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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和离后,她成了将军心尖宠

晨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重生:和离后,她成了将军心尖宠》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晨周”,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前世她本是侍郎千金,却恋爱脑上头非要低嫁。成亲之初,前夫一家对她极好。可直到她假千金的身份曝光,一家人原形毕露,她最终落得个惨死的下场。……再次醒来,她重生回了新婚之初。且看她如何智斗凤凰男,撕开恶毒婆婆的面具!...

主角:凌渝薛辞旧   更新:2023-12-27 0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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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和离后,她成了将军心尖宠》精彩片段


但一想到薛胡儿是真凤凰,若真能把她娶回家来,好处绝对比现在这个薛氏还要多。毕竟是多年失落的亲女儿,薛家二房必定会觉得愧对于她,作出更多的补偿。

想到这,花氏那丝心疼吞了下去,“给胡儿用的?该用,该用。”

话虽是这样说,但她的笑十分的不自然。

“那你手上还有多少钱?”

凌渝迟疑了一下,“还有四十两。”

花氏心里直滴血:到底买了什么东西。。乖乖,一下子就去了一大半。

“那你先把剩下的钱交与我,下人们的月钱暂时先不发,待下个月一道补上,但咱们吃的用的却不能短缺了。”

她向他伸出了手,凌渝无法,只得把那四十两给拿了出来,交到了花氏的手上。

一见着钱,花氏脸色好看了些。

她顿了顿,还是不甘心地道,“渝儿,你回去还是跟薛氏好好说下,大家都是一家人,她的就是凌家的,凌家好才是真的好。”

凌渝没有接话。

他拿了她一千两的事还没解决呢,他哪里还好意思厚着脸皮让她再拿银子出来。

当日益管事就把花氏的决定告之了众下人,顿时收到了一片低低的怨声。

凌府是凌渝成亲前才置下的房产,除了益管事春妈妈与柳妈妈王妈妈等几个家仆外,大多都是外头的,每月付月钱的。

其实刚开始时,凌渝提议过要买下人回府的,但被花氏给否决了,买一个下人出的银子比雇一个帮工要多得多,她舍不得。再说如果觉得这个帮工做得不好,她还能下个月不让来便是。

她雇的都是那些贫苦人家里的,月钱少得可怜,大多是家里等着月钱下锅的,一听这个月的月钱要等下个月一道给,顿时纷纷要议论起来。

被益管事那威严的目光一扫,怨声又低了下去。

柳妈妈原本想着这个月月钱拿了能松口气,指不定还能给小孙孙置办两身衣服的。昨日大牛走后,她才知道,那个混账的东西,居然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典当了出去,连过冬的衣物也没放过。

儿媳如何不要紧,但小孙孙可不能冻着了,那可是他们老柳家的香火。

现在希望落空了,她冷着脸回到了大厨房。

大厨房里,大伙儿心情都不算好,毕竟被告知这个月没钱发谁也高兴不起来。

正沉闷着,门外传来了益管事的声音,抬头看了过去,益管事带着个伙计推着个小木车走了进来。

那小木车上满满当当,装满了东西。柳妈妈上前去查看了一番,见都是些昂贵的食材,什么鹿肉,兔子,獐肉之类的比比皆是,还有燕窝参茸等等,光是这些便足够下人们的月钱。

柳妈妈脸冷了下去。

益管事道,“你们可要看好了,这是夫人与少爷专享的食材,千万不要弄错了。”

他警告性地瞪了柳妈妈一眼,“柳妈妈,现在府中有困难,以往你拿点东西,夫人看你伺候多年的份上便就算了,这回你可不能再乱来了。”

他说完也不看柳妈妈什么反应,带着伙计离开了。

被当着其他人的面落得个没脸,柳妈妈脸涨成了猪肝色。其他人虽然对柳妈妈拿大厨房里东西的事了然于心,却从不敢当面说出来,现在她被益管事一点面子都不给的数落,是不是她要失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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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看向她的眼神怪异。

柳妈妈怒极,她掉头离开了。

揣着一肚子的怨气,她快步往家里走去,只想快点回去跟大牛一诉心中的委屈。

好不容易到了家,大牛却不在,大牛媳妇与小孙孙正吃着饭,见她回来吃了一惊,忙站了起来,“娘,你怎么回来了?”

以往这个时候柳妈妈肯定在凌府的。

柳妈妈冷声道,“大牛媳妇,你男人都还没回来,你怎敢自己先吃了?真是没规矩。”

大牛媳妇抓着筷子,低头不说话,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

柳妈妈才不管她什么表情,“大牛呢!”

“相公他还没回家。。”

“这个时候少爷都回府了,大牛必是下值了,都这么晚了还没回家,你还不去找,你这个媳妇是怎么当的!”

她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声阴恻恻的声音,“柳家的不用找了,你家儿子爷给你们送回来了。”

柳妈妈心中一突,转头看了过去。

狭小的院子里挤着几个高大壮汉,面目凶狠,浑身散发着煞气,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其中两人手里紧紧抓着一个猴头鼠目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满脸惊恐,吓得脸无人色,可不是她的大牛却又是谁。

大牛一见着她的人,顿时像找到了救星般哭叫出声,“娘,娘!”

柳妈妈一惊,喝道,“你们是谁!为何要抓住我儿?还不快快放开他!”

“放开他?”为首的一个眼角有刀疤的壮汉狞笑了一声,上前一步,朝着她扬了扬手里的纸条,“好说,把欠我们的银子还清了,马上就放人。”

柳妈妈是认得几个字的,扫眼看了过去,见上面写着赌债两字,心一下子凉了下来。

“你,你跑去赌了?”

“你怎么又跑去赌了?”柳妈妈嘴巴颤抖,“你不是答应了我不会再去赌了吗?”

“你欠了多少钱?”

大牛微侧着脸,不敢去看他娘的眼睛。

他又是悔又是恨,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从一进门开始就没赢过一把,越输越上头,到最后输急了眼,到他回过神来已经没法回头。

“五,五百两。”他低声道。

五百两?!

柳妈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地看向了那张债条,果见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欠银子五百两”的字样,下面还有大牛的手印。

顿时眼前一空,脸刷地白了。

大牛慌张,连忙解释道,“本来没那么多的。。只是进大场子要一百两的担保,我借了一百两才。。”他并不知道那一百两赌坊并没有要。

五百两,五百两,他怎么敢。。那可是五百两!在盛京买下一座小院子也不过一千两,就是把他们一家都卖了也还不上!

他怎么敢在半日的时间就输掉了五百两!!

柳妈妈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着,身子摇晃,手脚发麻。而在她的身后,大儿媳妇与小孙孙早就抱着哭成了一团,看起来好不凄惨。

“柳家的,借据你也看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还钱呐?”壮汉可不管这些,人间惨剧他是看多了,这算什么。

“我上哪去找五百两银子。。”柳妈妈气若游丝。

方才还笑眯眯的壮汉一下冷了脸,杀意迸发出来,满脸凶色,“还不起?那就别怪爷不客气了。都有,把柳大牛的手剁了,把他媳妇儿子卖了!”

“是。”抓住大牛的人压着他跪在了地上,另一个则拿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刀。

大牛媳妇抱着孩子缩在角落里,惊得连连尖叫。大牛吓得面无人色,连声叫道,“娘!娘!你救救我!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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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夫人对她不仁,那就莫怪她不义了。

主意一打定,柳妈妈蹑手蹑脚地往春慈堂而去。

另一边

花氏带着凌芷与及春妈妈等下人往明和堂走。

一路上凌芷都低着头不语,花氏本就不喜她,见她如此,便皱着眉斥道,“冷着一张脸给谁看?这次来的是宁嘉郡主,你就算是再不愿意也要给我笑。”

凌芷抿了抿唇。

“宁嘉郡主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她的祖父是肃亲王,是圣上的亲大哥,如此显赫的家世,要是你哥能搭上关系,那咱们家就不用愁了。”

花氏边说边往大门方向张望,“也不知道你哥哥今日下值早不早,若是能赶上就好了。”

凌芷微微瞪大了眼睛,“母亲。。大哥他已经成亲了。”

母亲到底在想些什么?莫说宁嘉郡主他们家可高攀不上,就算是攀得起大哥他已经成亲了,难不成让大哥休弃了大嫂,另娶他人?

花氏冷哼了一声,“我知道,娶回来一个假凤凰真土鸡。”

早知道如此,她就不急着要他们成亲了。

凌芷听了直皱眉头。

说话间,明和堂到了。花氏又整理了下身上的衣物,深呼吸一口气,扯出一抹得体的笑容迈了进去。

屋里坐着四人闻声转过头来,见是花氏,又各自交换了眼神。

薛辞旧率先站了起来,“母亲。”

其他二人身份皆比花氏贵重,但她总归是长辈,就算再不情愿,也得起身行了个晚辈礼。宁嘉自顾自坐着没动,她的身份不同其他人,向来是受礼的那个。

花氏也不敢托大,连忙笑着应了,又向着宁嘉行了礼,“不知郡主口味,老婆子便自作主张安排了席面,还请郡主赏脸。”

宁嘉似笑非笑地看她。

王府中后院女子众多,她亦深受其害,一眼便看出了她那点小心思。

她从前从没见过花氏与凌渝,但听世子兄长言说太仆寺的凌渝亦算得上是清朗的人,想来家风亦正。现在看来这个凌夫人眼睛碌碌地转,脸上满是算计之色,有这样的一个母亲,那凌渝想来亦好不到哪里去。

心中厌恶之感陡升,她原来想着是来看看这个向来不对付的薛辞旧笑话的,但现在那看笑话的心却淡了下去。

“哦?不知道夫人给本郡主准备了什么?”

花氏赔笑道,“也没什么好准备的,不过是偶然得了一株百年的灵芝,原想收着的,但郡主来了便就献给郡主保保身子。郡主千金之体,可千万要体重身子才是。”

“百年的灵芝?”宁嘉嘴角含了一抹冷笑,“百年灵芝价值千金,听闻先凌寺丞与现在的凌大人都不过是七品官,何来的如此底气随意食用百年的灵芝,莫非。。”

她一双凤目威严地往花氏身上一扫,花氏只觉得背脊一寒,不觉出了一身的冷汗。

“莫非凌寺丞贪用了公银?”

她这话一出,满屋子静了下来。

李莞然睁着一双杏眼左右看了看,满脸的意味深长。

花氏惊得花容失色,“郡主请明鉴,我家凌渝虽官微但为人却正直,绝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来的!”

就算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让凌渝拿了太仆寺的公银来补贴府中的家用,这可是杀头的大事。

“哦,想来凌寺丞亦不敢做这样的事来。我不过随口一说罢了,夫人何必那么大的反应。”宁嘉凉凉地道,“不过,我还真的是好奇,凌家家底薄,到底是哪里来的银子,百年的灵芝也不便宜,从便就是我的母妃也不过得了几棵,都收在库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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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可否解开我的疑惑?”

花氏汗都快从额角滴下来了,诚然她没有说真话,这百年的灵芝是她从薛氏那里要过来的,为怕别人说她谋取儿媳的嫁妆,她也不敢明说,只敢称是偶然所得,谅那薛氏也不敢在众人面前拆她的台。

只是她没想到薛辞旧虽然没说话,但宁嘉郡主却是个不好对付的,逼得她无法自圆其说。早知如此,她一定不会去要这个面子,把这棵百年灵芝拿出来讨好她!

她有些词穷,不由瞄了下立在旁边的薛辞旧,向她使着眼色。

但薛辞旧仿佛入定了般,半垂着眼睑,盯着地上看,就是没看她,哪怕她眼皮子都快抽筋了,都没抬起眼来。

花氏暗恨不已。

“夫人?”宁嘉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

“是,是辞旧带来的灵芝,她孝顺,便就孝敬了我。”

“原来是少夫人的嫁妆。。”宁嘉眼风扫向面无表情的薛辞旧,语气嘲弄,“既然是少夫人孝敬给夫人的,夫人为何方才不敢明说,却说是偶然得的?夫人在顾忌什么?”

花氏一噎,脸腾地涨红。

“我,我。。”

“难不成夫人在觊觎薛辞旧的嫁妆?”

宁嘉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了一声急切的叫声,“郡主慎言!”

薛辞旧抬头看了过去。

凌渝快步往这边而来,很显然是听到了她们的谈话,神色凝重急切。他的身后还站着个高大的身影,宽肩窄腰,气势冷凛。

大约是觉察到她的目光,男人抬眸看了过来。

凤眸幽潋,墨色翻涌,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薛辞旧微微一顿,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升了上来。

燕北尧,他怎么也来了?

凌渝快步走到她们的面前停了下来,略顿了下低头向宁嘉行礼,“见过郡主。”

宁嘉轻哼了声,算是承了他的礼。

她的目光自凌渝的精致的五官上一扫而过,然后暗皱了皱鼻子:这个凌渝长得尚算清俊,就是太过于阴柔了,她不喜欢这样的长相,也实在想不明白薛辞旧为何会因为这么一个小白脸就跟家里决绝。

她又看了薛辞旧一眼,薛辞旧沉静如水。

侧目,看向了凌渝的身后,宁嘉有些讶然,“燕霁大哥,你怎么也在这里?”

燕北尧道,“在太常寺听凌府的下人来报,说你跑到凌府来了,璟辰有事无法前来,便让我前来把你接回王府。”

柴莹往后躲了躲。

宁嘉抽了抽鼻子,嘟哝道,“大哥真是的,我不过是出府透透气罢了,他都要管。”

她又扬声道,“那燕霁大哥可等等?待我吃完凌夫人特意为我准备的灵芝乌鸡汤再走。那可是凌夫人拿了薛辞旧的陪嫁来款待我的,不吃岂不是白费了凌夫人的一番好意?”

花氏脸又红又白。

凌渝暗自皱眉,他不敢对宁嘉不敬,只得忍气吞声道,“郡主言重了,我凌家虽然家资不丰,但不曾强迫过媳妇的嫁妆。”

那些都是薛辞旧心甘情愿拿出来孝敬母亲的。而且,她是凌府的人,府中有困难她有能力便就应该出,他并不认为这是什么不对的事,再说了,这本来就不属于薛辞旧的,是可怜的薛胡儿的。

想到这,他不满地瞥了一眼薛辞旧,心中暗怪她没有为自己母亲出声。

“是吗?那是本郡主说错了?”宁嘉冷笑。

凌渝偷眼看了眼身后脸沉如水的燕北尧,脱口而:“自然,我母亲性情和善,宁愿亏待自己也不会委屈别人一分,更别说辞旧是我凌家的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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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辞旧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她端坐着听柴莹说着关于燕北尧的事。

“说起来,这燕将军也是个奇怪人,像他那个年纪不说娶妻生子,但通房妾室定是有了,但这个燕将军听说屋里还一人都没有。”

柴莹一脸的神秘,“据小道消息称,那燕将军若不是好男风便就是。。那里不行。。所以才这么久了仍是独身一人。对了,听说他这次回来,就是要解决亲事的。”

她说完又是一脸的惆怅,“京城的官家小姐们都吓坏了,生怕被许给了这个燕煞神。我娘她也有这个意思。。”

柴莹虽是忠勇侯府的嫡次女,但却并不得忠勇侯夫人的心,她的姐姐柴雪才是侯夫人的心尖尖。明明是亲生的姐妹,却待遇相差之巨,实在是让她这个外人也有些看不过眼,但幸好她的兄长柴世子对她还不错。

想来这次也是侯夫人想反柴莹献出去换取利益,却根本就不顾及女儿。

柴莹像是也想起了自己母亲对自己的不公,脸色沉了下去。

薛辞旧叹了一口气劝道:“其实燕将军并不像你们所说的那样。。”

京都里对他的传言非常的不好听。据说他出生的时候,有相师算命说他是天煞孤星,克父克母,他的母亲还曾因这事怒斥过那相师。后来他渐渐长大,但身边人都没事,这流言才渐渐压了下去。

但在他十二岁的时候,跟随着兄长往驻守在边关的父母团聚,为父祝寿。却在他父亲寿辰的那一天,多年没有动静的句夜人突然趁夜兴兵犯境。

守边的将士猝不及防,慌乱迎战,却哪里是兵肥马壮,准备充足的句夜人的对手。

那一夜异常惨烈,虽然最后赶走了敌人,但边卫府被屠。他父燕老将军拼死抗敌,最后力歇被杀,母亲姐妹见状投井而亡,兄长护着他奋力杀出一条血路,最后却死在了半路上。

京都内对他“天煞孤星”的流言再处四起,人们都说是他克死了父母兄弟,要不然边关平静无事了那么多年,怎么会在他过去的时候才出现这样的事。

至此,燕府大房只剩下燕北尧一人。那一年,燕北尧跪在圣上面前请求出征为父报仇,他也的确做到了,五年后,燕小将军取了句夜王的首级,大捷回朝。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了,一个十七岁的少年郞,顶着国人的异样目光,怀着刻骨的仇恨,踏着敌人的血泊一步一步走向复仇的那一刻。

传言那一战,燕北尧如同地狱里放出的恶鬼,便就是已经弃械投降的敌人一个都没放过全被他无情诛杀。那一战,他的战衣被血完全湿透,自此后他便一恶名昭著,杀人不眨眼,冷血无情成了他的代名词,也收获了‘煞神’这一称号。

敌人听了闻风丧胆,自己人听了心生惧意,大家敬他又惧他。

但薛辞旧知道燕北尧并不是这样的人,至少在前世那为数不多的两面中,他给她留下的感觉都是不错的。

在她被凌家人污蔑有失心疯,大家都避她不及的时候,是燕北尧给了她最后的体面。

“我不管燕北尧人怎么样,我反正不能嫁给他。”柴莹一脸的愁容。

薛辞旧知道她的意思,柴莹她是心中有人了,就是她后来所嫁的南阳世子。她前世因跟柴莹生了别扭,也不知后来她是怎样嫁了南阳世子的,得知她嫁的时候,她已经在去南阳府的路上。

“莹姐姐是因为南阳世子?”她忍不住问道。

柴莹一愣,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她明明隐藏得很好,连这个手帕交也不曾告之,虽然她也想跟她倾诉,但她那时已经为了凌家那小子跟自己闹不愉快了。

薛辞旧笑而不答,她是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柴莹因为误会跟南阳侯世子闹了好长时间的不愉快,跟夫君离心,被小人趁机上位,这些都是她后来听下人当成说嘴说的。

“姐姐应该相信自己,也相信南阳世子,只要彼此信任,坚定不移,必定会得到最好的结果。”

她也不能说太多,只能说得那么隐晦。柴莹也不知道听明白了没有,眸色里满是半信半疑,似懂非懂的神色。

“你把我叫出来,到底想说什么?”

薛辞旧淡淡一笑,“姐姐不用急,先用茶点吧。”

她起身弯腰提起了长嘴花鸟壶,神色悠闲地替柴莹加了半杯茶,她站着笑意吟吟地递给了她。

柴莹不明所以,只得也站了起来,“你到底在搞。。”

她的目光不经意地向下一看,剩下的话便湮没地喉咙里。她目光猛然睁大,惊讶地叫出声。

“辞旧,是凌寺丞!他怎么跟那薛胡儿在一起?!”

薛辞旧微微勾唇。

薛辞旧任由柴莹拉着,坐着她家的马车往那两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柴莹心急如焚,不停地催促着车夫追上去。

薛辞旧静静地听着,脸上表情沉隐。

这才是她今天出门的真正目的,虽然她也很想跟柴莹见面,但她真正目的是借柴莹的口把这事闹大。

没有什么被人当声捉住还能让人信服的了。

她自嫁过来以后,再也没出过门,整日里除了去给花氏请安便就老老实实地待在房间里等凌渝回来。

只是,她如此痴情的等待,却只等来了凌渝把薛胡儿领回家,然后逼她让位,被她拒绝后被送到家庙,最后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这次,她不愿再等待,她要主动出击。

若她没猜错,凌渝早就跟薛胡儿有了接触,只不过是背着她罢了。

橘子手里还拿着方才走的时候顺手拿的果子,她还记得自己未吃朝食,她自己舍不得吃,便就揣着想着等会儿让她镇肚。

可怜的橘子,明明在薛府时,这种点心也是常见的。到了这里,不过三个月,生生的被逼成了这个样子。

薛辞旧看了她手上的果子一眼,无声地叹了口气:“我不饿,你吃吧。”

橘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舍得吃,打算回去跟杏儿一道吃。她把那果子珍而重之包好,放入随身的荷包里。

抬头看了脸色平静的薛辞旧,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问:“姑娘,咱们这是要去哪呀?”

“去青衣坊。”

“去哪里干什么?”橘子不明所以。

薛辞旧勾了勾唇,清凌凌的眸子里嘲意满溢。

“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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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府的车停在了兴和街尽头,前面就是他们追的那顶青蓬马车。柴府的车夫刘大喝停了马车,然后回头望向咬牙切齿的柴莹。

“姑娘,到了。”

薛辞旧抬头,从飘动的车帘缝隙中看了出去。

这是一个门前栽着一棵大榕树的青瓦小院,朱门紧闭着,从院落里伸出一株半开的桃花,颤巍巍地挂在枝头,莫名让人生厌。

这个小院,她万分熟悉。

前世,她就是在这棵榕树下初遇凌渝,那时候,她青涩他俊朗,一见君颜便误了终身。她偷偷看他,那本该离开的脚却像是生了根般再也迈不动。

他也没走,侧面对着她,一双让人不觉沦陷的眼睛克制而守礼。

“这位姑娘,在下可是有什么不妥?”他开口问她,声音清越好听。

那是他第一次对她说的话,她却不觉羞红了脸。

现在想来,若真的是守礼,他便不该与她说话,他那副样子都是装出来的,指不定那次的相遇也不是偶然,而是有意为之。

可惜,她那时被蒙了心眼,什么也看不清楚。

再后来,便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刻意制造的偶遇,她的一颗心也再无法守住,她情窦初开,只想日日伴在君旁,但却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拒绝。

“你们家世相差太大,我并不是你的良配,不若便就算了。”他满脸失意的对她说。

再加上家里反对,她本已经打算忍痛断绝这段情,但他却又一次又一次的找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她看了心疼不已,更加坚定了要与他在一起的决心,甚至不惜与家里人反目。最终她如愿以偿,嫁给了他。

但在得知她并非薛家亲女后,一切都变了。现在想来,他早就有预谋,不断地拿捏她,让她抛下一切跟他。

应是想着毕竟是亲女,薛家不可能真的不管她的,等她嫁了过去再慢慢修复与岳家的关系,不愁前途。

只是可惜了,计划出了岔子,她不是薛家的亲儿,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一切。

初遇有多美好,后来就有多么的不堪。

她低头,扶着橘子下了车,再抬头,眼中的那一丝迷惘已尽然褪去,换上了决绝的神色。

橘子扶着她来到了那户朱门前站定。

“姑娘?”

柴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薛辞旧:“你到底在犹豫什么?咱们都看到了这对狗男女在一起了。”

“柴姐姐,等会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听我的。”她淡声道。

柴莹满脸不赞同,待在看到她满脸坚定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了句:“你最好别妇人之仁。”

薛辞旧笑着点点头,看了那株伸出墙来的桃花看了半晌,道“敲门吧。”

橘子不明所以,但也不敢不从,硬着头皮上前去轻轻地敲了敲门。

“咚咚。”

里面无人应答 ,橘子回头看了薛辞旧一眼,薛辞旧点了点头,神色淡然,“再敲。”

没办法,橘子加重了力度,使劲又拍门。

“啪啪啪——”

这回,里面倒是很快就有人回应了。

“谁呀,一大早的。。”来人嘀咕着,拖着步子往门这边而来。

“咿呀——”一声,那厚重的大门在她们面前打开。

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们的眼前。

橘子蓦地瞪大了眼睛,失声叫道:“红果!?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薛辞旧也冷眼看着这个曾经与她一道长大的‘忠心’丫鬟红果。前世她借口舍不得薛府的老娘没跟着她嫁到凌府来,但后来却出现在薛胡儿身边,为她出谋划策,最后害死了橘子。

她直到现在还记得她跟在薛胡儿的身后,来到家庙逼迫她印下让位的信书,她那张小人得志,惺惺作态的脸仿佛还在面前。

红果没想到门后会是她们,脸上闪过一阵慌张,很快就强装镇定了下来,她勉强笑道:“姑娘。。怎么是您?”

“我倒想问你,红果,你怎么会在这里?”橘子厉声问道。

“我。。我。。”红果结结巴巴,突然眼珠一转,“这家的书娘子是胡儿姑娘的好友,我今日陪胡儿姑娘来作客。”

薛辞旧听了冷笑不已,这房子的前主子是书娘子不错,但是因为薛胡儿看中了这个房子,逼得人家不得不把这个房子卖给她。

而她的理由竟然是“女人不能没有自己的房子”,她为了拥有自己的房子而抢了别人姑娘的房子,半逼半卖,实在是好笑。而且用的是她的嫁妆,是凌渝给的钱。

橘子狐疑地看着她,她跟红果相处时间长,直觉的觉得事情不像红果所说的那么简单。

红果心虚,也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眼神四下游移。

“姑娘,柴姑娘。。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

“这家的书娘子也是我的好友,她今日也约了我来。”薛辞旧信口道。

红果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张口反驳,“不可能!那书娘子早就。。”早就被薛胡儿逼着离开了,怎么可能会跟薛辞旧有约。

她像是发觉说错了话,猛地捂住了嘴。

薛辞旧眯了眯眼睛,“早就什么?”

“没,没什么。。”红果心虚不已,“总之,书娘子不可能跟姑娘你约的,姑娘定是记错了。”

“你怎么知道?书娘子怎么不能跟姑娘有约了?难道你问过那书娘子?”橘子反问道。

她也不知道自家姑娘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个书娘子,总之跟着姑娘说总没错。

“。。。”红果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薛辞旧不欲与她多言,抬脚就往里走,“是不是进去一问就清楚。”

红果吓得不行,想也没想就伸出手去拦她,“姑,姑娘,你不能进去。。”

慌乱中,她的手一下子碰到了薛辞旧的手臂,并不疼,但薛辞旧一下子冷了脸。

“。。。”

气氛一时静了下来,红果一脸的紧张,抱着那只碰到薛辞旧的手不敢说话。

橘子率先回过神来,怒喝道:“红果,你放肆!你竟敢对姑娘动手!”

“我,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红果结结巴巴,差点跪了下来,“姑娘,您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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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被春妈妈说得羞愧不已,花氏不过略略一提,她就双手奉上了。这两三个月,花氏从她的手上得到了不少的银钱,现在是贪心不足,看上了她的陪嫁铺子了。

嫁妆是一个女子的依仗,薛家是清流人家,虽然因她不是自己亲女这事而心生隔阂,但她已然出嫁,也做不出夺她嫁妆的事来。

凌家想要她的嫁妆,她为了讨欢心交了出去,这也为她后来的悲惨埋下了伏笔。

没有嫁妆,她寸步难行,不敢和离,咬着牙忍受着凌家对她的种种欺负。

后来为了要她交出凌府主母的位置,她被那一对狗男女活活害死。

往事不堪回首,现在想起来,薛辞旧只觉得嘲讽。

她装作没听懂花氏的话,只垂着眸没有搭话。

花氏不由有些着急,又说了句:“唉,我这病大夫说了得好生养着,可我们家家资不丰,哪里吃得起那些个好东西?”

薛辞旧道:“母亲说的是,等明日凌渝回来我跟他好生说说,让他再想办法挣些银钱。凌渝不孝,怎能让母亲忧心黄白之物?”

花氏闻言,心中又气又纳闷。平日里只要她这么一说,薛氏就乖乖的把钱银奉上,今个儿这是怎么了?

“算了,算了,我就这样忍着吧,生死有命,天命不可违。若我走了,正好能给你们留些余产。”

这话说得极重,哪个做晚辈的听了不诚惶诚恐。

但偏偏薛辞旧不。

她微勾着唇,嘴角缀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花氏疑心自己看错了,定了定神再看过去,薛辞旧仍是平日里的那副模样,温顺守礼,只那一双眸子格外的清冷。

薛辞旧道:“母亲说的对,天命不可违。”

花氏一噎,被她拿话这么一塞,又不知道说啥了。她有些气薛辞旧不接她的招,干脆也不藏着掖着。

“辞旧啊,我也不是想觊觎你的嫁妆。但你想想,你年纪轻轻的也把握不好那么大的一笔钱,底下的那些人精得很,看你年轻都会欺你瞒你。母亲呢,最近也没啥事,你跟渝儿成亲也快三个月了还没好消息。。”

“反正母亲闲着也是闲着,你那些店面我帮你管着,你也好把心思全放在渝儿身上不是?”

她睨了她一眼,意味深长。

“母亲也知道最近你家里出了些事,母亲也没说什么,不管怎么样,你终究是我们凌家的媳妇,你放心交给我。”

“母亲也是为你好。”

薛辞旧冷笑不已,花氏为了得到她的嫁妆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简直是威迫利诱临番上阵了。

可惜了,她偏偏就不如她所愿。

莫说店铺交给她管,她连一文钱都不会再用这家人的身上。

“母亲,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再说,我跟凌渝为什么还没有消息母亲难道不知道吗?”

花氏一怔,“你什么意思?”

“母亲莫不是忘记了?我刚嫁进来的那个晚上,母亲刚好突发‘急症’,请来的相师吩咐了,这一两年出生的孩儿跟你的属性相克,所以万万不能有孩子出生。”

薛辞旧语气淡淡,仿佛说着无关痛痒的事。

“凌渝孝顺,为免出意外,他到现在还未跟儿媳圆房,所以母亲,”她一双水眸直直地盯着花氏看,“你所指责的事是毫无根据的。”

花氏的一双老眼蓦地瞪大了,诚然她那晚的‘急症’是装的,相师说的也是假的,但她也是害怕凌渝会把注意力全放在新妇身上。

老爷早亡,族亲相轻,她好不容易既当爹又当娘的把凌渝养大成人。凌渝争气,学问做得好,又生得倜傥,说实话,她的确是有点吃薛辞旧的醋的。

但她没想到,凌渝他当真如此听话,连房也没跟薛氏圆,一时不知是喜是愁。

但很快她就想明白了,这事的确是好事,反正薛氏已经失了薛家的心,已是个废子,她早晚会让凌渝休弃了她。

不过在这之前,先得把薛氏的嫁妆弄到手。

她张了张口:“你。。”

春妈妈却等不及了,她向来在这个少夫人面前气趾扬高的,冷不丁的在夫人面前吃了她的瘪,心中十分的不忿。

“少夫人您的事怎么能怪在夫人的头上?明明是少夫人你。。”

薛辞旧眼眸一眯,当下冷了脸。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厢房内回响,屋里人惊呆了,气氛一时死寂。

薛辞旧甩了甩手道:“春妈妈看来是好东西吃多了,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主人的事岂能你一介奴仆能置喙的?母亲还在说话,你就敢打断?再让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下去,怕是以后敢爬到母亲的头上作威作福。”

见春妈妈一脸的震惊地捂着自己的脸,想发作却偏偏只能死忍住的样子,她只觉得心中畅然无比。

“母亲仁慈又宽于待下,只能让我来替她担这个恶名了。”她妙目一转,笑意盈盈地看向半抬起身子,同样一脸震惊的花氏。

“母亲不用谢我,这是我该做的。。再这样下去,凌府就被这些刁奴把持了,好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主什么叫仆。”

花氏脸色阴沉不定,一脸憋屈的样子。偏偏她所说的一言一行都是在为她着想,为她出头,为了凌府。

她什么都不能说。

打狗尚得看主人,现在她的狗被打了,她这个主人还得感谢她。花氏心中气得不行,却发作不得,只能深呼吸了几下吞了下去。

她转了转眼珠换了话题,神色不悦:“相师所言听听便行,你也是个没本事的,自己丈夫的心也收拢不了,以后还怎么当得了我凌家的主母?”

还有这么好的事?她都还没提倒是花氏先提了。

“母亲说得对。。”薛辞旧温声附和,“儿媳是个不中用的,怕是也当不了凌府的主母,惹得婆母心烦,儿媳这就自请下堂。”

烛火熊熊,投谢在她清丽的脸上,神色从所没有的认真,花氏一下子噎住了。

她发现自己好像有些拿捏不住这个儿媳妇了。

“没有照顾好婆母,让婆母忧心病倒是我的错,我实在地没脸再在凌家呆下去,请母亲把我的嫁妆归还后,再让凌渝写下放妻书,儿媳自行归家。”薛辞旧又道,言词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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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氏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她拿眼去看春妈妈。春妈妈捂着自己的脸也不敢看她,她才刚刚吃了一巴掌,又事关主子放妻大事,她一个奴仆哪里敢再多话。

“母亲也不过说说,你怎地当真了。”花氏笑得很勉强。

薛辞旧根本就不给她后悔的机会,正色道:“长者之言,一言一句必有其由,辞旧不敢所闻当未闻。母亲觉得我当不得凌府主母,我心愧之,现自请下堂。”

花氏僵住,她不过是想用这事拿捏一下她,根本就没想着真的让她下堂,不说他们才成亲不到三个月就被她逼着和离,传出去她名声保不住。那薛辞旧手里还握着一大笔钱,不拿到手她怎么可能让她走?

但她又做不出拉下脸来跟她道歉,正在为难之际,屋外响起了男子清朗的声音。

“母亲。”

话音刚落,一个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屋子里。

来人身形高而清瘦,着一身暗粉撮花织锦蟒袍,腰间系着藏蓝荔枝纹宽腰带,越发显得他清贵不凡。

他眉目长得十分优越,眉形精致,眉下是灿若繁星的眸子,只一眼便让人不觉沉沦。皮肤如玉白,唇不点而朱,实在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前世她就是被这个皮囊迷住了心性,死活要嫁不惜与父母反目。

现在看来,凌渝这张好看得过了分的脸分明带上了几分女气,并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是个空有其表的伪君子。

薛辞旧只看了他一眼,便冷淡地转了眸子,低头去扯着自己的衣穗。

花氏却一见到他,仿佛受了莫大的冤屈般痛哭出声:“渝儿。。你可回来了。。”

凌渝见状皱眉,快步上前一把挽住了花氏,花氏顺势倒在了他的肩头,嘤嘤地哭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欺你了?”凌渝说着,一双眸子带着锐光看向低着头的薛辞旧,顿了顿后投向不敢说话的奴仆。

在他的心中,薛辞旧是没有这样的胆子敢这样惹花氏。

“春妈妈?怎么回事?”

春妈妈捂着脸,也是一脸的委屈,“少爷,夫人病了让少夫人过来侍疾,谁知少夫人不但迟迟不来,来了以后还发了一顿脾气,连奴婢也被少夫人赏了一耳光。。”

凌渝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有些不敢相信,“母亲,春妈妈说的可是真的?辞旧她。。”

“儿啊,都是母亲没用,让你媳妇委屈了。。你别怪她,都是春妈妈她们自作主将。。不该大半夜的让她过来侍疾。辞旧她想要就寝是正常的,少年人都觉多,母亲下回会注意。”花氏捏着帕子哭哭啼啼。

薛辞旧仍旧低着头,只眼中的冷意越发浓郁。

一旁的橘子听了拳头直捏得发白,这些人怎么能这样的颠倒是非?她眼角气得发红,但却因主子不问不得擅自开口的规矩不得不忍气吞声。

凌渝眸中带上了不悦的神色:“薛辞旧,你怎么说?”

“是我做得不好,不堪为凌家媳,凌渝,你给我写放妻书吧,我实在是无颜。。”她说道,眼眸中却哪里有悔意。

凌渝一双长眉皱成了川字。

“胡言些什么?”他盯着她的脸看,在看到她一脸的憔悴之色后莫名的又心软。

“这段时间是我太忙了,疏忽了你,你别放在心上。”他把原因归结了自己让她生气了,“但你不能把气撒到母亲这里来。”

他低头看了眼花氏,眸中闪过一丝不虞,但被他很好的掩盖了。

他年少丧父,是母亲拖着柔弱的身躯把他拉扯大,还把这偌大的家业给他守住,在那段族亲争夺家产的黑暗岁月,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母亲在他的心中是无以比拟的存在。

从前薛辞旧就常常含着泪问他为何总是因为母亲忽视她,她知道什么?至于成亲那么久也没跟她圆房,是他自己决定的。

他不能允许一丝毫不利于母亲的存在,难道她是因为这个所以就记恨上了母亲?

薛辞旧一点儿也不想再听他说话,想来让他写放妻书的事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达到的。

她没心情跟这家人再纠缠下去,不如回房睡觉。

淡定起身站了起来:“你多虑了,你想去哪尽管去。”只要不来找她就行。

她转身往屋外走去。

凌渝见她毫不留恋,心中惊异,还未来得及细想,手已经伸出去拉住了她的衣袖。

“。。。”薛辞旧被冷不丁拉住,只皱眉回头,眉宇间掩盖不住的冷意。

“你在发什么脾气?”他现在完全相信了春妈妈所言,一副她不讲理的样子。

“呵。。”她正想说话。

身后的花氏却突然低声痛哭了起来:“都是我的错,辞旧,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身体累及你们,家中实在无钱。。你不愿借钱给母亲,母亲也不怪你,只要你跟渝儿好好的,母亲就算是死了也心安。。”

她埋头痛哭,但薛辞旧还是从她指缝中看到她脸上的一丝狠厉。

她哭着哭着突然往后一翻,倒在了床上昏了过去。

凌渝见状,本来拉着她衣袖的手猛地攥住她纤细的手臂,眉宇中尽是怒意:“薛辞旧!你干的好事!”

他目眦欲裂,须发冲冠,看起来十分的骇人,一点儿也看不到平日里清贵公子的端方。

“你给母亲跪下,向她请罪,请求她原谅!”他推了她一把,把她往花氏的方向推去。

薛辞旧被他猛力一推,差点没摔倒在花氏的床前,幸好她狠力抓住了床沿才让自己没跪下来。

她心中发冷,被恨意一点一点吞噬,勉强稳定了身形后,她抓住了床沿缓缓地向上爬。

再抬头时,那股恨意已经被她掩饰得没有一丝痕迹,素白的小脸上只剩下不安的神色。

“母亲,母亲。。”她作哀哀状,用最尖的指甲死命地掐向花氏的人中,“别吓儿媳。”

她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没多久花氏保养得当的脸上涌上了一阵血红,人中处更是被掐出了一道血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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