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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带球跑,财阀大佬追妻忙

米线不加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霸道总裁《小哭包带球跑,财阀大佬追妻忙》是作者““米线不加醋”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南栀宴珩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一场意外落水后,南栀得到了一些陌生的记忆。记忆里的她,当了大佬三年的替身情人,被他折磨,被他冷待,甚至于被他送给合作伙伴当作礼物!心灰意冷的她,选择从32层高楼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才刚刚21岁的人生。而她所替身的那个正主,便是自己的亲妹妹。她和自己的双胞胎妹妹在父母死后,一起被送到了孤儿院,而为了保护妹妹,她把被富人家庭领养的机会让给了妹妹,自己则坠入了完全相反的人生......醒来后,她果断结束这悲惨的一切,只是,自己身体上的意外似乎来得更加不幸。...

主角:南栀宴珩   更新:2023-12-14 0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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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栀宴珩的现代都市小说《小哭包带球跑,财阀大佬追妻忙》,由网络作家“米线不加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小哭包带球跑,财阀大佬追妻忙》是作者““米线不加醋”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南栀宴珩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一场意外落水后,南栀得到了一些陌生的记忆。记忆里的她,当了大佬三年的替身情人,被他折磨,被他冷待,甚至于被他送给合作伙伴当作礼物!心灰意冷的她,选择从32层高楼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才刚刚21岁的人生。而她所替身的那个正主,便是自己的亲妹妹。她和自己的双胞胎妹妹在父母死后,一起被送到了孤儿院,而为了保护妹妹,她把被富人家庭领养的机会让给了妹妹,自己则坠入了完全相反的人生......醒来后,她果断结束这悲惨的一切,只是,自己身体上的意外似乎来得更加不幸。...

《小哭包带球跑,财阀大佬追妻忙》精彩片段


看到宴承磊后,南栀放下了本来打算给司机打电话的手。

她没想到,宴承磊居然会在这里等着自己。

她刚刚,就是在刻意模仿宴承磊的母亲。

那些似曾相识的话,都是宴承磊当年回到宴家后,悄悄写在日记上的。

刚回到宴家的那几年,宴承磊都是一个很爱写日记的人。

他的确很爱他的母亲,靠着那份对母亲的思念,即便在宴老爷子的洗脑下,他还是保持着对母亲回来看他的期待。

他将对母亲的思念都写在了日记上。

那时候,他还很小,许多字都不认识,日记上甚至有很多拼音或者错别字。

可满满的,都是一个孩子对母亲的思念和爱。

直到,他慢慢意识到,母亲不会回来了。

那两本厚厚的日记被他束之高阁,直到后来随着他搬离宴家,一起到了他的别墅里。

宴承磊的性格,也越发偏激。

南栀是在一次意外下看到了那些日记,了解了关于宴承磊母亲的一些往事。

当然,作为看到日记的代价,南栀被从楼梯上一脚踢了下去,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

那是宴承磊的逆鳞。

比祁淼还不能触碰的逆鳞。

南栀本以为,今天自己让宴承磊想到他的母亲后,他会有些时日来反应。

毕竟,他对自己的母亲,可是爱恨交织的复杂情绪。

刚刚做陶艺的时候,南栀在自己桌子上架了一面手镜。

宴承磊察觉不到,但自己却能从那面小小的镜子里,看到门口处的一举一动。

宴承磊明明都已经转身离开了。

这说明自己的计策是没错的。

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里等着自己。

突然,南栀敏锐地嗅闻到了一股烟味。

宴承磊抽烟了?!

她微微挑眉。

他每次被祁淼气到后,都会疯狂抽烟。

看来,是他的淼淼又让他心烦甚至于心寒了。

所以,他才能如此快速从刚刚那股异常中反应过来,迫不及待来寻找自己这个不会让他心烦的替身是吗?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南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礼貌地低头跟宴承磊说话。

宴承磊此刻心情烦闷地厉害,他按开了车门,沉声道,“上车。”

笑意收敛,南栀后退了两步。

“这位先生,我们好像并不认识吧?”

宴承磊的目光,在南栀今日的衣着上扫了一圈。

看不出是什么牌子,但仅从剪裁和衣服的材质来看,也能看得出,这绝不是以往的南栀能穿得起的衣服。

这更加佐证了他之前的猜想。

“南栀,你很缺钱是吗?五百万够不够?”

这句话,仿佛是说给南栀,又仿佛是透过她说给别的什么人。

心头涌现出一股恶心,南栀的脸上却适时出现了惊诧和疑惑。

“你到底是谁?”

仿佛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不清楚自己的名字。

也不知道他口中的五百万究竟是什么意思。

突然,南栀的神色一冷。

“是南建平他们让你们来的吗?”

她立刻掏出手机做出要报警的模样。

“我和南建平夫妇没有任何关系,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和他们进行了什么交易,但是从法律层面,我建议你找他们解决,而不是在这里莫名其妙找我。”

“你装什么?”

宴承磊打开车门,从车子里迈出长腿走了出来。

他身量极高,即便隔着一辆车子,也会给人造成十足的压迫感。

“和什么南建平没关系。简单点说,就是我看上你了。五百万一年,我包你。先签三年,可以一次性预付全款。怎么样,能接受吗?”

他讥讽地一扯嘴角。

“反正被谁包不是包?比起那些老男人,我应该是更好的选择,不是吗?”

南栀先是一愣,但紧接着反应了过来,脸上出现了被羞辱的怒色和红意。

“像你这种行为,在法律上已经构成了对我个人名誉权的侵犯,请你立刻离开!”

宴承磊完全不在意南栀说的这些话。

什么名誉侵犯,她打得赢吗?

何况,自己做得出,还怕别人说吗?

“看在你这张脸上,我现在有耐心站在这里跟你说这些。不然,你就该直接被送到我的床上了。南栀,你最好是做出正确的选择,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知道一个事实。在燕城,还没有我宴承磊做不到的事。”

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猖狂,让南栀胸口的恶心更上一层楼。

在宴承磊阔步朝她走过来的时候,南栀直接朝着宴承磊举起了手机。

手机界面,是差一步拨号就按出的报警电话。

“宴承磊?原来,你就是跟酒吧经理打听我消息的宴承磊?宴少,你如果不自报家门,我恐怕还不知道,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人,就是当初在酒吧里闹出那桩丑闻的人。”

听南栀提起酒吧,宴承磊的神色一下阴沉了下来。

“你想报警?”

“宴少您是燕城赫赫有名的名流公子,我不过是个普通人。骚扰这种事一旦闹出去,我们谁吃亏,想来您自己心中清楚。接连好几桩丑闻加身,想来对宴少您自己的名声也不利吧?”

南栀笃定,宴承磊今天不敢做什么。

上辈子,她是被宴承磊直接在酒店房间看到的。

他直接便断了自己所有和外界的联系,而后所有的威胁和手段,都是在完全隐秘的情况下进行的。

她连抵抗都来得及,结局就已经注定。

但这一世不同。

宴承磊如今两次进了警局,名声本就岌岌可危。

加上南栀也从宴珩的口中,得知了祁淼已然知道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宴珩马上要有孩子的事。

祁淼知道了,宴承磊必然也会知道。

他最大的依仗,就是宴老爷子对他这个独孙的偏爱。

可若是他不是唯一了,他还敢底气十足做那些有损宴家名声的事吗?

他不敢!

“你觉得警察会信你?”

宴承磊直直看向南栀,似乎在评估她敢不敢真的打出这个电话。

“警察信不信不要紧,记者们信就可以了。”

伴随着南栀的话,远处闪过一道闪光灯。

宴承磊下意识低头用大衣挡住了脸。

而后,他转头看了一眼南栀,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你居然找了记者?”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会来找她,还提前安排了记者?

“宴少来之前不查一查吗?名导沈岩今天来这间艺术馆参观,为新片选址拍摄,娱乐新闻早就出来了。沈岩可是国际大导,跟着他的记者会少吗?不过怕是记者们也没想到,今天会有意外之喜了!”

宴承磊这才想到,郑三在自己来的时候说有客户来,临时放了他的鸽子去接待了。

原来,是沈岩。

深深看了一眼南栀,宴承磊冷笑一声,转身回到车子上,一脚油门径直离开了。

而南栀,也轻轻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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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特意挑的今天才来的。

和沈岩参观选在了同一天,为的就是怕宴承磊发疯。

她如今肚子里有了一个小生命,所以不得不多想一些。

毕竟,在那段记忆里,宴承磊动辄发疯的模样,已经几近成了她的梦魇。

看着宴承磊疾驰而去的车子,南栀终于放松了下精神。

那股忍耐许久的恶心感疯狂涌了上来。

南栀踉跄走到一旁的垃圾桶前,弯下了腰。

可是,却只是干呕。

直到司机一直没等到南栀,从车子里出来寻找,才看到了神色苍白的南栀。

他吓得六魂无主,忙将南栀搀扶上了车子,一脚油门便准备往医院去。

南栀缓缓摇了摇头。

“李叔,我没事,只是有点反胃而已。”

见到那个人,她就止不住的恶心。

接着,南栀状似无意问了一句。

“李叔,宴承磊是宴先生的侄子吗?”

司机透过后视镜有些诧异看向南栀。

似乎不明白南栀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个名字。

但这也不算什么秘密,李叔点了点头。

“是,宴先生在晏家行二,上头有一位哥哥。”

只是,多的他也没说,或者说,不敢说。

南栀只平静奥了一声,而后便一直靠在后座上,朝车窗外看去,似乎情绪并不怎么高的模样。

司机将人送回悦玺的房子后,想了想,还是给吴助理打了个电话,将今天南栀的反常情况说了下。

吴助理自然也不会懈怠,这个消息不过五分钟后便到了宴珩的耳朵里。

毕竟,他日日跟在宴珩的身边,自然是看得出自家BOSS对南栀的关注和在乎。

不管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单纯为了这个人。

最起码,如今的南栀,对宴珩来说,是特殊的。

那他自然也会把南栀在自己这里的紧要程度再提上一个层级。

宴珩停下了正在签字的手,略有些疑惑重复了一遍。

“宴承磊?”

他怎么会出现在南栀的嘴里。

“是,司机那边说南栀小姐情绪一直很低落,我刚刚给悦玺那边去了电话,张婶说南栀小姐回家后,就回了卧室休息,一直没有出来。”

这显然不对劲。

签字笔轻轻敲击了两下桌子,宴珩低声吩咐道,“去查查今天她去的那几个地方的监控,看看有没有宴承磊的踪迹。”

宴珩突然想到了关键一点。

南栀那张和祁淼十分相似的脸。

自己那愚蠢的侄子,不会是见到南栀这张脸后,起了什么不该有的主意吧。

宴珩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

察觉到自家BOSS身上的寒气,吴助理立刻紧绷了神经,抓紧安排人去办这件事了。

而他也果然不愧自己特助这层身份的专业能力,当天傍晚的时候,便把十分详尽的资料发送到了宴珩的手机上。

“南栀小姐今天是陪沈媛媛小姐,去郑家的郑三少爷郑卓前几天刚开的翾弋艺术中心,去参与陶艺体验去了。”

“郑三?”

宴珩此刻的手机屏幕上,是一张明显偷拍视角的照片。

宴承磊的跑车直接堵住了南栀的路。

这相机拍摄得极为清楚,连宴承磊脸上那副势在必得的笃定都拍得一清二楚。

而南栀的眼神里,则满是无措和慌张。

她握在手里的手机上,是留在拨号界面的报警号码。

郑卓和宴承磊之间的关系,宴珩自然也清楚。

“是,不过今天名导沈岩也来了,郑三少爷去接待沈导去了,并不在现场。这张照片,是停车场内准备蹲守沈导的狗仔拍到的,据那狗仔说,宴少是直接堵住了南栀小姐,好似说了一些什么包养不包养之类的话,两人起了点争执,最后宴少好像是被闪光灯惊到了,直接挡着脸开车走了。”

吴助理说这些话的时候,都不敢抬头看自家BOSS的脸色。

他也是被宴承磊给蠢哭了。

直接找上门要包养人就算了。

还是在狗仔镜头底下被拍了个正着。

最关键的是,他找上的这人,肚子里可还怀着他小叔叔的孩子。

南栀小姐就算和晏总没有修成正果,就凭这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晏总也会养上她一辈子。

哪能让人如此欺辱她?

“对了,晏总,这次调查还发现一件事。”

吴助理咽了口紧张的口水,还是接着说了下去。

“南栀小姐之前兼职的那间酒吧,宴少也曾经去打听过南栀小姐的事,不过当时南栀小姐已经辞职了,宴少并没有打听到太多有用信息。包括燕大那边,我也问过了,宴少的人也曾经在南栀小姐休学后去过。还有南建平那里……”

“倒是周密。”

宴珩清冷的一句话,让吴助理替宴承磊又上了三炷香。

晏总这话可不是夸奖,而是明晃晃的不满了。

宴珩当然不满。

宴承磊这般动作,就是摆明了看中了南栀的那张脸,要不顾她的意愿强取豪夺。

甚至,他连工作地点、学校、家里,南栀应该出现的每一处地方都涉及到了。

如果不是南栀因为怀孕的事,恰好在那个时候找到了自己。

而自己选择留下那个孩子,将南栀接到了悦玺,并为她安排好了学校的一系列事。

那么等待南栀的,只有一个结果。

落到宴承磊的手上。

南栀做错了什么,要被这么对待?!

屋内的气氛,凝滞到几乎让人窒息。

在吴助理都有些不安之时,宴珩终于开口了。

“翻翻宴承磊的旧账,宴家既然管教不好他,那便让舆论来管教一下他。提前打点好,这次,谁都不准掺和进来。”

他要让宴承磊彻底吃个教训。

吴助理立刻点头应是。

他知道,自家BOSS说得那个谁,特指的便是宴老爷子。

这下,宴家怕是又要闹上一通了。

不过如今的宴氏集团,早已经不是宴老爷子执掌期间的宴氏了。

这个事实,宴老爷子也该早点弄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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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南栀还是跟着林建英到了那处酒店,然后,在林建英反常殷切的态度中,喝下了那杯做了手脚的水。

只是,几乎在喝下水的同时,她轻轻咳嗽了几下,手掩住了口鼻。

而后不过几分钟,南栀便有些迷糊得歪倒在了椅子上。

林建英忙上前搀扶起南栀,按照那人给的房间号,用提前拿到的房卡,将南栀送到了指定的房间内。

看着大床上人事不省满脸通红的南栀,林建英冷笑一声。

“小狐媚子,你说说,你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如今,不还是躺在这儿。”

林建英对南栀的厌恶,从很早之前就开始了。

在南栀十五岁的时候,曾经找到过她,隐晦表示了南建平这些日子对她有些过于亲密。

比如,手总是若有若无搭在了她的腰上。

再比如,趁着南栀洗澡的时候,总想借口拿东西闯进来。

要不是南栀锁上了浴室的门,怕南建平还真就不要脸的进来了。

可在林建英眼中,这就是南栀小狐媚子勾引人。

如果不是她作风不正派,自己老公怎么会那么做?

在被讥讽一顿之后,南栀便不找她了,只是更小心地保护好自己,直到后来考上大学才勉强获得了喘息的机会。

如今,将南栀送上富商的床,也是林建英为了维护自己家庭所做的决定。

她可不能继续留着这小狐媚子勾引自己老公了。

拍了拍手,林建英干脆利落离开了房间,等着去查收那三百万的巨款去了。

而屋内,“昏迷不醒”的南栀却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抽出袖子里早已湿透的几层纸巾,起身将其丢入马桶中,直接冲水毁尸灭迹。

那茶水,她根本没喝。

不过如今,她却可以借着药劲,去做一些自己或许十足清醒的情况下不敢做的事了。

推开阳台的门,南栀这次没有选择翻向左手边更近的阳台,而是深吸一口气,往更远、也更危险的右边阳台翻越。

两个阳台之间隔着近两米,这里又是十八楼的高处,寻常人连迈步都不敢。

可南栀早已见过32层更高的天空了。

此刻,她无所畏惧。

在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她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右边阳台跳了过去。

她的身子撞翻了阳台上的竹椅,也引起了右边屋内那人的注意。

南栀忍着疼痛躺在地上,听着沉稳的脚步声缓缓朝自己靠近。

阳台的门被缓缓推开,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一把抓住男人笔挺精致的裤脚,南栀低声道,“叔叔,你救救我。”

被唤作叔叔的男子,一身白衬衫黑西裤,带着成年人特有的低调和冷感。

这是最无趣的打扮,可在他的身上,却碰撞出一种禁欲克制的吸引力。

衬衫半挽着,露出的一节手臂,带着成熟男人的线条感和力量感。

此刻,男子正低头打量着她,似乎在判断她所说话的真假。

片刻后,他缓缓弯下身子,将无力站起的南栀抱起,进了屋子。

“对不起,叔叔。我,我太害怕了,只能从阳台上跳了过来。对不起!对不起!”

宴珩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得不可思议的女孩,看着她似乎受到惊吓有些语无伦次的模样,心中也隐约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的衣服,干净整洁,但衣领和袖口都因为过度的浆洗而有些泛白。

双手之上也带着一些老茧和伤口,与她的外表格外不配。

漂亮的长相,一般甚至算得上贫苦的出身,这样的组合加起来,对于女孩来说,就是一场灾难。

“你可以先在这里待着,一会儿我让人送你回家。”

宴珩将南栀放下后,便克制地退开了近两米的距离,防止南栀因为自己的压迫感而害怕。

南栀却拼命摇头。

“不能回家,不能回家!”

宴珩眼神一寒。

这小姑娘,是被家人出卖了?

他沉默了片刻,低声道,“那我找个女孩子来陪着你。”

他的助理团中有两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此刻就在底下的十三层客房歇息。

她们来陪着她,会比自己一个男性更合适一些。

南栀点了点头。

可还没等宴珩打电话,南栀的目光却整个涣散了。

她踉跄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近乎下意识寻找宴珩这个热源。

南栀一把扑入了宴珩的怀中,脸颊蹭在他的胸口上,似乎想靠这样缓解身体里那股纾解不出的热意。

宴珩下意识便判断出,这小姑娘中药了。

他想把南栀拉开,想说自己帮她找医生。

可被拉开的南栀,脸颊通红,脸上满是泪水,仿若一枝被雷雨浇伤的栀子。

带着一股疯狂却脆弱的美。

宴珩下意识一怔。

就在这一怔的功夫,南栀又再度贴近了他。

“叔叔,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南栀一遍遍重复着对不起,然后近乎本能般踮起脚尖,将一个带着试探和惶恐的吻,落在了宴珩的唇角。

这一次,宴珩怔愣着,没有再推开她。

等南栀再醒来时,外头的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床边开着一盏小夜灯,光线柔和。

而除了满身的酸痛,偌大的套房内已经空无一人了。

她身旁的枕头上放着一张纸和名片。

纸上是苍劲有力的一行字。

“抱歉,有事先行离开。如有任何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那是宴珩的私人名片。

南栀将名片攥紧,强忍着疼痛站起身。

沙发上,放着一身崭新的衣服,名牌都已经拆掉,也已经提前熨烫过,十分周到。

果然,不愧是让祁淼苦恋了六年的男人。

南栀缓缓将衣服一件件穿上,回想着记忆里关于宴珩的信息。

他是宴承磊的小叔叔,晏家如今的当家人。

记忆中,祁淼一直苦恋宴珩不得,直到宴珩被纠缠烦了,明确表示绝不会对祁淼有任何男女之情,加上很快宴珩便出了一场意外,心灰意冷的祁淼,这才选择了回归宴承磊的怀抱。

而关于宴珩,南栀在宴承磊身边那三年时,可没少听他提起。

对于这位只比他大了十二岁的小叔叔,他一直是又敬畏,又嫉妒。

毕竟,人们提起他,都是称呼一声宴少,那是看在宴家的面子上给的尊敬。

可提起宴珩,不管多桀骜不驯的人,都得恭恭敬敬叫一声晏总。

可惜,天妒英才。

在南栀死前的一个月,宴珩突然遭遇了一场车祸。

车毁人亡。

具体事故原因,一直到南栀死,都未曾调查清楚。

这也是祁淼选择回归宴承磊的最大原因。

她所钦慕的那个人,永远不会回应她了。

南栀清楚,如果要复仇,她不可能一辈子躲着宴承磊。

可只要自己出现在宴承磊面前,要是没有足够的依仗和底气,她还是会像记忆中那样,被强行抹掉户籍,成为一个只能依附于宴承磊的情人。

所以,尽管卑鄙,但她还是设计了宴珩。

好在,她赌赢了。

宴珩没有推开她。

南栀的手缓缓落在小腹上,心中有了一丝期盼。

记忆中,她在药物的作用下委身宴承磊,并在那之后有了身孕。

可那个孩子,在自己刚刚得知之后,便选择了主动从楼梯上坠落来终结他的生命。

她已经毁在了宴承磊手上,她不能让孩子也跟着一起受苦。

如今,南栀想,她这次,能不能赌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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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栀在离开酒店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十八楼。

如果记忆没有出错,宴承磊和宴珩二人会出现在这里,原因并不相同。

宴珩是因为刚从国外的谈判桌上回来,为了方便,所以选择了在酒店下榻休息半日,然后出席晚上的宴会。

宴承磊则是为了在此享用旁人孝敬给他的两个小玩意。

在记忆里,在南栀拒绝了他所谓的情人要求后。

他在那张大床上,和两个被当做玩物送来的小雏儿玩了一场。

而南栀便被他绑在单透玻璃的隔间内。

让她看着这一切。

这是宴承磊的震慑。

如果不接受情人的身份,那么不光她的户籍会被抹除,她还会像那两个女孩儿一样,被当做物件一样送上别人的床,任人蹂躏。

从口袋中拿出自己那台除了打电话几乎没什么功能的老旧手机,南栀拆掉了之前的电话卡,换上了她通过特殊渠道买到的一张未曾实名的电话卡。

“喂,你好,我要举报,星程国际酒店1807房间,有人带着两个人事不省的女孩子进去了,我怀疑有不法行为。”

南栀的声音被他刻意改变过,听起来更像是处于变声期的少年。

得到了那头的回复后,南栀取下了电话卡,直接掰碎扔到了下水道中,不留一丝痕迹。

几天后,南栀在打工的酒吧里听到了一则传闻。

听闻燕城有名的宴少,居然在酒店被警察破门而入,关键那天去的还是个愣头青,硬是不卖宴少这个面子,说房内两个姑娘意识不清醒,怀疑涉及不法行为,直接将人给带走了。

最后,宴少还是被他父亲从警局保出来的,一时间在圈子里可谓丢尽了面子。

南栀轻轻擦了擦酒杯,嘴角挂着讥讽的笑。

这才哪到哪儿呢?

宴承磊,你的报应还多着呢。

在和宴珩通了那一通电话后,南栀收拾了下东西,准备接着去酒吧上班了。

她如今已经从南家搬出来了,现在靠着打工赚取自己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

准确说,她是和南建平夫妇撕破了脸。

那天,她惨白着脸从酒店回到了南家。

还没等南建平夫妇说什么,她直接丢下了一记重磅炸弹。

“你当时给我喝茶的那个杯子,我已经以中毒的理由,让酒店封存了起来,提交到了警局。林建英,里头有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我一会儿就会到警局进行验伤,协助他人犯罪,你觉得你要在里头呆几年?!”

南栀的脖子上被宴珩留下的两块红痕,似乎佐证了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林建英顿时慌了。

她立刻跳了起来,指着南栀的鼻子慌张道,“你胡说什么!我是你妈!我还能害你吗?!我那是给你找份好前程,不然你一辈子也沾不上富贵的边儿!”

南栀冷笑一声,只觉十分可笑。

“林建英,在你生下南康宝后,你就不允许我叫你妈妈了。而且不用我提醒你吧,为了南康宝能够享受独生子女待遇,你可是花钱找人改了我的户籍。如今,我可是你们已故大哥大嫂留下的孩子,和你们没有半毛钱关系。”

南栀被南建平夫妇收养后,也是过了几天的好日子的。

毕竟,他们二人以为自己不能生育,还指望着南栀为他们养老。

可谁知就是这么巧,接回南栀没几年,林建英就怀孕了。

这下,南栀就成了一个碍眼的存在。

要知道,如今C国对于独生子女家庭可是有许多上学政策上的优待,如果有了南栀,南康宝就不是独生子了,势必要少享受不少好处。

可他们领养南栀这件事很多人也都知道,要是弃养了对自己名声也不好。

于是,他们想了个歪招,找人将南栀户籍改到了他们已故大哥大姐的名下。

对外只还说南栀是他们的孩子。

可实际户籍关系上,他们早就脱离了。

南栀将来也不能继承他们的任何遗产。

南栀曾经因为这件事,暗自伤心了许久,觉得自己是遭到了遗弃。

可如今,她却觉得很好。

这让她和这对夫妇不必有过多的牵扯了。

要知道,记忆中自己户籍被抹除之后,他们连问都没问,只是拿着宴承磊给的补偿金,高高兴兴带他们的宝贝儿子去买了新房和新车。

南建平相对冷静些,一把按住了妻子,冷声问道,“南栀,我们到底养了你一场,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你到底想要什么,直说就是了。”

他不觉得南栀能够告倒那有钱人。

不过真闹大了,林建英倒是真有可能被推出来顶罪。

所以,大家私下谈妥,是最合适的解决办法。

养?

南栀环视了一圈这屋子。

这是一套两室一厅的普通房子,南建平夫妇一间卧室,南康宝一间卧室,而自己并没有卧室。

这么多年来,她都是住在阳台上的。

一条夏凉被,一床薄到可怜的褥子。

以及放在旁边的一个纸箱子。

那是南栀的衣柜。

那便是南栀的全部家当。

白天为了晾晒衣服方便,她还要将自己的床铺都卷起来。

否则,被子就会被衣服上的水淋湿,晚上根本没法睡觉。

本来,她还能在客厅打地铺睡,但随着南栀越长越大,越长越漂亮,林建英也看她越看越不顺眼,直接将其撵到了阳台上。

“我要我的户籍本,以及我当初从孤儿院带来的那条项链。”

那条项链,有一个小玉坠。

玉坠不大,但料子却不错,是青翠欲滴的颜色,雕刻成一尾小鱼的模样。

这项链,南栀和祁淼一人一条,是一个可以完整合起来的双尾鱼。

不过,祁淼的那个很早之前便被她在孤儿院弄掉了。

只剩下了南栀这一条。

而这条项链,早在南康宝出生后,便被林建英强行拿去给了她的宝贝儿子戴了。

南康宝本来在身后的沙发上看热闹,听到这里,立刻不愿意了。

“我不给,那是我的!是我的!”

他肥硕的身子在沙发上跳动着,让陈旧的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南建平有些意外。

居然就要这些?!

他不管自己儿子的反对,直接左臂夹着他,右手直接把那项链拽了下来。

而后他看向林建英,“去把她的户籍本找出来!”

看林建英似乎有些心疼儿子,他呵斥了一声,“快点!还是你想进去吃牢饭?!”

林建英一听,也顾不得心疼了,忙回房间去找出了南栀的户籍本。

南栀接过玉坠和户籍本,最后看了一眼这房子,而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从六岁来到这里,在这里整整住了十三年,也熬了十三年。

如今,终于离开了。

收回飘散的思绪,南栀换上了酒吧里统一的侍应生服装。

她从那天开始,便自己在外住了。

好在她白天上课,晚上则是打了两份工,加上还有一份家教的工作,赚的钱足以支撑房租和日常学费开销。

她轻轻摸了摸小腹。

明天,她就要去见这孩子的父亲了。

不过在这之前,她得先见见宴承磊了。

刚刚在酒吧的停车场,她已经看到了宴承磊的那辆MANSORY改装越野。

看来,他已经从那场警局丑闻中走了出来。

那自己不介意,再给他添一桩丑闻。

从袖子中掏出一个玻璃瓶,南栀熟练避开摄像头,将其倒在了206房间那杯萨泽拉克上的装饰柠檬片上。

透明的液体很快顺着柠檬片落入了酒中。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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