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醉欢顾棠的现代都市小说《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克莉斯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是作者““克莉斯汀”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沈醉欢顾棠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娇吟尽数吞入口中。十四岁的稚嫩灵魂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但铺天盖地而来的甘洌气息充斥包围在她的每一次呼吸间。沈醉欢只觉得头脑发昏。她不知是由于过于震惊还是什么旁的原因。一时之间,竟是忘了反抗。直到反应过来,面露羞恼想将面前的男人推开的时候,却发现两只手腕早就被他的另一只手捉住盘到了头顶处。......
《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她深吸了一口气,想对他说声对不起。
却在抬起头来的那一瞬间,润泽的嘴唇猝不及防的擦过了顾长策的下巴。
“......”沈醉欢。
“......”顾长策。
原本伤感的空气突然变的凝固了起来。
沈醉欢反应过来后,脸蛋烧的通红。
......怎怎怎怎怎么会这样!
顾长策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吧!
天哪,她不是啊,她真不是,她方才真的只是想和他道歉而已。
沈醉欢眼中一片绝望。
在这一刻,她突然想到了很久很久之前和顾长策在戏园子里看过的那出《窦娥冤》。
....她现在简直比窦娥还冤。
对面的男人好似也被沈醉欢这出动作给吓了一跳。
但毕竟是经过事的成年人了。
尽管心中同样震惊,甚至垂在里袖下的手指都微微蜷缩了起来。
但是面上依旧不显分毫。
只是黑沉的眼眸之中渐起波澜。
他知道自己不该再生出其他妄念的。
沈醉欢现今尚且没有完全的恢复记忆。
十四岁的她或许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太完整的片段,对他升起了些许愧疚。
......他们现今维持这样的距离已经很好了,这样即便她之后恢复了记忆,也不至于使情况变的更坏。
顾长策克制低睫,湿润的薄唇紧抿。
在心中一遍遍的说服着自己不要做出任何过界的举动。
可当沈醉欢仰起小脸,用那双水盈盈的眼睛看向他时。
顾长策到底是没能忍住。
他手指轻轻掐住她的下颌。
面前女人的脸蛋被迫仰起。
她猛地瞪大了眼睛,在尚未反应过来之时。
嫩红的嘴唇便被他含住。
惊呼与娇吟尽数吞入口中。
十四岁的稚嫩灵魂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但铺天盖地而来的甘洌气息充斥包围在她的每一次呼吸间。
沈醉欢只觉得头脑发昏。
她不知是由于过于震惊还是什么旁的原因。
一时之间,竟是忘了反抗。
直到反应过来,面露羞恼想将面前的男人推开的时候,却发现两只手腕早就被他的另一只手捉住盘到了头顶处。
湿润的柔软在她唇上细细tian 舐。
....虽然心中是想反抗的,但不知为何却突然觉得手软脚软起来。
甚至手上在一瞬间失了力道,差点没拿住手中的小木鸟。
沈醉欢莫名感到自己整个人像是被泡在温水之中一样。
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顾长策黑眸沉沉,见她像是进入了状态。
原本握住她手腕的手也慢慢滑到了她的腰间,细细摩挲
沈醉欢瞬间便软着身子歪倒在他怀中。
他带着她往榻边走去,两人一同倒在了那张红木雕花四方榻上。
他手掌及时的垫到了她脑后。
但倒上去的一瞬间,沈醉欢还是猛然惊醒。
她眼含春意,气喘吁吁的偏过去头。
小姑娘从未做过这等大胆出格的事情。
淡色的瞳孔微微颤动。
语无伦次的找着借口。
看着手中还未放下的那只小木鸟。
将脑袋深深的,几乎要埋到胸口去。
她语调呐呐的转移话题,想使自己不至于那么尴尬:“这...这只小木鸟,太可惜了,只剩下一只...一只翅膀了。”
由于她放下的动作。
男人湿润的薄唇落错了地方,蹭到了她的唇边。
他克制着喘息。
突然深深的将头埋在了她柔嫩的颈脖间。
粗重的喘息声在她颈脖处绕啊绕,就像一只小羽毛不停的挠啊挠。
她很快的将香膏涂好。
又把小花抱到怀中轻轻的撸。
小花被自家主人撸的舒服,便从嗓子眼里发出“呼噜噜” 的声音。
她头发很长。及腰的样子,一时半会干不了。
是以顾长策便一直站在她身后给她细细的擦。
一条帕巾湿了,就换另一条干的来。
沈醉欢耳边只余轻微的干帕巾与发丝相互摩挲,发出的轻微“沙沙”声。
这声音惹得人昏昏欲睡。
不多时,她便有些倦怠的眯起了眼睛。
脑袋也不由自主的靠在了顾长策的小腹处。
方一碰上,他身体骤然紧绷。
低垂下眼睛,便见怀中女子已然昏昏欲睡。
眼底墨色翻涌,但到底是没忍心叫醒她。
待头发完全被擦干后。
顾长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抬脚大步朝卧房走去。
步至内室,轻轻将她放置在红木雕花漆床上。
沈醉欢脊背方一触碰到柔软的床铺,便像是条滑不溜手的鱼一样,卷着被子滚到了床的最里面。
顾长策有些忍俊不禁。
站在床的外侧,细细望了她半晌。
转身方欲离去之时。
却猝不及防间被女子白嫩的小手拽住了墨色封腰。
她眼睛都没睁开,但顾长策听到她模模糊糊的喊:“....顾长策,别走。”
他心中传来细细闷闷的疼。
心想,若这话是她在未失忆前说的,该有多好。
他倒是想留下来的,可又生怕她恢复记忆后更加厌他至极。
略带薄茧的手指碰上沈醉欢的手,收到掌中,细细摩挲了两下。
方想扯开,便又听到自她口中再次发出模糊不清的声线:“...别走。”
他闭了闭眼睛,掩去眸中波涛汹涌。
沉默片刻。
最终转过身去,弯下腰,黑眸沉沉看向她沉睡的侧脸。
轻声道:“不走,我去清洗一下便回来。”
说罢,转身大步离去。
快速的清洗完,换了身干净衣服又回到了卧房。
沈醉欢一人进入沉睡之中。
顾长策走至床边,弯腰看她。
女子身上衣衫凌乱,饱满的胸脯微微起伏着。
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她好像睡的有些热了,鬓角的发丝黏在了白嫩的脸蛋上。
他缓缓伸出手,将她脸上发丝拨开。
又轻轻的将她身上外衫褪下。
期间,沈醉欢睡的迷迷糊糊,靠在他怀中不满的喊了两声。
他便低下头,下巴抵在她发顶处,尽量柔下声音说:“乖,晚上穿衣服睡不舒服。”
直到脱的只剩件中衣,才重新将她小心翼翼的放至床铺上。
顾长策又转身去外室香炉中燃上了安神香片。
柳鹤与说,这有于帮她恢复记忆。
而后重新回到了床边,脱下鞋袜。
躺到了床上。
双手规规矩矩的放至身侧。
身体也和沈醉欢隔开一条泾渭分明的线。
他与她极少有同榻而眠的时候,即便什么也不做...
而现今沈醉欢身上的玫瑰花香一个劲的往他鼻尖绕。
一片黑暗之中,顾长策眼睛睁开又阖上。
他唇线紧抿,表情肃冷严谨,但内心欲望汹涌。
蓦地,沈醉欢突然翻了个身。
将他靠内侧的那条手臂紧紧抱在怀中。
感受到绵软触碰的那一瞬间,他手臂流畅的线条骤然紧绷。
克制着转过头去,却见女子睡的一脸安然。
好似全然不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一般。
他眼底赤红逐渐蔓延。
顾长策心想。
沈醉欢为何要对他这般残忍?
...他那时...本想放手了的...
...他是真的想过要放手了的。
当时年少,总觉得只要能日日相对,即便她不喜他又如何。
但在听闻她投水的消息时,他是真的怕了。
当年上战场,孤军深入敌营之时都没这么怕过。
这五年前早已磨灭了他所有的高傲心性。
可偏偏沈醉欢一个捎带情意的眼神便能瞬间让他死灰复燃。
他咬牙,最终转过身,将女人虚虚揽入怀中。
沈醉欢今日虽说睡得早,但闭上眼睛便是一个梦接着一个梦。
且一个比一个离奇。
模模糊糊中好似有男人将她翻来覆去的弄。
她口中却只能发出绵软无力的求饶之语,起初反抗的还算激烈。
只是到了后来,手脚都舒服了发软了起来。
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视线也由迷糊变的清晰。
气喘吁吁间抬起潮红的脸蛋。
猝不及防间便对上了顾长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是长大了的顾长策。
他在她身上,五官依旧锋锐俊朗,冷冽沉肃,甚至唇线紧抿。
但眸底墨色翻涌,眼尾泛着一抹情-欲的湿红。
沈醉欢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
心念跳动间便不自觉的伸出手,玉臂环上了他的颈脖。
她抬起那双迷迷蒙蒙的眼睛去看他。
正对上他欲色浓重的目光。
鬓角有汗滴滑落。
“啪——”的一声,正砸在了她光滑的额间。
沈醉欢猛然间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男人安然睡去的侧脸,但现今他紧紧将她揽入怀中。
她呼吸之间净是他身上甘洌的气息。
她剧烈的喘息着,一时之间,竟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同时,也觉身上生出了些异样的感觉。
突然间,梦境中不堪入眼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她脑海中。
沈醉欢一时情绪上头,伸出手推搡了一把正在沉睡中的男人。
夜晚三更天了,顾长策放睡着。
又被她给推醒。
他睁开眼睛,眼神尚带些水雾懵懂的看向她,非常明显的询问意思。
沈醉欢喃喃道:“我都想起来了...”
这话落下,顾长策猛然惊醒,心下重重一跳。
他那只原本被沈醉欢紧紧圈住的手臂有些发麻,好似不是自己了的一般。
极力保持镇定,声线嘶哑的问道:“...想起什么来了?”
他竟还问!
沈醉欢臊的满脸通红,嘴唇也被咬的将近滴血。
心想,他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是怎么问出口的呀!
她心中气闷,又伸出手推搡了一下他的胸膛,羞恼怒骂道:“...流氓!”
顾长策:???
她低低“噢”了一声。
顾长策以为她不相信,耳垂隐隐泛红的又低声解释道:“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把你带回家。”
沈醉欢问他:“这么说你从小就喜欢我了?”
她有些讶异,还以为顾长策年少时和自己一样视对方为死对头呢。
顾长策低声“嗯.”了一声。
这话落下。
沈醉欢低垂着脑袋,拿绣帕掩住脸,生怕自己会突然笑出声来。
天知道,她长这么大,哪里见过顾长策这个讨厌鬼这副样子啊。
更稀奇的是,她现今知道顾长策一直暗中喜欢她时,并没有感到恐惧厌烦。
反倒有些出奇的想笑。
沈醉欢觉得自己可能是疯魔了。
她憋笑憋的辛苦,就连削瘦的肩膀都轻微的颤抖起来。
可顾长策却以为她在哭。
他是知道沈醉欢十四岁时有多讨厌自己的。
怕是说出这些话后,她只会觉得自己恶心。
最讨厌的人竟在暗中偷偷觊觎自己.....
顾长策顿觉心中有些苦涩滋味慢慢散开。
他干净润泽的手指抬起,停顿在沈醉欢眼前半晌,想帮她擦擦眼泪,却最终是放了下来。
语调滞涩的劝她:“.....别哭了,欢欢。”
话音落下,沈醉欢缓缓放下了面上的绣帕。
只见她面色微微泛红,眼眸中却是一片亮晶晶的笑意。
她清了清嗓子:“没哭呢。”
见此,顾长策愣了一下。
沈醉欢又轻轻扯着他的里袖,含笑说道:“....只是有点意外。”
纤白的手指一下一下轻轻点着他的手背。
沈醉欢眉眼弯弯看见他:
但让沈清佑没想到的是,在往后的一个月里,顾长策竟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说是废寝忘食,悬梁刺股也不为过。
功课成绩更是突飞猛进。
一个月后,如愿进入了前院里,和他姐姐与卫哥哥一起读书。
再后来后院中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爹看到他这不争气的样子。
差点把他给打死!
——
沈建章毕竟不是学堂的先生,因此在沈府随着他读书的学生并不多。
前院更是只有沈醉欢,顾长策,卫衔玉三人。
得知卫衔玉是沈醉欢从小订了娃娃亲的未婚夫时。
顾长策莫名觉得心中酸涩胀疼,说不清楚心里面是个什么感觉。
沈醉欢性情内向,不太爱说话。
不论他怎么与她找话题,她总是对他爱搭不理的。
反倒对卫衔玉总是笑脸相待。
——真不公平。
顾长策心中暗暗的想。
——同样是同窗,怎么还搞区别对待呢!
他那时只觉心中不忿。
现今细细想起来,约莫从那时起便对沈醉欢起了旁的心思。
只不过当时年幼,尚未察觉。
只一心想着惹她生气,让她把更多的目光都转移到自己身上罢了。
后来,元狩三年年中,卫文光因直言敢谏开罪了皇帝。
被左迁至江都,任江都国相。
卫衔玉也一同跟着去了。
临行前在京郊的叠翠亭约他见了一面。
拍着他这个为数不多的好兄弟的肩膀说:“景安,我日后若是不在京城了,你可要帮我照顾好欢欢。”
卫衔玉神色揶揄的笑道:“欢欢这般皎如明月的姑娘,我可放心不下她。”
“你且帮我看着点儿,莫要让旁的男人钻了空子。”
他愣了一下,湿润的薄唇紧抿。
最终沉默着点了点头。
卫衔玉旋即朗笑一声,于白玉杯中斟满清酒。
对他道:“那为兄便敬你一杯,先在此谢过了。”
闻言,顾长策沉沉的黑眸闪了闪。
他不动声色的偏过头去。
突然虚弱的清咳了两声。
“行之哥,我昨日里偶感风寒,今晨喝了药,郎中说不宜饮酒。”
卫衔玉不是个强人所难的人,这话一说。
他淡笑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无妨,景安的身体重要。”
他沉默不语。
最终站在叠翠亭前,眼睁睁的看着卫衔玉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漫漫黄昏之中。
心思沉重却又像是松了一口气。
顾长策家中世代忠良。
他又是当今车骑将军顾兴言的独子。
父亲自小对他寄予重望。
于是将他送到沈建章门下读书。
希望他能习到做人的学问。
堂堂正正做人,光明正大做事。
可他到底是辜负了父亲的期望。
他对友人的未婚妻子起了那样不堪的心思。
卫衔玉走后,他更是寸步不离的跟在沈醉欢身旁。
八月,沈建章被擢为左内史,管理京畿。
政务愈发繁忙起来。
自然也没得心思去亲自教导孩子了。
他和沈醉欢便进入了太学读书。
他经常假装读不懂经史子集,借故去请教她问题。
由于两人日日形影不离。
难免又会有同窗会说些调侃之语。
他不想解释,只是看着沈醉欢这满脸通红的羞恼模样觉得莫名畅意。
十二月,边关纷乱迭起。
匈奴无视大梁天威,于边境处借故生事。
当年太皇太后薨逝,梁帝大权在握。
少年天子不愿再以和亲的手段换的一隅偏安。
有安定边境,剿灭匈奴的心思。
于是,十二月底,便派车骑将军顾兴言前往雁门关守城。
顾长策自然是要随着父亲离开的。
临行前的第二天,他将沈醉欢于傍晚叫到了太学的假山后面。
他那双黑色的眸子在夜里亮的像是着了火一样。
神情认真的看向她。
他第一次叫她欢欢,以往见卫衔玉和沈清佑这样叫。
他也心痒的厉害,可沈醉欢总是对他不假辞色。
因而那两个字在舌尖绕了一圈又一圈,最终总会变成冰冷无情的一句“沈醉欢”。
但那天,他叫她欢欢。
他紧张的问她:“我此去一行,至少要两年才归,欢欢,你....可愿等我?”
这话落下,沈醉欢蓦然瞪大了眼睛。
惊慌失措的向后退了两步。
这话问的实在是冒犯。
毕竟连她的未婚夫君卫衔玉离开时都没有问这样的话。
什么叫做“你可愿等我。”
说的好像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一样。
沈醉欢面露羞恼:“顾长策!你说什么呢!”
他有些情绪失控般的往前逼近了两步。
眉眼沉沉:“若我说,我同卫衔玉对你存了同样的心思,你当如何?”
这话几乎是明晃晃的将他的心思揭示了出来。
可面前的女子非但没表现出欣喜的神情。
反倒更加惊慌失措起来。
她一步步的向后退着。
柔软的脊背几乎紧贴上了后面坚硬不平的假山。
她磕磕绊绊的凶他:“顾长策!你疯了,我和衔玉哥哥可是订了亲的,你,你这是.....”
这话没说完,立马就被面前的男人打断了。
他决然道:“我知,这种行为为人不齿。”
可他仍是想试试。
万一呢?万一沈醉欢也欢喜他呢?
他几乎像是不管不顾一样的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
“欢欢,这半年间你可曾察觉到我对你的心思?”
她低垂着眼睫,削葱玉指紧张的绞紧了下身裙裾。
嘴唇嗫嚅着,没说话。
她在沉默。
低着头,小脸惨白,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而顾长策原本紧张躁动的心也在她长久的沉默中渐渐沉寂了下去。
她虽未张口。
可顾长策好似已经知道了她的抉择。
身侧袖下手掌被攥的死紧。
沉吟片刻,他仍是不甘心的艰涩问道:“...你心悦卫衔玉吗?”
沈醉欢闻言,仰起那张苍白的小脸,双眼无神的呆愣了一下。
她嘴唇动了动:“...我们..是自小订了亲的。”
她嗓音像以往一样又细又柔:“...父母之命,媒妁...”
“我知道了!”
话没说完,男人隐忍的声线打断了她。
沈醉欢的心思好似昭然若揭。
顾长策红着眼睛转过身。
咬牙道:“...沈醉欢,祝你幸福。”
开口问道:“我嫁给你这几年,你是不是对我不好?不然我怎么衣服和首饰都少的可怜?”
她方才看到顶箱中的衣服时便已经有些疑惑了。
以往她虽然也喜欢穿素净的衣服,但衣服是真的颜色素净,还是洗的泛白她还是能看出来的。
那些衣服中很多都隐隐泛着旧色,像是穿了好几年的样子了。
这会儿打开妆奁盒,更是验证了她的想法。
里头个竟只有寥寥几件首饰,其中还有好几件是她瞧着眼熟的,也就是说十四岁之前买的。
想到这里,沈醉欢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她先前还想不通呢,怎么梦境中的自己会那样对待顾长策。
现今倒是明白了,原是他先苛待自己的呀。
这样想着,沈醉欢看向他的目光中都带上了些许怒意。
顾长策对上她这样的眼神,怔然愣了片刻。
似是没想到她竟会这样恶人先告状。
哪里是没有给她买过衣物首饰。
刚成亲的那几年,每次发下来俸禄,都要买了东西给她送过去。
几乎要将罗绣坊和珍宝阁中的时新款式都搬空了,但无一例外都被沈醉欢颇为厌恶的扔了出去。
她厌恶他这个人,便也连带着也讨厌他送的东西。
现今却又这样说。
但他骗了她,又不能说些什么。
只得无奈的将这口锅认下。
后背躺倒在榻上,手背贴在额前,凤眸微眯,语调慵懒平缓的答道:“...嗯,是我的不对,明日便带你去买新的衣裳首饰。”
沈醉欢闻言,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从镜台前站起身,信步走到顾长策身前。
睫毛静静的垂在眼底下,居高临下的看向他,语气娇蛮:“那我要去罗绣坊!”
罗绣坊是京中最大的成衣坊。
顾长策嘴角微弯,应声道:“好。”
看到沈醉欢轻笑出声,也忍不住的跟着笑了起来。
现今已是快午后时分了。
再让小厨房做饭未免太麻烦了些。
更何况顾棠尚在练武场等着他呢。
顾长策和沈醉欢随便用了点清淡的早膳便作罢。
用完膳后,顾长策问她:“我下午要去练武场教柔嘉射箭,你可要去看看?”
他本是随口一问,因为沈醉欢往日里对练武不感兴趣。
却不想她竟满口应下。
他诧异抬眸。
正见沈醉欢嘴里面还咬着一个糯米小丸子,她眼睫微颤。
将口中的糯米丸子费力的咽下去,对着他笑,黏黏糊糊的说:“我想跟着你。”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醒来失忆后见着旁的人就总觉得心慌。
唯独跟在顾长策身边会感到格外的安定。
好像生怕他不同意一样,沈醉欢见他没应声。
又连忙扯着他的袖子再三保证:“我虽不会射艺,但绝不会打扰到你和棠棠的。”
顾长策闻言,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动。
低声应了句“好。”
他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余光中便看见沈醉欢紧紧的跟了上来。
顾长策低下头,唇角微挑。
——
午后申时一刻,日头正盛。
顾棠已经握着她的专属定制小弓箭在练武场上练了将近一个时辰了,可是父亲仍旧未到。
白嫩的小脸被烈阳灼的通红。
鬓角的发也湿哒哒的贴在额头上。
顾棠心中气闷,刚想撂挑子不干,便听得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转过身去,正见顾长策带着沈醉欢信步走来。
沈醉欢平日里怕晒,很少有夏日午后出门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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