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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好看,喜欢安然,就是不要再写男主了 直接把男主下线了
很好看😊,女主坚强善良智慧辛苦养育儿子事非分明,获得男主的真爱,作者努力加油写出小石头的精彩人生!
作为一个女人,我太心疼女主了,一定要好好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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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安然笑看着儿子,“娘知道,我的小石头将来肯定有本事,也是最孝顺的。”
小石头得意的说道:“那肯定的。”脸上笑嘻嘻的,在娘脸上亲了一下,奖励他娘说的很对。
母子俩对着笑了起来,旁边刷碗的丁婆子看了,也不禁笑了。
在丁府的那些日子,就没见大奶奶笑过。
第二天,小石头就和他娘去了山上,他一路练着小弓箭,又练打弹弓,技巧越来越熟练。
这会儿也没什么药材了,倒是采了不少蘑菇,还有野菜,野果子也摘了不少。
他们没往深山里去,但就这样,小石头还是打了一只鸡,两只兔子。
在这方面,小石头比安然学习的快多了,就是准头,安然现在也比不过小石头。
下山后,安然让老丁头明天把两只兔子卖掉,把鸡炖上自己吃。
不能不算计着过日子,没收入,几口人吃喝用,每天都要花铜钱。
幸亏粮食暂时不用买。
光花不进,日子没法过,而且小石头慢慢长大,将来要去学堂,要交束脩,还要买笔墨,这些都是不能省的。
在平常吃的上面,安然也不想委屈儿子,隔段时间就买些肉,小石头是无肉不欢的。
地里的药材长时间没人打理,也收不上多少,但好歹能换点油盐钱。
安然心中装着这么多事,但表面依然很淡定,尽量不影响到小石头。每天去山里转转,采些能用的东西,下午和晚上就教小石头练字,或者和老丁头练习腿脚功夫。
十月份过后,天一天天冷了,丁婆子和陈大姐把院里的菜地又扩大了一些,整理出来,种了白菜,萝卜等物。
小石头好像在短时间里迅速成长起来,每次老丁头去镇上买东西或办事,他都要跟着。
出去的多了,安然便又教他一些人情世故,如何与人说话相处。
出门在外,老丁头尽量不出面,都是让小石头出面,也是锻炼他的意思。
今年收成不太好,雨水少,收的租子也少,安然一粒粮食都没卖,全都留了起来。
小石头也知道今年收成不好,村里有好几个小伙伴家,顿顿都喝稀粥了。
小石头隔两三天就会问他娘,家里还有多少银钱,米面还够吃多久,弄得安然不禁一阵心酸。
这么小的孩子,心里记挂的却是这些。
每次吃干饭,给小石头单炖了肉,他都会埋怨他娘一顿,“今年这个年景,娘怎么还蒸饭吃,以后别这没吃了,也喝粥吧,还能多撑些日子。”
安然摸摸小石头的头,说道:“粮食咱家还有,娘心里有数。”
小石头嘟囔着,“娘净哄我,今年谁家日子都不好过,我都知道。”
吃饭时先喂他娘吃两口,他才会吃,若安然不吃,他就看着他娘也不吃。
丁婆子常常看着小石头偷偷抹眼泪,这是多好的孩子啊,瞎了眼的丁家,怎么就那么狠心算计这母子俩呢。
安然知道自己没多大本事,但她依然每天和儿子商量安排着生活,要让小石头相信将来一定会过得很好。
天一天比一天冷,安然事先做了准备,让老丁头赶着驴车把油盐还有肉都买回一些,肉骨头也买了一些,现在天冷,不怕搁不住。
老丁头现在闲下来,每天不是帮人拉东西,拉脚,就是去捡柴火。
家里有丁婆子和陈大姐,安然就安心教小石头练字,一个冬天,小石头认得了不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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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石头吃完早饭,就要带着大黑到前院去。
“小石头,让大黑留院子里看家吧,若出去再咬伤了人,他们把大黑带走,就再也见不到了大黑了。”
小石头也想起了,祖父那天差点一棍子把大黑打死,“好吧,就让大黑留家。”
转身拍拍大黑的头,说道:“你好好看家,我去学本事,等我有本事了,咱想去哪就去哪儿。”
小石头走出大门,大黑还多送了几步,安然叫它才回来。卧在树下的窝里,呜咽了几声,趴着不动了。
丁韩氏不让安然去请安,自然家族里的人也没几个认识安然的。
安然这会儿也想明白了,只要自己还是丁家大奶奶,自己的儿子就是丁家嫡长孙,她们不会对自己太过。
至于以后谁又说的准呢?
丁胜康是真喜欢小石头,恨不得时时带在身边,听到小石头喊饿,立刻让人端点心来给他吃。
小石头先给祖父嘴里喂了一块,自己才吃。都把丁胜康弄的哭笑不得,还没有哪个孩子和他这样亲近过,包括自己的几个儿子。
小石头吃饱后揉着小肚子,丁胜康说道:“少吃一点,一会儿饿了再吃,吃多了不难受啊。”
小石头揉着肚子说道:“得多吃一点,祖父不知道,晚上回我娘那,净饿肚子。”
丁胜康一听,忙问道:“晚饭没给你们送吗?”
“送了,就是刚够吃,我晚上要在院里练会功,睡觉前再想吃,什么都没有,只能饿着。在家时我只要饿了,娘就会去厨房给我做。”
丁胜康脸沉了下来,说道:“这就是你的家,以后让你娘在院里也给你做。”
小石头委屈的说道:“我也想啊,可娘说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院里什么都没有,我娘还能去偷啊。”
“没有,那就置办,我会交代管家的。”
小石头高兴了,连连对祖父抱拳,说道:“那我以后就不用饿肚子了。”
丁胜康板板脸,说道:“不用饿肚子了,吃饱了得加劲练功。”
小石头小脸一板,说道:“没问题,练不好功夫,出去都给祖父丢脸。”
丁胜康看着小石头的样子,忍不住低笑出来,这小子还真是嘴甜。
就这样,安然的小院里给弄了个小厨房,丁韩氏捂着胸口,又哎呦了两天,弄这个走的可是公账。
丁韩氏捂着胸口,阴阳怪气的说道:“老爷啊,您给儿媳妇也想得太周到了,传出去也不怕别人说嘴。”
丁胜康把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说嘴,说什么,说我孙子晚上饿着。小石头现在正是长身子的时候,你看看你让大厨房给送的那点吃的,以后东西不能短了。”
丁胜康气哄哄说完,甩袖就走了,留下丁韩捂着胸口又哎呦了几声。
家里当家的都抬举儿媳妇,自然有人上赶着来说话。
这几天安然院里时不时来人,有说过来给她请安的,也有说过来看看小石头的。
安然经过丁婆子一阵教导后,现在也不怯场了,每天笑脸迎人。就算有人说话夹枪带棒,她也笑而不语,不理这茬。
这时,人们才发现,这个乡下土郎中出身的大奶奶,也不是个任由别人揉圆擦扁的。
因为安然还有一个儿子,这可是丁家嫡长孙,以丁胜康对大孙子的态度,指不定以后也有大出息,所以众人对安然表面也很客气。
这天小石头回来说道:“娘,明天祖父要出去办事,要走三四天,祖父要带我一起去。”
初一早上吃过饺子,丁婆子就对安然说道:“大奶奶,这灶台老不用都不好烧,得找人拾掇一下。”
从前天做饭安然便觉出来了,“过两天吧,这两天必竟过年,谁爱干活,等过了初五,丁大娘到村里问问谁会盘灶。”
丁婆子连忙应下。
过年这两天,老丁头倒是很忙,因他这儿有辆驴车,村里人走亲戚,有上门借的。
安然索性让老丁头去帮人赶车,来回接送人,每天还能收到不少吃用的东西。
乡下庄稼人大多数都很实诚,知道安然这灶不好烧,要重新盘一个,刚到初五便有人上门了。
灶半天就能垒好,但要等泥土干了能用,还得两三天。所以大正月里的安然就得和丁婆子俩人,在外用暂时搭的灶头来做饭。
好在人少,简单弄口饭吃就得。
老丁头和丁婆子俩人都心里明白,他们俩至死,估计都要跟着安然了。
活到他们这岁数,主家是好心,还是敷衍,心里都很有数。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便知道安然是个良善的人。
不短他们吃穿,也不死命催他们干活。俩人自从丁老太太走后,在丁家一直过的很憋屈,现在只求临死前能过上一段好日子。
丁家内宅是丁韩氏当家,男人都不在家,府里就她说了算,这么看来,大奶奶出来倒比留府里要好。
自古以来,当婆婆的要想拿捏儿媳妇儿,那简直太容易了,满府都知道,丁韩氏不喜欢大奶奶。
尤其是现在丁家凶吉难料,搞不好大奶奶离得远,还能免受牵连。
从到这后,仨人有事儿都好商好量,出面应承的事儿也是丁老汉和丁婆子去的多。
安然也没少去村里,以后在这儿住,打好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
安然的学习能力很强,这段时间跟老丁头夫妇和村里人说话多了,说这边的话越来越流利。
村里人见安然是个面善又好说话的,虽然才十六岁,却是很知礼的。
所以相处下来说她好话的人不少。
尤其是里长家的婆娘花婶子,对安然更是热情,因为安然上她家花铜钱买过几次菜。
毕竟以前丁家没人来时,都是里长帮忙照应的,所以打好关系还是很重要的。
出了正月,安然便算着手里的银子,又筹划那三十亩地。
收回来自己种,不可能,老丁头夫妇指望不上,全靠自己种,也不现实。
她又转头看着不远处的山岭,还是干回老本行,上山采药材,炮制药材,稳妥一点。
等安然算计好后,这天清晨刚喝两口糙米粥,吃了一口腌萝卜丝儿,一阵恶心反胃涌上来,吐了几口酸水后,丁婆子才瞪大眼睛看向安然。
“大奶奶,你上月葵水是不是没来。”
安然一惊,自己一直提着心过日子,就没留意过这个,好像细算下来,快两个月没来了。
安然也是惊出一身冷汗,难道那一夜,就那一次,就有了。
安然爷爷懂些医术,自然安然一些常识也都知道。
一整天安然都心神不宁,没想好这个孩子到底要还是不要。
可还得先把要紧的事儿解决了。
第二天,安然让老丁头仔细打听一下,租地的三户人家什么情况,人品如何。
她则和丁婆子到了地里查看,签约得重新签,她得做到心里有数。
丁婆子看着这一大片地,说道:“大奶奶,这地还是得租出去,就咱们三个现在也种不了。”
“我让丁伯去打听他们的为人了,不行就还让他们继续种,但我想留下一小块儿种药材。”
丁婆子这才记起来,大奶奶娘家是赤脚郎中。
“可大奶奶,你现在可不能劳累,这能行吗?”
“没问题,这个我有经验。”
安然选了靠近山脚的一片地,这种地种庄稼肯定长不好,但是种药材倒不怎么妨碍。
安然看完后心里有了数,便和丁婆子先回来。
等老丁头回来后说道:“大奶奶 原先租住的三家人都不错,就是其中的老三家,稍微油滑,但人也不坏。”
安然想了想,说道:“丁伯,那你去找这三家,把情况和他们说一声。再找里长,咱们重新签一份契约。”
安然把上午看完地的情况和老丁头说了,要留下离山脚近的二亩地,余下的租出。
老丁头记清楚后,第二天便把人都请了来。
安然先请里长坐下,便说道:“,今天重新签订一份契约,租子还照以前一样,请里长过来做个见证。”
这是一个圆脸带笑的男子说道:“大奶奶是高门大户出来的,哪儿懂得种地,这两年年景也不好,大奶奶给我们降一些租子吧。”
安然一看这人,便知道他是老丁头说的老三,看来确实比较油滑一些。
“不管哪儿出来的都得吃饭不是,再说,租子可不高,你若不想租,我就租给别家。”
老三一听,连忙说道:“租,我哪儿能不租呢,都种这么多年了。”
里长也不满的瞪了老三一眼,这是欺负这小娘子面嫩,本身租的就不高,你还要降,你不租,有的是人等着种呢。
纸笔都是里长带来的,按双方约定又重新写了三份儿契约。
靠着山脚有两亩地,并非上等田,安然留了下来,剩下的里长写了契约,双方按了手印,一式两份,便齐了。
安然谢过里长,丁老汉又送众人出去,丁婆子这才说道:“大奶奶,我和老头子可都不懂种药材呀。”
安然收好契约,看着丁婆子担忧的样子,说道:“种药材没那么累,也不用常打理 ,再说咱总得有个收入啊。”
安然手里是还有一些银子,可也不能坐吃山空啊。
现在安然就是想种一些常见的药材,再上山采一些药材,然后炮制好卖给药店,总得有收入才能活下去啊。
她又伸手摸了摸肚子,这个孩子不能留,没有孩子,将来找机会还有可能脱离丁家,若有了孩子,就有了牵绊。
丁家,丁长赫,不值得自己赔上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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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我本就是乡下出来的,住在乡下还自由一些。有房有地,日子照样能过好。
大黑窜出去就追着那人一阵撕咬。
还剩一个,安然交给了小石头,小石头又把人眼睛射爆。
老丁头也把院里这四人打得动弹不得。
安然蹲下来,冷冷问道:“说,是谁让你们来的。”
被踹断子孙根的满面狰狞,“你这狠心的妇人,难怪丁家不要你。”
安然再问,“不说是吗。”
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撒在这人脸上,还有裸露的皮肤上。
不一会儿,这人痛苦的哭喊着,双手抓着皮肤,不一会儿,脸上还有身上就抓的血肉模糊。
安然看都没看,转身走向另外一人,“你说还是不说?”
这人看前面那人的惨状,忙说道:“小娘子,不是不说,是我们真不知道,也是一乞丐过来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来的,是谁让我们来,我们是真不知道。”
行事这么谨慎。
安然看院里四个人,一人血肉模糊,两个成了独眼龙,还有一个被丁伯打断了腿。
跑出去那个最惨,被大黑撕咬了好几口,腿上肉都给扯下两块了。
“立刻从我家滚出去,告诉他们,再来惹我,你们就是前车之鉴。”
几个人形容狼狈的,被老丁头连拉带踹的轰出家门。
小石头站在大门口,掏出弹弓,又对着一人的腿窝处,射了一个小石子,那人腿一麻,就往坡下滚去。
小石头在后头乐到连连蹦脚。
老丁头也乐了,“小少爷回去,咱们打水把这好好清洗,净来乱七八糟的人。”
小石头乐呵呵的说道:“丁爷爷,我帮你打水。”
丁婆子和陈大姐在屋里,刚才捂着嘴都没敢出声。见人都走了,才赶忙出来,见安然坐在凳子上,忙问道:“少奶奶,可是吓着了。”
小石头也忙跑过来说道:“娘,以后再来人,我就能对付娘,你别害怕。”
安然摸了摸小石头的头,说道:“娘不怕,娘就怕后面还会来人。”
小石头瞪着眼睛,“还来。”
“这几个人胆儿小,也不是什么狠人,若赶上亡命之徒,咱们是应付不了的。”
小石头抱住他娘,说道:“娘,就算再来人,咱们照样也能把他们打出去。”
小石头这一会儿满是星星眼,他还从没见他娘这么厉害过。
安然看着小石头,说道:“记住了,下次就算和人动手,不能理亏,既下手就不容留情,否则倒霉的就是你了。”
小石头点点头,说道:“我记下了,娘以前就说过,只要做事占理,旁人就不会指责我们,别人吃了亏也只能认下。”
安然笑了笑,又简单的教了他一些道理, 又趁机教他人体的薄弱位置,真动手时当然是怎么狠怎么来。
这时,丁婆子和老丁头把院子清理干净,大黑也过来,围着两个主人打转。
小石头立马抱着大黑的头,说道:“大黑,今天立功了,晚上给你吃肉骨头。”
大黑汪汪两声,好像能听懂似的。
小石头又转头问他娘,“娘,咱家有骨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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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果然小心是对的,在府里没能对付自己,出来她们更肆无忌惮了。
丁婆子到村里买了只鸡,回来杀了炖上。
肉让大家吃了,骨头全归了大黑。
小石头吃饱后,让娘给他揉着肚子。
“娘,咱们还有多少银子,别老花钱买了,明天咱们去山上打猎吧。”
安然轻声说道:“还有呢,够咱们吃用的。”
小石头叹口气,说道:“那也得省着点,先上山打猎,待日后我有了本事,会挣很多银子给你,不让您再为银子发愁。”
里长到家后,他家婆娘花婶问道:“事情解决了。”
里长说道:“有什么解决不解决的,还照以前的老规矩,就老三还想降一些租子,让那小娘子给顶了回来。”
“那也是他们活该,丁家老祖母就是从这村出去的,这租子一直就不高,还想给降,我不成心欺负这小娘子是新来的面嫩吗。”
丁家看不上这一点地,里长是知道的。以往也是他帮着收租,然后换成银子送到丁家。
花婶又好奇的问,“这小娘子要在这村里待多久,是真的到这儿来,为逝去的老祖宗守孝,还是丁家不要她了。”
从安然到这后,各种猜测都有,所以里长婆娘也好奇。
里长背着手往外走,嘴里说道:“瞎操什么心,这和咱没关系,没事儿别起冲突就成。毕竟她背后是丁家,就算不受宠,出了事就算为了面子,丁家也得护着。”
说完背着手就出去了。
花婶嘟囔道:“这我还不知道,不过这小娘子倒是不难相处。”
安然端起碗,喝了半碗温水,才把往上翻的恶心压下去。
一次就中,这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现在安然决定,这个孩子她不能要。
从丁家人的态度,她就知道,不会因为自己生了丁家的孩子,他和孩子就会被丁家接纳。
虽然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搞明白,丁家为什么非要娶她,以丁家现在的条件要解除婚约,太容易了。
别说是为了老太爷的那点恩情,这么久了,什么恩情都已经淡了。
等以后,丁家肯定会帮丁家大爷另娶她人,也许是丁韩氏那个弱风拂柳的外甥女儿,也可能是门第相当的大家小姐。
不管怎么说,只要他们有了孩子,谁还会在意,被扔到乡下的自己和自己的孩子呢?
就算往好里说,丁家接纳了孩子,那自己呢。只要生下孩子,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摆脱丁家。
到时只怕就两个结局,第一,安分守己认命的窝在乡下一辈子,也许孩子都不会再见到。第二,让出位置,自己暴毙而死。
再有就是,安然也不想为一个连模样都没看清的男人生孩子。
安然给自己找了很多借口,很多理由,最终下定决心,让丁婆子去买了几味草药。
“大奶奶可是哪儿不舒服,要不咱们找郎中看看。”
安然淡淡的说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这乡下干的厉害,这两天嗓子难受,这药不碍事儿,还有润肺的作用。”
丁婆子还是不放心,到底拿药前问了大夫,倒没听说对胎儿不利,这才把药抓了回来。
安然没让丁婆子帮着熬药,让她去提两桶水回来,她自己坐在小灶前把药熬上。
又从自己的小包裹里,掏出两味药,加了进去。
丁婆子回来后就去厨房做饭,安然端药回了屋。
安然把药端了起来,药是温的,愣了片刻先喝了一小口。再喝第二口时,水面荡起了涟漪。
安然伸手在脸上一摸,原来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为什么要哭,不是都想好了吗?
端起碗,安然却再也喝不下去了。
踉跄的坐在椅子上,心里难受的要命,一手捂着嘴,无声的哭了起来。
爹爹上山采药受了重伤,把家里多余的银钱都花的差不多了,她带着弟弟整天在山里采药,这才让他爹多活了几年。
爹爹走了后,家里没有那么大开销了,日子刚好一点,一桩亲事又把她送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继续苦苦求生。
现在连支撑她活下去的母亲和弟弟都不在身边,这日子太孤单,太苦。
她都不想活了,带着这个孩子一起走了,倒干净。
安然在屋里哭的伤心,虽然声音很小,但压抑的声音听的人更难受。
丁婆子站在门口听得直抹眼泪,大奶奶怕也心里清楚,大爷不在家,丁韩氏是不会让她再回去的了。
声音渐渐小了,丁婆子忙上去敲门,“大奶奶,大奶奶。”
门插着推不开,丁婆子吓了一跳,门拍的啪啪响,“大奶奶,你快开开门。”
安然把门打开,一脸苍白,脸上全是泪痕。但此刻,小小年纪的安然面无表情,眼神冷漠。
“大娘烧点热水来,我有点渴了。”
丁婆子上前摸了摸安然的手,确实有点凉。
“大奶奶,你是个好的,相信我老婆子,苦日子总会过去,都会好起来的。”
安然见丁婆子说的这么肯定,扯了扯嘴角,说道:“不管好还是不好,日子总得过,放心,我没事。”
丁婆子烧了热水,安然先洗了把脸,又喝了碗热水,那冰冷的心总算有了跳动的感觉。
安然对一脸关切的丁婆子说道“大娘,麻烦你和丁伯说一声,我有身孕的事,不要往外说,更不能让丁府的人知道。”
说完,安然便走了出去,留下丁婆子一人,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大奶奶估计是怕丁韩氏知道,如果她要做手脚,大爷和老爷都不在家,现在可没人替大奶奶做主。
站在屋外的空地上,看看这个小村子,又转头看看不远处的山脉,这就是她以后要待的下溪村。
这就是以后她和孩子要生活的地方,虽然现在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但却与她血脉相连,以后也会相依为命。
她将会给他所能得到的一切,谁都别想抢走。
安然都不知道,此刻她的眼神有多冷。
从接到丁家要来迎亲的信,面对母亲的眼泪,她妥协嫁了。
一人面对一个家族,被人无视,她装傻不在乎。
婆婆不喜自己,男人顾不上自己,他刚走,婆婆就把自己送到了这陌生的地方。
那好吧,以后自己也不用再妥协,再装了。
自己还是做回以前的安然,而不是时刻保持注重规矩礼仪的丁家大少奶奶。
晚上吃过饭,面对老丁头的询问,安然说道:“你们俩跟我到这儿,恐怕心里也明白,以后也就我为你们俩养老送终了。所以记住我这句话,我不想让丁家任何一个人知道,我有了孩子。”
面对安然的强硬态度,老丁头夫妇看了一眼,连忙保证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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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要活下去,就得有活下去的目标。也许这个骨肉相连的孩子,就是让自己有活下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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