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烟张宗廷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长夜难眠》,由网络作家“西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烟张宗廷是现代言情《长夜难眠》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西子”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转,我臊得脸红,一把推开他。......
《精选小说长夜难眠》精彩片段
我怕极了,我疯狂摇头,我哭着说我没有。
祖宗听不清,空气中飘荡的只是发闷的哼叫,他耐心殆尽,蹙了蹙眉,张宗廷在这时说,“沈检察长原来是捉奸。”
他修长干净的手指穿梭过我裸露在外的一簇黑发,“你的马子,滋味真不错。
你亲手送给我,我不碰有些太不领情。”
他嗓音带着事后的慵懒,“何况我也不是正人君子。”
张宗廷半倚在床头,上身赤裸,他探出手臂摸烟盒,慢条斯理点了一根,窗外夜幕低垂,他没有调亮台灯,烟头跳跃的火苗笼罩住他眉眼,他玩味轻笑,而祖宗的脸,则越来越冷厉模糊。
他吸了一大口,朝高空吐出,“沈检察长,事情好商量,不过。”
他不慌不忙掀着被子,停在腰腹的人鱼线上方,他掸了掸烟灰儿,“我先穿衣服,正好有笔账,稍后慢慢算。”
张宗廷句句踩着祖宗承受的底线,他眼睛眯得更窄,精光四射,马仔闻言靠前一步,语气还算客套,“沈检察长,人跑不了,您行个方便。”
毕竟在张宗廷地盘上,祖宗好歹要给他几分面子,他冷笑说两分钟,就两分钟。
他视线从张宗廷身上转移到藏得严严实实的我,“乔烟,两分钟后我要见你人。”
祖宗撂下这一句,转身走出房间,但没走远,停在了过道,挨着楼梯口有灯光的位置。
几个马仔背对站立,以身体做门。
张宗廷慢悠悠吸了两口,他把余下半截搭在烟灰缸上,“还不出来,没多久给你耗。”
我生怕他诓我,小心翼翼往上挪,还没挪一厘米,他直接把我捞出。
浓烈逼人的气息和残留我身上的一模一样,他笑眯眯睨着我,“这么怕他。”
我奋力甩开他,失败了,我被迫伏在他肩膀,“沈良洲是我男人。”
很明显,他不喜欢听这个,“乔小姐果然没良心,刚才你爽的时候,你喊得不也是我名字吗。”
“那是你逼我的!”
我不喊,他就不出手,扳指就出不来,幸好祖宗赶到时一切都结束了,否则以张宗廷的脾气,他一定会折磨我他才不管谁在不在,他就是这么狂。
他挑起我下巴,“既然他对你不好,不如和我试试怎样。”
我没搭理,他大约也是逗我,不再一味纠缠,他手晃过枕下,摸出个东西,“借你穿。”
我一看,是他的内裤,我伸手打掉,“我不用你借!”
我欠身要去拿窗台上自己的那一条,他揽住我的腰,不让我得逞,唇挨着我滚烫的脸颊说,“都湿了,怎么穿,不黏吗。
我猜他出门肯定会摸你。”
我恼羞成怒骂他无耻。
他淡淡嗯,将我垂在胸口湿淋淋的长发别到耳后,他把玩我白嫩玲珑的耳垂,“乔小姐喜欢我无耻吗。”
走廊很静,房间更静,失去了门的阻挡,他的每个字都无比清晰,我急忙捂住他嘴,另一只手胡乱用被子擦掉小腹那片汪洋,他一点不急,很细致涂抹我唇边和鼻头的白液,我目光在他拇指那枚扳指上转啊转,我臊得脸红,一把推开他。
她站在原地缓了许久,等身体上的刺痛平息下去。
她不能六神无主,现在张宗廷翻脸无情,她却必须想办法先把十万筹到。
曲意在一旁搭话。
“张宗廷给的卡有问题?”
“卡里没钱。”
“卧槽这个渣男!他是什么意思?用一张空卡来羞辱谁?你跟了他两年,到头来什么都没捞到?”
乔烟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确实像是张宗廷做得出来的事儿。”
他这人手段凌厉,又睚眦必报。
她在霍氏两年,除了公事,他从不过问她的私交。
想要了,给她发短信。
上床就是死命折腾,心情好了,喊她几声小鱼调节气氛。
若是心情不好,便是埋头苦干。
张宗廷这人气质清绝,却非常重欲,有段时间乔烟甚至觉得自己会死在他床上。
最初她不适应,总是喊他轻点儿。
后面为了配合,她自己倒是练了不少姿势,那之后他挺满意,所以那段时间两人过得非常荒唐。
乔烟一直以为,他对自己这个情人应该是满意的。
没想到,翻脸会这么快。
她只觉得头疼,那杯伏特加的后劲儿还在,这会儿太阳穴突突的跳。
她这两年挣的钱,几乎都砸到医院里了,如今身上只剩下两千块,还要解决租房的问题,两天之内甚至得凑齐十万。
“还差多少?”
曲意拿出手机,看了看自己的账户,底气不足,“我这里有三万。你先拿着吧,我那公寓交了半年的房租,近期没什么花销。”
乔烟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汽车往曲意现在租的公寓开。
“小鲤,那你打算把房子租在哪里,我那里距离霍氏很远,你明天上班恐怕不方便。”
“我妈让我辞职。”
曲意踩了刹车!
“你妈到底怎么想的啊,当年怕你高考当上状元让姜思思和喻家人不高兴,让你少做一道题,只拿到市前十。后面你明明是在帝大读书,你妈却到处跟人说你是专科,弄得姜思思每次嘲讽的时候都拿学历说事儿,我都快气死了好吗!”
“曲大小姐,你消消气,当年那个情况,姜思思要是知道我考得不错,我也许就会拿着那个成绩上专科了,我妈其实是为了我好。”
这就是真相。
曲意清楚,但还是为乔烟觉得憋屈。
“那你现在怎么办?真要辞职?”
“走一步看一步吧。”
辞职是舍不得的,张宗廷虽然拔吊无情,但霍氏给的工资很大方,每个月到手七万,明天就是发工资的时间。
而且今年就业形势这么严峻,到处都在裁员,从霍氏辞职,短期内根本找不到跳槽的公司。
乔烟很快就冷静了,心里沸腾得再厉害,这份工作也得捏着鼻子做下去。
可是隔天中午,她看着进账的两万块,眉心皱紧。
她先是去了一趟财务部,却被告知,这是霍总的命令。
“姜小姐,大概情况就是这样,这份单子是霍总提交上来的,我们只负责核对发放,有什么事情就去找霍总本人吧。”
乔烟回到顶层,来到总裁办公室的门口,她连门都没有敲,直接推门进入。
张宗廷坐在椅子上,身上的西装已经换过了,通身都是一种矜贵的雅致感。
而一旁的沙发上坐着吊儿郎当的沈夺。
乔烟对这位沈家少爷没什么好感,目光直直盯着张宗廷。
但他头也未抬,只吐出两个字。
“出去。”
乔烟强压着心里的愤慨,努力让自己冷静。
这里是办公室,她是秘书,他是总裁。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霍总,平白无故扣我五万工资,我想知道原因。”
张宗廷的指尖捏着钢笔,从一堆文件里抬头。
桃花眼狭长,嘴唇含笑,虽是一副懒洋洋的姿态,却气势逼人。
“原因?骂上司是破鞋算不算?”
一旁的沈夺没忍住笑出声,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眼底满是趣味儿。
乔烟梗了一下,死死捏着手里的工资单。
她早就清楚张宗廷睚眦必报的性子,只是没想到他会计较到这个地步。
也是,白嫖两年的事儿都做得出来,他就是个长得好看的人渣。
想到要凑的十万块,咬牙放低了姿态。
“我现在需要钱......”
张宗廷的嘴角冷冷勾了起来,将背往后靠,上下打量她,眼底别有深意。
她什么时候不需要钱?
当初爬床第一晚,她似乎也说她需要钱。
现在四千万已经到了,霍氏这两年的工资也没亏待她。
她竟然说还需要钱,人心不足蛇吞象。
“你需要钱,跟我有什么关系?实在不行,姜秘书也可以考虑找找下家。”
乔烟的瞳孔瞬间放大,不敢置信的盯着他看。
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被他的言语伤到,这一刻还是感觉到心脏痛得痉挛,脸色瞬间白了一分。
我今天穿得简单,一枚冰凉的珠环在他指尖跳跃,他微微怔住,笑得暧昧有趣,“乔小姐真会玩,如果我是沈良洲,我也抗拒不了你。”
他细细抚弄我的唇,将上面的齿痕一点点擦平,擦到没了痕迹,“我是第几个?”
我胡诌了一个数,告诉他第五个。
他眯眼,“重说。”
我说十几个。
他瞳孔又沉了一分,“乔小姐胡言乱语的样子,让我更舍不得放手了。”
张宗廷低头含住我的唇,为了防止我挣扎,大掌紧扣我后脑,眼尾笑纹荡漾,“很甜。”
我恢复了理智,反手推开他,拉上衣服划清界限,“算一次吗。”
他想了想,“半次。”
他拿出手帕,递到我面前,我没有接过,他也不恼,“乔小姐爽了,就不管我了吗。天下哪有这种便宜。”
我抓起手帕扔还给他,奋力撞开车门,我只想立刻逃离这个阴森恐怖的男人,张宗廷的笑声从车内传出,很快玻璃升起,隔绝了一切。
我听到这个消息砸裂了手里的镜子,刚斗赢白倩,又来一个新欢。
男人堆里摸爬滚打上位的狠角色,手腕比祖宗的历任情妇都高明,想打赢全身而退不容易。
我深呼吸平复了心情下楼,看到祖宗换上便衣正准备出门,我扑进他怀里,两手圈住他脖子,“你去哪?回来怎么不找我。”
我从不过问他的私事,因为他最厌恶女人争风吃醋打听他的行踪,今天我破天荒开口,他看了我一会儿,说出去一趟。
“这几天你想不想我。”
秘书站在玄关,低着头说,“王小姐打电话催您过去。”
他被我撩拨,命令秘书出去!
其实祖宗其实皮相挺不错的,男人味特别浓,白道上的爷很少有长得好看的,清一色“秃肥丑”,但他不是。
祖宗有过不少女人,占有欲极强,不只喜欢征服女人,还喜欢征服女人的心。
完事后他靠在床头抽烟,我刚想穿衣服,他按住我手腕,眼神冷漠充满警告,我立刻明白,拉开抽屉拿出避孕药,水都没喝直接吞了。
这年头有权有势的都不想搞出私生子败坏名声。
祖宗的前妻一直想复婚,他也没拒绝,这个节骨眼上,我不会自找麻烦。
第二天中午,被他秘书一通电话吵醒了,说王小姐不肯吃饭,一直等他回去。
他脸色有些不好,我乖巧跪在他身后给他按摩,为了伺候好他,我专门找技师学过手法,祖宗很满意,他沉默了几秒告诉秘书看着解决。
祖宗傍晚从检察院下班,带我去了风月山庄,天字号包房坐着一个穿皮夹克的男人,我认识他,叫二力,道上混子都买他账,祖宗不是吃喝玩乐的官场子弟,他的野心不逊色他老子。
他有两面不同身份,这片地界上,手里不捏着几股地下势力,财源没这么肥。
二力见我们进来,站起身恭恭敬敬喊了声州哥,又朝我点了下头,“嫂子。”
我没敢答应,只是笑了笑。
我们都坐下后,二力给祖宗点了根烟,“张宗廷不是在北河省混得挺好吗,怎么回来了。”
祖宗松开颈口,吐了个烟圈,轻描淡写说,“春城有一家地下赌场,就是张宗廷开的。”
二力皱眉,“他胃口可不小,合着东三省的地盘,他都想占?”
“何止。”
他朝玻璃缸内掸了掸烟灰儿,“我做什么生意,他就抢我什么生意,跟我对着干。”
二力沉默片刻,抬手给他斟酒,笑着说,“州哥,可别搅了咱那批货,这批货要是走漏风声,您仕途生涯就砸了。”
我看了祖宗一眼,他神色凝重没说话。
我故意碰洒桌上的酒,将裙子染脏,站起身说去趟洗手间。
我在场他有顾忌,他私下身份见不得光,我的出身更上不了台面,他怕我知道太多捅娄子。
我坐在马桶上磨蹭好久,估摸差不多了才离开,推门时对面男厕出混子,一身酒气,为首的秃头从镜子里瞧见我,立刻凑了上来,龇牙咧嘴堵住我。
他身后的马仔结结巴巴说,“三哥,胖哥刚死,咱别惹事了,这妞儿肯定有主。”
秃头没搭理,想要掀我裙子,我瞅准时机狠抓他眼睛,那地方肉最嫩,他毫无防备惨叫一声,捂着眼角刮出的血道子,疼得抽气,“臭娘们儿,给你脸不知道要,敢偷袭老子!”
我飞快跑回包房,反手锁了门,祖宗和二力说话,谁也没留意我,我刚走到沙发前,门猛地被人踹开,力道震得天花板上吊灯晃了晃,几抹黑影迅速蹿进来,为首就是秃头。
祖宗声音一收,抬眼扫过去,不动声色后仰,避开了灯光,整张脸陷入黑暗之中。
二力认识他,一时拿不准情况,叼着烟卷问,“刘三,走错门了吧?”
刘三朝地上啐了口痰,“有个小娘们儿挠了老子,进了这扇门。”
祖宗侧过头看我,见我裙摆有褶子,没吭声。
二力对着烟蒂燃烧的火苗又续了一根,“你什么意思。”
“你是她主儿?”
刘三语气不耐烦,“怎么着,我要人你不给?”
二力抻了抻裤子站起身,皮笑肉不笑,“我说了不算,得听我们大哥的。”
他低下头请示祖宗,后者的脸色越来越沉,我跟了他小半年,头一回见他神色这么凶狠。
他牙缝挤出两个寒意森森的字,“放肆。”
下一秒二力拔枪对准了刘三的鼻子,“我们大哥的女人,你他妈算个屁!
还敢上门抢?”
刘三被撅了面子,太阳穴青筋暴起,他想看清发号施令的大哥是谁,往前刚走两步,二力的扳机叩响了。
“刘三,你在东三省要是还没混够,我劝你别往跟前凑。”
二力点名道姓,刘三的马仔也不是吃素的,都跟着掏枪,两伙人杠上了,我心惊胆颤瞧着祖宗的脸色,他倒还平静,慢条斯理喝酒,眉间有戾气。
这事就算平了,由我引起的麻烦,他也不会让我好过。
包房内鸦雀无声的对峙被一阵尖锐的铃声打破,马仔将手机递给刘三,他接过去皱了下眉头。
他接通还没开口,那边说了句什么,他表情僵硬,看了我一眼,舌头舔了舔门牙,“廷哥的马子?
怎么没听说啊。”
我明显感觉到祖宗的戾气更重了。
那边懒得废话,撂下一句狠的,就挂断了。
刘三脸色惨白,“真他妈晦气。”
他似乎很畏惧对方,二话不说命令马仔收手,怒气冲冲走了。
门关上后,二力拉回保险栓,往口袋里一揣,“现在地盘上,州哥这号人物藏得最深,他们不知道,如果亮出去,刘三连提鞋都不配。”
祖宗问,“电话谁打的。”
二力说估摸是张宗廷。
他有些纳闷儿,“张宗廷从不亲自出面,他瞧不上这群地头蛇。”
我攥着发抖的拳头,二力说的每个字都让我心惊肉跳,片刻的功夫,祖宗扯断了领带,开口命令,“滚出去。”
手下都出去后,我嘴唇瞬间惨白,哆嗦着跪了下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