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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冠军得主啊!”保安说,“他现在正在后台,马上就要去接受媒体采访了!”慕言深大步的往采访区走去。乔之臣随后跟上。说话声和脚步声渐渐远去。从下车到进门,慕言深都没有往旁边看一眼。
主角:温尔晚慕言深 更新:2023-03-02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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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尔晚慕言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闪婚罪妻,慕总,夫人带球跑了》,由网络作家“温尔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哦,冠军得主啊!”保安说,“他现在正在后台,马上就要去接受媒体采访了!”慕言深大步的往采访区走去。乔之臣随后跟上。说话声和脚步声渐渐远去。从下车到进门,慕言深都没有往旁边看一眼。
那不跑吗?
慕言深看见她了怎么办?等着他来抓自己吗?
温尔晚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想法!
为什么,世界这么大,她躲得这么远,却还是和慕言深偶遇了!
温尔晚一动也不敢动,就让温念念挡在面前,她低着头,眼睛只敢看温念念的衣领。
“妈咪不怕。”温念念安慰她,“我来保护你!”
“好,念念,不怕,妈咪不怕......”
慕言深大步的往里面走去,目不斜视,没有往旁边看一眼。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要去见温泽景!
见到了温泽景,就能见到茉莉!
茉莉这个女人......将无处可藏!
“老慕,老慕你等等我。”乔之臣说道,“你这么风风火火的干什么啊,人又不会跑!”
听到乔之臣的声音,温尔晚更震惊了。
怎么他也在!
他和慕言深一起来了!
“会跑,”慕言深回答,“晚一步,也许就见不到茉莉。”
“只是一个小小的设计师而已,见不到就见不到呗。”
乔之臣说着,已经追上了慕言深的步伐。
但是,门口的保安却拦住了他们。
“请出示一下门票。”保安说,“或者,邀请函也可以。否则不能入内!”
慕言深唇角冷冷一勾。
没想到,他还有被拦住的一天!
在海城,他来去自如,从来不会有人敢拦他!
“没有。”慕言深回答,“但是,我一定要进去!”
保安打量了他一眼,发现他非富即贵,乘坐的车也价值不菲,心想这是哪里的大人物啊......
“您请进!”保安立刻换了副嘴脸,“不好意思啊,是我有眼无珠。请问这位老总,您找谁呢?”
“温泽景。”
“哦,冠军得主啊!”保安说,“他现在正在后台,马上就要去接受媒体采访了!”
慕言深大步的往采访区走去。
乔之臣随后跟上。
说话声和脚步声渐渐远去。
从下车到进门,慕言深都没有往旁边看一眼。
他一心只有温泽景和茉莉。
其实,只要......只要他稍稍偏头,往旁边看一眼,就会发现路口的角落里,一个小女孩背对着他。
小女孩的面前,蹲着一个女人,只看得见一点点衣角。
但是,凭借慕言深对温尔晚的熟悉度,他会察觉到什么的。
可惜的是,他一直只看着正前方。
温尔晚僵硬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没有听见任何往这边走来的脚步声,她才慢慢的抬起了头。
正门处,只有几个闲散的保安在聊天。
已经不见慕言深和乔之臣的身影。
温尔晚出了一身汗。
就差那么一点点啊......
“走!”她飞快的起身,牵着温念念的手,拦下出租车,“师傅,去市级医院。”
“好嘞!”
直到出租车驶离了那条路,温尔晚才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慕言深又来了。
他来做什么呢?
就算他关注了钢琴比赛,听见温泽景说妈咪叫茉莉,他想要赶过来,也不至于这么快吧!
离比赛结束才不到半个小时!
而海城离这里,坐飞机都要两个小时!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慕言深早就抵达了这座城市!
他又来了!
他频繁的往这里跑,是为什么!
就仅仅是为了挖她去慕氏集团上班吗?
值得他一来再来?
他的骨髓和念念匹配,温尔晚一直在考虑,该怎么救念念。
同时,她也在等骨髓库那边的消息。
这是他不可能接受的事情。
所以,他要全力以赴救出她......哪怕,是献出他的生命。
“说吧。”慕言深开口,“苏芙珊,只要你放了温尔晚,一切都可以商量。”
“放了她,我就失去筹码了!”
苏芙珊情绪激动,手不停的动,导致刀子就在温尔晚的脖子上不停的移动,加深伤口。
血一直在流。
鲜红的颜色,刺痛着慕言深的眼。
“你可以冲我来。”慕言深说,“你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都可以......但是,求你,放了温尔晚。”
苏芙珊大笑起来:“你刚才说什么?”
“求求你,放了她。”
“我没听错吧,高高在上的慕大总裁,竟然在求我!哈哈哈哈!”苏芙珊说,“温尔晚,你听到没有,你是不是感动得要死要活的?多么骄傲的慕言深,为了你在求我!”
此时此刻,温尔晚心里涌上百般滋味。
脖子上的痛意好像没那么明显了,更痛的,是心。
也许,她会和慕言深阴阳两隔,此生不复相见了。
苏芙珊尖叫道:“没用的,你们两个少在我这里秀恩爱了!慕言深,你看见我的脸了吗?我亲手用刀子把自己划烂的,现在......我要温尔晚的脸,也变成这样!”
她高高的举起了刀,朝温尔晚脸上划去。
“不要!”
“啊——”
慕言深似乎都能听见皮开肉绽的声音。
心脏狠狠一抽,痛得快要不能呼吸。
温尔晚的脸偏向一边,脸颊上,一道长长的鲜红伤口,足足有四五厘米。
苏芙珊癫狂的声音响起:“怎么样?看见了吧?心疼吧?慕言深,这还只是开始,只是第一刀......后面,还有第二刀第三刀,无数刀!”
慕言深握紧拳头,整个人不停的发抖。
这一幕,这一刀,他宁愿划在他的脸上!
“嘶——”温尔晚倒吸一口凉气。
血珠溅在了她的睫毛上,视线里都被染成红色的,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正常。
她听见慕言深说:“苏芙珊,不要,快住手......我们再谈!”
“好啊,”苏芙珊应道,“先表示出你的诚意,我才考虑。”
“你要什么样的诚意?”
苏芙珊一字一句说道:“跪下求我!”
口头上的求,根本算不得什么,虽然平时,“求”这个字对慕言深来说,几乎是不可能说出口的事情。
现在,特殊时期!特殊对待!
他什么都顾不得了!
“好。”慕言深一口答应,“我跪,我求你,你不要再伤害她了......”
再在温尔晚脸上来一刀的话,他真的承受不起了。
此刻的慕言深,流露出了平时从未有过的卑微!
为了能够救温尔晚,他都不在乎了,什么尊严,什么面子,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
这些,都不如她重要。
在温尔晚的安全面前,这些都不算什么!
“不,不,”温尔晚喃喃道,“慕言深,你......你怎么能跪她?”
他是慕言深啊。
海城最有权势的男人。
现在却因为她,下跪求人......
“呵呵,他可以不跪,”苏芙珊说,“大不了就是再在你脸上,划一刀!”
温尔晚看着慕言深,不停的摇头:“别跪,你就算跪了,她也不会放过我的......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呢!”
慕言深回答:“我知道。但我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你受伤害,我却站在这里,无能为力。”
他笔直的膝盖,开始慢慢弯曲。
苏芙珊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
她太享受这一幕了......往日里她费心讨好的男人,现在要跪在她面前!
“慕言深......”温尔晚闭上眼睛,不敢看这一幕。
耳边传来很轻很轻的闷响,她知道,那是慕言深膝盖磕在地面的声音。
“你对温尔晚,是真爱啊,”苏芙珊说,“为了她,一个人来救她,不带任何保镖在身边。现在又为她下跪......慕言深,你为了她,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什么都可以做,只要你放了她。”
“她要跟我一起死!一起!”
慕言深死死的盯着她:“你冷静一点,苏芙珊,刀子不要再乱动了!”
每动一下,就会加深温尔晚的伤口。
脖子上和脸颊上的血,鲜红一片......
灼痛的,是他的心。
苏芙珊大喊大叫:“为什么你从来不肯看我一眼?是,那晚你睡的女人是温尔晚,但我对你的感情,一点都不比她少啊!你怎么就不喜欢我呢?”
“甚至......在你不知道我顶替她的情况下,你娶了她,你还爱上了她。现在你知道了,你更爱她了......”
“凭什么!凭什么温尔晚可以得到你一次又一次的爱!”
“慕言深,你爱上了她两次!两次!”
这些话,落在温尔晚心上,也掀起巨大的波澜。
是,慕言深不知道她是那晚的女人时,他就爱上了她。
在知道了之后......慕言深更爱她了。
问题是,他和她之间,除了爱,还有恨。
爱和恨的分量,不分上下。
“是,我爱她。”慕言深说,“苏芙珊,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你放了她。”
“我怎么冲你来?你身边都是保镖,我根本近不了你的身,只能朝温尔晚下手!”苏芙珊冷笑道,“而且,伤害温尔晚,你更痛苦!”
只听见慕言深说:“我愿意......拿我来换她。”
此话一出,全场安静。
温尔晚猛然睁开眼,直直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慕言深。
他虽然是跪着,但后背却是挺直的,膝盖处布满灰尘。
地面上都是碎石泥土......很痛吧。
“拿你,换她?”苏芙珊重复道,“慕言深,你愿意跟我一起死,换温尔晚活着?”
“是。”
“你舍得死?”
慕言深回答:“我只要温尔晚好好活着。”
那么,他死,也没有关系。
她替他好好活着就可以。
苏芙珊嫉妒的发狂:“你就这么爱她,爱到可以替她去死!!”
泪水模糊了温尔晚的双眼。
她不停的摇着头:“慕言深,你不必为我做到这个地步的......”
“晚晚,”他说,“我希望你长命百岁。”
原来,最动人的情话,不是我爱你,也不是我娶你,而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长命百岁。
哪怕,他死。
泪水划过脸颊上的伤口,鲜血混着泪水,让温尔晚觉得更痛了。
可是,这些都比不上心里的痛。
为什么会有慕言深这样矛盾的人啊......让她又爱,又恨。
“可以吗,苏芙珊。”慕言深问道,“你放了温尔晚,我做你手里的人质。”
说着,他就要起身朝这边走来。
“等一下!”苏芙珊说,“你一个大男人,我怎么可能制服得了你?你一靠近我,就把我打趴下了!”
“这么说来,你愿意换?”
“愿意。哈哈哈哈,”苏芙珊笑了起来,“黄泉路上有你陪着我,比温尔晚陪着要爽多了。再说,一起投胎轮回的时候,我希望下辈子你能爱上我!”
慕言深眼底闪过浓浓的厌恶。
但他很快隐藏好。
苏芙珊又说道:“反正,你死或者温尔晚死,都可以。你们两个不论谁活着,这辈子都会痛苦煎熬又自责。我的目的啊,就完全达到了。”
“好,”慕言深点头,“那开始换吧。”
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松了一点点。
只要苏芙珊愿意换,那么温尔晚的危险就开始减少了。
他落在苏芙珊手里......他无所谓。
也许会死,也许能逃脱。
但不管怎么样,温尔晚是安全的。
温尔晚声音嘶哑:“慕言深,你就不怕死吗......”
说实话,她是害怕的。
她不想死,她要好好活着,爸妈还在等着她,温家还靠她来洗清冤屈。
但,慕言深的身份尊贵,身上的责任比她更大。
他是慕家的现任家主,是慕氏集团的总裁,他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慕氏的股票,市值,董事会......都会出现动乱啊!
慕言深看着温尔晚,勾了勾唇角。
“怕,”他回答,“但是我更害怕失去你。”
温尔晚哭着问道:“那我就不害怕失去你吗?!”
慕言深心头一暖。
“晚晚,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慕言深嘴角的笑意更深,“我知道,你对我是有感情的。”
她也怕失去他。
嗯,真好。
那么他救她,就更值得了。
慕言深清楚的明白,他欠她太多。
如果能用这条命还清,倒也不错......而且,温尔晚这辈子都会记得他,在她的心底,始终会为他留一个位置。
“够了!”苏芙珊出声,“少在这里腻腻歪歪!慕言深,你换温尔晚可以,但是......你先自残!”
自残?!
温尔晚瞪大眼睛。
废了自己一只手,或者一条腿,”苏芙珊说,“这样的话,我才能控制住你。不然,等你靠近我,一招就把我制服吗?”
慕言深眼都不眨的点头:“好。”
“不,不要,真的不要......”温尔晚撕心裂肺的喊着,“慕言深,不可以!绝对不行!”
她不仅要看着他跪在自己面前,还要看着他自残。
接下来,还要看着他落入苏芙珊的手里,而她彻底安全。
“苏芙珊,你杀了我吧,你现在就动手!”温尔晚喊道,“别折磨他了,也别折磨我......一刀先结束我,再结束你自己,我们一起要个痛快!”
她真的受不了了。
每一分没一秒都是在煎熬,把心放在油锅里似的!
“呵呵,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苏芙珊嘲讽道,“一个愿意自己死,一个愿意替对方死......你们的爱情,真是感天动地呢!”
温尔晚哭着喊着,只求慕言深不要自残。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上慕言深,但这一刻,她宁愿死,也不想他自残落入苏芙珊的手里。
“求求你,慕言深,算我求你,你别救我了......”
“我们是仇人,我恨你,我不可能会爱你的,你为我做这么多,都不值得!”
“你的手是要签字的,不能废啊......”
可是,不管温尔晚说什么,都阻挡不了慕言深的决心。
他转身离开。
很快,他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把昂贵的瑞士军刀。
一看就是好刀,锋利,削铁如泥。
血都溅不上去,轻轻一擦就掉。
苏芙珊看着这一幕:“行,开始吧,手还是脚,你自己选。”
“手。”
慕言深眉头都不曾皱一下,高高的举起了刀。
“不要,慕言深,不要——”
在温尔晚声嘶力竭的声音里,慕言深面色平静。
他右手举着刀,毫不犹豫的朝自己的左手刺去。
刀身,穿透了他的手臂。
刀柄在手臂上,刀尖在手臂下。
狠。
慕言深对自己,都能这么狠!
而且从头到尾,他没有发出一声喊叫!
“可以了吗?”慕言深抬头,望向苏芙珊,“满意吗?”
苏芙珊也被他的果断和狠厉吓到了。
这个男人,对自己都这么下得去手!
所以一时之间,苏芙珊竟然说不出话来,愣愣的看着慕言深手臂上的血,不停往下滴。
他的脸色也越来越惨白。
可是慕言深的表情,没有丝毫慌乱,那么从容。
“你,你......”苏芙珊结结巴巴的。
她也没想到,慕言深这么果断,一点犹豫都没有。
慕言深确实不想拖延时间,越快解决越好,他只有一个想法——
救出温尔晚。
其他的,他现在都不在乎!
温尔晚整个人呆呆的,看着那些血,好像是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一样。
她想,刚才慕言深看见苏芙珊划烂她的脸时,也是这种感觉吧......
“可以吗?”慕言深又问了一遍,“现在我受伤了,完全不能反抗,很快会失血过多慢慢昏迷,你完全能够制服我。苏芙珊,开始换人吧。”
他甚至迫不及待的开始往前走。
苏芙珊愣了一下:“换......等等。”
慕言深脚步一停:“我都这样了,你还在担心什么?”
与此同时,他藏在耳蜗里的微型耳机,传出了声音——
“慕总,狙击手已经就位。”
“埋伏的人都已到位。”
“随时可以冲进来。”
这些人,都在等着慕言深发号施令。
只要他一声令下,就会破门而入,只需要几秒钟就能将苏芙珊打成马蜂窝。
可是......慕言深不敢。
因为温尔晚在她手上。
狙击的危险性太高,万一偏了......那就是没办法挽回的事情!
所以,慕言深一言不发,没有给出回应,让所有人在原地待命,按兵不动。
“慕总?慕总?可以开枪吗?”
“狙击手已经找到了最佳位置。”
他还是没有说话。
离开监狱时,已经天黑了。
这里离帝景园很远,温尔晚足足走了两个小时才到家。
一进客厅,慕言深锐利的视线就落在她身上。
她瑟缩了一下,但更多的是麻木。
他就是不折不扣的魔鬼,将她拉入地狱,生不如死!
“去哪了。”慕言深沉沉开口。
温尔晚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更乖巧更温顺,才是上策。
可她心里实在难受,冷笑的回答:“我去哪里了,你不是最清楚吗?”
慕言深皱眉:“你以为,你值得我派人二十四小时跟踪你?”
“明天不会了。”温尔晚面无表情说,“我很累,可以去休息吗?”
“你知道自己在用什么态度跟我说话吗?”
一瞬间,她的眼泪和委屈,就要冲破理智,对着慕言深破口大骂了!
他凭什么将她害得这么惨,还要她毕恭毕敬的?!
可她不能。
一时的宣泄,换来的只会是慕言深更可怖的惩罚。
温尔晚突然好羡慕苏芙珊,为什么能够得到慕言深的偏袒和深爱。而她,仅仅只是想活下去都如此艰难!
“温尔晚,我告诉过你,不要骗我。”慕言深扬手将照片扔在她身上,“你还是犯规了!”
照片洋洋洒洒落了一地。
是她站在废品站的门口,和许宸川相遇的画面。
最显眼的一张,是许宸川的手握住她的肩头。
照片有些皱,看得出来是被人长时间的用力捏过。
“我和他的事,我今天都给你交代了。”温尔晚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有隐瞒。”
“在今天之前,你们明明见过!”
“是碰巧遇见。”
慕言深冷声反问:“那为什么不说?”
“忘了。而且,也没什么好提起的。”
她更怕慕言深知道,她在捡废品,否则她唯一的经济收入都会没了。
他忽然起身,拖拽着她走进浴室,狠狠的推到墙角。
紧接着,慕言深拿下花洒打开冷水,对着温尔晚淋了下来!
冰凉的水,冻得温尔晚一激灵。
他发什么疯!
而慕言深另外一只手扯下她的衣服,清洗着她的肌肤。
很快,温尔晚的身上出现了好几道红痕!
“慕言深!”温尔晚再也克制不住愤怒,满脸水珠的朝他吼道,“你干什么!”
“你凭什么让许宸川碰你?肩膀也不行!”
慕言深的占有欲,强烈到可怕。
她是属于他的,哪怕他再作践嫌弃,别人也不能动!
温尔晚赤红着眼睛:“我推开了,只有那么一秒钟!”
“不管多久,都不行!”
慕言深发了狠的冲洗着温尔晚的肩膀,恨不得将她那层皮都剥下来。
温尔晚一开始还激烈反抗,后面也就麻木的站着,像个傀儡。
她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发尖滴着水。
慕言深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
该死!”
慕言深扔掉花洒,捏住她的下巴低头重重吻了上去!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
两个人身上都湿透了,温尔晚被迫的仰起头。
反正,她也无法抵抗。
而她难得的顺从,让慕言深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
他快要克制不住自己了!
她的身体,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突然,温尔晚颤抖着勾住他的脖子,垂眸问道:“慕言深......你能给我一些钱吗?”
她真的走投无路了,要给爸爸治烫伤,她还想打点一下监狱里的关系,让他们不要过分为难爸爸。
这些都需要钱。
“呵,这一次不假惺惺的推开我,原来是有求于我啊。”慕言深嘲讽,“温尔晚,你知道的,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是,所以可以给我吗?”温尔晚捏紧了拳头,强迫自己跟他对视。
他盯着着她的唇角:“要多少?”
“两万。”
温尔晚不敢贪心要太多,一万治疗,一万塞红包,应该够了。
先解决这燃眉之急,以后她再想想办法。
这个数字对慕言深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但......
“你凭什么从我这里拿走两万?”
温尔晚紧咬唇瓣:“凭我是你的妻子。”
他厌恶的甩开她:“温尔晚,趁早认清自己的身份!”
慕言深顿时兴致全无,转身往外走。
温尔晚的后背贴在瓷砖上,望着他的背影:“慕言深,你不给我的话......我就去找许宸川!”
她故意这么威胁他!
其实,她很了解慕言深。
温尔晚知道他的怒点在哪,也知道怎样哄他高兴......只有摸透了他的脾性,才能在他手里活下去!
果然,慕言深吼道:“你敢!”
“被逼到绝路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温尔晚破罐子破摔,说道。
他眯眼质问:“你要两万做什么?”
“我......”温尔晚咬咬牙,“我自有我的用处。”
她怕慕言深知道,她是去给父亲治伤,更加不会给了。
毕竟,是他让苏芙珊去干的!
“就当是我提前预支了工资,”温尔晚又说道,“以后,我还可以每天画珠宝设计图还债!”
她曾是海城大学设计部,最优秀的学生。
无数品牌想邀请她去上班,她的手稿至今还是学弟学妹的模板!
慕言深勾了勾唇:“可以。”
他是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见他松了口,温尔晚长长的舒了口气。
慕言深当场给她转了两万块:“记住你说过的话!”
她喜极而泣,爸爸终于可以治伤了!
温尔晚根本不在乎慕言深用怎样的眼光看自己,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就出去了。
慕言深却站在窗前,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当初他娶温尔晚,不过是因为没找到苏芙珊,暂时让她占着位置,免得张荷和唐静如再作妖。
他的慕太太之位,要给他心爱的女人。
那一晚,苏芙珊确实给了他心动的感觉。
而且,苏芙珊用自己救了他,解了他身上的药。
慕言深向来恩怨分明。
摁灭烟头,他准备睡觉,已经凌晨了。
就在慕言深躺下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阵的咳嗽声。
隔三五分钟就响一次,比闹钟还准时,而且伴随着吸鼻子、咳嗽,翻来覆去的声音。
他向来睡眠浅,需要极其安静的环境,温尔晚这样咳嗽,他怎么好好休息?
慕言深翻身下床,满脸怒意的一把拉开了门。
“温尔晚。”
没动静。
“温尔晚!”他拔高音量。
“温尔晚!”他拔高音量。
“嗯......”她虚弱的应了一声,极力的想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慕言深这才发现,她脸颊滚烫,唇色却发白。
他伸手一摸,掌心滚烫。
温尔晚发烧了。
这女人的身体......真是虚弱!
“起来,”慕言深冷着脸,“别死在我门口。”
她翻了个身,扯着他的裤腿,像只小猫似的轻蹭着:“头晕,难受......”
说着她又剧烈咳嗽起来。
“抱抱我,”她又呢喃道,“不吃药......苦......很苦。”
温尔晚烧得迷糊,她脑子里的画面是小时候,每次感冒,温母都会抱着她,哄着她一口一口的喝下药。
慕言深定定的望着她。
过了几秒,他弯腰将她抱起,走进了卧室。
他粗鲁的给她贴了一个退烧贴,将她扔在沙发上。
温尔晚的嘴一直都在动,说着梦话,慕言深听不太清楚,心烦的喊道:“闭嘴!”
她肩膀一抖,慢慢安静下来。
慕言深拔腿就走。
结果,身后传来“咚”的一声,温尔晚笔直的从沙发上摔下来了。
“笨女人!”
第二天。
温尔晚翻了个身,习惯性的去蹭一蹭枕头,却发现这个枕头好像......
有点硬?
她伸手按了按,又还挺有弹性的。
等等,这好像不是她的枕头,是什么东西啊?
温尔晚迷迷糊糊的正要睁开眼去看,就听见慕言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摸够了吗?”
天,这是做梦吗?
她抬头,对上那张俊美的脸。
“啊——”
温尔晚尖叫着,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慕言深铁青着脸,伸手一捞将她拽回怀里:“蠢女人,还要摔第二次吗!”
温尔晚满脸疑惑:“我......我怎么会睡在你床上?”
“你梦游了。”
见他一本正经的回答,温尔晚有些不相信:“真的假的?”
慕言深反问道:“我会撒谎吗?”
有道理。
她哪里值得他撒谎。
温尔晚诚惶诚恐的爬起来,她居然梦游到慕言深的床,他没把自己扔下去都算不错了!
不过,他一点都没察觉到吗?
“磨蹭什么?快点滚。”慕言深训斥着,打断她的思绪。
温尔晚点点头应下,走了两步却感觉头重脚轻,晕乎得很。
嗓子也又干又疼。
她感冒了,肯定是昨晚淋水着凉的。
但温尔晚顾不得这么多,她还是要先去监狱一趟。
她得跟慕言深请个假,不然他找不到自己,又是一顿脾气。
问题是......找什么理由?
就在温尔晚绞尽脑汁思考的时候,慕言深说:“去医院看病,免得传染给我!”
她欣喜应道:“好的!”
第一次,温尔晚觉得这场感冒来得真是太及时了。
离开帝景园,她先是去了一趟监狱。
温父已经清醒不少,可是伤势严重,躺在床上还不能动,需要每天换药。
“尔晚啊,是这个家拖累了你......”温父说,“要是我们断绝父女关系,慕言深会不会放过你?”
“爸,你永远是我爸。”
“我想过死,这样慕言深的怨气也许会散。可我转念一想,还有你和你妈在。我要是死了,慕言深只会更迁怒你们。”
温尔晚笑了笑:“我这些过得还算好,你别担心。”
她没太多时间停留,付了一万医药费,又将剩下的一万塞了红包。
“给你们添麻烦了,抱歉,”温尔晚说,“以后拜托多多照顾我爸。”
明明是这些人袖手旁观,毫无良心的任由苏芙珊作恶,可是她不得不拉拢。
总有一天,她会强大起来的!会有这一天的!
离开监狱后,温尔晚才前往医院。
“慕总!”苏芙珊一看见他,委屈巴巴的撒起娇来,“幸好有你在,不然......不然我肯定会挨一耳光!”
慕言深微微皱眉:“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了呀,想得睡不着。谁知道这个女人不准我进去,还骂我是狗......”
得,恶人还先告状了。
温尔晚没出声,她想,这么肤浅表面的话,慕言深不会信的。
谁知道......
“让她给你道歉。”慕言深开口,“或者,你想怎么对她都可以。”
她猛然抬头看向他:“你信她说的话?”
“我为什么不信?”慕言深反问,“你和她能比么?”
苏芙珊小鸟依人的靠在他肩膀上,满脸炫耀。
慕言深的品味真是一言难尽,居然喜欢这种女人。
哪怕是唐静如,都比苏芙珊强啊!
他是瞎了吗?
还是被下了降头?
“温尔晚,你要给我道歉!”苏芙珊说,“再学三声狗叫!”
她语气坚决:“不可能。”
道歉她就忍了,学狗叫是万万做不到的。
苏芙珊立刻晃着慕言深的手臂:“你看你看,她不愿意……”
“温尔晚,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
她抬头,对上慕言深逼仄的视线:“不、可、能!”
他眸光瞬间阴暗。
违背他?
翅膀硬了!
“别自讨苦吃,”慕言深弯腰,捏住她的下巴,“学狗叫轻松,还是挨三鞭子轻松?”
“我宁愿挨鞭子。”
他冷冷一哼:“好!拿鞭子来!”
管家双手奉上,在心里叹了口气。
温尔晚却苦涩的笑了:“再怎么样,我还是你名义上的妻子。慕言深,她苏芙珊是什么人,值得你为了她这样羞辱我?”
“她是我费劲心思找的人,也是我未来一生的慕太太。懂么?”他语气凉薄,“你怎配和她相提并论?”
原来,他爱的人是苏芙珊。
有些意外,却又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温尔晚闭上眼睛,不再说话,默默的等着鞭子抽下来。
三鞭子,再疼,忍忍也就过去了。
看着她苍白但写满倔强的脸,慕言深握紧了手里的皮鞭,高高扬着,手背上可见一条条的青筋。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落在身上。
温尔晚睁眼,只看见慕言深离开的背影。
“打你,只会脏了我的手。”他扔下鞭子,“管家,代替我执行!”
“是,慕先生。”
苏芙珊很是不甘心,但见慕言深脸色极差,也就没有再作了。
她还是有点分寸和眼力的。
“慕总,你不是说会娶我吗?”她故意委屈的问道,“为什么温尔晚是你的妻子啊……”
“她只是一个傀儡。”
“啊?什么意思?”
慕言深很不耐烦,但是一想到苏芙珊是那晚的女人,他也就没发脾气了。
“娶温尔晚只是暂时的。因为当时没找到你,又需要一个人来占着慕太太的位置,所以就选了她。”
苏芙珊点点头,心想,原来是这样啊。
吓死她了,还以为刚顶替自己就露馅了呢。
她又问:“你依然会兑现娶我的承诺,对吗?”
“嗯。我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再娶你进门。”
“期待那一天!”
苏芙珊又可以高枕无忧了。
而温尔晚看着那根粗粗的鞭子:“管家,动手吧。”
“太太……”
“我知道你也为难。”
管家看了一眼楼梯口,确定慕言深已经走远之后,狠了狠心,扬起鞭子用力的抽了下来。
“啪!”
巨大的声音回荡在帝景园。
慕言深优雅的吃着早餐,眉眼都不曾动一下。
苏芙珊听着这个声音,身心舒畅。
温尔晚,有我在,你这辈子是别想翻身了!
“啪!”又是一声。
其他干活的佣人都颤了颤,闷头干自己的活儿。
而温尔晚这个当事人,诧异的看着管家:“你……”
这两鞭子,管家都抽在了地上,根本没打到她!
“嘘,太太,别声张,免得被发现了。”管家说道,“您是个好人,对我们这些佣人也和气,我是真下不去手。”
“如果慕言深发现了,那就完了!”
“我知道。所以最后一鞭子,就要委屈太太您了。”
温尔晚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要是身上没有任何伤痕,那就太假了。
她结结实实的挨下这一鞭子,后背火辣辣的疼,皮开肉绽。
温尔晚感激的看向管家,这世界对她再坏,也总还有一丝丝的感动在温暖着她。
“慕先生,三鞭子执行完了。”管家下楼,汇报道。
他淡漠的“嗯”了一声。
温尔晚微微弓着后背站在旁边,因为绷直了身体,伤口就更疼。
“慕总,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苏芙珊忽然娇滴滴的开口,“我可以提吗?”
“说。”
“我知道慕氏旗下正在筹备一家知名的经纪公司,是吗?”
慕言深点头:“慕氏准备进军娱乐圈。”
“那,可不可以给我争取一些资源呀?”苏芙珊说,“我去剧组投简历面试,他们都嫌这嫌那的,各种挑剔。要是有你帮忙,就容易多啦!”
“你想进娱乐圈拍戏?”
苏芙珊连连点头:“嗯,这是我的梦想!而且以后有你在,别人不敢欺负我,更不敢给我脸色!”
慕言深答应了:“可以。”
这算是他对她的补偿。
也许,认真工作的苏芙珊,会有另外一面,让他重新拥有那一晚上对她的感觉。
慕言深瞥了温尔晚一眼:“你,继续去公司打杂。”
“知道了。”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真是太大了。
温尔晚在辛辛苦苦捡废品,赚个几十块。
苏芙珊随随便便就拿到了娱乐圈的资源……当明星多赚钱啊!何况还有慕言深撑腰,捧她!
等慕言深一走,苏芙珊收起甜美笑容,又露出了本来面目。
“不想学狗叫是吧?没关系,”她说,“迟早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一声一声的叫。”
温尔晚都懒得看她一眼,她还要走路去慕氏,晚了的话,慕言深又要大发雷霆。
“你居然无视我,呵呵,温尔晚,站住!”苏芙珊挡在她面前,“我劝你最好识趣些,早点跟慕总提离婚!”
“离不离婚,不是我说了算。”
“切,你就是想占着慕太太的位置,舍不得走。”
温尔晚轻笑一声:“你有本事,就让慕言深现在跟我离婚。来这里逼我算什么?”
“你……行,行,”苏芙珊咬牙,“你很快就要来求我的!”
她眼里有着满满的恶毒。
温尔晚没时间去考虑她会做出什么事来,得罪苏芙珊无所谓,得罪了慕言深才致命。
再说,她觉得苏芙珊翻不起什么浪。
温尔晚还是一边走路去慕氏,一边捡废品。
今天的收获比较少,但也卖了二十块钱。
她刚把钱揣进口袋的,一转身,却看见路边一个熟悉的身影,这比看见慕言深,更让她觉得无地自容。
温尔晚拔腿就跑。
“尔晚,我跟了你一路了。”
她的脚步缓缓顿住,却还是不敢面对那个人。
许宸川走到她身后:“我当时看见你,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不敢相认。可确确实实是你,尔晚。”
她在捡垃圾。
而且,动作熟练,不像是第一次。
“尔晚......你怎么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许宸川问道,“这些年,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曾经那样明媚的女孩子,光芒万丈,彬彬有礼,是他的梦中情人。
如今,她身上多了一层疲惫和沧桑。
“你认错人了。”温尔晚低着头。
“不,是你,化成灰我也认得你!”
她嘲讽的笑了,猛然转过身:“对,我是温尔晚,是你许少爷曾经的未婚妻!但是现在,我们毫无关系,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曾经,许宸川和温尔晚是定下婚约的。
但是温家出事之后,许家立刻单方面毁掉婚约,并且为了撇清关系,迅速的将许宸川送往国外。
那段时间,正是温尔晚人生中最难熬的日子。
她在监狱、医院、警察局来回跑,多么需要一个人能够给她帮助。
那个人,应该是许宸川的。
可是她打不通他的电话,找不到他的人,许家的大门关得死死的,保安推她,赶她......墙倒众人推。
“不是的,尔晚,你听我解释,”许宸川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出国是我爸的决定。他说,让我好好历练,事业有成再迎娶你。为了给你更好的生活,我才会答应出国的!”
“出国就可以不接电话?就如同人间蒸发一样?连跟我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
“当时情况......”
“够了,”温尔晚打断他,“我不想再听,都过去了。”
她对许宸川早就彻底失望,温尔晚挥开他的手,转身要走。
“尔晚!”
“别跟过来!”她吼道,“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你!”
许宸川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在自己视线里。
“许总,您跟慕总约好的时间快到了,”助理在旁边提醒。
“好。你去帮我查一件事,温尔晚这两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是,许总。”
温尔晚赶到慕氏,就听见范嘉说道:“太太啊您总算现身了,慕总正找你呢!”
“我马上进去。”
总裁办公室里,慕言深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不停打量着她。
温尔晚被他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有事吗......”
“衣服脱了。”
她一惊:“什......什么?”
“要我重复一遍?还是,我亲手来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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