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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她拽到冷酷帝王面前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翌日一大早,项兰贞打发人到祠堂来喊廉乐怀,这一晚的责罚便是结束了。
这会正是廉从瑞收拾上学堂的时间,小炮弹听说廉乐怀从祠堂出来了,一洗漱完就跑到祠堂外等着。
“阿姐。”小朋友笑得像朵花似的,兴冲冲的就朝着廉乐怀跑过去。
廉乐怀看着扑过来的小炮弹,跪了一夜的膝盖这会更疼了。
还好廉从瑞还知道她膝盖会疼,堪堪在她膝盖前停住了。
肉乎的小手搭在廉乐怀膝盖上,幼嫩的脸蛋皱着,“阿姐,你的膝盖是不是很疼?”
小家伙还挺暖心的。
不但长得帅,还是个小暖男呢。
“阿姐没事,你是不是该上学堂去了?”
他身后的芬芳焦急的站着,却也没打断姐弟俩的对话,只是看这样子,小家伙该出门了。
嘶!
准备屈身蹲下来的廉乐怀感受到了来自膝盖的钻心之痛。
该死!忘了她跪了一夜的膝盖还在疼了。
勉强在银杏的搀扶下弯下腰,摸摸小炮弹滑溜溜的小脸,“你也看到阿姐了,是不是也要走了,乖乖的听夫子的话,芬芳等你好久了,快去吧。”
廉从瑞转头看了一眼芬芳,“我知道了,阿姐,我会乖乖听夫子的话,也会想你的。”
奶乎乎的话让廉乐怀听了心里软塌塌的,没忍住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阿姐也想着你,快去吧。”
从来没被姐姐亲过的小孩顿时呆住了,整个人像是被点穴般定住不动,呆滞的小脸上带着惊喜和难以抑制的高兴。
总而言之,就是这孩子被亲傻了。
廉乐怀乐了,这个时代的陈规旧俗没有那么开放,即使是大人对小孩有亲近之意,也不会有人随随便便亲小孩脸蛋的。
“别发愣了,真的该走了,芬芳,把少爷带去学堂吧。”
小孩一听自己要走了,也顾不上刚才的冲击,失落的和廉乐怀道别。
廉乐怀看着廉从瑞穿过了连廊,直到看不见人影了,这才将身体放松下来。
膝盖实在是太疼了,只能靠身体紧绷才能不让廉从瑞看出更多异样。
小孩知道她膝盖不舒服是一回事,真要在小孩面前露出疼的要死要活的样子来又是另一回事。
知道他懂事,所以才心疼,不想让他这么小就跟着她瞎操心。
廉乐怀知道小炮弹和原主关系好,会对她愧疚,而现在,无论是什么事,她都不想让一个小孩为她愧疚。
“走吧,回房。”
在银杏的搀扶下慢慢回去自己的院子,一路上也看到了太尉府上的院落景象。
太尉府很大很气派,房梁立柱全都是红木搭建,梁上还雕刻有精致有神的花纹,庭院里的假山伴着流水,形成一道小瀑布,哗啦哗啦的往下流。
往她自己院子回去的路上还有一处小花园,正逢秋季,小花园里大簇大簇的菊花正开着,五颜六色的都有,也有别的花开着,只是被热烈的菊花一映衬,全都成了不起眼的花。
银杏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和她闲聊,廉乐怀膝盖虽然疼的不行,但还是撑着笑和银杏有问有答。
“我爹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昨天一整天都没见到廉昌海,这个很受当今皇帝器重的太尉。
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见到这个很有气势的大官呢。
“奴婢也不知,老爷几天前就被皇上召进宫了,算下日子,估计回家也就是这今明两天的事了。”
银杏小心翼翼的扶着廉乐怀,二人缓缓的朝着小院走。
廉乐怀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她倒希望廉昌海暂时还是别那么快回来了,这项兰贞自己都还不知道怎么应付了,要是再来一个精明的,那她很快就会不攻自破了。
走了这么久,终于看到她住的小院了。
她的小院就和廉从瑞的小院挨着,中间有个六角亭,六角亭的连廊连接着她和廉从瑞的院门,还有一处则连通较远的小花园。
廉昌海和项兰贞的院落在前院,姐弟俩的院落在后院,廉昌海二人一般不怎么到后院来,所以平时后院就只有姐弟俩走动比较多。
六角亭周围也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菊花,秋海棠,木芙蓉,秋风一吹,各种花混合的香气飘散至各处。
廉乐怀进了小院,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自己以后要住的地方。
昨天一出了院子就被带着去了祠堂,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小院的风光。
进去后就看见院子里装饰的假山旁边一大片空地,上面放置了一张石板桌,几个石凳围绕石桌摆放,空地旁边有一棵很大的金桂。
金桂树下方已经落了很多金色的桂花,还有不少挂在树上,香气浓郁,沁人心脾。
树的旁边便是一处专门砌起来的花圃,里面种了一些石蒜和矮牵牛,还有一些没开花的,相比较外面的花圃,这里面菊花种的倒是少了许多,寥寥几株。
“小姐,进去坐着吧。”
廉乐怀走了这些路,也累极了,只点点头。
坐在床榻边,银杏便要去给她弄点膏药敷敷。
里裤被掀起到膝盖上方,看着黑了一块的膝盖,廉乐怀默不作声,无奈的叹息,看着银杏跑出去忙进忙出。
很快,这丫头便把祛瘀膏拿来了,蹲在床榻边上,仔细的给她抹上。
“小姐,您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啊?”
“嗯?”
廉乐怀疑惑。
“就昨天看到的那封信,王公子给您的。”
这么一提醒,廉乐怀确实才想起来。
看了眼自己肿胀的膝盖,走动都有点困难,更别说出门了。
可惜了,还想着趁早把这烂摊子给收拾掉,看来还是得缓几天。
“银杏,药涂好了吗?扶我去案桌那。”
她虽然出不了门,但别的可以啊,这笔帐要算,她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让这件事过去,就当是为了给原主报仇吧。
银杏手上动作加快,把药抹匀后,扶着廉乐怀去到案桌前。
廉乐怀坐下来,笔握在手上,“银杏,研磨。”
笔尖蘸上墨,顿了顿,随后下笔。
不过一会,廉乐怀收起笔,“银杏,将这封信找人交到王愈手里,务必别让我母亲知晓,去吧。”
银杏郑重的点头,便给廉乐怀办事去了。
蓉姨微笑点头示意。
小炮弹听到这个消息,笑开了花,拉着廉乐怀站起来,“阿姐,母亲说我们可以一起去吃饭,快走吧,阿姐。”
廉乐怀淡笑着摸了摸小炮弹的头,心里忍着膝盖处传来的酸麻,“好,我们去吃饭。”
蓉姨递给芬芳一个眼神,芬芳是个机灵的,立马反应过来,走上前去扶住廉乐怀,“小姐,奴婢扶您。”
“谢谢。”
饭厅里。
项兰贞早就入座,只等着蓉姨把人喊过来吃饭。
看着姐弟俩踏进屋里,项兰贞眼神放在廉乐怀身上,出口的话却是对着廉从瑞说的。
“能耐了,现在吃个饭都要派人去一请再请,规矩全都忘了?”
廉从瑞知道母亲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撒开廉乐怀的手,跑到项兰贞身边,“母亲,您别生气,你说的我都记在心里的,不会忘记的。”
乖巧的儿子让她感到贴心,“行了,别拍马屁了,坐下吃饭。”
廉乐怀顿了顿,看向项兰贞,打了声招呼,“母亲。”
“坐下吃饭。”
小炮弹安抚好项兰贞,也没有忘记一起来的廉乐怀。
又屁颠屁颠坐到廉乐怀旁边。
“母亲,您都让阿姐吃饭了,是不是吃完饭也不用跪祠堂了?”
小炮弹对廉乐怀是真好,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怎么才能让她免受责罚。
听到这话,项兰贞不冷不热的瞥了一眼细嚼慢咽不说话的人身上。
廉乐怀知道项兰贞在看她,但是她除了安安静静的吃饭,可不敢轻易开口说话。
又看看廉从瑞,为了得到答案,连手上的鸡腿也不啃了,就定定的朝项兰贞看去。
顿了顿,用手帕给他擦了擦嘴上的油,“小瑞吃完饭回去休息,你继续去跪着,说好的处罚不可改。”
廉从瑞的期待脸瞬间垮下来,“母亲,阿姐不是已经跪过了吗?”
“吃饭,再多言,我连你一起罚。”
项兰贞毫不留情地回绝,蓉姨和芬芳守在一旁,安静的大气不敢出。
“一起罚就……”小炮弹不满的嘟囔着,被安安静静吃饭的廉乐怀及时打断。
“我知道了母亲,瑞瑞明日还要上学,母亲费心了。”
项兰贞又看向廉乐怀,许久才应了一声,“嗯。”
廉乐怀看向小炮弹,微微笑着,示意他快吃饭。
小炮弹闷闷不乐的啃着鸡腿,他知道阿姐是为他着想,都怪他年纪太小了,什么都帮不了阿姐。
要是他长大了,一定要好好保护阿姐,不让他受任何人欺负。
一顿饭吃完,项兰贞坐在太师椅上,手上捧着的医书久久不曾翻页。
揉了揉太阳穴,叹息,把书放下。
蓉姨刚添上茶水,“夫人,要不奴婢给您按按?”
项兰贞摆了摆手,“那丫头如何了?”
蓉姨跟在项兰贞身边服侍多年,自然心领神会。
“夫人,还在跪着呢。”
项兰贞愣了愣,“没闹?”
之前被罚后,哪次不是大吵大闹,扰的人烦心,这次居然这么乖巧?
“你看看去。”项兰贞示意蓉姨,想了想,又把即将出门的蓉姨叫住,“罢了,我自己去看看。”
祠堂里,果然如蓉姨所说,廉乐怀还在乖乖的跪着。
看了一眼,项兰贞便又打道回府。
“阿蓉,你觉不觉得这丫头太怪了?”每晚这个时间点,是项兰贞看医书的时间,一般没什么事都不轻易让人来打扰。
今夜反倒是没有心思看下去了。
“夫人是觉得小姐性子变了?”蓉姨这么些年跟在项兰贞身后做事,自己本身又是服侍主的人,自然察言观色的能力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想到祠堂内安安静静跪着的廉乐怀,蓉姨一下子便觉得确实不对劲起来。
要说这次不闹起来,兴许是小姐换另一种方式和夫人对抗,可是从今晚吃饭以及谈吐举动来看,小姐今日也太安静了些。
大病初愈,又受了情伤,难免低丧。
但蓉姨还是觉得廉乐怀整个人的气质都有改变,这就很奇怪了。
“这丫头今日过于娴静了,一定有蹊跷,容我想想,不早了,你先下去休息吧,这不用守着了。”
蓉姨看着又陷入沉思的项兰贞,知道她一定又有自己的打算了,看了眼烛光,确认还不需要更换,这才安静的退下去。
祠堂内。
更深露重,廉乐怀独自跪在这,夜晚的风吹到身上,凉飕飕。
“小姐,小姐。”银杏兴致冲冲的跑进来,“我给你带了东西。”
说完,把手上的信件递给廉乐怀。
信封表面没有任何字迹,摸着薄薄的一沓,里面应该只有一封信。
她拆开信封,随手将信封放在地上,见状,银杏也拿起信封研究起来。
里面确实只有一封信,纸上寥寥几行。
廉小姐,明日未时城外枫林见一面,可好?
王愈留。
信件展开,银杏自然也看到了这信里的内容,好奇的问,“小姐,王公子约你了,会不会是想要向你道歉啊,明日夫人会让你出去吗?”
廉乐怀嗤笑,“这信你从哪得来的?王愈这嘴脸还是没变啊,想借此约我出去,把这件事一笔勾销,他未免也太敢想了些。”
“奴婢就是从门童那拿回来的,门童说来送这封信的是一个流浪老汉,到门口后把信塞给门童,说转交给你便匆忙走开了,看来这王公子真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啊。”
“以后可别什么都拿回来了,该在门外处理掉的就别拿回来给我了,明白了吗?”
威慑的气场从廉乐怀身上释放出来,银杏呆住了,怎么感觉小姐病好了之后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更有魄力了。
“那明日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是希望我去赴这个王公子的约?”
廉乐怀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银杏。
银杏被看得战战兢兢,结巴着说,“要,要去吗?小姐明日能出门了吗?”
这丫头怎么会这么傻,这么明显的调侃都看不出来吗?
她用手上薄薄的信纸敲了银杏的头,“还赴约呢,我都这样了,哪还有心思去应付这个小人,不过嘛,账还是要算清的,明日听我吩咐。”
“好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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