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蔺云婉齐令珩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由网络作家“礼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主角分别是蔺云婉齐令珩,作者“礼午”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害……”蔺云婉好像没做什么,怎么大家都向着她了,连陆争流都不到她这里来了。“那当然!夫人出身清流世家,从小饱读诗书,便是管家经营,都不在话下……”五儿心怀敬重仰慕,说的眉飞色舞,不知哪里说错,见葛宝儿抛过来一记冷眼,及时打住。她低着头,抿着唇,小心翼翼的样子。葛宝儿好像没生气,拉着她的手,跟她很亲密。“五儿,你说的没错......
《精品文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宫斗宅斗、王妃、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礼午。《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267章 大结局(下),作者目前已经写了598926字。
书友评价
剧情还行就是特别墨迹,吱吱的小说家长里短也很多但是不觉得墨迹,这书一目十行都不会错过剧情,还是挺水的
这么好的小说每天只有两章,每天等更新的只有这本。
写的确实挺好,如果硬挑毛病,
一个是女主和男主的感情线,写的不是很合理,俩人靠互相猜,同样来回推拉的态度次数多了,有点腻歪。
另一个是在林家的宅斗,写的虽然是合理的,但主母陷害的套路和发疯的套路一直一致(虽然主母人设就是蠢吧…),但阅读观感确实(和前半部分比)有所下降。
这种瑕疵大概能占个全文的5%,其他95%在我的阅读观感里,真没得挑。
这书看的真心舒服[爱心]
热门章节
第29章 香气
第30章 规劝
第31章 惩罚
第32章 勾动
第33章 选人
作品试读
一番话,把葛宝儿说呆了。
严妈妈走了半天,五儿进来,小声喊着:“姑娘?姑娘?”
葛宝儿回过神,忽然呢喃一声:“夫人真是好厉害……”蔺云婉好像没做什么,怎么大家都向着她了,连陆争流都不到她这里来了。
“那当然!夫人出身清流世家,从小饱读诗书,便是管家经营,都不在话下……”
五儿心怀敬重仰慕,说的眉飞色舞,不知哪里说错,见葛宝儿抛过来一记冷眼,及时打住。
她低着头,抿着唇,小心翼翼的样子。
葛宝儿好像没生气,拉着她的手,跟她很亲密。
“五儿,你说的没错,夫人出身厉害,也有本事。我不如夫人的地方太多了,我还要好好学学夫人的为人处世。也是为了我自己好。”
五儿一脸纳闷。
夫人是当家主母,表姑娘要和夫人学什么呢?老老实实地做个客人,好好孝顺老夫人,尊敬着主家人不就成了?
可她不敢说出来。
葛宝儿的月例银子,今天也发下来了。
“五儿,你的月例有多少?”
五儿看着葛宝儿的银子,不敢说话,她的月例银子,比葛宝儿的只少了两钱银子。
葛宝儿心里也有数,她把钱给五儿,说:“你去帮我买些笔墨纸砚来。”
“姑娘要学写字?”
葛宝儿点头,真诚地笑着说:“老夫人不是信佛吗,我学会了写字,也能为她抄佛经。”
五儿觉得这样好,赶紧跑去二门上,拜托前院的买办帮忙。
葛宝儿坐在窗边,清秀的眼眸里,满满的野心。
进陆家之后,她才知道自己无知。
也闹了太多笑话。
现在有张逢安这种名师教庆哥儿,她就不用再操心了。
大可以放心地去学蔺云婉知道的事情、明白的道理、会的手段,以后为庆哥儿铺更远的路。
第二天早上。
蔺云婉到与寿堂来请安,院子里有种诡异的宁静。
“老夫人,世子。”
葛宝儿不在,昨儿起就在厢房里练字,不怎么出来了。
陆老夫人乐意装瞎子,只要葛宝儿不闹,她才懒得费心。
她问陆争流:“你的职位确定下来没有?”受诏回京之后,述职的折子递上去,一直没有动静,但总是待在家里,也不像话。
陆争流:“回祖母,已经找人打听过,说是为孙子拟定了龙虎卫指挥使司镇抚的位置。”
从五品的武官,职位不算高,但是这是在京城里,能有一席之地,又顶着武定侯世子的爵位,已经很不错。
比陆家七年前风雨飘摇的处境好多了。
陆老夫人欣慰地说:“你还年轻,慢慢来。以后里里外外的事,你们夫妻两个相互之间多照应,携手共进。”
陆争流颔首应答。
蔺云婉则脸色淡淡的。
陆老夫人也知道这几日恼着她了,但是当家主母,哪有不受气的?
既嫁到陆家做媳妇,就是陆家的人,一家人没有隔夜仇。
“云婉,争流定下职位是大喜事,让他带着喜事陪你回门,对你家里人也算有个交代。你们俩准备准备,明日回蔺家去看一看你母亲弟弟。”
母亲,弟弟……
想到亲人,蔺云婉一阵眼热,上一辈子唯一值得欣慰的事,便是弟弟出息了,虽然过程坎坷,到底为蔺氏光耀门楣,为父亲增光添彩,她独独遗憾的是,母亲的眼睛盲了之后,始终好不了。
也不知道现在的母亲和弟弟,是什么样子。
真是近乡情怯,她都有些不敢见他们了。
“云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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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弥双手接过来,说了句祝福的话。
回了恒王府,齐令珩也没有刻意去打听蔺云婉的事。
是阿福有眼色,弄清楚了事情,过来回禀:“王爷,那孩子是武定侯世子夫人过继到膝下的孩子,听说过继了两个,这个应该是大的一个,快九岁了。”
齐令珩好像也不是很在意,只是说了一句:“知道了。”
阿福嘀咕着:“好好儿的,过继孩子干什么?世子夫人还年轻,应该还能自己生……”
齐令珩看着他笑:“你这么操心,干脆送你去武定侯府伺候?”
阿福连忙摆手说他不去,赶紧退下去躲起来了。他家王爷没有表情倒不可怕,笑起来才可怕!躲出来了他还一阵后怕。
齐令珩缓缓地敛起笑容。
蔺云婉和蔺夫人分别后,回了武定侯府,刚到垂花门,陆老夫人派人过来了,说:“让您去一趟。”还跟她说:“庆少爷也在。”
他又有什么事?
蔺云婉脸色淡淡地过去了。
“好了,现在你母亲来了,你想和你母亲说什么,你就说吧!”
陆老夫人催促庆哥儿。
这孩子一下学就跑过来,说有事想找蔺云婉,又不敢独自去垂丝堂说,非要她帮忙叫蔺云婉过来。
她就了帮了这个忙。
庆哥儿抬头看了蔺云婉一眼,再不敢像以前一样嬉笑没有规矩,眼里带着敬畏。
但还是没敢开口说什么。
陆老夫人笑着说:“你再不说,你母亲可要忙别的事去了。”
她料想庆哥儿在张逢安面前变得懂事了,应该是要向蔺云婉道歉,所以乐见其成。
庆哥儿支支吾吾却是说:“我……我……我不想要张先生教我了,我想让母亲教我。”
“什么?!”
陆老夫人瞪大了眼睛,皱着眉道:“你这孩子,胡说什么!你父亲千辛万苦才为你请了张先生,怎么又要换先生?张先生教得不好?”
庆哥儿摇头。
张先生教得很好,就是太好了。
他哇哇大哭,趴在老夫人怀里,说:“曾祖母,我好累,我不想让张先生教了。我想休息先生都不让我休息,我、我不想上学了。”
陆老夫人脸色很难看。
不上学怎么成!
她干巴巴地说:“你看看,哪家孩子不上学的?你怎么能不上学?”
蔺云婉冷眼看着,不为所动。
张逢安教学生的方法很传统,一般是让学生先死记硬背,不会给学生讲其中的道理。
这也没什么,不过对小孩子来说,每日都只练习和背书,确实枯燥。
她不和男子一样要考科举,给学生开蒙就没有那么讲究,更多的是为了培养学生的习惯和心性。
庆哥儿年纪小,以前不知道老师和老师之间的差别,体验过不同的老师,才后悔了。
但是也晚了。
“曾祖母,曾祖母……”
庆哥儿哀求着。
陆老夫人为难地看了蔺云婉一眼。
“云婉,这……”
蔺云婉淡笑着说:“老夫人不该先问我,而是要先去问一问张先生。”
“不过张先生的脾气您也领教过了,现在要是说辞了他,他还以为陆家请先生就跟闹着玩儿似的!”
“读书人也没别的厉害,就是有几分嘴上和笔下的本事。真要是得罪了张先生,我觉得得不偿失。”
听了这一番利害关系分析,陆老夫人无话可说,也只好劝一劝庆哥儿。
“长弓都能做到,你怎么不能?庆哥儿,也就是几个月的而已,忍一忍就习惯了。”
小孩子是不讲道理的,庆哥儿只管大哭。
陆老夫人又心疼又心烦。
蔺云婉闭了闭眼,下了决心说:“长弓是我的嫡长子,天底下没有嫡长子忍着次子的道理。我不会让他再忍了!”
既然葛宝儿这么急不可耐让庆哥儿当陆家的主人。
她当然要让她们母子“心想事成”!
“夫人,庆少爷到老夫人跟前告状去了。”
萍叶看着与寿堂里过来的小丫鬟,撇嘴道:“说是让您过去用晚膳,分明就是怪您了!”
不过经历了庆哥儿换老师的事,与寿堂那头不敢明着指责罢了。
桃叶有些不解:“老夫人也太宠着庆少爷了,夫人您可是家里的主母。”怎么会把过继的次子,看得比当家主母还重要?老夫人真是奇怪。
萍叶也察觉出不妥,有些想不通,所以嘀咕着说:“庆少爷莫非有什么哄老夫人开心的特别地方?”
蔺云婉轻声地说:“耐心些,等时日长了,什么都会浮出水面的。”
她换了一身衣服,往与寿堂去了一趟。
老夫人表面上虽然没有说责怪她的话,等吃完了饭,还是憋不住了,问蔺云婉为什么要打庆哥儿,她生怕得罪了蔺云婉,后面跟着解释说:“孩子不对的地方,正是该打,我知道你有分寸。不是在怪你。”
蔺云婉懒得亲自开口,喊了一声:“萍叶。”
“是。”
萍叶学了一遍庆哥儿下午说的话,不过并没有提他欺负陆长弓的事。老夫人并不会替陆长弓主持公道,但是她一定害怕庆哥儿说漏了嘴。
果然听完庆哥儿说“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吓得脸色都不对劲了。
“老夫人,不知道庆哥儿年纪小小,这些话是从哪里学来的?莫说世子与我还在,就是婆母和您都健康长寿,武定侯府什么时候轮到他一个七岁的孩子做主了?”
陆老夫人听得心惊肉跳,想办法先敷衍过去:“他一个孩子,知道什么。”一脸阴狠地说:“教他这种话的下人,我会让人查出来狠狠处置的。”
嘴上说的是下人,她脑海里却浮现着葛宝儿的脸。
不是她是谁!
蔺云婉一副放了心的样子,说:“既然有老夫人操心,孙媳妇就不多事了。”
老夫人点点头,说:“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蔺云婉刚起身出去,陆争流来了。
“世子。”
他站在门槛外面没有动,显然已经站了一会儿,想来一定听到了她刚才和老夫人的对话。
蔺云婉脸色冷淡,准备与他擦肩而过。
陆争流生怕她误会似的,皱眉说:“我不是来责怪你的。”
厢房里,葛宝儿已经探出了脑袋。
蔺云婉收回余光,和陆争流说:“不知道世子方不方便借一步说话?”
他本来是要和老夫人先请安的,老夫人在里面听到了,说:“争流,你先去吧。”
“是。”
两人一起转了身。
陆老夫人心里高兴,但是想起庆哥儿的事,狠狠地拍着桌子,说:“我还以为母子连心,庆哥儿才只听葛宝儿的规劝,没想到葛宝儿居然这么教他的!”
严妈妈为她顺气:“老夫人千万顾着自己的身子!表姑娘眼皮子浅,能讲什么大道理给庆少爷听?”
陆老夫人冷哼道:“她想母凭子贵,想的太美了!”她笑了笑说:“我看争流的态度已经软了,不怕府里以后没有嫡子。”
“庆哥儿是我的亲重孙,我自然也是疼他的,但若有了嫡子,他也只能排在云婉孩子的后面。嫡是嫡,庶是庶,嫡庶有别——老祖宗定下的规矩。”
第七章
回了武定侯府,蔺云婉没有急着理事,而是拿出字帖,在窗前临摹。
一写就是三天。
萍叶进来帮她研墨,轻声问道:“夫人,您都好久没有像这样练过字了,您这几日一直在临摹《竹枝帖》,是不是想亲自教两位少爷写字?”
要是前一世,蔺云婉还真是这么想的。
可她没忘记,当她主动提出这个主意的时候,他们居然怀疑她是舍不得花银子为庆哥儿请老师!
并非她夸大其词,从前她的字在内阁大臣面前都拿得出手。
不过陆家侯爵之家,根本不懂得这些。
后来庆哥儿短短一个月,写字的功底突飞猛进,陆家的人才信了她是真心的。
“不是。”
蔺云婉声音淡淡的。
她断不可能再教庆哥儿了。
萍叶松了一口气,狠狠出了一口恶气似的,道:“庆少爷到现在都一直在老夫人那边住着,没来给您正儿八经请过安,品行也不端正,夫人不教他才好。”
但是,陆长弓是无辜的。
萍叶很同情地说:“若是能只教长弓少爷倒还好些,不论您有没有空见不见他,他每天都过来请安,可见是个孝顺懂事的。”
又叹气道:“府里肯定一视同仁,您怎么可能只教一位少爷呢?”
蔺云婉只是说:“这字帖就是为长弓准备的,他用得上的。”
抄完了一篇赋,她停下笔低头审视自己现在写的字……前世一心打理武定侯府,竟把父亲和老师教的本事都忘了。
要是父亲看到她现在的字迹,只怕气得胡子都要吹起来。
真是生疏太多了!
可她前世生命的终点,却只有这些本事才真正属于她,谁也拿不走。
写到日落西山,与寿堂里派人过来传话:“夫人,世子接了表姑娘回来,老夫人请您过去。”
庆哥儿的生母葛宝儿,终于到陆家了!
蔺云婉放下笔,揉了揉泛酸的手腕,勾了勾唇角:“知道了。”
萍叶服侍主子换了一身衣裳。
心里其实愤愤不平,悄悄嘟哝着:“什么表小姐,还敢耽误了夫人回门的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蔺云婉去得迟了,与寿堂里已经相谈甚欢。
葛宝儿竟然坐在了老夫人身边,卫氏也在旁边和颜悦色,陆争流就更不用说,他虽然没有参与女眷的谈论,脸色却比平常温和愉悦多了。
“老夫人,大奶奶来了。”
里面说话声戛然而止,葛宝儿连忙站起来,过来向蔺云婉行礼。
在外人眼里,她是从陆老夫人老家的镇子上过来远房亲戚,衣着打扮自然朴素清新,倩碧色的褙子下身材纤细,鬓边簪了两朵素白的小花,虽戴了白色面纱遮住了半张脸,可眨眼的时候,一双水润的杏眼,十分灵动。
出身乡野,却有清水出芙蓉之姿,性格看着也本分乖巧。
这样的女子,怎么会不讨喜呢?
莫说是陆老夫人和卫氏,就连蔺云婉前世也被骗了过去!
“宝儿,这是你大嫂子云婉。”
陆老夫人牵着葛宝儿到蔺云婉跟前。
“宝儿见过大嫂。”
葛宝儿行了礼,忍不住抬起头打量了蔺云婉一眼,忽然就怔住。
看得出来,蔺云婉来见她根本就没有刻意打扮过,素净庄重的一身衣裙,华贵却从细微之处透出来,如玉肌肤吹弹可破,乌发如墨如绸缎。
浑身上下,处处都是当家主母的气度,尤其那双眼睛,秾丽有威仪,真是摄人心魄!
蔺云婉也称呼了她一声:“葛表妹。”
葛宝儿心情复杂地低下头去。
陆争流明明说过,是陆家人逼着他娶的蔺云婉,因为蔺云婉出身好,管家管得好,陆家才离不得这个主母。
她理所当然地以为,蔺云婉应该貌若无盐,只是很懂得管家理事而已,她怎么会长得这般好看。
见葛宝儿出神,蔺云婉忽然犀利发问:“表妹怎么戴着面纱?”
卫氏仍旧不知情,也跟着说:“快要入夏了,宝儿姑娘也不怕闷不过?”
葛宝儿心里一慌。
当然是为了不让人起疑心。
庆哥儿虽然长得像陆争流多一些,嘴唇却更像她。
她初来乍到,本就有些胆怯,虽然提前想好了缘故,心里十分忐忑,不敢坦荡地回答。
“她脸上起了疹子,恐怕要一段日子才能好。云婉,这点小事你就别操心她的了。”
陆老夫人精明,很快就主动出面替葛宝儿解围。
蔺云婉好像真的没疑心,很客气地说:“葛表妹是客人,远道而来,我来迟本就怠慢了。关心她也是应该的。”
陆老夫人紧跟着打趣着:“既知道怠慢,那你还不快拿两匹尺头给你表妹做衣服穿。”
“老夫人说的是,孙媳妇记下了。”
一时间,小厅里的氛围竟然是十分和谐。
葛宝儿都暗暗松了口气。
“不过……”蔺云婉看着葛宝儿的绣花鞋,说:“葛表妹好像和世子一样,都喜欢如意云纹的料子。不巧,偏这种花样的尺头,我那里没有。”
众人随着她的话,先去看葛宝儿的鞋,又去看陆争流的鞋。
葛宝儿想收起脚来,却来不及了!
不止是一模一样的花纹,细细看去,好像都是同一个人绣出来的。
卫氏根本没察觉出不妥,还笑着说:“真是巧了!”
说完觉得有些怪怪的,一个姑娘家和她儿子用一样的花纹……这个葛宝儿,难道是故意的!还真以为她是个乖的呢。卫氏对葛宝儿的印象急转直下。
陆老夫人脸色一变,陆争流也跟着心里一悚。
真是的,那么多鞋子不穿,偏要穿这样的?
葛宝儿知道自己坏了事,吓得脸色苍白,下意识看向了陆争流,但他根本没敢看她。
她很有种孤立无援的感觉。
“你那里没有这种料子,就算了。我这里还有很多沉香色的料子,虽然老气了些,但是她只在我这院子里穿也足够了。”
陆老夫人说这话时,完全没有刚才的热情态度。
本来是为了帮孙子把戏做全,葛宝儿看着又真的像是个老实听话的,没想到居然是个绵里藏针的玩意儿。
也不用别人出手,这种东西她自己就容不下。
“是。”
蔺云婉和顺地应了一声。
“不早了,都散了吧。”
陆老夫人有些疲倦地把人打发了,还单独和蔺云婉说了一声:“明早你过来一趟,两个孩子进府有段日子,也该正经读些书了,一起商量个章程出来。”
态度和语气不知道比刚才慈和了多少。
“好。孙媳妇告退。”
退出去后,她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来葛宝儿的哭声。
蔺云婉冷冷一笑。
能待在她眼皮子底下二十年,只等她死了就来占了当家主母的位置。
这种人怎么会没有野心呢?
而野心这种东西,和咳嗽一样最难藏住。
“夫人,要不要妾身再去与寿堂里打听打听?老夫人院子里那么多人,总有一两个口风不紧的。”
竹青蠢蠢欲动,巴不得现在就去与寿堂里打探情况。
蔺云婉摇摇头:“事关重大,老夫人不会不防备,你打听不到什么。”
她吩咐竹青:“你倒是可以去看看老夫人最后怎么处置她的,要是今天就定了她的名分,也许要搬去和你一起住,以后你们就是一个院子里的了。”
竹青笑了起来:“那可就太好了,以后来给夫人晨昏定省,也有人和妾身一起作伴了。”
蔺云婉淡淡一笑:“去吧。”
竹青点点头。
她没有直接去与寿堂,而是先到厨房里要了一碗宁神静气的汤药。
贴身丫鬟端着汤药,好奇地问:“姨娘,您又没有病,要这汤药干什么?”
竹青看了她一眼,道:“你用你的脑袋想一想,我们这会儿去干什么的。万一被发现了,也有个说法。”
主仆两个一起到与寿堂去。
“贱妇!”
陆老夫人半晕之后缓过劲儿,二话不说就从床上爬起来,给了葛宝儿一个耳光。
“啊……”
葛宝儿歪倒在地上,脸上的巴掌印一下子肿了半寸高。
严妈妈才顾不上管她,连忙过去扶着陆老夫人,劝道:“老夫人,您快别动气了。”
陆争流也过来扶了一把。
他紧抿着嘴唇,什么话都不敢说,忍了半天,才低声道:“祖母,您先坐。”
她怎么还坐得住!
陆老夫人拽着陆争流的衣领,激动地问:“你告诉我,你知不知道她是罪臣奴婢?是她骗了你,还是你原来就知道,和她一起瞒着我!”
陆争流低下头,开不了口。
严妈妈催促道:“世子,都这时候了,您就别袒护她了!有什么就都说什么吧!”
陆争流道:“祖母,我知道,但……”
但他并不是故意想骗祖母,实在是时间久远,没放在心上。
事情重新翻出来,他才知道自己不该忘记。
陆老夫人有心无力再斥骂他们,也不想听下去。
她摆了摆手:“都走吧,你们都走吧!”
“你既然想纳她为妾,随你的便。不过一个贱妾,我们陆家养得起。”
“以后你是想把陆家毁了也好,灭了也罢。都随你们。”
陆争流跪了下来,在地上磕头。
严妈妈一看地上他脑袋磕红了,惊讶地喊了一声,拽了拽陆老夫人的袖子:“老夫人,世子一定知道错了。您就别气了。”
陆老夫人伤心道:“他什么都敢瞒着我!要不是云婉提了一嘴,我想都想不到,他胆子这么大,敢窝藏罪臣家的奴婢!”
“七年前陆家是怎么从风口浪尖走出来的,他还敢做这种事!”
严妈妈无言再劝,要是别人家也就算了,陆家是真的经不起这么折腾。
眼看老夫人不休息不行了。
她走到陆争流面前说:“世子,表姑娘的婚事‘退’了,名分也定了,您和她先走吧,这里有老奴照顾着。您不要担心。”
“多谢严妈妈。”
陆争流站起来,他本来想走,还是走到葛宝儿面前,目光如刀:“你已经是姨娘了,还不走?”
语气冷冷冰冰的,比刀还狠。
葛宝儿一抬头,她好像都不认识这样的他了!
等她慢慢吞吞跟着出去的时候,陆争流已经不见了人影。
出了宫,陆争流没坐马车,骑马走了。
阿福在后面追着问:“王爷,您去哪里?”
陆争流说:“接厉先生到蔺府去。”
阿福当然要跟过去的,自己上了马车,和车夫说:“走走走。”
车夫也听到了陆争流的话,驾着马车一同前往。
蔺府。
蔺云婉回得突然,人到了后院,蔺云逸才赶过来。
“姐姐,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信上说有空了才会回来一趟,他没想到就是今天。
“母亲呢?”
蔺云婉迫不及待要见母亲了。
蔺云逸拉着她的手,往蔺夫人的院子里冲,雀儿似的欢快:“母亲在敷药,姐姐,母亲说已经看得到光了!”
蔺云婉赶进去的时候,丫鬟正在用药给母亲敷眼睛。
“是云婉回来了吗?”
蔺夫人想从床上起来。
蔺云婉按下她,说:“您躺着。”
蔺夫人抓住了她的手,笑着说:“厉大夫还要过来给我针灸,似乎是有用,我真的看得见了。”虽然只是微弱的亮光,可是比这几年什么都看不到的时候好太多了!
蔺云婉喜极而泣。
但她不敢哭出声,怕惹母亲伤心。
蔺云逸拍了拍蔺云婉的肩膀,低声说:“姐姐,没事的。母亲会好了。”
蔺云婉点点头。
蔺夫人听到姐弟两个窃窃私语,笑着问:“你们在说什么?怎么还不让我听见?”
蔺云婉笑道:“在说下次带长弓过来看您。”
蔺夫人连忙问:“你怎么不带他过来?我倒是想见他的。”
“他马上要准备入陆家族学,十分忙了,要等下个放假的日子才能过来看您了。”
蔺夫人点着头说:“哥儿读书要紧,我也是随口一说。他不来也没什么。”
蔺云婉关心母亲的病情,仔细问了些厉七老爷交代的话。
听了半天,她道:“厉七老爷果然是厉害的。”
按他的说法,今年年前,母亲就可以看见人影了!
蔺夫人怕拖累儿女,有些愧疚道:“就是难为你们两个了。”
家里的事,还是蔺云逸操心多,蔺云婉毕竟是外嫁女了。
蔺云逸过来很轻松地说:“母亲,这有什么难为的。您不好,儿子才难为了。”
蔺云婉心里越发愧疚:“我就更没有什么难为的,母亲,我能做的还不如逸哥儿多。”
“你们姐弟两个都别这么说了。”
蔺云婉看了药方子,心里迅速捏了个章程出来。
她和母亲商议:“有几味珍贵的药材,就算是有钱也不好买的。娘,之前我和您提过的,想把中州的铺子兑出去。契书我都带来了,让家里的管事替我跑一趟吧。”
“云婉,还是别了。”
蔺夫人很犹豫,她是想治好眼睛,但是不想女儿花掉嫁妆。
蔺云婉道:“又不是全用来给您买药,我不是说了还要开香料铺子吗。”她为母亲掖了一下被角,撒了个谎:“我其实都跟郭娘子商量好了,她也为我做了些准备,我要是这会子变卦,就是失信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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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夫人,郭娘子那位贵客,您可认得?”
萍叶上了马车,立刻好奇地问。
蔺云婉摇摇头:“未曾见过。”
桃叶也纳闷儿:“似乎从未听说过郭娘子有子侄外甥之类的小辈。”
萍叶很认真地道:“那男子瞧着像是公府或者朝廷重臣家的子弟。”
这话连蔺云婉都没反驳。
刚才从老师府邸出来的时候,那男子正好从穿堂里出去,隔着花窗隐约一瞥,就看见他穿着玄色束腰长袍,衣领上金丝滚花纹细密雅致,虽然年轻,可身姿挺拔清隽,步伐潇洒从容,一身的贵胄之气。
前一世掌管武定侯府二十年,她也略见过一些身份贵重的外男,无一人的风姿举止,比得上这男子。
蔺云婉一番搜肠刮肚,还是没有半点印象。
对了,郭娘子曾经也是皇后的老师!
蔺云婉突然轻轻笑了起来:“是桓王。”
两个丫鬟吸了一口凉气,虽然心知那男子身份贵重,可没想到会这样贵重啊。
皇室的人,她们见都没见过。
萍叶结结巴巴地问:“郭、郭娘子怎么会和桓王相交?”
这蔺云婉就实在不知道了。
难道老师前一世出意外,和桓王有关?
不会。
她直觉不会。
桓王曾经是她父亲的学生,虽然后来父亲重病就辞官没教他了,可她还记得父亲在她面前哀怨过:“唉,七皇子真是……真是老夫带过最令人头疼的学生!”
不过她父亲的意思,并不是说桓王是坏人。
父亲刚辞官的时候,当时还贵为皇子的桓王,专门上门探望过父亲,她也偶然和几岁的小桓王打过一次交道,的确是个难缠的小公子。
马车渐渐行驶到武定侯府门口。
蔺云婉也就将郭娘子那头的事,抛却在脑后。
陆争流不止小时候难缠,现在刚过弱冠的年纪,还是颇让皇帝和皇后头疼。
“先生,母后托我过来向您取一些您私调的香。”
郭娘子喜欢侍弄香料,有做成线香、盘香,还有香粉。父母离世后,她孤身一人,也就靠着开香料铺子养活自己和仆人。
赵皇后做她学生的时候,就知道她爱调香,也十分喜欢她的香。
后来入了宫,赵皇后觉得宫里的香不合心意,偶尔会派人到她这里来拿香。
她一向低调,从未张扬过此事。
本来前些年派遣过来的都是女官,直到桓王过了十五岁还不肯娶妻,取香的人就变成了桓王。
他来得次数多了,郭娘子也就猜得到桓王出宫拿香的缘由了。
大约是皇上催婚,桓王还是不从,父子俩又吵了起来,皇后便赶紧找了个“拿香”的借口,打发儿子出宫。
郭娘子吩咐丫鬟:“去取二两沉香、二两老山檀、五两熏肌香的香粉。”又和桓王说:“老身近来还按照古方,调制出两种熏衣裳配饰的绝汗香和胜兰衣香,不过量不多,王爷各带一两回去给娘娘试一试。”
陆争流微笑颔首,虽然有礼有节,漆黑的眸眸却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和淡漠。
丫鬟包好了香粉,双手奉过来,一直紧张地低着头,都不敢窥探他半分。
身边的贴身太监阿福,拿了香,道了谢。
陆争流:“先生,我就先告辞了。”
郭娘子起身相送,一直走到她府邸的二门上,她就不便再出去。
陆争流这时候才淡淡一笑,侧身提问:“刚见先生的时候,见先生似乎面有忧容,是不是和今日过来拜访先生的那位夫人有关?不知道有没有本王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他解释道:“一直为母后白拿先生的香,也未曾回报过先生,先生若有要求,但提无妨。”
“王爷见到蔺……”
郭娘子及时打住,没有透露蔺云婉的身份,而是改口道:“劳王爷挂心,没什么要紧事。”
要和离的人到底是不是蔺云婉,她还不知道。何况这是武定侯府的家务事,桓王怎么适合去插手呢?
陆争流很敏锐,郭娘子不过是提了一个“蔺”字,他淡淡的语调,缓缓沉了下去,很严肃地问:“那位夫人……是已故蔺太傅的女儿?”
教他的老师很多,但让他记忆深刻的却不多。
连带着连蔺太傅的女儿,他也有些印象。
眼看瞒不住了,郭娘子念及蔺云婉的父亲和桓王有师生之情,点了点头,承认道:“是蔺太傅的女儿,如今是武定侯夫人。”
陆争流负手立在院墙下,缄默一瞬,脑海里闪出了一些久远又模糊的画面。
他也没多说什么,和郭娘子道了别就走了。
太监阿福追他追得费劲。
“王爷,您是回宫给皇后送香,还是回王府呢?”
陆争流未答,良久才吩咐随从们:“回王府。”
不止是蔺云婉看到他,他也看到了蔺云婉。
隔着花窗惊鸿一瞥,他虽没立刻认出她的身份,却有种强烈的故人之感,果然……是蔺太傅的女儿。
天资绝色,却梳着妇人发髻。
她已经嫁人了。
阿福又问:“王爷,香要今日就送进宫吗?”
陆争流道:“送。”
阿福又命人将香粉全都送到皇后的坤宁宫里。
皇后赵素素正头疼,和身边的宫女抱怨:“你说说,你说说!哪有弱冠了还不成亲的王爷!”
建朝以来,是没有。
可不还是因为皇上皇后纵的桓王这般任性么?
宫女笑眯眯地安抚道:“老神仙不是说王爷的缘分还未到么,等缘分到了,王妃也就有了,不光王妃有了,皇后的皇孙也有了。”
皇后脸色略好看了一些,轻哼着说:“他要是真让本宫抱上了皇孙,本宫什么都依着他!”
想想又觉得抱皇孙遥遥无期。
朝野内外非议的声音也越来越多了,只怕皇上以后动怒的次数也会越来越多了。
往后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劝这父子俩!
拿香的借口不是永远有效。
“娘娘,桓王府的人送香来了。”
皇后的香也快用完了,又听说这回还有郭娘子新研制的香,就让人立刻点上闻一闻。
兰香袭人,闻了叫人心里平静。
她这才口吻平和地吩咐宫女:“你去桓王府里问一问,他到底喜欢哪样的!但凡他肯娶,不论什么身份,只要是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本宫和皇上都同意。”
陆争流听完宫女的话,并没有给出答案,态度冷淡地打发她走。
宫女朝阿福看了一眼,拜托他帮帮忙。
阿福点点头,待皇后身边的宫女走了,才谄媚笑着问道:“王爷,满京城您都挑遍了,一个贵女也看不上。奴婢斗胆问一句,您、您到底中意什么模样的姑娘?”
陆争流怎么会不知道阿福心里的那点小九九?
他并不是有意为难母后身边的宫女,只是他确实对那些贵女都没有想法。
父皇自从有了母后,便专宠他母后一人,他是父皇最后一个儿子,前面六个皇兄早他出生,天资却不如他。
从小到大,没有什么他得不到的。
他也没有败过。
妻子,他的妻子,将来这个王朝最尊贵、母仪天下的女子,又不是随便一个女人都行。
“会驯服男人的女人才有意思。”
说完这话,陆争流如玉的容颜,露出深沉的笑容。
阿福盯着桓王隽美的脸愣神,我的个老天爷啊,皇上皇后甚至都不能说服您,这天底下还有谁能驯服您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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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谢谢夫人!”
“萍叶,扶她起来。”蔺云婉等竹青坐在绣墩上了,很不乐观地说:“我和世子提了你,不过他不太愿意。”
竹青也不觉得难堪失落,反而是说:“奴婢知道,夫人说过世子已经有心上人了。想必是惦记着那女子。”
蔺云婉点点头,问竹青:“你觉得世子是什么样的人?”
竹青从小就伺候陆争流的,大家一起长大,要说了解,她还真有些了解他。
“世子这个人,既要顺着他来,又不能太顺着他。”
“奴婢记得世子小的时候,很想要一匹马。老太爷觉得他年纪小,给他糟蹋了。世子想方设法也要得到,那一年拼命学会了一套很难的拳法,打动了老太爷。但是得到了之后,又撂下手了。”
蔺云婉若有所思。
这不就是他对葛宝儿的样子吗?
得不到的时候,要去追七年,得到了也就是丢在后院,该纳妾照样纳妾。
她很好奇,如果没有她这个正妻挡了他们的路。
他们俩还能这么相爱吗?
“夫人?”
蔺云婉回神,问竹青:“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竹青一愣,摇了摇头。
她还不知道。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蔺云婉提示竹青。
竹青拧着眉头,陷入沉思之中。
蔺云婉还和她说:“自投罗网,又逃脱掉了,那又是更好的了。”
就像葛宝儿那样,怀着孩子离开他,但是却告诉他,自己有了他的骨肉,让他抓心挠肝地一直惦记着,甚至忘了自己身为侯府子弟的责任。
竹青豁然开朗:“是。奴婢明白了。”
蔺云婉点点头,让她竹青回雨杏阁准备着。
这期间,她让桃叶给竹青送了很多漂亮的衣饰过去。
桃叶说:“竹青姑娘长得清雅,这些淡青、湖绿的衣裙,最合你的气质。”
竹青一向喜欢这些,就像陆争流为她取的名字一样雅致有格调。
“辛苦姑娘了。”
桃叶说不辛苦,放下东西走了。
竹青在房里开始打扮自己,虽然涂脂抹粉,追求的却是淡雅出尘的感觉。
她跟伺候她的小丫头说:“当年那么多丫鬟,只有我能贴身服侍世子。”
“因为我知道世子喜欢什么样的。”
“我是不可能再回庄子上去过苦日子了。”
竹青打扮好了自己,打听到了陆争流回府来的行程,挑了个好时间,在一个刚刚掌灯的时候,撞了上去。
“世、世子……”
她一脸的惊惶。
陆争流刚刚巡逻了街道,先回的卫所才回家,身上还穿着巡逻时候穿的铠甲,眉眼冷硬。
“你……”
他看着眼前的女子,觉得十分眼熟,却一下子被什么给掐住了脑子似的,叫不出她的名字。
竹青提防地看着他,眼珠子朝左右看,想跑。
陆争流冷冷地勾着唇角:“你怎么在这里?”
竹青并不答话,后退了几步,一转身就朝夹道里跑了。
陆争流想追,她跑得可真快!等他赶过去的时候,已经跑远了。
他终于想起来了她的名字。
“竹、青。”
他咬牙切齿。
又一天,陆争流终于再次遇到了竹青。
他把人堵在了夹道里。
在竹青转身又想逃跑的时候,抓住了她的手腕,冷冷一笑:“你还想往哪里跑?”
竹青不情不愿地说:“世子,妾、妾身没想跑。妾身只是该回雨杏阁了。”
“雨杏阁?”
那里一向是安排给姨娘的住处。
陆争流一下子又想起了蔺云婉的话,说给他纳了姨娘,就是眼前的竹青。
月光如水。
他今晚留在了后院。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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