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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虐爱:慕少私宠小娇妻

温糖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慕言深你发什么酒疯......”“乖一点,能少吃点苦!”挣扎中,温尔晚包里的孕检单掉了出来!温尔晚的瞳孔放大——糟了!忘记撕毁了!

主角:温尔晚慕言深   更新:2023-08-07 1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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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尔晚慕言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隐婚虐爱:慕少私宠小娇妻》,由网络作家“温糖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言深你发什么酒疯......”“乖一点,能少吃点苦!”挣扎中,温尔晚包里的孕检单掉了出来!温尔晚的瞳孔放大——糟了!忘记撕毁了!

《隐婚虐爱:慕少私宠小娇妻》精彩片段

温尔晚懒得跟他无法沟通,扭过头去。

他长着一张那么俊美雕刻般的脸,却有一张不饶人的嘴!

“跟来。”慕言深撂下话。

她不情不愿的走到主卧门口,温尔晚正要打开被子,腰身一紧,他将她抵在墙上。

“两万,我给你。”他哑声道,“你履行妻子的义务。”

“你......你来真的?”

“怎么,钱拿了,不想办事?嗯?”

温尔晚紧张的挠着掌心:“慕言深,你不会碰我的。”

“是么?那,试试。”

慕言深的手开始游移。

“慕言深......我,我是你仇人的女儿,你真的下得去手吗?”

这句话一说出来,气氛瞬间凝重。

温尔晚只能这样激怒他,来换取自己的安全!

“是,多谢你的提醒。”慕言深扣住她的后脑勺,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但你别想就这么算了!”

“两万块......我以后会还你的!”

“取悦我,就不用你还。”

温尔晚瞪大眼睛。

他,他......

“你没得选。”慕言深说,“从你落在我手里的那一天,就彻底失去选择权了,懂么。”

温尔晚当然明白,他所说的“取悦”是什么意思。

女人取悦男人。

“嗯?”慕言深挑眉不爽,“还不开始?”

温尔晚咬着下唇:“你可以去找苏芙珊。”

“我怎么舍得现在就碰她,”慕言深探身过来,鼻尖碰着她的鼻尖,“当然是留在新婚夜了......而你,随便糟蹋!”

看看,被偏爱的苏芙珊,永远有恃无恐,她却毫无自尊!

慕言深向来说一不二,她今晚......注定是逃不过了。

心一狠,温尔晚闭上眼,准备豁出去。

突然,她的身子被狠狠的甩了出去——

慕言深的暴怒声响起:“你果然愿意,真是下贱啊温尔晚!”

她的后背重重的磕在床角,很疼,心里却只觉得解脱了。

真好!

慕言深终于厌烦她了!

看着她眼睫轻颤,脸颊上一片红晕的样子,慕言深身体更是热得厉害。

不能这样下去了,他再玩弄她,迟早把自己玩进去!

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男人!

坐进跑车里,慕言深拨通了威廉的电话:“你给我寄的那些药,是不是有副作用?”

“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

“直说!”

威廉回答:“慕总,药物里会有催晴的效果。”

慕言深黑着脸:“你为什么不早提醒我?”

“这是很正常的现象,慕先生您又年轻,正是体力旺盛的时候。”威廉说,“我建议您抽个时间去医院做一次检查,弱精的情况现在一定好转了很多。”

慕言深直接挂断电话,猛然踩下油门,跑车响起巨大的轰隆声,驶出帝景园。

酒吧。

VIP卡座上,慕言深一杯接一杯的闷闷喝着。

乔之臣打了个哈欠:“你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这么晚还出来喝酒?不怕小娇妻生气?”

“闭嘴。”

“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嘛。”

慕言深冷冷道:“我和她没有感情。”

“又说气话了吧。”乔之臣手一摊,“我都看出来了,你的眼神可骗不了人。老慕,这个世界上,爱意和咳嗽是藏不住的。”

爱?

他爱温尔晚?

荒唐!

“我看你在说疯话,”慕言深将杯子重重一放,“离婚协议都签了,时间一到就去办手续。”

乔之臣好心提醒:“你现在撕毁还来得及哦。”

“我撕了你信不信?”

乔之臣耸耸肩:“你继续买醉吧,我去蹦迪了。”

说完他就融入了舞池,和身材火辣的美女贴身起舞。

慕言深烦闷的扯了扯领带,他宁可留在这里,也不想去找苏芙珊。

他总觉得......她跟那晚的女人并不一样。

第二天。

温尔晚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我是海城医院的,”对方说,“你上次检查的结果出来了,过来拿一下。”

“好的。”

在护士站报了名字,温尔晚领到了检查结果。

温尔晚直接拆开,看见报告上面那一行字后......彻底傻眼!

她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怀孕四周。”

她竟然怀孕了!

她只和那一晚的陌生男人,有过一夜云雨,所以这个孩子是那个男人的!

而她,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这怎么办?

温尔晚慌得六神无主,如果要是让慕言深知道了......她不敢想象,他会是怎样的震怒!

那,她把孩子打掉?

流产对身体损害很大,而且需要钱,还要卧床休息。

温尔晚现在哪里有这样的条件?

何况,她舍不得,这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从此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人和她血脉相连。

留下?

她自身难保,又怎么去养育一个孩子!

“宝宝,你来得太不是时候了......”温尔晚眉眼忧愁,轻轻的罩住小腹,“妈咪该如何是好?”

温尔晚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脑子乱成了一团,走路的时候连撞了好几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她麻木的道着歉的,低着头。

不远处,苏芙珊看见了她的背影:“咦,那不是温尔晚吗?”

苏芙珊觉得不对劲,走到护士站:“那个叫温尔晚的女人,她生病了吗?”

“抱歉,病人隐私不能透露。”护士回答。

苏芙珊笑笑:“我是关心她的身体呢,你就帮帮忙。”

她暗中塞了几张钞票。

护士小声说道:“怀孕了,四周。”

苏芙珊脸色大变——

温尔晚怀的,那是慕言深的孩子啊!

温尔晚刚走出医院,就接到了慕言深的电话:“去哪里了?滚回来!”

“好。”

慕言深喝到现在才回来,到家后就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一想到自己是因为温尔晚才去买醉的,他更是心头不平衡。

碰她又怎样?不碰又怎样?

他做事,向来只凭心情!

温尔晚走进客厅,闻到一股浓烈酒味:“原来,你昨晚去喝酒了?”

慕言深勾勾手指:“过来。”

她听话的走过去,刚到他面前,便猛然被他扯入怀里:“是,我喝醉了,现在酒还没醒!”

“那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慕言深却直接将她压在身下:“我凭什么要为你买醉?为你压抑住男人的天性?你也配?温尔晚,我现在就要了你,省得夜长梦多!”

他的力气惊人的大,温尔晚用力的反抗着。

她现在怀着孩子,胎气不稳,不能让慕言深碰她!

“慕言深你发什么酒疯......”

“乖一点,能少吃点苦!”

挣扎中,温尔晚包里的孕检单掉了出来!

温尔晚的瞳孔放大——

糟了!忘记撕毁了!




苏芙珊满脸的幸灾乐祸。

一个孽种,这下总算是除掉了吧!

解决了心头大患!

“温尔晚,”慕言深察觉到不对劲,“为什么你下面会流血?”

即使痛得快要昏迷,温尔晚还是没有说出怀孕的事实。

她快要将下唇咬破:“我,我生理期,大姨妈来了......”

慕言深嫌弃的拧眉。

“慕总,要不要送医院啊?”苏芙珊问,“看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反正孩子已经没了,送去医院后,让慕总发现她怀孕,再污蔑她跟别的男人有染!

一举两得!

“生理期而已。”慕言深眉眼冷漠无情,“死不了,不用管她。”

他毫不怜惜的从她身边走过,看也没看一眼。

苏芙珊得意又满足的跟上他的步伐。

温尔晚撑着地面,拖着身躯往外爬:“救......救命......”

“太太!”管家看见这幕,吓坏了,“这,这是......”

温尔晚一把抓住管家的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医院,马上送我去医院!”

时间来得及的话,也许还能保住孩子!

“好!”

管家立刻照办!

来到医院,医生二话不说,立刻将温尔晚推进了手术室!

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一秒,温尔晚才撑不住,陷入了昏迷。

两个小时后。

“万幸,”医生走出来,舒了一口气,“母子平安!”

管家震惊了。

母......子?

太太怀孕了?

护士推着温尔晚从手术室里出来。

恰好,苏芙珊的父亲苏院长戴着口罩路过。

他随意的看了一眼,这才注意到病床上的女人是温尔晚!

所以刚才医生说的母子平安,是指她!

她......怀上了慕总的孩子!

苏院长当即躲到角落,给苏芙珊打电话:“珊珊,出事了!”

“能有什么事啊,爸,”苏芙珊认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了,“瞧把你急的。”

“我刚才路过手术室,听到医生说......温尔晚母子平安!”

苏芙珊的手机从手里滑落。

什么?!

那样危险的情况下,温尔晚的孩子居然还保住了!

不可思议!

......

温尔晚醒来时,已经天黑了。

她望着天花板,眼泪从眼角缓缓流下。

“温尔晚,交费领药,你有家属在吗?”护士走进来,“等下去做个B超。”

“领药?B超?”

“对,医生给你开的安胎药。”

温尔晚一愣,猛然从病床上坐起:“我的孩子......”

“救回来了,”护士回答,“你该好好感谢我们主任。”

她的眼泪顿时掉得更凶,却又扬唇笑了起来。

喜极而泣!

上天保佑!

“谢谢,谢谢你们......”温尔晚不停的说着,“我还以为,我才刚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就失去他了......”

按照医嘱拿了药做完检查,温尔晚不敢过多停留,匆匆离开。

她现在不能住院,因为没有理由!

不能让人发现她怀孕了!

回到帝景园,客厅里已经恢复干净整洁,丝毫看不见一丝血迹。

温尔晚打开地铺睡下,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宝宝,你跟着我这样的妈咪,太受苦了......”

可是,温尔晚没有时间也没有资格矫情,因为她明天还要去公司上班。

她不能表现出身体的异样。

再怎么痛苦难受,只能一口咬定她是生理期,所以不舒服!

第二天。





    温尔晚吓得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努力的伸长手抓起孕检单,揉成一团攥在掌心里!

    慕言深的唇正印在她的肩膀上,看见她这个动作,顿时心生疑惑。

    他抬起头,望着她掌心的纸团。

    “你手里的东西是什么。”慕言深冷冷问道,“拿来!”

    “没......”

    “拿来!”

    见她不给,慕言深用力的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

    “想骨折吗?”他警告道,“松手!”

    温尔晚怎么可能松手!

    要是让慕言深知道她怀孕了,她和孩子都得完!

    这张纸,决定她和孩子的命运!

    眼看着手指都被慕言深掰开,突然,温尔晚支起上半身,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紧紧的将自己的身体和他相贴!

    “温尔晚,松手!”

    她没时间回应,手从他的后背绕过,将孕检单塞进了嘴里!

    她要吃下去,毁尸灭迹!

    慕言深想去阻止时,已经晚了。

    温尔晚三下五除二的嚼了几口,咽了下去!

    他当即掐着她的脖子:“你的花招真是多啊!吐出来!”

    “吐不出来了。”温尔晚摇头,“已经进胃里了!”

    慕言深双眼猩红:“那张纸上面写着什么,竟然这么见不得人?”

    温尔晚不说话。

    “温尔晚,我真想掐死你!”

    她闭上眼,扬起脖子:“反正,我迟早得死在你的手里,掐吧!”

    温尔晚静静的等待着,因为害怕身体轻轻颤抖着。

    但是那只预想中的大手,始终没有落在她细长的脖颈上。

    脚步声响起,快速远去!

    温尔晚睁开眼,只看见慕言深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她松了口气,觉得喉咙难受,胃里也翻腾。

    孕吐和吃下纸张的恶心,一起全部涌了上来。

    “呕——”

    温尔晚趴在沙发上,胆汁都快吐出来了,嘴里一阵发苦。

    万幸,还差一点就被慕言深发现她怀孕了!

    这时,客厅入口处,苏芙珊走了进来。

    看着温尔晚吐成那副样子,她嫉妒得快要发狂了,凭什么温尔晚能和慕言深一夜云雨!

    这个孩子,要是怀在她肚子里就好了,荣华富贵全部唾手可得!

    “哟,温尔晚。”苏芙珊酸溜溜的走过去,“你这是怎么了啊......”

    温尔晚没正眼瞧她,喝水漱了漱口。

    但是,苏芙珊却主动的蹲在她旁边:“该不会,你怀孕了吧?”

    “你别瞎说!”温尔晚心头咯噔一跳,立刻反驳。

    “随便说说而已嘛,你这么害怕干嘛。”

    苏芙珊呵呵两声,四处看了看:“慕总呢?”

    “他在主卧。”

    温尔晚巴不得苏芙珊快点消失,别在眼前晃悠,惹人讨厌。

    苏芙珊往楼梯走去。

    温尔晚也站了起来,往卫生间走去。

    此时,苏芙珊的眼里闪过一抹恶毒。

    绝对不能让温尔晚留住这个孩子,一旦生下来,孩子长得跟慕总相似,自己顶替的事情就彻底曝光了,温尔晚也会飞黄腾达!

    她故意往温尔晚那边靠了靠,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突然伸出了脚,想要绊倒温尔晚!

    孕妇一摔跤,这孩子就保不住!

    没料到的是,温尔晚早就防着她了!

    怀着孕,温尔晚比平时更为小心。

    在苏芙珊的脚伸出来的那一刻,她不仅完美的避开,从上面跨过去,还绕到苏芙珊的脚后跟处,轻轻一勾——

    “啊!”

    苏芙珊失去重心,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温尔晚哎哟一声:“走路可要小心一点,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摔跤。”

    “你!”苏芙珊气得脸都歪了,笔直的指着她,“你故意的!”

    “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温尔晚耸耸肩,摊手,潇洒的转身。

    结果,一抬头就看见慕言深站在二楼,目光阴沉的望着她。

    那眼神能吃人!

    “慕总!”看见他,苏芙珊立刻开始卖惨告状,“温尔晚她......她欺负我,我好好的走着路,她突然故意伸脚绊我,害我摔跤!”

    温尔晚第一次看见这么睁眼说瞎话的人。

    分明是苏芙珊先绊她!

    她想解释,可是转念一想,慕言深根本不会信她。

    她又不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嘴里发苦,心头涩然,温尔晚低着头一言不发。

    慕言深下楼,弯腰将苏芙珊扶起,苏芙珊赶紧粘上去,紧紧的抱着他:“慕总,好痛哦......”

    她依偎在慕言深的怀里,一副娇弱模样。

    慕言深淡淡开口:“温尔晚,过来。”

    温尔晚只能照做。

    “胆子真大,敢绊她?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温尔晚回答,“是苏芙珊先......”

    “闭嘴!”慕言深冷声打断,“道歉!求她原谅你!”

    她还没回答,苏芙珊却突然故作大方的说道:“不用的,也确实是我自己不小心。”

    温尔晚顿时警惕起来。

    苏芙珊怎么可能会帮她说话!一定有诈!

    苏芙珊走到过来,亲热的拉着她的手:“其实,我是想和你和平相处的,我在海城没什么朋友......”

    温尔晚立刻抽回来,同时往后退了两步。

    就在她退的时候,苏芙珊的脚步也跟着逼近,假装继续去拉她的手,实际上,却是直接重重的推了温尔晚一把!

    顿时,温尔晚不受控制的往地上摔去。

    而旁边,正好是茶几!

    她惊呼一声,却没办法站不稳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肚子磕在茶几的尖角上!

    剧烈的疼痛猛然传遍了温尔晚的全身!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苏芙珊惊呼道,“温尔晚,你没事吧?”

    她假装去扶温尔晚,实际上心里乐开了花!

    这下,孩子保不住了吧!

    “呀,”苏芙珊指着地板上的那抹鲜红:“慕总你看,温尔晚好像流血了!”

    慕言深幽幽眯起凌厉的眼眸:“这是怎么回事?”

    温尔晚痛得在地上翻滚,用力的咬着唇角,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不能晕!

    温尔晚捂着肚子,缩成小小的一团,脸色惨白:“痛,好痛......”

    血,慢慢的染红了她的裤子。

    孩子,她的孩子!




        第1章

        海城。

        精神病院。

        又脏又乱的后院里,温尔晚正盯着流浪狗面前的肉骨头。

        她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就要被饿死,为了活下去,她必须要从狗嘴里抢吃的!

        自从两年前,慕言深将她扔进这里,她每天想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怎样活下去。

        慕家,海城第一豪门,而慕言深便是慕家继承人,海城最有权势的男人,说一不二,只手遮天。

        温尔晚至今还记得,慕言深死命的掐住她的脖子,目光狠厉:“这一生我要你受尽折磨,求死不能。温家欠我的,你来还!”

        她过的越惨,慕言深越满意。

        两年前,慕父出了车祸,重伤送进医院抢救,情况危急。

        值班的急诊医生是温父,在抢救过程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温父竟然用错了药,直接导致慕父失血过多死亡。

        警方介入,查出温父违规医治负主要责任,入狱判处无期。

        温母听到消息后,突发脑梗,成为植物人。

        从那天开始,便是温尔晚的末日。

        她不相信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没人听她的解释。

        慕言深一声令下,她被扔垃圾一样扔进了精神病院,慕言深还勒令不准有人管她的死活。

        从那时起,她就过的连狗也不如。

        可是,她发誓要好好活着,爸爸妈妈还在等着她,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希望!

        忽然,开锁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温尔晚,有人来接你了!”院长说道。

        温尔晚怔住:“谁?”

        当年爸爸入狱后,亲朋好友避之不及,怎么会有人来接她?

        “见到你就知道了。”

        温尔晚没想过自己还能离开,没有慕言深的同意,谁敢来救她呢?

        温尔晚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走出精神病院,这时,一辆面包车停在她面前。

        她还没看清来人是谁,车上迅速的跳下来两三个大汉,直接用黑色麻袋将温尔晚罩住!

        “救......”

        话刚出口,温尔晚的脖颈被重重一劈,失去了意识。

        等温尔晚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酒店的大床上,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回忆起昏迷前的一幕,温尔晚心中预感不好。

        这时,面前一个秃头肥胖的老头子兴奋搓着手:“确实清纯啊,我喜欢!”

        糟了!

        温尔晚这才明白,她被院长骗了!

        根本没有人来接她,而是要把她送给这个老头!

        “别过来......”温尔晚咬着牙,“走开!”

        “伺候好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老头狞笑着扑过来,温尔晚一边后退,一边想着对策。

        她急忙喊道:“等等!”

        “怎么了?”

        温尔晚娇笑一声:“别急嘛,慢慢来。你先松开我,才能玩得尽兴呀......”

        “行。谅你也跑不掉。”

        绳子刚解开,温尔晚立刻重重的往老头致命处踢去,随即传来一声痛苦的嚎叫!

        趁此机会,温尔晚飞快的往外跑!

        “抓住她!”

        身后传来追赶的脚步声。

        要是被抓回去,她就彻底完了!

        慌乱间,温尔晚看见一扇虚掩的门,她想也没想就闯了进去,果断反锁。

        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突然,她的腰间多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女人?”黑暗房间里,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

        温尔晚感觉到他身体滚烫,惊慌的问道:“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用你,解掉我身上的药。”

        男人说完,径直将她打横抱起,扔在床上。

        温尔晚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但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熟悉清香......

        这音色,这味道,竟然让她想到了慕言深!

        不,慕言深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别,放开我!”温尔晚不停挣扎着,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不要......我不是那种女人......”

        男人在她耳边许下承诺:“我会娶你。”

        “唔唔......”

        他的唇将温尔晚的话语都堵住。

        天快亮时,男人才沉沉睡去。

        温尔晚一身酸痛,原本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没想到,还是丢掉了清白。

        她的人生够悲惨了,上天什么时候能眷顾她一次啊。

        虽然这个男人比老头子好千百倍,还承诺会娶她,可惜......她如果答应结婚,就是拖累对方一起跳入慕言深的火坑里,她不能这么做。

        想到此处,温尔晚捡起衣服,悄悄的离开了酒店。

        站在大街上,温尔晚有些茫然。

        其实她可以趁机偷偷离开,可是她知道,海城是慕言深的地盘,每个关口都严防死守,她就算逃,能逃到哪里去?

        而且,爸爸妈妈都在这里,她不可能丢下他们离开。

        最后,温尔晚还是回到了精神病院。

        至少,她要搞清楚院长到底有什么阴谋,日后才好自保。

        刚到院长办公室的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

        “老头看中我的女儿,我怎么舍得?只有把温尔晚交出去了!”

        “但她是慕总关进来的人,你也敢打主意!”

        “慕总哪还记得她啊,只要她人在就行。我们现在得赶紧找到她!”

        这一切,果然都是院长的安排!

        温尔晚愤怒的攥紧拳头,正要进去,恰好院长满脸愁容的走出来。

        他一抬头就看见温尔晚,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了她脖颈上显眼的吻痕。

        “贱人,你昨晚究竟跟谁睡了?”院长当即怒骂道,“我差点被你害死!”

        温尔晚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就当做一场荒唐的梦吧。

        她冷冷质问院长:“你凭什么把我送人?”

        “什么送人?我看你是疯得越来越严重了,胡言乱语!快,把她关进病房!”

        温尔晚冷冷的看了院长一眼:“放开,我自己走。”

        ......

        此时,酒店。

        慕言深睁开眼睛,指尖按着眉心坐起来,看着凌乱的大床,记忆一幕幕闪过。

        少女细腻光滑的肌肤,细细的声音,还有她的第一次......

        而床边,空空如也。

        呵,她睡了他就跑?

        倒是和那些倒贴他的拜金女完全不一样。

        昨晚他被算计,刚好那个女人闯了进来,解了他身上的药。

        慕言深拨通电话:“去查,昨晚闯进我房间的女人是谁。”

        “好的慕总。”

        既然承诺娶她,他就会做到。

        她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找到她!

        慕言深翻身下床,望向床头的空杯子。

        继母还真是不死心,逮着机会就想往他身边送女人,下药这种滥招数都用上了。

        看来,这慕太太的位置,是该找一个女人来坐稳,断了继母的心思!

        “慕总,今天是慕董事长的忌日。”上车时,助理提醒道。

        “嗯,老规矩。”

        一年一次,慕言深要去墓地祭拜父亲,再去见温尔晚——这个寄托他所有仇恨的女人。

        ......

        精神病院。

        一辆奢华名贵的车子停在门口,随即一条长腿迈下,男人不疾不徐的走了进去。

        看见慕言深到来,院长差点吓得尿裤子:“慕,慕......”

        “温尔晚在哪。”男人眼神冷漠。

        “我我我这就去叫她!”

        院长一溜烟跑到病房,威胁温尔晚:“嘴最好牢牢闭紧。慕先生要是知道你不干净了,咱们俩都得死!”

        温尔晚正要回答,却见一抹颀长的身影出现。

        慕言深。

        他还是如记忆中的俊美冷傲,一身矜贵气质,天之骄子。

        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温尔晚瞬间绷紧神经:“慕先生。”

        “这么怕我?”男人嘲讽的勾起嘴角。

        怕。

        怕到呼吸都放轻,不敢看他。

        她沉默的低头,耳边碎发垂落下来,弄得脸颊发痒,她也忍住没有拨开。

        “温尔晚,两年了,你好像没什么变化,无趣。”

        明明慕言深语气平静,可是温尔晚却觉得彻骨的冷。

        她没有他想象中的狼狈,憔悴,引起他的不满了。

        但他哪里知道,她付出巨大的努力,才在精神病院里活出了一点点人样。

        刚进来那几个月,她过得还不如畜生。

        “所以,这个游戏结束,”慕言深眯眸打量着她,有些意味深长,“你自由了。”

        自由?太奢侈了。

        温尔晚清楚的知道,他是想到新的方法来折磨她了。

        她忍不住的发抖,步步后退,慕言深步步紧逼。

        “将你放在我眼皮子底下,随时羞辱,才能解我心头之恨。”他话语冰凉至极,“从今以后,温尔晚,你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

        慕言深转身,背影挺拔:“跟上!”

        她不解:“去哪里?”

        “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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