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烟张宗廷的现代都市小说《长夜难眠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西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夜难眠》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西子”的创作能力,可以将乔烟张宗廷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长夜难眠》内容介绍:个外省定居的大老板包她,为了卖上好价钱,还修补了处女膜,老板本来没瞧上她,嫌她屁股不够翘,听说她是雏儿,这才答应,开房时丽丽装得也挺好,亲亲摸摸时全程害羞扭捏,结果老板刚扒了裤子,她那层膜就破了,直接露馅。老板脸色跟猪肝似的,差点没把丽丽弄死,她早把钱挥霍了,只好签了卖身契,在老板名下的东北场子当“连妓”。“连妓”是圈内行话,就是连轴转不休息的劣等小姐,丽丽受不了,......
《长夜难眠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祖宗那段日子基本是两边跑,一三五在他老婆家,二四六来找我,周日他出去应酬,我也没问,我变着花样的留他,凡是能想到的,我都用上了,祖宗对我是越来越满意。
我和他老婆暗中较劲,隔空打擂台赛,维持了差不多一个月,米姐找到我,她说手下姑娘出了点事。
能让她这么着急的,一定是丽丽,丽丽比我大几岁,在圈子里很有名气,经常陪着大人物伴游双飞,天南地北的赶场子,很多人背地里说,米兰的两张王牌,就是乔烟和丽丽,她有个绰号,叫东三省老四。
听上去有点糙,但这是本事,她具体靠什么勾男人我不知道,不过她玩得比我还开,我记得有一年在赌场,我路过她干活的包房,亲眼看见三个男人干她一个,光两只洞就插满了,嘴巴还含着一根。
说真的,我干不来,也不敢试,搞不好就破裂大出血了,圈子里也不是没先例。
米姐说丽丽不想做荷官了,她私下找了个外省定居的大老板包她,为了卖上好价钱,还修补了处女膜,老板本来没瞧上她,嫌她屁股不够翘,听说她是雏儿,这才答应,开房时丽丽装得也挺好,亲亲摸摸时全程害羞扭捏,结果老板刚扒了裤子,她那层膜就破了,直接露馅。
老板脸色跟猪肝似的,差点没把丽丽弄死,她早把钱挥霍了,只好签了卖身契,在老板名下的东北场子当“连妓”。
“连妓”是圈内行话,就是连轴转不休息的劣等小姐,丽丽受不了,求米姐救她。
米姐在电话里问我能不能出头,找一拨混子把丽丽抢出来,销毁卖身契,对方不要钱,就是老板咽不下这口气,铁了心要玩死她,丽丽理亏,她没法在场面上捞她。
祖宗的大房前不久刚摆了我一道,我正窝了一肚子火,而且这事儿必须智取,我几乎没犹豫,告诉米姐马上到。
和她汇合的路上我给二力打了个电话,问他能不能借我十个马仔,他自然没话说,毕竟人不多,事儿闹不大,他问我地点,我说天星。
他听到天星,卡了几秒,最终只说了一个好。
二力的人比我动作快,我到门口时他们都等着了,我跟随米姐上楼,出了电梯口,走廊乱糟糟的,许多花枝招展的小姐围成一个圈窃窃私语,地上趴着一个女人,只穿着内衣,保镖死命踢打她。
我和米姐飞快走过去,保镖瞧见了我,伸手挡着,我扒拉了几下也不让,我索性一巴掌呼在对方脸上,将他打蒙了,麻利挤了进去。
丽丽被虐得够呛,从腰部到脚都肿了,像是棍子勒的,一节节红痕,我看向椅子上剔牙的男老鸨,“玩横的?
这是你场子里的人吗,你有什么资格处置。”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口儿还这么硬,老鸨摸不清我身份,逆光打量好半响,“你什么人。”
我将大衣脱下,往丽丽身上一盖,“你管不着。”
我顿了顿,比他笑得还冷,“你也不配。”
她瞬间有些不安,掌心都溢出了汗水,刚想解释,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一下,又是新消息。
点开,依旧是陈香菱发来的。
思思这次要跟张宗廷结婚,当年那事儿你先认下来,对外就说她是被那个男人骗了。小鲤,思思跟我说了,只要你把这个锅背下来,以后我就是名正言顺的姜家女主人。
乔烟觉得好笑,姜思思的话也能信?
她认识姜思思这么多年,太了解这个妹妹了。
对外装柔弱,让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受害者。
她紧紧捏着手机,看到手机上又多了一条消息。
何况你奶奶还需要她家的医生,忍忍吧,等妈妈站稳脚跟,咱们就能过上好日子。
乔烟只感觉到一阵无力,紧握着手机的力道缓缓撤去。
她听到张宗廷问,“我车祸的事儿是乔烟告诉你的?”
口吻很随意,但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嗯,姐姐说你永远都好不了了。对不起,闻璟,当时是我太懦弱了。”
汽车平稳行驶,车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直到在帝都最有名的酒吧门口停下。
男人身上那阴沉的气息浸染在整片逼仄的空间,顺着毛孔钻进了乔烟的皮肤。
她缓缓闭上眼睛,不敢想张宗廷会有多生气。
她下意识的就想逃离这里,抬手打开车门,率先下车。
但是因为下面的疼痛,她走路略微有些不自然,再加上才抹了药,总觉得凉飕飕的。
刚走远两步,她就听到姜思思“呀”了一声。
她回头看去,发现姜思思靠着汽车,眼神有些可怜,其中一只高跟鞋断了鞋跟。
“闻璟,有点疼。”
乔烟几乎马上就知道姜思思下一步要做什么。
“今晚是我的接风宴,总不能这副样子去见人。”
点到即止,剩下的张宗廷会为她做。
张宗廷看向乔烟,眼神凉薄,没有任何犹豫。
“你跟她换换。”
乔烟一瞬间怔愣在原地,他的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子,扎在她的心脏处,酸涩难忍。
一股怒火在胸腔口汇聚,烧得她身体里的水分都快被蒸干。
“这鞋我穿两年了,她也不嫌弃?”
张宗廷似乎知道她意有所指,挑眉,眸底瞬间变深,嘴唇微不可见的抿了一下。
气氛微妙间,姜思思开口,“不嫌弃,就是委屈姐姐了,不过没关系的,待会儿你进去了,也没人注意你,等回去我买双新的补偿你。”
乔烟感觉到张宗廷的视线一直紧盯着自己,犹如猎人牢牢盯住猎物。
她长得很漂亮,是那种清冷艳丽的漂亮,闻言她勾唇笑了笑,眼底有种澄澈的水润。
“你不嫌弃就好,毕竟我穿几百次了。”
姜思思闻言,毫不犹豫地把坏鞋踢过来,换上了她的好鞋。
“姐姐,谢谢,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那件事我不怪你的。如果不是我出国,我也不会知道,闻璟会这么喜欢我。有句话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姜思思清楚,乔烟不敢反驳,毕竟医院里的那位还等着做手术。
这个锅,乔烟不背也得背。
穿好后,她挽住张宗廷的胳膊,“闻璟,那我们先进去吧。”
张宗廷的视线却依旧落在乔烟身上,看到她赤着双脚,倔强的抿着唇,脖子间的红痕若隐若现,莫名暧昧。
嗤笑一声,“穿多少次你也记得?”
乔烟对上他的视线,察觉到他眼底深处的恼怒,心里又痛,又有一种隐秘的快意。
“至少刚刚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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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几个小时前,劫后余生那一刻,我曾有过念头,如果张宗廷没救我,我会怎样。
祖宗的脾气,还能要我吗。
我一路过关斩将,我承认自己忘乎所以了,他老婆才是真正的狠角色,她知道男人的底线是什么,也明白软肋在何处,她不言不语,却无比狠毒。
车抵达别墅,风尘仆仆赶回的祖宗从二力手里把我接过去,我伏在他胸口,祖宗下颔紧绷,眼底燃烧着一团杀气,这是我从未见过的沈良洲,比他最暴怒时还要凶悍凌厉几万倍。
“许茂成是不想在东三省混了。”
二力跟在后面进别墅,“他不过是拿钱消灾,正根不在他身上,州哥如果想保住嫂子,您得安抚后院那位正主儿。”
祖宗没吭声,他抱我进卧房,吩咐二力关门,“过几天找由头封了姓许的场子,他敢开张,就让人砸了。”
二力笑,“张宗廷亲自出头救人,道上不出明早就会传遍,您又动用势力封死许茂成的后路,看来乔小姐的身份是瞒不住了,您可要想好怎么平复官场上的风波。”
祖宗抚摸我鬓角的手一顿,语气听不出波澜,“张宗廷救的。”
二力说是,张宗廷不知怎么得到了消息,赶去场子,从许茂成手里带走了乔小姐,还开枪了。
祖宗阴沉的面容终于生出一丝笑容,却是冷笑,“你看他,几分真假。”
二力犹豫了一会儿,“他这人最无情,应该没真的,酿后手呢。”
我躺得浑身发酸,没忍住扭了两下,很轻微,祖宗还是察觉了,他抬手制止二力,示意他出去说,别吵我休息。
窸窣的脚步声远去,关门的响动传来,我睁开了眼。
乳白色窗纱遮挡住一棵松树,在浓郁的夜色里,黑漆漆一团影。
我耳畔始终都是挥之不去的枪声,和张宗廷出现那一刻,我的狼狈落入他眼底,他发狂的样子。
我凝着天边逐渐亮起的鱼肚白,稍稍有了一丝困意,迷迷糊糊的睡过去,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房间里只有我自己,祖宗的衣服在沙发上放着,似乎临时有事离开,没来得及收拾,我掀开被子,光着脚走出卧室,听到客厅有谁说话,我循着声音站在楼梯口,看到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祖宗的太太。
我惊诧于她为什么会来,这栋房子是祖宗半年前买给我的,就在我名下,从没有女人踏入过,正室跑到偏房的地盘上,实在有点掉身价了。
我盯着她身上华贵的大衣揣测她出现的目的,是不是想打探我死没死,客房浴室的水声忽然停止,祖宗洗完澡出来,正往腰间系着一条金色虎纹的皮带,他看了她一眼,问她怎么还没走。
她笑着放下浇花的喷壶,“爸让我们晚上回去,我不知道你忙不忙,还没说定。”
她的气度,腔调,她看着祖宗的眼神,平等自然,体贴端庄,我觉得和她站在一起,谁是三儿立刻就高下立判。
圈子里姐妹儿有句话,宁可战斗十个富太太,不招惹一个官太太。
身份给予了她们威仪,小老婆就像个土鳖似的,头都不敢抬。
祖宗一字一顿,“把北码头消失的那艘船交出来。”
张宗廷眸子危险一眯,那点原本就虚假的笑,收得干干脆脆,“沈检察长,你胃口不小。”
“张老板承认自己偷渡了吗。”
祖宗枪口略有偏颇,重重点了点他,再次顶上去,“东三省还没谁这么狂,敢睡我沈良洲的女人,尝了就割舌头,摸了就剁手。”
张宗廷歪头,两人气场势均力敌,“你觉得你马子,值这么多吗。
他手抽离口袋,懒得僵持下去,“沈检察长,我警告你一句,食指压下去,枪子儿就出来了,我的命,不是那么容易要的。”
他精准无误扼住枪柄,控制着祖宗的手,滑落到咽喉,“朝这里开,一击毙命。
可是你记住,东三省要是敢不容我张宗廷,谁不容他一定比我先死。”
他们互不相让的戾气吓住我,我爬到床边,哽咽喊良州,祖宗听到我的声音,循着床视线定格,我蜷缩在一团被子上,也投映在他猩红暴怒的眼底,瑟缩,颤栗,无助,完好无损的衣衫,稍稍抚平他戾气,我眼巴巴望着他,含着一汪清亮模糊的水,我一直摇头,他紧咬后槽牙,最终放下枪走了过来。
他揽我入怀,我离开床铺的瞬间,兜起一股风,风很细,卷动弥漫的气味,他脸色一沉。
我不敢动,僵硬窝在他脖颈。
祖宗抱着我夺门而出的一刻,他回头,注视昏暗深处,风平浪静之下暗藏嗜血锋芒的张宗廷,目光交汇,胜过一万句狠话,一万次交锋,我隔在中间,被两股炽烈的火焰近乎烧焦。
别墅内的马仔都麻晕了,一路畅行无阻,等候在院子外的司机看到我们出来,立刻拉开车门,他正要去前面,祖宗怒喝,“等会上来!”
司机立马低下头,背过身去。
我被祖宗摔在后座,他脱掉西装,往玻璃上一罩,后背抵着,挡住车外唯一能窥探的通道,他二话不说,更不质问我,拧开一瓶矿泉水,从我的头顶浇下来,头发,脸,脖子,以可见的速度湿了一片,天寒地冻的夜,水注犹如冰块,我颤抖着擦拭,祖宗在这时掐住我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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