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内,墨池长久静谧,乌黑深不见底,一阵清风袭来,一池墨水被浅浅拨开犹如。墨池主人的心,并不平静。搅动了寂静的内心。金复大气不敢出看着角公子静坐在书桌前一刻钟没有变换了姿势,也并没有在处理宫门事务.恨不得此刻自己是隐形的。金复心道我这种嘴,真是该,原本正和角公子禀告,监视上官姑娘一举一动一事。最后非得提一嘴上官姑娘哭的很伤心,只见公子抿嘴问道:“听到说什么了,为何哭,没拿到解药?”
金复犹豫半响也没有出声,内心道:“公子对上官姑娘喜欢的很,却又总口是心非,现在好了,上官姑娘要是被别人哄走了,角宫可没女主人了”
“说”听出角公子不耐烦了,金复弱弱说到“禀公子,怕惊动上官姑娘,不敢靠太近,与上官姑娘接头的男子两人之间靠太近听不清楚商讨何事。那男子将解药塞到上官姑娘手中。就,就在给上官姑娘擦拭眼泪,二人情绪有些激动,但说了会话,便分开了”
金复一口气说完,就见公子脸色阴沉,不知在想什么就像现在一刻没动。金复恨不得回到之前抽自己一巴掌。
宫尚角不知为何心里很是烦闷,脸色不由沉下来,是对自己的气闷,利用上官浅此次去送出情报,完全在计划之内,但无锋与她接头的是何人,他们什么关系。上官浅对着他说着“杜鹃花的花意-我永远属于你,究竟是不是为了宫门任务在欺骗迷惑他的手段。可突然又气自己,对着上官浅便会心软,明知道她的身份不简单,无时无刻都在试探她,但是不经意总会沦陷在她编织陷阱,并且沉溺其中。金复今日所说却也让宫尚角很不悦,想把她藏起来,只属于他的杜鹃花
“上官浅回宫了吗”宫尚角看向金复
金复瞬间松了一口气“上官姑娘已回角宫,在寝室歇息”
“将宫门事务信件拿上来,处理完过去试探一下上官浅,今日与无锋接头密谋绝不简单”宫尚角看似谨密的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是,角公子”金复觉得角公子这般别扭模样定是吃上官姑娘的醋了,但现在也不敢多说,角公子生气可不是他可以受住的,呈上信件后便开溜了。
上官浅半月之蝇就在今晚发作,叫了丫鬟替她准备好水置于房内便道“今日我在厨房研究了几样新奇糕点,最是受你们这些小丫头喜欢,去尝尝吧,我这里不用守夜,今日老毛病犯了实在是头疼很。我想一个人安静呆着休息。你们留一人外,不要让人打扰我!”
“是,多谢上官姑娘”小丫鬟虽然有些疑惑,奇怪上官浅今夜为何和以往不同。可实在是想去看看新奇的点心,上官姑娘着实是心灵手巧。分明一样的食物在上官姑娘手中便是一道美味佳肴。
上官浅这次没有服用解药,却也不能动用内力,只能拼命压抑自己体内烈火灼心。虽已知道半月之蝇不需解药,但熬过毒性发作不易,上官浅:这毒,果然厉害,原来不服解药灼烧令人濒临死亡感觉如此清晰,难怪无人发现,无锋也能把控如此多刺客。”浑身的燥热剧痛让她急躁不安,十分痛苦起身开了窗户,清风袭来缓解了片刻。但是无济于事,体内灼烧越来愈猛烈。
上官浅褪下外衣,.只着单衣,只好坐入备好的凉水中,虽然说是凉水但也只是微凉。绝不可能备好冰块,嫌疑太大。
灼烧感让上官浅开始神志开始模糊,只想熬过去,手掌紧紧握成拳头,指甲陷入白嫩手心和贝齿咬着嘴唇刺痛让她有了片刻清醒。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门外侍女“角公子,上官姑娘身体今日不适,不想有人打扰,已睡下”
“退下”宫尚角厉声呵斥,一个眼风扫过去,侍女瑟瑟发抖
不知所措,上官姑娘吩咐不想被打扰。但却又惧怕角公子,冷着脸着实让人胆战心惊。
金复拉着侍女退到一旁只见宫尚角已推开房门,大步迈进上官浅寝室,金复上前赶紧将房门合上关紧。守在外头,金复对侍女道:角公子是角宫一宫之主,上官姑娘未来也是角宫的夫人,你担心什么.”
侍女只觉不安心道:“角公子脸色十分不佳,我害怕”哪里是不佳简直黑如锅底。看着心情不好,只希望上官姑娘无事.呜呜呜姑娘我尽力真的拦不住
早在听见宫尚角声音,上官浅已经警醒,强撑着身体踉跄爬出浴桶,扒掉浑身湿透的衣服,换了新的粉色贴身小衣里裤,来不及穿戴整齐随意扯了件罩衫遮挡,一双细长玉腿时隐时现。他眼里晦暗不明,喉结滚动,忍不住咬了一下后槽牙,看了下地板蔓延开来道水渍。绕过屏风走向居高临下看向上官浅唇边一道咬痕:“你在做什么”
“公子,这不是看到了吗,浅浅身体不适想早点歇息”
上官浅抵抗半月之蝇发作,整个人发软无力,完全没有心思应付宫尚角的试探。而后计划中需要用到火器毒药配方已有法子取到,着实不想和宫尚角过多接触,他没有心,不会有爱。她不像云为杉有宫子羽这般好运气。他只有宫门为重。而继续面对他,为他沦陷爱上他绝对会一败涂地。宫尚角没有讲话。他也不知道为何今日如此冲动。这不像平日里的他。事情有些失控冲动使得他的心情更加不悦。感觉不该是这样的。见他一直沉默怕被他看出疑点直接便道:“夜已深了,公子早点回去歇息吧”
宫尚角听出逐客之意很是羞恼,今日她与无锋接头。那男子到底和她什么关系,现在转头将他拒之门外,
“那我便帮上官姑娘好好检查,到底是哪里不适”说罢弯腰大手掐住了上官浅的脖子。宫尚角接近上官浅一刹便感受到了她身子滚烫心道:这症状….蚀心之月发作,她没有骗她。今日去换取无锋的所谓的解药。她没有服用。
这边上官浅已经被又一波发作折磨的仅剩下的一丝清醒也开始崩溃。在宫尚角靠近时他身体凉意让她伸手搂住宫尚角的有力的腰身,遵循本能向着宫尚角靠近。宫尚角修炼的内功功法是苦寒三川经,是极寒的功法是以修炼此心法身上总带有些凉意。没想到让上官浅当成冰块缓解毒性。宫尚角捏住女子的下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嘛。”
上官浅没有回答,宫尚角拉开的距离让她很不满,一双白皙细长的双臂拉住男子宽厚肩膀
“这是你自找的,浅浅”宫尚角压抑着声音说罢覆身压住女子,含住樱唇,互相纠缠,攻略属于他的城池堡垒。似乎觉得衣物碍事,扯下上官浅外衫,低头抵着女子脖颈处嗅着女子独特馨香 :“太过燥热了。堵不如疏。疏通一番比较好,你说是与不是…”像是低喃,但上官浅还是听的一清二楚。十分羞涩。今夜的宫尚角太不像他了。宫尚角抵着女子颈窝,细碎温柔的吻,密密麻麻不断落下。宫尚角眼里越加浓烈仿佛要将女子深深印进眼里,宫尚角因为手上一片湿滑,眼里尽是笑意,嘴角压抑不住翘起。上官浅整个人软了下来没有骨头一般依靠在宫尚角身上
宫尚角自顾自解开腰间配饰外衣。上官浅看到宫尚角动作还有什么不明白。上次温泉那次她可被折腾的不轻。今日身体已经是疲倦不堪还要需要继续抵抗半月之蝇的发作。她有些惧怕。“公子,还是早点回去歇息,浅浅今日抱恙实在无力陪伴公子”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眼里的害怕有些被气笑了:“上官姑娘不是心属本公子嘛,做的可是和说的不一致”
说罢将身上衣物尽数褪下丢出床榻。宫尚角,只着里裤。运转内经功法苦寒三川经身上竟有丝丝寒气。他直接将上官浅搂进怀里,温香软玉,心猿意马,但今夜她疲惫柔弱模样让他心疼不忍继续折腾。“今夜我要在在睡,我累了就这样歇息吧”
“公子,这不妥,万一浅浅病气过了给你,便是浅浅的不是了”上官浅想要起身挣扎,却被宫尚角一把摁住,“你在动,今夜就不用睡了”他笑了笑恶趣味向女子顶了顶,二人之间只隔了单薄布料
顿时上官浅噤声不敢乱动。
疲倦感袭来让上官浅眼皮打架渐渐睡去。发觉上官浅睡着后宫尚角起来运转起功法将内力偷偷传输进她体内减轻她的痛苦。极寒的功法正好克制此毒。
天蒙蒙亮时,上官浅睁眼便看见宫尚角放大的俊脸,不同以往冷傲。昨夜的他很不一样。情绪难得一见的外放,以及夜里睡梦中输入体内内力。他….究竟为何这样做。这么做能得到什么。上官浅手指描绘宫尚角五官,浓密的剑眉,高挺鼻梁,血色红润唇。,“上官姑娘可满意”宫尚角握住上官浅的手,嘴角微微上扬,注视着她,上官浅视线撞进宫尚角眼睛,黑色入墨瞳孔倒印着她的身影,满满都是她,让她不由失神
“角公子容貌俊逸,自是世间少有的男子”上官浅道
“除了脸,上官姑娘检察一下这里”说罢拉着她的手按在胸膛。
徒留一室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