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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

糖酒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凤曦祁霄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糖酒酒”,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穿书宫斗宅斗玩梗反套路缺大德】末世大佬凤曦穿进了一本男频赘婿文,成了龙傲天男主祁霄的公主发妻。公主蠢钝如猪,自私狠毒,对祁霄百般磋磨,最后被断手断脚,扔入蛇谷任万蛇撕咬。凤.只想养老.曦:懂了!我现在就去对他好!然而:“禀告公主,驸马已经被您关进暗室三天三夜了!”“禀报公主,驸马已经在大雪里跪了八个时辰了!”“禀报公主,您当着驸马面儿给穆小侯爷写的情诗京城都传遍了!”凤曦:?所以我真的不能再抢救一下了么?算了,来都来了,直接发癫开摆好吧!半年之后,蛇谷之...

主角:凤曦祁霄   更新:2023-12-11 0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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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曦祁霄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由网络作家“糖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凤曦祁霄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糖酒酒”,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穿书宫斗宅斗玩梗反套路缺大德】末世大佬凤曦穿进了一本男频赘婿文,成了龙傲天男主祁霄的公主发妻。公主蠢钝如猪,自私狠毒,对祁霄百般磋磨,最后被断手断脚,扔入蛇谷任万蛇撕咬。凤.只想养老.曦:懂了!我现在就去对他好!然而:“禀告公主,驸马已经被您关进暗室三天三夜了!”“禀报公主,驸马已经在大雪里跪了八个时辰了!”“禀报公主,您当着驸马面儿给穆小侯爷写的情诗京城都传遍了!”凤曦:?所以我真的不能再抢救一下了么?算了,来都来了,直接发癫开摆好吧!半年之后,蛇谷之...

《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精彩片段


“主子,昭明公主这是疯了不成?居然给您这么多庄子铺子?”

是夜,梧桐苑厢房漆黑一片。

已靠护院身份在国公府站稳脚跟的秦追拿着一堆地契,整个人都是懵的。

但一想到凤曦那低劣的本性,他还是有些担忧道:

“这其中不会有什么诈吧?”

比如先给他们,再诬陷他们偷窃什么的。

“不会。”

祁霄摇头。

凤曦此人的确恶毒,但脑子一向不太会拐弯儿。害别人或许还会使些不入流的手段,可对他这个赘婿……

呵,不向来是想打就打无需缘由的么?

而且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女人这两日跟以前不大一样了……

可具体哪儿不一样,他或许还得观察些日子。

“那行,”秦追点点头,小心翼翼的将那些地契都收了起来,喜道:“以前兄弟们来京办事都没个落脚点,这下可好了!还有这个粮庄,里面肯定还有不少存粮!”

然而秦追这喜色并未持续多久,很快便被另一件事给冲淡了:

“主子,侯府那边儿来消息了。祁老夫人的七十大寿要大操大办,听大房那边儿的意思,是要叫您也回去贺寿呢。”

祁霄冷笑。

贺寿?

那家人是想亲眼瞧瞧他过得有多差,好安安心心的继续霸占他的家产吧。

“不过不止是您,帖子里似乎还写了公主的名字。”

秦追顿了顿,语气十分微妙道:

“而且这件事里,似乎还有那谢三爷的影子。”

次日午后,又没“死”成的凤曦脸拉的老长,一双眼睛幽怨至极的望着优雅用膳,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对他的期许的祁某人。

因此当秦追这个护院演技爆棚,颤颤巍巍地将靖远侯府的帖子递上,说是靖远侯请她和祁霄共同赴宴时,她想也没想便道:

“本宫跟这个府很熟吗?”

秦追:“?”

您不熟么?

可他不敢反问凤曦,只能顺着凤曦的话磕巴道:

“应,应该……不太熟吧?”

“不太熟你通报给本宫做什么?”

凤曦望着秦追,脸上仿佛写着一句“你是不是有毛病”。

秦追:“?”

不是,他一个做护院的,通报不是他的职责么?

好在祁霄见自家手下一副傻样,终是看不过去的开口道:

“我爷爷是我父亲的养父,家里还有个年长的儿子,也就是如今的靖远侯,我的大伯祁肃。这祁老太太是他的生母,也算是我的奶奶。”

记忆中的众极品一闪而过,凤曦瞬间冷脸道:

“断亲吧,你有本宫一个还不够么?”

祁霄:“?”

秦追:“?”

不等祁霄回话,凤曦又想了想道:

“你想有亲戚也不是不可以,本宫今儿个就让这护院去买条大黑狗回来,以后它就是咱俩的好大儿,天天孝敬咱俩了,如何?”

祁霄:“……”

他觉得不如何。

“公主,您是失忆了,忘了以前是怎么跟他们凑在一起,说我是非道我长短的了么?”

不是失了忆,而是失了智的凤曦一脸震惊:

“以前的公主说你是非,关我现在的公主什么事?”

脸上的表情逐渐裂开,祁霄按了按自己的额角,努力保持微笑道:

“……你高兴就好。”

凤曦点点头,觉得自己在怼完这个不努力的家伙之后,心里的确舒服多了。

倒是秦追被凤曦的胡言乱语所震慑,卡壳了好半天才敢开口道:

“公主,这,这帖子……”

好在舒服了的凤曦也没再难为他,抬手便将那帖子接过去看了看。

而当她看到这烫金帖子上真有她的尊姓大名时,立马就起了要给祁家某些人点蜡的心。

按照书中剧情,祁霄在嘎了原主后便彻底黑化,开启了自己成为龙傲天的爽文主线。

而假公主作为一个纯纯的工具人,作者在后来的剧情里几乎没给她出场的机会。

也就是说在原文里,祁老太太的寿宴只请了祁霄,根本就没有捎带假公主。

因为这本就是他们给祁霄准备好的羞辱局……

而结果自然是祁霄不再隐忍,不仅反坑了恶毒堂兄祁煜一波,还趁乱盗走了一封重要书信,发现了大伯祁肃早就背叛了自家父亲的秘密。

那么问题来了。

这些人为何要捎带上她呢?

以原主记忆中祁家大房那副表面阿谀原主,实际上眼里全是厌恶和看不起的做派,他们会对自己安什么好心么?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想到这里,专治各种居心不良的凤曦瞬间失忆,抬眸便对祁霄道:

“夫君,人这么大一个生辰,咱空手去不合适吧?”

听完断亲,现在又听凤曦说送礼的祁霄麻木道:“所以?”

凤曦眨眼,就跟真要给自家奶奶送大礼的乖孙女一样道:

“你看本宫嘴这么甜,发起疯来像不像个礼物?”

祁霄:“……”

次日一早,公主府的人便在天禧的带领下,将凤曦要来的一众产业收入囊中。

而在得知自家公主竟只要了汤泉庄子,其余产业全部赠予了驸马时,天禧等人险些石化。

不止是他们,得知这个消息的京城世家也一片沸腾。

国公府内。

“可恶,爹,凤曦这草包根本就是在羞辱我们!我们花了好几年时间才得到的庄子,她居然给了那废物!”

满脸血痕的谢琅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去掐死凤曦。

比起丢了的庄子,那日在一众旁系小辈面前丢的人才更让他窒息。

看了看谢琅,一旁浑身淤青,明显被自家爷爷打得不轻的苏道林也道:

“姨父,你让咱们留在酒楼里的探子都被赶出来了,咱们后面想动手脚恐怕也不容易了。我不甘心,我们必须让凤曦付出代价才行!”

看着自家儿子与侄子的惨状,屡次被凤曦触怒的谢濂也心头火起。

好在即便没有这件事,他也打定了主意要让凤曦这草包好看。

而且不止是他,如今靖远侯府的人想必也有所警觉,绝不会由着祁霄翻身吧。

谢濂正想着,便见门外有一小厮入内道:

“小的见过谢大人。咱们侯爷说,他同意您的计划了。”

小说《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靖远侯府声名远播,佳话不断。

先有老爷子为义收养子,后有养子祁渊明南征北战玉关封侯……

而一年多前大金勾结北狄南下,祁帅两子战死,自己也以身殉国,并留下遗命传爵位于自家大哥的事,更是令不少人津津乐道。

于是乎,祁老太君这寿宴是贵客盈门,连当今太子的生母,代掌凤印的方贵妃也命人送来了不少赏赐。

“干嘛啊干嘛啊,这银子花不完可以捐给本宫啊!”

趴在自家车窗上,凤曦看着那边的赏赐两眼放光。

几日的相处下来,祁霄已经基本对凤曦的胡言乱语免疫了。

可看见凤曦眼馋别人那点儿赏赐时,他还是有些无语道:

“您是忘了自己视地契为废纸,随手就要往车窗外丢的事了么?”

凤曦疑惑:

“本宫有钱撒着玩儿,关本宫想花别人银子什么事儿?”

祁霄:“……”

不止他沉默了,车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抢到车夫之位的秦追,也再度被这位公主给镇住了。

用凤曦的话来说,这劳什子公主真难当。

不仅吃穿用度麻烦,下车前还得看一群人不情不愿的跪着给她喊千岁千千岁。

她深感抱歉,然后就在祁霄走出马车后,毫无预兆的躺下了。

祁霄:“?”

祁肃:“?”

众人:“?”

下一秒,所有人便听某麻烦精公主毫不走心道:

“夫君,本宫腰疼,腿疼,头疼,脖子疼……”

祁霄沉默了两秒,问:

“你就说哪儿不疼?”

凤曦想了想,努力的添加了一点点演技道:

“唔,大概哪儿都疼?”

祁霄:“……”

倒也不是不行……

见凤曦只跟祁霄交流,那跪在地上迟迟不见平生的祁家人和众宾客也心焦。

这早不疼晚不疼,偏偏在人府门前疼是个什么意思?

就似在回应他们的臆测一般,天禧刚冲进马车说要给凤曦传太医,凤曦便蹭的一下坐起来道:

“不必了,本宫好了。”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好了,凤曦还拒绝了祁霄的搀扶,自己利落的从马车上跳下去了。

天禧:“……”

轻松站稳,凤曦直到跨进侯府府门,才似想起了什么般回头对众人道了句“平身”。

众人:“……”

演技是有的,但不多。

都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她凤曦虽然来的不早也不巧,但不妨碍别人有所图,非要往她更前凑啊?

这不,她刚随一众女眷到戏台下入座,一旁恨不得将所有首饰戴上,整个人都珠光宝气的祁老太君便拉着她的手道:

“瞧瞧,这才多久没见,公主您怎么又轻减了?”

凤曦想了想:

“不久,也就半年吧。”

祁老太君:“?”

有,有这么久么?她怎么记得也就两三个月呢?

然而看着凤曦睿智而又坚定的眼神,她又有些怀疑自己的想法了。

见自家奶奶忽然不说话,一旁一袭粉裙,每次都能将凤曦哄得服服帖帖的祁淼赶紧道:

“半年了啊?那就难怪了……”

凤曦十分配合的疑惑了一下,祁淼立刻便用她的夹子音叹息道:

“肯定是祁霄不好,就他那性子,这半年肯定没少惹公主您生气吧?您不就是爱慕穆小侯爷么?这能有什么错呢?”

似是觉得自己的话一定能像以前一般,一下子就让凤曦共鸣,祁淼又忙不迭道:

“要我说,他就应该站在您的立场上多考虑考虑,而不是一直跟您闹,您说对吧?”

看着祁淼表面甜甜,实则志得意满的笑,凤曦表示非常赞同道:

“还是老太君和淼妹妹好,什么都为本宫考虑呢。实不相瞒,驸马一直是本宫的心病,本宫早就想请二位帮忙了。”

闻言的祁淼与祁老太君相视一笑,心道谢家三房的苏瑜刚刚还叮嘱她们,让她们千万小心些凤曦呢。

她们到也信了,所以今儿个说起话来格外卖力。

可如今一看……

这草包除了脑子更不好使了些,不还是以前那个草包么?

“公主放心,只要是关于霄儿的事,咱们祖孙俩一定为你出头!”

见祁老太君与祁淼如此坚定的握着自己的手,凤曦立刻感动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本宫就是想请二位劝靖远侯快些告老还乡,好把爵位还给驸马罢了。”

祁老太君:“?”

祁淼:“?”

一旁围观的一众世家夫人:“?”

您确定这不是什么大事?

这下子祁老太君与祁淼根本不对视了,而是强忍着想骂人的冲动,欲将手从凤曦手里抽出来。

然后她们就发现自己根本抽不出来……

祁淼到底年轻,以前又时常拿捏凤曦,所以当时便忍不住道:

“公主,您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凤曦吃惊:

“本宫不就是想给驸马要个爵位么?这能有什么错呢?”

祁淼震惊,赶忙求助的看向自家奶奶。祁老太君也有些懵,却还是尽量笑的和蔼道:

“公主,这爵位本就是渊明赠予肃儿的,咱祖孙俩是真左右不了啊……”

凤曦歪了歪头:

“怎么会呢?你们就应该站在本宫的立场上多考虑考虑,而不是一直拒绝本宫啊,你们说对吧?”

似是想起什么,她又懵懂的笑道:

“而且你们不是说,只要是关于驸马的事,你们都会帮本宫的么?”

“我们……”

这一刻,无论是祁淼还是祁老太君,都有些后悔自己刚刚把话说太满,如今根本无从反驳了。

而她们的决定也很简单,装死,什么都不答,就当自己之前什么都没说过。

虽然丢脸了点,却也比凤曦的无故发疯要好。

许是她们的抵抗终于有了效果,凤曦竟缓缓放开了二人,语气有些惋惜道:

“罢了,这件事本宫的确有些难为你们了……”

你也知道你在难为我们啊!

祁淼与祁老太君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一人安慰了凤曦两句。

怕再被凤曦捡话,她们是左思右想字字斟酌,能少说一个字就少说一个字。

她们想她们都这么小心了,这事儿总该过去了吧?

结果便听凤曦宽宏大量道:

“这样吧,爵位不行,那你们去给驸马摘颗星星吧。”

祁淼:“?”

祁老太君:“?”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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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看着她那不怀好意,明显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得意表情,那世家子弟只能笑笑,就干笑,企图蒙混过去不说话的干笑。

在场都是人精,见他这么一笑顿时察觉出了不对……

而当一道修长身影缓步入院,似平常般立在凤曦身边,目光诧异的瞧着他们时,他们懵了。

恶毒公主凤曦超凶:“你去哪儿了?让本公主好找!”

卑微赘婿祁霄垂眸:“下人给的衣裳不合身,怕给您丢人,我就去我那旧院子里翻了套。”

众人定睛一瞧,发现祁霄果真换了身儿旧衣裳,也果真怕极了他这公主发妻。

然而这是重点么?

重点是祁霄好好在这儿站着,那屋里的人是谁啊?

几乎是在想通这点的刹那,众人的目光已不约而同的回落,落在了那正准备趁乱关门,好把这丑事敷衍过去的祁煜和谢琅身上。

艹!

这一刻,饶是他俩的定力,关门的手都不禁哆嗦了一下。

好在国公府和靖远侯府的门第够高,这群看客好奇归好奇,却没一个敢开口询问的。

但这么多会看眼色的人里,偏偏有个头铁话多还爱折腾的。

这不,她立刻就作为众人的嘴替发声了:

“所以里面到底是谁啊?康康嘛,一家人,别这么见外嘛!”

祁煜:“……”

谢琅:“……”

他们真的很想说谁特么跟你一家人!

可偏偏他们一个是祁霄的表兄,一个是凤曦的表弟,五福未出,按例还真就特么能算一家人。

但里面那事儿那么大,亲一点的家人他们都不见得想给人看,何况是凤曦这个讨人厌的?

“不过是个戏子和人乱来罢了,煜觉得还是别脏了公主的眼睛吧……”

祁煜扫了那些进去过的世家子弟一眼,尽量维持着平静道。

闻言的谢琅也赶忙点头,帮腔道:

“此事既与驸马无关,凤曦你又何必纠缠?酒席还未吃完,大家还是先回前院去吧。”

他俩这么说,明显就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放在其他家世不如他们的客人耳朵里,这就是警告的意思了。

可凤曦呢?

她觉得他们这是在鼓励她。

如果他们好声好气的求她,乖乖认错,她说不定还能让他们自己开门,可他们呢?偏不!

所以凤曦直接给了一旁的护卫秦追一个眼神,核善道:

“门打开,本宫康康,快。”

秦追谁?

一个早就恨死祁家这群吸血鬼白眼狼,恨不得从他们身上撕下几块肉的家伙,凤曦就是给他根儿鸡毛,他都能当大砍刀用。

于是众人就见这个护卫咻的一下冲出去,直接就对着那房门砸了上去。

而那站在门前的祁煜与谢琅见此,几乎是条件反射的闪开了。

为了算计祁霄,为了让他当众出丑,为了让在场所有围观者都能看清楚,祁煜他们特意选了个门一打开就能看见一切的房间。

于是这门一开,就连猜到了一部分内容的凤曦都笑了。

她原以为她送俩进来,祁霄会挑一个自己钟意的用。谁知这厮这么狠,居然两个一起用!

倒是苦了那以一敌二的初桃,难怪,难怪刚刚叫那么大声呢……

而在凤曦暗叹龙傲天果然都是人才时,祁煜与谢琅已顾不得脸面,直冲进去摇晃自家父亲了。

祁肃与谢濂中毒不轻,绝非喊两下就能清醒的。所以他们方才根本不敢有太大动作,就怕这事儿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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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门都撞开了,他们也顾不得别的了。

于是乎,两个方才还老谋深算,觉得自己今日根本不知道怎么输的男人,眼下脸色只能用惨白来形同。

至于那明显被两人折腾的不轻,只能胡乱披件衣裳的初桃,说没被吓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更何况在她被拖出来的下一刻,之前还等着看好戏,跑去询问世家子弟的苏瑜,瞬间便冲了上来。

难怪,难怪那些世家子弟笑的那么古怪,原来她家老爷竟跟这么个贱人……

事实上,大昭男人纳妾找通房的事儿并不少,大户人家互换美妾的也很多。

可闹的这般难看的,还属头一遭。

不仅苏瑜觉得没脸,那过生辰的祁老太君更是如遭雷劈,当场便要晕过去。

见此,凤曦道:

“本宫知道你很想晕,但你先别晕,你晕了我们还怎么好好的看热闹呢?”

被气醒过来的祁老太君:“?”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么?

见祁老太君清醒,凤曦立刻便看向祁肃和谢濂道:

“好了,我们都准备好了,你俩可以开始表演了。”

祁肃:“……”

谢濂:“……”

被在场所有人注视着,祁肃与谢濂面如锅底,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心都有了。

人生在世,不过面子二字,何况还是他们这种身居高位的人?

然而事已至此,他俩若还遮遮掩掩的,只会更落了下乘。

于是两人立刻清了清嗓子,轻描淡写道:

“今日本侯与谢大人饮酒颇多,难免不胜酒力……哎,也是让各位看了笑话了。”

“都怪你们一个劲儿进酒,要不然本大人和侯爷怎会如此!罚酒,你们今日都得给本大人罚酒!”

见两人努力的打着哈哈,其他人纵使想笑,眼下也是不敢笑的。

而且大家都是聪明人,这后宅阴私不说全懂,也是知道个大半儿的。

因此从驸马疑似在后院寻欢,到靖远侯与谢大人跟戏子胡来,里面说没点儿故事他们是绝对不信的。

可人家都打哈哈了,你能不顺坡下驴么?

“侯爷和谢大人这酒量还是差了些,得练,得好好练!”

“走走走,咱们接着喝去!这多喝喝以后就不会醉了。”

“可不是嘛,小事,都是小事,人老太君难得生辰,咱们可不能在这事儿上浪费时间了。”

……

眼见一众宾客插科打诨,作势要帮祁肃与谢濂将此事揭过,站在凤曦身边的祁霄不禁冷笑。

这就是盛京,大昭权利的中心,世家如林,门第当先,位高者一呼百应,位低者贱如蝼蚁的盛京。

如果今日折在里面的是他,他们还会帮忙遮掩么?

不,他们只会肆意嘲笑,巴不得脱他一层皮,想方设法要他一条命。

好在他本也没想在府里得到什么,能让祁肃与谢濂丢这么大脸,短时间内在盛京城里抬不起头就行了。

至于其他,他还有的是时间……

然后他就听身边的凤曦道:

“既是酒后污人清白,那你俩总是要负责的吧?这样,本公主人美心善,今儿个就破格帮你们做个见证。说说吧,这美人谁要啊?”

谢濂:“?”

祁肃:“?”

这事儿难道不是他们默认丢了脸,然后敷衍敷衍就该完了么?

他们都没继续找祁霄这个明显有问题的人麻烦,她怎么还敢咬着不放呢?

见两人都不开口,凤曦立马看向那初桃,丝毫没有自己在找麻烦的自觉道:

“没关系,这酒后玷污女子,即便对方非良家子,按大昭律也是可以报官的。你也别哭,本宫这就带你去京兆府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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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凤曦,祁灼那小小的脑瓜子根本无法处理这么复杂的信息。

“你,你,反正你对小叔不好!”

凤曦歪头:

“本宫难道不是对谁都不好么?”

祁灼彻底无语了,凤曦却接着道:

“本宫这明明是一视同仁的呀,有什么问题么?”

这下不止是祁灼,本打算看凤曦恼羞成怒的苏瑜等人也面色古怪,个个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到是谢晚吟的反应还算快,一双清丽的眸子直视着凤曦道:

“既然公主都说是自己不对了,那小灼拿花生砸您的事儿就算了吧。”

谁知凤曦还没开口,到是祁老太君身边的祁淼起身道:

“子不教,父之过,如今大哥没了,没教好小灼自然就是嫂子的责任。再则,小时偷针大时偷金,今日得罪的是自家婶婶还好,若是日后胆大包天得罪了其他人呢?”

祁淼故意咬重了“婶婶”二字,一为继续刺激祁灼,二则是为了埋汰凤曦。

毕竟大家都知道,凤曦根本不承认她与祁霄的婚事,自然不愿给祁灼当什么婶婶。

“淼淼说的对,”一旁的祁老太君点点头,“小灼这般的确太不像话了。这样吧,公主,老生这就派人去请白氏来,让她当着您的面儿好好教训教训这孩子。”

“老太君,小灼他真不是故意的……”

见祁老太君与祁淼不松口,谢晚吟这朵小白花也有些着急了。

祁灼毕竟是她带出来的,若真出了什么事她也不好向阿霄交代。

可站在她身边的苏瑜却一把将她拉住,话音有些为难道:

“晚吟,这到底是人靖远侯府,人家的家事我们这做外人的怎可多说?”

“可是……”

看了看身后独木难支的祁灼,又瞧了瞧对面虎视眈眈的凤曦,谢晚吟忽然沉默了。

因为她觉得这或许是个让阿霄认清凤曦,彻底与对方决裂的好机会。

反正她一直在这儿,一会儿小灼若真有什么事她再拦着便好了。

见谢晚吟被苏瑜劝住,祁老太君立刻便给旁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

她当然不打算立刻叫来白氏,她要让白氏来的慢一点,最好是在凤曦对孩子不利的时候来。

不过万事都有两手准备,就算凤曦不自己动手,这么长的时间也足够让白氏认为是凤曦在带着众人孤立孩子,特意羞辱他们母子了。

眼见着祁老太君越俎代庖,以自己的名义发号施令,凤曦倒也不在意。

她只是对不远处被谢晚吟挡在身后,却跟个狼崽子一样看着她,仿佛随时都会对她呲牙的团子招了招手道:

“祁灼是吧,过来。”

见祁灼站着不动,凤曦又道:

“你再不过来,本宫可要让人抓你过来咯。”

众人窃喜,这好戏是终于要开始了么?

见凤曦身边的天禧上前一步,作势要过来抓自己,祁灼终于抬头看了看自己身前的谢晚吟。

他到底是个孩子,这种时候看向带自己出来的大人也是本能反应。

然而本该温声安抚他的谢晚吟,此刻却显得十分沉默。

倒是不远处的凤曦一直懒洋洋的看着他,不催他,也不打算放过他。

终于,无助的狼崽子咬牙从谢晚吟身后走出,一步步往凤曦那边去。

短短几步路,他却走出了上刀山下火海,即将面对妖魔鬼怪的凄厉决然……

对此妖魔鬼怪凤曦十分欣赏,然后给了他一大盘还没剥的花生:

“花生剥的挺好,来,给本宫多剥几盘儿。”

祁灼:“?”

一众准备看好戏的好事者:“?”

以前经常为皇上皇后剥花生,技术堪称一流,随时准备为自家公主效力却没有机会的天禧:“?”

再看看小孩那双脏兮兮的,刚才明显玩过泥巴的手,天禧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自家公主道:

“公主,他这手……”

凤曦摆手: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小小花生,大大情意!”

天禧:“……”

行吧。

于是,祁灼就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剥着花生在凤曦身边坐下了。

虽说懵逼,但孩子的动作十分麻利,不一会儿就剥完了三大盘儿。

然后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结束了,暗叹凤曦这草包如今脑子怕是真有点儿问题的众人,便见凤曦让天禧将那三盘儿脏兮兮的花生米一分,逐一送到了她们跟前。

“父皇常跟本宫说啊,这好东西就要大家一起分享,所以本宫今天就忍痛割爱,把花生全都给你们吃吧。”

众人:“……”

这爱您特么还是自己留着吧!

然而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是一朝公主?

于是甭管祁老太君、祁淼、苏瑜等人再气,也不得不把那脏兮兮的,她们平时看着都想吐的花生塞进嘴里。

倒是祁灼很快被天禧擦干净了双手,面前摆满了小孩子最喜欢的小点心。

看了看点心,又看了看凤曦,团子大大的眼睛里是满满的问号。

然后就听凤曦毫不走心的哄道:

“吃不吃?不吃倒了。”

祁灼:“?”

几乎是在凤曦伸手的瞬间,团子便拿起了一块豌豆黄,毫不犹豫的塞进了嘴里。

这孩子在靖远侯府显然没得到什么好照顾,无论是身上洗的发白的旧衣服,还是明显比同龄人矮小的个子。

凤曦就这么看着他,忽然想起一句话道:

“祁灼,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筋骨奇佳……”

“一看就是练武的好苗子?”

团子几乎是下意识的接话道。

想当初祖父、父亲和二叔还在的时候,都会拿这句话夸他。

结果他就见凤曦摇摇头补充道:

“不是,是筋骨奇佳,打断以后,一定是个讨饭的好苗子。毕竟吃这么快,别人肯定抢不过你。”

闻言,饶是祁灼这般比同龄人沉稳的性子,也差点儿哭出了声。

至于为什么没哭出声,大概是因为凤曦眼疾手快,直接拿另一块儿点心给他把嘴堵住了吧。

当然,为了挽救事态的发展,凤曦还十分走心的又给他多塞了几块儿。

然后若无其事的鼓励道:

“好了,你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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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夫人您可快些吧!昭明公主那性子您还不清楚么?就算咱小少爷只是个孩子,她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侯府后院回廊上,李嬷嬷正领着一名蓝衣女人快步而来。

女人朱唇皓齿,即便已做了一个孩子的母亲,依旧美的浑然天成。

而她不是别人,正是祁灼的母亲白伊。

“小灼好好的,怎会突然冲撞了公主?”

白伊秀眉微蹙,心道此事必有蹊跷。

可小灼是晚吟带出去的,以晚吟和阿霄自幼相识的情意,她怎么也不会害她和小灼啊。

她不傻,所以她根本不愿顺着李嬷嬷的意思,直接往众人看戏的院子里去,即便她真的很担心自家儿子。

因为她知道,如果发怒的真是凤曦,她去了顶多是一起遭罪,根本救不了小灼。

她得去找阿霄才行!

然而李嬷嬷明显是早有准备,见她想往前院拐,立刻便命人挡住了她的去路,迫使她继续往前走。

“大少夫人,这大家同在府里讨生活,您又何必难为嬷嬷我呢?”

说罢,她根本不管白伊的反应,径直让人驱使着对方往自己的目的地而去。

啧,她不过嘴上称她一句大少夫人,她还真把自己当这府里的主子了不成?

也对,人家以前可是世子妃,在府里荣耀着呢~

眼见自己无法求援,白伊也不再挣扎了。

如果她和小灼命中注定有这一劫,那她已经做好牺牲自己,保全小灼的准备了。

然后被李嬷嬷得意洋洋的带进院子,已准备好面对凤曦无数刁难,以及安慰自己无辜孩子的白伊,就听见孩子唱道:

“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

白伊:“?”

李嬷嬷:“?”

眼见某团子唱着唱着眼睛又红了,凤曦也忍不住缓缓打出了问号。

说好的末世前知名儿歌,拐小孩一拐一个准,合格人贩子的必备技能呢?

“小灼!”

好在不等她想明白,白伊便调整好情绪扑了上来。

甭管她方才表现的有多冷静自持,在看到儿子这一刻都有些绷不住了。

所以当担心如潮水般袭来时,她也顾不得祁灼身边坐着凤曦,直接便冲上来将孩子抱在了怀里。

见儿子红了眼睛,她更是心疼的不行。

“怎么了小灼,谁欺负你了?”

祁灼发现自家娘来了,也立刻回身抱住女人,然后哇哇哇的哭了起来。

对此乐子人凤曦一脸正义,立刻环顾四周道:

“对啊,你们谁欺负他了?”

反正不是我!

对此,一直从旁围观,目睹某公主几次逗哭小孩的众人是敢怒不敢言。

可泥裹花生能镇住一锅汤,却镇不住汤里的某些耗子屎……

“对不起白伊姐姐,是我没看顾好小灼,这才让他冲撞了公主。”

谢晚吟快步走到白伊和祁灼身边,简单认错后立马看向凤曦道:

“公主,小灼不过是用花生砸了您一下,其后不仅帮您剥了三盘儿花生,还几次被您弄哭。如此这般,您再怎么也该消气了吧?”

有谢晚吟开这个头,一旁的祁老太君也挂着一副慈祥的面具道:

“哎,不过是个孩子,公主您就看在今日是老生生辰的面子上,放过老身这孙子吧。”

就像商量好的一般,一旁的祁淼与苏瑜也不甘落后的想开口,深怕自己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奈何凤曦不打断她们,那趴在自家娘亲怀里的祁灼却忽然抽抽搭搭道:

“没有,公主,公主没有欺负我……”

说到这里,孩子明显卡顿了一下,然后十分诚实的补充道:

“至少刚刚没有……”

凤曦:“?”

倒也不必如此赘述。

于是乎,白伊刚被人为堆积起来的怒火,下一秒便被自家儿子的话给冲散了去。

温柔的拍了拍自家孩子的后背,直到对方情绪渐渐稳定,她才出声问道:

“那小灼能告诉娘,你刚刚为何要哭么?”

是啊,为何啊?

凤曦表示她也很想知道呢。

然后她便听祁灼红着眼睛道:

“公主教我唱的歌,让我想起祖父、父亲、二叔和小叔了……”

闻言,白伊拍他背的手也跟着一顿,紧接着无声的红了眼睛。

到是凤曦努力的回忆了一下她在废墟里翻出的儿童画本,难得长脑子的安慰道:

“没关系,他们都变成了星星,一直在天上看着你们呢!”

然后她就听祁灼童言无忌道:

“可小叔没有变成星星啊。”

凤曦一懵: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嘛!”

祁灼:“哦……”

看着凤曦与祁灼这不着调的对话,忆起往事的白伊也缓缓回神,唇边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

她很清楚凤曦以前的恶劣,却也能看出眼前的凤曦并未欺负她的孩子。

到是那些刚刚还急着说话,如今却不再多言的人,让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白伊姐姐……”

谢晚吟还想说些什么,却见府中管家快步走到祁老太君跟前,说前院的膳食都已备好,就等老太君这寿星和一众女眷了。

“老身这生辰办的粗陋,饭食也不够精致。可大家来都来了,就赏老身个脸,配老身去吃个便饭吧?”

祁老太君这么一说,一众女眷顿时笑她谦虚客气,很快就把刚刚的话题给带了过去。

见众人一起往前院去,白伊也知道这里不欢迎自己和祁灼,俯身抱起孩子便要回自己那破落院子去。

自打阿深、阿鸿和公公战死,这府里谁都可以踩他们几脚,至于那些来给这家子贼人贺寿道喜的宾客,又有几个不是来看他们笑话的呢?

前面的祁老太君等人似也默认了这一点,明明看见了也当没看见,倒是谢晚吟十分没有眼色的走到了白伊身边,温声劝道:

“白伊姐姐,你和小灼不去前院么?阿霄见到你们一定会很开心的。”

白伊脚步一顿,却还是摇了摇头道:

“不必了。”

阿霄一个人应付那些人已经很辛苦了,若再加上她们母子……

谁知她正想着,一双手却一把将祁灼给抢了过去。

还不等她反应,抢人的凤曦竟把腿就跑,抱着孩子径直往侯府前院去了。

祁灼:“?”

白伊:“?”

谢晚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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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这个理由不就在她俩眼前了么?

盛德帝染咳疾一月有余,忽然被昭明公主的孝心治愈,盛德帝龙颜大悦,赞此乃天降吉兆,特许昭明公主一个赏赐。

也就是说,只要凤曦愿意帮她们开这个口,那另一边都会无话可说。

毕竟这赏赐是治愈龙体换来的。

而那个让凤曦为之求情的人,也会沾染上吉兆二字,收获个名声和民心还不简单?

于是不等凤曦开口,一旁的楚淑妃便笑道:

“如此重赏,公主还是不要急着做决定的好。想不出来的话,就回去再好好想想。”

方贵妃也难得跟她站在一边道:

“淑妃妹妹说的对,皇上金口玉言,曦儿你何时来求都是有效的。别急,再想想。”

闻言的凤曦点了点头,反正她也没什么想要的。

见凤曦听话,方楚二人自是阴霾全消,眼睛都亮了。

她们现在就盼着凤曦赶紧出宫,好让自己这边的人去商议拉拢,早些将事儿落实了。

有了这么个盼头,急着回去准备的她们也不再在御书房耽搁,很快就向盛德帝和凤曦告辞了。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盛德帝方才沉下脸色对赵喜道:

“传膳吧。”

冬夜白雪,一盘盘精致的御膳被宫人捧上餐桌。

国色天香、金不换、玉碎三消、落雨观花……

凤曦虽然听不懂,但她大受震撼。

然而比起这些号称要做多少个时辰,是什么什么绝顶成色的什么菜做的膳食,她还是最喜欢那个简单粗暴的羊肉锅子。

“昭凌,这次北地雪患的事儿,你怎么看?”

看了眼自家安静涮肉的女儿,盛德帝这才望向对面的祁霄。

祁霄字昭凌,这字是他出生时盛德帝御赐的,只不过只有父亲和盛德帝会这般叫他。

“北地几年一寒,据儿臣观察,今年的雪患极可能是儿臣出生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所以父皇若要赈灾,除了派遣能臣外,速度也要快。”

天灾无情,每晚一天冻死的都是活生生的人。

盛德帝皱眉,眉心的川字又明显了几分。

“那你觉得,太子与四皇子谁能担当此任?”

“太子背靠首辅方大人,又有威武将军府和兵部尚书支持,赈灾不说手到擒来,也是十拿九稳。同样,四皇子母妃出自名门楚家,府中两位尚书一位御史大夫,要想赈灾也不是什么难事。父皇要选的不是才,而是德,只可惜在昭凌看来,太子与四皇子都未必有您想要的德行。”

祁霄此话说的很是直接,连侍候在旁的赵喜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可盛德帝却似听进去了一般,略微有些感慨道:

“难怪渊明总叹你出生太晚,你果真最像他,也最懂朕啊。”

想到这里,盛德帝又糟心的看了吃肉的凤曦一眼道:

“朕有时候就在想啊,若你是朕的儿子,昭明是你爹的女儿该多好?朕还用得着在这儿左右为难么?”

闻言,明显被嫌弃了的凤曦道:

“你俩动动脑子行不行?这儿子能赈灾女婿怎么就不行了?”

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家事尚且如此,何况国事?

这不,为这雪患一事盛德帝连头都要愁白了。

他膝下共有三子两女,长子凤云轩乃温良恭顺的贤妃所生,自幼体弱无心皇位,倒是个种花弄草的好手。

次子凤璟为当今太子,背后站着首辅方家,三公主凤鸢是其胞妹,驸马则出自威武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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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太子一党有文有武,发展至今已是朝中的参天大树。

然而一家独大并非好事,太子虽有才,却并非盛德帝眼中的完美继承人。

所以四皇子凤瑜也很快在盛德帝的默许下坐大,成为了朝中另一股足以与太子党抗衡的力量。

可随着盛德帝的身体越来越差,朝中的争端也从一开始还算和平的唇枪舌剑互不顺眼,演变成了如今互相抢功,急着压对面一头的阶段。

而这场雪患,无疑成为了一方压倒另一方的天赐良机。

若他们是抢着为百姓做事还好,偏偏他们眼里只有功绩,极可能在其中一方获得赈灾之职后,暗戳戳的在背后使绊子。

盛德帝也不是没想过让朝中没有派系的能臣挂帅……

可这些能臣大都是科举入仕,有资历却没背景,去了还能不能回来先不说,他们甚至可能连当地的人都指挥不动。

如此一来,太子和四皇子的机会不就又来了?

这兜兜转转的,还是得在两方里选。

可选谁呢?

盛德帝谁都不想选!

而此时此刻,一个新的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选择,竟被他那最糟心的破女儿给说出来了。

儿子可以,女婿怎么就不行?

“曦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皱眉看着凤曦,盛德帝想知道她是确有此意还是在胡言乱语。

不仅是他,连祁霄也面色复杂的望着凤曦,一时没有说话。

被两人这般望着,其他人或许早就畏畏缩缩的开口了,而凤曦呢?

她居然还在慢条斯理的嚼着自己嘴里的羊肉,直到将嘴里的东西完全咽下,再喝了两口茶后才道:

“知道啊。”

嗯,然后呢?

盛德帝与祁霄正等着凤曦的解释呢,却见凤曦又夹起了一块肉,作势要往嘴里塞。

好吧,问什么你答什么,不问你就不解释是吧?

这下子,连当惯了上位者的盛德帝都不禁揉了揉眉心,再度开口道:

“那你能跟父皇说说,你为何觉得昭凌也可以去赈灾么?”

趁着盛德帝问话的这点时间,有所察觉的凤曦一秒就将肉塞嘴里了。

嗯,只要她塞的够快,就可以等吃完了再说。

盛德帝:“……”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家昭明是个饿死鬼呢?

终于凤曦又喝了口茶道:

“祁霄闲着也是闲着,与其跟我在府里相看两相厌,还不如给您呢。都是一家人,拿走拿走别客气。”

盛德帝:“没了?”

凤曦:“没了。”

盛德帝:“……”

看了眼一旁明显已经历过数次洗礼,正十分不赞同的对自己摇头的祁霄,盛德帝很识相的没继续问下去。

在气人这件事上,现在的女儿比以前的女儿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不得不说,这糟心女儿的确给他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思路。

别看祁霄因其父遗笔顶上了废物之名,盛德帝知道,在祁家三兄弟里这个老幺才是最出色,最得他父亲看中的。

这是祁家的火种,是渊明托给他的那个孤。

时至今日,他都记得那封写着大金纠集北狄南下,二十万大军直压寒玉关后,祁家三人战死,关内守军折损过半的折子。

祁夫人悲痛过度,不久也跟着去了,本就不算繁茂的家族,一下子就只剩了三个人。

祁霄、祁灼、白伊……

然而寒玉关一战并非表面那么简单,战后的清算更是让他背脊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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