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成了四个大佬的恶毒亲娘后,她洗白了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成了四个大佬的恶毒亲娘后,她洗白了》非常感兴趣,作者“一支藤萝”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姜年星姜柔琛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腰缠万贯,腰细腿长,一手厨艺更是能引来八方食客,受万人追捧,可谁知一睁眼,竟然成了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恶毒女配?穷得叮当响,还对男人霸王硬上弓,一胎四个娃,最后竟还做出卖儿换粮这种事?她看着眼前四个小包子,和那个不知道身在何处的疯批男人,无奈只好撸起袖子,一边洗白一边暴富……她泪水连连:“穿越就不能穿越个皇亲贵戚什么的吗?实在不行,有份正经职业也行啊!”好在她厨艺在手,头脑在线,不然这日子啊,真是难喽!...
主角:姜年星姜柔琛 更新:2024-01-04 0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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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年星姜柔琛的现代都市小说《成了四个大佬的恶毒亲娘后,她洗白了》,由网络作家“一支藤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成了四个大佬的恶毒亲娘后,她洗白了》非常感兴趣,作者“一支藤萝”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姜年星姜柔琛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腰缠万贯,腰细腿长,一手厨艺更是能引来八方食客,受万人追捧,可谁知一睁眼,竟然成了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恶毒女配?穷得叮当响,还对男人霸王硬上弓,一胎四个娃,最后竟还做出卖儿换粮这种事?她看着眼前四个小包子,和那个不知道身在何处的疯批男人,无奈只好撸起袖子,一边洗白一边暴富……她泪水连连:“穿越就不能穿越个皇亲贵戚什么的吗?实在不行,有份正经职业也行啊!”好在她厨艺在手,头脑在线,不然这日子啊,真是难喽!...
田焕梅点头应下,明白姜栀的意思,别说,还真有那种要钱不要命的。
“妮儿,你这做的是啥这么香?”
有人抽了抽鼻子,好奇地问道。
她们早就闻到这股霸道的香气了,只不过着急挖笋,也没空说闲话,现在闲下来了,倒是有时间聊聊了,这味儿光是闻着就能吃两碗饭。
姜栀笑着道:“是卤肉。”
话落,她想到明天要去镇上卖卤肉,就与田焕梅说道:“婶儿,明天能不能赁一天你们家的牛车,我想运卤肉去镇子上卖,赁一天给你两块钱,行不?”
田焕梅一听,喜滋滋地道:“行,明天就让长兴和你去镇上,专门给你赶车!”
一天两块钱,这可是绝对的高工资啊。
其他婆子羡慕地看着田焕梅,暗恨自家咋没买辆牛车。
田焕梅突然反应过来:“卖卤肉?”
她诧异地看向姜栀,她已经彻底改变了对后者的印象,这妮子以前做过什么暂且不说,就单说现在,能掏出那么多钱买山笋,又要做卤肉生意,这可是个厉害能干的好姑娘啊!
田焕梅想到今天赚了不少钱,说道:“先不说明天,婶儿先做你第一个客人吧。”
几个婆子一听,当即就道:“今儿赚了些钱,正好买点肉回去打打牙祭。”
她们口袋里都挣了钱,精神气儿都足了许多。
姜栀挑眉,那感情好。
她道:“有卤猪耳朵,一斤三块,卤猪肠子,一块三,卤猪尾巴最贵,要六块一斤,还有点鸭脖鸭掌,你们要点什么?”
她这个定价对八十年代来说算是贵的,不过卤肉就是这样,全指着那滋味儿了。
田焕梅几人一听,吓了一跳。
市场上一斤五花肉才两块钱一斤,这卤肉这么贵?
几人都有些后悔,但话都说出口了,不买又觉得不好意思,一时颇有些踌躇。
姜栀瞧出来了,笑着道:“谁让几位婶子是第一波客人,这样,你们随便买点,我给你们点儿添头,鸭脖鸭掌鸭架你们挑,一人来些,算是给你们的优惠,怎么样?”
人就是这样,爱占便宜。
几个婆子听了她的话,闻着这股香味,到底是花钱买了。
姜栀进厨房,在商城买了一柄杆秤。
她倒是想用计量秤,方便,但计量秤太超前,容易引起轰动。
田焕梅买了一斤猪耳朵和一斤猪肠子,其他人也或多或少买了些猪肠子,用的都是姜栀刚从系统商城兑换出来的牛皮纸打包袋,干干净净,倒是比塑料袋瞧着上档次些。
姜栀捏着自力更生卖来的十一块钱,心里舒服极了。
田焕梅几人花着自己赚来的钱,看着细嫩油润,香味浓郁的卤肉,心里也舒服极了。
这时,天儿已经开始暗了。
姜栀估摸着时间,该去接小戈了。
想着晚上还得去大名镇看电影,便和田焕梅道:“婶儿,待会我得去镇上一趟,能不能让长兴哥走一趟?我请他看电影,再给两块钱的路费。”
天色太晚,出行不便,这个价钱自然就贵上许多。
田焕梅今天已经被钱给砸麻木了,连声道:“行,我这就回去和他说一声去。”
姜栀送走几人,回屋,在商城里买了条灰扑扑的围巾遮住脸,把门锁上,就往姜德海家走去,姜长兴已经套好了牛车,知道能赚两块钱,脸上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他老婆在一旁小声嘀咕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姜长兴老婆是隔壁村的,和田焕梅家是远亲,叫田丽,生的浓眉大眼,不算漂亮,却是村里十分吃香的“儿媳妇”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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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丽不知说了什么,姜长兴不耐烦道:“诶呀知道了,你别说了,当心别人听见笑话。”
他刚说完,就看到了姜栀。
田丽也看见姜栀了,眼底先是闪过一抹敌意,随后笑着道:“栀子,这么晚去镇上看电影啊?大晚上怪不安全的,不能明天去?”
她嫁给姜长兴没几年,也知道他当初对姜栀子存了些心思。
姜栀道:“有人请孩子看电影,我得跟着去。这样吧,嫂子和长兴哥一块儿,我请你俩看电影,看完咱们再一道回来,这样行不?”
她心思敏感,自然能察觉到田丽的敌意,当即笑着道。
村里闲话多,她与姜长兴确实不适合在晚间单独出门,容易遭到碎嘴婆子的攻击。
而且一张电影票只八毛钱,这点儿钱她还是舍得的。
田丽一听,惊讶道:“真的?你也要请我看电影?”
姜栀道:“嗯,孩子也该下学了,咱们走吧。”
这么一说,田丽也不推脱了,上了牛车,姜长兴就驾着车哒哒哒跑远了。
……
村小学。
学生们都走的差不多了,姜栀一眼就瞧见了和安老师站在一起的小戈。
小戈看到姜栀,高兴地招手道:“妈妈!我在这!”
安天赐抬头,也看到坐在牛车上,用围巾把自己下半张脸遮得严严实实的姜栀,他笑着道:“南戈妈妈是要带他上哪儿去?”
姜栀还没说话,小戈就兴奋道:“去镇上看电影!”
安天赐一愣,紧跟着道:“是看新上映的《战乱》吗?”
姜栀挑眉,颔首。
安天赐一笑:“那可真是巧了,我今儿也要去镇上看这场电影,现在是五点,这会儿过去刚好能赶上,要不要一块儿去?”
姜栀想了想,道:“那安老师上车吧,坐牛车快些,晚上赶回来也方便。”
安天赐点头,把自行车就放在了教师宿舍。
他先把小戈抱上牛车,才长腿一跨坐在他旁边。
看电影的队伍壮大后,姜长兴一甩鞭子,牛就快速跑了起来。
姜栀抬手擦擦小戈的脸,从兜里掏出一包卤猪尾巴,都是切好的,她怕孩子饿,出门的时候装好的,这年头电影时间短,也得一个小时。
小戈闻着香味,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安天赐坐在他旁边,嗅着这股味道,也觉得有些饿,好奇道:“这是什么?”
姜栀感受着凉风拂面,顺口道:“卤猪尾巴。”
安天赐了然,是卤肉啊。
小戈吃着,抬头就对上了安天赐的眼睛,想了想,有些迟疑,但仍用稚气的声音推销道:“老师,你是不是饿了?要不要一起吃点儿?我妈做的肉可好吃了!”
安天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摆手拒绝了,他再贪吃也不好意思抢孩子的食物。
姜栀看他穿着光鲜,想着能发展成潜在客户,笑着道:“吃点吧,是我今天刚做的,明天准备到镇上做卤肉生意,正好安老师给尝尝味道,看有没有市场。”
一听,安天赐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他嘴唇翕动了一下,想问问为什么是她出来做生意,姜南戈的爸爸呢,但又想着这是别人家的私事,也就没多话,伸手取了猪尾巴喂进嘴里。
霎时,一股脆嫩、酥烂的口感袭来、肉质爽口,每咀嚼一下都口齿留香。
安天赐有些怔愣,细细品味其中滋味儿,只觉越吃越香,好吃到停不下来。
不知不觉,他就吃了许多。
小戈有些纳闷地看向安天赐:“老师,已经吃完了。”
闻言,安天赐脸上涌出一抹羞愧,俊秀的面容都跟着泛红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没能克制住,还真成了和孩子抢吃食的无耻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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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只抬头淡淡地看了妇女一眼,就拿起仪器仔细打量手里巴掌大的罐子。
姜栀也微微错开身子看过去,她在鉴定古玩方面也算是个老手了,若不是做古玩生意需要不少资金,她会选择重操旧业。
罐子呈绿色,外形奇特,其上雕刻着古文,还有着一个怪模怪样的突出纹路。
姜栀大概能确定这是真货,汉代的东西,绿釉陶罐,可惜品相一般,若放在现代也能卖个几十万,不过放在八十年代的话,能卖个几百块都算高价了。
约莫二十分钟后,伙计放下陶罐,说道:“只能给你五十块。”
姜栀嘴角一抽,那妇女却是如获至宝一般连连点头,也不在乎自己拿来的“祖传宝贝”到底是个什么来历,急声道:“五十就五十,快给我!”
五十块,比一个正经工人一个月的工资还高。
伙计也利索,很快就从柜子里抽出五张崭新的大团结递过去。
妇女一把将钱攥进手里,欢欢喜喜地跑了,像是生怕身后伙计反悔似的。
姜栀也没多事,上前去把篮子里的手表递了过去。
伙计翻看着手表,脸色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了姜栀一眼。
这位女同志穿着打扮都不像富裕人家,竟然能拿出这种东西?
这年头,谁家还没个老物件?
但他手里这块表却不一般,不同于市面上很火的玫瑰男表和天梭力洛克,虽然表盘受损,但瞧这表链的做工,明显不是他们这小镇子会卖的东西。
这年头,一块儿19钻7120的玫瑰男表都要90块,相当于一个工人两个月的工资了。
而这块表,他不认识是什么牌子,但也能看出价值不菲,可惜受损严重,而且换回来拿去修理怕是也要花费不少钱,这么一来,这块表就贬值了许多。
这么想着,伙计便说道:“同志,我们只能出到三十块钱。”
姜栀挑眉,八十年代一块劳力士手表售价得在一千多块,即便破损了,若真要当估计能在七八十左右,不过当铺就是这样,总要有盈利的。
镇子上就这么一家典当行,形势比人强,她也就懒得计较那么多了。
姜栀拿着三张大团结走出典当行,只觉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大名镇街道上有不少推着小推车的商贩,有卖油炸面食的,卖厨房用品的,卖竹制用品的,还有卖汽水和饮料的。
蓦的,姜栀眼神一亮。
她看到了卖冰糖葫芦的。
一位老奶奶推着一辆手推车,车上放着两个簸箕,里面装着亲手制作的冰糖葫芦,红彤彤的格外鲜艳,几个孩子正绕着糖葫芦小推车嬉笑玩闹。
姜栀走近摊子,说道:“奶奶,麻烦给我包一根冰糖葫芦。”
坐在折叠板凳上的摊主一听,便笑眯眯地取了一根又大又圆的糖葫芦,再用一层透明的塑料纸裹住,递过去时候说道:“一毛钱一根。”
姜栀递过去一张大团结,摊主苦笑:“小同志,奶奶找不开啊。”
她是做小本经营的,哪里能兑得开这么大的纸票?
姜栀一愣,旋即左右看看,目光定在了十几米外,人来人往的供销社,她道:“奶奶稍等我一会儿,我去供销社买点儿东西,等出来再过来拿糖葫芦。”
“诶,诶。”摊主连连应声。
姜栀进了供销社,映入眼帘的除了人流如织的行人,就是琳琅满目的商品。
她学着大家径自挤向柜台,柜台后贴着价目表。
这一看,姜栀傻了眼。
她忘了这年头买东西是需要票的!
华国实行计划经济制度,对商品进行计划供应,由一些大型企业、厂矿、公社等印发各种票证,而没有票证,出门堪称寸步难行。
“同志,你不买的话不要挡着后面的人!”扎着粗辫子的售货员见姜栀愣在原地,不由瞪了她一眼,这种人她可见多了!
姜栀抬头看了她一眼,也不在意,转身出了人群。
这年头的供销社员工算是金饭碗,工资是十分可观的,但想要当上售货员也不容易,必须得有一定的关系才行,所以说话做事都有着高人一等的傲气。
她刚要走出供销社大门,就被人给喊住了。
“姜栀子?你是姜栀子吧?”
姜栀顿住脚步,回头就看到一个穿着售货员服饰的女人正打量着她。
女人有些惊讶地道:“真的是你!和以前比变化倒是挺大的,我差点都认不出你了。”
姜栀了然,是认识原主的人。
她仔细看了看说话的女人,脸盘圆润,五官秀气,可见家庭条件不错。
姜栀不说话女人也不介意,她笑着道:“当初你到沁县念高中,倒是把我们这群初中同学给撇下老远。我听说你生孩子了?还没与你说声恭喜呢。”
姜栀眯了眯眼,这话,来者不善啊。
先捧后贬。
姜栀子辍学生孩子的事几乎传遍了姜家村,连大名镇都有所耳闻,毕竟生四胞胎可是独一份的,这样一来,她未婚先孕的事儿也是瞒不住的。
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不过,依原主的性子,得罪了人也不奇怪。
而且世人就是这样,你若过得好,她们羡慕嫉妒,你若过得不好,她们乐见其成。
女人见姜栀变了脸色,心头格外舒畅,待看到她空荡荡的篮子时,更是生出一股鄙夷,满含优越感地道:“你来买什么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和我这老同学说。”
姜栀挑眉,也没客气,扬唇笑道:“没想到你现在这么有能耐,都到供销社来当售货员了。我来买些米面,但没粮票,你一定能卖给我的对吧?”
闻言,女人面色涨红。
她一个售货员,怎么可能有那个权利?
姜栀冷笑,没空与她叙旧,便道:“看样子是没办法了?还有事吗?没事我就走了。”
似是被姜栀蔑视的眼神刺痛,女人气极了,刚想怒骂出声,却突然想到什么,怒气平息下来,反而笑眯眯的上前揽住姜栀的胳膊,道:“你下周有空吗?”
姜栀抽出胳膊,冷冷地看她,不知道这人要整什么幺蛾子。
“下周我结婚,你也来参加吧?我请了不少初中同学,这回正好碰上了,下周四,就在鹭一宾馆。我知道你条件不好,份子钱就不用给了,但是一定要来参加,把你家孩子也带上。”
女人说话间,几乎毫不掩饰眼中的兴奋与喜色,看样子是很满意自己即将到来的婚礼。
如果没有先前的言语讽刺,她几乎要以为这女人是真心邀请她参加婚礼了。
姜栀没有应声,出了供销社。
女人还在身后大声提醒她:“你可一定要来啊,鹭一宾馆,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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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栀出了门,转头就把女人的事给忘在了脑后。
她有些苦恼,没有票,单凭三十块钱她什么都买不到。
如今各地的商品票分为“吃、穿、用”三大类,粮油票、肉票、鸡鸭鱼肉票、鸡蛋票、糖类票、布票、工业券等等,什么商品就对应什么票证去购买,对号入座,缺一不可。
民以食为天,票证几乎是家家户户的命根子,也俨然成为了“第二货币”。
当然,随着物价体制改革后,一些大城市已经取消了票证。
可惜,大名镇作为一个偏远地区,还依旧沿袭着凭票购物的日子。
在她为数不多的记忆中,票证直到九十年代才彻底退出华国的经济舞台。
姜栀边思考,边往卖糖葫芦的摊子那走。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摊主:“奶奶,我没带票,没买成东西,真是不好意思,我改天再来买糖葫芦吧,真是麻烦您了。”
摊主一愣,旋即笑着摆摆手:“不妨事,不妨事。”
姜栀想了想,又靠近她,低声问道:“奶奶,不知道哪里有不用票就能买东西的地儿?家里着急要粮食下锅,这要是空手回去,怕是娃儿又要挨饿了。”
听了这话,摊主诧异地瞧了她一眼。
“小同志,这街头有不少卖货的摊子哩,商量商量也能不出票,就是价钱高了点。”
老奶奶虽然纳闷姜栀连常识都不知道,但还是温和地与她说了法子。
姜栀一听,脸上难掩喜色,连声道谢后就跑去逛街了。
她先来到卖厨房用品的摊子,卖货的是个扎着低马尾,脖颈上系着围脖的姑娘。
“同志,你这碗怎么卖?”
姑娘头也不抬的问道:“有没有票?”
“没有。”
“这种小碗一毛八,这种大的二毛五,你要不要?”
姜栀道:“小碗来五个,大碗来两个,再来两个搪瓷盆。”
姑娘这才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还来了个大客户。
她手脚麻利的用纸把碗给包好,防止路上碎掉,然后放进搪瓷盆里递了过去:“小碗是九毛,大碗是五毛,搪瓷盆一个四毛,一共两块二。”
姜栀对八十年代的低廉物价暗暗咂舌,给出一张大团结。
摊主姑娘数了零钱交给姜栀,这笔买卖算是成了。
姜栀端着搪瓷盆,又去买了十五斤米和十五斤面,她没有粮票,只能高价购买,一斤米是两毛,一斤面是两毛四,一共花了六块六。
在路过肉摊时,还斥六块钱巨资割了三斤五花肉。
蛋子太瘦了,四岁的孩子皮包骨似的,应该多补补。
这一逛就没刹住,除了吃的,还买了油盐酱醋糖,葱姜蒜蔬菜,煤油灯,鸡蛋等等生活用品,零零散散下来花了不少钱,好在摊主给了她一个编织袋,扛在肩上勉强能拿得动。
这样一来,她手里拿着,肩上扛着,活像是逃荒来的。
在最后花了一毛钱买到糖葫芦后,姜栀就踏上了返程的路。
但是她高估了自己,刚出大名镇十几米,她就累得气喘吁吁,只能放下编织袋休息。
姜栀抬手锤了锤酸疼的肩膀,紧皱着眉头。
她这具身体太差了,真要扛着这些东西走回去,太难。
这时,恰好有个赶驴车的大爷要进镇子。
姜栀眸子一亮,赶忙上前将其拦下,迎着大爷不高兴的目光说道:“大爷,我想去姜家村,您能不能送我一遭,不白送,我给您五毛钱!”
五毛钱,不算少了。
在“钞能力”的鼓动下,大爷答应了这趟买卖。
二十里路,用了一个半小时抵达姜家村。
姜栀掏出五毛钱给了大爷,目送他离开,这才艰难地背起编织袋,往自家土坯房走去。
这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村子里家家户户都飘起了炊烟,这时候各家各户还没有电视,娱乐项目少得可怜,为了节省煤油灯,基本都要在五点之前吃完晚饭,六点就上床睡觉。
姜栀边往家走,边在心里算账,买东西花了二十多块,现在她还剩下五块二。
她不禁苦笑一声,钱可真是不经花。
姜栀回了家,把东西放下,就赶忙提着一斤五花肉到隔壁去接蛋子了,还没靠近,就听到了屋里传来的对话。
“娘诶,姜栀子什么时候回来?蛋子不会晚上也在咱家吃饭吧?”
是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乐意。
秀奶奶的声音紧跟着响起:“你话怎么那么多,做饭去!”
“哼,我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你帮衬姜栀子有个屁用?她连自己都顾不上,还会在乎自个儿的娃?现在家家户户都指着收成的这点儿粮食过日子,多一张嘴我们可受不了!”
妇人声音激动,丝毫不顾忌还在屋里的蛋子。
秀奶奶恨恨道:“叫那么大声作甚?我老婆子耳朵还没聋!姜家妮儿不是给了一毛五?钱我可都给你了,中午那白面馒头蛋子还分给旺哥吃了,你还想怎么样?”
“这……这怎么能一样?”
听了秀奶奶的话,妇人有些心虚气短,但语气依旧不满。
姜栀眼神微冷,旋即扣了扣门板,屋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谁呀?”妇人大声问道。
“是我,姜栀子,我来接蛋子回家。”
她声音一出,屋里就响起了蛋子兴奋的声音:“是我妈妈,我妈妈回来了!”
姜栀心头微软。
很快,房门就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个膀大腰圆的中年女人,穿着打补丁的蓝棉袄,眉目间带了一股子凶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姜栀知道,刚刚的话正是出自这个女人之口。
姜桂芬瞥了姜栀一眼,刚想开口讥讽两句,眼睛就直勾勾地盯在了她手里的肉上。
这年头,肉对一个家庭来说是绝对的奢侈品,逢年过节才能沾些荤腥。
这时,蛋子从里屋跑了出来,一把抱住了姜栀的腿,依恋道:“妈妈你终于回来了!”
姜栀伸出空着的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旋即看向坐在小札子上的秀奶奶,温声道:“秀奶奶,麻烦您帮我照看蛋子了,这肉是我专程给您割的,千万别见外。”
说着,就把肉给递了过去。
秀奶奶还没说话,姜桂芬就笑着道:“你也太客气了,咱们是邻居,互相帮忙本来就是应该的,还这么客气送肉来。”
说话间,她就伸手要去接姜栀手里的肉。
她们家从年后可再没吃过肉了,平日里旺哥叫嚷着要吃肉,她只能好声好气哄着,这下可好了,平白得了一块鲜肉,这姜栀子莫不是吃错药了?往日她哪会这么大方?
“婶子,有些话你可以和我说,但是被蛋子听到就不美了,你觉得呢?”
姜栀可没惯着她,任由姜桂芬的手摁在栓肉的麻绳上,却不撒手,而是目光定定地盯着她,毫不客气地指责,表示刚刚她的话她都听到了。
闻言,姜桂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狠狠地骂姜栀子一顿,但现在,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唯恐这即将到嘴的一斤肉插上翅膀飞了,嘴巴抿得和蚌壳似的。
姜栀松开手里的肉,任由姜桂芬拿走。
她不再理会姜桂芬,转头看向一语不发的秀奶奶,客气道:“今天真是麻烦您了。既然接到了蛋子,那就不打搅你们吃饭了,蛋子,和秀奶奶再见。”
蛋子连忙道:“秀奶奶再见。”
母子俩道别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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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顾隽来了,施莲舟不可能不来。
八十年代,要找一个人如大海捞针。
书里,施莲舟找施南珠,凭的是后者手背上的心形胎记。
这么多年来,施家人找过的地方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四年前,施莲舟就去过大名镇姜家村,可惜还没找着人,就出了那档子事,把自己都给赔上了。
他最后之所以能找到施南珠,还是因为小说中穿插的“狸猫换太子”替身梗。
毕竟是女主,命运多舛,如果那么轻易就被找到接回上京,岂不是少了很多悬念?
替身梗?!
姜栀猛地回过神来,她说怎么剧情提前了六年,原来是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施家这样的富裕人家找人,不知多少想要顶替这泼天富贵的,可惜八十年代已经开始利用染色体多态性进行亲子鉴定了,想蒙混过关可不容易。
小说里有狗血的替身梗,而这个替身就是姜二典的傻子闺女,姜兰。
姜二典和他老娘心眼儿多,在看到施家出示的照片后就心里不安,这胎记太眼熟了,和姜春手背上的一模一样!好在姜春胆子小,这么多年很少出门,应该没人知道她的胎记。
这些人能开得起私家汽车,肯定不一般,他们这样的小市民哪里敢得罪对方?
倘若知道他们这么多年来对姜春非打即骂,那后果……
两人略一思索,咬牙干了一票大的。
姜兰随了她的寡妇妈,生的清秀,而且年纪和姜春一样大,顶替后者去享受富裕生活再合适不过,而且以后说不定还能凭借这个亲生女儿到大城市里过活。
在这样的利益驱使下,两人用滚烫的热水浇在姜兰的手背上,只说是不小心烫伤的,这样一掩盖,再通过姜春的头发丝儿鉴定,姜兰就顺理成章去了上京。
如果不是后来姜兰磕破头需要输血,恐怕身世也不会被揭穿。
不过,她记得小说里这趟替身梗之行来的不是施莲舟啊,否则以他的精明,只要稍作打听就能知道姜兰和姜春的事,又怎么会被忽悠六年之久?
果然,小说剧情还是因为她这只蝴蝶有了些偏差。
不过,只要蛋子的身世暂时不揭穿,施南珠被认亲回去反而是好事,这样一来施莲舟就不会再来姜家村,她可以苟好几年,猥琐发育。
当然,前提是蛋子这次不会如剧情里那样,跟着施南珠回上京。
这么想着,姜栀就低头看向兴致勃勃打量四周的蛋子。
她问道:“蛋子,如果你的春春姐要带你去很远的地方,你会去吗?”
闻言,蛋子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疑惑道:“春春姐为什么要带我去很远的地方啊?”
姜栀嘴角一抽,没再说话,不过也打定主意让施南珠被认回去,少了这一遭替身梗,不仅姜兰和姜春少受罪,她也能安心许多。
思绪间,母子俩来到了一幢水泥楼前。
“妈妈,这是哪儿啊?”
蛋子抬头看看水泥楼旁挂着的斑驳字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姜栀暂时把施莲舟的事抛诸脑后,笑着道:“镇文化馆图书室。”
蛋子的眼睛蹭一下就亮了,兴奋道:“图书室?!”
他喜欢读书,曾经也拿着姜跃进的书本翻来覆去的看,可惜他认识的字太有限,但这不妨碍他喜欢泛着油墨味的书本。
说是图书室,实际上屋里只有一排书架子,上面稀稀疏疏地摆放着一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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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代,大众处于饥渴状态,书籍也是极度匮乏的,尤其是在这种小镇上。
“同志,要什么书?可以买可以借。”
一个穿着制服,戴着袖章的青年站起身看向姜栀,露着一口大白牙,精气神十足。
姜栀道:“可以先看看吗?”
青年稍作犹豫,点头道:“可以,只要翻书小心一些。”
姜栀颔首应了,带着蛋子来到书架前,细细打量上面的书,可以看出种类很少,其中最畅销的应该是人民文学出版社的《上京诗抄》,架子上摆了好多。
这时候,诗歌占据了文学的主导地位,不过很快诗歌就会边缘化,小说就会兴起。
思及此,姜栀眸子一亮,小说?
她是不是可以当个文抄公,趁着这波小说风潮大赚一笔?
她脑子里赚钱的路子有很多,比如搞服装,回归老本行倒腾古玩之类的,可惜现在的她刚刚满足温饱,手头没钱没票没人脉,想做生意都找不到门路,倒是可以试试写小说。
打定了主意,姜栀就看向架子上排放小说的一列。
小说比之诗歌要凄惨的多,冷冷清清,一眼看去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的数量。
姜栀顿了顿,转头看向一直盯着这边的青年图书管理员,道:“这里没有金庸小说吗?”
青年一愣,皱起眉头问道:“金庸小说?什么金庸小说?是新兴起的吗?”
姜栀眸子亮晶晶的,继续道:“那古龙小说,琼瑶小说也没有咯?”
青年神色古怪的看着她,语气有些不满:“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听说过万重写的《第一个神仙》,至于你说的什么金庸,古龙,我都没听过。”
姜栀长舒一口气,冲着青年摆摆手道:“不好意思,是我记错了。”
她转过头,漆黑的眸子里几乎要映衬出“¥”的符号。
如她所想的一样,这里果然是架空的八十年代。
上辈子,金庸古龙可谓武侠小说史上的大宗师,他们所写的小说部部都被奉为经典,发行量几乎达到了天文数字,可这个世界压根没有,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她要成为史上最强文抄公了!
这是个与她上辈子时代互通,文化不互通的架空世界。
这么一想,姜栀几乎控制不住咧开的嘴角。
她随手给蛋子拿了一本儿童画册,又取了一张这个世界发行的地图,一共三块二。
姜栀刚把钱递过去,一个中年男人就神色焦急地走了进来。
青年图书管理员一看到他,便惊诧道:“付编辑,你怎么过来了?脸色这么难看。”
姜栀心头暗暗思忖:编辑?
付编辑顾不上说废话,从怀里掏出一沓纸递给青年,语气沉重道:“弯子同志,这回真得靠你了,咱们大名镇念过书的大学生没几个,外文好的更是少得可怜,你可得帮帮我。”
青年挠了挠头,拿起那一沓纸看了看,神色也凝重起来。
半晌,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付编辑,这份文件里有很多专业名词我压根没听说过,就算是胡乱翻译出来也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这忙我没法子帮。”
“你再看看,再看看吧,你翻译出来我不会亏待你的!三百块钱!三百块钱怎么样?”
付编辑神色十分焦虑,语气变得沉重起来。
青年一听,呼吸都跟着粗重了几分,但他到底尚存理智,看付编辑这副模样就知道这份文件的重要性,他若真的胡乱翻译,最后出了问题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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