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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女扮男装后,王爷手把手教我如何撩他

柠青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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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苍羽唐绾绾   更新:2024-06-21 2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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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女扮男装后,王爷手把手教我如何撩他》精彩片段


说罢,萧氏冷冷地看了眼屠管家。

屠管家立刻明白了,他不信制不了这泼皮子弟!

他厉声叱道:“羽哥儿,莫要仗着自己有几分蛮力,就以为可以恣意妄为,立刻去寻……。”

“寻府中高手护院来是吧?”

苍羽挑眉,一脸好奇地打断他:“不知道屠管家是不是打算在祠堂里开个擂台场,咱们在这里打一场,好让睡久了无聊的老祖宗们一起看个热闹?”

她说话百无禁忌,但其他人却是多少信着祖宗鬼神的,否则不会把祠堂当个圣地。

苍羽话音一落,恰好又有一阵冷风陡然吹过,祠堂内烛火摇晃,上百灵位晃出阴森的光影。

哪怕是苍客挺都觉得背后有点凉,见萧氏僵在那里,便知道她也有顾忌的。

这里毕竟是祠堂,真被面前这小子掀了,家族长老那里他都不好过。

苍客挺蹙眉试图打圆场道:“贤侄,你在街上惹出了祸事,若是不罚你,不但不能对家中交代,也不能对宁王府交代。”

“哦,敢问你们交代不了与我何干?”苍羽又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苍客挺下意识道:“你……你是苍家子弟,不可让家族蒙羞。”

苍羽笑了起来,一脸这算什么大事的表情,摆摆手:“哦,那你们可以不把我当苍家子弟,我不介意的。”

“你……。”苍客挺呆住了,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他虽然没有像长房和二房那样有官职,只掌管家族中的生意,但也实在没有和苍羽这样油盐不进的愣子打过交代。

苍家子女,不管男女,不论旁支还是嫡庶引以为傲的就是世家子弟的身份,可是这个苍羽……却可以轻易地说出放弃自己的身份的话。

可见他于苍家是无所有求的。

不过,就算有所求,苍家也不能给他什么,他这样说话,仿佛……也是理所当然了。

苍客挺瞥了眼萧氏,见她脸上不显,但眼底都是阴沉和怒火。

这么多年,也没有人敢这么顶撞这位国公夫人了,这回可真真没落一点面子。

他心中冷笑一声,啧啧,他这位继嫂啊,一惯把脸面看得极重,长房多了个刺头,这下有意思了。

萧氏垂下眼,眼底森寒的光微闪,捏着帕子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如果可以,她恨不能叫人把眼前的少年乱棍打死,扔到乱葬岗喂狗。

可是,她知道,不能,至少暂时不能。

偏偏打杀不得,骂也无用。

气氛就这么僵在当场。

此时,一道中年低沉的男音忽地响了起来:“怎么回事?”

众人齐齐回头,正见着一道高挑的人影走了进来。

但见来人面白无须,锦袍玉带,却形容威严,不正是国公府的正经主子——宁国公苍客松,又是谁。

“国公爷。”屠管家立刻领着一群下人恭敬行礼。

萧氏也站了起来,对着他竟是盈盈一拜到底:“国公爷,您总算回来了,妾身实在管教不得羽哥儿,让老爷失望了。”

她说话时,脸上的戾气全消,只苍白着脸,一双美目里含着点泪光,仿佛含尽了无奈,一副后母难为的样子。

苍客松见状,看都不看苍羽一眼,立刻上前扶起了萧氏:“夫人快起。”

苍羽在一边看着,暗道难怪都说宁国公和国公夫人情深意长。

掌控国公府多年,压得几个妾侍抬不得头,威风凛凛国公夫人这般柔情小意的样子,难怪她这个便宜爹沾了就脱手不得。

苍客松安抚了自己的夫人,依然一眼不看苍羽,仿佛她是空气一般,只冷冷地看向屠管家:“如何在祠堂里这般喧哗无状?”

屠管家一肚子气没地出,但他好歹也是当了多年世族管家的,倒是没有大声嚷嚷,只上前附在苍客松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苍客松听得眉心拧出一道缝,随后看向自己的三弟,淡淡道:“老三,辛苦你在这里了。”

苍客挺闻言,就知道自家大哥这是要自己处理“家丑”了。

他便也笑着道:“不曾辛苦,既然兄长回来了,我那边还有些琐碎,便先走一步。”

打发走了苍客挺,苍客松也没有再让人拿什么家法,只对着萧氏和她身边的领头大嬷嬷道:“扶着夫人回去好好歇着,莫要让她气伤了身子。”

萧二娘原就是极聪明的女人,也不纠缠,只做虚弱的样子点点头。

苍客松这才转身向祠堂外款步而去,直到经过苍羽身边,才面无表情地道:“逆子,跟我走!”

苍羽眼底闪过冷光,脸上依然谦逊温和模样:“是,国公爷。”

在场有心人都听出来苍羽甚至没有叫一声国公爷父亲,人人心思各异。

苍羽跟着苍客松到了他前院的书房,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位父亲的书房。

书房并没有太多的布置装饰,古朴、雅致,倒是颇合乎百年世家的风范。

只一幅高山流水图看着颇为精致,也不似名家手笔,也没有落款却挂在书房正中。

跟在苍客松身边的常随送了茶水之后,很有眼色地将大门关上,把空间留给这对形同陌路的‘父子’。

“一回京就惹事生非,是以为用这种方式便可以不入皇家驸马候选名册么?”苍客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忽然冷冷地问。

苍羽倒是没有想到苍客松会这般单刀直入,毕竟按着京中贵人们的尿性,连威胁人都要拐几个弯的。

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她笑嘻嘻地夸道:“国公爷到底是国公爷,果然一眼就看穿了事儿的本质。”

苍客松依然不看自己这个‘儿子’一眼,淡漠地道:“你不必做出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来,名字已报了上去,没有更改的余地,你安分守己,于己于人都好。”

面前该被称作父亲的男人并没有发火,但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衬着他冷淡的样子让苍羽心底莫名地憋了一口气。

她脸上谦逊的笑渐渐变得讽刺起来:“是,于你们苍家是有好处,于我又有什么好处?”

自己若是因参选驸马死了,让你们金贵的苍家子避过一劫,若是侥幸活着娶了公主,也不过是让你们苍家换取更多立足朝堂的本钱!

苍客松此时才正眼扫了苍羽一眼:“回来不过几日,倒是消息颇为灵通,是萧家世子与你说的?”

苍羽冷嗤一声:“我不打听清楚,难不成要等被诸位卖了还数钱么?”

苍客松也不以为苍羽的顶撞而生气,只依然冷淡地道:“萧家世子有没有告诉你,入了名册的候选驸马若是在甄选期间恣意妄为,放浪不羁,便是不敬上意?”

苍羽一顿,没有说话,只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

苍客松抿了一口茶水,复又道:“不敬上意者本人,轻则下狱数年,重则流放,不光家中被训斥,甚至伺候的人都一并处罚。”

苍羽眼底渐渐起了火气:“国公爷到底想说什么!”

苍客松撂下茶水,神色淡漠:“你不想做苍家子,也依然名在族谱,如同你身边的那些伺候的奶娘和下人,就算卖身契不在苍家,但依然被视为苍家仆,凭你的手腕,出事后能让他们躲过皇权下的雷霆之怒?”

苍羽背着手,捏紧了拳,手背上青筋毕露,嗤笑道:“堂堂国公爷这是在威胁我么?”

苍客松似有些不耐,沉着脸叱道:“你的出身和血脉注定了你行事更要比别人小心,行差踏错更容易招惹祸事,长到这般年纪,还不懂么?”

看着面前男人一副教训自己的口吻,苍羽忍无可忍蓦地一拳捶在桌面上:“不要提我的出身和血脉,若是它让你羞耻,也同样让我难以忍受,我娘从不欠苍家什么……。”

她顿了顿,深呼吸一口气,随后强自冷静下来,面无表情地抱拳道:“但,还是要多谢国公爷教诲,日后我会审慎行事。”

说罢,她也不管苍客松什么表情,转身就往门外走。

这里的空气和这个她该称为父亲的男人,简直让她不能忍受在这里多呆一刻!

苍客松看着拂袖而去的苍羽清冷孤傲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黯淡,他转头看向一边的高山流水图,神色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

苍羽沉着脸回到自己院落,几乎恨不能一脚把院里的树木都踹倒,她一拳狠狠地砸在树上,直把树砸得晃了几晃。

气死她了,居然用奶娘他们的安危来威胁她!

果然是能做出能让平妻和发妻一起进门,甚至让平妻先有孕,置发妻于不顾,在发妻死后马上把孩子扔出门的男人!

名月看着她的模样,心中也是难受:“公子……。”

苍羽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没事。”

名月回来的路上就听苍羽说了一切,咬着牙道:“这家里果然没有一个好人!”

苍羽缓缓睁开眼,漂亮的桃花眼底闪过一丝冷笑:“不就想要让我尚公主吗,好,那我就娶!”


他浑身僵如木石,抬手就灌注了满掌杀气,就要往她天灵盖上去,好把这个无礼之徒震得天灵破碎,脑浆崩裂。

可偏偏一抬手,理智又阻止了他的行动,他眼底杀意与恼意交缠,最终还是收了手,试图把自己腿从苍羽怀里拔出来。

他愤怒地冷叱:“放手!”

但苍羽怎么肯放过怀里如此舒服的“柱子”。

两人就这么僵持在那里,地面又如此湿滑,于是乎……

在苍羽没头没脑的乱扭之中,唐圣宁被她扯得脚下一滑——

“该死!”他只来得及低咒一声,整个人直接朝着水池里一头栽去。

苍羽也顺便跟着……“噗通”一声掉下了水池。

冰冷的泉水瞬间没过两人的头顶。

苍羽本就有些畏水,此刻迷糊中一吓,整个人一个激灵,直接不管不顾地就四肢一张,死死地往能摸到的东西抱去——

她四肢并用像只猴子一样将唐圣宁死死缠住。

冷如冰霜的“皇女殿下”这辈子就没有这么与人贴近过,碰过他一寸肌肤的冒犯者不说碎尸万段,也是坟头草三丈长。

如今怀里中“少年”如菟丝草一般将他缠得几要窒息,让唐圣宁一时乱了方寸,竟一时间被对方扯着往白玉池底下沉去。

直到他感觉水中呼吸窒胀不顺,才蓦然清醒过来,怒意染得他一双妙目在水中都森凉如冰。

他略一用力,便从苍羽怀里抽出了自己的手,随后捏住她的腰肢麻穴。

苍羽一麻,顿时松了些缠绕他的力度。

唐圣宁足尖在池底一蹬,拖着还不肯放手的苍羽直接破水而出。

他冷酷地一把扯住苍羽的发髻往后扯,咬牙切齿:“想死么!”

这辈子,他还从没有那么想杀人过!

却不想这么一扯,逼得怀里的人儿仰头抬脸,露出一张不施粉黛,却被水润得俏生生,仿佛清水出芙蓉的面容来。

但见不过咫尺之间的“少年”一双桃花美目被水氤氲得如泪带雾,迷迷蒙蒙地看着他,里面有毫不掩饰的欲。

那种纯粹的欲让她一双眼潋滟惑人,却丝毫不令人觉得恶心,反而美得惊心动魄。

一滴水珠顺着她雪白的额头滑进睫羽,再微微颤颤落下,泪珠一样滑过苍羽如玉琼鼻,嫣红肌肤,然后是……水润粉嫩的红唇。

那一颗水珠剔透而莹润,带着无边的诱惑,落在唐圣宁的眼底。

这美貌似妖的“少年”,此刻就是诱惑本身。

唐圣宁一贯幽冷如冰的心底滋长出诡魅如魔的念头。

可却有理智的声音在隔着山海之外向自己咆哮——清醒一点!

然而,他仍在心魔纠缠,却不知自己在那“少年”眼底却成了一道上好“佳肴”。

苍羽再次被冷泉一冻,春毒发作的欲焰略降,依稀可以辨别出自己抱着什么人,可脑子里愈发浆糊一样不着调了。

比如,此刻她就觉得怀里抱着的不是人了,人哪里能这样闻着冷香冷香的,闻着就那样的好吃,让人垂涎三尺……

所以,她必定抱着的是什么仙丹神芝所化的人形解药——就像孙悟空吃的人参娃娃!

不过,她怀里抓到这个是阆苑仙葩的仙芝娃娃!

“仙芝娃娃,你可生得真好看。”苍羽眯起迷离的桃花眼一笑,伸手就去摸上对方的眉眼。

她怀里这“仙芝娃娃”虽然看着脾气不好,但模样可真好看啊!


又或者,高贵皇女的鞭子不屑落在她身上,由赵公公或者宫卫们来赏赐她一鞭子?

苍羽为自己不合时宜的冷幽默暗暗地弯了下唇角。

但她背脊肌肉微微发紧,做好了钢鞭撕裂肌肉的准备

垂在自己面前的森寒的鞭子轻轻一动,忽不见了踪影。

赵公公却忽然点着她的肩跳了下来,那动作比猫还轻,分明是深藏不露的内家高手。

随后,苍羽感觉自己鼻尖儿一痒,一股子极清极冷的幽香便顺着雪白华贵的衣角抖动传来。

真真儿的浸人心脾!

分明冰冷的味道,却莫名地让苍羽整个人恍惚了一下,竟觉得那香气顺着鼻尖勾进了她心底。

接着她还没回过神,就感觉自己的肩膀又是一沉,这位雪神一般的皇女殿下也踏着她的肩下了车。

不像赵公公那么轻轻一点,而是稳稳当当地踏着,靴底贴着她的肩膀,证明这位殿下也许不会武。

这算不上肢体接触,却又算是的接触让苍羽肌肉有点僵。

她琢磨着这奇怪的感觉。

还有就是……

嗯,雪神似的公主殿下,脚丫子好像有太大点!

按着这脚丫子的量,怕是身量比寻常女子高一个头都不止,赶上男人了……

她不动声色地抬起桃花目,悄悄瞥向那果然异常高挑的雪影。

恰好有风掠过,除了卷起雪影垂落身后的乌发,也卷起了对方的面上轻纱,露出了帽下一角。

苍羽只觉得那一角下那人的肌肤可真白,白得要透明一般,让她想起了冰种翡翠。

然后是那冰翡翠上用细细的工笔,染了世间最好的墨一点点勾出一双眼的精致轮廓,睫羽长长如鸦翅在那玉肌冰骨上烙印下莫测的影。

细长的眼尾上挑,该是带着媚的,偏那人的眼珠点了深深的墨,冰冷的、淡漠的看着前方,云卷云舒,仿佛什么都不在其间,让人心悸。

虽然因为对方下半张脸被面纱遮着,没有能看见全貌,可苍羽却觉得只那一双眼就足够担得起绝色二字。

又高、又美、却又冷、又残酷、又严苛还高高在上的神女,怪不得偌大京城没人敢娶啊!

“殿下,属下已经让人进宫报信,一会会有新马车来接您回宫,且委屈殿下先在飞云阁小憩一回。”赵公公毕恭毕敬地对着自己的主子说。

随后,苍羽便看见那一袭雪白的袍子轻轻掠过地面往飞云阁去了。

雪白华贵的袍子上溅了几点地面上的血液,倒映出一种残忍冰冷的艳丽。

那冰冷雪白又充满压迫感的人影消失之后,苍羽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或者说整个街道仿佛人人都松了口气。

玄衣宫卫们见主子走了,便开始收拾街上的残局。

苍羽不动声色地左右瞅瞅,这是没有人鸟她了么?

或者说,她逃过一劫?

萧无心向她走了过来,却又停住了脚步。

因为一名玄衣甲卫忽然站在了苍羽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正是刚才宫卫之首。

苍羽默不作声,却忽见他一抬手就将整个沉重的车架掀开了来。

她揉了揉肩膀,恭敬地站了起来:“多谢大人。”

蹲久了,还真有点小腿发麻。

那宫卫之首戴着半张铁甲雕虎纹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

他目光锐利如刀地上下打量了她一回:“你是苍家的小子?”

苍羽不奇怪他能知道,毕竟刚才自己嚷了一回自己和唐绾绾的婚事,她回道:“是。”

“呵,好大的力气,念在你护驾有功的份上,这次免了你的罚。”那宫卫头领目光古怪地又看了她一眼,转身也进了飞云阁。

……

“你怎么样?!”萧无心终于走了过来,拉住苍羽,他眼底的担忧毫不掩饰。

她毫无形象地扭了扭腰肢,笑了笑:“老兄,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萧无心顺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肩膀上见血的伤口,摇摇头:“没事,皮肉伤而已。”

苍羽凑上前看了看他的伤口:“还好,比唐绾绾的伤轻多了,看样子这位殿下严苛,倒是出手赏罚分明。”

而且一瞬间就判断出是非轻重。

萧无心眼底却闪过一丝冰冷讥诮:“莫非我还要感谢她打我打得轻不成?”

苍羽叹了口气:“实在抱歉,都是我掺和进这破事,才连累你,走走,我带你治伤去。”

害得萧无心这样倒霉,是她的罪过。

可她实在看唐绾绾不顺眼。

萧无心拉住她的手臂:“外头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家中产业有医馆,一同去罢。”

苍羽眼珠子微转,有些感慨:“是了,我都忘了,你是萧家世子爷,还是你家医馆好些。”

寻常医馆怎么能比得上世家产业。

萧无心挠挠头,有些无奈和尴尬:“我……瞒着我的身份,其实是因为游历不便……。”

苍羽轻笑了起来,大马金刀地拍了下他的肩膀:“你我彼此,彼此。”

她不也是瞒了身份么?

但萧无心和她不一样,他身份贵重,出去化名也是为了防止宵小盯上,更不愿意有那喜欢攀附关系的借机上位。

不过有些话嘛,你知我知就好,何必捅破窗户纸。

萧无心却定定地看着她,正色道:“从此之后,你我兄弟间再无隐瞒。”

苍羽只笑着拉他走人:“好了,好了,知道嘞,快走,我可不想一会子宁王府的人来把我拖走。”

她不许无法应承之诺。

譬如她是女儿身,就必须瞒住他。

飞云阁顶层的窗户望出去便可将整个京城的风光景致尽收眼底,许多人都期盼能上来一坐。

但也只有真正的贵人们有机会上来一坐,譬如此刻包了整层楼的嫡皇女。

雪白的人影静静坐在窗边,清风撩起她周身柔软的纱,她垂眸地看着街道上,将萧无心和苍羽两人拉拉扯扯离开的样子收在眼底。

赵公公自然也看见了,阴阳怪气地嗤笑:“这小崽子瘦得跟竹竿一般,倒是力气惊人,手上还有点功夫。”

宫卫首领也道:“看来苍家奉上的驸马名册里那个苍羽应该就是他了。”

“玉家最后的血脉么?”她微微眯起了狭长精致的眸子,眼底闪过阴翳冰凉的光。

赵公公道:“说来奇怪,萧家那位世子爷竟然看起来和他很要好,我记得这苍羽应该被放逐到乡下许多年了。”

定国殿下没有说什么,幽沉的眸光地看向远方,来迎接的新马车已经近了。

她淡漠地起身:“回宫。”

……

萧家名下的医馆里,内堂已经被清空。

老大夫熟练给萧无心包扎:“世子,您这伤不深,别见水,别大动作,上药结痂也就是几日功夫。”

苍羽意味深长一笑:“不能做大动作,看来你府邸里的侍妾美人们要寂寞难捱了。”

萧无心打发走了老大夫,无奈道:“少说些荤话,等你真成了驸马,才叫难捱。”

苍羽托着下巴,忽想起那一抹冰冷如雪的香调,忽然懒洋洋地笑:“美人在骨不在皮,不必看全貌也知这位定国殿下美貌非常,当驸马也未必难捱。”

萧无心见状,蹙眉道:“别色迷心窍,你可知道定国这个封号不是随便可以册封的,唐圣宁并不仅仅是一个公主而已。”

苍羽笑嘻嘻凑过来替他将衣衫披上:“我这种乡下人,哪里知道许多,不然也不会找你出来打探消息了,世子爷!”

萧家世子,怎么都能知道比寻常江湖莽夫多。

萧无心轻咳了一声,缓缓道来:“其实此事也算不得什么天大的秘密。”

公主闺名唤圣宁,原是嫡皇后生下的双胞胎之一,但几年后一场席卷京城的瘟疫让嫡皇子和皇后都去世了。

只剩下这么一个女儿在先皇和当年的五皇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手心里长大。

公主笄之日,先帝还将皇城司掌权勾当官——赵构给放在公主身边贴身伺候,奉公主为主。

萧无心道:“这意味着公主拥有的权力非同一般,皇城司为她所有,虽然看着皇城司还是赵构发号施令,但当今陛下极宠这个妹妹……。”

“也就是说谁娶了定国殿下,谁就能平白得了皇城司这一大助力。”苍羽若有所思。

这事和她原先听到的只说公主暴虐、喜怒无常的表面消息可不一样。

萧无心轻笑了一声:“哪这般容易,你以为那些准驸马们是怎么死的?”

看着萧无心眼底那讥讽的寒光,苍羽挑了下眉:“愿闻其详。”

……

未央宫位于宫中偏西一隅,殿堂精致华美,守卫森然。

它的主人此刻正领着人款步进了殿内。

“殿下受惊了,您身上这是……。”

一名四十岁左右的高阶宫女领着小太监上前伺候,她陡然看见自家主子袍子上一点猩红,顿时脸色变了变。

“不碍事。”唐圣宁淡漠地道,径自往内室而去。

赵公公在一边朝着那嬷嬷道:“李姑姑,殿下袍子上染了点脏东西罢了,伺候殿下净身解乏,然后换身衣衫就是了。”

“水早已备下,我这就去准备。”李姑姑颔首,领着小太监往外走,又小心地将内殿的大门关上。

赵公公和那名宫卫首领则往室内而去。

进了内殿,正见着那高挑冰冷的雪影立在一面精致的西洋镜前,背对着他们,伸手取下头上的锥帽和面纱。

赵公公立刻上前接过那锥帽和面纱,又熟练地替她松开腰带,伺候她取下脏污的外袍。

而高大的宫卫首领仿佛也没有因为公主更衣要离开的意思,静静地持剑立在一边看着。

随着衣袍一件件落下,高贵的皇女径自松了衣襟,随手取下,露出白皙如雪的肩膀,还有……平坦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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