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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全文阅读

叁生三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叁生三三”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阿紫顾妙音,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其来的吆喝声打断了他的沉思,他眸光定了定,偏头向房门的方向看去。“小的奉顾娘子之命护送郎君去渡口,不知郎君早膳可用好?可否启程?”谢灵毓,“进来。”门外两人得了命令,小心推门而入。进屋只看了谢灵毓一眼,便一直弓腰低头,不敢造次。谢灵毓见两人做派,心里顿时有了底,“你们方才说是顾娘子让你们送我去渡口?她人呢?”其中一名壮......

主角:阿紫顾妙音   更新:2024-02-06 2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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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顾妙音见谢灵毓依旧背对着他,以为是她昨晚踹得过分了,好脾气说道,“诶~我这不是为了让你能早些回都不得已出去应酬了几圈,快起来吧,待会儿就会有人来接我们了。”

说罢,她翻身跳下床,顺手捞过罗汉床上的幕篱,带好后便出去了。

谢灵毓听见掩门声才慢慢坐起身,看着眼前床上凌乱的锦被,他犹豫了片刻,用胳膊支撑着身子慢慢爬上床。

“客官~”这时,屋外店小二轻声招呼了一声便推门而入,赶巧就看见谢灵毓一脸恹恹趴在床上。

谢灵毓,“……”

店小二像是窥探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香艳辛秘,眼神变得暧昧起来,“小郎君,顾娘子让小的送些吃食,给您补补~”

实则,顾妙音只吩咐小二送吃的,还特意交待要亲自送到谢灵毓手里,什么补补之类纯粹是店小二自己嘴碎。

谢灵毓没理。

店小二撇了撇嘴,面上依旧堆着狗腿的笑,却故意将食物放在离内室几步远的圆桌上,转身退下时还不忘小声念叨,“这年头还真是奇怪,腿脚都不能用的人床榻上还能有人喜欢?”

虽是小声咕哝,但还是一字不落入了谢灵毓的耳。

少年郎面无表情,慢条斯理换好衣裳后,他又盯着桌面的食物看了许久才匍下身子,慢慢爬向几步之外的圆桌。

客栈早食通常都很简单,不是饼就是肉包,但他眼前这份白米粥配鲜笋,还有一份清蒸鲈鱼,果然,她早就已经知道自己是不能食荤腥了。

谢灵毓双手端起白粥慢慢喝了起来,期间也用了一些鲜笋和鱼肉,他进食的时候优雅得体,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子弟。

待腹欲解决到七分饱,谢灵毓搁了筷子。尔后,他不慌不忙从腰间取出一根天蚕丝,眼眸嗔喜无痕,修长的指尖轻轻一松,细如白发的天蚕丝不偏不倚掉进了白粥碗内……

*

“两位大爷,这边,小郎君正在用膳,要不小的去给二位请示请示?”

“去去去,要你个棒槌请示作甚?我等不知道自己去?”

屋内,谢灵毓早已经用完早膳,正托腮望着窗外天空,屋外突如其来的吆喝声打断了他的沉思,他眸光定了定,偏头向房门的方向看去。

“小的奉顾娘子之命护送郎君去渡口,不知郎君早膳可用好?可否启程?”

谢灵毓,“进来。”

门外两人得了命令,小心推门而入。进屋只看了谢灵毓一眼,便一直弓腰低头,不敢造次。

谢灵毓见两人做派,心里顿时有了底,“你们方才说是顾娘子让你们送我去渡口?她人呢?”

其中一名壮汉老实回道,“我家老大另有要事请教顾娘子,顾娘子担心郎君一人不便,特安排我等先送郎君去渡口,她老人家随后就到。”

壮汉说完立马咬了咬自己的舌头,他刚刚称顾娘子是老人家,要被知道了会不会赏他一鞭。

谢灵毓将壮汉秒变呆滞的憨态看在眼里,联想到顾妙音昨晚醉酒之言,还有她那平素癫魔的性子,谢灵毓立马猜到这些人定然是在她手里吃了不少苦。

他淡淡放下手托腮的手,“那便启程吧。”

壮汉会意,朝门外摆了摆手,立马又有两人进了屋,肩上还扛着一顶软被木榻。

店小二一直苟着背,噤声不敢声张。

这些人可都是蛇头的人,平素里就是再凶狠的恶徒见了他们也得点头哈腰,可如今竟对眼前这个断腿小郎君礼遇有加,店小二现在已经十分后悔方才送早食的逾越之举了。


他知道她生的好看,却没想到竟是这般有颜色。

顾妙音眼里水光撩人,迷离间略几分醉意,她抬手一把捏住谢灵毓的下巴,皱着眉又凑近了几分。

“嘘!不要说话,让我好好看看!”

“……”

面对眼前一张突然被放大的脸,谢灵毓本能地想要后退,但他的下颚被顾妙音狠狠捏住了,完全动弹不得。

顾妙音眯着眼对着他的五官仔细打量,“什么郎艳独绝?很一般嘛~这脸瘦得跟骷髅头一样,吓死人了。我知道了,俗话说相由心生,你这么坏丑是应该的。”

谢灵毓,“……”

顾妙音嫌弃地掐着他的下巴,语气凶狠,“谢灵毓,你现在就给我发誓,以后不准他们闯宫门,不准他们欺负我和我阿娘。”

谢灵毓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卸了,无奈之下抬手抓住顾妙音两只手腕,谁知顾妙音突然恼怒起来,翻身一屁股坐在他身上。

“还敢碰我?想找死?”

“嗯……”谢灵毓闷哼了一声,只觉身下的两只腿又痛又麻,“下去。”

“呵~”顾妙音冷笑了一声,对着谢灵毓劈头就是一爆栗,“跟谁吆五喝六?别说你现在就是个残废,就算你真的谢灵毓我也不怕你,你赶紧发誓,要不发誓我现在就弄死你。”

谢灵毓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一定要冷静,她现在就是一个醉鬼,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且把她当作是小猫小狗不要理会。

顾妙音见谢灵毓闭眼不理人,俯下身直接去扣他的眼睛珠子。

“……”遇见顾妙音算是遇见孽障了,谢灵毓只感觉自己毕生的修养就要被消磨殆尽了。

他咬了咬牙,双手撑住床板,借力一挺直接来了个鸾凤颠倒,转眼的功夫顾妙音被他隔着一床被子锁在身下。

若是顾妙音还有平日的清醒,此刻一定会发现谢灵毓的异样,他的腿分明是能动的,只可惜她眼下醉的厉害,只有撒泼的劲儿,眼看自己被碾压,她正准备发功……

谢灵毓立马俯下身,贴近她的耳垂,咬牙道,“我保证,以后不闯宫门,不准他们欺负你和你娘。”

听见这句话,顾妙音瞬间安静了,但只安静了一秒又不满的挣扎起来,“你没说你发誓。”

“……”谢灵毓直接拿被子盖住她的脸,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廓狠狠说道,“我发誓。”

这句发誓仿佛有魔力,这闹腾的魔障一瞬间就消停了。

谢灵毓黑着脸撩开被子,这才发现她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呵~”

看着眼前这张恬静的睡颜,谢灵毓闭眼平息着心中怒火,他现在已经不知道当初选择让这个魔障送自己回都到底是对是错?

这般疯魔,着实让人头疼。

……

翌日清晨。

“嗯~”顾妙音伸着懒腰从被窝里爬起,好久都没有睡的这么舒服了。

“嗯?”她来回张望了一会儿,立马发现了不对劲,她怎么躺在谢灵毓的床上?

谢灵毓呢?

顾妙音爬在床上绕了一圈,才发现谢灵毓抱着一床锦被缩在角落。她细细回忆了一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爬了谢灵毓的床?但以她对自己的了解,谢灵毓肯定没落得好,说不准还是被自己踹下床的。

一想到自己前脚才答应给人家大床,后脚又将人踢下床,顾妙音百年难得一遇地生出了一丝丝愧疚之情。

“小郡公~”她趴在床边,小声轻唤。

谢灵毓在早顾妙音起身那刻就醒了,他刻意没有动,在听见“小郡公”三个音后肩膀微微松了力,看来昨晚她醉得不清,并没有发现他隐瞒了自己腿能动的事。


这便是大晋三公之家,琅琊王氏的官船。

甲板上的船工鲜少看见这么气派的官船,啧啧乍舌,“也不知船上是王家哪位贵人出游?这阵仗只怕也只有当年的谢家灵玉能比了。”

顾妙音闻言,直起身环顾了甲板一圈却不见谢灵毓,她并未在意,收了鱼线拎着小桶,从船尾换到了船头,继续甩杆。

……

王家的巨型官船一出,河道上的其余船只瞬间都被比了下去,纷纷退避三舍。

“嚯!大伙儿快看啊!有花船拦道,是清河西蜀的花船。”

随着这一声吆喝,周围的船只纷纷停摆,船工们哄叫着跑上了甲板,好奇打量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这般明目张胆拦王家的官船。

顾妙音听见‘西蜀’二字,一时也勾起了好奇心,手里提溜着鱼竿站起身跳上船头最前沿。

大晋官船都有番号的,明眼人单从漆身和外形一眼就能分辨出来。这河道里,比官船更好认的便只有花船了,红绸招展,红灯笼高挂,远远绕过便能听见丝竹之乐。

运河官道里的花船也分三六九等,一般船身不大只有大红灯笼,且只在傍晚出游的便是专做皮肉生意的妓船,这种妓子是专门供往来商船船工玩乐泄欲的。

而眼前这只敢拦王家的花船,比一般商船看着都气派,船甲有楼阁,红色销金纱漫天飞舞,十六盏大红灯笼高悬船帆,船头正下方刻了西蜀的商号。

“瞧着不像是普通花船,想必是西蜀的名伶瞧上王家贵人的风姿,自荐枕席来了。”

“大晋美人,西蜀独占一半。也不知船上的美人是何等仙姿?今日咱们能不能大饱眼福?”

说起美人,久不见女色的船工们个个心猿意马起来。

不多时,那西蜀花船上走出一徐娘半老的管事,这寒风瘆人的冬日依旧只披了半肩销纱。

“小的无状拦了贵人的路,还请贵人恕罪。小的乃清河西蜀的官伶子,今日见贵人风姿拜服不已,家有娇女特来敬献贵人。”

顾妙音盯着那管事脸上厚厚的一斤粉,轻啧了一声,还真是来自荐枕席的。

不消片刻,王家官船里走出一名男子,男子年约五旬,不苟言笑,出面便呵斥道:“哪里来的腌臜妇人!你可知船上郎君是谁?还不速速离去,免徒增贵人厌恶。”

花船的管事每日迎来送往,哪有一盏是省油的灯?

那老鸨虽被呵斥却依旧笑容满面,“贵人莫恼,我这女儿身娇腰软,贵人若是瞧不上便让她为贵人舞上一曲,若是舞得不好权当哄贵人一笑,若是舞得好,有幸得贵人开脸,也算她的造化。”

男子没曾想这老鸨这般厚颜无耻,冷着脸甩袖转身步入内阁。

花船里,一女子俯伏在软榻上,忧心忡忡,侧耳听着窗外的动静。

“妈妈这般行事,万一惹恼了贵人可如何是好?”

“姊姊可别忘了,妈妈可说了,那王家官船里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家长房嫡孙王七郎。谢家灵玉,王家谪仙,这位王七郎可是仅次于谢小郡公的神仙人物,姐姐若是得了他的青睐,岂不比一辈子在这红尘帐里打滚要体面千倍万倍?”

女子听了这话,又隐隐生出了几分要争的心,她柔声轻叹道,“我怎会不知妈妈这是为了我好,可你也说了,王七郎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这样的人眼界又岂会一般?只怕我们这样的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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