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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重生后,侯府嫡女飒翻京城》精彩片段
如此气氛下,乍听到他人的声音,众人的注意力全被吸引而去。
夜阑也不可避免抬头看去。
刚入眼便是那身深红色绣着海棠的长衫,满城男儿都不敢穿这般艳丽的颜色,但凡容貌不够便会被颜色衬得不伦不类,可夜阑一观那人的长相,那双似含情却实凉薄的凤眸,张扬得让她不得不赞叹一句,难怪他有这个胆子穿这般招摇的颜色。
感觉阳光照耀在衣袍间,竟然比那日出东方图上的人红日还要夺目。
京城能有这样长相的便只一人。
宁王宫毓。
可是他来做什么?夜阑心觉奇怪,这位宁王殿下最是喜怒无常,不感兴趣的东西,他连多一个眼神都不会给,而宁王并无官职,大理寺这种要地按常理来说他根本不会进来。
就如夜阑觉得奇怪,堂内的沈宴和大理寺卿都不约而同露出了震惊的神色,尤其是大理寺卿连位置都坐不住了,赶忙离开案台恭敬迎上。
“这不是宁王殿下吗,您怎么突然过来了?”
刚刚还对夜阑不假辞色,现在面对宫毓又是另外一副面孔。
夜阑盯着宫毓,她也很想知道宁王为何而来。
衣袖飘动,宫毓不知道拎着什么东西扔到了地上,滚了几圈正好就在大理寺卿面前停住,这个方向被压在地上的夜枫也能看见。
瞧见东西是什么,夜枫激动地耸动身体。
夜阑看到夜枫的反应,也不由看过去,那是一把沾着血的尖刀,能让夜枫突然如此激动,想必这东西估计就是所谓的凶器了!
可是为什么会在宁王手里?
大理寺卿也注意到尖刀,看清楚上面的血迹后,心里不由得一咯噔,试探地看向宫毓:“王爷这是……”
“看不出来么,你们大理寺没拿走的凶器。”
此一言,大理寺卿脸色一白,而沈宴也是面露震惊。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凶器会在宁王手里,大理寺卿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宫毓瞥了一眼他,走到夜枫的身边去,修长的指尖对着这个被押半天的可怜人。
“今天我在暗香楼被人刺杀,是夜世子出手相救,这凶器就是当时他从刺客手上夺来防卫的,那刺客不敌他肩膀中了一刀就逃了,世子一路追着凶手出去,凶器也就那个时候落下了被我捡到。没想到现在怎么成了犯人被压在这,那伤我的刺客呢?”
夜阑瞪圆眼睛看向睁眼说瞎话的宫毓。
“什、什么?”大理寺卿懵了,这个版本的故事他可没听过,怎么事情又牵扯到宁王身上去了?
沈宴完全没想到本来板上钉钉的事情,竟然半路会杀出一个程咬金。
他脸色难看地道:“宁王,既然枫儿是你的救命恩人,怎么他被抓的时候,不见你出现,偏偏这个时候才来?”
宫毓听到沈宴的声音,挑眉往那边看去,似笑非笑地道:“我爱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这一句话就把沈宴给堵了,让他的脸顿时变得铁青。
可不光沈宴不想让夜枫走,大理寺卿也不会眼见着这么一只肥羊跑了,斟酌了一下词语:“王爷,可下官从伤者那听来的故事可不是这样的,两边各有说法,可把下官搞糊涂了,想来是事情还有疑点,王爷带来的凶器对下官十分有帮助,下官先在这里谢过,现在就带世子下去审问具体情况。”
“慢着!”眼看着大理寺卿还不肯放人,夜阑厉声道,“宁王亲自替我弟弟作保,这案件还能有什么疑点,大人难不成是认为宁王撒谎吗?”
既然宁王突然出面替枫儿作保,夜阑虽然搞不清楚宁王到底在想什么,但既然他给自己递上了刀,她不用白不用。
“这当然不是……”大理寺卿哪敢质疑宫毓。
夜阑乘胜追击,冷笑讽刺道:“还是说大人想要跟我去陛下面前,告诉陛下你们大理寺抓人的时候连凶器都能落在现场?”
落下凶器这种严重失责的事情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大理寺危矣。
大理寺卿脸色惨白,完全败下阵来。
肥羊他是吃不了了,大理寺卿只能认亏,赔着笑道:“大姑娘这说得什么话,既然宁王都来作保,那想来世子肯定是被无故冤枉。来人,快把夜世子放了!”
夜枫总算重获自由。
被拿掉嘴里的布团后,夜枫走到夜阑的面前,短短半日就经历过那么多事的他,一下眼泪就掉了下来,“姐姐……”
夜阑看见夜枫的泪水也是心中酸涩,握住他的手轻声安抚道:“已经没事了,别怕。”
夜枫抬手猛地擦掉泪水点点头。
沈宴看到姐弟情深的样子,暗地都快要把一口牙咬碎。
从宁王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沈宴便知道万事休矣,本该成为凶手的夜枫莫名其妙的变成宁王的救命恩人,而王友却成了杀害李平的凶手。
他的计划变得面目全非。
王友是潇王费尽心思打入世家派的棋子,也是他们夺嫡重要的一步,现在废了沈宴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潇王的怒火。
他甚至还没看明白自己的计划究竟是如何失败。
宫毓一身红衣妖冶,站在他身边的夜阑却是浅淡的青衣,本来应该是水火不容,却不曾想两人却看起来非常和谐。
沈宴的目光晦暗地在两人身上来回。
到底是夜阑毁了他的计划,还是宫毓?
但很快沈宴就有了想法,一个夜阑,不过是个女子,她能有什么用?
比起夜阑,沈宴还是更相信这一切是宫毓做的,否则他也不会专门挑一个如此关键的时刻登场,恰好就帮夜枫洗脱了嫌疑。
真没想到这位宁王殿下看似玩世不恭,原来也是蛰伏的野兽,沈宴阴冷地看了宫毓一眼拂袖离开。
夜阑带着夜枫走出大理寺,宫毓偏偏就跟在身后也不说话,而是一直盯着夜阑看。
感觉到这灼热的视线,夜阑停下脚步对夜枫道:“枫儿,你先和青叶上马车去,我与宁王有几句话要谈。”
今日宫毓无故相救,夜阑也正好有几句话想问。
夜枫把两人看又看才乖乖跟着青叶离开。
夜阑转头看向宫毓,“宁王,借一步说话?”
“你们刚刚的话是真的吗,姐姐要跟夜一泽比试?”
……
簪缨世家,自然不会缺了练武的场地。
夜阑站在摆放了一排的武器处,目光随意打量了一下,夜一泽那头已经选择了长枪,他走过来笑道:“听说大姐姐得了一手大伯的真传,枪术极高,不知我有没有荣幸今日得见?”
他特意挑选长枪,就是想在夜阑最擅长的方面击败她。
夜一泽还小时就听说过很多关于夜阑的传闻。什么城墙之上一箭索敌,千里策马敢取敌军首级……这些听起来神乎其神的事迹,听起来就好像与战神无二。
但夜一泽却嗤之以鼻,不过就是个女人,上了战场怎么会有这样的本事,估计就是大房为了给自己造势,编造出来的东西。
只要他打败夜阑,就能打破大房的神话,证明大房也没那么厉害,夜家未来一切的荣光是他才对。
他洋洋得意地看着夜阑,可对面的女子不过轻笑一声,随手选了一把长剑,道:“杀鸡焉用牛刀,用剑足矣。”
听到夜阑语气里的讽刺,夜一泽脸色铁青,“等会比试的时候,你最好也这么自信!”
夜阑充耳不闻,走到场地之中。
得不到回应的夜一泽心里顿时发堵,咬了咬牙走到了夜阑的对面。
场外观战的除了老夫人和杨氏,就连三房也来凑了热闹,季氏和夜薇柔也在之后到场,而场外府内的下人有空闲的也挤在一旁偷瞄。
杨氏看到人数,勾了勾唇,这要是一泽打败了夜阑,那不知道多风光,可是完全把大房踩在脚下。
如此想着,她还假惺惺地劝诫夜阑:“大姑娘,我看这比试还是算了吧,别伤到了你的身体。”
观众也窃窃私语起来,他们都不相信夜阑一个女子能赢得了五少爷。毕竟五少爷也是武状元的候选之一啊!
夜阑手握剑柄,剑尖抬起直指夜一泽,关于他人的不看好毫不在意。
“来吧。”
当夜阑说出这番话,夜一泽就感觉到她突然变得不一样了,眼神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杀意。
打量他时,就好像是野兽打量猎物时,会思索究竟从哪里下口比较好,而夜阑给他的感觉便是在挑选如何杀他的方式。
她身上的杀气之重,让夜一泽头皮发麻。
不过夜一泽还是说服自己,夜阑也就是靠气势吓人,到底行不行还得手上见真章。
他冷笑了一声,“夜阑,你可别后悔!看我怎么打败你!”
手在枪身上摸了摸,给自己壮了胆后,夜一泽挑起长枪朝着夜阑攻去。
夜一泽一出手就是全力,直接用了杀招!
他很自信自己的招式,这一招就算是武堂的夫子也不敢说能毫发无伤的接下,就凭一个夜阑,这一招保证能制敌!
而夜阑却出乎意料地连躲避的意思都没有,夜一泽见状哈哈大笑,枉他刚刚还担心夜阑真是什么绝世高手。
原来是个假把式,见到他这一招直接被吓傻了!
一枪戳过去,夜一泽觉得比试差不多可以结束了,而夜阑突然异动,一剑抵住长枪的攻势,然后整个人飞跃而起。
夜一泽都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手里的长枪被一脚踹飞。
他失去重心狼狈地摔倒在地,还不等他爬起来,冰冷的寒气就已经横在了他的脖颈上,在场的众人发出了一声惊呼。
可老夫人哪里想救,这么一大笔钱,就是她一时半会也筹不出来啊!何况,钱已经进了她的口袋,要她拿出去,比杀了她还难受!
“哎……你是阑儿娘身边的旧人,不管怎么样,看在她娘的份上,她应该也不会拿你怎么办。”老夫人道,“不如这样,我去替你跟阑儿那说说好话?”
管家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一脸尖酸地威胁:“老夫人,你倒是想轻松把自己摘干净!要是我被抓进官府,你觉得调查不到你头上来吗?”
听到管家的话,老夫人顿时坐不住:“可是我也拿不出那么多钱帮你。”
“那老夫人怎么就有心思每月拿万两银子去支援娘家?姑娘既然能查出绸缎铺的账有问题,你猜她会不会知道你每个月贴补的钱,其实是她的?”管家冷哼了一声,提醒她道。
老夫人脸色一变,有点怕了,如果她私吞过世儿媳嫁妆的事情被捅出去,那她在京城就完了。
没办法老夫人只能答应,“但我一时半会也凑不出来,你先等等!”
管家催促:“最好快一点,大姑娘可没那么多耐心。”
老夫人不耐烦地将人打发出去,就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摔碎了手边的茶杯,“难怪她夜阑突然说什么查账!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
一旁的嬷嬷连忙上来掏出手帕擦了擦老夫人的手,瓮声瓮气道:“老夫人您可千万不要沉不住气。这大姑娘也就只会耍这种小聪明了,她现在从您这拿钱,到时候等苏家一来,还不是要乖乖交出来?现在就暂时让她神气这一会。”
有了嬷嬷的安抚,老夫人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就是接下来给家里的补贴是暂时拿不出来了,你回头记得知会一声。”
“您放心吧,其实马上杨家也不需要老夫人您补贴了。”嬷嬷笑着往老夫人耳边道,“前段时间永安伯世子还送了不少礼物到杨家去。”
“真的?”老夫人惊喜地看向嬷嬷,“他和秀丽?”
嬷嬷暧昧地笑了笑,一切不言而喻。
老夫人甚是欣慰地点头,“不错,那你赶紧嘱咐杨家那边,让秀丽想办法怀个孩子,入主永安伯府指日可待。”
“得嘞,您就放心吧。”嬷嬷笑着点头。
沈宴得了消息,揉着眉心靠坐在椅子上,眼中满是恼意,“查清楚了吗,宁王和夜阑私下里可有联系?”
“并不曾。”风崖摇了摇头,“这几日并没有见过宁王出府,据我们的探子回报,宁王一直在搜查内鬼,与夜阑没有一丁点明面上的交集。”
沈宴咬牙切齿道:“那为什么她偏收了宁王的东西?”
他可是小公爷,多少女人对他芳心暗许,她夜阑居然敢三番五次退他的东西,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风崖把沈宴恼怒的表情看在眼里,安抚道:“世子您仔细想想,以前夜阑对您那可谓是掏心掏肺,情意绝不会有假,不可能突然移情别恋。”
“那你说她这段时间到底是什么情况?”
风崖恶意揣测起夜阑的用心,“依我看估计是听到了外面的风言风语,所以故意借宁王的事情来哄抬身价呢,到时候她夜阑就是被您和宁王共同争取的人,那她多风光?”
沈宴皱了皱眉,“夜阑会这么想?”
“怎么不会,说穿了她也不过是个女人。”风崖信誓旦旦地道,“她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到时候拿捏您,您只要表现出一副深爱她的模样,要不了多久她肯定就会心甘情愿嫁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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