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穗宁夜湛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灵魂互换:我在战场替王爷夺江山》,由网络作家“清风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灵魂互换:我在战场替王爷夺江山》,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江穗宁夜湛,也是实力作者“清风海棠”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日定然是误会一场,所以说话都是向着你不想退婚的方向去的。我还怕说错了,如今看大小姐是这么想的,我就放心了。”罗姨娘说完,特意顿了顿,看夜湛没有生气,才又压低声音开口,一副为了夜湛着想的态度:“今日你们是小孩间的玩闹,闹了也就闹了,并不是大事,侯府也不敢以此就退婚的。这件事,一会你去了好好跟你父亲说说,你父亲一定会帮你解决的,以后这性子......
《精品灵魂互换:我在战场替王爷夺江山》精彩片段
罗姨娘说完,见夜湛微微皱眉,没有应话也没有反驳,她心里算是有了底。
只要江穗宁不愿意退婚就好办,若不然她少不得还要苦口婆心的多劝几句。
“大小姐,今日的事情,你父亲也听说了,刚刚特地传了我去问话,这会让你过去,应该也是说这件事。
我想着你从前心里是有小侯爷这个未婚夫的,也是一心想要嫁到侯府去,今日定然是误会一场,所以说话都是向着你不想退婚的方向去的。
我还怕说错了,如今看大小姐是这么想的,我就放心了。”
罗姨娘说完,特意顿了顿,看夜湛没有生气,才又压低声音开口,一副为了夜湛着想的态度:
“今日你们是小孩间的玩闹,闹了也就闹了,并不是大事,侯府也不敢以此就退婚的。
这件事,一会你去了好好跟你父亲说说,你父亲一定会帮你解决的,以后这性子一定要忍耐着些,若不然是要吃大亏的。”
罗姨娘一直悄悄关注着夜湛的神情,见他后面始终抿着唇没有说话,终于放下心来。
她就说嘛,江穗宁那般喜欢小侯爷,怎么可能退婚,而且哪怕江穗宁是嫡女,能嫁入侯府,已经是属于高攀了。
江穗宁自己能想通就好,那她后面那一招釜底抽薪,就能起大作用。
江诠那里,她都安排好了。
她要让江穗宁知道,这一次犯了那么大的错,再想入侯府,就得乖乖听话,同意让江雨薇入府做平妻。
之前江穗宁不同意也就算了,但是现在她有错在先,不同意,侯府便退婚。
这种偷换概念的话,自然瞒不过老狐狸,但是用来对付一个十多岁不经世事的小姐,绰绰有余。
说不好江穗宁还得感恩戴德,以后加倍对江雨薇好。
而且,由江诠来开口,这件事,已经能算是板上钉钉了。
之前她还怕江穗宁真硬气着退就退,所以早早的在这里等着套江穗宁的话,跟她说道说道。
现在,不必了。
罗姨娘这一番试探,让她彻底放了心,随即便离开了。
夜湛往书房而去。
流苏快步跟上来:
“小姐,这罗姨娘怎么回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今日的事一定有问题。”
罗姨娘什么心思,大家心知肚明,她才没有那个好心来教江穗宁应该要如何做,而她这样做了,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别有用心。
夜湛自然知道罗姨娘不怀好意。
原本他还不知道江诠什么态度,不过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也不能躲着不去,事情总要解决,所以二话不说就来了。
但眼下有了罗姨娘这一出,他心里便有了大概。
很明显,罗姨娘是不愿意让这场婚事黄了的。
有了方向,他略微往细一想,就明白了缘由。
这门婚事,是江府高攀,罗姨娘既然想要江雨薇一起嫁入侯府做平妻,那么婚事就一定要存在,若不然的话,哪怕盛元麒愿意,侯府也不会同意让江雨薇入府的。
对于她们母女来说,江穗宁就是一块跳板。眼下,是这块跳板最重要的时候。
夜湛眉头皱了皱,有些想不通,盛元麒这么一个渣渣,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抢着往前凑?
那个破玩意儿,若他是女子,就是给他,他也不要啊。
夜湛想着这事,低头看了看自己,表情无可奈何。
算了算了,既然罗姨娘也不想这门婚事黄了,已经在前面铺了路,他便借坡下驴,让这件事过去了再说。
离婚期还有两个月,边境的人怎么也回来了,没准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若他的猜测没错,“自己”现在就是江穗宁,那么她也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来见他。
夜湛如此想着,抬步便往书房而去。
书房在主院的东面,门口守着一个小厮,江诠已经在屋子里等着了。
流苏送夜湛到门口,没有再进去,等在门外一侧。
夜湛一进屋,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首位上的江诠。
江诠今年三十多岁,脸上有些岁月的痕迹,但是看起来依旧一副人模人样的。
夜湛觉得他虽然人品不咋样,但是外貌确实生得不错,当初卫家嫡女心甘情愿的嫁他,想来这副容貌也起了一定的作用。
江诠见着夜湛来,刻意的摆出了一副严肃的姿态:“来了。”
夜湛应了一声,没有行礼,也没有称呼,直接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一是江诠不配,二是江诠他看不上。
江诠见了,眉头皱起,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
脑中想到罗姨娘说的话,正事要紧,也就自动忽略了这些细节,放到了一边。
“听闻今日,小侯爷来了。”
夜湛:“嗯。”
江诠:“你们吵起来了?”
夜湛:“ 嗯。”
江诠:“胡闹。
先不说侯府是什么身份,我们是什么身份。就说你一个女子和男子大吵一架,就不成体统。”
夜湛没有说话。
江诠眉头皱紧,看向夜湛,他这个女儿,今天怎么怪怪的?
“这件事,先看看侯府那边是什么态度,若有需要,为父会替你跑一趟。
最近你就别和小侯爷见面了。明日的赏花宴,也不要去,就在家里好好反省。”
夜湛瞥了他一眼,嗯了一声。
他原本也是想就此保住婚事的,现在有江诠去出头,正好也不用他出面去和盛元麒打交道,如此再好不过。
江诠见他虽然礼仪不够周全,但是还算听话,继续开口说道:
“今日这件事,是你不对,为父可以去替你周旋一二,但是,你妹妹随你嫁去侯府做平妻的事,你也别从中作梗。
这件事对于咱们江府来说是好事。而且你们姐妹同时嫁入侯府,也能互相帮衬,不至于以后便宜了别人。”
关于这件事,罗姨娘已经跟他分析了利弊。
盛元麒喜欢江雨薇,他把江雨薇送过去,算是投其所好。
而且两个女儿入了侯府,在别人眼中他跟侯府便彻底绑定在一起了。如此一来,对自己在仕途上也能有所助益,无论如何一定比现在会更好。
自从卫家离开了京城,他在京中孤家寡人一个,无所依傍,上升无望。
他现在只领了个翰林院的闲职,若是不为自己筹谋,怕是永难再进一步。
现在有这个机会,他自然不想放过。
盛元麒既然愿意给江雨薇一个平妻的名份,想来对江雨薇是很喜欢看重的,一个庶女而已,他投其所好怎么也不会错。
若不然,依江雨薇的身份,以后也只能配个庶子,对他没有任何益处,所以眼下这样的安排投资是最划算的。
夜湛眼中闪过鄙夷,原来罗姨娘是打着这个主意。
他半点没有拐弯抹角,当即表态:
“我不同意。”
对于江大小姐的这个决定,在场众人没有多大的惊讶。
出了这样的事,闹得这么大,两人若还成婚,那也是一对怨偶,如今这样,大家各自退婚,才是好的。
听到这话,庞氏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是今天唯一的好消息,只不过代价太大了一些。
她面色并不好看,但到底换上了笑脸。
“事已至此,我侯府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自然是同意退婚。”
庞氏说完这话,夜湛没有再开口,而是静静的看着她。庞氏被看得极不自然,若这事放在平时,她绝对不会多话,端看谁能耗得过谁,但眼下不行,到这个时候,若她还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委实说不过去。
“这门婚约是我侯府有错在先,我侯府便赔偿江大小姐一倍的聘礼。
我们会尽快上门,交换回订婚信物,大家好聚好散,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庞氏说完,又是一阵肉疼,今日真真是大出血。
聘礼都是有一定规制的,有银钱还有物件,但是退婚不可能送物件,只能折算成银钱,按照大周的规制,侯府聘礼,折算成银钱翻一倍,她总共要给十万两白银。
前面出了两万两黄金,这里又出十万两白银,还有两家铺子。把侯府面上的账直接掏了个干净,她还得往里搭一些。
庞氏越想越觉得整个人呼吸困难,难受得很,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脸上还得保持着礼貌的笑容。
夜湛开口:“也别近日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
在场的人都感觉到江大小姐退婚的迫切。
也是,出了这种事,若是他们,怕是一刻也不愿意再跟广平侯府有什么关联。
夜湛顿了顿,又说到:
“江府势微,我更是人微言轻,七皇子公正严明,又是盛小侯爷的长辈,能否请七皇子一起走一趟?”
大家都看向七皇子,心中暗道:
这位江大小姐胆子真大,居然敢提出这样的要求。
不过这也能说得过去,按照广平侯府的尿性,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
不过,七皇子作为广平侯府的亲戚,她怎么就确认七皇子会公平公正?
大家联想到今日这一出,七皇子确实没有徇私。
心中不由得恍然大悟:原来七皇子还是如此嫉恶如仇之人。
实在是大周之福。
再看江大小姐,能说出这话,真是满脸都写着不相信广平侯府。
而且庞氏才是盛元麒真正的长辈,但是江大小姐一个字也没有提到,无形中又打了庞氏的脸。庞氏有气撒不出。
众人看了笑话,也对江大小姐的提议表示理解,但是并不觉得七皇子会答应。
七皇子平时从不参加这些宴会不说,还最讨厌麻烦。这江大小姐怕是要失望了。
但是下一瞬,七皇子说的话,便惊掉了众人的下巴。
她瞥了一眼盛元麒,似乎是有些为难的开口:“罢了,看在母妃的份上,本王便走这一趟。希望别让侯府蒙羞,别让大周皇室蒙羞。”
盛元麒赶忙跪下:“多谢舅舅。”
他低着头垮着脸,其实心中恨不能呐喊:你还是别看在谁的份上了,我并不想你去。
这一刻,他觉得拥有七皇子做亲戚,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但这种事他只想想就算了,万万不敢说出来。
首位上,七皇子起身:“既然如此,那便走吧,本王刚刚回京,早点办完事早点回府。”
众人一听,各自都站起来。
孔老爷恭敬的领着七皇子往外走,“殿下慢些,这边请。”
七皇子先出了院子,后头的人各自跟着。
庞氏先回了府,订亲的信物她要回府去拿。
盛元麒陪着一起回江府,后头还有一个江雨薇,曝出了孩子的事,他不能不闻不问。
客人们送到门口,江穗宁和夜湛各自坐上马车,往江府而去。
等后面盛元麒和江雨薇马车远到看不到,大家才收回目光。
客人们各自告辞离开。
宴会举办到一半,连饭都没吃,客人便都走了。
孔夫人也没有硬留,说了一些客套话,一一送走了客人,心中想着后头各府再送上一份礼致歉,其他的一切就听天由命了。只是这广平侯府,以后是万万再交好不得。
孔府客人们一走,一下冷清下来,关上了大门。
随着客人们一离开,今日在孔府发生的事情,也像长了翅膀似的,慢慢的在京城蔓延。
那么多客人,还有下人,其中有一些早就对孔府或者侯府不满的人,私底下一番动作,这样的事根本瞒不住。
马车很快到了江府。
马车一停,江穗宁和夜湛各自从马车上下来。
管家见了吓了一跳,赶忙进府去禀报江诠。
江穗宁则是由夜湛领着往里走。
二人沉默无言,没有说话。
跟在身后的盛元麒,总感觉他们之间的气氛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习惯性的对着一旁的江雨薇低声问了两句。
江雨薇此时满心都是自己去了侯府之后该如何生活,倒没有注意那么多。
对于盛元麒突如其来的问话,只支支吾吾的应了两声。
盛元麒看她心不在焉,皱起眉头。
想到刚刚的事,看江雨薇哪哪都不顺眼,心中一阵烦闷。哪里还有半点从前浓情蜜意时的感觉。
书房里。
江诠一听七皇子来了,惊得整个人从书房的椅子上跌落在地上。
江府消息不灵通,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一想到七皇子这样的大人物来到江府肯定没好事,他一颗心一下就提了起来。
他只是五品小官,和这些权力中央的人并没有多少瓜葛。
江诠想了一圈,怕是跟自家女儿有关,要不然其他的人根本排不上号。
想到女儿之前威胁他的那些话,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他本能的就以为是这个女儿在外面闯了什么祸。
口中连骂了好几声。
江诠怀着一颗无比忐忑的心情,向外头而去。
一边吩咐底下的人,一个个的打起精神,万不可怠慢贵客。
前厅里,江穗宁很自然的在主位坐下,夜湛坐于下侧,盛元麒坐在他对面,江雨薇在一旁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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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
照例禀报后,工部的速度飞快,已经草拟出了修缮堤坝的章程。
户部那边也非常快,已经把士兵人员名单都整理好了,只等着核对便可以派发军饷。
礼部已经拟出了对于伤残士兵的补贴告示,只要通过便可以盖上官印分发下去。
各部行动的高效,让皇帝十分满意,真心实意的说了一句:“众爱卿辛苦了。”
人群中只有夜凛心不在焉。
江穗宁瞥了他一眼,眼圈黑得还特地盖了一层薄粉,想来是为钱的事心力交瘁。
二十万两不但是也不少,夜凛自己拿不出来,他底下有的是人拿出来。
但是人不患寡而患不均,每家出多少?怎么出?根据个人的财政状况出?还是大家公平出?有人穷有人富,无论怎么出都会有人有怨言。
有了这一回事,夜凛底下投靠的那些人,以后策反起来也会相对容易。
一旁的夜昊也发现了夜凛心情不好,笑得比花儿还灿烂。
从前他不知道在夜凛手上吃了多少亏,虽然有丞相在一旁护着,但是在突发事件上,也没办法帮忙,只能靠他自由发挥。
但夜昊这个人,本来脑子就不够用,每次自由发挥都会不知不觉被夜凛带到坑里,踩得一身泥。
现在好了,一雪前耻,普天同庆。
夜昊越想越觉得高兴,嘴角的笑容都已经咧到了耳朵根,看江穗宁也顺眼了好几分。
在安排完这些事之后,有御史提起了近期的科考之事。
听到这话,夜凛一下竖起了耳朵,一脸严阵以待的表情。
江南那边出现了替考的事,而且还闹出了人命。
江南知府是他的人,他有许多的秘密资产都在江南,还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都放在江南。
江南知府不能倒,无论如何要保住,这件事也花费了他许多的精力和所有手头上能用的银子。
只能被压下去,不能被爆出来。
听完御史的禀报,夜凛松了一口气,御史只是照例禀报,和江南之事无关。
一旁,江穗宁嘴角微微勾起。
江南科举替考的事,肯定是要爆出来的。只不过眼下时机不对,她要先把卫家调回京城,需要借由夜凛的手。
若是现在出了科考的事,夜凛就没有精力管卫家了。
早朝最后,皇帝提了一两句今夜宫宴的事情,特地多说了一句:
“众位爱卿都来参加,热闹热闹的,把家眷也携带上,如今边境安宁天下太平,是该好好庆贺一番的。”
“是,多谢陛下。”
江府。
影三把宫宴要穿的衣裳给夜湛送了过去。
流苏打开检查看过,直呼太美。
轻盈又不失规矩,庄重却不显繁复,衣裳料子好,颜色规规矩矩也不打眼,实在是太合适了。
“不愧是玲珑坊出品,也太美了吧。
小姐,这七殿下也太好了,连衣裳都给小姐送过来。”
流苏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已经有了几分揶揄的意味。
之前接到宫宴帖子的时候,她还想拉着夜湛一起去逛一逛成衣铺子,没想到夜湛直接就拒绝了,交代影卫送了一套过来。
此时,暗处的影三,趴在屋顶上嘀嘀咕咕:
“这江大小姐,究竟和主子是什么关系啊。
主子藏得严严实实的玲珑坊,就这么让江大小姐知道了。
玲珑房珍藏的衣裳,连夜改出来的尺寸,说送来就送来。主子居然一挥手就准了。
难道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家主子和这位江大小姐的关系,突飞猛进到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这种不分彼此的地步了吗?”
影三想不通,但深以为震撼。
他总觉得自家主子和江大小姐的发展太快了,快到简直匪夷所思,快到他感觉就算是明日二人成亲,似乎这件事也很合情合理。
这江大小姐,美确实是美的,京城怕是都没有人能越过去,但是这性子也太冷了一些,冷冷淡淡。他家主子的性子本来就冷,再来一个,以后的七皇子府怕是都得结成冰窖。
影三想到那个场景,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一旁影二悄悄的摸过来:
“你在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影三撇了他一眼:“我什么都没有想,今天天好蓝,云好白,我心情很舒畅。”
影二没有察觉到对方不想和他聊天,并对他关闭了表情的神情,看向影三,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是不是太失职了一些。”
影三不知道从哪里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咬在门牙上,狗尾巴草上下扫着瓦片:
“嘛意思。”
影二挠了挠头:
“昨晚我回府上送信,说江大小姐要玲珑坊送一套入宫穿的衣裳过去,咱们主子二话不说,便写了江大小姐的尺寸。
你说……”
听到这里,影三顿住,狗尾巴草翘到了天上:“咱们主子,嘛时候知道了这个?”
影二摇头:“不知道。”
影三艰难的猜测:“我头一回发现咱们主子还有这个特异技能,难道他只看一眼就知道女子的尺寸?”
影二:“不知道啊,似乎除了这个解释,也没得别的解释了。”
主要有别的猜测,他不敢说。
会被打。
二人相视一眼,不敢再讨论下去。
只觉得自家主子似乎瞒了他们好多事情。
宫宴安排在晚上。
到傍晚的时候,就有马车陆陆续续的进宫。
这些大都是宫中娘娘的娘家人,去得早些能有机会多说说话。
夜湛没有太早也没有太晚,挑了个中规中矩的时间进了宫。
他没有去跟那些小姐凑热闹,直接让宫人带到了宴会的地方。
一路上,小姐们看到他都沉默不语,等她离开后,忍不住低声讨论起来。
“那就是江大小姐?”
“长得真好看,衣裳也好看,真真是个大美人。”
“前几日的事情,你们都听说了吗?这江大小姐倒是令人佩服,在那样的情况下据理力争,丝毫不畏。”
“对,我也听说了。”
“我也是,来之前听说了江大小姐会来,我还想着结交一番,但看她这般冷冷淡淡的样子,我都不好上前。”
夜湛挑了个比较靠后的位置坐下。
没有要跟大家说话交好的意思,并不是他有心摆出这番高冷姿态,而是对于跟女子打交道,他是真的不会。
与其说的不好,坏了江穗宁的名声,还不如干脆什么都不说。
低调一点,也清静自在。
今日是个大晴天,阳光明媚。
京城最繁华的四方街上,不少人聚集在茶肆,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京城的新事。
今日到处在说的,是昨儿关于孔府的事情。
说到孔府发生的事情,众人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听着。
说的人津津有味,听的人兴致高昂,不一会儿,茶楼附近便聚集了许多人。
“你们不知道,当时那侯府夫人可是言之凿凿,说江大小姐私会外男,做了坏事,说什么人证物证俱在,就要打江大小姐的板子。
江大小姐据理力争,坚称自己没有做,要见官,让官府来查。
但侯府夫人心里有鬼,哪里敢让官府的人来,当即就要用强,让底下侍卫将江大小姐里三圈外三圈的包围了起来。”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说话,“这不就是屈打成招?那么多人看着,侯府夫人居然下得去手,也实在无法无天。”
“谁说不是呢?眼看着那些人就要对江大小姐动手,你们猜怎么着?七皇子来了。”
人群中发出一阵吸气声,都在为江大小姐提着一口气。
“这七皇子一来,听完两方说话,当即让京兆尹的王大人还有大理寺的高大人来了,一顿饭没吃完,便把事情查了个水落石出,原来一切都是陷害。
是侯府夫人,看不上江家,想退婚,但是又不愿背上骂名也不愿赔偿,所以才整的这一出,想名正言顺的退婚。”
大家听到这里,“吁”了一声骂道:“这侯府,也太不是东西了。”
“就是就是,这件事我也听说过,关于当初两家订婚,还是因为侯府当时被人陷害身陷囹圄,是卫家大小姐,也就是后来的江夫人,让卫家出手相助,这才让侯府洗清冤屈得以清白。
江夫人和侯府夫人又是手帕交,两家一儿一女,所以才把婚事定了下来。”
“这才过了多久,侯府居然就能做出这种事,真是比忘恩负义还禽兽。”
“谁说不是呢?若看不起江家直接退婚就是,何必要把人江大小姐弄得身败名裂,这不是逼着人家江大小姐去死吗。”
“是啊,若是七皇子没有来,那江大小姐以这种理由被侍卫打了,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只有死路一条。”
“这侯府真是黑了心肝哦。”
“要我说,孔府也是。”
听说孔府后来还赔了许多钱,说是被蒙蔽的,一概不知。”
“知不知道谁知道啊,在他府上发生的事情,他说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那谁信呢,要我说孔府和侯府就是一丘之貉。”
“还是侯府更高一些。”
“以后,千万别跟着广平侯府扯上牵连。”
“经过这件事,应该也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去侯府了吧。”
“别人有没有人嫁不知道,但是这江家的二小姐,却是不日就要入侯府为妾了。”
“说到这江家二小姐,也太不是人了,自己跟未来姐夫暗通款曲,还要陷害姐姐,这下遭报应了吧,以后她的孩子生出来也要被人戳脊梁骨。”
人群里,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巷头街尾,大家听到这种事,也在四处散播。
这种高门大户的八卦,成了老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大家说得津津有味,不亦乐乎。
在街角,停着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不过前面有遮挡,外面的人并看不到。
马车中正是庞氏,她听着外头这些人说的话,怒不可遏,一手紧紧的抓住马车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暴露。
“这些贱民,居然敢如此编排侯府,找一队侍卫给我狠狠的打,不把他们打怕,绝不收手。”
一旁的嬷嬷劝道:“夫人万万不可。
昨日侯爷的话言犹在耳,可千万别犯糊涂。
如果咱们真派了人出去,那岂不真坐实了侯府嚣张跋扈为所欲为?
昨日的事,被人编排便编排几句便完了,若今日再出手伤人,被御史参一本,夫人在侯府怕是就要不得安宁。”
庞氏气得牙痒痒,脸上的表情略显狰狞,好一会儿才开口:
“你说得对,我真是气昏了头,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到。”
“夫人,眼不见为净,我们回去吧,好说三日,不好也说三日,由着他们去,等过段日子平息下来,便都不记得了。”
庞氏一手按着眉心,闭上眼睛,没再说话。对着前头挥挥手,恨不能当即离开。
昨天回到府里,广平侯爷盛松,听说了这件事,已经把她和盛元麒都骂了个狗血淋头。
若今日再出现别的事,盛松怕是都有休妻的心思。
想到这里,庞氏心有余悸,让马车加快脚步,往侯府而去。
不忘嘱咐嬷嬷一句:“让江雨薇尽快入府。”
“是。”
这件事怕是要发酵一阵,盛松少不得还得发几回脾气,让江雨薇入府,她和盛元麒的日子就能好过一些。
街道的另外一边。
有一辆精致的马车缓缓驶过长街,也听到了外头老百姓们高声谈论的内容。
沈云娇面色并不太好,一副心思沉重的模样。
这些事情,昨日下午她就听说了。
特地花了大价钱,找到几位看了全场的下人,把当时的情况完完整整的复述了一遍。
从七皇子出现,到后面七皇子传京兆尹和大理寺的大人来查案,再到后面孔府和侯府的赔偿。
别人或许看不出,但是她听完全程,立马就发现了这件事情里,这位江大小姐是最大赢家。
这位江大小姐,就是因为夜湛的出现,而脱离了困境。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她不得不怀疑夜湛就是为了救江穗宁而出现的。
当这个想法出现的时候,她整个人如临大敌。
昨夜想了一夜,她都没睡好。翻来覆去的琢磨这件事情的真相。
无论她猜测的是真是假,今日去见一见就知道了。
能让七皇子一进京城,府都不回便去相救的人,她要看一看,究竟是谁,是什么模样。
若是她想错了最好,但若是她猜对了……
沈云娇的面色一下子沉下来。
流苏这回急了:
“小姐,小侯爷今日是做得不对,但他总归是小姐的未婚夫,以后不止要见面的,今日这一出,能解开疙瘩过去是最好。
今日的事,说到底是二小姐从中作梗添油加醋,现在,既然小侯爷有心要和好,干脆便把事情说开,以后也免得为了二小姐生出争执。”
夜湛一脸懵逼,不知道该如何向流苏解释自己不去的真正缘由。
就听得流苏又说道:
“小姐,刚刚来传话的丫鬟说了,小侯爷已经把小姐明日要去的消息都宣扬了出去,若是小姐不去,怕是拂了小侯爷的面子。
到时候等小姐嫁过去,若侯府有心人挑事,这种事最容易做成筏子,人在屋檐下,小姐的日子该多难过。”
夜湛向流苏看过来:“只不过一个宴会,不去有这么严重吗?”
流苏点头:
“若是正常来讲,小姐不去只是有些失礼。
但是小姐和小侯爷本身便有些矛盾,再加上明日小侯爷是向小姐赔罪的,又放出了话去。若小姐不去,就有些得理不饶人的嫌疑。
说出去,对小姐的名声有碍。以后也不会得侯府喜欢,女子的名声总是顶顶重要的。”
说到女子的名声,夜湛有些蔫了。
“行吧,那就去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若盛元麒真赔罪,那他替江穗宁走一趟。
但若盛元麒要整什么幺蛾子?那他也不能任由别人欺负江穗宁。
夜湛想着这些事,按了按眉心,心中暗道:
这女子的事,竟比上战场打仗还麻烦。
次日,是个大晴天。
三月刚过,四月初一,春日正盛。
一早,宁心院的下人们,便各自忙碌着。
一个个看起来精神头十足。
夜湛刚一起来,流苏就发现了,赶忙过来伺候他起床更衣。
夜湛浑身僵硬的洗漱完毕,坐在桌前用早膳的时候才放松下来。
流苏看着桌上装衣裳的盒子,语气惋惜:
“小姐为何不穿小侯爷送过来的衣裳?很好看呢,比之前罗姨娘送来的那些好看多了。”
夜湛看了一眼那粉粉嫩嫩的颜色,别开了眼。
随意道:“我不相信他。”
流苏叹了口气:“以前,小侯爷确实有些地方做得不太好,但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以后能改过自新,对小姐好,那就很好了。”
夜湛向流苏看过来:
“你这小词一套一套的,都是从哪儿学的。”
知道的,说流苏是个丫鬟,不知道的,听她说话词语成语俗语一起来,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姐。
流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都是小姐教的。”
夜湛有些错愕:“她……我平日里都教你这些?”
流苏点点头,“嗯,小姐教奴婢的可多了呢。小姐学富五车,才高八斗,通情达理,又良善温柔。”
奴婢就说,小姐这么好,一定会有良人珍惜,如今便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小侯爷知道小姐的好了,以后小姐的日子也会越来越好。”
听着这话,夜湛不免有些担忧。这丫鬟能说出这些话,这江穗宁也太单纯了些。
怕是不懂人善被人欺的道理。
也是了,一个闺阁小姐,母亲外祖家都不在,家里主要她能听话守礼,要贤良淑德,谁会告诉她人心险恶呢。
他很担心,她能不能应付边境那些事。
吃完早膳,夜湛让流苏挑了一套比较素净的衣裳,不招摇却也不失礼。
流苏又帮他梳了一个精巧的流云髻,整个人看起来淡雅出尘,只是一开口,语气跟气质多少有些违和。
“今日府上就我去吗?”
流苏回答:“原本是府上的小姐都去的,不过三小姐受了罚,还在祠堂里跪着,便只二小姐和小姐一块去。”
说到江雨薇,夜湛问道:“她昨夜没跪祠堂?”
流苏脸上露出幸灾乐祸,压低声音才回答道,“跪了跪了,昨儿老爷发那么大的火,二小姐哪敢不跪。
罗姨娘应该也是想到今日的赏花宴,所以才替二小姐受了那二十大板。
今日的赏花宴是孔家举办的,孔家附庸着侯府,向来和侯府交好,小侯爷肯定会去,二小姐自然不会缺席。
不过,依奴婢看,二小姐今日必定失望,小侯爷如今心思都在小姐身上,也该让二小姐失望一回了。”
夜湛眉头轻挑:“在我身上?其实也不好说。”
流苏是半点都不怀疑,一心将盛元麒当未来姑爷看。笑道:
“反正说不说的,看就是了,看小侯爷如今的表现,可是样样都为小姐打算。”
夜湛摇了摇头,他也希望这丫头不会失望,以后江穗宁嫁过去也能有好日子过。
但是他觉得这个希望十分的渺小。
一应收拾好,夜湛准备出门。
刚刚出了宁心院,就见江雨薇站在外头等着,一见着他赶忙上前行礼:
“薇儿见过大姐姐。”
流苏看到她,一下就警惕起来。
这二小姐惯常会做样子,但背地里却全是歪心思,她一点都不希望自家小姐跟她打交道。
夜湛撇了她一眼:“走吧。”
“是。”
有了上一回的经验,江雨薇不敢直接上手去挽夜湛的胳膊,跟在夜湛后头,低眉顺眼的态度,瞅准机会,对着夜湛开口:
“姐姐,昨夜小侯爷给我送了信,说今日想要当面向姐姐赔罪。昨儿是他不对,还希望姐姐给他这个机会。”
江雨薇说这话的时候低着头,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手指却是要把手帕都绞碎了。
盛元麒传了信给她,说只要她按照他吩咐的做,便绝对不会亏待她。
经过昨夜一事,她清楚的知道平妻之位无望。而她现在又已经是盛元麒的人,只能赌一把。赌盛元麒信守承诺,不会亏待她。
她隐约能猜到盛元麒想要做什么,他那般骄傲的人,昨日被江穗宁落了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算是看出来了,盛元麒是铁了心要退这个婚,不过是条件不够,今日一行,应该就是要让这个婚退得名正言顺。
这件事,盛元麒找她帮忙,她二话不说就答应,除开她没有退路,还有一点就是,她也想看江穗宁出丑。
她不愿意见着江穗宁好过。
为此,眼下伏小做低一番又如何?
她已经半截身体掉进了淤泥里,凭什么江穗宁还高高在上,清清白白?
既然如此,她自然要配合盛元麒,她希望,江穗宁能被人踩到泥底下去才好。
想到这里,江雨薇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对于自己讨好江穗宁这件事,再没有任何不适。
夜湛嗯了一声,没有和她多话的意思。
盛元麒和江雨薇传了信他信,但是说的话他却是不信的。
之前他还有几分怀疑盛元麒或许是真的来道歉的,但现在看着江雨薇这般姿态,他有七分确定盛元麒别有用心。
他向来是抱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态度。
今日,得万分警惕着才是。
夜湛这话一出,盛元麒顿时心虚得不行。
他看看屋子,又看看夜湛,满眼诧异。
他一万个放心江穗宁现在就在屋子里,怎么也想不到,江穗宁会在外面。
那这样的话,屋子里的人是谁?
盛元麒脑中凌乱一片,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里,他总不能半途而废。无论如何,这个婚今天必须要退了。
哪怕江穗宁没有,他也要想办法坐实有。
“对,我就是要退婚,你私会外男,我没有到处渲染让你名声扫地,只退婚,已经算是很仁至义尽了,你别给脸不要脸。”
事情到了这里,盛元麒一副破罐子破摔,必须要退婚的态度。
和刚刚那副假仁假义的模样,天壤之别。
夜湛:“盛小侯爷好大的本事,空口白牙的诬赖人,连证据都不讲。”
盛元麒:“你要什么证据?刚才孔府的丫鬟,亲眼见着你跟外男拉拉扯扯。还一起进了厢房,谁知道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夜湛:“没有证据的事,你说得言之凿凿,这是赤裸裸的诬陷。
哪个丫鬟叫出来?我们直接对质,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儿谁也别想走。”
众人回过头,看向夜湛。
看这个态度,是要硬刚到底了。大家都想不到原来看着斯斯文文的江大小姐,是个硬气的,不由得对她侧目,有一丝欣赏的意味在里面。
这种事,若发生在自己身上,怕是做不到这般据理力争。
大家对江穗宁刮目相看是一回事,但是眼下,这件事怕是很难善了了。
看着这幅场景,众人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鸭子被人赶着,赶到这处看热闹,赶到那去看热闹,还偏偏走不了。
盛元麒看到这样的江穗宁,脑中立马想到了昨天自己被劈头盖脸一顿骂的场景,心中升起屈辱感。
“怎么?这就恼羞成怒了?你以为你不承认就没事了吗?我告诉你这件事不算完。”
夜湛皱眉:“你这是要耍赖了是不是?”
盛元麒站出来,抬头挺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咬死你见了外男的模样。
夜湛:“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今日就请在场的各位做个见证,我刚刚,看到盛家小侯爷,不知道和什么人在密谋,合理怀疑他广平侯府想造反。”
造反?
广平侯府造反?
盛元麒伸长的脖子一下收了回来。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他在外面怎么乱来都可以,但是和造反有瓜葛,别说他,侯府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眼下几位皇子各自为营,皇帝最忌讳有人结党营私,若这个说法传出去,被有心人利用特意打压,他侯府不死也得脱层皮。
江穗宁是疯了,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你胡说,根本没有的事,你这是诬陷。”盛元麒气得脸都憋红了,这种事,就算解释,也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断章取义成了侯府的把柄。
夜湛:“是不是诬陷,咱们去圣上面前断一断就好了。”
盛元麒:“你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夜湛:“是,就没完没了了。
既然你要挑事,那就来场热闹的。
我说你广平侯府有造反的嫌疑,要去圣上面前说道说道。你诬赖我私会外男,却不敢让那个所谓目睹真相的丫鬟跟我对峙,盛元麒,你真是狗到没边了。”
围观众人震惊了。
这江大小姐也太敢说了。
不仅和小侯爷硬刚,还说小侯爷是狗。
大家虽然被迫观战很痛苦,但是看着夜湛不留情面的怒怼,莫名感觉到很爽快是怎么回事?
盛元麒又一次被骂,气得眼冒金星,一时竟不知道从哪个方面反驳夜湛才好。
他怎么从来没发现江穗宁还有这般咄咄逼人的一面,简直就是母夜叉。跟这样的人成婚,他怕是要短命。
反正无论如何这个婚绝对要退。
他避开锋芒,生怕夜湛再说什么造反,直接从眼下的事着手:
“那刚刚我们过来的时候,你去哪儿了?”
夜湛:“我迷路了有问题?”
盛元麒:“那为什么我刚刚把门推开,还听到你大叫的声音。”
夜湛:“你是耳朵聋了吗? 听到什么了,就这样强词夺理。里面的是谁都不知道,就在这儿乱咬人。”
盛元麒急不可待的就要往他身上泼脏水:
“刚刚里面就是你,明明是你自己不守妇道不知检点,谁知道是不是刚刚我们说话的时候你从窗户溜了出来,然后再从前面过来。”
夜湛:“你爹娘给你长了个脑子,真的就是为了凑身高吗?
既然你能睁着眼睛说瞎话,那我就让大家看看,你是真的瞎了眼。里面的人你们不去揪出来,我来。”
盛元麒皱眉没有动,里面是谁他不关心,他只关心这件事可以怎么给江穗宁泼脏水,当然不会顺着夜湛的意。
夜湛抬脚就要往屋中去,只是才走了两步,里头便传来了动静。
众人朝屋子里看过去,就见江雨薇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从屋子里出来。
“江二小姐,怎么是你?”
“江二小姐这副模样……”
盛元麒看到江雨薇,脑瓜子嗡嗡响。
怎么会是她。
如果这里面是江雨薇,那么今天这件事就真的跟江穗宁没有任何关系。
他赶紧走向江雨薇,意有所指的问道:
“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你发现了你姐姐的丑事,然后被你姐姐威胁在这里代替她的。”
江雨薇咬着牙,眼眶含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盛元麒想要什么答案,他想要让她说“是”,从而用她来当目击证人,说明江穗宁确实不检点。
但是她不能,她一旦这样说了,江穗宁就会把窗外被打晕的那个男子抖出来,而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从屋子里出来,很明显就是被人侵犯了。
到那时盛元麒怕是不会再看她一眼。不仅如此,她若进不去侯府,以后别的好人家她也不必再肖想。
但现在,她不陷害江穗宁,江穗宁不出卖她,她哪怕进不去广平侯府,以后也能找一个好人家嫁了。
孰轻孰重,她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保江穗宁。
这个时候,她跟江穗宁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江雨薇眼中含泪,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开口道:“不是这样的,是我有些乏了,让姐姐陪我过来休息,我在屋中换衣裳,梳发,姐姐替我去传丫鬟送些水来,如此而已,并没有什么私见外男之说。
刚刚那丫鬟或许是看错了,把我跟姐姐一起看成了姐姐和外男一起。
姐姐清清白白,绝对没有私会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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