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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穿成状元糟糠妻后,和反派苟合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青山有辞”大大创作,柳之恒段无咎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地质队的女科学家柳之恒,一朝穿书,成了下场凄惨的状元糟糠妻,还喜提酿酿酱酱体质。为了不当酿酱工具人,为了让全家摆脱悲惨命运,柳之恒要与状元退亲,要哄好记仇的气运之子,还得躲避剧情点的埋伏。为了赚到第一桶金,在一个风雪夜里,柳之恒把全书最大的反派燕王段无咎捡回了家,企图篡改关键剧情点。没想到,反派失忆后竟成了恋爱脑……...
主角:柳之恒段无咎 更新:2023-12-27 0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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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段无咎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状元糟糠妻后,和反派苟合了》,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穿成状元糟糠妻后,和反派苟合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青山有辞”大大创作,柳之恒段无咎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地质队的女科学家柳之恒,一朝穿书,成了下场凄惨的状元糟糠妻,还喜提酿酿酱酱体质。为了不当酿酱工具人,为了让全家摆脱悲惨命运,柳之恒要与状元退亲,要哄好记仇的气运之子,还得躲避剧情点的埋伏。为了赚到第一桶金,在一个风雪夜里,柳之恒把全书最大的反派燕王段无咎捡回了家,企图篡改关键剧情点。没想到,反派失忆后竟成了恋爱脑……...
春草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柳之恒,不敢相信地问:“真的吗?春草很好么?”
“对啊,有句话叫做天意怜幽草,意思就是连老天爷都怜爱你这种小草呢。我们小草又坚强,又惹老天爷眷顾,你爹娘这名字起得太好了”
春草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她知道,爹娘可不是因为这名字好所以给她取这名字的,她爹娘也从未爱过她,只等着她长大,有一个好价钱就卖掉。
“好好的,怎么小眼睛还红了呢?”
春草有些哽咽,声音低低地说:“谢谢你……”
“谢什么?”
春草想说话,可这时候,屋外传来两声轻咳,柳之恒抬头一看,是段无咎站在门口,正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
看段无咎的表情,柳之恒很快就明白过来。
得,这是想让她赶人呢。
“春草啊,我表哥应该是饿了,我们家得准备吃饭了,我要去做饭,要不,你明日再来玩?”
春草赶紧起身,想走,可是忽然意识到,自己袖子里还揣着那包东西。
她今天来,除了谢哥哥的嘱托,还另有打算呢……
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做完。
“那……那我帮你做饭吧,我家都是我做饭的,而且平时我也总帮谢哥哥做饭呢!”
“这不好……我……”
春草打断柳之恒,“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说完也不等柳之恒拒绝,春草就一溜烟自己跑到灶房去了,留下柳之恒和门口的段无咎面面相觑。
“你跟人聊得挺开心……”段无咎忍不住有些阴阳怪气,“这一早上忙得,都没空跟我说话了……”
不是,女孩子的醋也吃么?
段无咎走到屋内,一脸的不悦。
“看来只有我想阿恒,阿恒是从来不想我的。”段无咎的语气有些委屈。
段无咎在那边屋子里,就听到柳之恒跟人从村东聊到村西,从麻子聊到寡妇,越聊越开心,竟是一点都没有想起过他。
柳之恒赶紧凑过去哄人,拉着段无咎的袖子,小声道:“那不是得应酬么,我要是把人赶走,不是显得我心虚么,要是让我选,我心里还是最喜欢跟雪郎呆在一起的。”
她可没撒谎,虽然她也喜欢和春草一起聊八卦,但是非要二选一,肯定还是跟美人在一起亲亲抱抱更带劲儿。
段无咎知道柳之恒没有撒谎,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见段无咎不说话,柳之恒又拉着他的袖子摇了摇。
“表哥……你就别生我的气了嘛……今天下午我陪你下棋可好?”
柳之恒察觉到,段无咎的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他脸上有些不自然,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然地看向柳之恒。
“你刚才叫我什么?”
“啊?”柳之恒反应过来,试探着又叫了一声,“表哥?”
“嗯……”
段无咎耳朵的红晕延绵到了脸上。
啧啧,柳之恒看出来了,原来段无咎喜欢被叫哥哥呀,下回多叫几声。
“雪郎喜欢我叫你表哥呀?”柳之恒打趣道。
段无咎脸上那可疑的红晕还没有褪去,他垂眸,声音低低地说道:“因为这样听起来和阿恒亲近一些……我不想做一个和阿恒毫无关系的人。”
柳之恒那颗钢铁般的心又被人撞了一下,瞬间就软了。
是啊,段无咎什么都不记得,除了他,这个世界就没有相熟的人了,他自然是想和这个世界有点牵连的。
“好呢,表哥,那吃过饭,表妹就一直陪着你,可好。”
段无咎红着脸点点头。
“那你坐一会儿,我去灶房看看,也不能真的让春草给我们做饭吧,人家是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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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恒提着裙子就要去,被段无咎拦住。
“我去吧……”段无咎顿了顿,脸颊有一丝红晕,哑声道:“表妹休息。”
段无咎转身去了,柳之恒噗嗤一声笑出来。
嗯,表哥还挺入戏。
厨房里,春草站在角落的水缸旁,拿出了那包药,可是她思考了半天,还是颤抖着把那药又收了回去。
她不能这么对柳之恒。
柳之恒从前虽然对她凶了些,但也没有真的做伤害她的事,可要是把这药下了,那她就是毁了柳之恒。
下定决心,收好了药,春草转身想走,一回头却看到段无咎站在门口。
春草吓了一跳,也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
春草慌慌张张地,都开始打磕巴了。
“你你你,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
幸好这时候柳之恒也走了过来。
“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呢?”柳之恒看向春草,“春草,你别忙了,哪里有让客人做饭的,我来做,你去坐会儿,中午就在我家吃饭吧。”
“不了,我忽然想起我哥应该要起来了,我得回去给他做饭呢,那……我先走了啊……”
春草低着头急匆匆地跑走了。
等除草走了,柳之恒才皱着眉看向段无咎,问:“她怎么跑了,你是不是说什么吓着人家了?”
“我一句话都没说,可能是我长得很吓人吧。”
柳之恒上下打量了段无咎一番,这样风姿卓绝的公子,的确是挺吓人的。
“可能她被雪郎英俊的外貌给吓到了吧……”
柳之恒说完也不看有些害羞的段无咎,直接去准备午饭了。
段无咎无奈摇头笑了笑,然后独自走到刚才春草呆过的水缸边,蹲下身,往地上摸了摸。
地上有刚才春草不小心洒落的药粉,不多,但是段无咎也能闻出,里面有能让人动情的成分。
是春药么?
段无咎站起来,又闻了闻水缸里的水。
水缸里的水没有问题,是干净的。
这是想给他们下药,但是半途而废后悔了?
不知怎么的,段无咎竟然觉得有点可惜了。
那个春草,可真是个不中用的东西……
春草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脑子里还想着刚才在柳之恒家里的点点滴滴。
刚走进院门,春草就看到哥哥伸着懒腰从灶房里走出来。
春草的哥哥方成材比一般人壮很多,身上的毛发极旺盛,浑身都撒发着一股粗粝的蛮横。
见到春草回来,方家大郎气不打一处来,冲着春草的肚子就是一脚,直接把她踹倒在地上。
春草捂着肚子,虽然疼得冷汗直流,却是一声都不敢叫。
因为她要是叫了,哥哥就会打得更狠。
“一大早去哪里了?也不知道做饭。要把你哥饿死是不是?真是个贱蹄子!不知道又去钻哪家的被窝了。”
春草红着眼眶爬起来,一声都不敢抱怨。
“我不知道你今天起得早,我这就去做饭。”
春草早已习惯哥哥的动辄打骂,准备去厨房给哥哥做早饭,可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袖子里的那包药掉在了地上。
春草想去捡,可是却被哥哥抢先一步捡起来。
“等等!这是什么东西?”
方家大郎打开药包,闻了闻,质问春草:“这是什么?”
春草不说话,咬着唇,浑身都在颤抖着。
方家大朗一巴掌打在春草脸上,春草半张脸立刻都肿了起来。
“问你话你就说!”方成材骂道:“你不说,我就把这东西给你吃掉!别是什么砒霜毒药,你想要毒死老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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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家人,怎么会呆在这小村庄里无人知晓?
是藏拙,还是他们有什么秘密?
段无咎想到了,便问了出来。
柳之恒听到段无咎这样问,一时也有些怔忡,愣了一会儿没回答。
段无咎担心柳之恒误会,赶紧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阿恒所有的事情,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护好阿恒。”
柳之恒不是怀疑段无咎,她纯粹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难道她要说:他们一家都是谢听澜的工具人,放他们在这小村庄就是为了给谢听澜开挂的?
“也不算是没人发现吧,我爹爹不是让县太爷看上了,去帮县太爷办事去了么?”
段无咎想想也是。
柳之恒赶紧转移话题道:“好了,别胡思乱想了,还不赶紧回去,再不回去赶不上吃饭了。”
回到家,柳之恒麻利地开始处理猎物。
她先是给一只兔子剥了皮,另外几只她打算明日去县城里卖掉,然后慢慢攒点钱,给雪郎买身新衣服。
雪郎也总不能一直穿爹爹的衣服。爹爹的衣服还是有些老气,雪郎那么好看,总是穿得那么朴素,实在是暴殄天物!
柳之恒利落地杀兔,杀鸡,手段干脆。
段无咎站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眼里都是欣赏,似有一团小火苗在他眼中跳跃。
很快柳之恒就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过于血腥,她怕吓到段无咎了。毕竟,以柳之恒这么多年的人生经验来看,很多时候,男人胆子都比女人小。
记得读书的时候第一次去野外实践,需要露营杀鸡,班上的男生全都吓得躲起来,最后都是女生出马。女生们一人抓脚,一人抓头,一人挥刀,手起刀落,一地的鸡头。
柳之恒瞥了一眼在一旁看自己杀鸡的段无咎,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没有想到,转头看向段无咎,竟然对上段无咎满含着爱意的眼。
段无咎盯着她沾了血的一双手,眼里流露出的掩藏不住地狂热和欣赏。就像是柳之恒这双沾了血的手,触到了段无咎的什么点上似的。
不愧是反派,爽点都跟别人不一样……
柳之恒想,不会段无咎有什么奇奇怪怪地癖好吧?想到书里,他杀了那么多的人,忽然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见到柳之恒停下来看着自己,段无咎立刻微笑着开口,开始夸赞柳之恒。
“阿恒剥兔子皮的手法实在利落潇洒”
“阿恒连杀鸡都懂,真厉害。”
“阿恒的手沾上血之后,竟然更好看了。”
“就是被阿恒捅一刀,一定都是件乐事”
柳之恒无语凝噎,段无咎是懂彩虹屁的。
不愧是全书最大的反派,连表达感情都比别人惊悚。
柳之恒无奈道:“雪郎啊,快乐的方式有很多,不必非得被我捅一刀,咱们换点正常人的乐趣,行吗?”
段无咎满眼都是对柳之恒的爱慕和眷恋,点点头,柔声道:“以后,我一定会找到天下最红的玛瑙石、珊瑚珠、鸽子血给阿恒带上。”
柳之恒开心地点点头。“这个可以!”
入夜,柳之恒和段无咎一起在屋里吃着锅子,喝着鸡汤,用的还是谢听澜送来的炭火。
看到柳之恒把谢听澜送的东西拿来给自己用,段无咎的心情不错,白天生起的杀心,此刻终于是烟消云散。
果然,在阿恒心里,还是他更重要一些。
可很快,他就又想杀人了,因为柳之恒提出把柳一鼓的屋子收拾出来,让段无咎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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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因为白天那个姓谢的来了,你怕他误会是不是?”
“不是!”好不容易把人哄好的,柳之恒不能让他又误会,赶紧解释:“他来不来,我们都不能住一起了。”
“为什么?”
“这大雪停了,慢慢来往的人就多了,被人看到不好。而且没几日我弟弟也要回来,他 看到你住我屋里算怎么回事?我以后还怎么教弟弟?”
段无咎神色稍霁,想了想问:“那白日我呆在爹爹的屋里,晚上我再偷偷溜去你的屋子里睡,天亮前再回去,可以么?”
什么爹爹?这柳一鼓的面还没见过,段无咎怎么这就把爹给叫上了。
“不可以。”
柳之恒毫不犹豫地拒绝,也亏得段无咎会想,这跟脱裤子放屁有什么区别?
段无咎又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为什么,以前我们也一起睡的。”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以前我问心无愧,现在我问心有愧。”
段无咎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微微颔首,垂眸看着自己放在桌上的手,忍不住又开心了起来。
阿恒的意思是,她喜欢他么?
“那我听阿恒的。”
柳之恒的脸也红了,怪不好意思的,然后就看到一只手拽住了她的袖子。
“我明日再去主屋住好不好?今日是最后一日……”
柳之恒噎了噎,最后还是没舍得说拒绝的话,低着头嘟囔道:“那就最后一日吧……”
最后两人还是睡在了一张暖炕上,虽然隔得远远的,但是仅仅是能在一个空间里,也是开心的……
兴许是想着明天就不睡在一起了,两人说了一晚上的话,只不过大多数时候是柳之恒在说,段无咎在听。
直到柳之恒说得累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段无咎才凑过去在她的头发上亲了亲。
等到柳之恒彻底睡熟,段无咎这才悄无声息地起来。
他打开柳之恒放他物品的箱子,箱子里有他的衣服,玉佩、冠带和腰带。
段无咎拿出那腰带,尝试了一下,轻轻一抽,只听见嗖的一声,白光一闪,腰带里竟然抽出一把软剑来。
段无咎笑了笑,那日看到柳之恒拿出自己的东西时,他便注意到这个腰带似乎有什么玄机,他果然没猜错。
段无咎拎着那软剑,一个翻身出了院门,顺着白日闻到的那股讨厌的铁锈味儿,寻找到了谢听澜的家。
他还是觉得,这个人只有死了,他才能真的放心。
段无咎悄无声息地进入了谢听澜的屋子,他看着沉睡的谢听澜,想着到底是一剑封喉好,还是慢慢地掐死他比较好。
思索片刻后,段无咎还是决定给他一个痛苦。
“噌”的一声,软剑在月光下抖动着,似乎正在为即将要见到的血光而感到兴奋。
可是,就在段无咎抬手准备攻击的时候,一股无形的力量似乎控制住了他,似乎是在阻止他出手。
段无咎再次从窗子翻身出去,压抑着体内要暴动的戾气,匆匆离去。
再次回到柳家的小院的时候,段无咎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暴躁,直到他翻身进屋,闻到了柳之恒的气味,才觉得稍稍平复了一些。
柳之恒也被段无咎的动静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却明显感觉到段无咎浑身都带着一股冰凉的寒意。
“雪郎,你去哪里了?”
噗的一声,段无咎一口血吐了出来,吓得柳之恒赶紧找帕子给他擦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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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柳之恒早上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大雪已经停了。
柳之恒醒得早,她起来的时候,段无咎还闭着眼。
柳之恒松一口气,昨天她又是软人身上,又是嘤嘤嘤,真是羞耻,她今天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段无咎。
柳之恒先去厨房烧火,她刚出门,段无咎就睁开了眼。
段无咎看了一眼柳之恒刚刚躺过的地方,下意识地就往那边挪了身子,挪到了柳之恒躺过的地方,沉醉地呼吸着她的味道。
……
柳之恒再次回屋的时候,看到的是段无咎手里拿着她换下的里衣,正一脸眷恋的深呼吸。经过这么多天的了解,柳之恒知道,他是在闻她的气味。
“你在做什么?”
段无咎一惊,一副被抓包的样子,耳根一下子就红了。
柳之恒看到他红红的耳朵和脖子,不禁感慨:这个反派,怎么又变态又纯情的?
好矛盾一人……
“我在闻阿恒的气味,阿恒不要讨厌我好么?”
不知道为什么,段无咎总让柳之恒想起自己曾经养过的一条流浪狗,她出门的时候,那条狗总是会睡在她的脏衣服上,或者叼一只她的袜子去窝里抱着……
只可惜那条狗在流浪的时候受了太多的苦,虽然她精心养着,却还是只活了三年。
从某种程度来说,段无咎真的挺像她捡的一条狗狗,想到这里,柳之恒的心就软了下来。
“没事儿,谁还没点爱好呢?你喜欢闻就闻吧……”
“阿恒不觉得我这样很……很无耻么?”段无咎似乎也觉得有些羞耻,低着头脑袋,不敢抬头。
“没关系,雪郎长得好看,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
这句话像是鼓励了段无咎,他抬起头,期待着看着柳之恒。
“阿恒喜欢我的长相么?”
柳之恒被段无咎看得脸一红,伸出手揉揉他的脑袋,“嗯,喜欢……”
段无咎就乖巧地被柳之恒揉着脑袋,那张绝色的脸上,露出眷恋享受的神情,他抬眸看着柳之恒,眼里尽是缠绵温柔之色。
柳之恒被看得心跳加速,那酥麻的感觉又来了,她脸一红,迅速收回了手。
“走了,吃早饭了!”
柳之恒红着脸,赶紧出门,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脸颊。
不得了,这个男人的眼神太会勾人了!
……
这几天春草总是想起和柳之恒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不是因为那个男人的长相,而是因为他的眼神。
那个眼神,仿佛来自深渊,阴冷得叫她永生难忘。
后面几天春草又不受控制地偷偷去柳家的小院看了几次,每次都只敢远远地看。
偶尔柳家院门打开的时候,春草能看到那个男人在院子里扫雪,偶尔还会看到那个男人和柳之恒在风雪里玩闹,看起来似乎非常亲密。
为什么柳家会多出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桃花屯的人,她之前从未见过。
春草因为谢听澜的原因,一直很关注柳家,所以很清楚柳家的情况:
柳家是十年前搬来的外来户,柳之恒的娘亲在生她弟弟的时候血崩而亡。这之年,从没有看到柳家来过亲戚,也没有见过柳家人跟桃花屯以外的人来往。
哦,除了县太爷。
那么这个男人是谁?
春草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肯定是柳之恒的姘头!说不准是柳之恒去哪里勾搭来的……
春草察觉到自己又有了机会,如果谢哥哥知道柳之恒在家里养了一个男人,还会愿意娶她么?
春草决定,她得把谢哥哥叫回来,让他看看柳之恒是怎么跟人厮混的。
……
于是大雪一停,爹娘和哥哥都出门了,春草终于找到机会去县城找谢听澜。
谢听澜听到门口的人来通传,说有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在门口等着他,谢听澜的第一反应,是以为来人是柳之恒。
虽然最近这段时间,柳之恒都没主动找过他一次,但是从前柳之恒是三天两头要在自己面前晃的,逮着机会就要跟他亲近,不是拉袖子,就是投怀送抱。
所以她又来也不奇怪。
谢听澜想起,自己似乎很久没有感觉过她的温香软玉了,虽然谢听澜厌恶柳之恒的性格,瞧不起她的庸俗不堪,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不讨厌她亲近。
谢听澜出门前,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可看到门口站着的是春草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
但很快谢听澜就反应过来。
如果是柳之恒找来,来传信的人怎么会说等他的是一个好看的小姑娘呢?一定会说,是一个极美的女子找来。
谢听澜神色有些不耐,“我不是不让你不要来书院找我么?有什么等我回村了再说。”
谢听澜转身准备回书院。
春草抿着唇,她知道不能错过这个机会,赶紧开口道:“柳之恒在家里藏了个男人!”
谢听澜已经要离开了,听到春草的话猛地停住脚步,转身看向春草,那眼神可怕得春草差一点忘记说话。
“真的,那两人天天待在一起,整个柳家小院就他们两人,也不知道两人每天关着院门在里面做什么。你回去看就知道了!”
谢听澜只觉得气血翻涌,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明明他都打算跟柳之恒解除婚约了不是么。
谢听澜很快就平静下来,冷淡道:“别胡说八道,赶紧回去。”
春草看到谢听澜转身回了书院,似乎根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里,只能跺跺脚,不甘心地独自回了桃花屯。
可一回去爹娘和哥哥都已经回家了,得知春草没有好好在家里照看弟弟,自己偷跑出去,对她又是一顿毒打。
如果不是还需要春草做饭,只怕她又要被打得下不了地。
春草拖着一身的伤痛,进了厨房。
她该怎么办,如果没有办法跟着谢哥哥离开桃花屯,如果谢哥哥不肯要她,她这辈子就只能一直这样下去了……
这一夜,谢听澜实在是辗转反侧睡不着。
他对春草的话其实是半信半疑的,柳之恒对他的痴恋他是知道的,兴许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可重要的不是柳之恒到底有没有在家里藏男人,重要的是他不该这么在乎这件事。
一夜未睡,谢听澜睁着眼到天亮,还是以家中有事为由跟县学告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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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柳之恒在屋外给屋顶除雪,除了害怕屋顶被压塌之外,她还想找点事儿在院子里待会儿。
昨个儿一整天,她和段无咎之间的气氛都怪怪的,她能感觉到段无咎想要跟自己更亲近一点,可是她却故意找理由离他远一些,一直跟他若有若无地保持距离。
她是有点见色起意,她也是很喜欢撩拨段无咎,但是仅限于打打嘴炮,打发一下这冬日无聊的时光。她可没想真的跟他怎么样……
所以,柳之恒只想把两人的关系维持在暧昧的范畴里,不要再深入了。
……
正想着,段无咎就从屋里走了出来,还是那样温柔地看着柳之恒,见她踮着脚用杆子去够屋顶的样子,只觉得可爱得很。
明明他是男子,她却凡事都要抢在前面做。
阿恒真的好会疼人。
“我来帮你吧,那么点个子,够那屋顶也怪吃力的。”段无咎笑着说。
柳之恒在姑娘里其实算得上高的,只不过的确比不过身长玉立的段无咎,段无咎的身高按照现代的算法,应该在188左右。
但他也不必说她那么点个子吧!
“不用!”柳之恒想都不想就拒绝,“我踮踮脚挺好,说不定还能长高点。”
算年龄的话,她应该还能长个子的。
柳之恒做梦都想长到一米七,她估算了一下,自己还差五厘米。
正这么想着,柳之恒一个不注意,屋顶上一大堆雪忽然滑落,直接砸在了她身上,竟然直接把柳之恒给埋雪里了。
柳之恒在雪里挣扎着,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忽然稀薄,鼻子、嘴巴里都进了雪,整个人从里到外地透心凉。
她感觉有人在扒拉她脑袋上的雪,很快,一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白净大手把她脑袋上的雪给扒拉开了。
她又能大口呼吸了!
柳之恒把嘴里和鼻子里的雪都吐出来,呸呸两声,又糊了一把脸,把脸上的雪扫掉。
只是她的头顶上还有几片雪花,睫毛上也落着白霜,随着眼睛一眨一眨的。
段无咎噗嗤一声,似乎是被柳之恒的样子逗笑了。
“阿恒好像一个小雪人。”
柳之恒第一次见段无咎这样笑,平时的段无咎,即便再乖巧,也总是难掩一种阴郁之色,像这样开朗地笑是第一次。
他这样笑实在是好看,都把她看呆了。
段无咎伸手轻轻地弹了弹柳之恒的鼻尖,无奈道:“阿恒发什么呆呢?也不怕在雪里冻坏了……”
柳之恒反应过来,生气道:“你还敢笑我!还不快点把我挖出来!”
没一会儿段无咎就彻底把柳之恒给挖了出来,他把已经冻僵的柳之恒打横抱起,抱回屋内的暖炕上放下,然后转身去厨房给她烧水洗澡。
柳之恒也不知道段无咎去做什么了,进屋坐了一会儿才缓过来,可她被屋内的热气一烘,她的头发和身上的衣服就全都湿了。
为了不生病,柳之恒只能只能赶紧把衣服都脱掉,换上干燥的。
柳之恒正站在屏风后换衣服的时候,段无咎正走进屋内,刚好看到屏风后婀娜的影子。
段无咎撇过目光不去看,刻意地清了清嗓子,提醒柳之恒自己进来了。
“我……进来了。”
“你等一下,我换衣服呢。”柳之恒说,“衣服和头发都湿了。”
段无咎的脸上染上一丝红晕,道:“我给你烧了水,你等一下,我帮你把水提进来,你泡个澡吧。”
没一会儿,段无咎就又提着水进来。
柳之恒披着一件外衣,等着段无咎一趟趟地往屏风后的浴桶里倒水。
进进出出了好几趟,才把水全都倒好。
“阿恒先泡着,我去给你煮点姜汤。你洗完了就去床上躺着,不用管,留着我来收拾就好。”
说完段无咎就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柳之恒走到屏风后,脱掉外衣踏入浴桶。
村子里条件有限,泡澡很麻烦,得一桶桶地提水,泡完还得一勺勺把水舀出来,实在是麻烦,所以大多数时候大家都是擦洗。
柳之恒没想到,段无咎一个王爷竟然会这么温柔细腻,把她照顾得这么无微不至。
……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敲门声,应该是段无咎回来了。
“雪郎?”柳之恒在屏风后问。
“嗯。”
“怎么了?”
“姜汤我煮好了……”段无咎用有些可怜的声音说:“阿恒,外面好冷,我的伤才好没多久,可以在屋子里等你么?”
柳之恒啥都没穿泡在浴桶里,觉得这样似乎不大好,但是段无咎的语气实在是可怜,刚才又为自己来来回回倒了那么多次水,她也实在是不好意思拒绝。
“好。”
……
门打开,段无咎走进来,又转身再次关上了门。
柳之恒听到他把姜汤放在桌上,然后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段无咎坐在屋里的八仙桌旁,那八仙桌离得屏风很近,两人的距离其实不过几步之遥。
虽然隔着一个屏风,但柳之恒还是有一种在人面前不穿衣服的强烈羞耻感,但又不想表现得太矫情,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洗。
段无咎听着水声,眸光渐黯,眼底蕴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潮涌。
屏风内,柳之恒总觉外面有一道视线,她觉得有点头皮发麻,只想快点洗完澡。
就在柳之恒正想起身的时候,忽而听到段无咎开口了。
“阿恒,我都好久没有泡澡了,我也想泡澡,可以么?”
柳之恒脸一红,扑通一下又坐回了浴桶里,本就被泡得热热的,现在更燥了。
“别闹……”柳之恒嘟囔。
“没闹,”段无咎的声音还是带着那么点讨好,可怜巴巴地问:“阿恒,你是不愿意么?”
柳之恒没想到段无咎步子跨得那么大,莫不是那天晚上自己那花痴的表现让段无咎误会了?以为她是个放浪形骸之人?
柳之恒觉得自己得赶紧解释。
“雪郎,你误会了,我其实不是那等没羞没躁的人,我好歹还是个姑娘家,鸳鸯浴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
屏风外,段无咎似是得逞般地笑了笑,他强忍住笑意,故作严肃地说道:“阿恒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等你洗完了我再洗。”
柳之恒心道:所以是我猥琐了么!
但是柳之恒没有想到,她的思想不猥琐,有人比她猥琐。
段无咎后半句话直接又让柳之恒面红耳赤。
段无咎问:“阿恒,我用你洗完的水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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