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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凰万岁

扬了你奶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扬了你奶瓶”大大的完结小说《吾凰万岁》,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现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商清晏虞安歌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将门之女虞安歌被敌军折磨致死后,才知道自己是一本书里的炮灰。书中的女主角自称穿越女,出口成章,特立独行,不仅夺走了她的未婚夫,害死了最疼她的哥哥,还通敌叛国,以一场“倾国之恋”,令天下大乱,血染河山。重活一世,虞安歌女扮男装,踏着穿越女和仇人的尸骨,一步步走入朝堂,最后一脚踩上龙椅,睥睨群臣:“这个位置,我要了。”群臣跪拜高呼:“吾凰万岁——”世人皆道废太子淡泊寡欲,一串佛珠,一袭白衣,清冷如谪仙神君。可没人知道,多少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翻进虞安歌的窗户,将她抵在床榻之间缠绵。直至...

主角:商清晏虞安歌   更新:2023-12-06 0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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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商清晏虞安歌的现代都市小说《吾凰万岁》,由网络作家“扬了你奶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扬了你奶瓶”大大的完结小说《吾凰万岁》,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现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商清晏虞安歌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将门之女虞安歌被敌军折磨致死后,才知道自己是一本书里的炮灰。书中的女主角自称穿越女,出口成章,特立独行,不仅夺走了她的未婚夫,害死了最疼她的哥哥,还通敌叛国,以一场“倾国之恋”,令天下大乱,血染河山。重活一世,虞安歌女扮男装,踏着穿越女和仇人的尸骨,一步步走入朝堂,最后一脚踩上龙椅,睥睨群臣:“这个位置,我要了。”群臣跪拜高呼:“吾凰万岁——”世人皆道废太子淡泊寡欲,一串佛珠,一袭白衣,清冷如谪仙神君。可没人知道,多少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翻进虞安歌的窗户,将她抵在床榻之间缠绵。直至...

《吾凰万岁》精彩片段

“嗡——”
灵音寺中又是一阵鸣钟传来,商清晏转动着手里沾血的佛珠,苍白的脸上覆着一片霜寒:“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虞安歌收剑入鞘:“杀了人才念佛,王爷不觉得晚了吗?”
商清晏眼前雨水朦胧,但虞安歌沾血的笑颜分外清晰:“放下屠刀,便可立地成佛。”
虞安歌敏锐地听到不远处又有脚步声传来,再次一把扯过商清晏:“佛祖会原谅你的!快走!”
虞安歌的马被马绳绊倒,估计是马腿受伤,怎么也站不起来,二人只好同乘一匹马。
可就在马匹到了山脚时,又出现一波人马拦住,虞安歌心中腾出一股火气,怎么这么多刺客!
商清晏眉眼一沉,用力抽了一下马臀,虞安歌配合着他厮杀,硬生生从那波刺客的层层围剿中冲了出去。
森森夜间,箭矢飒沓如流星,虞安歌被商清晏圈在怀里,竟有一种亡命天涯之感。
身后又传来箭羽的破空声,紧接着,虞安歌听到了商清晏的闷哼。
虞安歌连忙问道:“你受伤了?”
商清晏只是夹紧马腹,咬牙道:“无妨。”
虽说无妨,他拉着马缰的手却爆出青筋,整个身体也不免往虞安歌背后近了近。
为防跌落下马,他的双臂甚至圈上了虞安歌的腰。
虞安歌从未与男子这般亲密过,身体瞬间紧绷,尽可能地转移注意力:“究竟是谁,动用这么多人手对王爷赶尽杀绝?”
商清晏嗤笑一声,用她的话来堵她:“虞公子现在装傻,不觉得晚了吗?”
虞安歌有些窘,刚刚两个人都露出了马脚,的确不需要装了。
商清晏见她不说话,在她耳畔问道:“不过我倒是好奇,虞公子是怎么知道灵音寺有刺客的?”
他的语气慵懒沙哑,透着几分危险,温热的呼吸撒在耳畔,让虞安歌觉得不自在:“王爷的狐狸尾巴藏不住了,就非要把别人的也扯出来不可吗?”
商清晏“啧”了一声:“本王的尾巴是你扯出来的,本王倒要看看,你的尾巴还能藏多久。”
他心中暗藏怒火,刚刚动完手,他才意识到本该追上来的竹影竟然没有追上来,怕是被虞安歌身边的鱼书雁帛给引走了。
而那场坠马后的凶险,分明是虞安歌故意逼他展示出实力的。
想不到小时候瞧着憨憨的虞公子,长大后这么难缠,比他那个妹妹有过之而无不及。
黎明时分,二人才算是彻底摆脱追兵。
从马上下来后,虞安歌看到商清晏后肩上插着一支箭矢,淋了许久雨,这回他是真的一副病态了。
搀扶着商清晏来到一座客栈,这个客栈是虞家的产业,掌柜的昨日便接到了虞安歌要他接应的信,什么都没问,悄悄把虞安歌和商清晏安排到一间客房。
商清晏失血过多,本就白皙的脸更是惨白如纸,倚靠在床榻上,不需做戏便神情虚弱。
虞安歌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有点发热,便对掌柜吩咐道:“去拿一瓶上好的金疮药,剪刀,烈酒,细布,两身衣服,鞋袜。”
商清晏浑身滚烫酸痛,却还勉力保持着清醒,甚至在掌柜走后讽刺虞安歌:“虞公子准备得够周全的。”
虞安歌道:“原是给我自己准备的,哪儿能想到王爷深藏不露。”
商清晏看向虞安歌胳膊上的伤口,不算深,已经在半路简单包扎起来了,可鲜血还是浸了出来。
逃命一夜,她的脸色同样不好看。
掌柜把东西都拿上来后,虞安歌先给自己包扎了一下,然后走到商清晏跟前道:“脱衣服吧。”
虞安歌前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条件艰辛,军医忙不过来时,她便给战友上药,说这句话也轻车熟路。
商清晏却没有反应,他素有洁癖,就算是身边的仆从等闲也不许近身,眼前虽然是个“男人”,但与他并不相熟,所以一时有些放不开。
虞安歌见他不动,便想到他那个洁癖,便低头看了看自己,奔逃一夜,自然满身狼藉。
虞安歌气笑了:“王爷不比我干净到哪儿去,现在受伤发烧,还有心思嫌弃我?”
商清晏头痛得厉害:“倒也不是这个原因...”
但具体什么原因他又说不出来,只是觉得有点儿别扭。
商清晏重重叹口气:“那就劳烦虞公子。”说着,他便转过身。
虞安歌先是拿剪刀把伤口旁边的布料剪开,而后把上衣褪去一半。
这人皮肤白皙,肌肉紧绷,远比看上去壮实。
虞安歌握上箭矢,手上蓄力,正要拔出来时,外面传来小二的声音:“客官,您这边请!”
“劳烦小二烧些热水,上些好酒好菜。”熟悉的声音在外响起,让虞安歌动作一顿。
商清晏记忆力向来不错,此时也听出来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退婚失败,灰溜溜回京的岑嘉树,身边还带着一个仆从。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岑嘉树和他的仆从入住了隔壁的房间。
商清晏观察到虞安歌的脸色逐渐阴郁起来,不禁有些好奇。
按理来说,前程似锦的探花郎,勉强够得上虞家门楣,可为什么眼前虞安和这个大舅子会露出这副表情,像是要活剐了岑探花。
客栈隔音效果并不好,商清晏和虞安歌都是习武之人,能隐约听到他们主仆二人的谈话声。
仆从抱怨道:“都怪虞小姐,要不是她死缠烂打,咱们也不至于行程这般匆忙。”
岑嘉树皱眉道:“不要乱说。”
岑嘉树脑子里乱纷纷的,一会儿是虞安歌,一会儿是宋锦儿。
然而最担忧的还是他祖父那里,若是祖父收到虞安歌的信,以祖父的性格,只怕会对他更加不喜,也绝不会让宋锦儿进门。
所以他要赶在信使之前回京,想想破解之法。
仆从一直跟在岑嘉树身边,前后接触了宋锦儿和虞安歌,相比于出身高贵的虞安歌,还是宋锦儿这个侍郎府的庶女好拿捏一些。
仆从转了一下眼珠子道:“虞小姐蛮横无理,哪里比得上宋小姐温柔小意?”
商清晏微微皱眉,回忆起小时候虞安歌把他牙打掉的场景,蛮横无理不假,但拿宋家那个装模作样的庶女跟虞安歌比,实在有眼无珠。
岑嘉树把心里的烦躁摆在脸上:“多说无益,现在要想想办法,拦截那封信,或者让我祖父消气。”
仆从眼珠子一转:“小的倒是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岑嘉树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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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从道:“女儿家最看重名声,等您回京,就散播消息,说虞小姐性情乖张,常常混迹军中...”
说到一半,仆从颇为淫秽地笑了笑:“您想想看,一个未出阁的小小女子,去军中还能是为了什么?莫不是为了看男人?又或者,虞小姐早在军中有了相好,才对您横眉冷眼的。”
虞安歌将他们主仆二人的对话尽收耳底,幽黑的眼眸燃起一簇火。
她随父参军,练就一身武艺,后来更是为了保护殷国百姓披甲上战场,可落到旁人口中,竟这般不堪。
直到商清晏受不了闷哼一声,虞安歌才回过神来。
低头一看,她不但没帮商清晏拔箭,还在极度愤恨之下,无意扯裂了他的伤口。
商清晏疼出了一身冷汗,深呼吸了几口气才道:“我知虞公子听到有人要陷害令妹,心中恼怒,可虞公子能不能顾及一下我的伤口?”
虞安歌连忙放手:“抱歉。”
墙壁那边响起了岑嘉树的呵斥:“混账东西!”
仆从被岑嘉树吓了一跳,连忙自打嘴巴。
但他一边打一边委屈道:“小的该死,可小的只是为您着想。虞小姐私德不修,不堪为贤妻良母,若是把她在望春城的所作所为传出去,想来老太爷那边也不会过多为难您。”
隔着墙壁,虞安歌看不到岑嘉树的表情,只是听他呵斥了一句:“住口!女子名声大于性命!这种卑鄙法子,莫要再提!”
那仆从连连称是。
商清晏扶着额头,语气阴晴不定:“岑探花严词拒绝,倒像个正人君子。”
虞安歌冷哼一声,上辈子那些不堪入耳的谣言不一定出自岑嘉树之口,但一定跟岑嘉树脱不了干系。
用正人君子形容岑嘉树,简直是侮辱了这几个字。
不管怎么说,被商清晏这么一打断,虞安歌也就没那么心痛了,重来一世不就是为了改变这一切的吗?
注意力回来,虞安歌打算继续为商清晏拔箭,却见商清晏额头明明疼得出了冷汗,那双琉璃目中却满是探究和戏谑。
像是狡黠的白狐,一不留神就被他窥破了心思。
虞安歌眼睛一眯,连招呼都没跟他打,直接就拔了箭,听得商清晏倒抽一股凉气,整个人的肩膀都蜷缩起来。
故意的!虞安和一定是故意的!商清晏咬牙切齿想着。
不过他的确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让虞安和听到岑嘉树的声音,便露出那样的神色。
似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再将人挫骨扬灰。
仇恨之下,又是幽深的冷寂,像是风雪中的枯木,唯有仇恨支撑着她的躯壳。
虞安歌手脚麻利地帮商清晏缝合好伤口,又用手背触碰了一下他的额头:“你有些起烧,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但追兵很快会追上来。”
商清晏转头看向虞安歌,拉着虞安歌的衣角,警惕道:“你不会想把我抛下吧?”
虞安歌道:“这个客栈都是我的人,你留在这里养伤,我去引开追兵。”
商清晏没答应也没不答应,只是问道:“竹影被你的人弄到哪儿去了?”
虞安歌道:“他跟鱼书雁帛在一起,若是平安逃脱,雁帛会带竹影前去衙门报官,岐州知府与我爹是旧友,定会护你我无虞。官府的人赶来保护,那些刺客就不敢明目张胆动手了。”
商清晏却是看向虞安歌的胳膊:“你不能自己去引追兵,太危险了,而且你也受了伤。”
说话间虞安歌已经帮商清晏包扎好了,虞安歌正思虑着要不要单独去引追兵,隔壁又传来一阵动静。
岑嘉树向小二要了些方便路上吃的干粮,像是他们稍作歇息,便又要上路了。
虞安歌看了看商清晏,又看了看墙壁,眼眸深邃,透着一股杀气。
她自幼习武,十四岁入军,十六岁上战场,上辈子死在她手下的敌兵更是不计其数,她从来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岑嘉树是背着岑家人来望春城的,身边带的侍从不多,若是能祸水东引...
商清晏仅从她又野又凶的眼神中看出了她的想法,意味不明道:“他们要往盛京的方向走。”
虞安歌没有丝毫犹豫,找上掌柜低声吩咐了几句话,掌柜点点头,默不作声退了下去。
虞安歌回头一看,商清晏吃了药,眼下靠在床上,意识似乎有些昏沉。
虞安歌道:“我扶王爷去地窖躲着。”
商清晏脚步绵软,眼前一阵阵发黑,却还不忘试探虞安歌:“岑探花的仆从提出来的法子虽然卑鄙,但岑探花又没有真这么干,你何至于对他下此毒手?”
虞安歌冷冷看他一眼,阴阳怪气道:“王爷慈悲,念佛时别忘了为岑嘉树超度一下。”
何至于?
她跟岑嘉树之间隔的,乃是国破家亡的血海深仇,就是将岑嘉树千刀万剐也难消她心头之恨。
现在让他死在那些刺客手里,算是便宜他了。
商清晏被虞安歌噎了一下,也不恼:“行,我记住了。”
岑嘉树是圣上钦点的探花,私下跟大皇子交往密切,若是死在回京的路上,对他来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折腾了一夜,商清晏再也撑不住了,换了衣服,简单擦洗了一下身子,便沉沉晕了过去。
虞安歌也累极了,在一旁潦草小憩。
巳时初的时候,外面的雨终于停了,岑嘉树带着他的仆从离开。
到了午时,有一队追兵闯入客栈,二话不说就开始一间一间搜查。
有些客人骂骂咧咧出来,想要跟他们理论,可看到他们手里拿着刀剑,一脸凶神恶煞,都敢怒不敢言。
掌柜连忙阻拦:“这又是干什么?老天爷呀,还让不让人活了?”
为首的刺客一把拽过掌柜的衣领:“又?”
掌柜的一脸苦意:“是哦,鸡鸣时分,几个带着兵器的人闯进来,开了一间房,要了些东西。”
为首的刺客问道:“那几个人长什么样?”
掌柜比划了一下:“两个人差不多这般高,其中有个白衣服的还受了伤,伤口怪吓人的。”
为首的刺客心中一喜:“人在何处?”
掌柜道:“走了有一个时辰,朝那个方向走了,还要了马车。”
其余刺客已经把客栈每个房间都搜查了一番,没有找到虞安歌和商清晏的踪迹,倒是有个刺客找出了商清晏换下来的带血的白衣。
为首的刺客把白衣拿在手里,仔细辨识了一番:“是他的!他带着伤,走不远。”
他当即带着手下去追,临走前还留了个心眼,往掌柜所指的相反方向派了几个人,客栈也留了两个刺客。
掌柜给剩下的两个刺客端上了加料的水,两个刺客很快不省人事。
虞安歌知道后,才算是暂且把心放下,在地窖中彻底昏睡过去。
这一梦又是梦到了前世,她看到她的尸体被挂在城门上,血泪流尽,死不瞑目。
而城里面是凉兵在设宴庆功,灯火辉煌,燃烧的是殷国百姓的血。
宴席之上,有个凉兵像是牵羊一样牵来几个赤裸的妙龄少女,凉国皇帝大手一挥,将其赏赐给在座的将士。
少女哭泣的声音和颤抖的身躯反而让那群凉国将士更加兴奋,当场便把少女扯入怀里,肆意凌虐起来。
虞安歌气得目眦尽裂,想要提剑杀了这群畜生,却无能为力。
绝望之际,夜空中炸开一朵烟火,守城的凉兵大喊道:“不好了!殷国援军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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