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少言白子矜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之辣手毒妃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公子无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重生之辣手毒妃》,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白子矜才软榻看着书,每到近黄昏,悠心阁就安静得厉害,伏婷越过院子里的丫鬟,来到白子矜房间窗前,敲了敲窗门,这会儿时间,连碧玉都在门外后者,白子矜问声,不愉的皱了皱眉,敢敲她窗门的,莫非有又是……起身打开窗门,果然指尖伏婷立于窗前,前笑着。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白子矜还是感到稍稍的意外。“臣女白子矜叩见娉婷公主,”白子矜微微颔首行了行礼。......
《重生之辣手毒妃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身后的侍卫不明白为何,但见伏辰发火,又不敢出声。
“哼,白子吟那蠢女人,还以为她能想到什么好方法,谁知道竟然也其他人一样,想出什么开仓放粮的馊主意,这种破主意本皇子还用得着她来想吗,父皇本来就很厌烦谁再提开仓放粮这件事。”伏辰早上在朝堂上被伏羲比了一下去,之前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形象,一下就毁了,说不定父皇又要看低他了。
“殿下,这白二小姐……真的是这么想的?这可不想她想出来的,会不会是有人把信动了手脚,想要陷害白二小姐?”那侍卫虽然不知道心里写了什么内容,但是看伏辰的反应,他知道不是自己主子想要的东西。
“有人动了手脚?那白府有谁这么大胆,竟然敢陷害堂堂嫡小姐?”伏辰微微皱眉,仔细想来,这与白子吟平日里出的计策相差甚远。
“夏凯,你去查一下,到底是谁胆敢坏本皇子的好事,查出来定不轻饶,”伏辰将手里的纸信在身旁的烛火上引燃,随着火光的跳跃,纸信化为灰烬。
而景阳宫里,一派和谐,皇后看着伏羲,眼里露出欣慰之色,开口道:“不错不错,我儿长大了,为娘也放心了。”
“是儿臣不孝,总让母后操心。”
“傻孩子,母亲为儿子操心是天经地义的事,谁让我上辈子欠你呢。”皇后半开玩笑的说着,眼里满满都是疼爱。
伏羲与皇后,是特别的,伏婷和五皇子都不及他一个人得宠,毕竟他是皇后和渊帝的第一个孩子。
年少轻狂的爱情,最轰轰烈烈,渊帝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这么多年来。始终是把皇后放在其他嫔妃面前。
从年少轻狂到而立之年,后宫多多少少美丽女子,皇后能始终在渊帝心里占着重要位置,不与其她嫔妃争风吃醋,不善妒,将后宫管理得紧紧有条的,也是个很聪明的女子,这也大概是时隔多年,渊帝依然对她敬重的原因吧,一般后宫女子很难做到。
伏羲与皇后闲聊了一会,才回去东宫。
伏羲从记事起就一个人居住在东宫,皇后和渊帝,也只是偶尔来看看他,不过从他懂事起,便一句也没埋怨过,只是他都不知有多久没有好好同皇后说说话了。
望着伏羲离开的背影,皇后眼里的疼惜转为了浓浓的愧疚,微微叹了口气,其实她有时候希望自己的孩子只是个普通百姓,她不希望他们都生活得这么累。
“娘娘,太子殿下都走了,您进去吧,外面风大,别着凉了。”慧儿是皇后的陪嫁丫鬟,从皇后出嫁一直到现在都陪在皇后身边,是皇后身边的老人了,也是皇后的心腹,所以皇后想什么,她心里自然清楚。
“慧儿,不知不觉孩子们都长大了,连我那五小子都要行成人礼了,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老了啊。”慧儿扶着皇后,听着她说的话,不知怎地,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酸楚。
“娘娘您不老,在慧儿心里,您还和方面一样风姿卓越。”慧儿同皇后一起长大,感情自然是要比其他丫鬟好些。
“是吗?”皇后笑着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云鬓。
伏羲回到皇宫以后,立马写了纸信,让伏婷送去给白子矜,因着白子矜是女儿家,又还未行成人礼,不方便与陌生男子脸面,只好请伏婷。
伏婷撇了撇嘴,不悦的说道:“就知道使唤人家,人家白姑娘不是都说了,纸信给了你,以后便再也与她无关了吗。”
“嗯,白家小姐确实这么说过,不过我只是感谢她罢了,没别的意思,这次也不用你带谢礼,只要把纸信送到就行了。”
“好吧,有什么犒劳的吗,不然白府守备森严,就算本公主,也没办法进去,”伏婷向伏羲伸出手,眼睛盯着他,什么意思,自然不用她多说了。
“知道了快去吧,回来条件任你开。”伏羲用桌上的书拍了拍伏婷的手,他怎么会有这种妹妹,一生下来就坑他。
“成交,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反悔啊。”伏婷一听条件任何打开的时候,眼睛蹭的一下亮了起来,赶紧将东西放在怀里,转身消失在伏羲的视线里。
白子矜才软榻看着书,每到近黄昏,悠心阁就安静得厉害,伏婷越过院子里的丫鬟,来到白子矜房间窗前,敲了敲窗门,这会儿时间,连碧玉都在门外后者,白子矜问声,不愉的皱了皱眉,敢敲她窗门的,莫非有又是……
起身打开窗门,果然指尖伏婷立于窗前,前笑着。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白子矜还是感到稍稍的意外。
“臣女白子矜叩见娉婷公主,”白子矜微微颔首行了行礼。
“好了,这里又没有外人,白大小姐不必如此多礼,”伏婷罢了罢手。
“夜间凉,若公主不嫌弃的话,还请到屋子里来。”白子矜往后退了几步,方便伏婷进来。
“好。”伏婷从窗子上面一跃,轻轻松松的进了白子矜的房间。
随意看了看白子矜的房间,不经意的皱了皱眉,布置简单随意,倒也不失大方,一点也不像大家侯府大家闺秀的房间,侯府是侯爵,宫室华美是正常的,不过白习秉是个节约的人,白府比不得其他侯爵的复地,不管布置摆设,都比较简单大方,没有过于繁琐的装饰。
这大小姐的房间与其说闺房,还不如说是一般才子的房间更妥,妆台上没有过多的胭脂水粉,反倒是书本居多,小案上,桌子上,放的都是书。
伏婷看了心想,不愧是能皇兄夸赞的人,果真和那些胭脂俗粉不一样。
白子矜给伏婷斟了一杯茶水,双手托着递给伏婷,宫敬的道:“请公主喝茶。”
“嗯。”伏婷结果白子矜手里的茶,轻抿一口,点点头,道:“好茶,不愧是白府大小姐,品味果真不一样。”
白子矜早料到白习秉会来,也没多大意外,倒是白子谦,有几分不自在,自己挣扎要起来,白子矜一把将他按了下去,道:“哥哥如今伤势未好,怎能起床?”
话刚说完,便看见白习秉从外走进,边走边道:“你伤没好,起来干什么。”
白子矜笑着给白习秉行了个礼,问道:“父亲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这会子不是刚下朝吗?”
“最近府中这么多事,而朝中近来又无事,所以今日就向军部告了假。”又看向白子谦,坐在床边凳子上道:“这不过是些小伤,若是你娘亲还在,你昨日里口无遮拦,恐怕就不是这么轻易的饶了你。三十大板不过小伤,修养两天,后天就去军营,不得耽误了。”
白子矜咂舌的看着白子谦,略带了几分同情。
“是。”白子谦低低的回了一声。
“你也别心存怨恨,你自己再好好想想,昨日里你说的那些话,是你一个侯府的嫡子该说的话吗?”
白子谦向下趴着,白子矜看不清他的脸,好半响才听到白子谦闷闷道:“父亲,昨日是儿子鲁莽了。”
“昨日那事我知道怪不得你,你们兄妹两个行事向来谨慎,从不让我费心,那些话你在没人的时候说说也就罢了,那么多的下人面前你斥责一个侯府的夫人,传了出去,你让我侯府的脸往哪摆,都说侯府教子无方,你脸上就好看了?”
“父亲,兄长已经知道自己错了。”白子矜见白子谦没有出声,怕他再出言不逊顶撞了白习秉,连忙替白子谦解释道:“相信兄长经过此事之后,一定不会再犯的。”
“若他真这么想我也就安心了,吃一垫长一智,以后若是再犯,决不轻饶!”
白子矜没敢说话,房中气氛略有些沉闷,白子矜心思转了转,故意问道:“父亲可去妹妹那看过了?听说妹妹摔断了腿,严重吗?”
“子吟也是个好动的,从那么高的秋千上摔下来,大夫说没摔着头算是大幸,如今手脚不便,在床上休养着,恐怕好几个月都下不了床了。”又叹了口气,道:“昨日你母亲是急躁了些,让你受委屈了,往后若是她再找你麻烦,你便来告诉我,别什么委屈都往肚子里咽,好歹你是我侯府的嫡女,任由一些刁奴欺负,成何体统!”
“是,女儿知道了,往后定不会让父亲费心的。”白子矜讨好的替白习秉捏这肩膀,笑道:“昨日听闻妹妹摔断了手脚,母亲想来是伤心极了才会那般,子衿都明白的。”
白子矜浅笑,明白她想置我于死地的决心!
“对了。”白习秉又想起什么来,反过头来对白子矜道:“明日皇后要见你,招你进宫一趟。”
白子矜手下一顿,脸上笑容一阵僵硬,又不留痕迹继续替白习秉捏着肩,道:“皇后娘娘招女儿进宫,无非是想问问太子遇袭一事,父亲放心,女儿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你能让为父省心,我也就放心了,明日早些起来,不许晚了。”
“是,女儿记得了。只是妹妹如今卧病在床,父亲可曾去看望一二?”
白子谦冷不丁说道:“她就是四肢都摔断了和你又有何关系。”
“兄长这话可说错了,同在一片屋檐下,都是父亲的女儿,自然要关心的。”
白习秉听了白子矜的话,心里自然是高兴的,笑道:“你有这份心为父知道,只是子吟现在情绪不太稳定,整日在房中叫嚣着是你害的她,也不知是哪个小人在她面前嚼了舌头,这段时间你还是少去她哪为好。”
既然白习秉都这么说了,白子矜自然乐得清闲,她现在是一点也不想在白子吟面前装模作样,白子吟无论是哪副面孔,她都不愿看见。
相比于白子谦院中的其乐融融,白子吟的吟心居就显得几分肃然了。如今白子吟摔断了腿脚,宋安阳虽然瞒着她,可她看着自己手上和脚上缠着的白纱,又如何不心生恐惧,脾气原本就不好的她,愈发放肆了。
“二小姐,您伤还没好,大夫说了不宜激动啊。”
“滚,你们都给我滚,你们都看着我这样就高兴了对不对,你们巴不得我这样。什么二小姐,我在你们眼中还是个小姐吗?母亲呢?母亲为什么不来看我了,她是不是也觉得我没用了,都是白子矜害的我,为什么不治白子矜的罪!”
吟心居的下人听了这话无人敢出声,一个个的敛声屏气,白子吟见无人搭理自己,怒上心头,将床上的东西全数往地上扔去,有丫鬟上前欲制止,却被白子吟狠狠甩了个巴掌。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碰本小姐。”
那丫鬟捂脸哭道:“小姐,您伤未好,大夫说了让您静养。”
“静养什么?我不过受了些小伤,为什么还要静养!母亲呢,将母亲请来,我要见母亲!”
白子吟哭着闹着,吟心居的人都劝不住,只得去请宋安阳,宋安阳此刻也是焦头烂额,自己女儿断了手脚不说,儿子现在又养伤在床,分身无暇,听到白子吟的下人来请,更是心力交瘁,安抚了一番白子煜,又匆匆往白子吟的院子赶去,刚到院门口,便听见里边吵闹嘈杂之声。
“这是怎么了!不是让你们都看好小姐的吗,一个个都是死人吗?”
宋安阳一进院内,不管其他,一通乱骂,白子吟见宋安阳来了,朝宋安阳哭了起来:“母亲,你告诉我,我的手是不是断了?”
“是哪个小人在背后嚼舌根,谁说你手断了,大夫说了只是骨折,好好养养,就能好的。”
“我不信!”白子吟右手撑在床上,泪眼蹒跚:“一定是白子矜害的我,母亲为什么不去将她治罪!”
“虽然咱们都知道是白子矜害的你,可是手中并无证据,如何能治她的罪?因为这件事,你哥哥还被罚了三十大板,我现在是焦头烂额,我的女儿,你就安生些吧。”
白子吟一惊,忙问道:“哥哥怎么了?”
宋安阳将昨日里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又说了一遍,白子吟紧咬下唇,道:“是我害了哥哥。”
“不是你,是白子矜兄妹两,你现在好好听话,安心养伤,等你伤好了,还怕报不了这仇?你别忘了,你还有二皇子啊!”
“对,对,我还有二皇子。”白子吟放佛想起了什么,紧抓着宋安阳的衣袖,红了眼睛,一脸的怨恨,道:“母亲,给我纸笔,我要写信,我要给二皇子写信,就算我现在断了手脚,我也决不让白子矜得意好过!白修文呢,我要让他给我送信!”
“白修文我已经安置好了,你放心,这一切都有母亲为你谋划,你只需安心养伤,白子矜自有母亲帮你收拾了她!”
听了宋安阳这话,白子吟才渐渐安分了下来。
白子吟告状不成反被白子矜摆了一道,被老夫人训斥,心里不痛快,明明都是子孙,自己受了伤,祖母也不关心她,反而还对她说教,还夸白子矜懂事。
本来清秀的小脸,因为愤怒,变得铁青扭曲,看不出半点的活泼可爱,一进吟心居就一通乱砸东西,果然是什么样的母亲,就养出来什么样的女儿,白子吟喜欢摔东西这一点和她母亲就很像。
“凭什么,凭什么父亲护着她,祖母也要护着她,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们都不管不顾,还一味的责备我,说我不懂事,明明就是白子矜那贱人害得我,她明明就是嫉妒二皇子倾心于我,就下此毒手,好让我手脚断了,不能嫁给二皇子。”
“她一个死了娘亲的野种,没人教没人宠的,凭什么样样都要和我争,不过仗着自己时嫡长女吗,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本小姐我是白府的嫡小姐,为什么我要低她一头!”
白子吟一生气,脑子充血,什么都不会思考了,一来就口无遮拦的骂起来。
虽说这里是内院,但难保隔墙有耳,其他丫鬟见识过她的暴脾气,也不敢上前劝阻,贴身丫鬟绿染也是低着头,还怕白子吟一个不小心就迁怒到自己身上,可是想到万一自己家小姐出了什么事,到时候倒霉的肯定是这个贴身丫鬟,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劝阻白子吟,“小姐,这话可千万乱说不得,万一隔墙有耳,被听了去,告诉了老夫人或是老爷,到时候吃亏的是小姐您啊!”
“啪。”随着一身清脆的声音,白子吟的手掌硬生生的打在了绿染清秀的小脸上,顿时就肿了起来,可想而知白子吟用了多大的极力气,其他站着的几个丫鬟嬷嬷,倒吸了一口凉气,把头垂得更低,心里带有些庆幸,幸好刚才自己没冲动的上去劝阻,不然这巴掌就要落在自己脸上了。
“哼,小贱蹄子,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对本小姐说教,是不是连你也看不起我。”白子吟对着绿染一通乱吼,现在她心里窝一团火,正需要人发泄,而绿染正好撞在枪口上。
绿染用手捂住自己高高肿起的脸,本来秀丽的小脸现在一点也看不出来了,眼眶红红的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却用力的咬着下唇,硬生生的将眼泪逼了回去。
心里全是恨意,凭什么她就要受这种苦,她只是比白子吟大了几岁,白子吟不过比自己出身好点,就可以对自己们拳打脚踢,做事说话都要看她心情。
她恨不得此刻上去将白子吟千刀万剐以谢心头之恨,可是她不敢,也不能,宋安阳手里有她的卖身契,和她一家人的性命,只能将这份苦楚往肚子吞。
可是她并不后悔自己当这出头鸟,若是自己不阻止自己家小姐,出了事,怕是不只是挨一巴掌这么简单的事了,好点的话被发卖出去,严重的话直接被活活打死。
绿染和其他丫鬟就这样垂着头,等白子吟发完火,气消了,才敢上去收拾东西。
渐渐月上枝头,夜已深。
白子矜收拾收拾早早上床了,这些日子也有些累了,谋划了这么久,如今天气暖了,侯府两回举行一些宴会,计划也是时候该开始了,平日里不过只是给宋安阳舔舔堵罢了,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
悠心阁一众人都开始歇息,而吟心居就不一样了,还灯火闪亮。
白子吟发完火以后,才想起白天二皇子的话,希望明天能拿到他想要的东西,白子吟拍拍自己的脑袋,当时自己为什么这么傻,应该多说两天时间的,这才一天的时间。让她如何想得出办法。
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的,一点思路都没有,绿染和其他丫鬟也指望不了。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她脑子里根本一点东西都没,根本拿不出来,何况这等关乎国家大事的事情。
没办法只得去找宋安阳想办法,宋安阳也是一时拿不出任何办法,虽然宋国公府是文臣世家,可她很少了解,看的书都是什么女戒啊什么的。
“女儿啊,你怎会如此糊涂,这一天时间哪能想得出办法,如今白修文被白子矜趁机给扫了出去,我们一时也没办法从白子矜哪里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啊。”宋安阳也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女儿这辈子的幸福本来全寄托在白修文身上,谁知道上次自己太心急了,欲陷害白子矜,竟把白修文这颗棋子给毁了。
白子吟是千金小姐,这到半夜想不出办法。熬不住就睡去了,宋安阳也来不及请教宋国公出面想办法,又不敢开口问白习秉,一个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干着急。
不知不觉,天色便越来越亮了。宋安阳只得临时想出个开仓放粮办法,让白子吟写了命人送去给二皇子。
金銮殿里,渊帝再次问起江西水患与西北干旱之事可有人有什么法子了,可下面文武百官一听到这个,通通都低下了头,没人作声。
渊帝勃然大怒,抬手一把折子砸了下去,怒然开口道:“平时一个二个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这时候都哑巴了,朕养你们何用?”
白习秉也是没有什么好的法子,虽说是他出身书香家,可以家道中落,应举未中,弃笔从戎,这些武文弄墨的事情,他已经早就不习惯了。
白子谦倒是有办法,可他尚未封官,不得进入朝堂。加之白习秉希望他在正式封官进爵之前,不要太过锋芒毕露,这朝野,比不得其他地方,水太深了,连现在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了,太过招摇,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没告诉他。
过了许久,见没人说话,伏羲上前,拱手道:“启禀父皇,儿臣倒是有个法子。”
“哦,太子你有何想法?说来朕听听。”听了太子这么一说,渊帝的阴沉了半天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
伏羲把这些日子手抄的小册子,递给下面的公公,以便递给渊帝。
等把两个丫鬟支走以后,白子吟转过身来,走近白子矜的休息的软榻,冷声道:“姐姐,不要怪妹妹心狠手辣,怪只怪你比我先出生,处处压着我,只要你被毁了,别人才会好好看我一眼。”
白子吟眼底的心切、不安、心灾乐祸、回头走到门前,这个时间,差不多那人也要来了,自己也差不多该离开了,不然那人来了,见了她,怕不好意思动手!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一个身着浅蓝色衣服的身影出现在门前,在门口顿了顿,还是推门进来,不过进了屋子,并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只是眼睛随处看了看,找了个离门较近的座位坐下。
门外高墙上,却还有一个身着褐色衣服的人影,纵身一跃,进了院子,大摇大摆的进了屋子,紧接着屋子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打闹声。
“不好了不好了,大小姐出事了,快来人啊,”妇女尖锐的声音突然想起,外院正在与客人交谈的白习秉,白子谦,或是正在品酒赏花的公子小姐,或者是松鹤堂正在午休的老夫人,亦或者是正带着大夫赶往悠心阁的宋安阳,都能听到这叫喊声,且听得清清楚楚。
白习秉,白子谦闻声以后,与客人稍作解释,便匆匆赶往悠心阁。
老夫人在松鹤堂一听说白子矜出事了,豁然起身,睡意全无,快速穿衣,在兰嬷嬷的搀扶下,赶往悠心阁。
一般宴会邀请,客人在没有主人的允许下,不得擅自进入内院,可现在事情比较急,其他公子小姐也顾不得其他,都很在白习秉和白子谦的后面涌进了内院。
宋安阳闻声,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心里兴奋难以压抑,可是碍于今日侯府人来人往,怕被人抓住把柄,还是将笑容掩了下去,用丝帕掩住口鼻,哭哭啼啼的赶往前院,道:“我的女儿,你可千万别出事啊。”还不忘转身催促身后的大夫:“大夫,麻烦您快点……”
白习秉和白子谦面色阴沉,顾不得其他,担心着白子吟,健步快走。
在院子里撞见宋安阳与她请来的大夫,还没等宋安阳开口……
“子矜怎么了?严不严重?”白习秉一见宋安阳便急急开口问,语气焦急难掩。
“老爷,妾身也不知啊,早膳过后,子矜她有些不舒服,我让人扶她回房休息,便出去吩咐人去请医生了。”宋安阳眼睛红红的,用力的挤出有滴眼泪,说话着忍不住用丝帕去擦眼泪。
白习秉听了他的话,心里更怒,不早说,耽误他的时间,也不与宋安阳多说,直接一甩衣袖,直径走过宋安阳往悠心阁的方向奔去。
白子谦走过宋安阳身旁的时候,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宋安阳心里一颤,怔在原地,这小子眼神怎么这么可怕,像随时要把自己杀死一样。
“夫人。”身后的大夫见宋安阳半天不动,有些奇怪,刚才不是哭喊着很担心大小姐吗,这会儿怎么不走了,于是出声小声的提醒宋安阳。
宋安阳被大夫的声音拉了回来,冲大夫说道:“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去看看大小姐如何了。”
宋安阳与她请来的大夫,快速跟上白习秉的脚步。
到悠心阁门口,只见门口为了很多人,白习秉心里又担心白挺细子矜,怒火中烧,厉声吼道:“都为这里干什么,是不是都太闲了。”
白习秉是久经沙场的人,声音里的威严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吓得那些围观的下人赶紧避开,把路让出来。
进去内院,悠心阁的门轻轻掩着,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情。
白习秉到门口,准备推门的手却突然停,子矜,真的是她的子矜出事了吗?白习秉心里突然起了疑惑。
“爹?”白子谦不明白为何白习秉会突然停住,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进去看看子矜如何了吗?白子谦顾不得其他,欲推门进去看看。
此时老夫人也赶到了,忙上前问道:“子矜,我的宝贝孙女,怎么样了?”
“母亲,是妾身无能,没能照顾好大丫头,才……才会发生这种事。”宋安阳轻抹着眼泪,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哭得不能自已。
这么外人看着,况且还都是帝丘的官家名门,她当然要把戏做足。
“爹爹,祖母,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人围在这里?”一声柔柔的声音突然响起。
子矜?这是子矜的声音,白习秉和白子谦赶紧转身,目光四处流转,寻找声音的主人,老夫人和宋安阳亦然,这时白子煜也赶来了。
白子矜拨开人群,上前来,一脸茫然的看着白习秉等人,再次问道:“爹爹,可是出什么事了,祖母,母亲为何你们都在这里啊?”
白习秉疑惑的看着白子矜:“子矜!”
“爹,是我,是子矜。”白子矜甜甜的回答道。
真真切切的看到了白子矜的人,白习秉悬着的心才放下。
对于白子矜的突然出现,宋安阳却瞪大了眼睛,问道:“子矜,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头晕吗?”其实她心里是想问:你不是应该被迷晕了,在屋子里吗?
“母亲,您也在啊,我先前在祖母那儿,确实有些头晕,不过二妹妹扶我出来走走。吹吹风,晒晒太阳,便好多了,反倒是二妹妹,被阳光晒了以后,不知怎滴就开始头晕,说是口渴,我就把她扶到了我这里,然后去甜井拿果子。”
宋安阳顿时眼里的愤怒涌了上来,咬牙切齿,同时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白子矜直接无视宋安阳的愤怒,转身接过碧玉手里的篮子,篮子里装满了水果,然后伸手拿起一个,凑到宋安阳面前,笑道:“母亲你看,这些全都是子矜亲自挑选的,二妹妹肯定喜欢吃。”
“大丫头,你是说二丫头在你的屋子里歇息?”老夫人才回到肚子里的心再次悬起来。
“对啊,”白子矜一脸认真的,乖巧的回答老夫人,“怎么了祖母,有什么奇怪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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