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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暖情,我成京圈大佬心上宝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沈鸢已经感受到薄擎难看的脸色了,可这是他自己进来的,又不是她拉他进来的,能怪的了谁?
知道薄擎不想惹麻烦,沈鸢提议:“要不然你躲躲?”
沈鸢话一出,薄擎的脸都快裂开了:“你让我躲在这后面?”
他这算什么,奸夫?
他和沈鸢只是聊了两句,为什么要躲?
“那你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出去,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损失,说不定借着小叔的光,还能取消这场婚礼。”
“鸢鸢,你在和谁说话呢?”外面的人已经要推门的迹象。
尽管薄擎非常不愿意,但还是躲在了那边的窗帘后面。
沈鸢走过去开门,却没打算让门口的人进来。
这她就是沈鸢多年的好闺蜜南嫣,也是薄斯年现在的情人。
南嫣长得漂亮,是那种柔弱美,很能惹人怜爱。
她的眼睛此时现在还是红红的,故意穿了一件小吊带,完全可以看到她身上薄斯年留下的痕迹。
“鸢鸢,你今天好漂亮。”南嫣羡慕的看着沈鸢身上的婚纱。
沈鸢嘲讽的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鸢鸢,你知道的,我家里穷,从小我的母亲就抛弃了我,我父亲也是一个赌鬼,我只有斯年了,求求你不要和斯年结婚,你把斯年还给我好不好,我真的很爱他。”
沈鸢冷漠的看着她:“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做小三还这么不要脸的。”
“沈鸢,你从小什么都有,你自然不知道我的感受,你为什么非要逼我,非要从我身边抢走斯年?”
紧接着,南嫣“扑通”一声,直接在沈鸢面前跪下。
“我求你了,我真的求求你了……”说着,南嫣还不断给沈鸢磕头。
下一秒,南嫣就被人拉了起来。
“嫣嫣你这是干什么!”薄斯年看到南嫣的样子,心疼坏了。
“沈鸢,我和你之间的事,你扯嫣嫣干什么,嫣嫣身体不好你还这么逼她,你居然还让她给你下跪,你这种人怎么这么狠毒!”
薄斯年不分青红皂白,对沈鸢就是一阵骂。
“薄斯年你搞清楚,是南嫣自己来找我,自己要跪下的,从头到尾我就说了一句话!”
南嫣见状,赶紧拉着薄斯年:“斯年,你别怪鸢鸢,是我不好,是我太爱你了,我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你和别人结婚。”
沈鸢真是被这绿茶给恶心坏了,她还没来得及关门,就听到薄斯年说。
“沈鸢,就算是和你结婚,我也不会喜欢你的,更不可能和你这种丑八怪上床,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就沈鸢这张脸,吃饭的时候看着他都会吐!
沈鸢都快被逗笑了:“你俩一唱一和的不去表演相声真是可惜了,麻烦搞清楚,阻止你俩在一起的是薄家又不是我。”
“真恶心!”沈鸢丢下两个字,就直接关上了换衣间的门。
后面,躲着的薄擎也出来。
刚刚三个人的对话,他全都听到了。
沈鸢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看到了吧,就你侄子这样,我就算是睡一百个男人,也不会有罪恶感。”
薄擎:“……”
薄斯年打开房间,只看到坐在床上的男人。
“滚出去!”薄擎的声音低沉寒冷,满脸的怒火令门口的薄斯年一动都不敢动,像是被人紧紧的扼住了喉咙,呼吸困难。
“没听懂?薄沧海就是这样教儿子的?”薄擎的视线犀利,给人一种无形的威慑力。
“我只是听到佣人说沈鸢走错房间了,我怕她不懂事冲撞了小叔,所以过来找找。”
薄斯年跪了那么久,现在膝盖还在疼,妹妹说确定沈鸢进来了,而且她还派人盯着,沈鸢绝对没有出来。
他必须要把沈鸢给找出来,这样小叔就算是针对他,也得先解释为什么会和他未婚妻在同一间房里这么久。
“你确定是来找人,不是来找茬的?”薄擎冷峻的五官在灯光下,更显一丝狠绝。
“当然,我无意冒犯小叔。”
薄擎看着薄斯年铁了心认定沈鸢在这里,就已经差不多知晓,沈鸢应该不是故意进来的,确实是被人陷害。
“现在滚出去,我不追究。”
“小叔难道是想要包庇沈鸢,还是说小叔和沈鸢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薄斯年越发觉得,沈鸢肯定在这个房间里,否则小叔为什么不让他进去。
“那如果人不在我这呢?”
“那我给小叔磕头赔罪。”薄斯年也放下狠话。
“只给我一个人?你这样,也是在冒犯沈鸢吧,不磕头赔罪?”
薄斯年咬牙,反正他肯定能找出来:“那我也给沈鸢赔罪!”
“行,你找吧。”
被子里,两人的对话沈鸢听的一清二楚。
沈鸢的心里一阵滚烫,甚至不敢相信,刚刚薄擎的话,是在帮她吗?
此时,她紧紧的贴着薄擎,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薄斯年看出什么端倪。
刚刚事发突然,这里虽然是二楼,但是修的极高,已经等同于普通楼房的三四楼了,从窗户跳下去根本不可能,她不想被摔残。
而如果是躲在浴室或者衣柜里,薄斯年肯定会去找的。
其他地方也藏不了人,唯有被子里相对安全一些,只要她贴着薄擎,就不太看得出来还有一个人,而她赌薄斯年不敢来掀薄擎的被子。
在被子里什么都看不到,感官把一切放大,她听着薄斯年进来的脚步声,听到薄斯年先是去了浴室,然后又打开那边的柜子。
她只能极力的贴着薄擎,都快屏住呼吸了。
沈鸢的头现在是贴着薄擎的大腿,她甚至都能感受到那肌肉的力量。
刚洗完澡,薄擎的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味道,夹杂着原本他身上的冷杉味道,还怪好闻的,沈鸢甚至还有功夫考虑了一下,是不是研究一款雪松冷杉的香水。
薄斯年找了一圈似乎没找到,脚步声又近了。
“可以滚了?”薄擎凉薄的声音响起。
没找到人,薄斯年已经慌了,这不可能,他相信妹妹。
他看向薄擎的被子,沈鸢会不会是藏在被子里啊,看着薄擎的被子撑的好像有点大,虽然薄擎人高马大的,躺着确实不小,但是这一动不动的,怎么看都有点奇怪。
“小叔,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被子里?”
一瞬间,沈鸢都不敢呼吸了。
因为紧张,她的手直接抓住了薄擎的腰。
男人的腰也是敏感的地方,况且沈鸢的脸就贴着他的小腹,沈鸢在被子里滚烫的呼吸,还有见那灼热的温度,全都传达在薄擎的腰上,薄擎犹如触电,忍不住闷哼一声。
而一团火似乎蹿遍了全身,某个地方悄然有了感觉。
他自制力一向很强,平时工作忙,自己靠手都很少有过,女人更是一个没碰过,他对女人从来没有过感觉。
沈鸢是第一个,昨晚就是这样,醉醺醺的女人抱着他的腰就不撒手。
而且昨晚才和沈鸢好几次,按理说,他也不应该这么快就有感觉。
可偏偏女人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抱着他的腰更紧了。
“你想看我的被子,你是活腻了?”低沉冰冷的声音,不带任何表情的质问道。
薄擎越是不让看,薄斯年越是觉得有问题:“如果沈鸢不在,那小叔为何不大大方方掀开让我看一看?”
被子里的沈鸢都觉得薄斯年真的是被宠的无法无天,他老子都不敢得罪的人,现在算是被薄斯年得罪个精光了。
“你凭什么觉得沈鸢会在我的床上,你都看不上的女人,你觉得我能看的上?”
这怎么还带侮辱人的,沈鸢直接在薄擎的腰上掐了一把,但也不敢太用力。
这点力道对薄擎来说,就犹如小猫挠了一下,不疼,反而酥酥麻麻的。
薄擎直接伸出手,握住了沈鸢的手,不让她再捣乱。
要是沈鸢再这样摸下去,他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沈鸢的手猛的被拽住,她想要抽出来,可薄擎力道太大,她根本就拽不出来。
又怕弄出太大的动静被薄斯年发现,以至于沈鸢不敢动,就只能薄擎握着手。
被子里还是有些小动静,只是薄斯年没发现,他还在想着薄擎的话,觉得薄擎说的有道理。
小叔那是什么人,在京圈可谓是呼风唤雨,权高位重,怎么可能看的上沈鸢那个丑女人。
可薄斯年还是觉得,有可能沈鸢就是在被子里。
“小叔,我就只是看一下,对你也没有什么损失,如果沈鸢真的不在,那我立刻就走。”
“薄斯年,谁给你的权利,让你能说出这番话?”
“我……”薄斯年还没开口,就被薄擎一个字打断。
“滚!”那双冷冽的眸子已经有了森寒之意,很显然,薄擎要动怒了。
这动静,楼下的薄沧海都听到了。
薄沧海好不容易用尽办法把薄擎给留下来的,这尊大佛,他都恨不得直接供起来。
“怎么回事?”薄沧海上楼,就看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去了薄擎的房间。
“你怎么在这里,不知道小叔要休息了吗,还不赶紧滚出去!”薄沧海一看就知道,自己儿子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薄擎哪里是他能惹得起的!
薄沧海看似在训斥,实际上是在救薄斯年,想要让薄斯年先出去,然后再劝劝薄擎。
“等等。”男人表情如如死水般冷寂。
那种刺骨的寒意让薄斯年身形一颤,紧接着,他就听到薄擎开口:“跪下!”
郊外墓园。
薄擎带着一束白色的玫瑰,去看了自己母亲。
墓碑上的照片有些泛黄,女人笑容洋溢,还不到三十岁,那本应该是女人最美好的年华。
母亲一辈子都被薄家给毁了,在离开这个世界的之后,却连薄家的墓园都没进。
薄擎在墓园待了一下午,快到傍晚才离开。
林泽在墓园外等候了很久,直到薄擎出来,他才拿着手机上前:“擎爷,薄沧海打了好多次电话,约您今晚一起吃饭。”
“地址。”薄擎的声音没有温度。
“在国际饭店。”林泽跟在薄擎身边很多年了,知道薄擎的风格,更加会预判薄擎接下来的问题,从而早就把一切都了解清楚。
“不去,让薄沧海把饭局办在薄家,我可以考虑。”
……
薄家的人早就恭候在门口,沈鸢站在人群的最后。
薄家的庄园气势磅礴,就像是一座囚笼,在光鲜下隐藏的人性黑暗,压的让人喘不过气。
原本约的是八点,但是到十点,薄擎的车才姗姗来迟。
在风里等了两个小时,薄家有怨言的不少。
薄沧海亲自给薄擎开了车门:“三弟里面请。”
沈鸢看着夜色中那抹高大的身影,要是早点知道这个男人会来,她就该找个借口脱身。
薄擎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站在那就犹如高不可攀的神明,而其他则是一介凡人,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
这是薄擎十四岁离开薄家之后,第一次回到薄家。
小时候被母亲带回薄家,所有人都骂他是私生子,比他小不了两岁的小辈们,还让他学狗爬学狗叫,让他住狗窝。
甚至有一段时间,薄老爷子出差了,薄家人一周都没给他饭吃,剩的宁愿倒了或者喂狗都不给他吃一口。
那个时候,幸好自己遇到了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连续给他送了一周的饭菜,还会把菜摆成一些字,是简单的鼓励话语。
虽然没见过那个女孩的样子,但薄擎知道,一定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而自己也把母亲给他留下的唯一遗物,放在了洗干净的餐盒里,送给了她。
这次自己回来,除了给母亲扫墓,以及薄家嚣张了这么些年也该付出代价,还有就是,他想要找到这个女孩。
拉回思绪,薄擎却看到了人群外面,那个直勾勾看着他的女人。
沈鸢长着一张普通的脸,但是那双眼睛却极为好看。
“侄媳妇,过来。”薄擎招了招手。
一瞬间,其他人都齐刷刷的看向沈鸢。
硬着头皮,沈鸢只好走到了薄擎的身边,她淡淡的叫了一声:“小叔。”
薄擎一挥手,旁边的林泽立刻送上来一样东西,那是用金贵的盒子装着的,好像是一幅画卷。
“给侄媳妇的见面礼。”
倒是薄沧海愣住,这是上次拍卖会,被神秘人花两亿的价格拍走的张大师真迹,他当时没抢过人家。
没想到这画,是被薄擎拍走了?
薄沧海赶紧让自己儿子去接:“还不快谢谢小叔送你们的新婚礼物!”
薄斯年却接,林泽却没有给:“薄总说了,这是给沈小姐的。”
沈鸢没动,她知道里面的东西很贵重,也知道薄擎这是什么意思。
是昨晚的事,想要用钱来解决吧。
“鸢鸢,还不接?”薄沧海催促道。
如果真的是那幅画,以后自己再想办法,从沈鸢手里拿过来。
这么多人盯着,沈鸢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反正薄擎给的肯定不少,她大方的接过来:“谢谢小叔。”
薄擎轻点了下头,然后就这样被簇拥着进去。
薄家早就准备好了盛大的晚宴,就等着薄擎来。
“三弟好久没回家了吧,我已经让人收拾好了房间,还是家里住着舒服些。”
薄擎的脚步顿住,看向那边的狗窝。
现在的狗窝,和十多年前已经不一样了,与其说是狗窝,其实是给狗狗搭了一个房子,还不小,睡一个人都没问题。
他曾经,在那里住了半个月。
薄擎轻启薄唇,瞳孔里簇满了冰碴:“我觉得那边的狗窝好像不错,大哥你说是吧?”
一瞬间,薄沧海冷汗直冒,在薄擎十来岁的时候,他让人把薄擎赶去睡过。
薄擎这是什么意思?
“是……是啊,我也觉得不错。”
“既然大哥觉得不错,那不如大哥今晚就睡那里好了。”
薄沧海脸色一变,他是薄家家长,要是睡狗窝,这件事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然而他还没开口,一边的薄斯年已经骂起来了。
“凭什么,你喜欢你自己怎么不去睡,你算是什么东西敢让我爸睡狗窝!”
本来因为今天的订婚,薄斯年心里就不舒服,再加上等了两个小时,然后现在薄擎还那么羞辱,薄斯年忍不了。
薄斯年还没接手薄家的公司,更不知道薄家现在的情况,也不知道就一个小叔而已,怎么父亲怕的那么厉害。
他就不怕薄擎!
“闭嘴!”薄沧海训斥道。
这薄擎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而且这还叫其他人去买,那其他人得怎么想啊。
一想到薄擎那张不苟言笑的冰块脸,吩咐这些事时候的样子,沈鸢就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伸个脑袋出去看了一眼,那边书桌前,薄擎认真的样子,确实是让人移不开眼。
他的身上有一种冷清沉稳的气质,就像是豪门贵族的掌权人,特别是手腕上的那串佛珠,让他看起来又佛又欲的。
可这样的男人疯起来,又是另外一副样子,像是能吃人的野兽,恨不得把你整个吞下。
沈鸢忽然想知道,薄擎这么淡漠,会不会有一天也会喜欢一个女孩,死去活来的那种,那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捂着自己的脑袋,悄悄的走到了那边。
“啪!”沈鸢直接按下了开关,房间里瞬间陷入黑暗。
唯有薄擎面前的电脑屏幕闪着盈盈的光。
“沈鸢!”薄擎叫着她的名字。
沈鸢直接绕道薄擎的背后:“小叔,工作忙完了吗?”
“你要干什么?”
沈鸢直接伸出手,把笔记本的盖按了下去。
这下子,房间里唯一的光源都没了。
沈鸢坐在办公桌上,她俯下身,离薄擎的距离极近,那浓烈的牛奶沐浴露香味,带着沈鸢身上独有的味道,拼命的通过呼吸,挤进薄擎的血液里。
呼吸乱了,连带着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小叔你误会了,我小日子没来。”沈鸢贴着薄擎的耳朵,那尾音听起来十分勾人。
“所以?”
“你要是不愿意,可以推开我。”说完,沈鸢就直接侧头,准确无误的吻住了薄擎的唇。
第二天早上,沈鸢扶着自己的老腰,差点爬都爬不起来。
说好的不愿意就推开,结果到后面,是沈鸢怎么推都推不开。
薄擎实在是太猛了,掐着她的腰,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
她说不的时候,薄擎就咬着她的耳根子,那充满着男性荷尔蒙的声音,就在她耳边,说那不是她故意的吗?
沈鸢坐上那张桌子的时候,文件就被薄擎全都扫在了地上,除了桌子,那边的落地窗,还有旁边的沙发,以及那边的卧室,都有他们欢愉的影子。
他的手掐着她的脖子,极致缠绵。
薄擎甚至还想去开灯,但是被沈鸢阻止了。
沈鸢贴着他的耳旁:“我怕小叔看到我的脸失去了兴致。”
那个时候,他只感觉薄擎的身子一顿。
还以为薄擎想到她的脸不行了,没想到下一秒,薄擎就更加用力。
一直到什么时候结束的, 沈鸢自己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有意识的时候,薄擎还在她的耳边低吼着。
他就像是一头饿狼,咬住了猎物就不松口,不把猎物拆入腹中不罢休。
沈鸢是真的怕了,现在想想,上次恐怕是薄擎顾及她是第一次,还有所克制。
而这次,是完全没有任何克制。
沈鸢醒来,看到旁边用过的安全套数量的时候,都被吓了一大跳。
现在天才刚蒙蒙亮,薄擎似乎刚睡下不久。
沈鸢怕弄醒男人,灯都不敢开,悄悄的踮着脚下床,拿起昨晚薄擎给她准备的衣服穿上。
衣服很齐全,还有贴身衣物,尺寸还挺合适的,就睡过一晚上而已,薄擎居然对她的尺寸那么清楚!
穿好衣服,又小声的打开门,小声的离开。
到了酒店外面,雨已经停了,坐在了出租车上,沈鸢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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