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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农女忙着种田经商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柳风细一咬嘴唇,带着哭腔说:“爷爷自然爱护我们,可风细与你白日要在田地干活。诗华和云涛日日在家与她一起,她随打随骂着,咱们能怎么办?
我们三姐弟命也太苦了!爹爹尸骨未寒,娘又离家。本以为靠着爷爷能平安长大,可家里有个恶伯娘。这让我们三个怎么活呀!”
柳风细本意是想让爷爷同情,接下来才好谈条件。可是这话一说出口,立即就觉得心酸无比,三姐弟都哭了起来。爷爷想起惨死的儿子,看着他的书桌,再看着与儿子十分像的孙子,也背过身抹起了眼泪。
哭了一会,爷爷叹道:“你伯娘如今有孕,脾气燥了些。等生了孩子也就好了。你们三个年纪小小,怎么能自己住?随爷爷回去,奶奶还等你们吃饭呢!”
这是爷爷第一次这么温柔的说话,以前都是吼来吼去的,倒让柳风细有些不习惯。
不过,她已打定主意不回去了,正色道:“爷爷,我家的十几亩田契是您收着的吗?”
柳爷爷一愣,皱眉道:“大丫头你想做什么?这田是要留给你弟弟的,以后你弟弟还要靠这十几亩田娶媳妇呢!”才八岁的丫头,短短几天,怎么觉得说话行事,长大不少呢!
柳风细摇摇头:“我这身板也种不了田,还能问爷爷要回来不成?我想说,既然田现在由爷爷种,那我三姐弟的口粮总该爷爷负责吧!以前父亲租给别人,每年不光有口粮,还有富余的能换些钱回来。
如今爷爷种,这富余的孙女也不要了,只求爷爷每年能给些口粮,就让我三姐弟在家自煮自食。不必再去跟爷爷奶奶还有大伯娘一个锅吃饭了!”
柳爷爷眉头皱的更深:“你这是什么话?爷爷难道还让你们饿死不成?我已经说过你大伯娘了,以后她不会再打你们。现在跟我回去。”
诗华和云涛立即躲到姐姐后面,一副“死也不回去”的表情。风细低头一想道:“爷爷,我们三个在家里能住,实在不行白日我请太姥姥来。我们现在回去,大伯娘又要添气,还给奶奶添麻烦。不如您就让我们在家住一段时间,等大伯娘生了孩子满了月,那时农活忙了,我们再回去帮忙。”
爷爷厨房卧室转了一圈,见家常东西都有,三姐弟住也行。再一想家里老婆子和大儿媳确实嘴碎脾气差,孩子住过去也是受气。算了,既然大孙女有主意,不愿回去就不回去吧!
“还有多少米?”
风细打开坛子:“还够吃几天稀饭,就是柴不多了。”
“一会我让你奶奶送些红薯来,柴晚上我给你送来。你们不想回去就先在家住着,等你大伯娘生了,一定要回爷爷家住!三个小娃娃,有个什么事怎么好?”
柳风细笑着拉起爷爷的手:“有事不是还有爷爷吗!离爷爷才几户人家,我在门口扯着嗓子一喊爷爷就听的到,爷爷放心吧!”
云涛也跑过来搂着爷爷的手臂:“爷爷放心!等娘煮肉粥,云涛还给爷爷送一碗。”以往每次父亲从城里回来,都会带块肉。母亲煮上一顿肉粥,总是先给爷爷奶奶送一碗。这送粥的差事,自然落到孩子们身上。
云涛和风细每次给奶奶送粥,奶奶都会又笑又亲的。所以,云涛最喜欢的就是往爷爷家送粥。爷爷一听云涛的话,叹了一声摸摸孩子的头顶,什么话也没说大步走了。若是奶奶听了这话,估计早开骂了。风细对爷爷的印象,经此一事,又好上几分。
没多久,奶奶提着一筐红薯和一小罐盐气呼呼的来了。诗华躲在卧室不敢见奶奶,风细也不与她多说,接过东西送到厨房就准备做饭。奶奶骂道:“两个死丫头饿死也就算了,敢饿着我孙子,看我怎么打你!
云涛,跟奶奶走!奶奶煮鸡蛋你吃!”
鸡蛋的诱惑虽大,但是大伯娘更可怕。小云涛扒着门,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说:“我怕大伯娘,我怕长鹰哥,我不去奶奶家。”
柳风细赶在奶奶之前抱住云涛:“好好好,咱们不去!奶奶你看,弟弟都吓着了,你先回去吧!”
奶奶咒骂几声走了,走远了又回头叫道:“烧火小心些,先拜拜灶王奶奶!”
柳风细高声应了一句:“知道了!”终于把奶奶送走了。
此时已经过午了,三姐弟早饿的前胸贴后背。柳风细切红薯叶淘米,让弟弟妹妹就在屋前屋后捡些枯树枝回来,没多少柴,只能随便煮个粥了。
虽然也是菜粥,但柳风细加了一勺猪油,又加了一点盐。这粥的味道跟奶奶煮的比起来,就香甜多了!三姐弟一人抱着一个碗,用勺子大口大口吃粥。小弟吃的满脸糊糊,柳风细给他擦了,笑着点着他的鼻子说:“慢点喝,长鹰不在,没人跟你抢!”
小云涛烫的嘴唇红的像樱桃,嘟着嘴可爱极了:“不许长鹰哥来咱们家!他打云涛,抢云涛的东西。”
“好好好!不许他来,也不许大伯娘来!”柳风细揉揉他的头,轻声安慰着。
三人各喝了一碗,锅里就只剩下一勺了。柳风细先一步收起自己的碗,将一勺粥平分给弟妹:“姐姐在地里偷吃了一个红薯,不饿。你们多吃些。”
云涛甜甜地应了一声,低头喝粥。诗华却看着姐姐,她才不相信姐姐能在奶奶面前偷吃到东西呢!推着碗说:“我也吃饱了,这一点姐姐替我喝了吧!”
柳风细觉得心里暖暖的,前世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却从来没有人像妹妹这样,省一口粥给自己。将粥推到妹妹面前:“快喝了!听话!”
诗华见姐姐态度坚定,立即小口的将粥喝完,收拾碗筷去洗。乖巧的让人想抱到怀里亲一口!柳风细趁着灶里还有余温,赶紧埋了几个红薯进去。又将锅洗净,添了小半锅清水。若是爷爷晚上没送柴来,这就是三姐弟的晚餐了。
进秋后夜长,孩子们白天就不睡午觉了。三姐弟先开始收拾家里,妹妹扫院子,风细将屋里所有的家具都擦一遍,又趁着太阳还高,把被褥抱出来晒一晒。小云涛干不了什么活,就跟着二姐,在院子里拔草捡树枝。
很快就黄昏了,三姐弟看着打扫干净焕然一新的家,心里都美滋滋的。爷爷还没送柴来,风细便将中午埋的红薯扒出来,已经烤的焦香。三姐弟就着锅里的热水,一人吃了两个红薯,倒也饱了。
柳风细又用剩下的热水兑些冷水,给弟妹洗了脸和脚。今日没柴,待明日柴够用,一定要烧上一大锅热水,给诗华和云涛好好洗个澡!
“晚上睡哪个床?”柳风细将两个床都铺好,笑问弟弟妹妹的意见。
云涛先一步跳到母亲的大床上,缩到最里面睡下,拍着枕头说:“睡这里!这是云涛的位置。”
以前风细和诗华是睡小床的,不过现在,三姐弟还是睡一张床的好。柳风细躺到中间:“那我就睡娘的位置。”
诗华睡最外面,紧紧地贴着姐姐:“我睡这里。”那句我睡爹的位置,到底没说出来。
风细搂着弟妹,三个小脑袋揉到一起。“那就睡觉了,明天姐姐去山上逮野鸡和兔子,晚上咱吃肉。”
“云涛也要去!我给姐姐背筐筐。”
“不行哦,云涛和二姐看家,别让长鹰来家里捣乱。”
小云涛一听,立即握着小拳头:“他要来,云涛打他!”风细和诗华都笑了起来。
这时,太阳完全落山了,窗户上的那一抹黄也变成了全黑。三姐弟今天也确实累了,不一会就睡着了。
柳爷爷来的时候,叫了两声。见没人应,门也从里面锁上了。在窗前站了一会,听到三姐弟均匀的呼吸声,知道他们已经睡熟,便将一捆柴放到厨房外面,悄无声息地回去了。
半夜时分,柳风细的手臂被弟妹枕麻了,抽回来时完全没了知觉。这一抽,就听到诗华小声的呻吟。风细赶紧摇醒她:“怎么了诗华,哪里痛吗?”
诗华半睡半醒,捂着肋下小声说:“这里痛姐姐,又热又痛。”风细帮她轻轻地揉了揉,看来明天还要再找爷爷要点草药才行!那个狠毒的大伯娘,把诗华踢成这样,这个仇我可不会忘!
“妹妹忍着点,明天姐姐找太姥姥要个鸡蛋给你敷敷。来,侧着躺。看看会不会好点。”
诗华依言侧到右边躺好,果然没那么痛了:“好点了姐姐,快睡吧!早上不知道奶奶会不会又来叫你去田里。”
风细吻了吻她的额头:“嗯,你也快睡。”
看妹妹睡着,柳风细松了口气来摸摸云涛,看他踢被子没有。这一摸却把风细吓的惊坐了起来,触手一片滚烫,云涛额头脖子的温度都高的惊人!天啊!云涛发烧了!
柳风细赶紧起来点上煤油灯,一看云涛脸色又白又黄,小手小脚还不时抽搐一下。这烧的最少有三十九度,再高下去,就很容易高热惊厥了!柳风细摇醒诗华:“弟弟发烧了!你快穿好衣服去叫爷爷,我来打水给他擦身。”
这个家可不像后世的家,备了一大堆常用药。若是在后世,直接一管子美林也就退烧了,可是现在,只能用最简单的物理降温。柳风细将云涛抱到床最外面,一遍遍地用湿毛巾擦他的额头脖子,脚心腿腕。
诗华穿好衣服跑到外面,不一会又跑了回来。眼泪在打转,低头羞惭地说:“姐姐,外面好黑,我害怕。”
今夜没月亮,外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夜风飒飒,吹的树枝像鬼影一样婆娑。不时还有猫头鹰怪戾的叫声传来。这对一个六岁的孩子来说,简直就是恐怖片现场。会怕也是应该的。
柳风细安慰她说:“是姐姐的错,忘了外面有多黑。那诗华来给弟弟擦身子,像姐姐这样,浸了毛巾再拧干,多擦额头和脖子。你在家里不要怕,姐姐一会就把爷爷叫来了。”
诗华用力点头:“我会擦,以前弟弟生病,娘就教我擦过。姐姐快去吧!”
怕诗华失手打翻煤油灯,风细把它拿的离床远些,套上外衣,大步朝爷爷家跑去。外面还真冷,远处的大山,像沉睡的怪兽一样伏着。
作为一个心理年龄快三十的老阿姨,自然不怕这样的黑夜。一口气跑到爷爷家,拍着门喊道:“爷爷!爷爷快起来,我弟弟发高烧了!”
一阵喊叫,满村的狗都叫了。爷爷堂屋的灯亮了起来:“怎么回事?中午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也不知道,睡前还好好的,半夜就烧起来了。爷爷你快来看看吧!”爷爷很快出来了,奶奶的咒骂声也一同传了出来:“作死的死丫头,我带云涛你还不让,现在病了吧!云涛有个好歹,我打死你!”
柳风细理也不理,拉着爷爷的手,快速跑回家。爷爷径直走到卧室,摸摸云涛后,皱眉说:“烧的太高了,牛筋草和藿香都不中用了。接着用水擦吧,天亮了我借李老头的驴车送到城里看大夫。”
已经擦了半天了,云涛的烧一点也没退。并且他已经开始说胡话了,伸着小手对着空中挥着:“娘,娘亲我要吃奶奶。娘亲我要抱抱。”
风细泪如雨下,抱起瘦小的弟弟,在他耳边轻声说:“娘亲在,娘亲在。云涛乖乖,明天娘亲带你进城去玩。”
云涛的手又抽了一下,浑身滚烫的像是一团火。柳风细吓到了,这个生病全靠撑的时代,孩子的夭折率高的惊人。多少孩童不过发个烧,拉个肚子,都能要了命去。
弟弟烧的这么高,他能撑到天亮进城吗?万一烧坏脑子怎么办?不过才短短两天的相处,柳风细却觉得这双弟妹与她真的血浓于水。特别是此刻,那种害怕失去弟弟的心情,让她的心像是在油锅煎一样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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