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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欣傅司砚

傅司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直到她没了力气,摊在地上,脸色丝毫没有生机,嘴里仍旧喃喃地哭着:“三哥,不要丢下我...你答应过我,会永远陪着我的啊...”忽然,身边路人经过时随口的一句话,让她顿时如坠冰窟。“听说掉江里的那个男人是个集团总裁,个子挺高的,相貌又英俊,可惜了,也不知道救不救得回来……”

主角:阮欣傅司砚   更新:2022-09-10 1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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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欣傅司砚的其他类型小说《阮欣傅司砚》,由网络作家“傅司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她没了力气,摊在地上,脸色丝毫没有生机,嘴里仍旧喃喃地哭着:“三哥,不要丢下我...你答应过我,会永远陪着我的啊...”忽然,身边路人经过时随口的一句话,让她顿时如坠冰窟。“听说掉江里的那个男人是个集团总裁,个子挺高的,相貌又英俊,可惜了,也不知道救不救得回来……”

《阮欣傅司砚》精彩片段

车子加速驶过喧闹的街道,很快来到了帝江岸边。

帝江两岸,是整个帝都最繁华的地段,高楼幢立,倒映在江面上,汇成一玛⃠丽⃠幅绝美的天际线。

傅司砚早就下了车,整个车子里面只有阮欣一个人。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独自在车里坐了四五个小时后,她心底有些惊慌,突然车门从外面被拽开,她被他一把拽向江边。

呼啸的江风吹在她脸上。

“傅司砚,你究竟想要……”

话刚落,耳边顿时响起震耳欲聋的炮声,

看不见的阮欣以为出了什么事,身形颤抖不已,直到自头顶传来“咻咻咻——!”

似仙女散花的声音在天空绽放。

此刻,即便她入眼的全是黑暗,但她终是辨认出来了……

江岸上,正在放烟花。

而且不止是一束烟花,是成百上千的烟花齐齐绽放。

“天呐!这是百花争鸣!帝江难得一见的烟花盛景!谁这么大手笔!”

“好漂亮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烟花。”

岸边人声鼎沸,传入阮欣的耳中。

以前她最爱看烟花,可如今姹紫嫣红的绚烂就在她面前,她却瞎了。

原来,这就是傅司砚所说的礼物。

为了庆祝她失明,他带她来看帝江上最美的烟花。

阮欣脑海里回映着十年前,她的三哥在江边送过她一束小小的仙女棒。

那时的他说:“以后,我要让烟花绽满整片夜空!等天上的星星全部失了光彩,你就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星星!”

傅司砚,他真的做到了。

虽然她看不到,但他真的让烟花绽放在整个帝都的夜空……

她明白,他仅仅是为了羞辱她,但仍是绷不住眼底的泪意。

傅司砚注意到阮欣满脸的泪水,嘴角浮现出满意的弧度,他朝她走来,嘲笑道:“好看吗?”

“烟花一定很好看,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她笑中带泪。

“呵,那你这个瞎子,就好好看个够吧!”

语毕,头顶烟花仍在绽放着。

人潮如涌,阮欣被身后的人群推得不断向江面的方向而去。

忽然,有人喊了一声:“不好了!有人掉江里了!”

声嘶力竭的喊声,将她从出神的思绪中拉回。

“傅司砚?”

她试着喊了一句,没有人回应。

“傅司砚?你还好吗?傅司砚——!”

仍旧没有回应。

阮欣心中突然涌起一丝恐惧,她张望着,可是眼睛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她开始跌跌撞撞地到处摸寻,抓到人就问:“傅司砚,是不是你?”

“不是,你认错人了。”

“什么宸?噢,原来是个瞎子。”

“走开,别碰我!死瞎子!”

连着问了几个人后,阮欣被推到了地上,但仍是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

最后几近声嘶力竭地哭喊:“傅司砚!三哥!你在哪里!三哥——!”

直到她没了力气,摊在地上,脸色丝毫没有生机,嘴里仍旧喃喃地哭着:“三哥,不要丢下我...你答应过我,会永远陪着我的啊...”

忽然,身边路人经过时随口的一句话,让她顿时如坠冰窟。

“听说掉江里的那个男人是个集团总裁,个子挺高的,相貌又英俊,可惜了,也不知道救不救得回来……”



阮欣哑然失了声。

难道坠江的人,是傅司砚?

她脸色煞白,怔怔地起了身,鼻子嗅着江水传来的鱼腥味走去。

江水如潮,一浪接着一浪,混杂着烟花绽放的声音,响彻在耳。她的脚步没有任何停歇,踏着满是石头的岸边,一步步往前走...

忽然身后传来高喊:“喂!那个女人,别走了,前面是江啊!”

“喂!!快回来!”

但阮欣根本听不进去。

喊话的是一个男记者,见状,他迅速扔掉摄像头,跑向那一抹绝望的身形。

……

此刻的傅司砚正坐在岸边酒吧的户外椅,边抽烟,眼神目不转睛地盯着江面。

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上前。

“傅总?真的是您啊!我还以为看错了!”男人奉承地说着。

傅司砚瞥了男人一眼,没有回话。

“您今天怎么有空来这?该不会……这烟花就是您的手笔!”男人一拍脑袋,“哎呀,我早该猜到了!”

见他一直不搭理自己,男人顺着他目光看向不远处的江边,一抹人影落入眼中,霎时一慌。

“哎呀!那边没有防护栏,那个女人再走几步就要掉进江里了!”

傅司砚脸上波澜不惊,淡漠道:“不是还没掉下去么。”

他看着阮欣一步步地走向“死路”,忽见一个年轻男子突然从她身后抱住了她。

傅司砚寒冽的目光霎时一凛。

手里的烟瞬间被甩落在地,他快步起身,朝江面走去。

阮欣的腰被记者紧紧箍住,无法移动半步,耳边传来记者的劝导:“再怎么想不开也别跳江啊!这帝江里面有食人鱼,跳进去了尸骨不存。”

“无所谓,我爱的人掉进江里了,我要陪他。求求你,放开我……”

她想要挣脱开,记者已经顾不得别的,索性把她扛在了肩上,往回走。

回到安全地带后,记者把阮欣放下。

她却还想往江面走去,忽然听到一阵拳响,紧接着傅司砚低沉而阴厉的声音传入耳中:

“谁允许你救这个女人!敢多管闲事,吃饱了撑的?”

记者挨了一拳,倒也不生气,反而笑着反问:“巧了,我就喜欢多管闲事。就不知道碍你什么事?”

两个男人之间话锋正尖锐,一旁的阮欣如梦惊醒。

“傅司砚?是你吗?太好了,你没事……”

她边喊边循着刚才他说话声音所在位置冲了过去,刚靠近周身阴霾的傅司砚,却被他无情推开。

阮欣膝盖撞在一块尖锐的石头上,瞬间破了皮,殷红扩散,头顶伴随着一句冷斥:“别碰我!脏!”

“没事吧?”记者将她扶了起来,“我先送你去医院……至于这个男人……”

说到这里,记者的眼底迸射出一柄寒光,与傅司砚的目光交汇,凶意凛然。

“要不要跟他去医院,阮欣,你自己说。”

傅司砚说完,手插进兜,他的语调听起来很无所谓。

可他高大的身影在夜空下壹扌合家獨γ散发出阎罗的气势,凝着男记者的视线隐约带着杀意。

阮欣虽然看不见,但她太熟悉傅司砚的愤怒。

她身形一怔,迅速将手从记者的手里抽离。

“我没事,不用去医院,谢……”

剩下的“谢”字还没说完,她的手臂忽然被傅司砚扯过去,脚下更是被他大力地拖着走,膝盖渗血更加厉害。

身后的记者看到这幅情形拧着眉,久久未离开。

阮欣被推进了傅司砚的车子后座,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手腕忽被对方掌力一钳。

接着,男性滚烫的呼吸直喷在她脸颊,一个惊涛骇浪般的质问声传来——

“你敢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都快死了,还要来恶心我,是么?”




傅司砚的质问,逼得阮欣脸色愈加发白。

“刚才我以为你掉江里,所以我想去救你,刚刚那个人只是好心帮忙,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听着解释,傅司砚掐着她手腕的力道僵了几秒,忽地冷笑。

“呵,一个瞎子还想救我?前一刻装可怜招惹别的男人,现在又来装深情,阮欣,你到底有几张脸?”

阮欣没有回答他的质问,只闭眼累极了似的呢喃:“你没事……真好。”

听到这话,傅司砚的心莫名颤了下。

为什么此刻这张颓然而又坚定的面容,会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像他的阿月一样……

想到阿月,傅司砚胸前一滞。

他这是在做什么?同情这个害死阿月的凶手?脸色瞬间阴沉几度。

“我当然没事,不过你就不一定没事了。”

“明天是我妈六十大寿,过完大寿就会做手术。阮欣,好好享受你最后的人生。”

冷厉放完话,他松开手掌,推开车门后迈入驾驶位。

车子驶回别墅。

一下车,佟楠月笑意盈盈地迎了上来,和傅司砚挽着胳膊离去。

女佣搀扶着叶林欣上楼。

一夜过后。

第二天清早,一辆黑色劳斯莱斯早早地停在了别墅外,那是来接他们去参加傅老夫人六十大寿的车子。

临上车的时候,耳边传来傅司砚的警告:“寿宴上,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清楚!”

阮欣点了点头,循着他的脚步紧随其后上车。

劳斯莱斯缓缓驶过纷乱的街道,来到一座豪华中式府邸。

古风古韵的“宋宅”门匾高悬,随处可见张灯结彩,整栋府邸熠熠生辉。

傅司砚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阮欣眼盲,只能吃力地循声跟在后面,一刻也不敢松懈。

在经过一道长长的走廊后,两人来到正厅,高朋满座的现场顿时掀起一阵热潮。

“傅总,恭喜恭喜!”

“傅总您好,我是傲视集团董事长陈振东,今日慕名而来,得见您风姿,真是荣幸之至!”

“傅总带着傅氏集团跻身全球巨企前十,名震整个商界!果真是年轻有为啊!我是雷业娱乐的总经理,这是我的名片……”

……

很快,阮欣跟丢了傅司砚。

她听着四面八方的应酬声,站在正厅彷徨无助,直到一名老管家熟悉的声音传来。

“少夫人,老夫人有请。”

管家将人领到傅老夫人跟前。

阮欣闻到一阵淡淡的檀香,便知道常年礼佛行善的傅老夫人就在自己正前方,遂喜道:

“妈,今天是您六十大寿,欣儿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说罢,将手里一直紧紧捧着的精致礼盒奉上。

这是她早在三个月前就准备好了的寿礼。

看到阮欣眼睛似是无法聚焦茫然四顾,眼尖的傅老夫人让人收下礼盒后温声道:“欣儿,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妈,我没事,前几日不小心摔伤,眼睛暂时地失明。”阮欣背脊一僵,慌忙解释。

“失明?”傅老夫人顿时眉头一拧,“所以,傅司砚把失明的你独自扔在大厅?是吗?!”

语气中盛怒昭然,锐利的视线直射向傅司砚所在的方向,握着椅子扶手的那只手掌已紧了几分。

阮欣还想说什么,但被老夫人挥手阻止。

“不必再帮他说话!这三年你对他的好,妈都看在眼里,是这混小子配不上你!你什么也不用管,这事,妈为你做主!”

听完这话,阮欣心头有种莫名不安,之后整场寿宴都心不在焉。

直到宴会结束,她和傅司砚被叫到书房。

傅司砚也不知看到了什么,忽然冷声说:“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阮欣还没来的开口,就听老夫人怒言:“什么意思?傅司砚,你不认识字?”

“你马上把离婚协议签了!反正你们也没有夫妻之实,等离婚后,我要欣儿当我的女儿,我名下的股份以后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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