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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帝魂穿白衣士,聚义堂喜见小张飞

西门曹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昭帝魂穿白衣士,聚义堂喜见小张飞》这部军事历史风格作品,它其实是“西门曹贼”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昭帝魂穿白衣士,聚义堂喜见小张飞》内容概括:两汉最后一人、其德昭昭、其行烈烈的刘玄德意外穿越到北宋末年。在这个动荡的时代,大汉的余晖照耀着未年的北宋,梁山好汉、徽宗、方腊、金国等各路人马纷纷登上历史舞台。……刘玄德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在乱世中再造大汉,成就昭烈皇帝的伟业……...

主角:林冲刘备   更新:2023-12-19 03: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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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冲刘备的现代都市小说《昭帝魂穿白衣士,聚义堂喜见小张飞》,由网络作家“西门曹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昭帝魂穿白衣士,聚义堂喜见小张飞》这部军事历史风格作品,它其实是“西门曹贼”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昭帝魂穿白衣士,聚义堂喜见小张飞》内容概括:两汉最后一人、其德昭昭、其行烈烈的刘玄德意外穿越到北宋末年。在这个动荡的时代,大汉的余晖照耀着未年的北宋,梁山好汉、徽宗、方腊、金国等各路人马纷纷登上历史舞台。……刘玄德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在乱世中再造大汉,成就昭烈皇帝的伟业……...

《昭帝魂穿白衣士,聚义堂喜见小张飞》精彩片段


却说门口进来个官差打扮的人,后面跟着三五个小厮,但见这人:

六尺七八身材,裹一顶猪嘴头巾,脑后两个太原府金不换纽丝铜环。上穿一领皂绸衫,腰系一条白搭膊,下面腿絣护膝,脚上一双官靴,

面容肥胖,唇边一副八字胡,走起路来趾高气昂,买着方步用手中马鞭在卖鱼汉子中间一横,

“县太爷有令,凡是商贾从事,安货物计,抽税三成。”

这卖鱼汉子刚才俏皮,但见了这官差就全无喜色,只扭过头去不去看他,酒店小二赶忙来圆场,

“呦,秦官人,前两天刚见面,您又来捧场了,今天这小七兄弟打的好大鱼,我这就吩咐灶上给您做上”

“少废话,让你们掌柜捧着账本出来,老爷要查查帐”

这人胡子一撅,又随手用马鞭抽开一个食客,抬腿踩在长条凳子上。

小二看他不吃这套,只得唤来掌柜。

少顷,一个五十来岁的胖掌柜手捧着一个大厚本子,满脸堆笑,

“秦大官人,前天您刚查过,”

官吏接过来,信手翻了翻,

“掌柜的,这两天生意不错呀!”

“托您的福。”

突然这官吏提高嗓音,

“奉府尹大人之命,今日把本季和下一季的税交了,按三成上交,是为调税!”

说完把账本一拍,

“这…”掌柜的一时语塞。

“哼,甚么调税,分明是苛税。”

那打鱼的汉子忍不住,“现在正是初春,农家要种子,鱼家要治网,哪里来的余粮孝敬官家!”

这汉子全改刚才俏皮模样,抱起肩膀,不去看那官人,对着墙壁抱怨。

“呦,哪来的腌臜乱叫,老爷告诉你们,这是调税,调,懂吗?现在一并交了,夏季就不用交了!”

“那…这位官人,你却为何不一顿吃十天的粮,然后接下来十天不用吃了,便可以一心为朝廷办事了。”

刘备终于按耐不住,出言嘲讽,

饶是上辈子乱世,也不曾见过这“调征,调税。”

这官吏显然是巧立名目,苛责百姓,眼下初春,若是盘剥,这一年百姓都不得安生,方才见了这村子微有生意,心情不错,没想到这泼才出现,打搅雅兴。

尽管两世为人,颇有城府,也不愿节外生枝。但总归心性难改,忍不住出言嘲讽。

“哪里的鸟人!” 这姓秦的官吏一脚踢翻长凳,惊的食客纷纷出门,在门口观望。

官吏转过身来,只见一个书生打扮的陌生人,身后立着个仆人,桌子上放着块银子。

这官吏也不傻,一步三摇的来到刘备面前,朱富见了,急忙挡在刘备身前,抱拳施礼,满脸堆笑,

“官人莫要焦急,我家公子自幼读书,不晓得世间这许多王法,今日头遭出门赶考,出言不逊,赎罪赎罪!”

这官吏见了,骂一句,“不晓事的呆子。”顺手拿了桌上的五两银子,扭头又要和掌柜的理会,不料那打鱼的瘦汉子却拦住,

“这银钱是那位先生的,不是税,你须留下来!”

官吏大怒,本来在这读书人身上就吃了个亏,没想到这打鱼的也敢造次,抬手使马鞭就劈头抽去,那汉子也不躲,抬手抓住马鞭,扔了金色鲤鱼,另一只手劈胸抓住官吏领子,

“你待怎讲!抢钱不成还要打人么!”

官吏见了挣脱不开,只喝道:“与我拿下!”

说完,身后几个小厮便要放对,正要斗时,后边又来一汉,拨开看热闹的人群,闯了进来,

见到有人要打这瘦高汉子,当下就先动起手来,拳脚相加,指南打北,把这几个小厮放翻,瘦高汉子也放了胖官吏,这厮倒是灵巧,扔了银子,钻个空子,从后堂跑了。

几个小厮见不是头,也撒野似的跑开了,一时间酒店竟安静下来。刘备早就擎剑在手,方欲拔剑,朱富死死拦住。见这官吏跑了,才没动手。

那瘦汉子看了一眼刘备,弯腰捡起银子,道:

“这位先生仗义,咱们这生意做不成了,我叫阮小七,这位是我家二哥阮小五,在此打鱼,先生且收下银两早早离去,以免那个鸟人再来。

”那赌坊里出来的汉子,正是这瘦高汉子的二哥,

方才在赌坊玩的兴起,不料这边出事,有人跑来与他说了,才进来一见有人要对弟弟动手了,本就赌输了的他,一时兴起,便放翻了那几个小厮。

刘备一拱手:“不妨事,倒是二位义士,如今得罪了这税吏,不知奈何处置。”

阮小五狠狠的道:

“那腌臜肯定没完,若是再来找我等兄弟的麻烦,不如杀之,投那梁山泊里去。我听闻那白衣秀士近日打理的梁山井井有条也是个好去处!”

刘备微笑,又掏出十两银子,

“小可这里还有银钱,我看二位不如服个软,那税吏只认钱财,二位不妨好言相劝,也好过安生日子。”

这两位哪里肯收,小七道:“莫说是先生萍水相逢送的,就是有银子也不能给那污吏!小七的嘴里,还不曾说出软话给那贪官污吏听,先生今日帮忙,我兄弟倒要请先生喝酒,怎能收先生钱!”

说罢,又捡起那金色鲤鱼,央求店家料理,一并打酒请刘备吃,刘备微微颔首,也不强求,当下与阮氏兄弟重新饮起酒来。

得知二人就是石碣村本地人士,还有个哥哥阮小二,三人水性颇佳,打鱼为生。

谈兴正浓,就听有人在门口高叫,“小五小七,莫要吃酒啦,秦官人带人绑了你老娘,要烧你家房子哩!”

众人一听大惊,小五小七抢出门去,刘备朱富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几人一口气跑到村东,正是阮小五家,老娘也被他奉养在此,

就见一老妇人被那姓秦的官吏抓着头发撕扯,二十余个土兵小厮立在两侧,还有几个人在屋子里堆柴,只待点火。

小五小七见了怒不可遏,有心想要上前,只怕伤了老娘,一时间居然手足无措。

那姓秦的见几人前来,先是按住阮家老娘,大吼道:“泼贼!敢抗税!你等造反,今日就要让大家看看,不服调税的下场!”

刘备眉头一皱,这般光景,若是上辈子见了,只怕现在那税吏早已身首异处了,如今投鼠忌器,先拦住小五小七,向朱富一使眼色。

朱富忙上前,“秦官爷,莫要发怒,莫要发怒,误会我等了。我等安善良民,适才酒店有误会,小的特来赔礼。”说罢,把衣服里摸出两锭大银子,笑嘻嘻近前,

“这老婆子您要也没什么用,小的改日在县城里给您买两个娇娘,还有这破茅屋烧了也不值当,全看在这银子面上给那几个泼皮住,以后也好孝敬您。”

说罢将银子一递,那姓秦的胖官吏不自觉伸手一接,朱富顺势搀了阮家老娘,回身快速搀到阮家兄弟近前。眼看这一场危机就要化解,那秦姓官吏却得寸进尺,跟着走了过来,

“这么点银子就把爷爷打发了?你们……”话还没说完,朱富见阮家老娘被阮小五搀扶定了,便直起腰来,脸上笑容不见,回身也不看,只全力一拳便砸在这官吏脸上:

“你这鸟人!真当爷爷是好欺的!”

一拳下去,那秦姓官吏登时跌倒,鼻孔喷血,口中大喊:

“反了反了,抗税不交,殴打官差!拿下拿下!”周围土兵小厮各舞朴刀短棍围住几人,方要动手,街角又跑来一人,还没近前,一柄鱼叉飞出,直劈胸钉在一个土兵身上。

随后冲入人群,当下阮小五、小七也各夺兵器,加入厮杀。朱富见动了手了,却退到刘备身边,拿出短刀,护在身旁。刘备扯出佩剑,

“你看好这老人家。” 说罢持剑飞身,直取那税吏,一开始那税吏,还仗着人多,被人搀扶在后面,口中大喊杀贼,

可没想到,眼前这几个人如同活阎罗,自己这便被搠死几个,就要做鸟兽散了,有心想跑,就见刚才酒店里面的读书人仗剑而来,速度之快不及反应,

只见寒光一闪,身边扶着自己的土兵便倒了下去,随后脖子一凉,一柄宝剑便搭在了自己脖子上……

“爷爷……爷爷饶命啊,误会误会。”这时阮家兄弟也杀散众人,围了过来。秦姓官吏顺势跪下,哀求不止。

刘备见了这人此番模样,一阵恶心,当下收剑,单手提起,把这官吏拖到街口中央,

这时候,已有胆子大的百姓站在远处观看,刘备把这调税的官吏绑在街口柱子上,拿过马鞭,高声喝到:

“哚!你这害民贼,巧立名目,为虎作伥,甚么调税,分明就是苛责百姓!调!调!调!调个屁!”

说着,手中马鞭不住的向这官吏抽去,那胖税吏吃痛不住,连声哀求,刘备却不停手,

“害民贼,实话与你讲,我便是那梁山泊的寨主,今番下山,就见到你再此作恶!巧立名目,盘剥百姓!我在梁山聚义,金银无数,几时你也来调税!”

秦姓官吏只是哀嚎,阮氏兄弟听闻梁山泊山寨几字,心下计议。

阮小七上前:“不知哥哥就是那白衣秀士,今番全赖哥哥相助,不如杀了这调税之贼,我兄弟三人愿辅保哥哥聚义!”

说罢三人俱在地上跪拜。刘备急忙撇了马鞭,双手搀扶,

“今番得三位英雄,岂非天意!只是这泼才,杀他脏了刀子!” 当下朱富进前,按住税吏割去双耳,又在脸上刻了“污吏”二字。众人见了都笑。

刘备揽住阮家兄弟,也不管那税吏,众人一同回梁山去了……

小说《昭帝魂穿白衣士,聚义堂喜见小张飞》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众人一同走上梁山泊,那阮家兄弟也是磊落的,与众乡邻告辞,也不收拾细软,只讨要一辆板车,载了老娘,同刘备朱富一起往梁上泊上赶去。

那边林冲早差人等候,数条艋舺齐来接应,刘备亲自引阮家兄弟登舟,将这阮家兄弟之事说与众人。

一路上阮家兄弟喜不自胜,阮小七忍不住高歌:

“打鱼一世蓼儿洼,不种青苗不种麻。

酷吏赃官都杀尽,忠心报答赵官家。”

众人听了都开怀大笑。只刘备笑问:

“如今我等杀了赵官家兵丁,打了赵官家税吏,还怎报答赵官家!”

那边林冲接口到:

“正是赵官家欺压我等,不若跟着王兄,辅保哥哥打进东京,且问问赵官家,我等辛勤劳作成果,为何成了花石鸟兽!”

阮小二叫道:“好!好!今番上山,所幸反个痛快,有朝一日,我等随着王伦哥哥,一路杀尽这昏君贪官!”众人又笑。

阮小五又唱道:

“老爷生长石碣村,禀性生来要杀人。酷吏赃官都杀尽,忠心报答王官家。”

众人开怀大笑,不觉已经弃舟登岸,过了金沙滩,上了聚义堂。

宋万杜迁早已安排下酒肉,众人欢饮,刘备又对众人述说平生之志。

言到这大宋强干弱枝,重文轻武,外敌环伺,内不修理政,外不御强敌,贪官污吏残暴虐民,君主一味骄奢,众皆叹息。

又言高俅欺压英雄,蔡京弄权有术,治国无谋,童贯痴掌兵权,不能安定天下,众皆义愤。

再言两汉旧事,煌煌炎汉,内有文景之治,外有武帝开边,更兼昭烈不弃汉室,诸葛鞠躬尽瘁,那高祖不过亭长,昭烈也曾织席贩履,樊哙屠狗,韩信乞食,关公亡命,张飞杀猪。

其人等不过市民弄桑,普通百姓尔尔,然有大志,展雄才,不但开创基业,封侯拜相,更能还天下太平,定百世边疆。

言罢,泪如泉涌。

众人听的痴了,无不垂泪。

那阮氏兄弟,自幼打渔,不曾闻得教化。如今听了这般人物金玉良言,早已泪沾湿襟。与众人齐拜:

“为图哥哥之志,我们万死犹轻!” 当下众人刺臂出血,盟誓效忠。又欢饮达旦。聚义堂当真义气冲天。

隔了一日,刘备安排三阮挑选士卒,操练水军,又命林冲备战。

刘备知道,此番杀官,必将招致官府剿匪。因此早早备战,有安排朱富并那宋、杜二人,往石碣村,与民约定,秋毫无犯。

石碣村百姓当日见了刘备之举动,尽皆称善。这次又有梁山保证,若是官府不来,秋季愿纳税于梁山,按三十比一上缴。官府若来,请梁山御敌。

按下刘备这边备战养兵不表,那边税吏一路踉跄跑到郓城县,面见知县时文斌,诉说前情,

时文彬知道这税吏是府上调拨,不敢怠慢,当下安排税吏养伤。又踱步至后厅,唤人叫心腹人商议。

时文彬正自苦坐,不一时,有人扣门而入,只见一人,迈着碎步躬身而来,但见这人:

眼如丹凤,眉似卧蚕。滴溜溜两耳垂珠,明皎皎双睛点漆。唇方口正,髭须地阁轻盈;

额阔顶平,皮肉天仓饱满。坐定时浑如虎相,走动时有若狼形。只是黑矮肥胖,身材不高。

时文彬见了来人,心下一喜,忙看座,口中道:“宋押司,为今之计如之奈何。”

来者正是宋江。

宋江也已经听说前情,见时文彬焦急,他反倒谈笑自如:

“他济州府之吏,又关我郓城县何事?

老爷不妨上文济州府,备说实情,请府尹发兵,我县也差人相助,到时候捕得盗贼,再让功于府尹大人,此事可解答。”

时文彬摇头哀叹:“说是这样,可毕竟是我的治下出了这档子事儿,上边若是责问,你我头上的乌纱难保!”

宋公明又笑道:“事在人为,大人可尽快修书,小人去济州府走一趟,管教此事妥帖。”

“好好好,我这就写。”

时文彬转喜,当下去出笔墨,宋江研得了墨,时文彬动笔,备述前情。

一封公务写成时文彬亲自送宋江出门:“公明,有赖你了。”宋江诺诺而去,当下也不回家,即刻备马,发往济州府。

却说宋江寻思:

“这水泊梁山上的贼寇,自己也曾听说,原来那梁山泊上只有五七百喽啰,那王伦不成气候,曾在与柴进书信中听过此人,只是一般强盗而已,只如今增添个东京八十万教头林冲,

现在反倒是敢公然抗税,唬得那时文彬胆寒。如今自己带书信去济州府请兵,上下打点,不愁剿贼之后立上一功。”

念及至此,快马加鞭,晓行夜宿,第二天拂晓,便进了济州府。

这宋江赶路快,到了济州府衙门,那衙门却还未开,只有数人在门口值守,宋江心道:

“若是随便交门人,不能见到府尹,反而不美。”

当下在街边茶馆要了一壶茶,几碟点心,等着衙门开门。

一壶茶还未上,又有一人来到府前,见宋江一副公人打扮,便上前搭话,宋江见来人也是公人打扮,便施礼,先开口道:

“小人郓城县押司宋江,今番有要紧公事奉时知县之命来寻府尹商议,不敢拜问尊兄高姓大名。”

那人听说上宋江,慌忙施礼就要下拜,宋江急忙搀扶,那人道:“小人是济州府缉捕使臣何观察的便是。早闻押司大名,不想在此间拜会。”

宋江复又施礼:“贱眼不识观察,少罪。观察是上司衙门的人,小人也早闻观察大名。今番得见,可慰平生!”

说罢二人进了雅间,宋江推何涛坐了主座,自己客座相陪,又说郓城县之事。何涛一惊,道,

“那伙贼寇竟猖狂如此!押司且随我来,小人引荐押司与府尹相见”

“不急不急。”宋江抿了一口泡茶,“今日有缘得见观察,正好一副功劳全在观察身上。”

何涛疑惑,宋江接着道:

“那伙强人无非蟊贼水寇而已,观察既然遇到,不妨请令同那巡检同去,我更与时知县交好,到时命那县尉多派人手,料那贼寇怎敌官军,到时候捉了贼,兄长才算首功!”

何涛闻了,有些心动,却也迟疑,“那梁山贼寇人数多少?”

“只五百人而已,之前只会欺弱,如今我等多带官军,小人更潜人相助,灭此贼寇,易如反掌!观察稍慢,拿捉贼的功劳便被巡检夺了去,到时候再诬观察平日巡贼不严,反倒不美了!”

何涛一来早就知道这宋江在江湖中的大名,今番见了更是拜服其名,二来素来与巡检不睦,怕人争功。三来见了宋江谋划也想要建功。

当下头脑一热便答应下来:“如此,小人谢过押司,且请押司随小人来。”

二人携手走出茶馆。宋江见了茶博士,又从怀中摸出十两银子,交于茶博士,“我见观察喜爱你家茶水,这银钱我替观察存着,以后观察来吃茶便记在账上。”

何涛哪里让宋江使钱,急忙阻拦,宋江按住何涛:

“小人初见观察,没什么厚礼,方才见观察爱饮此间茶点,这点银钱全当玩闹。”

何涛再推脱,要取回银子交给宋江,宋江却坚决不受,

“观察莫要上心,这点茶水钱全算不得数,到观察高升之后,宋江要来喝观察的庆功酒,观察须记得小人。”说完,便拖着何涛向外走去。

“哪里哪里,小人要是有什么喜事,全仰仗押司成全!”何涛不再推脱,随宋江出了茶馆。

在何涛的引荐下,府尹于后堂见了宋江,宋江续说前事,又奉上公文。

府尹却不着急接过来,刚刚洗漱的他,一大早就遇见了这个事儿,自然不喜,

“郓城县出了这等大事,为何不早报呀?”

“时知县听了这事儿,即刻差小人前来,小人星夜赶路,前来,幸得何大人引荐,方才禀报大人。”

“哦。”府尹端坐,眼皮也不曾抬起,

“那秦税吏跟我多年,一直兢兢业业,如今被这强人给废了,你们时知县有什么说的么?”

宋江双手举着那封牛皮纸包着的硕大的公文,

“秦大人秉公执法,不料那贼人用强,秦大人坚贞不移,时知县大为感动,详情请大人批阅公文,说完,晃了一晃这硕大的公文,牛皮纸下似乎有脆响。

府尹眼皮一抬:“接过公文,只把牛皮纸袋撕开一角,一撇之下竟见到两个圆滚滚的珠子,洁白无瑕,似有微芒。当下又抽出公文,略略一看,微笑道:

“梁山贼寇猖獗,时公早就跟本府禀报过了,没想到这伙贼人居然敢如此目无王法!押司你是本地人,有何高见?

宋江知他心态变化,当即开口道:

“梁山泊贼寇无非蟊贼而已,不甚打紧,小人刚才与何观察计议,何观察有破贼之能,大人只消发兵,定是手到擒来。”何涛此时也拜道:“小人深受恩相器重,此番正要讨贼报效!”

“好!本官这就差巡检发兵五百,你何观察与巡检一同破贼!”说罢又差人去找巡检。

何宋二人告退,何涛又请宋江吃酒,晌午过后,宋江着急回郓城县,二人相约,一同破贼。

宋江回到郓城县,将此行说与时文彬,时文彬大喜。

当下派人安排衙役公人,壮班弓手,计二百余人,专等何涛前来汇合。宋江又道:“此番剿贼,县城不能空虚,朱仝雷横二位须伴随大人左右。”

只三五日,那何涛便率着五百官军来郓城县,宋江亲自迎接,将郓城兵丁交于何涛,又言:“兄长且去,小弟在此间备好酒宴,专等兄长捷报!”

何涛和那巡检俱拱手而去,直奔石碣村。

却说刘备这边,一连几日,操演兵马,今日听朱富来报,济州府发兵剿贼。只有不到千人。

刘备听了:“此间官吏怎的如此小看我等!”

当下林冲请战,这时阮氏兄弟齐来拜倒:“杀鸡焉用宰牛刀,且看我等三人本事,但请寨主调拨水军,我三人定要那贼官军一个也上不得金沙滩!”

刘备称善,当下亲自安排阮家兄弟如何在水泊迎敌,自己和林冲在后接应。

这边何涛志得意满,率官军来到石碣村,先是进的湖泊,放火烧了阮家,又强征用村子渔船,开仓库,取出粮草酒肉,吃喝一阵,第二天又捉住几个渔户,命其领路,安排船只直奔泊里。

一路上强征来的渔船和官船杂乱前行,但见水泊荡漾,芦苇深深,何涛见了,正自疑惑,却见前面水汊芦苇中一人摇撸,只一艘船,口中大骂:

“你这等虐害百姓的赃官!直如此大胆,敢来惹老爷做甚么,却不是来捋虎须!”

来者正是阮小七何涛大怒,背后巡检早率人搭弓放箭,小七只侧身一避,顺势一直跳,扑通一声入了水了,

何涛大怒,吩咐众人摇撸急追,行不多时,又见芦苇丛密集,巡检道,恐有埋伏,何涛却说,只向前捉人,话音未落,

芦苇丛中出现五七只船,每艘船上数个拿着朴刀的喽啰,刚才的阮小七引这船只又来叫骂,

何涛大怒,吩咐交战,

不曾想这些船儿一触即溃,船上贼人一触即溃,刚一接近便自乱了,都跳水逃走,何涛抢夺船只,又令再追,巡检急止不住,

又不多时,何涛的船对全无阵型,芦苇深处,有些官船竟然不能前行,正自苦恼,忽然一阵铜锣,

左边一汉子手持鱼叉,二三十只船各执刀枪,就左边放起火来,

右边又一汉子手拿朴刀,十数只船,也放起火来,刚刚唱歌的瘦高汉子,不知从哪里又带来二十余只船,也带弓箭,直奔官军而来。

何涛不及反应,自己的船队已经陷入火海,当下大骇,亲自摇撸往回撤退,其他官军也自乱作一团,跳水者,跃船逃跑者不计其数,也有向前交战的,被那阮家兄弟尽皆搠死。

却说何涛与巡检一路冒烟突火,仗着巡检有些勇力,又会水性,二人并那手脚快的、水性好的官军飞也似的向后逃去,有的来不及摇撸,只得向外游去。

所幸湖水不深,游了一阵便迈着步子踏水而行。三阮见官军去的狼狈,也不追赶,只扑灭火焰,捉拿俘虏,抢夺船只刀枪。

好一阵扑腾,何涛与巡检总算上了岸,一看人数,只有百余人跟上,这百余人缺盔少甲,个个似落汤鸡一般。

何涛一阵懊恼,拧了拧身上的水,正要往前奔逃,却见前方烟尘大起,

从那石碣村东侧陆上一彪军马杀到,四五百喽啰军容严整,各执刀枪,将何涛等半圆邻水围住。

当前一将,白袍青马,手持双剑,后面一将,豹头环眼,丈八蛇矛。

毕竟何涛性命如何?

且看下文分解

小说《昭帝魂穿白衣士,聚义堂喜见小张飞》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却说这何涛并那巡检众人被围住,各自惊慌,有的居然持械不住,丢了刀枪。

何涛也是悚惧,正不知如何答对。那持双剑的头领却笑道:“足下要与某背水一战乎?”何涛不及搭话,那巡检端的有些气节,“你们这些水贼,莫要猖狂,且吃爷爷一刃!”

居然舞着朴刀直奔刘备。

何涛见了,羞愧难当,自己素来与巡检不睦,只觉得他瞧不上自己,今日见了,实在是有他的道理。

却说这巡检不及刘备身前,旁边林冲早跃马挡在刘备身前,这巡检怎是林冲对手,一则步战吃亏,二则虽然有勇力却百十个也比不得这小张飞,自己刀刚刚举起,便被丈八蛇矛捅了个对穿,紧接着就觉天旋地转,竟然飞了出去。

双腿一蹬就身归那世去了。

林冲挑飞这领头的,又在靴子底蹭了蹭矛尖,随后朝着何涛众人喝到:

“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在此!哪个不怕死的上来!”

众人大惊失色,背后又一阵喧闹,正是那三阮兄弟驾船杀到。何涛见此,立刻跪倒:

“好汉!小人奉上命差遣,实不由己,我与好汉没有冤仇,望好汉可怜,家有八十岁的老娘,无人赡养,望乞宽恕则个!”身后官军也一齐跪下口叫饶命。

刘备冷哼一声,“八十老娘?我看你不过四十岁,怎能有八十岁的老娘?

汝等前来厮杀是上支下派,可为何抢夺这石碣村百姓?”

何涛只嚎泣不止,刘备厌烦,挥了挥手,

“无用之人,去罢!”余下官军,愿意投降的,都编入梁上队伍,愿意走的也不阻拦,只是留下刀枪器械。

这刘备本并非迂腐的人,当年怼许汜求田问舍,面对个有国士之望的只是购置田舍多些,便不喜,今番见了何涛这副模样自然是厌恶至极,

方才那个巡检倒是有几分英雄的样子,可惜本事不济。

收编了三五十军汉,俱是不敢回去的人,刘备又急忙唤来石碣村三老,对众百姓躬身一礼:

“伦思虑不周,让这些官兵搅闹村里,实在有罪!渔船也已抢回,请大家自取。”

又命朱贵,到梁山仓库取些粮种财帛,分于百姓,众人渔船复得,更有补给,俱下拜口称公道大王。

刘备见阮家已经被烧成残垣断壁,就干脆下令,

宋万杜千把守山寨,三阮仍然操练水军,自己与林冲洪礼率兵驻守石碣村,朱富负责往来情报。

他料定此番胜利之后,官府必然不能善罢甘休,自己虽然可以凭借水泊自守,但周边村庄必然遭兵灾,如此还怎得收人心?

干脆就驻守石碣村,等待官军来战。

当日夜里,刘备又亲斩两名私自强抢百姓钱财的喽啰,一时间军纪皆肃,不几日周围村店也传扬这“公道大王”的名号。便有那青年来投。

按下刘备这边不表,单说何涛,当日从刘备双股剑下逃生,也不敢整理队伍,只自己飞也似地逃回郓城县,

身边只有数十人跟随。来到县城门口,却见宋江相迎,边上是县里的地主豪绅,备着酒肉,似乎是等着自己捷报。

何涛一愣,宋江见了何涛的狼狈相,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急忙命众人各自散去,酒肉赏给回来的军汉,自己却扯着何涛的胳膊来到酒楼雅座。

何涛遮着脸,跟松江来到酒店。口中只说:

“苦也!苦也!当初只道是蟊贼草寇,却不曾想那梁山贼寇甚是厉害,还有个甚么禁军教头,我不是对手,苦战得脱,押司,我这如何复命啊!”

宋江却不着急,只斟酒布菜,何涛见宋江不言,也不敢在郓城先与宋江撒泼,只得叫苦连连,良久,那酒杯都空了,宋江却不慌不忙的说到:

“观察这般模样,怕是回不去济州了。”

何涛语塞,宋江又道,

“小可有个法子,此番进剿梁山,观察一时不慎,我等可央求知县多多募兵,再聚集四周壮士,郓城虽小,却也有人才,

小可保举一人,乃我好友,此人若能相助,倒有七八分把握,可胜那梁山之贼。”

何进闻言,只苦道:

“若是私自募兵,上峰责怪,你我如何担当?”

宋江冷笑:“募兵剿贼,理所自然,郓城虽小却也可再凑出三千健儿,彼刚刚得胜,骄兵必败。”

我再使金银上下打点,重新出征,若是大胜,哪怕擒得几个贼人,这功劳也全在观察。

何涛道:“不知押司保举者何人?”宋江一笑:“晁盖”

何涛听了只得依了,宋江又奉上金银,嘱咐何涛打点使用。

且说宋江出了酒店回到家中,不禁也有一些后怕,

自己本来以为何涛此去与那王伦两败俱伤,自己再去摘桃子,带着朱仝雷横争功,凭着这剿匪的功劳自己也好由吏而官。

没想到这一战,对方全胜,自己更无把握,还好自己有所准备。想到这宋江准备好礼品直奔东溪村寻找晁盖去了。

此时的晁盖正在东溪村自己的庄子大院中端坐,

晁盖家中院落甚大,三五十庄客正在操练,

晁盖前几日就听闻了官军剿匪之事,县里也来文令自己这保正做好防范,村子里青年也争相归附,晁盖只得组织好庄客不断操练,

又听说官军剿匪不利,晁盖正自门门不乐。突然有人来报,宋押司来访,晁盖急忙出门相迎。两人都是郓城县有名的豪客,平时自然也不少交往。

“押司贵客,蓬荜生辉。”

“天王多礼了,小人此来实在是有事相求哥哥!”

宋江全然没有平日里的沉稳优雅,反而是放低了姿态,一副急匆匆又可怜巴巴的样子。

晁盖最见不得别人恳求,直把宋江拉近内宅。

一进屋子,宋江就拜倒在地:“哥哥救我,更救周遭百姓!”晁盖虽然诧异,却也猜出了七八分,“兄弟前来可是为了剿匪一事?”

“正是!”宋江也直奔主题。

“那何涛轻敌,剿梁山不得,今番上峰责怪下来,小弟也有些干系在里面,我又听闻那水泊梁山自从得胜便在石碣村驻扎下来,不日就要四处劫掠,

哥哥村子距离只半日路程,只怕强人来了我等没有准备,小弟已经祈求府里再发兵进剿,小弟恳求哥哥带着这乡里庄客一同去了,也好仰仗着哥哥的威名,剿灭那梁山贼寇,

如若不然,小弟的干系是小,哥哥的庄子不保是大。”

晁盖听完,犹豫不决,

一来自己听说那梁山王伦公道,却也曾打家劫舍。二来,自己虽有些势力,但是定然比不上梁山。

自己有结寨自保的想法,但是至于跟着官军进剿梁山...

宋江看出晁盖犹豫,立刻说道:

“哥哥莫要犹豫,此次进剿,官军为主,小弟保举哥哥一是为了哥哥的庄子安宁,更是要借着哥哥威名,聚集好汉共同建功,

若是没有哥哥,官府责怪是小,一旦梁山到了这东溪村,到时候无人救应。

至于小弟么,也可以免了上峰责罚。”

晁盖思索了一会儿,终究是个主意浅的人又重视义气,当下答应。送走了宋江,晁盖继续组织民兵,准备策应。

宋江离开了晁盖庄上,一转身便收敛了苦相。一边盘算着,又向衙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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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那矮胖汉子头上也是黑星闪耀。卢俊义有些战战兢兢,抬头看向刘备头顶,

赫然盘旋着一条金龙!

公孙胜又一抖拂尘,额头已经是汗涔涔了,身形也一摇晃,后面朱富赶忙扶住,公孙胜似乎紧紧了宽大的袖口,藏好了什么东西。口中却道:

“玉麒麟,可看清楚了?汝身有重任,不可荒废时光,人主就在眼前,还不速速认主!”

卢俊义本就被说动五六分,现在又见了神通,只觉头脑一热,拜倒在地:“真龙天子就在此处,小可愿为犬马!”

众人也不知缘由,只见卢俊义归顺,也都大喜,唯有吴用和刘备相视而笑。

卢俊义忙请众人饮宴,当下又安排燕青收拾细软,准备追随刘备上山。燕青虽然没有看见神通,但随着主人命令也去安排,只是疑惑李固去向。

酒席间,卢俊义诉说所见,众人又惊又喜,欢饮达旦之后,燕青安排好了车辆,带着金银细软和家眷并十数个庄客就出了城去。

刚一出城,公孙胜就与众人作别,说是师父出还要传授道法,众人知道其神通,也不多加挽留,任其而去。

原来这公孙胜自黄泥岗回了蓟州,见了罗真人,罗真人只安排今日到大名府解救真龙,再回来参透道法。

刘备看向吴用:“此番要多采些芦苇了,我为军师编织。”

吴用谦虚到:“我本有了计划,却偶遇故交,他却包揽了,哥哥,此人难得,应该收入麾下。”

“不急,此等人非同寻常,不能强求。”刘备也不勉强,因为他知道,这类术法,若是障眼法也就罢了,要是真天道轮回,自己这前世之人,只恐怕要重回幽冥了。

几人到了郊外,正走不远,忽然后面一彪军马追赶。众人停下,卢俊义连忙纵马挡在刘备前面。

却见来的人马正是大名府兵丁,约有二三百,为首的是一个使用大斧的军官,后面居然跟着自己的管家李固。

卢俊义认得来将,正是大名府正牌军急先锋索超。

“大人追赶我何为?”卢俊义问道,手中长枪却是握紧了。

“卢俊义!交出梁山贼寇和那个妖道!”索超怒道。

“我与内人省亲,哪来的贼寇和妖道?”卢俊义辩解道。

“李固,你且来指认!”索超不理卢俊义,只叫来李固指认,李固不敢看卢俊义,只是用袖子遮着脸,手指卢俊义身后几人:

“那几人就是梁山贼寇,他们亲口说得,那妖道不知何处去了。”

卢俊义大怒,便要过来杀李固,索超也自发怒,使者斧子杀将过来,二者当场动手。

战不三十合,卢俊义使用巧劲儿挑飞索超的金蘸斧,随后一展臂,把索超夹在腋下,往地上一扔,燕青早到,按住绑了。

刘备见卢俊义取胜,挥剑冲阵,其余人并排杀去,官军见主将被擒,早就乱了,见众人杀来,便四处逃散了。

乱军中,那李固被卢俊义一枪刺死。

刘备见官军散了,又放开索超,好言相劝,索超毕竟也是命中注定,索性跟了刘备。

众人稍加整顿,便又急急忙忙赶路了。

“哥哥,梁山之路,在这边。”前头的朱富说,

“不急,且去曾头市看看晁天王。”刘备说道,

“这几日下来,我估计那史文恭要找曾头市的麻烦了。”

刘备一行人直直往曾头市去,只叫朱富骑快马先回梁山报信。又过三五日众人到了曾头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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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抬眼望去,昔日曾头市被修葺的更加雄壮,往来的客商也络绎不绝,

原来这曾头市本就是商路的必经之地,晁盖领命驻守曾头市之后,公平交易,往来客商均少收赋税,多加保护。

再加上梁山和晁天王的名头,曾头市的粮税不但自给自足,还能供给梁山和大量储存。

晁天王听闻寨主来了,当下立刻出来相迎,见到刘备,立刻下拜道:“哥哥别来无恙,小弟迎接来迟。”

刘备搀扶起来晁盖:“天王治理有方,吾心甚慰。”当下又引荐卢俊义与晁盖相见,背后吕方郭盛也一一来见礼。

刘备往晁盖身后一看,还有几个汉子在晁盖身后,也下拜,当下问其姓名。

晁盖介绍:

“这几人是少华山寨主,只因官府围剿,今日来投,这位是史进,人送绰号九纹龙,这几位是神机军师朱武,白花蛇杨春和跳涧虎陈达。”几人都来见礼。

晁盖借口说到:“这几人今日来投,小弟领命在此,不敢擅自收留,正要写信报到泊里,可巧哥哥来了。”

刘备还在寻思,忽然想起,对着史进说:“阁下莫非是认识鲁智深大师的史大郎么?”

史进一抱拳头:“正是小弟,小弟听说那鲁达哥哥在梁山,准备投奔,不料走错了路,却也歪打正着,遇到了晁盖哥哥。”

“哈哈哈,史大郎走错路的习惯还未改变啊。”刘备打趣道。遂与众人进入曾头市饮酒。

刘备又问史进少华山情况,原来史进在少华山本来逍遥快活,却不知道为何,有个山西蒲东的巡检,被调来攻打少华山。

他们敌不过,山寨被破,只好千里迢迢来山东投奔。

“如此厉害的巡检?”刘备问。

“那人叫关胜,绰号大刀,相传是三国时期那关二爷的后人,其人长相也如那关公一般,一口青龙刀更是无人能敌。”

“什么?关公后人!”刘备激动的不能自已。颤抖的手一把捉住史进。

“正是。”史进回答。

“我必得此人!”刘备情不自禁。毕竟,来这一世大半年,自己每日夜里都在思念。

思念自己的丞相,思念自己的兄弟。但是三弟至少看着自己称帝,丞相和子龙陪自己到了最后一刻。

只有那二弟,荆州之后,竟然天人永别。本来以为托孤之后,能在幽冥之中相见,没想到自己来了这里,更没想到二弟还有后人在世。

刘备难掩激动,当下道:“我早晚必得此人。我要看看,这关胜是否有祖宗雄风!”

众人欢饮一阵子,门外有人来,正是雷横。

一连几月,雷横各处奔波,收集情报,此番慌慌张张进来,众人忙递上一大碗酒。

雷横一口喝干:“哥哥也在此,小弟又要事,那史文恭领了祝家庄兵马,正朝着曾头市进兵,不日便到!”

众人听了也是一惊,没想到这史文恭如此快速。卢俊义听了当下道:“哥哥且放宽心,小弟在此专候那厮!定擒来献与哥哥!”

刘备斟酒,道:“好!满饮此杯。”当下又安排书信到梁山,命林冲朱仝增援。

第二日一早,刘备便与晁盖等人开始备战,专门等候史文恭兵马。

又过了两日,斥候来报,史文恭果然来了,打着报仇的旗号,连那官军,共一万军兵已经接近曾头市。

刘备当下披挂满身,点起兵马,杀出曾头市。本来想打史文恭一个站脚不住,没想到对方军阵却十分有序,竟然是官军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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