氏与太昊氏在众人面前的关系都是亲如一家。

末了还要再感慨一句“可惜先晏家主羽化早,并未给青阳氏留下一位嫡系小姐,这一代太昊氏与青阳氏的联姻,怕是要再等下一代了。”

“梅尊者,敢问为何两家联姻向来是青阳氏女子嫁入太昊氏,而没有太昊氏女子嫁入青阳氏的呢?”一个弟子出声询问道。


晏岁抬眸惊讶地看向沉年:“沉师兄这是?”

“不可大意,晏师妹且忙,我为你平息灵力。”沉年右手掐诀,脸上还是那万年不变的霜雪色。

晏岁转回头抿唇:“沉师兄何必如此。”

沉年神色淡淡:“你我既是师兄妹亦有血亲,照拂你是自然。”

晏岁无声叹息:“那便多谢沉师兄了。”

楼箫也不知道是去忙什么了,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人,直到第二日晏岁要去校考了楼箫也没有回来。

问道台上,四大尊者各自叮嘱着自己参与校考的弟子,传授着秘诀。

而晏岁身边的只有沉年一个。

易倾朔要带着执法队维护秩序抽不出空,陵淮昨日是被楼箫一起带走了,晏岁正牌的师尊、师兄们全部不见踪影。

晏岁和沉年站在一起等着,一如既往地无言以对,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像是两根柱子。

第一门校考的是灵力,也是最简单的一项,参与校考的弟子按照抽签次序上台,将灵力注入法器之中,看看法器最后的结果就好。

对于这一局的结果,沉年心里已经有了结果,晏岁必定是第一名。

宗门大选六年一届,这一届的弟子入门半年来,筑基的只有晏岁一个,还都已经是筑基六层了,不是她还能是谁。

前世晏岁这个时候是筑基五层,但是也依旧力压众人成为第一名,不过前世在这一日,白青莲也筑基了,成为这一届内门弟子里第二个筑基的,一时间所有人都在传颂白青莲在校考第一日筑基,无人理会将他们远远甩在身后的晏岁。

“莲尊者座下贺然炼气七层。”

“竹尊者座下涂武炼气六层。”

“莲尊者座下夏温岚炼气八层。”

“兰尊者座下平率炼气六层。”

“梅尊者座下……”

灵器前的师兄高声喊着每一个弟子的成绩,还有六个师兄师姐在同时记录,以免有人以权谋私。

“副掌门座下晏岁……”一直都板着一张脸的师兄看了眼灵器,冰块似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抬头看了眼晏岁欲言又止。

“发生什么事了?”坐在观礼台上的竹尊者开口询问。

师兄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之后还是吞吞吐吐地开口道:“元婴……一层。”

四大尊者:“……”

沉年:“……”

众弟子:“……”

晏岁第一个出声质疑:“灵器坏了吗?”

那位师兄才想检查一下灵器,一道身影已经从观礼台上飘了下来,落在了晏岁的面前。

是竹尊者。

竹尊者显然记得晏岁这个总是坐在第一排听他讲课,自己每堂课都最后一个睡着第一个醒的弟子。

在落到晏岁面前之后竹尊者便对晏岁点了点头,然后伸出手道:“灵器可能出了问题,本尊亲自为你探一探。”

晏岁颔首然后伸出了手:“麻烦竹尊者了。”

竹尊者搭上了晏岁的脉搏,将自己的灵力灌入,不过片刻便松了手,表情有些微妙。

“竹尊者,到底如何?”梅尊者在观礼台上忍不住问。

竹尊者沉吟了片刻然后问:“晏岁,你如今的修为是筑基几层?”

“昨日刚刚突破筑基六层。”晏岁回答道。

“到底怎么了?”梅尊者忍不住再次大声询问。

“那就写筑基六层吧。”竹尊者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负责记录的弟子点了点头然后提笔记下。

晏岁对竹尊者微微弯了弯腰就转身下台。

而本该回观礼台的竹尊者却跟着晏岁走了下来。


看着沉家主讲完了,站在一边的老头才操着一口沙哑的嗓音开口:“少主,你若是平时想歇歇不想修炼,那可以多和晏二小姐接触。”


“是。”沉年疲惫地开口应答。

按照眼下的形式来看,晏暮必定是知道了些什么,要撬开晏暮的嘴让晏岁嫁过来是没什么可能了。

太昊氏为了名声也不好动手抢人,还不如让沉年去多接触晏岁,若是以后晏岁自愿献身成就沉年的大业,那就最好不过了。

“不到渡劫期,再接触有什么用!”沉家主没好气地说道。

老头连忙按住沉家主的手,对沉家主轻轻地摇了摇头。

沉家主冷哼一声,然后甩袖起身:“话就说到这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先回去了。”

沉年这才从地上起身,跟在沉家主身后送沉家主出门。

从头到尾,沉家主都不曾给过沉年一个好脸。

看着沉家主离去的背影,沉年已经不再有年少时心痛难受的感觉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沉年突然很想去找晏岁,想在晏岁身边呆着,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就只要安安静静地和晏岁坐在一起,就足够了。

青阳氏修缮得速度很快,几班人轮班不休的盖房子,几日的时间就已经围出了新园的轮廓,现在正在兵分几路地盖新房子。

“荷塘为什么要放在院角啊?”晏岁揣着宝金跟晏匪走在新园里看着大致的布局问道,“而且这个荷塘是不是小了点,我想要一个大大的荷塘,修上九曲回廊和水榭的。”

“二小姐,这不是荷塘。”晏匪对着晏岁微微一笑,“这是温泉池,我已经派人去后山上早温泉眼,到时候给二小姐引进来。至于夏季消暑的水榭家主也早就已经吩咐了,在前面,已经在挖河道了。”

晏岁点了点头:“嗯,那就好。”

“温泉池就不建围墙了,二小姐看看是要种竹林环绕,还是要种凤凰木?”晏匪问道。

晏岁道:“自然是凤凰木了,等到凤凰花开,诸天映红,岂不美哉。”

晏匪微笑颔首:“二小姐说的是,那满园便都种上凤凰木。”

晏岁还要说些什么,身后突然响起一声低微的呼唤:“晏师妹。”

晏匪与晏岁一起回头看去,沉年一袭素白立于青阳氏这一片红艳之中,衣袂似乎也被染上了一抹绯红。

“沉师兄?”晏岁有些诧异,“沉家主不是来探望沉师兄吗?沉师兄怎么不多陪陪沉家主?”

沉年垂下眼帘,沉默了片刻才道:“父亲已经回去了。”

晏岁又是一愣,那按照时间算,沉家主和沉年根本就没说上几句话。

“可以陪我走走吗?”沉年的声音很低,他向来都没有什么情绪,但是此刻晏岁却从沉年的语气之中,听出了一丝乞求的意味。

晏岁瞥了眼晏匪,晏匪心领神会:“二小姐,那我就先去监工了。”

晏岁颔首然后走向沉年:“兰台的寒兰开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每年探亲日就属兰尊者的兰台最热闹,她这里的寒兰开得正漂亮,正好着能让弟子带着亲属来看一看。

虽说梅尊者的梅林也开得好看,但是梅尊者那脾气弟子们也是都知道的,除了梅尊者座下的弟子,其他的弟子自然是能不去就不去。

兰尊者手里抱着一杯热乎乎的茶站在建于高处的雅兰居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来来往往的弟子们。



“灯火万家城四畔,星河一道水中央。”晏岁低声念着,仰头满饮了一杯浊酒,又垂下眼帘呢喃,“若是裴师兄与我一起看就好了。”


“不是说我恐怖吗?还想要和我一起看?”带着几分怨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晏岁猛地抬头往天上看去:“裴师兄?”

“在你身后。”裴尘赋无奈地看着抬头的晏岁,“怎么会觉得我在天上?”

晏岁转身,在灯影憧憧之中望见裴尘赋的身影,张开双臂就朝着裴尘赋扑了过去:“裴师兄。”

裴尘赋担心晏岁摔倒,虽然心里还有几分不开心但还是伸手接住了晏岁:“喝了几杯?”

“没几杯。”晏岁将裴尘赋扑了个满怀,双手紧紧地箍着裴尘赋的腰不肯放,“裴师兄,我没有讨厌你,我那天只是不知道怎么办,你一点也不恐怖。”

“嗯。”裴尘赋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道,“先放开手。”

“我不要。”晏岁摇头,脑袋在裴尘赋怀里蹭来蹭去,“我一放手裴师兄又走了。”

裴尘赋问:“谁家师兄妹可以抱在一起不放手的”

“那今晚先不当师兄妹了嘛。”晏岁显然是带了些醉意了,将裴尘赋抱得更紧。

“不当师兄妹当什么?”裴尘赋忍不住抬手揉了一把晏岁的头,用的不是沉年给的那只发簪,很好,最好直接弄丢一辈子都不用。

晏岁仰起头望着裴尘赋,眼睛湿漉漉的,带着一丝迷离,脸颊上也是一片醉意得驼红,像是很认真地在思考。

一阵子之后裴尘赋才听到晏岁含含糊糊地回答:“那先当一晚上道侣可不可以?”

裴尘赋陡然深吸一口气:“晏小师妹你······可真是口无遮拦。”

“晏师姐,你要不要来打麻将?”一个师妹笑着转头来找晏岁,却发现晏岁的身影被另一个人挡得严严实实,“唉?你是谁?”

裴尘赋回头瞥了一眼玩闹的正开心的众弟子。

“裴师兄?”一个弟子惊叫了一声,然后猛地原地立正。

所有弟子都一下子站了起来,惊恐地看着裴尘赋。

他们这又是划拳又是赌博的,这在宴青都可都是不被允许的事情,裴师兄这么会突然出现啊。

“离内门宵禁还有一刻钟,现在立刻御剑回去,应该还来得及。”裴尘赋淡淡地提醒了一句,“今夜是倾朔值夜。”

今晚是易倾朔值夜,那要是被抓到岂不是被罚得脱层皮?

弟子们大惊失色,转身就往外跑。

“那晏师姐?”这个时候,他们倒也没忘记晏岁。

裴尘赋看了眼昏昏欲睡的晏岁:“我带她回去。”

“那就麻烦裴师兄了,祝裴师兄和晏师姐百年好合,早成连理!”

裴尘赋:“······”

晏岁已经快要睡着了,整个人的身体重量都压在了裴尘赋的身上,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

“要抱还是要背?”让晏岁自己走回去是没可能了,裴尘赋给了晏岁一个自己选择的机会。

晏岁倒还听得见裴尘赋的话,手臂勾上了裴尘赋的脖子:“抱。”

裴尘赋打横抱起晏岁,看了看晏岁勾住自己脖子的胳膊,算了,抱着就抱着吧。

虽然不确定晏岁现在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但是已经足够裴尘赋把自己哄好了。

晏岁好像还醒着,但是没有完全醒。

裴尘赋抱着晏岁回到宴青都的时候已经过了宵禁的时间了,有几个晚了一步的弟子在翻墙进来后被易倾朔逮个正着。

裴尘赋抱着晏岁放慢脚步打算趁着易倾朔在训别人偷偷溜过去。



“哦。”裴尘赋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抬步向前走去。

“跟你说正事呢,你去哪里?”裴家主本想拉住裴尘赋,随着裴尘赋走去的方向一看,立刻就缩回了手,原来裴尘赋是奔着他的“正事”去了啊。

“裴师兄。”看到裴尘赋走到跟前,晏岁率先唤了一声。

裴尘赋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晏暮,二人相对作揖。

“晏家主。”

“裴少主。”

裴家主慢慢悠悠地从后面跟上来:“晏贤侄。”

晏暮又向着裴家主作揖:“裴家主。”

“我们不讲这些虚礼。”裴家主连忙摆了摆手,“此事是青阳氏和太昊氏之间亲戚家的事情,华胥氏也不好插手,所以只能麻烦晏贤侄来一趟了。”

“哪里是麻烦,还要多谢裴家主及时告知,派人通传,不然还不知道会如何。”晏暮心有余悸地回答道。

裴家主和晏暮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裴尘赋的目光却死死盯着晏岁挪不开,见晏暮和裴家主在说话,裴尘赋脚步一迈走到晏岁身边,将晏岁往旁边带了两步放低声音问道:“你哥骂你了吗?怎么哭了?”

晏岁摇了摇头:“没有,哥哥才舍不得骂我呢,就是我太久没见到哥哥了。”

“那······”裴尘赋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晏暮要把你带回去吗?”

晏岁看了看裴尘赋沉吟了一下反问道:“如果哥哥要把我带回去,裴师兄你会怎么办?”

如果晏暮要带晏岁回青阳氏的话,那裴尘赋肯定得跟过去,楼箫还在宴青都等着,总不好带人回家之后没带回来,而且万一晏暮不让晏岁回宴青都了要继续藏着晏岁,那他们岂不是就再也见不到,若是身边没了晏岁,想起来真是无趣。

裴尘赋正神游天外,裴家主和晏暮却已经说到了重点。

“如今青阳氏和太昊氏是再也不能如从前一般风平浪静了,我着实是放心不下妹妹,还请裴家主护我妹妹一护。”晏暮生性高傲,几时低过头,也就只有为了晏岁回这般低声下气了。

裴家主偷偷地瞥了眼和晏岁说悄悄话的裴尘赋,然后故意面露难色:“晏贤侄,此事大小深浅我都还不知道,毕竟华胥氏也不好太干涉别家内务,所以晏贤侄的要求只怕是······”

晏暮立刻道:“不会太长时间,若是裴家主答应的话,在此期间华胥氏一切开销,皆可记在青阳氏账上。”

在外人印象里素有貔貅之称的晏暮,也唯独会为了晏岁一掷千金。

裴家主尚未开口,刚刚还在发呆的裴尘赋就率先开口:“无需如此,晏岁本就是我的师妹,在华胥氏我是少主,在宴青都我是首席,不论何处只要晏小师妹在我身侧,我就不会让她出事。”

晏暮探究的目光在晏岁和裴尘赋之间来回流转:“哦?裴少主与家妹是交情匪浅?”

裴尘赋突然之间耳后根就有些发烫:“我、我身为宴青都首席大弟子,自然应当保护师妹。”

裴家主对着裴尘赋咧嘴一笑,不顾裴尘赋警告的眼神自顾自地开口:“晏贤侄客气了,也着实不必如此,指不定最后结亲的是青阳氏和华胥氏呢。”

“哦?”晏暮虽然只发出一个音节,晏岁却偏偏听出了“阴阳怪气”这四个字。

“哥哥,裴师兄是我的大师兄,他很照顾我的,其他的没有什么。”晏岁连忙帮裴尘赋解释。

裴尘赋轻咳一声:“我不过是尽首席该尽之责。”


就在气氛逐渐朝着不对劲的方向而去的时候,晏岁回过了神问出自己已经担心了半个月的事情:“裴师兄的伤可好了?”

裴尘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轻咳一声然后道:“早就已经好了,只是小事情而已。”

“那便好,沉师兄说裴师兄这些日子一直很忙碌,忙归忙裴师兄也要照顾好自己。”晏岁关心地说道。

裴尘赋点了点头,然后有些不是滋味地道:“我听说这些日子沉师弟很是照顾晏小师妹。”

晏岁唇角微微上扬:“照顾师妹不是师兄应尽的责任吗?”

裴尘赋突得想到自己对晏暮说的话,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说的也是。明日校考准备的如何?剑术、心法上可有什么不懂的?”

晏岁顿了一下,认真地回想了一番自己自拜入楼箫门下后练过几次剑,又打过几回坐,可以说是一次都没有,但是即便不修行,晏岁还是能感受到自己丹田之中的灵力再不断汇聚,逐渐强大,隐约已经又有了要突破的迹象。

按照前世的时间,今日自己突破了筑基五层,不过上次去择剑的机缘已经让晏岁提前突破了筑基五层,这一次会再突破吗?

见晏岁不回答自己,还陷入了沉思,裴尘赋没有再追问,反而伸出手拉起晏岁的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掌心。

裴尘赋掌心的温度让晏岁回过神,连忙就要收回手:“裴师兄,你做什么?”

裴尘赋收起五指,将晏岁的手握在了掌心之中,大拇指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晏岁的五指:“晏小师妹,等一下。”

十指连心,裴尘赋摩挲着晏岁的指节,亦犹如那玉奴腰颤颤巍巍地点在心头上,始知相忆深。

“晏小师妹的手不像是常年握剑的手。”裴尘赋惊叹于晏岁如玉无瑕的长指,却也有些为晏岁担忧,晏岁只怕是有半年不曾练剑了。

晏岁收回手,微微一笑:“总有些事忙着,是许久不曾练剑了。”

“那明日的试剑当如何?”裴尘赋问。

晏岁端起还没喝完的水抿了小口:“内门弟子所习剑法一招一式都在我的记忆之中,我不会忘,便是得不到前三甲,我也不会丢脸。”

裴尘赋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嗯,我信你。”

“裴师兄知道我许久不曾握剑还是信我?”晏岁并不惊讶裴尘赋的信任,但依然问了一句,“裴师兄这么容易相信一个人的吗?”

“不是我会轻易去相信你。”裴尘赋微笑,“是你,那便岁岁今朝。”

“那我自然也不会辜负裴师兄的信任了。”晏岁双眼里满是温柔的笑意,“流光居还有好多账目,我要回去了,裴师兄你也继续忙吧。”

“我送你回去。”裴尘赋跟着站起身。

“不用,这里和无虞境也没几步路。”晏岁一边说着一边想要解下披风还给裴尘赋,“多谢裴师兄的披风。”

裴尘赋抬手按在晏岁肩上阻止晏岁解下披风:“外面风大,还是披着回去吧,一起走,我和你顺路。”

“顺路?”晏岁歪了歪头表示质疑。

裴尘赋斩钉截铁地点头:“嗯,走吧。”

丢下这一句裴尘赋便快步走到了晏岁的面前,晏岁只得跟上裴尘赋的脚步。

澄心堂离无虞境并不远,比寻道堂离无虞境远得多了,但是裴尘赋和晏岁却都有意放慢了脚步,一段半刻钟就能走完的路,硬生生让裴尘赋和晏岁走了两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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