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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这大宋该变天了!最新章节

研墨的中年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赵桓宋钦宗的古代言情《穿越:这大宋该变天了!最新章节》,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研墨的中年人”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次蔓延开来。“完了……宣化门若破,金贼……金贼就杀进来了!”“快!快遣使!现在割地还来得及!”“种老将军……连种老将军都顶不住了吗?”李邦彦脸色惨白,几乎站立不稳,下意识地就想再次跪地劝谏求和。他身后的几个主和派官员更是瑟瑟发抖,目光躲闪,仿佛已经看到金军的弯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空气中,传令兵带来的血腥味和殿外的寒风似乎更加浓烈了。......

主角:赵桓宋钦宗   更新:2025-06-01 1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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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桓宋钦宗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这大宋该变天了!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研墨的中年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赵桓宋钦宗的古代言情《穿越:这大宋该变天了!最新章节》,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研墨的中年人”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次蔓延开来。“完了……宣化门若破,金贼……金贼就杀进来了!”“快!快遣使!现在割地还来得及!”“种老将军……连种老将军都顶不住了吗?”李邦彦脸色惨白,几乎站立不稳,下意识地就想再次跪地劝谏求和。他身后的几个主和派官员更是瑟瑟发抖,目光躲闪,仿佛已经看到金军的弯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空气中,传令兵带来的血腥味和殿外的寒风似乎更加浓烈了。......

《穿越:这大宋该变天了!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陛下!陛下!宣化门告急啊!”

传令兵凄厉的哭喊声在大殿中回荡,如同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刚刚被赵桓强行压下去的恐慌,如同瘟疫般再次蔓延开来。

“完了……宣化门若破,金贼……金贼就杀进来了!”

“快!快遣使!现在割地还来得及!”

“种老将军……连种老将军都顶不住了吗?”

李邦彦脸色惨白,几乎站立不稳,下意识地就想再次跪地劝谏求和。他身后的几个主和派官员更是瑟瑟发抖,目光躲闪,仿佛已经看到金军的弯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空气中,传令兵带来的血腥味和殿外的寒风似乎更加浓烈了。

“慌什么!”赵桓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更加沉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慑力,“天塌不下来!”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殿下百官,尤其是在李邦彦那张惊惶失措的脸上停顿了片刻,冷声道:“宣化门未破,尔等便如同丧家之犬!大宋的脸面,都被你们丢尽了!”

“陛下……”李邦彦张口欲言,却被赵桓冰冷的眼神逼得把话咽了回去。

赵桓不再理会他们,转向那名浑身浴血的传令兵,声音放缓却依旧带着紧迫感:“起来说话!宣化门具体战况如何?金贼投入多少兵力?用何种器械?种老将军现在何处?”

那传令兵被皇帝的镇定所感染,稍微定了定神,喘着粗气道:“回……回陛下!金贼……金贼出动了至少五千步卒,轮番冲击!他们……他们推出了十几辆巨大的‘填壕车’,不顾伤亡,强行用土石填平护城河!城头的砲石……砲石快打光了!滚木礌石也消耗严重!种老将军……老将军亲自在城头擂鼓督战,身上已中了流矢,还在死战不退!”

填壕车!

赵桓心中一沉。这种简陋却有效的攻城器械,在缺乏远程强力打击手段的时代,对守城方是巨大的威胁。一旦护城河被填平,金军就能直接蚁附攻城,到时候伤亡将急剧增加。

而种师道……这位年过七旬的老将,竟然已经负伤!他是如今汴京城防的中流砥柱,绝不能倒下!

“砲石将尽……”吴敏脸色凝重,上前一步,“陛下,京中武库尚有储备,但转运不易,且守城器械调度,一直由……”他看了李邦彦一眼,后面的话没有说完。

赵桓瞬间明白,城防调度权,恐怕还掌握在主和派或者说太上皇的亲信手中!这就是掣肘!

“传朕旨意!”赵桓猛地站起身,小小的身躯在这一刻仿佛蕴含了无穷的力量,“张望!”

“奴婢在!”贴身太监张望连忙应声。

“拟旨!”赵桓的声音在大殿中清晰回荡,“擢升兵部侍郎李纲为尚书右丞,兼任东京留守,全权负责汴京城防事宜!所有禁军、厢军、武库、军械、粮草,皆由其调配!若有不从者,先斩后奏!”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李纲?!

那个因为反对割地,前不久刚被太上皇斥责,几乎被罢官的李纲?

让他全权负责城防?还赋予他先斩后奏之权?!

李邦彦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抬头:“陛下!万万不可!李纲性情刚直,骤然委以重任,恐……恐难服众!且城防大事,岂能……”

“住口!”赵桓厉声打断,目光如刀,“李邦彦,你是觉得朕的旨意不管用,还是觉得你比朕更懂谁能守城?!”

“臣……臣不敢!”李邦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冷汗涔涔而下。他第一次感受到,这位年轻皇帝身上散发出的凛冽杀意!那不是装腔作势,而是真正的生杀予夺的威严!

“陛下圣明!”吴敏激动得热泪盈眶,他知道,李纲是真正能担起责任的人!

“陛下!臣李纲,愿领此任!城在人在,城亡人亡!”一个洪亮而坚定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只见一个身着绯色官袍,面容刚毅的中年官员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正是李纲!他显然是听到了外面的喧嚣,匆匆赶来。

赵桓看着李纲,这位历史上力挽狂澜却最终被排挤的忠臣,眼中闪过一丝激赏:“李卿,危难之际,受命于朝堂,汴京安危,数十万军民性命,皆系于你一身!”

“臣,万死不辞!”李纲没有丝毫犹豫,重重叩首。他能感受到,这位新君与传闻中那个懦弱的形象截然不同!那眼神中的信任和决绝,让他沉寂已久的热血再次沸腾!

“好!”赵桓沉声道,“朕给你三个时辰!三个时辰之内,朕要看到援军抵达宣化门!要看到砲石重新怒吼!告诉种老将军,援军随后就到,让他务必坚守!”

“臣遵旨!”李纲领命,转身便要离去。

“等等!”赵桓叫住他,声音低沉却有力,“记住,对于任何畏缩不前、临阵脱逃、甚至暗通款曲者,不必请示,立斩无赦!朕,给你这个权力!”

“臣,明白!”李纲再次一拜,眼中精光一闪,大步离去,背影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

看着李纲离去的背影,赵桓稍稍松了口气,但心弦依旧紧绷。提拔李纲只是第一步,解决了指挥权的问题。但真正的危机在于兵力和士气。

“吴敏。”赵桓转向兵部尚书。

“臣在。”

“城中可用之兵,尚有多少?士气如何?”赵桓问道,这个问题至关重要。历史上的禁军,在金兵围城时表现堪称灾难。

吴敏面露难色,躬身道:“回陛下,禁军号称数十万,然……然大多疏于操练,缺额严重。真正能战之士,恐不足十万。且连日金兵势大,城中谣言四起,军心……军心浮动。”

不足十万能战之兵?还要分守汴京四面城墙?赵桓的心沉了下去。这比他预想的还要糟糕!

“浮动?”赵桓冷笑,“我看是有些人巴不得城破,好去当金人的顺民吧!”

他的目光再次扫向李邦彦一派,那些官员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传朕旨意!”赵桓的声音再次提高,“命殿前都指挥使王宗濋,即刻整顿内城兵马,但有妖言惑众、动摇军心者,立斩!命各城门守将,严查奸细,闭门不出者,以通敌论处!”

一道道命令从他口中发出,清晰、果断、带着不容置疑的铁血意味。

大殿内的气氛彻底变了。之前的慌乱和争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肃杀和紧张。主和派噤若寒蝉,主战派精神大振,而更多的中间派,则在惊愕之后,开始重新审视这位年轻的皇帝。

然而,就在命令刚刚传达下去,殿门外再次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小黄门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声音尖利而惶恐:

“陛下!不好了!太……太上皇派人传旨,命……命陛下立刻停止抵抗,开城……开城迎降!”


殿外信使那带着异样声调的禀报,如同一道惊雷,在刚刚经历了酷烈清洗的垂拱殿内炸响!

金营遣使?白旗?给太上皇的“私信”?!

刚刚被皇帝雷霆手段震慑得噤若寒蝉的群臣,瞬间哗然!

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龙椅上的赵桓,这一次,除了惊惧,更添了几分复杂难明的意味。

金人这是什么意思?

无视城头浴血奋战的将士,无视刚刚被斩首示众的“奸商”和杖毙的内奸,甚至无视端坐在龙椅上的当朝天子,直接派使者送信给已经退位的太上皇?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是对赵桓权威最直接的挑战!

更是往刚刚才稍微凝聚起来的军心民意上,狠狠捅了一刀!

李邦彦原本瘫软在地,面如死灰,听到这话,眼中竟猛地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向赵桓,眼神深处,似乎又燃起了某种希望。金人……金人还没放弃太上皇!

吴敏、许翰等主战派官员则是脸色铁青,拳头紧握。他们知道,金人这一手,阴险歹毒到了极点!这分明是想利用太上皇,再次从内部瓦解大宋的抵抗意志!

“陛下!”吴敏第一个出列,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金贼狼子野心,诡计多端!此举分明是离间君臣,欲使我朝内乱!万万不可受其蛊惑!区区一封伪信,一个小小使者,岂能动摇我大宋军心?!”

“吴尚书此言差矣!”李邦彦仿佛瞬间活了过来,强撑着从地上爬起,虽然狼狈,声音却恢复了几分底气,“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此乃古礼!金人既遣使送信,或有转圜之意也未可知。况且,此信乃是呈给太上皇,于情于理,都当……”

“住口!”赵桓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目光如同两道冰锥,直刺李邦彦,“李相公,你是忘了刚才那三颗人头是怎么落地的,还是觉得朕的刀不够快?!”

李邦彦被赵桓眼中的杀气一逼,刚提起来的气焰瞬间被打散,浑身一颤,呐呐道:“臣……臣不敢……臣只是……只是就事论事……”

“就事论事?”赵桓嘴角勾起一抹极度嘲讽的弧度,“好!那朕就跟你‘就事论事’!”

他站起身,缓缓走下御阶,目光扫过殿下百官,声音清晰地传遍大殿每一个角落:

“金贼数十万大军围城,炮火连天,杀我军民,毁我家园!此等国仇家恨,不共戴天!”

“朕,身为大宋天子,已昭告天下,誓与汴京共存亡!前线将士,浴血奋战,捐躯报国!城中百姓,毁家纾难,同心御敌!”

“值此之时,金贼不思退兵,反遣一小小使者,打着白旗,送一封语焉不详的所谓‘私信’!送给谁?送给已经禅位的太上皇!”

赵桓猛地停住脚步,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洪钟大吕:

“诸位爱卿,你们来告诉朕!这算什么?!是议和的诚意,还是离间的毒计?!是尊重我大宋,还是视我大宋君臣如无物?!”

一番话,掷地有声,问得不少官员面红耳赤,羞愧低头。

是啊!金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还搞这种小动作,哪里有半分议和的诚意?分明是把大宋君臣当猴耍!

“陛下圣明!”吴敏再次跪倒,“金贼此举,辱我太甚!臣请陛下,将那金狗使者,斩首示众!以儆效尤!扬我国威!”

“不可!”李邦彦急忙道,“陛下!斩杀来使,恐失信于天下,更予金贼口实……”

“哦?”赵桓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依李相公之见,该当如何?将那使者奉为上宾,再将那封‘私信’,恭恭敬敬送到福宁宫,请太上皇定夺军国大事吗?”

李邦彦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涨红了脸。

赵桓不再理他,目光转向殿门方向,沉声道:“传朕旨意,宣金国使者——觐见!”

宣?!

群臣再次愣住了!

陛下竟然要见这个送“私信”的金使?

李邦彦眼中闪过一丝窃喜,以为皇帝终究还是有所顾忌。

吴敏等人则面露忧色,不知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片刻之后,一名身着皮裘、头戴毡帽,身材高大,满脸倨傲之色的金国使者,在一队宋军士卒“护送”下,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垂拱殿。他身后还跟着两名同样装束的随从,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

那金使昂首挺胸,目光扫过殿内噤若寒蝉的宋朝官员,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仿佛不是身处敌国朝堂,而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

他走到殿中,只是象征性地拱了拱手,连腰都没弯,便操着一口生硬的汉话说道:“大金国皇帝陛下,遣小使完颜……呃,小使,问候宋国太上皇帝陛下安好!特奉上国书一封!”

说完,他示意随从将檀木盒子高高举起,那姿态,仿佛是天朝上国在赏赐藩属。

国书?不是私信吗?而且是问候太上皇安好?

殿内气氛更加诡异。

李邦彦等人精神一振。

赵桓端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嚣张的金使,心中杀意翻腾,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放肆!”赵桓身旁的张望忍不住厉声呵斥,“区区使者,见了吾皇陛下,安敢不跪?!”

那金使斜睨了张望一眼,嗤笑道:“吾乃大金使者,只跪大金皇帝!宋国皇帝……呵呵,若肯纳土称臣,吾或可考虑行礼!”

“你找死!”殿前卫士勃然大怒,钢刀出鞘!

“住手!”赵桓淡淡开口,制止了卫士。

他看着那金使,缓缓道:“你说,你奉的是大金国皇帝之命,送的是国书?”

“正是!”金使昂然道。

“既是国书,为何是送给太上皇,而非送给朕——大宋当今的皇帝?”赵桓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金使一愣,似乎没料到赵桓会如此直接,随即强笑道:“此乃我家皇帝陛下之意,或念及与太上皇陛下旧日情谊……”

“情谊?”赵桓打断他,发出一声冷笑,“两国交兵,兵临城下,何来情谊?莫非是割地赔款、摇尾乞怜的情谊吗?”

“你!”金使脸色一变,被噎得说不出话。

“既是国书,按照两国邦交礼仪,当由朕亲自接收!”赵桓声音陡然转厉,“呈上来!”

金使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龙椅上威严的赵桓,又想到出发前主帅的交代,似乎并未禁止将信交给宋国当今皇帝。他咬了咬牙,示意随从上前。

张望连忙走下御阶,从那随从手中接过檀木盒子,转身呈给赵桓。

盒子入手微沉。赵桓打开盒盖,里面果然是一卷用明黄锦缎包裹的书信,上面系着金丝线。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卷书信上。

李邦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赵桓拿起那卷“国书”,却没有立刻打开,而是掂量了一下,目光再次投向那名金使。

“你叫什么名字?”

“小使……小使阿骨打!”那金使似乎觉得报真名有些不妥,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

“阿骨打?”赵桓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好名字。你可知,你家太祖的名字,如今在我大宋,可是禁忌?”

那金使脸色再变。

“朕问你,”赵桓收敛笑容,声音变得冰冷,“你既为使者,可知‘国书’二字,代表什么?”

“代表……代表两国邦交……”金使有些底气不足地回答。

“代表两国君主之间的正式文书!”赵桓猛地提高声音,“代表着国家尊严!岂容尔等如此儿戏?!”

他猛地站起身,手持那卷所谓的“国书”,一步步走下御阶,来到那金使面前。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赵桓将那“国书”几乎杵到金使的脸上,“这上面写的是给谁的?!”

金使被赵桓的气势所慑,下意识地看去,只见锦缎封皮上,用汉字清晰地写着几个字:“呈大宋太上皇帝陛下”。

“看清楚了?”赵桓声音如同寒冰,“既是送给太上皇,便不是国书!而是试图分裂我大宋君臣的奸计!既不是国书,朕——何须看?!”

话音未落,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赵桓双手猛地用力!

“嘶啦——!”

那卷用料考究、制作精美的所谓“国书”,竟被他当场撕成了两半!

然后,他随手将撕碎的“国书”扔在地上,如同丢弃一件垃圾!

“噗通!”

那金使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宋国皇帝,竟然如此刚烈,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竟敢当着他的面,撕毁大金……不,撕毁这封信!

整个垂拱殿,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赵桓这石破天惊的举动震慑住了!

撕了!

就这么撕了?!

李邦彦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完了!彻底完了!这下再无半点转圜余地!

吴敏等人则是心潮澎湃,激动得难以自持!陛下威武!这才是天子气概!

赵桓低头,俯视着瘫软在地的金使,一字一句道:

“回去告诉完颜宗望、完颜宗翰!想要国书,可以!让完颜吴乞买(金太宗)亲自写!抬头的名字,是朕——大宋皇帝赵桓!”

“想要议和,也可以!退兵百里,献上降表,朕,或可考虑!”

“至于这等跳梁小丑的离间伎俩……”赵桓抬脚,狠狠踩在那破碎的“国书”之上,“收起来吧!在我大宋,不好使!”

“滚!”

最后一个字,如同炸雷般响起!

那金使连滚带爬地被卫士拖了出去,脸上再无半分倨傲,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赵桓缓缓走回龙椅,重新坐下,目光威严地扫过殿下噤若寒蝉的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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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再次愣住了!
陛下竟然要见这个送“私信”的金使?
李邦彦眼中闪过一丝窃喜,以为皇帝终究还是有所顾忌。
吴敏等人则面露忧色,不知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片刻之后,一名身着皮裘、头戴毡帽,身材高大,满脸倨傲之色的金国使者,在一队宋军士卒“护送”下,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垂拱殿。他身后还跟着两名同样装束的随从,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
那金使昂首挺胸,目光扫过殿内噤若寒蝉的宋朝官员,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仿佛不是身处敌国朝堂,而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
他走到殿中,只是象征性地拱了拱手,连腰都没弯,便操着一口生硬的汉话说道:“大金国皇帝陛下,遣小使完颜……呃,小使,问候宋国太上皇帝陛下安好!特奉上国书一封!”
说完,他示意随从将檀木盒子高高举起,那姿态,仿佛是天朝上国在赏赐藩属。
国书?不是私信吗?而且是问候太上皇安好?
殿内气氛更加诡异。
李邦彦等人精神一振。
赵桓端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嚣张的金使,心中杀意翻腾,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放肆!”赵桓身旁的张望忍不住厉声呵斥,“区区使者,见了吾皇陛下,安敢不跪?!”
那金使斜睨了张望一眼,嗤笑道:“吾乃大金使者,只跪大金皇帝!宋国皇帝……呵呵,若肯纳土称臣,吾或可考虑行礼!”
“你找死!”殿前卫士勃然大怒,钢刀出鞘!
“住手!”赵桓淡淡开口,制止了卫士。
他看着那金使,缓缓道:“你说,你奉的是大金国皇帝之命,送的是国书?”
“正是!”金使昂然道。
“既是国书,为何是送给太上皇,而非送给朕——大宋当今的皇帝?”赵桓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金使一愣,似乎没料到赵桓会如此直接,随即强笑道:“此乃我家皇帝陛下之意,或念及与太上皇陛下旧日情谊……”
“情谊?”赵桓打断他,发出一声冷笑,“两国交兵,兵临城下,何来情谊?莫非是割地赔款、摇尾乞怜的情谊吗?”
“你!”金使脸色一变,被噎得说不出话。
“既是国书,按照两国邦交礼仪,当由朕亲自接收!”赵桓声音陡然转厉,“呈上来!”
金使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龙椅上威严的赵桓,又想到出发前主帅的交代,似乎并未禁止将信交给宋国当今皇帝。他咬了咬牙,示意随从上前。
张望连忙走下御阶,从那随从手中接过檀木盒子,转身呈给赵桓。
盒子入手微沉。赵桓打开盒盖,里面果然是一卷用明黄锦缎包裹的书信,上面系着金丝线。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卷书信上。
李邦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赵桓拿起那卷“国书”,却没有立刻打开,而是掂量了一下,目光再次投向那名金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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