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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精彩片段
岂止是出问题!
简直是有大问题!
赵如意就忆起上一世二公子宋无忧在外面闯了祸的那一回,他被人打得遍体鳞伤地回来。
二公子的舅母钱太太就带了上好的人参和三七来探望。
因那三七是补血之物,薛夫人命人做成了药膳端给了宋无忧。
岂知那宋无忧在吃过之后,身体非但不见好,反倒出现了头昏眼晕之症,可把薛夫人给吓坏了,赶紧又从宫里请了老太医来看。
老太医一眼就瞧出了舅太太送来的并非是三七,而是土三七,服用后非但对身体无益,还有可能让人中毒,若是长时间服用,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那土三七和三七长得极为相似,赵如意还是当时在那老太医处学得如何分辨三七和土三七,才能一眼瞧出手里的这块三七有问题。
“怎……怎么会这样……我真的是在仁安堂抓的药呀!这一路上我都没有打盹,提着药就直接回了府。”添福听得赵如意说得这其中的厉害,一时也慌了神,这药是他去药铺抓来的,真要出了什么事,他第一个就逃脱不了干系。
这仁安堂可是京城里最大的药铺,因为药好,平日里药材的价钱也比别的铺子要贵上一成。
可即便如此,京城里的有钱人家还是趋之若鹜。
毕竟大家看重的还是药效,至于要多花的这几个钱,反倒不是最重要的。
许太医的药方没有问题,抓药的仁安堂也不是个以次充好的地方。
可如果说是添福从中做了手脚?赵如意觉得这种可能性也不大。
那问题到底出在了哪?
赵如意也就带着添福去了宋无忌的跟前,跟他说起了这有毒的土三七。
自己喝的药有问题?
宋无忌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
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病情才总会反复,久治不愈?
如果这就是症结所在,宋无忌的心里反倒升起了一丝希望。
“去,赶紧去把许岚找来!”内心五味陈杂的宋无忌就交代着添福道。
添福哪里还敢耽误,也顾不得天色渐黑,就好似脚底抹了油一样地跑了出去。
许岚本是要当夜班的,突然听闻宁国府来了人寻他,也是吓了一跳,并暗自在心中思量:难不成是宋无忌的病情突然有了反复?不然何须这个时辰来寻他。
与许岚一同值班的太医就对他投来了幸灾乐祸的目光。
毕竟当初许岚去皇后面前求得这份差事时,他们这些人就存了看戏的心思。
许岚也懒得理会他们,而是赶紧换了腰牌,眉头紧锁地出了宫。
待到了宁国府,听得赵如意说清了前因后果,他悬着的那颗心才放了下来。
“你是说这一次从仁安堂里抓回来的药,都是土三七?”许岚自然知道自己所开的药方里没有这一味药。
“对!”赵如意就拿出了六七块大小不一的土三七来。
自从她发现药包中的药不对后,就将其他几包药也打开了,发现另外几包中也无一例外都是土三七。
许岚仔细看了看那些土三七,又查了查那些药包,便在心中暗叹自己还是大意了。
之前他怎么就没有想到有可能是药材上出了问题,要不宋无忌的病情怎么会时好时坏,而且每次出现的新症状都不一样!
只是抓错药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仁安堂里?
“以前也这样吗?”许岚就神情严肃地看向了赵如意。
“这我可不知。”赵如意就摇了摇头,“我也是今日不小心打翻了药材才发现。”
宋无忌在一旁却显得有些兴奋:“你说,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的病情才会总是反复?”
“不是没有可能!”许岚就在屋里踱起步来,“这方子上的每一味药都是相辅相成的,缺了一味,不但药效会大打折扣,有时候还有可能会有反效果。像这有毒的土三七,若是长时间服用,还会伤肝,到时候恐怕是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了。”
听得许岚这么一说,一屋子的神情都变得凝重起来。
宋无忌少说也已经服用了六七年的汤药了,真如许岚所说,那岂不是已经毒入膏肓了?
看着众人担忧的神情,许岚皱着眉摇头道:“不像,通过我给世子爷把的脉来看,他的病情虽复杂,倒也没到危及性命的程度。”
难道这个土三七只是个意外?
新的疑虑又涌上了大家的心头。
“不管怎么样,咱们先弄明白这个三七是怎么变成土三七的吧!”赵如意也就提议道,“明日让添福拿着那张方子去仁安堂再抓一次药。”
许岚也认为赵如意的这个方法可行,便和宋无忌等人秉烛商量了一些细节之处。
待到第二日那仁安堂刚开张时,添福便找上了门去。
只是他一进铺子就唉声叹气地将昨日的那张药方拍在了仁安堂的柜台上。
因为这些年他们一直都是在仁安堂抓药,这仁安堂上至掌柜的下至跑腿的就没有一个不认识添福的。
趁着早上的生意还不是那么忙,仁安堂的张大掌柜就忍不住凑到添福身边道:“不是昨儿个才抓过的药么?小哥儿怎么今儿个又来了?”
添福就愁眉苦脸地道:“别提了,昨儿个我从你们这取了药回去时遇到个骑马的疯子,不但将我的药包撞到了地上,还给踩了个稀巴烂!”
“不但累得咱世子爷昨日少喝一副药,还害得我今日要来重新抓药!最惨的是,这药钱还得从我下个月的月例银子中扣出来,掌柜的您说,那骑马的是不是该挨千刀?”添福说着说着竟开始捶胸顿足,连那张大掌柜的见了,都恨不得跟着他一起咒骂那个骑马的人。
“行了,行了,等下你的这几副药我让他们算便宜点给你,也好让你下个月少扣些钱。”仁安堂张大掌柜就颇为同情地拍了拍添福的肩,并叫来一个伙计来为添福抓药。
添福一瞧那伙计,刚巧就是昨天为他抓药的那位。
那伙计一见着添福又拿了张和昨天一样的药方来抓药,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添福只得将之前同张大掌柜说的说辞再说了一遍,听得那抓药的伙计也是一阵感慨。
宋无忌见她说得真挚,而她的那些碎布头里确实也没有好布料,心气又顺了些。
“添福!”宋无忌就大喊了一声,将候在门口的添福给叫了进去,“你去找抱琴,让她去库房里挑两匹花色时兴的锦缎出来给如意送去!”
“哎!”添福刚才一直在门口悄悄打听着屋里的动静,他自然就听到了赵如意所说的那些话,也替赵如意捏着一把汗,听得自家主子好似没有了责备之意,反倒还让抱琴去取些锦缎来,他便知道如意这是转危为安了。
依旧跪在屋里的赵如意却是转起了她那咕噜噜的大眼来。
不过是做几个荷包这样的小东西,哪里用得着整匹整匹的布料?那剩下的料子,她是留着?还是留着呢?
于是她就试探着道:“世子爷,做荷包也用不了多少布料,那剩下的那些……”
“赏你了!”宋无忌却是云淡风轻地道,“但有一样,你做出来的荷包,只能比这个好看!不然的话,我就会让你好看!”
“这个如意自然是知道好歹的!”赵如意就笑嘻嘻地应着,心里就已经开始盘算着拿那些布料给爹娘做新衣裳了。
抱琴那边却是大吃了一惊。
世子爷竟然让自己去库里挑两匹花色时兴的锦缎赏给如意?
这个死丫头又整了什么幺蛾子?!
她就看了眼前来传话的添福,并扯出个笑脸道:“世子爷可有说过是为了什么?不然的话,我这锦缎的花色也不好挑呀!”
可是因为上次小题大做的事,抱琴差不多将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给得罪了,添福的心里自然也记着这件事,因此他并不想同抱琴多说话。
“是给如意做五毒荷包用的!”添福就负了手道,“世子爷说了,得挑两匹花色时兴一点的赶紧给如意送去!我前边还当着差呢,也就不与你多说了。”
说完,他就好似脚底抹了油一般地溜之大吉了。
在了解到是世子爷钦点了赵如意做荷包时,抱琴心里就算再不平也只能作罢。
谁叫她的女红不好呢?
因为和国公夫人的关系交恶,这些年世子爷的衣衫都是在外面的成衣铺子做的,她们根本不同针线房的人打交道。
抱琴虽然为之气结,可世子爷交代下来的差事却不能不办。
只是她并未从库中选取最新的布料,而是挑了两匹存放的年头有些久的蜀锦给赵如意送了过去。
“真是没瞧出来,你的鬼主意还真多!”抱琴见到了赵如意,自然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在夕照堂,可千万别想什么鬼点子,动什么歪脑筋。”
这话,却听得赵如意直想笑。
在她看来,抱琴的那点小心思根本就不够看。
不管怎么说,上一世她也是凭自己的本事坐上了二公子房里大丫鬟的位置,对付像抱琴这样的人,她有的是方法和手段。
好在这一世,她少了那些争强好胜之心,不然的话,别说是一个抱琴,就算是十个,她赵如意也不放在眼里。
不过,既然自己选择了示弱,那就要有个示弱的样子。
赵如意就装出了一脸的惶恐,连连说着不敢。
待抱琴离开后,赵如意便查看起那两匹布来。
虽然一早就有了心里准备,对这两匹蜀锦也没有太高的期望,可看着那长霉又泛黄的素色布面,赵如意还是觉得抱琴这差事当得太过敷衍。
好在做荷包要用的布料并不大,赵如意挑了最干净的地方,做了一个月白色的元宝荷包和一个烟灰色的蟾蜍荷包送到了宋无忌的跟前。
因为有言在先,要做得比添福的那个葫芦荷包还要用心和好看,赵如意在这两个荷包上也是下了大功夫,不但针脚细密,还用了几年后京城里才会流行的五彩穿珠绣,让人一瞧就觉得新奇。
得了新荷包的宋无忌自然就将之前那个葫芦荷包丢还给了添福。
宋无忌微笑着把玩着手里的新荷包,可不一会儿的功夫,他的眉头便皱到了一起。
虽然他不常出门,可他也认得出用来做荷包的布料是几年前京城曾流行过的蜀锦,早几年他就有两件这种面料的直裰。
依照京城一年一流行的势头,当年的蜀锦怎么也不可能是眼下时兴的花色。
尽管这蜀锦如今不流行了,可当年也是卖到了一二十两银子一匹,赵如意的手上决计不会留有这种寸头,也就是说她用来做荷包的底布,只有可能是抱琴给的。
虽然这些蜀锦用来做荷包已经是大材小用了,可是抱琴对他的话却是阳奉阴违,这就让他不能忍。
“你确定同抱琴说了,是让她挑两匹时兴的锦缎给如意么?”宋无忌就有些不悦地看着添福道。
添福忙不迭地点头:“小的的确跟抱琴姑娘说了,她当时还问小的要时兴的锦缎做什么,小的说是做五毒荷包来着。”
了解到所有的症结都是出在了抱琴身上后,宋无忌自然又训斥了抱琴一顿。
“我原本以为上次对你进行了一番敲打之后,你会有所收敛,没想到你却还是老样子,”心里有些失望的宋无忌看都没有看抱琴一眼,而是任其跪在那哭泣,“是不是你觉得自己是我身边大丫鬟,是这个院子里的独一份,所以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如果是这样,那从明日开始,赵如意也升成一等丫鬟,到我身边来端茶倒水吧!”
抱琴听着这话,整个人就瘫软了下去。
没想到她一直像防贼一样防着的赵如意,竟然来了三个月不到,就这样和自己平起平坐了?而且这种局面还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抱琴的心里那个悔啊。
可她也知道,只要是世子爷已经决定了的事,就没有更改的余地,如果自己再在这件事情上反复纠缠,很有可能会让世子爷迁怒于自己,反倒要让自己听命于赵如意。
因此抱琴只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将这一消息告知了赵如意。
船儿很小。
小到让他们四人站在上面都转不过身来。
而且只要微微一动,小船儿便会左右的晃动,吓得赵如意一直拽着宋无忌的衣裳,腿都不敢伸直。
一旁的沈跃就投来了鄙夷的目光。
给人当小厮的,胆子却这么小,怎么能当好差?
但一想着宋无忌那万年不出门的个性,他欲言又止,到底没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
好在那画舫离岸并不远,不一会的功夫,他们乘坐的小船便撑到了画舫旁,然后就有两三个船工凑了过来,七手八脚地用带钩子的竹篙将小船拉了过去。
赵如意也就牵着宋无忌的手上了那艘画舫。
可她到底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上了画舫后,便赶紧松了手,规规矩矩地立在了宋无忌的身后。
微醺的徐瑾之端着一杯酒就从画舫里走了出来,拉着宋无忌的手,就要把他往船舱里带。
“难得出来一趟,还不赶紧来陪哥哥们喝上一杯。”船舱里的众人瞧见宋无忌也开始起哄。
赵如意一听就急了,赶紧拦在了宋无忌的身前道:“不行,不行,世子爷还在吃药,怎么能够喝酒?”
刚才还是一阵欢声笑语的船舱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停下了说笑,看了过来。
赵如意顿时就在心里道了一声糟糕,真是平日在宋无忌的跟前随意惯了,却忘了在主子跟前,只要主子不发话,做奴仆的绝没有说话的余地。
大家都肯定觉得自己没有规矩,也一定让世子爷觉得很丢脸。
就在赵如意想找个地坑钻进去的时候,却听得宋无忌对她笑道:“在座的人都知道我要吃药,不用你这么火急火燎地喊出来。”
说完,他就在赵如意的肩头拍了拍,然后越过她冲着坐在最上首的那个朱红色身影行了个大礼并跪拜了下去:“宋无忌见过太子殿下。”
什么?太子殿下?
赵如意一听到这,整个人都懵了,可残存的理智却让她赶紧跟着宋无忌一块跪了下去。
“咱们今日只论长序,不说那些!”坐在上首的太子李仁笑盈盈地站了起来,双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宋无忌,“前些日子听徐瑾之说,你已开始出府走动,我开始还不信,今日亲眼见到了你,才知道他所言非虚。”
“真是有劳太子殿下记挂了。”宋无忌就拱了手道谢,“实是因为今日是中元节,便想着为亡母点一盏河灯,以寄哀思。”
没想太子李仁也站在那感叹道:“没想到一晃眼姨母已经走了七年了。”
然后就拉着宋无忌同他并肩坐了下来,目光自然就扫到了一直跪在船舱里的赵如意。
“这个小厮瞧着倒有些面生,”李仁就看着赵如意笑道,“不过瞧在你今日衷心护主的份上,也就不与你计较那么多了,你先行退下吧,去后面的船舱里稍事休息。”
赵如意听着这话,自是欣喜万分。
她在磕过头谢过恩后才发现添福根本没有跟着一块进船舱,而是候在舱外,显然比她更懂得这其中的规矩。
不料就在她准备起身退下时,宋无忌却开了口:“还是让她留下来吧!我身边离不得人。”
而他之所以会这么说,完全是因为不想赵如意真的和那群小厮们混在一起。
好在这一船舱的人都知道宋无忌的情况,对此,大家也没什么异议。
赵如意便向众人欠了欠身子,唯唯诺诺地站到了宋无忌的身后。
可是旁人不识得赵如意,徐瑾之却是瞧出了其中的端倪。
已经有了五六分醉意的他就指着赵如意道:“你不是那个丫鬟么?”
此言一出,船舱里的人都是一片哗然。
刚才宋无忌对这小厮的维护之意大家都看在了眼里,在得知这小厮竟是个丫鬟后,众人看向宋无忌的眼神也变得不一样起来。
宋无忌倒也没有躲闪,而是很自然地笑道:“我现在的衣食都靠她打理,自然是时时刻刻都带着她。”
能跟着太子一块出游的,自然都是勋贵家的子弟,他们之中不少人也曾和宋无忌交好,只是因为后来宋无忌身体抱恙鲜少出府,彼此之间的走动才少了。
也就只有徐瑾之,太子和宋无忌一个是他的表兄,一个是他的表弟,所以说起话来他才会没有那么多顾忌。
男人们聚在一起总是把酒言欢,针砭时弊。
“听说这一次皇上南巡革了好几个巡抚的职?”就有人出言打听到,“而且拔出了萝卜带出了泥,这后面还牵扯到朝中的一品大员,京中不少人现在都是人心惶惶的。”
宋无忌静静地坐在一旁听着,并不打算搭话。
天顺帝自今年二月起就带人南巡了,他的父亲宁国公宋长盛因为领了金吾卫的值,自然也就一同前往了。
算算时间,差不多已经去了半年之久了。
“哼,要我说,这平日里不做亏心事,半夜哪怕鬼敲门。”那群人里就有人忿忿不平地接话,“你别看那些文臣,平日里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圣人训更是常常挂在嘴边,下起手来却黑着呢!!”
因为祖上都是跟着太祖皇帝打过江山立过战功的,这些人家中承的也多为武爵,自是瞧不来那些整日将之乎者也挂在嘴边的文臣。
“要知道自从天顺十三年出了陈阁老那个大案后,皇上对结党营私一事就颇为忌讳,这些人也是倒霉,遇着了圣驾南巡也不知道收敛着点,这不全都抓了个现行。”就有人幸灾乐祸地道。
这个话题一下子就引起了众人的兴趣。
在座的不过都是些不到二十或者是二十刚出头的年轻人,对于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知晓得并不怎么清楚。
“我可是听闻当年陈阁老卖官鬻爵、党同伐异的那件事闹得很大,牵扯也甚广,据说这件事还是礼亲王亲自去搜集的罪证,将陈阁老那群人一网打尽的!”就有人八卦起当初的事来。
“礼亲王?就是那个平日里什么事都不管,一心只想着修道成仙的闲散王爷?”听到这不免就有人惊呼了起来,“原来他当年那么厉害?可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让他沉迷修仙之术?”
不一会的功夫,蒸锅里的鲈鱼散发出了诱人的香味,让人闻着就食指大动。
赵如意就指着蒸锅里的两条鱼同周芮家的道:“世子爷买了两条鱼,我们吃不完的,另一条就留给你们!”
周芮家的一听就有些激动起来。
鲈鱼可不是平日里随随便便就能吃到的,她们这些人若是运气好的话,可以在主子们撤席之后,尝一尝那些没被吃完的鱼。
像今日这样的一整条,几乎是从来没有过。
“这样不好吧?”周芮家的就为赵如意担心道,“世子爷若是责问起来……”
“怕什么,不还有我么?天气这么热,这鱼又养不活,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臭了,与其到时候扔了,还不如趁现在祭了大家伙的五脏庙呢!”放下心事的赵如意也就同大家说笑道。
周芮家的一听也是这个理,就赶紧炒了两三个快手菜,让赵如意一并提回了上房。
待赵如意回到上房时,早已不见了抱琴的身影,而屋里也被收拾得整整齐齐。
她邀功似地将那碟清蒸鲈鱼从食盒里拿了出来,然后得意地在宋无忌跟前晃了晃。
闻着香味的宋无忌就放下手里的书,笑着同赵如意道:“没想到你还有几分真手艺。”
“那是!没有金刚钻也不敢揽瓷器活呀!”说话间,赵如意就拿起金丝楠木筷子在鱼的背脊上挑了一块肉往宋无忌的嘴里送去。
宋无忌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就很是自然地张嘴,只觉肉嫩而肥,鲜而无腥,真是味美。
“难怪文正公会说‘江上往来人,但爱鲈鱼美’,”宋无忌也就笑着同赵如意道,“这鱼倒也当得起这份几百年的夸奖。”
“只是鱼值得夸奖么?我的手艺就不值得夸奖?”赵如意听着就同宋无忌嘟嘴道,“为了它,我可是在厨房了闷了半个时辰,大汗淋漓的,一身都臭了。”
宋无忌见着赵如意撒娇的模样,就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转身去取了个红漆描金的木盒子给赵如意。
“这是什么?”赵如意就很是好奇,想要拆开来看。
宋无忌却拦住了她:“还是明早起来看吧!”
“这么神秘?”赵如意就狐疑地看着宋无忌,但还是很听话地将那红漆描金木盒随手搁在了窗台之上。
二人用过晚膳后,赵如意就一如既往地伺候着宋无忌沐浴,待她收拾好一切后,就准备回自己的庑房去更衣。
“你上哪去?”一身清清爽爽的宋无忌就披散着他那一头飘逸的长发有些审视地看着想要离开的赵如意。
“我……回房换衣裳……”赵如意就指了指身上那件粉色比甲,味道大得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
宋无忌就点头让她离开。
可等赵如意重新回到上房当差时,却见着世子爷却是一脸嫌弃地道:“以后把你要换洗的衣服拿过来好了,你可以用我的净房,省得来回跑,又是一身臭汗。”
有吗?
赵如意就下意识地闻了闻自己身上刚换过的衣裳,因为担心世子爷跟前没人服侍,她的确是一路小跑着回来,在这动一动都会出汗的夏日里,自然又是一身汗。
她只好讪讪地应了一句,可心里却对世子爷的那个大澡盆肖想了起来。
每次她刷澡盆的时候,都会想象泡在里面是什么感觉,会不会很舒服?
可后来一想又觉得不对,世子爷只是说让她使用净房,可没说她也可以泡那个大澡盆,像她这样的,提桶热水在一旁冲冲就好了,哪能像世子爷一样用那大澡盆泡澡。
一想到这,她不禁就有些沮丧起来。
没想在那看书的宋无忌却突然幽幽地说了句:“如果你想用那个澡盆也可以,只是记得用完之后要刷干净。”
赵如意就吓了一大跳,暗想世子爷是不是真的会读心术?为何她在心里偷偷摸摸想的事他都知道。
虽然手里拿着一本书,却根本无心看书的宋无忌则是躲在书后偷偷地看赵如意的反应,嘴角上翘成一个愉悦的弧度。
自从这个赵如意来了之后,日子好像变得有趣多了呢!
宋无忌就有些高兴地想着。
第二天一早,赵如意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趁着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打着赤脚跑去外间看那个世子爷昨日给她的红漆描金木盒。
里面竟然是结了网的蜘蛛。
赵如意就很是惊讶,这才记起昨夜好像是七夕。
“喜子结网结得密不密?”就在赵如意正拿着那个盒子发呆时,却忽然听得世子爷在她身后漫不经心地道。
她就诧异地回头,发现本应该还在熟睡的世子爷竟然穿着一身素纱中衣,倚门而立。
身高七尺的他长发垂腰,神情慵懒,再配上他那天生精致的五官,突然让赵如意联想到了传说中那些专门化成美男来摄人心魂的狐狸精。
“你这样瞧着我做什么?”可宋无忌却被赵如意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你还没回答我,喜子结网密不密。”
“密!”赵如意就满心欢喜地道,“这能算我乞到的巧么?”
每年七夕的时候,年轻的姑娘和媳妇们就会聚在一起,在月下摆上香案对着天上的织女乞巧。
上一世,她在二公子的院子里当差的时候,她们这些小丫鬟们都会在这一天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乞巧,然后抢头彩。
这一世,夕照堂里就只有她和抱琴两个丫鬟,整日忙忙碌碌的,早就让她忘了七夕这么一天了。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世子爷竟会记得这一天。
“这个是从哪来的?”赵如意就歪着脑袋看向了宋无忌,一脸的小女儿态。
“自然是昨日上街买的。”宋无忌就有些不自然的挥手。
“您昨日竟是为了这个上街的?”赵如意就有些不太敢相信地晃了晃手中的木盒子,要知道世子爷可是多少年都不曾出过国公府了。
赵如意的心里自然是喜滋滋的。
宋无忌看着赵如意那高兴的模样,也跟着一块高兴了起来。
只是他却打了哈欠道:“一大清早,弄这么大的动静,我先回去补个觉,不准再扰我了。”
自己的动静大么?
赵如意就看着自己光着的脚丫子,分明是他自己也睡不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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