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殷桑宁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由网络作家“天蚕时髦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是网络作者“天蚕时髦豆”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贺兰殷桑宁,详情概述:“咳咳——”她咳得厉害,不得不睁开眼,委屈巴巴撒着娇儿:“陛下,我好难受呀~”贺兰殷看她眼圈红红,泫然欲泣,我见犹怜,心里翻波澜,面上冷冷淡淡:“难受还想着跑?就你这病秧子,能跑哪里去?”“跑陛下心里去呀。”桑宁依偎在他的肩头,细嫩的手指点点他的心脏,撩拨着:“陛下的心跳好快啊!”......
《全文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精彩片段
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天蚕时髦豆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这本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古代言情、甜宠、穿越、佚名古代言情、甜宠、穿越、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甜宠、穿越、并且是古代言情、甜宠、穿越、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248章 要定你了,我说的!,写了540989字!
书友评价
巨难看...前两章还好,后面感觉就是作者自己yy了,不知道写的什么玩意儿,前言不搭后语,逻辑也不通,不求写的好好,起码前后又直接报上去了是对的嘛,先说女主走几步都很难受浑身体弱多病,后面拜佛又几千步台阶只是微微出点汗不累。正常人几千步台阶都累死好叭(参考泰山的楼梯)。这是其一。其二那个风囚禁女主,好不容易忘了。最后给她诊疗又投怀送抱?又直接抱上去了?真牛啊。女主这是完全不在意风囚禁他的事儿了是吧。还有...刚被救出来的时候说,喜欢陛下,然后又说冯很喜欢她,她也喜欢冯,所以刺激他厉害,牛逼啊你这逻辑。这是女主再说别的人物,就说他那个哥桑岐,一开始求和是那种摆烂心态,说什么改桑国为桑州,结果后面拜佛救公主哪儿又有武功,有所谋划。而且他刚来的时候是说两兄妹都体弱,既然体弱,吐血还考验臂力接下公主....写这么多就求大家避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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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你要对我始乱终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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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娇滴滴看过来一眼,连她都要怜惜了
作品试读
“娘娘,你还好吗?”
陈进盯着她唇上的红,忍不住想:那是叛贼留下的?太突兀了!待会皇帝来了,看到了,可怎么解释?
“不好。咳咳,我很不好。”
桑宁咳嗽起来,胸前鼓鼓,随着咳嗽而花枝乱颤。
陈进不敢多看,移开脸,对身边的一个士兵说:“也去通知风国师。”
“是。”
士兵应声而跑。
“咳咳——”
桑宁还在咳,眼泪都咳出来了,眼睛也咳红了,这让她抬眼看人时,眼里像是含了一滴血泪。
太美了!
她那美丽的狐狸眼啊!
狐狸的眼睛是红的吗?
妖妃真的成妖精了吗?
围拥着她的士兵们心脏乱跳,都觉得自己遇到妖精了。
可怜妖精泪眼盈盈快要死了。
“散开些,你们,散开,影响我呼吸空气了。”
他们密密实实围过来,都是高壮的个子,像是一堵人墙,把空气都堵住了。
“咳咳——”
她呼吸不到空气,快要闷死了。
哎,她是想死的,但看杀卫玠的死法?咦,好像也还行?
可惜,没有如愿。
陈进看她确实呼吸不畅,就摆了手,让士兵们后退三步。
包围圈瞬间扩大了几倍,空气也流通了。
桑宁还是咳,但没那么严重了。
陈进瞄见旁边的水壶,递给她,让她喝水。
桑宁摇头,刚喝了两口,凉水,还不好喝,娇气如她,便决定死也不喝了。
陈进看水壶有点脏,也没再嚷。
桑宁还是觉得屋子里空气不好,就使唤人了:“你把我抱外面去。”
陈进能抱她早抱她出去了。
但皇帝对她态度不明,天知道是不是对她动了心,他可不敢抱皇帝的女人。
别人不知,他跟在皇帝身边久了,深知他的占有欲,喜欢的东西,不容许别人碰一点的。
想皇帝,皇帝就来了。
“参见陛下——”
兵将们迅速下跪。
包括陈进。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
贺兰殷挥了下手,犀利的目光直盯着墙角坐着的桑宁,一眼就看到她唇上的异样。
“你唇上……怎么回事?”
他走过去,蹲到她面前,紧紧皱起了眉。
桑宁看他这个冷峻深沉的模样,心里莫名发虚,像是偷吃被正主发现了。
天知道她跟他没一点关系。
“能怎么回事?不小心咬破了。难道陛下以为是别人咬的吗?”
她觉得狗皇帝是很介意的,就很识趣地遮掩了,为免他起疑,强撑着身体往他怀里扑:“陛下,你终于来救我了,我还以为永远见不到你了。”
陈进:???
妖妃对皇帝?感情进展这么快的?
贺兰殷也觉得不妥,皱眉想把人推开,桑宁察觉他的意图,闭眼一倒,装晕了。他身体先于意识,直接把人抱住了,等抱住了人,才觉得她在装,又皱眉了:“桑宁,别装!”
桑宁当没听见,继续装。
贺兰殷假意推开她,桑宁也没醒来,随地倒去。
他皱紧眉,还是伸手把人捞住了。
这地面那么硬,妖妃那么娇,摔一下得疼哭。
“朕知道你没晕。”
那你倒是继续推开啊。
“你唇上的伤,最好给我个解释。”
我为什么要给你解释?
你算我的谁?
裙下臣没有裙下臣的觉悟,差评!
桑宁心里吐槽,面上装着睡,奈何,咳嗽频繁,装不下去了。
“咳咳——”
她咳得厉害,不得不睁开眼,委屈巴巴撒着娇儿:“陛下,我好难受呀~”
贺兰殷看她眼圈红红,泫然欲泣,我见犹怜,心里翻波澜,面上冷冷淡淡:“难受还想着跑?就你这病秧子,能跑哪里去?”
“跑陛下心里去呀。”
桑宁依偎在他的肩头,细嫩的手指点点他的心脏,撩拨着:“陛下的心跳好快啊!”
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但他忽略了。
他只知道妖妃不能给出去。
但怎么拒绝?
事关冯润生的后半生,冯家定会抓住妖妃这根救命稻草。
贺兰殷思量间,看向了风雀仪,笑问:“风国师,你怎么看?”
风雀仪擅医术,通占卜,明天象,懂兵法,难得的学识渊博,是贺兰殷上位之路的智囊团,在他登基后,获封国师。
他也不负国师的名头,很快就解了贺兰殷的烦忧:“回陛下,这事要看公主怎么看?”
惠安公主贺兰惠心仪冯润生,两人年纪相仿,两家有通亲之意。
现在贺兰惠没在场。
贺兰殷的母亲,或者应该说太后了,她的身体不好,由贺兰惠在后方照顾,还没到达京都。
“你说惠安啊,也是,她少女怀春,一颗心都在润生身上,如果知道他身边多了个女人,定然要伤心的。”
贺兰殷如是说着,话音一转:“罢了,敬国夫人,你且等等,此事还是要跟惠安说一声,让她晓得其中利害,免教两人生了嫌隙,伤了感情。至于润生之心疾,朕也忧心,不过,他还年轻,朕也相信风国师会有良策。风国师,你说呢?”
风雀仪能说什么?
他也不想皇帝把妖妃赐给冯润生,自然是说:“陛下英明。臣必竭尽全力,消除冯小侯爷的心疾。”
贺兰殷点着头,面上露出满意之色,随后,看向了冯秋华,等待她的回答。
冯秋华很聪明,已经看出皇帝不想给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私下想办法。
起码皇帝是不可能打那妖妃主意的。
眼下只要弟弟行动快些,早点在那妖妃身上试验几次,男人嘛,得到了,就弃如敝履,届时,还有她杀妖妃的机会。
“谢陛下。谢国师。”
冯秋华含笑退让了。
庆功宴继续。
丝竹歌舞不断。
一切跟桑宁无关。
桑宁依偎在冯润生的怀抱里,被他抱回了华阳殿,放到了软榻上。
也是躺到软榻上,她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心情也好了些。
“冯润生,你是个好人。”
她扯着他的衣袖,说着蛊惑人心的话:“我看出来了,你比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好多了。你单纯,善良,可爱,热血,勇敢,是个极好极好的人。”
没有人不喜欢被夸奖。
冯润生感觉自己被她夸得心里冒泡泡了。
然而,下一刻,她眼巴巴看向他,说了句:“所以,好人,你能杀了我吗?”
询问的时候,还抓起他的大手,放到了自己脖颈上:“只要这么轻轻一扭,我就死了。你放心,我不会恨你的,还会为你祈福,嗯,祈祷你长命百岁,子孙旺盛。”
尽管他在小说里跟贺兰惠和离后,就战死沙场了,但她一个病秧子,能做的也只能是祈福了。
却不知子孙旺盛这话刺到冯润生了。
冯润生看她把自己害得那么惨,不知悔改,还只想着死,又气又恨:“你就这么想死?我如今这个惨样都拜你所赐,你有什么脸,让我送你去死?嗯?你一死解脱了,干净了,我怎么办?休想!”
他收回手,力道有些大,几乎把她甩在了软榻上。
桑宁随着他的力道趴下来,还好软塌铺着柔软的床褥,没磕着她,但没磕着,也不舒服,或者说,她的身体就没舒服过,见他不肯杀自己,心情也不爽,直接就翻脸了:“傻子!蠢货!听听你的话,妥妥的恋爱脑!你知道恋爱脑多可怕吗?我告诉你,恋爱脑以后是要挖野菜的!”
“什么?”
冯润生听到后面,越听越迷糊:“你想吃野菜了?”
完全沟通不了。
桑宁很郁闷,心情更差了,往软榻上一躺,摆手说:“对牛弹琴。你滚吧。”
懒得跟他说话。
哪怕他刚刚救了自己。
冯润生见她让自己滚,明明前一刻还夸他好人来着,真是个骗子!白眼狼!
但气得没了理智,索性扑上去,亲她的脸,咬她的脖颈。
他需要白眼狼救自己。
白眼狼昨晚抹了风雀仪的药,仅仅一天,身上一点淤伤都不见了,皮肤白皙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吹弹可破,诱人的紧。
他瞬间化作禽兽了。
桑宁面对禽兽的“欺负”,直接薅他的头发,可惜,她力气不足,根本薅不动。
少年人埋着胸,粗喘着,脸色涨红,汗水大颗大颗落下来,贪婪的很。
桑宁觉得他是狗,是小泰迪,随时被下半身支配,一面嫌弃,一面摆烂,原主一副病体,对于冷漠厌世的她来说,就是一具红颜枯骨,实在没挣扎的必要。
她也不想挣扎了,因为随着少年人的亲吻,她身体里涌出些许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微末的电流在皮肤炸开,流遍全身。这种感觉很新奇,是她从未体验过的,一时压住了病痛之苦。
原来男女之事还能转移注意力?
她有种打开新世界的感觉。
但她感觉很好,冯润生就感觉很糟糕,身体确实有反应,但很疼,当时割礼的血腥画面在脑海里闪过,让他疼得无措。
他应该做什么?
撕她的一切,用她的鲜血、眼泪、痛苦抚平他的阴影?
“啪!”
桑宁一巴掌打碎了他的作恶幻想。
冯润生捂着半边脸,气得低喝:“你在做什么?为什么打我?”
哪个男人能一再被打?还是被打脸?他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在她面前碎成了渣渣。
真恨不得掐死她!
她是故意的吧?想寻死?
冷静!冷静!
他告诉自己,他的病还需要她。
桑宁没那些花花心思,打人的理由也很简单:“滚下去,你重得很。”
起初她还能有点享受,少年人小狗一样舔得她很舒服,后来他整个身体压下来,山一样重,尤其胸膛钢筋铁骨一般硌人,反正她是不舒服了。
她不舒服,那是都别想舒服。
“你是猪吗?这么重?压死个人!”
她看他个子不高,实则相对一米九的贺兰殷,一米八六的风雀仪,没到一米八的冯润生确实矮了些,但他才十六岁,有得长呢,身材看着单薄,但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先锋军首领,怎么可能是个弱鸡?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肌肉密度高得很,自然重得很。
“桑宁,你好好说话。”
冯润生听着她的嫌弃,皱起眉,双手撑着软塌,远离她的身体,尽量不压着她,却也不舍得从她身上下去。她身体很香,只是闻着,躁动发疼的身体也好受些。
但姿势很暧昧。
他的呼吸很重,喷在她脸上,热热痒痒的烦人。
他的心跳很快,砰砰砰的,声音震得她耳朵疼。
她浑身不舒坦,坏脾气说来就来:“冯润生,从我身上滚开!”
“不要。”
冯润生拒绝了,果断抱着她翻了个身,换她压着他了。
这个姿势也不舒服。
桑宁软云一般压着钢筋铁骨,刚与柔的挤压,哪里能有舒服可言?
她想下去,身体挣扎着、蠕动着,难免碰到他,电流在两人衣物间流转,漫进了彼此的心里。
冯润生的呼吸更重了。
他大手压着桑宁的肩膀,在她起身时,重重压下去。
桑宁感知到他的坏心思,抬手就是一巴掌。
当然,冯润生这次拦住了。
事不过三。
他捏着她的手腕,低喝道:“桑宁,再敢打我,你这只手就别要了!”
桑宁会怕他的威胁?
狗男人微眯着眼,表情享受着,脑子怕是都在下半身呢!
她看得不爽,挣脱他的手,还是要打他。
这该死的贱东西!
竟然对她一个病号做这种猪狗不如的事!
冯润生确实猪狗不如,大概人不行,就变态了,开始亲她的手指。
桑宁嫌弃得很:“滚开!不许亲!”
她手指纤细,指尖白如嫩笋,染着豆蔻,芳香四溢,被他一亲,含着一层水,水光潋滟,泛着光。
更漂亮了。
连桑宁自己也得承认,妖妃是真的妖。
就是又妖又娇,跟他闹腾到现在,力气用尽,软泥一般,忽然就倒他身上,起不来了。
冯润生只觉漫天云朵落了个满怀。
她的发丝倾泻下来,像是藤蔓,爬满了他的脖颈、胸膛。
他发现她的发丝是有些冰凉凉的,刚好降他身体的温度,便忍不住猛亲她的头发。
痴汉一般。
桑宁瞧见了,嫌弃之余,又觉得好玩。
她在现代时家教很严,加之常年病着,也没跟异性这般亲昵。虽然收过几个同学的情书,但也只限于情书了。都是权二代、富二代什么的,再喜欢,也得顾及着身份,低调、克制、绅士,那是他们骨子里的教养。
冯润生热情到“恬不知耻”,真心让她觉得好玩。
她如果身体好些,不介意养这样一头小傻狗。
“这么喜欢我?冯润生,我可是你的仇人,你看看你这样,要脸不?”
她趴在他胸口,拍拍他的脸,恃美行凶说着伤人的话。
冯润生确实被她伤着了,小傻狗化身小狼狗,在她脖颈、锁骨上留下几个咬痕。
桑宁疼得抬手打他的脸。
他没躲,随她打。
桑宁觉得他是有点受虐倾向在身上的。
哎,原来还是个小变态。
“你能不打脸吗?”
其实桑宁没力气,打脸也不疼,但作为一个男人,到底还是丢人的。
“你能管管自己的下半身吗?”
桑宁随口吐槽一句,随后,也不打了,该薅他的头发,一根一根的薅,没一会,就薅得满手黑发。
还好冯润生没有现代秃头男孩的困扰,不然,看自己损失这么多的头发,分分钟跟她翻脸。
但薅头发比打脸疼。
他还是抓住她的手,拦住了:“你这都是什么坏习惯?”
桑宁自然没薅人头发的习惯,就是无聊,也为转移注意力,不然,男人剑拔弩张抵着她,让她满脑子肮脏思想。
其实,进一步也可以。
她不介意男女之事,没体验的东西,濒死了,总是乐意体验的。
但冯润生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
他年轻,热血,莽撞,为美色所惑,但不是没脑子,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还是知道的。
这妖妃碰不得的。
他只是借她的身体治病罢了。
但这病迟迟发泄不出来。
他难受的暴躁,大手将她浑身一阵乱揉。如果她是个面团就好了,揉个稀巴烂,再丢到地上踩几脚。
他这一刻恨死了她。
“真想杀了你!”
他逼近她的脸颊,又猛然推开她,随后下了床,稍稍整理了几下衣服,就走了出去。
离华阳殿不远,是清凉殿,殿里有特大的水池,水池的水源自照山上的雪水,因而池水冰冷,是夏天避暑的圣地。
他这会直奔清凉殿,一看到满池冷水,衣服也不脱,就跳了下去。
“砰!”
满池的水,冰寒入体。
热欲瞬间褪去,总算让他舒服些。
但他心里是不舒服的,在妖妃身上试探半天,他还是个废人。
难道他这一生就这样了吗?
那还真是身在地狱、生不如死了。
妖妃害他至此,怎么敢死?
“阿嚏——”
桑宁打了个喷嚏,觉得是冯润生在骂她。
她是个“好人”,她不骂他,而是同情他:小变态不行呢,哎,真可怜。
绿枝则觉得桑宁可怜,哎,外面大臣要杀她,殿里小侯爷欺负她。
呜呜呜,她可怜的娘娘啊!
这会她见冯润生走了,才敢进来,一进来,就看她瘫在软榻上,满脖颈的咬痕,头发乱糟糟铺散着,衣衫也不整,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
“娘娘,娘娘——”
她蹲在软塌前,抹着眼泪,问道:“娘娘可有不适?”
桑宁这副病体就没有舒服的时候,但她有些习惯了,只说:“渴了。”
她没食欲,一天下来,也就喝点水。
绿枝听了,立刻给她端来了一杯水,还记着她没吃东西,就问;“娘娘不饿吗?御膳房有鱼汤,奴婢端来,您喝两口?”
“不要。”
桑宁直接拒绝了,勉强喝光了一杯水,把水杯递给她,就闭眼睡了。
但浑身疲累、胸口闷沉,头还很疼,就不停折磨着她。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便问:“风雀仪昨晚开的药,还有吗?”
那药安神效果好。
她喝了能睡着。
如果可以,她希望一直睡着,最好一直睡下去。
天底下没有什么比睡死更好的事了。
绿枝不知她的想法,忙说:“好像还有些,奴婢去小厨房看看。”
她迈步出了殿,不想,才出殿,就遇见了皇帝,他应是散了庆功宴,回了寝殿,甚至都洗漱好了,头发湿漉漉披散着,身上穿着黑金色的睡袍,少年天子似乎特别喜欢黑金色,这件黑金色睡袍胸口敞开,露出健壮的胸肌,上面横着几处刀疤,显出狂野不羁的气质。
看的人面红心跳的。
他身旁跟着两个太监,没跟着什么士兵。
皇帝怎么来了?
绿枝吓得一跪:“陛、陛下?”
贺兰殷伸手抵着唇,示意她噤声。
绿枝没有噤声,痛哭流涕道:“陛下,娘娘身体不适,一天没吃东西了。刚刚冯小侯爷还对娘娘不敬,陛下快救救娘娘吧。”
桑宁在军医到来的时候,已经悠悠转醒。
她躺在贵妃榻上,微睁着双眼,病恹恹的没精神,像一朵憔悴枯萎的花。
“贵妃娘娘,好久不见。”
来人到了榻前,声音温柔里带了几分嘲弄。
桑宁听出不对劲——这又是原主的仇人?
她勉强坐起来,认真打量对方:清润俊美的脸,眼睛黑得纯粹,像是滴了墨,看人时,平静而沉寂,像是个假人。
他一袭白衣似雪,身材修长劲瘦,长发披散而下,由着一根木簪挽成个髻,端的是清风明月、云间谪仙。
桑宁欣赏间,脑海里闪出一个名字——风雀仪。
曾是燕宫的御医,为人端正纯善,医术高明。
奈何原主曾让他毒杀一个宠妃,他不从,招了她的恨,算计他给自己用错药,而让昏君革他的职,还废了他一只手。
那手——
桑宁看向他的右手——
风雀仪的右手食指上戴着硬邦邦的白色指套,显然是少了一根手指。
作为御医,望闻问切,少了根手指,还能有什么前途?
行吧,原主的罪孽又添了一桩。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桑宁慨叹道:“罢了,今天我沦为阶下囚,随你处置。只是,你速度要快点,等冯润生回来,你就没这个处置的机会了。”
能死在风雀仪手里,也不错。
只要不是人彘的死法,她都能接受。
风雀仪见她一副生死随意的面孔,皱起了眉,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该是这样的!她应该向他下跪求饶、痛哭流涕的!她怎么能如此淡然?
冯润生说的对!
死亡是没有意义的。
他们真痛快杀了她,反而如了她的意!
“娘娘在说什么?”
风雀仪微微一笑,一副懵懂纯良的模样:“主上都发了话,我们岂敢有异议?”
他撩开衣摆,半跪下来,伸出左手,为她号脉。
呵,先天不足,气血两亏,经脉紊乱……不需要他出手,也活不了多久。
但他忽然不想她死了。
人死万事休。
那他所受的苦还有什么意义?
“娘娘宽心,有我在,必让娘娘长命百岁。”
这话气得桑宁想抽人。
原主在书里成为人彘都死不了,敢情还有这货的手笔。
一想到成为人彘,桑宁求死的心就强烈了,故意激怒他:“风雀仪,你脑子是不是有病?我是你的仇人!你还救我!你是圣父转世吗?”
风雀仪似乎听不出她的暗讽,笑道:“娘娘谬赞了。圣父不敢想,杏林圣手确实是在下一生追求。可惜,毁在娘娘之手。”
桑宁:“……”
这真的是对牛弹琴!
她气的无话可说,懒散散摆手:“你滚吧。看你就烦。”
风雀仪见她这样轻慢自己,心里更不是滋味:这妖妃怎么能说烦他?他才是该烦她的人啊!
可看她靠着贵妃榻,面色憔悴,病恹恹而郁郁寡欢,心里一软:算了,先去煎药。免得她又突然晕过去。
“娘娘稍候。我去为娘娘煎药。”
其实不用他亲自去。
但妖妃在宫里树敌很多,难保有人暗下杀手。
真让她死了,反而如她的意了。
桑宁不知风雀仪所想,见他这么说,认真道:“辛苦你了。记得加砒/霜。我会喝干净的。”
风雀仪:“……”
这么想死!
哼,他绝不会让她如意的!
“娘娘说笑了。”
风雀仪躬身一拜,迈步离开了月桑殿。
殿里恢复了安静。
桑宁环视一圈,空荡荡的大殿,死气沉沉,觉得很无聊,就拔下头顶的簪子,赏玩间——
陈进看到了,吓了一跳,立刻上前,抢去了簪子,劝道:“主上仁慈,娘娘千金贵体,还望珍重自个,不要做傻事。”
说完,看桑宁头上还有珠钗,全给摘了下来。
桑宁:“……”
至于吗?
她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簪子寻短见。
这玩意儿,刺不死自己,可就遭罪了。
“娘娘,您千万别想不开啊。”
绿枝抱着她的手臂,哭着劝道:“虽然燕国灭亡了,可您不只是亡国妃子,还是桑国公主,桑帝不会见死不救的。”
桑宁听她这么一说,想起了原主还是桑国公主的身份。
不过,这桑国是弱国,一直受制于燕国。
时值燕云帝即位。
当然,这皇位是燕云帝通过非法手段夺来的。
传言他为此弑父杀兄,还屠戮了宗族、大臣数百人。
如此暴行,自然不得民心。
桑国皇帝桑岐听闻此事,立刻将嫡亲的妹妹桑宁嫁了过去。
那时,桑宁才十四岁,天真美丽又有爱国热情的少女稍稍被撺掇,便成了红颜祸水。
四年时间,跟着昏君一起作乱,把燕国祸害的起义不断。
可惜,驻扎在漠北的贺兰家族趁势崛起,夺去了桑国的胜利果实。
桑国就这么白白为别人做了嫁衣裳。
桑宁想到这里,觉得桑国或者说原主的哥哥不见得会在意原主这颗废棋的死活。
“唉~”
怎么才能轻松死掉呢?
她倚靠着贵妃榻,叹口气,闭上眼,染着红色豆蔻的手指一下下点着额头。
“娘娘这是叹什么气呢?”
一道阴冷的声音传进来。
桑宁听到了,睁开眼,闻声看去——
冯润生如同杀神一般走进来,手里拎着颗……嗒嗒滴着血的脑袋。
忽然,他把脑袋扔过来。
咕噜噜。
那脑袋滚了几滚,滚到了贵妃榻下。
桑宁吓得捂住嘴,咽下了惊叫声:“冯润生,你、你——”
“你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冯润生收剑入鞘,擦去脸颊上的血,像是个嗜血魔童一样走过来。
他许是少年时期挨了那一刀,个子不算太高,身姿瘦弱,更显偏执阴戾。
“你看啊!”
冯润生踩着鲜血,来到贵妃榻前,抓起桑宁的头发,迫使她对上那张死不瞑目的昏君脸。
桑宁紧闭着眼,不敢看,怕做噩梦。
“疼——放开——”
她仰着头,呼吸急促,脸色涨红。
那红一直蔓延到纤细的脖颈。
脖颈如白瓷一般,染上红色,是很娇艳的颜色。
往下看,红色宫裙领口大开,白雪堆里一点红,是夺人性命的春光。
加上她外貌妖艳,气质羸弱,这会儿无辜羔羊一般颤颤发抖,让人想肆意蹂/躏。
冯润生看得口干舌燥,呼吸紊乱,满身热血全往一处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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